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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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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江凛一直觉得有沈礼很好。
他的第一人格足够霸道足够英勇,他的第二人格足够粘人足够讨喜。
只是有一点不好。江凛觉得作为一个正经画家,沈礼有点骚过头了。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近水楼台 业界精英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凛(Merlin);沈礼(Baldwin) ┃ 配角:周奕恺;张昭然;周子绪 ┃ 其它:
第1章 喜爱兔子的沈礼
墙边的钟摆有频率地左右摇摆着,与勾在江凛食指上的那根白色丝线同一规律,丝线的另一头挂着的是一小块圆形的铁块。江凛坐在椅子上,身边的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灰色格子睡衣的男人,不同于江凛的眉眼精致和气质温恬,那人即便是闭着眼睛脸上都写着生人勿近,眉头蹙起来的时候显得整个人更凶了,皮肤不似江凛那样白皙红润,是健康的小麦色,一身的肌肉凸显出了力量优势和极高的运动天赋。只是这样的一个人的枕头边上竟然放着一只巴掌大的兔子玩偶,在男人冷冽气质的极力衬托下显得十分讨喜。
江凛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用温和且平缓的语调对床上那人说:“你现在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草原上有很多个小木屋,木屋里住着小松鼠,小蚂蚁,小浣熊还有小蜻蜓,而你现在是一只小兔子,很可爱,很调皮,还很好看的小兔子,你家的小木屋就是奶黄色的那一栋,家里有很会做芒果千层蛋糕和很喜欢织毛衣的兔妈妈,还有做木匠活很厉害的兔爸爸……现在,天色黑了,在外面玩了一整天的你已经感觉很累了,你将身体放在自己的小床上,把太阳晒过的被子轻轻地盖在身上,然后翻了个身,嗅着被子上好闻的味道,沉沉地睡着了……”
床上的那人似乎是通过催眠进入了梦乡,眉头渐渐地舒展开来,看起来少了几分戾气。
江凛坐在床边守了十多分钟,确定那人不易惊醒以后才蹑手蹑脚地起了身,将窗户关上,拉好窗帘,江凛想一会儿喝一杯咖啡看看其他患者的病例,对了,明天晚上还要去给一个心理学教授的讲座当助理,约好了讲座结束后一起吃个饭。
这些事儿江凛一句都没有跟沈礼提,他都能想象得到沈礼皱着眉头手里夹着根烟,满脸透露着不高兴但是还找不到合适的说辞来教训自己的样子。当然也不是只有这一种情况,沈礼有时候非但不会大男子主义地表示他的不情愿,反而会像一只小奶狗一般粘着自己身边蹭,一看自己要走就一双手抱着自己的胳膊,说什么话都不肯松开,有一次实在惹急了奶狗沈礼,那厮竟然吭哧一口咬了自己的手。
想到这里,江凛的唇角就忍不住上扬,到底是奶狗不是狼狗,那一口咬的他心颤。
身为K城知名的心理学家,他不是不知道沈礼患有双重人格分裂,坦白来说江凛一点也不意外拥有那样童年经历的沈礼会有精神疾病,是——太正常不过了。
江凛立在窗户前,双臂抱在胸前,一动不动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灯已经全部关了,那外面零星的灯光就透着那窗洒落进来,漆黑的房间里能窥见他挺直的后背和漂亮的双肩,气质脱俗宛若不属于人间的尤物。
不与病人接触的时候江凛其实是个感官并不敏感的人,直到腰间一紧的时候才发现发生了什么。
也没有回头,声音中透露着无奈,江凛叹道:“你怎么又装睡。”
身后的人不应话,鼻子在人脖颈处蹭了蹭,像是没闻到熟悉的体味又使劲儿地嗅了嗅。那鼻子里呼出的热气骚的江凛痒痒的,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右肩,话里带着明显的讨好:“我明天大部分时间是坐在椅子上的……后天,行吗?”
身后的人依旧没有回答,拥着他的双手更紧了一些。声音带着刚刚清醒的哑意,沈礼说:“明天别去上班了,陪我去看画展吧。“
江凛有些为难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有讲座,推不太掉。”
像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腰被拥的更紧了一些,沈礼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似小声地叨叨了一句‘真没劲’。
仨字儿一字不落的落在人耳朵里,也不知道他小声的意义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沈礼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忽然松了抱着他的手,被抱得温热的腰部忽然变得空落落。还不等江凛转过身问他怎么了,他就噌噌噌地跑下了楼,他跑的快,楼上都能听到他哒哒哒的跑步声,渐行渐远又愈来愈近,灯也没开,就着那零星月光就把一个扁扁的正方形盒子塞在了江凛的手里。
打开一看,是一件漂亮披风,深蓝与白的格子搭配一眼就让人喜欢。胸前有一颗牛角扣,经典的英式风格。
“羊绒的,你摸摸。”他催促,一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江凛的表情。
手感是真的好,江凛手一摸上去就忍不住笑了,沈礼也跟着高兴起来,完全忘记了刚刚被拒绝的不爽快,得意洋洋地说:“我让朋友帮忙买的。”
“Harry吗?”
那是沈礼U国的朋友。他在那里出生,长大,至今二十多年也只有那么一个朋友,同在孤儿院长大,也算得上是竹马竹马。
沈礼说:“是他,他最近还换了工作,前两天还发邮件跟我抱怨他们老板总让他加班,不过听说以后可以一次性给很多假。”
江凛说:“等他有假期的时候就让Harry来中国玩,你不是说他喜欢中国菜吗,之前去中餐馆打工就是为了员工餐。”
沈礼笑:“他嘴上说了好几遍要学,到现在除了‘你好’,‘再见’,‘我爱你’还有‘上我’以外,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不用猜也知道最后那一句骚话是谁教的,Harry认识的会中文的人除了沈礼还有谁。
江凛脑海里浮现了沈礼一遍遍教着一个懵懂男生说这样色情的话的情景,一边心里念叨他怎么能这么不正经;可耳根子还是不由自主地红起来。像是熟透了的石榴籽。
好在关着灯他又低着头,左右也看不见这样的窘样。可谁能料到那沈礼忽然靠近他的耳垂,毫不吝啬地表扬道:“他说的没你说的好听。”离得近自然是看见了对方羞红的脸颊,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继续补充道:“Merlin,无论是中文的咬字发音方面还是情绪表达方面,你都是一流的。”
第2章 沈礼和剃须刀
江凛刚刚认识沈礼的时候是他去U国念本科的时候,那个时候沈礼的中文还仅限于‘你是中国人吗?’‘我只会一点点中文。’‘我叫沈礼,你也可以叫我Baldwin。’这样的基本句式,自从在一起以后也没见什么人教过他什么下流话,可也不知道他从什么野路子上学来了这些,后来又全部说给江凛听,以前还拿‘你听听我说的标准不标准’做个幌子遮掩遮掩,后来没羞没臊惯了就跟了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浪的没边儿。
研讨会结束以后江凛带着老教授去了一家日餐厅。老教授的女儿在日本留学,原本一个寿司都吃不进去的老人家现在吃拉面之前还会用日语说’我开动了’,典型的女儿奴,倒也是老来得子的特征。
老教授以前去U国参加研讨会的时候迷了路,要不是遇上江凛借了50当地货币又帮忙打了车,怕不是得在冬天的街头流浪半个多小时,想起这事儿老教授就后怕,无比激动和庆幸地描述着当时的场景:“当时看到你们就跟看到亲人似的,那个地方中国人就少,难得碰到一个像是中国人的,结果还是个韩国人,可是把我急坏了。”说完之后又极其关心地问问,“沈礼最近怎么样,中文现在说的很不错了吧?”
当年老教授眼中的沈礼还是一个活脱脱的外国佬,长着一张中国人的脸,可半句中文都憋不出来,后来几次简单的交流还都得江凛在旁边做翻译,一旦没了江凛俩人之间就仿佛建立起一道巨大的厚砖墙,炮塔都轰炸不掉的那一种。
江凛手中的筷子顿了一顿,一下子就想起昨天晚上被沈礼用言语调戏了一番的事情,心里想着从某一个方面来说,他的中文说的比自己说的都好,嘴上却还是规规矩矩地应:“交流没什么问题了,他学语言还是比较有天赋,现在也听不出什么口音。”
老教授点了点头,又说:“我这次还给你带了好消息,我结识一个很有才华的印象派画家,这次来咱们这里玩的时候画了很多画,想要办一个画展,主题叫画中人,其中最重要的一幅作品迟迟没有下笔。”
日本的清酒江凛喝不太惯,可在待人接物这件事情上,他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失礼的地方,在给老教授倒完酒之后又给自己续满,听那老教授继续说道:“她想找一个会画画的男人,不限国籍,但是要好看,画也要画得好。”
“她是想把那画画的人画在画中,以此点名画展的主题?”
老教授嘴一咧,笑了。
江凛在跟沈礼商量这件事的时候沈礼正在刮胡子,其实沈礼对于刮胡子的工具很挑剔,别人是挑剔价高物好的外来货,他却是独爱手动剃须刀,有时候找不着了拿小刀片也能凑活,适应了用电动剃须刀还是近几年的事情,一开始满脸都书写着抗拒,为了逃避使用电动剃须刀,一个快25岁的男人被那响起来的声音惊的恨不得躲到衣柜里,像是一只要被剃毛的猫。
但沈礼是一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在被连哄带骗以及威胁的三重攻击之下还是臣服给了电动剃须刀,用了之后不但主动地提出要把那些手动剃须刀收起来以外还要求江凛给他买一支银色的。
嗯,就是现在用的这一支。
江凛的话被嗡嗡的剃须刀声音淹没,于是放弃远距离的交涉走进了洗手间,沈礼也刚好剃完,一边找须后水一边问他:“what did you say?”
江凛猛地想起昨天早上剩下那点须后水被自己不小心给洒了,瓶子的尸骸现在还在楼下的垃圾房里。
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瓶新的递给他然后才说:“吴教授问你想不想当模特。”
沈礼反问:“裸的?”
这一句话倒是真的把江凛问的一愣,当然是知道不是裸的,可他这么一问自己就好像不太那么确定了,回想起老教授最后看着自己的笑容,仿佛也添加了意味深长的味道。
沈礼从来不像江凛是个顾虑周全的人,话直接丢了过去:“不去。”
“不裸的也不去?”说是为了构造一个意境,应该,不是裸的吧?
沈礼这回顿了一顿,又开了口,这回带着点小期待,他问:“有钱拿吗?”
沈礼虽说跟着江凛厮混多年,可骨子里到底不是中国人,这导致他对于所谓人情的那一套理解很不透彻,当然,江凛一度认为他是有意而为之。
江凛说:“应该是有的,但是具体的还需要谈,吴教授也不过是个中间人,最后开价也是那位画家。”
“WOW!画家噢!”忽然发出的惊呼吓得江凛身子一抖,内心十分惶恐会不会惊吓到楼下那家业主的哈士奇从而引起哈士奇的恐慌。
沈礼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狡黠:“你会不会很吃醋,心里盘算着种种我跟她到时候发生的情景?要知道画家为了最后的美感有时候会对模特动手动脚的,就像——”他边说边转到江凛的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帮他按摩,随后将后面吐在了他耳边,“——这样”。
江凛想了想沈礼平时脸上的常挂着的‘不懂人情’和‘生人勿近’,琢磨了一下那画家有胆对沈礼做出这种事情的可能性,最后凉凉地下出了评论:“你戏演过了。”
沈礼哈哈哈笑,笑的腰都直不起来,走到主卧好像都能隐约听到。
江凛想,有那么好笑吗。
最后沈礼还是决定当了模特,吴教授牵线让大家坐在一起吃了个饭,江凛很高兴这一次吃的不是日料。
那位画家是一位漂亮的女士,S市人,不知道是不是出身世家的原因长的很精致,五官漂亮气质出众,像是往回翻几十年某个府邸的大小姐。
回头看看沈礼,气质也是很好的,可那张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某个府邸里需要被老爷拿棍棒好好敲打的坏少爷。
女画家向沈礼伸出了手,自我介绍道:“我是苏沁,很荣幸能见到你们。”
‘坏少爷’猝不及防地扭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江凛,这突如其来的一眼神倒是让江凛顿时没了想入非非的念头,有点心虚地示意他赶紧回礼。
‘坏少爷’也伸出了手,介绍完自己的名字以后还莫名其妙的拍了拍江凛的肩,像是小狗撒尿占领地盘一样看似很友好地介绍:“他是江凛,我们是一起的。”
坐在一旁的吴教授看着吐字清晰语句正确的沈礼心想,看来他的中文是真的很不错了。
第3章 画中画(1)
拍摄的时间定在了下个月,这期间苏沁要整理一下要放在画展里的其他的画,沈礼倒是不着急,也丝毫没有要当模特的觉悟,披萨想吃就吃也罢了,半夜饿了竟然还嚷嚷着让江凛给他做纸杯蛋糕。
蛋糕上打完奶油之后一定要在正中间放一小片切好的猕猴桃,沈礼三更半夜把纸杯蛋糕捧在手里啃得格外开心。
江凛本身不喜欢吃甜食,夏天吃个冰激凌买杯加冰的鲜榨果汁,偶尔买点蛋糕充当早饭什么的也就是封了顶了。
江凛看他吃的津津有味,顺嘴就问:“那么好吃?”
沈礼将手中啃了一半的小蛋糕巴巴儿地送在人家嘴跟前,眼神里带着让他试试的神色,一句话也没说。
江凛看了看墙上挂的表,拒绝道:“大晚上的,不吃。”
沈礼不但没听他的话把手收回来,反而又离的近了些,直接把奶油撞在人的嘴唇上。
没沾上滋味也就算了,可这舌头把黏在嘴唇上的奶油舔下来的时候,仿佛就是打开了沉睡了许久了味蕾,顺势就将那蛋糕咬下一口。
沈礼笑眯眯地把剩下那一半的蛋糕全数喂到了对方的嘴里,仿佛是在喂养一只刚刚抱养来的奶狗,眼神里的那安逸自在的表情不要展现的太明显,到了最后还极其暧昧地示意江凛将自己手上不小心沾上的奶油给舔掉。
在不害臊方面,沈礼做的一向优秀且到位。
喂饱了江凛仿佛比自己吃饱了心情都好,沈礼伸了个懒腰看似不正经实际十分严肃地点道:“在外头不要装好人,勉强自己有什么意思呢,明明对下午茶无感,碍着那苏沁的面子还得硬吞那茶点。”
江凛早就知道沈礼在整治自己,不然再怎么样也不会三更半夜的把自己折腾起来弄什么劳什子蛋糕,怕不是前半夜根本就没有睡好,这后半夜熬不住了就来施威了。
江凛将盘子放在水龙头下面冲洗,嘴上说:“她朋友的店面开张,特意请我们去参加剪彩,一个蛋糕都不吃太说不过去了。”
沈礼嘴上哼哼,也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最后一句倒是听清了:“下次她电话我都不接,看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江凛无奈,想了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去告诉他这是人类生活所需要接触的正常社交圈子,最后也就罢了。
沈礼吃了蛋糕以后忽然来了精神,侃侃而谈这几天忙活的事情:“我之前帮一个网络悬疑作家画人设,最近好像他的书比较火,弄的我也收到不少消息,我打算在那些出版社里比较比较,选个喜欢的去全职做。”
自从离开了U国,沈礼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全职工作,好在在画画方面天赋异禀,凭借着接接外单倒也过得去。
可艺术这种东西,靠外单也不过是一时舒服的事情,长此以往下去压力会逐渐增长。
怕也是因为这个考虑到这个才决定全职的吧。
江凛欣慰地想夸夸他终于知道要为自己的未来着想了,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那坐在靠在椅背上的那个人说:“我发现你自从换了新的工作以后根本没时间回来吃午饭,等我找了离你近的全职以后,这问题就彻底解决了。”
他说的十分轻松,甚至带着几分霸道地笃定。
江凛那想说出来的夸奖就那么硬生生地又吞回了肚子里,那感觉怎么说呢——大概也就是复杂吧。
还没等沈礼比较出进哪家公司更合他的胃口,和苏沁的约定就到了实施的时间,彼时江凛在P市给学生讲座,远在K城的沈礼短信一天三条一条都不落的发过来,问问自己今天过的好不好,再汇报汇报今天干了什么,其实如同一辙,跟小孩子写流水账日记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可明显的是沈礼和苏沁的关系仿佛越来越好。
第一天在自己的关怀下十分不走心地道了一句苏沁做事儿倒是利索,到第二天评价苏沁思路清楚画工还是到位的,之后几天没了动静以后,今天的一条消息发过来竟是说跟苏沁一起用了午饭!
天知道这个平时不爱与旁人接触,内心很容易拧成一股麻花儿的沈礼有多难才能跟旁人一起共用午餐。
江凛坐在学校堆在草坪边的石头椅子上,很认真地夸奖他:“做的好。”
下一秒就收到了两个人吃饭的图,还没等看清楚吃的是什么的时候第二张图也发了过来,是苏沁的作品。
画中的沈礼右手持笔,整个人坐在海边抱着一个画板正在画着海上的光影,是灰蒙蒙的阴天,海风将他红色毛衣里面那件白色衬衫的衣领吹起了个角,他手上握着的笔收尾在最后一只海鸥的右翅膀。在苏沁的笔触下,不单单是沈礼所画的画美感极佳,更吸人眼球的恐怕是这画画的这个男人,那身上鲜艳的红色在苍茫大海的衬托下是那么的夺目耀眼,即使只是一张侧脸似乎也能让人判定出他不俗的样貌,专注的深情和英俊的五官将他勾勒地仿若不染尘埃。
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观察沈礼,虽说是画中人,可那画画的神情与动作却是像极了他。
江凛神色温柔,那双眼睛无声地诉说着——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在P市剩下的那几天没事儿就打开手机看看那幅画,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可看着看着就发现出了端倪,可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却也说不出来,直到回家之后看到了沈礼当时在海边画的那幅原画后才恍然大悟。
用手指将沈礼画中的实物一一连接在一起……波起的海浪,被冲刷的石头,天空的云彩,以及那活灵活现的海鸥勾勒出的是二十四年来他最为熟悉的一个字——
那是他的名,凛。
第4章 画中画(2)
不知道是因为苏沁的待人友善使得沈礼打开了心扉还是因为苏沁对于江凛的赞赏没有触碰到沈礼的禁线,总归那场合作结束后两人倒也算是成了朋友,偶尔一起吃饭喝咖啡,当然,这都是在江凛忙到没空陪沈礼的情况下。
然而江凛还没来得及对终于学会跟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打交道的沈礼做出夸奖的时候,周奕凯的出现就打破了现有生活的平静。
江凛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奕恺穿着一身警服没有头绪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就跟没了头的苍蝇似的转的毫无规律,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再转几圈也想不出谁是肇事者,不如坐下来歇一会儿,你现在这状态扔兔子窝里它们都能把你当同类。”
周奕恺没太听懂,抬头就问:“为啥?”
江凛抿了一口咖啡:“眼睛熬的太红了。”
周奕恺可没心情听江凛说这些打趣儿的话,急的使劲儿挠头:“你说好端端的怎么就出现这么离奇的事情,这一连发生两起车祸,最要命的是出车祸的那个路段的摄像头的线路前段时间坏掉了,因为路偏也少有人烟所以到现在也没换新的,真的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江凛问:“你们觉得是仇杀而非是简单的肇事逃逸?“
周奕恺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特别认真地分析:“一开始我也觉得是单纯的肇事逃逸,但是一查死亡人的身份,啧,你猜怎么着?”
江凛特别配合地问:“怎么了?”
周奕恺一拍大腿,一副讲评书的架势:“这死的两个人是夫妻!这男的出车祸以后这女的还去我们那儿报过失踪,记录还是我做的呢。”
江凛笑了笑:“那大概就是仇杀了,既然是仇杀应该很好找线索啊,先确定犯罪嫌疑人的动机不就可以了?”
周奕凯那张小脸瞬间从精彩飞扬的评书状丧成了孤单又无助的小可怜:“哪儿那么容易啊,这个男的是个运输公司的小老板,虽说是个小老板可因为没什么经商头脑所以生意也只能算是一般般,同行嫉妒引发仇杀这一条是不太可能了,而且这个赵老板平日里跟员工处的还不错,工资合理不说人也十分憨厚,因为大型货物都是要开夜车的,我听说这老板娘有时候还买些面包和水给司机,这福利待遇论起来比我们的都好。”说到此处小可怜忍不住地又叹了一口气,“我师傅说了,这个案子我要是办不好,我的转正申请就得压后,你说这案子出的怎么就那么不是时候呢!“
江凛笑了笑,起身去帮周奕恺续咖啡。周奕凯跟自己初中同学,这么多年算下来其实还保持着联系的同学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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