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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豪门不好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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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能实现。
  直到最后谢河把那一大块蛋糕慢慢吃完了,才说话。
  “第一次给你过生日,第一次吃你的生日蛋糕,当然不能浪费。”于是他把没吃完的蛋糕放进了冰箱,看样子是准备明天接着吃。
  沈亭:“他不怕吃坏肚子吗?”
  系统:“应该是不怕的。”
  因为是晚上,两人吃了蛋糕之后就上楼休息了,时间还早谢河就先去了书房处理公司的事情。
  “系统,你听到了吗,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沈亭一个人躺床上高兴得睡不着觉,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你说的‘马上’就是五年?”系统十分嫌弃,“再说他也就是空口说说而已,万一是逗你玩的呢。”
  “!”沈亭惊觉好像有点道理,之前是太高兴了,忘了这茬。
  虽然谢河看着不是会拿这事开玩笑的人——如果真是假意答应,那他前几次就不会拒绝。
  可是到底是空口无凭,这确实不叫人心里放心。
  *
  如往常一样,谢河正在看文件,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谢河抬头就看到沈亭毫不避讳的进来,他手上端着一杯咖啡,走到谢河面前时便放下了。
  “给我?”谢河有些诧异,甚至是惊喜。
  沈亭点点头,去了一边坐下。
  “有事?”谢河端起了咖啡,主动开口。
  又看了谢河一眼,沈亭对系统说:“我现在说会不会显得很不矜持?他会不会反悔?”
  “要矜持还是要命?”系统恨铁不成钢,“再说你什么时候矜持过?”
  也是,于是沈亭转头就对谢河开门见山:“之前你说的事,要不咱们立个字据签一份文件吧。”
  “你不放心的话,过段时间我让周齐拟一份文件,到时候给你看。”谢河从善如流。
  于是沈亭喜滋滋的走了,暗搓搓的想真不枉他被压榨这么久,现在总算是靠谱了一次。
  ……手动嗯
  直到每日例行的晚安吻结束,谢河闭着眼安静的抱着沈亭,两人躺在床上。
  等到喘匀了气,沈亭才开口:“那个谢河,生日礼物什么时候能兑现,要不然咱现在就把合同给拟了吧。”
  “信不过我,这么心急?”谢河失笑,浅浅的在沈亭唇角啄了一下,“合同哪能那么快拟出来,等几天吧。”
  “那你得多久?”沈亭是真的心急了,毕竟等了这么久总算是有点盼头了,他不心急才怪。
  拉着沈亭的手腕漫不经心的摩挲着,谢河眼神微深,灼热的吐息就在沈亭耳畔:“你说?”
  谢河直直的看着沈亭。
  “我说最迟明天可以吗?”沈亭没发现异常。
  “可以。”呼吸越来越沉,像是放开了自己一直在压抑着的情绪,或者仅仅只是因为压制不住了而已。
  “嗯?”沈亭莫名,“你不是说没这么快吗?”
  手动
  其实沈亭很能理解,这明显就是憋太久。
  沈亭当然清楚,虽然之前说要是谢河把谢氏给他,随对方怎能玩儿都行,但是怎么说呢,他还是觉得这事如果有余地的话,还是尽量避免比较好。
  他抬手去推谢河,但是其实也没用多大劲,这个时候过河拆桥他良心过不去,一方面觉得谢河太可怜了,一方面自己又真的接受不了。
  于是沈亭陷入了纠结。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万一这次拒绝了,把谢河惹不高兴了,他反悔干脆把“礼物”收回去怎么办?
  沈亭是真舍不得。
  又一想左右这也不是自己真的身体,用一用应该也没什么,于是沈亭决定以身饲虎。
  这边谢河一抬眼就看到沈亭一脸就义的悲壮表情,说不清是该黯然还是该觉得好笑。
  手动
  沈亭当然不会反对,甚至觉得大喜过望,这和自己想的相比简直不要好太多。
  手动
  一口答应了之后沈亭停了片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十分尴尬。
  手动
  “不不用了,你说就好,我听着。”
  见他这样,谢河轻笑两声,直把沈亭笑得面红耳赤才说了一句好。
  手动
  听出了沈亭的不高兴,谢河却故意无视,沈亭也没再问,黑着脸继续。
  半晌,谢河这边仍无动静。
  沈亭更不高兴了。
  手动
  谢河看他这小脾气上来,就顺着把他衣服拉好,口里连连应道:“好好,不咬你了。”
  手动
  谢河吻完之后问:“休息够了吗,我们继续。”
  他休息了吗?沈亭翻白眼。
  ……【手动】
  “你能提前说一声吗?”沈亭皱着眉头把手伸出来,推开谢河起身找了纸巾擦手,觉得没擦干净正要去洗手,谢河坐床沿上从后面把人搂住,脸就贴在沈亭后腰上,像是在讨好。
  “再来一次吧。”
  “……”
  于是又来了一次。
  第二次似乎更长,沈亭都不记得到底多久了,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他甚至都开始犯困打瞌睡了,谢河还再坚持不懈。
  *
  谢河十分守信用,第二天沈亭一醒来就看见床头柜上一份文件摆着,谢河就坐在床边看他,笑着说:“签个字就可以了。”
  沈亭爬起来拿着文件翻看,如谢河之前所说的,内容是谢河五年之类会把自己手里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的转到沈亭名下,文件拟得详细周密没有漏洞,沈亭仔细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漏洞,这才拿笔签了字。
  坐在床上捧着这份文件,沈亭有种卖了一夜的感觉。
  谢河让他把东西收好,揽着他的肩膀轻吻他的鬓发:“这样放心了吗?”
   
  沈亭讷讷的点了点头,听谢河说:“我还有一份礼物要给你。”
  不待沈亭发问,谢河紧接着说:“公司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最近有空,你想出去看看吗?”
  “出去?”
  “出国。”
  在谢宅待着确实无聊,沈亭便也没多想,爽快的答应了。
  然后等到晚上睡了一觉,他再次醒来就已经在飞机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路宝贝的拖鞋投的地雷,谢谢。
  最近在拜读大神们的神仙文章,太好看了。
  下面要说我的那个大胆想法了【严肃脸】。
  想了很久我还是决定这篇文不写快穿了,也不慢穿了,就写这样一个故事,后面那些世界的剧情全部截掉,我会单开一本书来写那些梗。
  而且第一个故事太长了感觉有点不协调,加上又被拒签了,所以书后面剧情做了改动人物性格也改了。
  嗯,于是这本书马上就要完结了。
  后面被截掉的剧情单开的书:《快穿之我想谈个恋爱》。
  喜欢的小可爱戳专栏。
  
  第66章 沈钧是谁
  
      沈亭一脸懵逼,他身上甚至还穿着睡衣没换,这效率也太快了吧?
  “见你睡得香就没叫你。”谢河不徐不疾的解释。
  沈亭没说什么,沉默了一会看了眼窗外才开口:“上来多久了?”
  “快一个小时了。”谢河看了看手表。
  之后沈亭起身简单洗漱了一番,因为这是谢河的私人飞机,所以这些倒也方便。
  谢河亲自去帮沈亭端了早餐过来,东西都是沈亭平时喜欢的那些,不过沈亭看着却觉得反胃,味道都不想闻,摆了摆手又往床上躺。
  “很难受?”谢河将东西端开些,“是不是晕机?”
  “还好。”沈亭不想多说,“有一点,不用吃药。”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闭着眼睛说完就转开了身,谢河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沉默许久之后才起身把早餐又端了出去。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沈亭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再次睁开了眼,还是在飞机上,不过却是不一样的。
  他现在是在一架客机上。
  四周的环境都变了,没有谢河,没有装修华丽的休息室,他正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看不见缭绕的云雾,外面只有漆黑一片,是晚上。
  “……谢河。”沈亭喃喃的看着外面,脑子有些乱,觉得之前的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像是做了一个梦。
  可是他又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梦,现在还是之前?
  就在沈亭迷茫出神间,四周忽然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叫声,沈亭这才发现飞机内部在剧烈的抖动,广播里响起断断续续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平素的优雅从容。
  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刺耳的尖叫声不绝于耳,恐惧笼罩而下,这时候沈亭却又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看戏一般的存在。
  他十分冷静,脑海里出现一段影像,与现在一般无二,失控的飞机,尖叫慌乱的人……接下来……
  所有灯光都在瞬间熄灭,四周变得漆黑,惊叫声嘈杂万分,各种尖利的声音混合着,足以把人逼疯。
  这一切都与脑海里的那一幕幕相重合。
  然而就在这混乱的声音里,有一道声音破开一切,就像是破开黑暗的一道光,清晰无比的传到了耳边。
  那道声音在喊:“沈亭!”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声音,分毫不差。
  短而急促的一声夹杂在吵闹声里,突兀却真实。
  沈亭快速的解了安全带扶着座椅站了起来,转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明明很黑很暗什么也看不清。
  但是他却看到了一个人站在过道里,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沈钧——”
  一线光线入目,有些刺眼,沈亭慢慢的睁开眼,发现这一次醒来地方又变了。
  不是在飞机上,而是到了一间装修细致简约的卧室,落地窗的窗帘拉开,外面阳光明媚。
  梦中一切尽去,一转头,谢河就在床头盯着自己,沈亭揉着额角:“干什么?”
  为什么眼神这么古怪?活像是自己欠他几百万一样。
  “你睡了很久,有点低烧。”谢河转开视线,“我们已经到了c国。”
  头还有点晕,像是坐飞机的后遗症,在谢河的帮助下沈亭坐了起来,转头一看窗外,碧空如洗、绿草如茵。
  一切似真似假,他有点恍惚,揉了揉头发颓败的问:“这边几点了?”
  “早上八点。”
  “哦。”不知道该说什么,沈亭觉得有些烦躁。
  “我能去外面坐坐吗?”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才转头问谢河。
  c国这个时候还是春季,楼下的花园里种了一片郁金香,早上的阳光暖暖的,却有种醺醺然的感觉,空气里都是淡淡的花香。
  沈亭窝在一张摇椅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眯着眼享受着阳光的温暖,安静而美好,像是真的睡过去了一般。
  谢河没有坐,就站在沈亭身边,他总是习惯不由自主的看着对方,看对方的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不过这一次,即便是再柔和的气氛也无法抹去他眼底的冷意,还有隐藏在深处的是黯然的失落。
  到底还有多少过去,是他不知道的从前?
  他在想,沈钧是谁?
  沈亭也没有真正的睡过去,他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梦中那一幕——那个他已经刻意遗忘了许久那个人,不断在脑海里出现,想要忽视都不可能。
  他又开始认真的思考现在的一切了,这个世界是假的,他的任务马上就能完成了,如果他能回去,如果回去之后他还活着。
  那沈钧呢?他也还活着吗?
  “系统。”沈亭有些出神,“如果我完成了任务回去,飞机失事不会改变吗?”
  “很多事情都不能扭转,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幸运,”系统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能遇到我。”
  “幸运。”那也就是是说,不出意外的话,只有他一个人能在事故中活下来。
  从前他是不欠沈钧什么的。
  可是之前很多事情他一直没有想过,例如,为什么沈钧会在飞机上?为什么那么巧合?这不应该的。
  如果真的是为了自己,那么他是不是欠了沈钧一条命?
  “你爱我吗?”
  旁边谢河正在思索“沈钧”这个名字,想得十分入神,接着猛然间便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十分的突然,竟像是惊雷炸开耳边,他愣了。
  没想过沈亭竟然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毕竟对方之前对此是十分反感的,所以谢河自己也从未提起过这个字。
  谢河呼吸微乱,“爱”这个字似乎张口就能说出,他似乎听见了自己将这个沉重而具有深远意义的字眼说出来。
  但是他其实什么也没有说——确切的说是沈亭根本没等他说出什么,就又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你爱一个人,你真的愿意为他去死吗,即便是那个人不爱你?”
  摇椅上的沈亭仰着头半睁着眼睛,第一次在谢河面前露出认真而茫然的神情。
  他想,沈钧说过爱他,也说过他比一切都重要,那是不是代表着对方的意外死亡并不牵扯他,所以他不该有愧疚?
  “当然。”愿意为你去死,谢河浅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
  之后几天谢河带着沈亭熟悉了附近的环境,然后就开始安排行程准备带沈亭出去看看,毕竟这次就是带沈亭出来放松的。
  c国是有名的旅游大国,每年游客数以万计,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城市是c国的首都,不仅有优美的自然风景还有著名的历史遗迹,底蕴十分深厚。
  本来有一个十分不错的景点离他们所住地方不远,开车半个小时就能到的,但是沈亭似乎没什么兴致,他最近有些没精打采的,干什么都意兴阑珊,于是自然的拒绝了谢河的提议。
  沈亭现在一点出门的兴趣都没有,宁愿跟之前在谢宅一样窝在家里。
  谢河自然不会强迫他,每天就待在别墅里陪着沈亭,跟在国内一样,沈亭有种错觉,就好像他们还在z国,还在谢宅。
  “有酒吗?”一天中午用午餐时,沈亭心不在焉的拨弄着碟子里的东西,漫不经心问谢河。
  谢河觉得这几天的沈亭怪怪的,跟以前不太一样,之前因为股份的事那点高兴劲早没了。
  寻常谢河都不怎么让沈亭喝酒,对方也没提过,今天这么一说谢河却没有拒绝。
  从酒柜里选了一瓶红酒,谢河分别给沈亭和自己都倒了一杯,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各有心思。
  鲜红的酒液芬芳醉人,在高脚杯里荡出一圈一圈浅浅的波纹。
  沈亭专心的喝酒,谢河专心的看沈亭喝酒,偶尔也端起面前的红酒浅浅的啜一口。
  沈亭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不管其他,似乎只是为了一醉,脸上也渐渐有了些许酡红,眼睑微垂,含了淡淡的水汽。
  谢河没有劝阻,而是就这样顺其自然,慢慢的等着。
  不过他似乎也有些醉了,探过桌面去拉了沈亭的手放在唇边虔诚一吻:“我们结婚吧,我把另一半股份也给你……全部都给你。”
  “嗯?”沈亭一支手撑着额头,迷迷糊糊的的抬眼去看谢河,恍恍惚惚的视线里一片朦胧。
  见他这样谢河便笑了,端了沈亭面前的酒杯就往唇边凑,沈亭脑袋发晕,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在干什么,只是看着谢河抢了自己的酒就伸手去夺,却是扑了个空,谢河已经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了。
  眨了眨眼,沈亭又去拿酒瓶,却发现瓶子早就空了,他皱着眉头放回去,却因为视线模糊而放岔了手,酒瓶直接跌在地上碎了。
  巨大的玻璃碎裂声让沈亭愣了愣,接着身上一轻,竟然被谢河拦腰抱了起来。
  沈亭挽着他脖子抬头去看对方,只看到刀削似的下巴轮廓,模糊而熟悉。
  两人进了卧室,这一次谢河格外温柔,细致入微的照顾着沈亭,不放纵不急躁,春风化雨一般和缓怡人。
  沈亭是真的醉了,比上次跟着王旭去喝酒那次醉得还要很,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没去想,任凭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
  最后休息的时候沈亭没有如以往一般精疲力竭,他甚至难得的得了一丝清明,就这样望着头顶的吊灯,又像是发呆,脑子里想的却依旧是这么多天一直想着的那个人。
  沈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决定做一个清水甜文作者,于是隔壁《快穿之总有变态暗恋我》改名了→《快穿之我想谈个恋爱》
  第67章 沈君和沈竣
  
  或许想得太过入神,沈亭完全不知道,自己不由自主的就已经暴露了心中所想,下意识的将那个盘旋在心口的名字念了出来。
  “沈钧”这两个字不出意外的落到了谢河的耳中。
  他揽着沈亭把人往怀里带,手越来越紧,像是要把人箍进身体一般。
  “沈钧。”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名字,谢河勾唇冷笑。
  等到沈亭醒来已经是半夜了,外面夜幕空旷而漆黑,高悬几颗星子,漂亮是漂亮,沈亭却无暇多欣赏。
  万籁俱寂,耳边是谢河平稳的呼吸声,沈亭闭着眼躺了许久却是没有丝毫睡意,觉得嗓子有些干,于是慢慢起身准备去到一杯水。
  不过还没下床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沈亭伸手去端,触手温和,竟然是一杯温水。
  水温刚好合适,里面还加了蜂蜜,甜丝丝的。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橘色的小台灯,光线昏暗,沈亭捧着玻璃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水,身边的人始终没有动静。
  “五年。”他低声喃喃,“挺短的。”
  寂静的晚上即便是低声呢喃的两句话,也显得格外清晰,身边躺着的人眼睑颤了颤。
  “很短,不是吗?”沈亭兀自反问,像是自言自语。
  “所以为什么忽然答应,又为什么是五年?”而不是更长,长到能禁锢一辈子的时间?谢河真的就这么大度吗?
  谢河已经睁开了眼,他知道沈亭这些话是对自己说的,现在装睡已经没有用了。
  他没有回答沈亭的问题,而是伸手抱住了对方的细窄的腰,把脸贴在对方后腰上:“对不起。”
  沈亭垂首沉默,听着身后的人近乎忏悔的语气慢慢道:“这次我没有遵守之前约定,是我借酒乱性。”
  似乎天生带着冷意的嗓音现在竟然十分的轻柔,甚至有点小心翼翼。
  沈亭一哽,不禁想自己之前的那些抵触反应是不是把人给吓出心里阴影来了,以至于现在自己还没表明态度,对方就开始急匆匆的认错了。
  其实也不怪谢河这么个表现,主要是之前被沈亭冷落讽刺得多了,现在得到沈亭一点好脸色当然舍不得就这么又回去。
  像是一缕难得的阳光投射在他屈居的深渊里,如果可以,他希望这道光能永远留下。
  而沈亭这边对于今晚的事却并没有谢河想的那么激动。
  不过现在谢河这样一说,沈亭还真不好解释,况且他本来就没有怪谢河,这事……虽然沈亭不愿意承认,但是用“你情我愿”这个词形容倒挺妥帖的。
  “对不起……”
  身后又传来的一声道歉,明显没听到沈亭回答的谢河以为他又生气了。
  心境不同的沈亭觉得有些好笑,叹息一声,犹豫片刻还是拍了拍谢河圈在自己腹部的手背:“放手,我要睡觉。”
  听到了前两个字的时候谢河僵了僵,但是紧接着后面的那句话却让他攥着的心又放松了下来。
  沈亭放好了杯子之后就躺下了,腰不酸也不疼,就是后面感觉有点古怪,所以他还是没什么睡意。
  谢河等了许久才敢把手往沈亭身上搭,睁着眼睛看着对方的睡颜,模糊的光线里晕开淡淡的暖意。
  为什么忽然答应,为什么要五年?
  答应是因为想让你开心。
  而五年……
  因为我需要五年,在壮大谢氏的同时把里面任何有威胁的毒瘤都拔除干净,一点隐患也不允许留下,这样你以后就可以安心的吃喝玩乐,坐拥谢家江山了。
  其实要不了五年,是我贪心的想多留你一段时间。
  所以不要想着那么快离开好吗。
  *
  昨晚上的事情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过去了,之后沈亭不提,谢河自然就更不会去主动提起了。
  不过在第二天沈亭刚醒后,洗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左手中指上被套了一枚戒指。
  当时沈亭就是一愣。
  这枚戒指不是之前的那一枚,也不是女款钻戒,沈亭举着牙膏都忘了挤,就这么盯着自己的手指呆了半天。
  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镜子里也是那枚戒指,沈亭最后苦笑着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是……”
  那边的谢河早就不知道缩哪里去了,沈亭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也没见到人。
  不过用早餐的时候倒是见到了谢河从外面进来。
  沈亭正在喝粥,手里拿着调羹慢慢的搅了搅,谢河看他一眼,也跟着喝粥,一直到沈亭把放在下面的左手也拿了上来,谢河才再次抬眼看过来。
  “看什么?”沈亭自然是早就发现了谢河那点小心思。
  “我要是死了,遗产全是你的。”谢河似有深意的说。
  这些对沈亭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所以他只是听着却没在意,瞥了一眼谢河的左手,果然中指上也带着同样款式的素圈。
  觉得戒指戴着也就谢河图个开心而已,沈亭自己没什么妨碍,既然对方这么坚持他也就当个装饰品带着。
  看着手指上的素圈,沈亭想,其实他高兴了还是挺好说话的。
  然后谢河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架钢琴,就放在楼下,沈亭看着他招呼人调整位置忙来忙去,却也只是看着。
  钢琴放着沈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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