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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不过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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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懂得多,你又不处在黑暗里。”
  “……”
  两人都不说话了,钱小剑有些不自在,找了话题说,“喂,你梦见李砾阳时,你是?”钱小剑借着微弱的光线用右手比了个鸭蛋。
  “……”虽然没想过压砾阳,但是,“我又没经验,做梦也就……互相磨磨而已。”
  “而且,试过之后,在上面……很好。”
  “……”
  钱小剑想到那次阴差阳错的纠缠,突地感觉身体一热,被冷水澡冲下的欲望又蠢蠢欲动。
  鬼迷心窍地,钱小剑侧身贴近范涉,“范涉,我们干一炮吧?”
  “……”钱小剑感觉范涉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过了很久才听他低声骂,“你要不要脸?”
  钱小剑炸毛,立马背过身,远离范涉一臂远,“你以为我谁都可以啊?!我也是有原则的!”
  范涉呆住,被窝里攥住床单的手蓦地一松。
  “喂——”
  “干嘛?”钱小剑没好气。
  范涉一点一点挪过去,环住钱小剑的瘦腰,“做吧。”
  
  第17章 拔菊无情
  
  钱小剑翻过身,与范涉面对面,夜色里看不见范涉小花一般好看的脸,两人靠得极近,呼吸缠绵。
  范涉环住钱小剑,钱小剑贴上去。两人立马搂抱在一起,钱小剑将范涉衣服剥了个精光,范涉受伤较重,手脚动作不利索,等他赤裸时钱小剑也只是衣衫半解。
  “脱了,我想贴着你。”范涉对压在自己身上的钱小剑喷洒热气。
  钱小剑从善如流,将自己也扒了个精光,然后,重又趴在范涉身上,范涉双手环住钱小剑,将他牢牢箍在自己怀里,与他紧紧相贴。
  钱小剑下腹肿痛,感受到小肚上的那根,于是爬上去一点,两根头碰头。
  “嗯……”范涉呼吸加重。
  钱小剑伸出右手,往下抚摸搓揉着肿胀的两根,让两物彼此紧贴,摩擦滑动。
  “嗯……哈啊……”钱小剑感觉自己变成了火炉,与范涉彼此燃烧着。
  “钱小剑……我想进去。”
  手上已经沾了粘腻,钱小剑伸手靠近自己后面,然后一指戳了进去。“嗯……”
  范涉听着钱小剑自己扩张自己的抽气呻吟,那根变得更加硬挺,不自觉伸手摸上钱小剑的颈项,锁骨,乳头,肚脐。
  “唔……进来吧……”钱小剑将范老二扶正对准自己的穴口,“嗯……范涉你又大了……”
  范涉脑门一充血,感觉自己大脑快炸裂,急需一个缺口舒缓,于是双手扣住钱小剑的屁股将正吃力吞自己的钱小剑压下,“噗嗤”,全根淹没。
  “啊……范涉你丫……啊哈……”范涉扣住钱小剑臀瓣挺腰抽送,钱小剑被撞得话语支离破碎。
  最终,范涉受伤不便,忍不住催促:“钱小剑……你动。”
  钱小剑已经云里雾里沉浮欲海,范涉怎么说他就怎么做。钱小剑双手撑在范涉两侧,化被动为主动,一面呻吟一面上下起伏迎合范涉的挺动。
  两人就这样就着骑乘干了将近一个小时。彼此要达到高潮时,范涉突然道:“钱小剑……低头。”
  钱小剑一边撑着身子一边低下头,然后,下一秒唇上贴上温热柔软的唇瓣,两张嘴四片唇轻轻贴合在一起,不过一秒便即分离,短暂得钱小剑恍然如梦,但又真实存在过。
  “啊……”
  “嗯……”
  钱小剑一泻如注,范涉也挺腰抵着钱小剑内里的突起一泻如洪。
  早上,钱小剑被鬼压床一样勒醒。
  钱小剑费力挪开范涉勒住自己脖子的膀子,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范涉八爪鱼一样光溜溜抱住自己的身体,钱小剑想起范涉昨晚问自己“要不要脸”。
  钱小剑默。不要脸,真不要脸,居然和自己兄弟做了。还有,范涉要是食髓知味爱上做top,那以后跟了李砾阳岂不是很憋屈……钱小剑再次默。
  静呆了十几分钟,钱小剑挪动身子打算起来,然后,体内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钱小剑推范涉的手一顿,石化当场。
  ……范老二还泡在他体内。
  身边人动了动,钱小剑机械转头,与范涉刚睁开要醒不醒的眼对了个正着,彼此无言对视十几秒,范涉的眸色才从迷蒙转清明。
  “啵——”
  钱小剑下半身一扭,范老二被迫从温暖舒适的环境里出来,发出略显淫靡的声音。
  “……”
  “……”
  最终还是钱小剑率先打破沉默,“那个,昨晚,兄弟一场,生理需要,别那么小气哈哈。”
  钱小剑干笑,范涉瞬间黑脸,钱小剑笑脸一僵转成哭脸。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不该引诱憋了二十几年经不住诱惑把持不住的你,我一定立刻马上迅速把这件事跺吧跺吧丢进垃圾桶,彻底忘记,打死也不说出去,不败坏你清白,成不?”
  范涉听了钱小剑的悔过誓词,脸是彻底黑成了煤球。
  钱小剑吓了一跳,立马光着身子手脚并用抱住范涉,“范小三,你别这样啊,我对你没别的意思,我保证,只是单纯做兄弟,这次纯粹失误,你别想歪!”他可不想刚构筑的友谊小船说翻就翻,跟别人翻了不要紧,跟范瘪三翻了想想就糟心!
  范涉盯着前方窗台布帘子隙缝射进来的一束柔光,感受着钱小剑与自己的肌肤相贴,张了张嘴。
  “钱小剑,在你心里光真的那么重要?”
  “啊?”对于范涉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钱小剑一脸蒙逼。
  “……起来吧,你勒到我伤口了。”范涉敛下眼里弥漫开来的晦暗失神,冷淡道。
  钱小剑打了四个鸡蛋,煮了一锅南瓜粥,他和范涉两人相顾无言,就着酸姜喝了粥。
  早饭过后,送走范涉,钱小剑就急匆匆跑去上班。
  周六的case已经谈成,但是合同上还有些小地方需要修改,主任看钱小剑受了伤,索性让钱小剑跑跑腿去找曾郢把合同给定了。
  “曾经理正在会客,请您坐外面等一下。”
  “好的,谢谢。”钱小剑点头,坐在经理办公室外的靠椅上等人。
  “曾郢,我女儿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
  曾郢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严,风一吹露出一条缝,里面一中年妇女的厉声质问也就随风溜入坐在门边上的钱小剑的耳朵里。
  “妈,没凭没据,话可不能乱说。”
  “怎么没凭没据了,我把她交给你时她好好的,现在浑身上下到处青紫伤痕,而且,连腿都瘸了啊!”
  “……”
  “曾郢,你说啊?!当初是你说要好好照顾她,我才放心把她交给你的,她人都已经……你怎么能……”
  “……”
  “曾郢,你往哪里走?你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
  钱小剑正听家庭伦理剧听得起兴,不料曾郢就从办公室走出来,边走边沉着脸打电话,“苗青青,我不是叫你带她去医院吗?她的腿是怎么回事?!”
  钱小剑看看一脸低气压快步往外走的曾郢,又瞥了眼门里咆哮的上了年纪的美妇人,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文件,还是跟着曾郢追了上去。
  身后妇人还在哭骂。“曾郢,你没有良心,你狼心狗肺!她那么爱你!”
  钱小剑追上曾郢,“曾经理,这合同?”
  “小杨你替我看一下合同,没问题就行了。”曾郢推开钱小剑,径直往停车场走去。
  被曾郢指名的小杨站出来把钱小剑引到会客室,两人互相交换了下意见,将合同的细枝末节补充好,钱小剑就回公司了。
  挺到下班时间,钱小剑如往常先去医院看家婆。家婆脑内瘀血已经基本清除了,老人家头脑也愈加清醒,就是半边瘫痪不见好,左半边身子基本没法动。
  家婆一见到钱小剑下班来了,昏黄的眼睛就亮起来,钱小剑摇起病床,一边喂家婆喝粥一边说些琐碎小事。
  家婆半边瘫痪连带说话也不利索了,咕噜大半天也难以让人听清她在说什么,所以她话就变得少了,钱小剑想到往日嘴巴把不住风、说长道短的家婆就特别揪心,以前都是家婆说他听的,现在怕家婆闷,他们也就掉了个个儿,他讲家婆听。
  等家婆睡下了,钱小剑看看时间,才收拾了下回家睡觉。
  一周过去,钱小剑照例看了看来电记录,范涉一通电话也没打来,钱小剑想到那天早上起来范涉的煤球脸,就深吸口气,把手机丢兜里。
  范涉那厮就是个死脑筋,平时焉儿坏,遇见这种事却纯情得一逼,就他那性格,他不去找他,他能憋一辈子不来找自己。
  钱小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真是,跟他欠了他似的!
  算了,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
  
  第18章 曾郢的冯余生(番外)
  
  她叫冯余生,因为冯姨生产时难产,劫后余生才生下的她,所以冯叔为她取名余生。冯余生,我的女人。
  冯余生住在我家对面,自小我们就认识,从幼稚园到小学、中学及至大学,我俩都在一起。
  冯余生是家里的小闺女,自小受宠,难免娇气,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把她看在眼里,这样的女生粘粘糊糊、柔柔弱弱的,一看就烦,那张娃娃脸长大绝对是飞机场,还不如我同桌那个性格阴森长得像贞子的赵孟采有料。
  8岁那年,因为一件事我开始注意冯余生,并一发不可收拾,从此将她当作了我的私有物。
  那年,我父母离异,我妈抛下我和我爸走了。我妈拖着行李离开的那天,天气很冷,我没有去看,就坐在窗边望着外面发呆。冯余生就蹲在我屋外的墙角扣了扣墙,然后不知从哪里捡来一根长长的竹竿,在我坐着不用伸头出去就能看到的地方挥动着竹竿头画各种笑脸——苦瓜脸、憨笑脸、小丑脸……最后是由三条弧线组成的一个简笔笑脸。
  我坐在屋内其实是看不见蹲在墙角的冯余生的,只能看见竹竿头一笔一划勾勒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笑脸,冯余生一直没有吭声,我也懒得说话,一边在心里对冯余生的烂画技嗤之以鼻,一边无聊地专心瞧着,直到冯余生画完最后一个笑脸传出窸窸窣窣脚步声,我才伸头想去看一看她,可惜她已经走远,只听大门处苗姨大嗓门地喊了声“余生,慢点,别摔着”。
  自那之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事没事眼睛就会往冯余生身上瞟。也许是看久了,丑人也能变美女吧,我竟然觉得冯余生的婴儿肥,也挺可爱。虽然迷糊粘腻了点,但是只要不粘着别的男人就好。冯余生虽然娇气但是脾气很好,甚至有点烂好人倾向,为这个原因我经常没来由地气她,我要不看着她非得被人耍得团团转,不过冯余生总是舔着脸对我笑说反正有我在,所以我虽然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地纵容着她。
  冯余生喜欢吃糖,尤其是橘子口味的棒棒糖,小女生就爱这玩意儿,我心里不屑,但每天都会去小卖部买一支揣兜里。直到我发现冯余生长蛀牙后,我就再不宠着她,并严令五申警告她不准偷吃,冯余生虽然在我面前哭唧唧装出一副委屈嘴馋的模样,但却很听我的话。
  10岁那年,我妈娘家那边传来消息——我妈走了。我爸抛下刚娶进门的女人,带着我去了我妈的娘家才知道,我妈两年前就患了癌症,她一个人回了娘家,一个人撒手人寰。
  我妈下葬那天,爸和刚进门的那个女人也签订了离婚协议。我在墓地跪了整整一天,之后回家进了房间直接倒头就睡。第二天我在窗台发现了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只蓝色纸鹤,我拿出来,发现纸鹤上画着一个丑得古怪的笑脸。
  除了15岁那年冯余生去了老家没回来,之后每年我妈的祭日,我都会在窗台发现冯余生留给我的小玻璃瓶,小玻璃瓶里无一例外装着一只蓝色纸鹤,而纸鹤上无一例外画着各种稀奇古怪、丑不拉叽的笑脸。我没有揭穿冯余生,这件事也就成为了我和冯余生心照不宣的秘密,不说出来彼此也明白。
  随着年龄的长大,冯余生出落得越来越迷糊可爱,逐渐开始招蜂引蝶,我有时候甚至想将冯余生装进瓶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其他男人要敢多看冯余生一眼我就恨不得挖了那人的眼珠子。不过,我不能把我心底的阴暗表现出来,我怕吓坏冯余生,于是我只得时时刻刻呆在冯余生身边驱蝶逐蜂,并逐渐练就了一张生人勿近的冷气压脸,冯余生却乐见其成,说这样就不担心别的女人找上我,我表面冷哼心里却很高兴。
  我以为……我可以和冯余生,在一起一辈子。
  
  第19章 般配锤子
  
  趁着周日休息,钱小剑去水果店买了一个喷香的榴莲,就提溜着乘公交往范涉住的地方去。
  下车后,钱小剑找到那片公寓小区,以前钱小剑来过几次,但都是跟着李砾阳来,所以保安从不过问直接放行,可是这次只钱小剑一个人就被拦了下来。
  “大哥,我来看朋友。”
  “他叫啥名儿?”
  “范涉。”
  “范小公子?”保安拿眼如激光枪一样将钱小剑上下扫了一遍,“你证件呢?拿给我看看。”
  “……”这年头进高级小区怎么比过安检还难?“大哥,谁看朋友带证件傍身啊?”
  “你等着,我问一下。”保安作势要去打内线电话。
  “大哥,不用啦,我看到他了。”钱小剑见拐角冒出头的范涉,立马举起右手要招呼他,但是还没有喊出声,钱小剑就噤声了。
  紧跟着范涉出现的是李砾阳。
  钱小剑看范涉和李砾阳走在一起,以前跟李砾阳处的时候不觉得,现在钱小剑却突然觉得在李砾阳身边的范涉真是好看得扎眼,果然,无论家室,长相,还是能力,这两人才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的般配。
  钱小剑看了眼这片高级小区,想到提着塑料袋装榴莲的自己那副寒酸的模样,瞬间有种想要躲起来的冲动。可惜,已经来不及。
  “钱小剑!”李砾阳率先叫住他。
  钱小剑拽着塑料袋子背到身后,对着两人的方向笑了笑,“好巧。”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李砾阳眼神桀骜,却掩不住眼底不经意间滑过的一丝愉悦。
  钱小剑垂着眼,“刚好路过,进来看看。”
  李砾阳斜眼看了下钱小剑,转身对范涉说:“小涉,好好休养,我先走了。”然后便大步上前要拉钱小剑的手一同离开,发现钱小剑手里提着榴莲,忍不住皱鼻子,“怎么买榴莲?”
  李砾阳不吃芫荽,同样也厌恶榴莲。
  “我……”钱小剑低着头,话梗在喉咙,心里莫名期待某个偏中性清越总是口是心非的声音响起,站出来说一句钱小剑是来看我的,但是……范涉除了回应李砾阳道别的话,从始至终没开口。
  果然,范涉对自己始终心存芥蒂,只要牵扯到李砾阳,自己这个刚构筑友谊小船的兄弟和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暗恋对象,范涉肯定选择后者,如今这般,范瘪三该是又介怀了……
  李砾阳不耐烦道:“算了,走吧。这东西太臭了,丢了吧。”李砾阳夺过钱小剑手里的榴莲丢在一边,然后拉起钱小剑出了小区。
  走到停车场,李砾阳打开车锁,坐进车里,“进来。”李砾阳对着仍然站在车外的钱小剑吩咐,但钱小剑始终不动,李砾阳转头看了看脸色有些不正常的钱小剑,蓦地放软语气,“钱小剑……前段时间我是做得过分了,你上来,我们好好谈谈。”
  钱小剑没有去听李砾阳说了什么,拉着车把手的右手顿了顿,然后不顾李砾阳在身后的叫喊撒腿就跑。
  跑回小区大门入口,钱小剑在草坪仔细翻找,“大哥,刚才我丢在这里的榴莲呢?”钱小剑拉住保安询问。
  “榴莲?我怎么没看到?大概被清洁工扫走了。”
  钱小剑站立。环顾四周,最后瞧了眼小区入口延伸进去的某层楼,慢慢转身原路返回。
  时间尚早,钱小剑干脆坐公交去医院陪家婆。公交车摇摇晃晃,晃得钱小剑脑仁疼,连带胸口也似闷了一口气喘不上来。
  下车,钱小剑进到医院住院部,刚要乘电梯上去,就听身后一个稚嫩得别扭的女声高兴道:“哥哥,是你啊。”
  钱小剑转头,见到穿着病号服的赵孟采。女傻走路似乎有些艰难,右腿拖拽着在走,走近钱小剑后,女傻规规矩矩站定,咧嘴笑:“哥哥。”
  “赵小姐,你好。”钱小剑扯了扯嘴角,但只是皮笑肉不笑。
  “哥哥,糖。”女傻递给钱小剑一根棒棒糖。
  “……我不吃糖。”
  “难过,糖糖……糖糖每次抽……”女傻突然捂住嘴巴,咽下要出口的话后才松开,“我难过,身上好痛,好想哭的时候,就吃糖,就不疼不难过了。哥哥不开心哦,吃糖。”
  “……”钱小剑接过糖,抹了把脸,妈逼啊,他都沦落到要被女傻安慰的地步了?钱小剑胸内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范瘪三你不够哥们,不仗义!见色忘义,为了爱情抛弃共患难友情的混蛋!老子去看你你居然敢不搭理我、无视我!你丫还有理了,下回见面是不是又要警告老子不准靠近李砾阳?!哼,范瘪三你有种!既然你无义,老子也不稀罕你了,咱们江湖不见!
  “谢谢。”钱小剑盯着棒棒糖,在心里狠狠发泄一番后对女傻真诚笑道。
  钱小剑看了看女傻的右腿,问:“腿怎么了?”
  “啊……嗯……被刀、划伤了,不过不是别人是、是我自己不小心……糖糖叫我不准动,泡、泡冷水好冷好痛就走不动路了……”女傻笨拙得不会掩饰谎言。
  “那个糖糖是不是对你很不好?”两次遇见女傻听她提及那个糖糖言辞的闪烁,钱小剑再傻也琢磨出不对劲来。
  “不、我很喜欢糖糖,不要离开糖糖,不分开不分开的!”女傻突然变得很激动,大叫起来。
  钱小剑看周围人纷纷侧目,赶忙说:“是,赵小姐,不分开,你们一直在一起。”
  “嗯。”女傻终于安静下来,钱小剑按了电梯,两人进入电梯。
  钱小剑看女傻走得艰难,“很痛?”
  “不痛。”女傻突然笑得憨憨傻傻,仿佛很是幸福的样子,“每天晚上我睡了,糖糖就会出现,不做很痛的事,就看着我,还帮我按摩脚,糖糖以为我没发现,其实我都知道哦,睡着了糖糖就会好温柔好温柔的!”
  “叮——”
  电梯门打开,一个护士急冲冲跑过来,“曾太太,你又乱跑了,不是告诉你要好好呆在房间里吗?”
  “纸鹤被风吹走了……我下去捡。”
  “好了,下次要做什么告诉我一声,我帮你好不好?”
  “……好。”
  “走吧,我们回房间。”
  赵孟采转身和钱小剑挥手再见,就随护士走了。
  看着女傻单薄的背影,钱小剑抓了抓头发,这傻子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不过,他自己生活都一塌糊涂,哪有闲功夫想那些够不着的别人家的破事。
  钱小剑在医院呆了大半天,到天擦黑才回家。
  快入夏了,夜晚出来散步的大爷老太也多了起来。钱小剑看着稀稀拉拉的几对,有些眼热。
  临近小区的路口,钱小剑跑去冷饮店买了一杯西瓜汁。
  吸溜着拐过路口,路灯下范涉靠墙斜立的身影映入钱小剑的眼里。
  钱小剑目不斜视,径直打范涉身旁走过。然而钱小剑高贵冷艳的表情只维持了一秒,下一秒钱小剑脚下一绊就极速向地面扑倒,头要栽到地上时,钱小剑被人一把勾住腰提溜了起来。
  “范瘪三,你故意伸脚出来的!”钱小剑敢打一万个包票。
  
  第20章 等你爱我
  
  “钱小剑你再骂看试试?!”
  “死瘪三,臭瘪三,烂瘪三,怎么地,我还就骂了?!”钱小剑退出一丈开外,准备趁范涉暴走的时刻逃之夭夭。
  钱小剑骂话刚出口,就见范涉扑了过来一把将钱小剑推倒,两人闷哼一声倒地。与此同时,“嗖——”一辆摩托从钱小剑刚才站的位置极速奔驰而过。
  钱小剑抬头,望见范涉一双惊遽还未来得及褪去的眼。
  “钱小剑,你他妈找死啊!你要被撞残了信不信下一秒我直接恁死你!”
  “……”钱小剑盯着范涉怒发冲冠的模样,他现在特别想问范涉——范瘪三啊,我和李砾阳同时掉臭水沟了,你会先捞谁?——不要怪他矫情,事实就是,钱小剑鼻子有些酸,就是他娘的他真的很在乎自己在范涉心底的地位到底如何。
  不过,白瞎,自己问出这个问题就已经输了,范涉喜欢的是李砾阳,又不是他钱小剑。
  钱小剑推了推范涉,两人站起走到路边。
  “范涉,我真的已经和李砾阳掰了,不会再和他纠缠不清了,你别多想。”钱小剑想,不管怎样,友谊的小船能补则补。丢了范涉,他舍不得。
  范涉眼睛微微一亮,“真的?”
  钱小剑赶紧保证:“真,比真金都真。我们是兄弟,我绝不会跟你抢的。”
  “……兄弟?”范涉垂下眼眸,偷偷攥紧手心。
  “嗯!兄弟,好哥们,一生一世!”嗯,想想自己老了还能邀范涉出门散散步,联络联络兄弟情谊,也是不错了。
  “……”范涉微偏头,不让眼里的情绪被钱小剑看到,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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