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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这游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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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呼吸间是轻柔凉爽的风。
  去客栈歇脚之后,大家一身轻便地走在石头铺砌的路上,决定分开游览,吃晚饭时再会合。
  正值晌午十分,游客很旺,到处都是拍照游览的行人,古镇布局别致,随手一拍都是绝美的风景,张黎想了一下沈遇站过去的感觉,对他说:“要不你站过去,我给你拍两张。”
  阳光下,拱桥上,背后是潺潺流水与绵延至远方的一座座古朴屋坊,还有青山依傍在旁,张黎透过镜头看过去,沈遇笑得一脸纯净灿烂。
  只因眼中有他,那便是人世间最动人的模样,最美丽的瞬间。
  张黎拍了几张,觉得每一张都特别好,转手就做了手机屏保与桌面。
  沈遇看到张黎每次解锁手机都会不自觉地在那上面抚摸两下,心头一阵暖热,忽然想起网上看到的一段话来: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如山间清爽的风,如古城温暖的光。从清晨到夜晚,由山野到书房。只要最后是你,就好。
  最初是你,最后也是你,真好。
  原定的行程是第二天一早就返回市区,但沈遇来了就不想走了,他问张黎:“咱们多在这儿住两天行吗?”
  张黎笑着对他点头,尽管话语不切实际但感情却真挚热烈:“想和你在这儿住一辈子。”

  ☆、完结章

  客栈的温泉分为室内和室外,室内按性别隔开,室外是打通的,可以男女共用。
  来游玩的大多拖家带口,全都挤在室外那两个小池子里,室内温泉成了摆设,无人问津。
  四人起初也图热闹在室外汤池泡着,但沈遇长了一张鲜肉明星脸,两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非拉着大哥哥一起玩,虽然张黎不至于跟几个孩子吃醋,但他也真的不太痛快。
  “哥哥陪你们玩好吗?”张黎把一个小姑娘的手从沈遇身上移开,然后指了指张烨,“或者你们找这个哥哥,这个哥哥特别喜欢小女孩。”
  你们快去烦他!
  “不嘛。这个哥哥好看,我想跟这个哥哥玩。”小女孩们不肯走,张黎拧着眉看沈遇,沈遇也一脸无奈,家长们都在旁边看着呢。
  张烨和苏暖青在池子的另一端咬耳朵,根本没有要解围的意思,张黎只好拉着沈遇站起来略带歉意地对小女孩和家长们笑笑,进了室内。
  “不是吧你,又不高兴啦?”沈遇跟着他在汤池里坐下,“小孩的醋你也吃,出息。”
  “可是她们碰你了。”张黎的占有欲又开始膨胀,“你只有我能碰。”
  “嗯……”沈遇哼了一个长音,又低喘几声,把身子沉进水里,只留了个脑袋浮在水面上,闭着眼睛仰着头,等人来碰。
  张黎刚把手伸进去就听到张烨不受欢迎的声音:“哥,你们俩怎么进来啦,外边多有意思呀,里面太闷……”
  沈遇忽一下从水里起来,有点败兴,张黎面色也有些难看。
  “我们想回房间了,”苏暖青问,“你们呢?”
  “走吧。”沈遇从水里起来,“我们也回。”
  回到房间后,沈遇背疼的毛病又犯了,张黎单手给他按了两下,就听到隔壁传来的哀嚎惨叫,好像是张烨的,过了一会苏暖青也叫了起来,再后来各种曲调转换分不清是什么姿势下谁发出的,张黎和沈遇顿时失去了快活一场的兴致。
  张黎想过去给点警告,太扰民了,但沈遇拉着他说:“刚领证,就让他们疯一疯吧。”
  张黎把这口气咽下,反正他们打算在这儿多住几天,过两天再尽兴也不迟。
  但好不容易隔壁消停了,也到了睡觉时间,客栈前台又传来了争吵声。
  似乎是一对父母扔下宝宝在房间睡觉出去逛,回来时发现房卡落在房间里了,前台工作人员需要跟订房部核实信息,但这对父母等不及,因担心宝宝而强行要求开门。
  前台是个小姑娘,唯唯诺诺的大气不敢喘,而她面对的是一对凶悍的夫妻,张黎甚至听到了东西砸击桌面的声音。
  沈遇翻了个身问张黎:“外面怎么了?”
  张黎亲亲他说:“宝贝你接着睡,我出去看看。”
  张黎走了沈遇不可能睡得着,也迷迷糊糊地跟了出去,张黎亮出警察证,警告那对夫妻不许大声喧哗,更不许恶言相向,耐心等待核实结果。
  但似乎宝宝的爸爸已发疯,听不进劝也不肯屈服于一个不知道真假的警察证,继续口出狂言,甚至骂了脏字。
  张黎单手三两下便把人制服,这个时候订房部也打来电话说信息核对准确,可以帮他们刷开门。这场混乱终于平息下来。
  这对不讲理的夫妇走后,前台小姑娘热泪盈眶,连连鞠躬道谢,抓住警察叔叔的手不放,恨不得要以身相许,简直一个翻版的,还珠格格采莲。
  沈遇交叉胳膊抱在胸前,孤傲而慵懒地倚着墙,斜眼看着这一幕,冷哼了一声:“丫头,我还在这儿呢,你动我的私人财产,至少要跟我打声招呼吧。”
  小姑娘立刻把手撒开,被沈遇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不好意思,哥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感谢一下,真的。”
  张黎敷衍地笑了一下,正想揽着人回房间,张烨和苏暖青的房间又传来了叫。床声,张黎忍无可忍地走过去敲门,严肃地说:“警察,有人投诉你们扰民,请你们适度运动,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张烨当然能听出这是谁的声音,也能听出情绪欠佳,再折腾下去他身体也吃不消,所以没一会就风停雨歇了,可到处制止扰民行为的张警官却无心睡眠起来。
  沈遇模仿“采莲”抓着张黎的手说:“哥哥,太感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我刚才特别怕他过来打我,幸好你出现了,你太好了……”
  说完呸了一口:“好肉麻。”
  张黎学他泡温泉时的语气:“吃醋了?出息。”
  “可是她碰你了。”沈遇也学他,占有欲狂飙,“你只有我能碰。”
  张黎自觉摆好姿势:“那你来。”
  张黎姿态摆得很低,但是进行到后面就连哄带骗地趴到了沈遇的身上,一只手撑着床,逼人低声喊他。
  “我可不想扰民。”沈遇紧抿着唇。
  张黎身子低了低:“就在我耳边喊。”
  沈遇反复亲吻他的耳朵,低声娇喘着说了句:“我爱你。”
  “再说一遍。”张黎要求。
  “我爱你。”沈遇怕他不够又说了一遍,“我他妈爱死你了。”
  张黎一泄如注。
  苏暖青和张烨走了以后,张黎和沈遇又在这儿住了两天,沈遇在书店买了两本书,白天就坐在秋千椅上,喝着咖啡晒着太阳看书,张黎在旁边给模特拍照,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起风了,张黎给他披了件外套,沈遇睁开眼睛问:“几点了?”
  “五点多,我们去吃东西吧。”
  沈遇有点不舍,“虽然这里吃的不好,但也是最后一顿了,我还想跟你腻歪着。”
  “我也想,宝贝,但你明天下午还有课呢。”
  “哎……”沈遇叹了口气,“今天晚上我们让人帮忙拍两张合影吧。”
  古镇的夜景美得像画,一步一风光,四处都是彩灯,仿佛漫步星空。张黎找了一个女生帮忙拍照,女生拍了两张之后问:“你们要不要亲着来一张?”
  张黎风中凌乱,沈遇努着嘴在他脸上停留了三秒,引来行人侧目,直到从女生的手中拿回手机,张黎还有点晃神,他们从来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热过。
  走了两步张黎突然停住脚步对沈遇说:“我还想要。”
  “嗯?”
  “我还想要你亲我,就在这。”
  沈遇有点犹豫,张黎问:“不行吗?”
  沈遇是真的舍不得让那双含着光的眼神黯淡下去,只要张黎想要,没有什么不行的。他揪着张黎的衣领撞上自己的嘴唇,在星空夜幕下交换彼此的呼吸。
  张黎想,他简直是全世界最幸运的男人。
  *
  回去后沈遇逼着张黎把房本上加回他的名字,又去看望了父母,张泉培参加社区活动没在家,沈遇去厨房帮忙做饭,孟晚秋拍他的肩膀,一摸全是骨头,心疼地说:“孩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妈,你说什么呢,我才不辛苦呢。”沈遇眼眶有点湿,突然涌上一股暖流,句句肺腑地说,“妈,我爸走得早,我亲妈早就不管我了,您和爸待我比亲儿子还亲,我喜欢张黎,我会用我的全部对他好,也喜欢你们,也同样会把你们当做亲生父母来对待,我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您别生我气……”
  孟晚秋最受不了煽情的话,一把年纪看个电视剧仍然哭得稀里哗啦,这会儿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伏在沈遇的肩膀上哭了,“孩子,妈也心疼你,你也别生妈的气……”
  张黎站在厨房门口看两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抱作一团,也被这气氛感染,但他转头走掉了,不然只怕会抱上去一块哭。
  男儿泪,不轻弹,要弹就弹在刀刃上。
  *
  沈遇能在咖啡店生意最火爆的时期突然撤身不干,令很多人大为吃惊,毕竟他们离婚的细节外人是不知道的。
  孔院长在得知消息后也不敢相信,一次偶然碰见,他问沈遇:“你咖啡店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我又没逼你二选一。”
  沈遇幸福地笑了笑说:“因为有更值得的人和事。”
  “那个警察?”孔院长问。
  “嗯。”沈遇不避讳地说,“我们复婚了。”
  “我已经知道了……”孔院长头疼地扶着额头,“你在课堂上放求婚视频,已经全校师生都知道了。”
  沈遇低下头去:“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孔院长拿书狠狠地敲打他的头,温声警告:“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就处分你。”
  目送孔院长走远,沈遇拿出手机给张黎打电话,“我下晚课了,你来接我吗?”
  “回头。”张黎说。
  沈遇跑过去跳到张黎身上,腿分开搭到他手上,来了个扎实的大熊抱。张黎抱着他走了两步,“这么想我?”
  两个人校园漫步,溜达着又走到了咖啡厅,毕了业的孙嘉茜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经营上面,虽然没了明星效应,但生意依然不错,她也经常央求前老板老板娘来关顾,好吸引点客流。
  沈遇抬眼看,“咦,她怎么把店名给改了?”
  张黎也抬头看了一眼:“乒乓咖啡店,这什么鬼名字啊?”
  “挺好的。”沈遇说,“我当时不也是把名字改了吗?”
  “那你为什么改?”张黎问,“原来的名字叫什么来着?不也挺好的。”
  “叫‘邂逅’。”沈遇看着张黎的眼睛问,“但是我改成了‘岛’,你知道为什么吗?”
  张黎不擅长在文字上下功夫,想破头皮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
  “黎明的英文是dawn,发音与‘岛’相同,虽然有点牵强,但我还是一看到它就想到你。”沈遇说。
  两个人在咖啡店门口对视了很久,俨然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张黎的表情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他沉默了一会开口:“我问你,你这么好,怎么会喜欢我呢?”
  沈遇扶额吐血,又一次跪倒在这个世界难题下。
  —End—

  ☆、番外1

  我从小就特别羡慕我哥,他学习不好,爱打架,但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总有女神或男神喜欢他。
  尽管我觉得我长得要更招人喜欢一些。
  女神是许玥然,追她的人能从市中心排到五环,但她却只倾心于我哥一个,我认为是小学时候我哥为她打过两次架,导致她错付芳心,而我,比较怂。
  我喜欢过她一段时间,不,确切地说是几年,做过的最不怂的事就是在后背上纹了她名字的首字母,当然在洗掉之前都没有勇气告诉她知道,所以,我还是很怂。
  罂粟花总有凋谢的时候,我上高中以后就渐渐对许玥然失去了那种感觉与悸动,不需要追根溯源,喜欢上一个人或者忘掉一个人都是很自然的事情。
  但我一直好奇,这么漂亮的女生我哥都不喜欢,我嫂子得美成什么样。
  见到他的那天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出尘绝色,不枉人间,那天他穿了一件干净又得体的白衬衫,仿佛周身围绕着一股仙气。
  他很好看,但可能眼神不太好,不然怎么会喜欢上我哥呢。
  所以我打了招呼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嫂子你是不是近视?”
  他竟然很认真地回答我:“一百多度,带了隐形。”
  尽管我很倾慕他的颜值,但是借我一百二十个胆我也不敢对我哥的人有什么想法,如果我有,我哥是真的不会顾念手足之情,把我腿打断。
  幸好我没有。
  但从此我就绝望了,仿佛陷入了一个魔咒,如果把我和我哥放在一块非要让人选一个喜欢的话,十个里有九个都会选他。
  我大学是在离家很近的一个城市上的三本,英语专业,虽然学的不怎么样但好歹算是一项专长,回家之后,嫂子介绍我去一家旅游公司做导游。
  为了表示感谢,我拿第一个月的工资请他们吃了顿大餐,拿到人生第一笔钱的我十分燥得慌,当天晚上就把头发染了个奶奶灰。
  但如果知道第二天嫂子会带个男孩去的话,我一定会延迟一天再这么做。
  那个男孩叫苏暖青,是我嫂子姑姑家的孩子,特别帅气阳光,浑身一股年轻气息,还一直对我傻笑,像个天使。我被他笑得发毛,问他:“你笑什么?”
  他说:“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头发染成这个颜色还挺好看的。”
  说完伸出手来要摸我头发,我配合地把头向前伸,微微低下去。而就在他的手落在我发间的一刹那,我竟然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弹跳了一下。
  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我跟他说想旅游的话找我,他跟我说有空去学校找他玩,请我吃饭。
  对于我染头这件事,所有的亲戚朋友同事都觉得是自毁形象,自甘堕落,我黑着头发的时候看起来都不太正经,这么一来就更像不良少年,人人对我敬而远之。
  可那天那个叫苏暖青的男孩夸我好看的话语和举动却无比清晰地在脑子里回放,于是我发了条信息问他:你真的觉得我头发染这个颜色好看吗?我正在考虑染回去。
  他很快回复:我真的觉得挺好看的。
  我说:那我就不染回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回道:哈哈,你别受我影响,想染什么颜色就染什么颜色,反正我又看不着。
  我没再回了,他给我的热情浇了一点冷水,让我有点受伤,够自作多情的。也是,爱染什么染什么呗,用得着将就一个外人的喜好吗?
  碰了钉子的我大摇大摆地走进理发店,气势汹汹地对染发小哥说:“给我染一个炫彩紫!”
  就在我即将塌上一条不归路的时候,苏暖青的信息成功地阻止了我,没有早一秒也没有晚一秒,他说:其实你染什么颜色都好看,黑色也好看。
  我盯着这条短信看了一会儿,在上色之前改了主意。
  染回黑色的第二天,我去苏暖青的学校找他,想让他鉴定一下这本真的颜色,他约我在体育场见面,我如约而至,然后站在铁网外左顾右盼,特别像等待另一半的小情侣。
  我正要给他打电话,低头的瞬间有一个篮球向我抛来,我本能地用手接住,刚想回抛过去并问一句同学你没病吧,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停住了动作。
  正是苏暖青,阳光下他笑得明亮轻快,看着我走来,对我说:“球还我。”
  我身体僵住了,他从我手中抢过球还给同学,让他们先走,然后搂着我的肩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走,请你吃好吃的。”
  他带我去的是校园里最高级的餐厅,但不能刷学生卡,结账的时候我跟他好一顿争抢,几乎到了近身肉搏的程度。
  我说:“你一个学生还没挣钱,跟我抢什么。”
  他不屑地看着我:“刚发了奖学金。”
  我比他更不屑:“那能有多少?”
  “一万。”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我一个走神他就把钱付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骗我的,吓得我差点不敢追这隐形学霸。
  他带我逛了逛校园,分别的时候我问他:“你觉得我头发染回来帅吗?”
  他不假思索地说:“帅啊,帅我一脸。”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又让我起了微妙的反应,而他又把手伸过来,意识到是想摸我头发,我曲腿低下头去。
  他动作很轻,比夏日的微风还柔软,而当我发觉自己对这种触感产生了依赖,我知道自己可能真的完蛋了。
  我知道自己应该好好计划一番,或者先向嫂子打听一下他的喜好,但当下我被欲望冲昏了头,抓住他的手就问:“那个……我能追你吗?”
  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慌乱地抽出手去,“啊?”了一声。
  我换了个说法:“就是做我男朋友,愿意吗?亲上加亲。”
  他又“啊?”了一声,那表情跟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有点懵也有点萌。
  “逗你的,”我赶紧给自己打圆场,“我不追你,你别躲。”
  我嘴上这么安抚他,也想让自己冷静几天撤撤火,可我总是没来由的想起他。
  他眉宇间和我嫂子有些像,但气质大不相同。按说我一睹嫂子的绝色后,不应该这么迷恋一个与他神似的人,但就是没有缘由地,我想他想得发疯。
  我拿出了以前追女生那套,请吃饭送礼物,发短信打电话,但可能由于我攻势太猛,他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爱理不理,很少给我回应。
  从许玥然的阴影走出之后,我交过几任女朋友,有投怀送抱的也有我主动追求的,但除了许玥然那个冰山女神,我还没被拒绝过。
  这个叫苏暖青的男孩让我又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我说话不过脑,想什么就说什么,为这个毛病没少挨我哥和爸妈收拾。所以我经常在睡觉前发信息给苏暖青:想你,想抱着你睡。
  或者第二天醒来后发给他:我刚刚梦见你了,梦里你什么都没穿。
  他一次又一次地警告我: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你哥。
  可我一遍一遍地发,他一遍一遍地警告,到最后也没对我哥和嫂子透露半个字。
  我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似乎都没能让他动心,一次我在他宿舍楼下等他,我站在门口跟每一个路过的学生说,麻烦让328房间的苏暖青下来一下,可是我等了三个小时还是没等到,人没等到,一条短信一通电话也没有。
  下雨了,我浑身被浇得湿透,他终于下来给我送了一把伞,对我说:“我从小就想找个女孩结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转身的时候我看他抹了抹眼角,不知道是擦拭雨水还是眼泪,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做这个动作。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我心碎成泥,把他的伞扔进垃圾箱,冒雨走回家。
  我发着烧躺在床上给他发语音: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撩我?
  ——为什么夸我帅,说我头发染成什么颜色都帅,还搂我的肩摸我的头发,为什么?
  ——我发烧了要死了你不管我吗?
  ……
  ——我好像出现幻觉了,你刚才来过吗?
  但凡我有一点知觉,我就不停地发语音给他,发着发着就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发现床头多了一杯水和两盒退烧感冒药。
  他真的来过。
  我家的钥匙只有我哥有,连我爸妈都没有,我顾不得量体温,打电话问我哥:“你怎么把我家钥匙给别人了?”
  他说:“小苏让你嫂子问我要的,说你发烧了要去看你,你们俩什么时候走这么近了?”
  这话真扎心,走的近?他妈的他都让我死心了。
  退烧以后我就没再骚扰他,不是说爱一个人就放他走吗?于是我退出得悄无声息,也很彻底,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与聊天记录,就当从没认识过这个人。
  甚至为了证明我不是非他不可,我跟一个女生走得很近,就是他们学校的,一个大一的妹子。
  我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他的校园里,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就是想让他看到我跟别人在一起了,或者,偶遇他,看看他。
  一天我送她回宿舍以后收到了一条没存储姓名的号码发来的消息:你有女朋友了?
  这号码我早已烂熟于心,我盯着手机愣怔出神许久,在路灯旁傻站了许久,只回了个“嗯”字。
  那天睡前他又发来一句:老牛吃嫩草,不要脸。
  我呵呵笑两声,向左一划,把信息删除了。
  谁不要脸,你让我死心又来撩我,你才不要脸。
  我在校园里看见他很多次,但大多时候离得很远,只能瞥见他一个背影,或者在几米之外,他看到我后怒气冲冲的转身。
  但还是迎面撞上过一次。
  在一个路口,是真的胸贴着胸,鼻子对鼻子的撞上了,他双目含刀地看着我,看得我心乱如麻,隐隐作痛,思念开始狂风大作。
  我想问问他撞疼没,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那女生突然中暑晕倒,我背她去了校医院,医生给输了一瓶葡萄糖,缓过来了。
  接着我又一次收到了那条号码发来的短信: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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