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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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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岑满川难过的是,在分手后,向猜居然帮他赎回了那辆摩托车,拜托毛荃和高幸送到了自己面前。
本来毛荃和高幸对向猜很不喜欢,觉得是他“耽误”了自己兄弟,可当他们看到那辆被送回的摩托车后,心情便变得相当复杂了……
他们即希望两人分手,分得彻彻底底,以后岑满川“回归正路”;又不忍心见自己的兄弟为此失魂落魄——哎,他们这两个直男,哪里能搞得懂基佬的弯弯绕绕!
半年的时间过得很快又很慢,岑满川在这半年里又和三个人交往过,男女皆有,最短的三天,最长的一个半月。
而他找过的每个人,身上都有向猜的影子。
这个有他的眼睛,那个人和他有着相似的小习惯,交往时间最长的那一位,背影看起来很像他。
岑满川一直在原地打转,他走不出来,也不想走出来。
毛荃实在不忍心看自己兄弟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于是多嘴告诉了他向猜即将回校表演的事情——在那一瞬间,这位篮球少年的表情被点亮了。
他几乎是立即策划起了一场潜入行动,他精心准备了礼物,甚至想好了见面时要说的每一句话。
“我不是半年前的我了!”岑满川说,“我现在已经充分明白了向猜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他嫌我不够成熟,不够理解他,对未来没有计划性,总是傻乎乎的对他好,却不知道他究竟需要什么!……这些毛病,我都改了!”
岑满川现在有了固定的兼职工作,一周三次教小朋友体能训练,学生们都是以前实习时遇到的小豆丁;他开始补习音乐剧常识,《法扎》看过,《德扎》也看过;他第一次学着计划未来,虽然他能想象到的最远的未来就在一年以后,但这已经比曾经的傻小子进步太多了。
分手时,向猜留给岑满川的那封信,岑满川反复读过很多遍。
那封信里没有一句埋怨,没有一句指责,字里行间充盈的都是向猜对他的抱歉。
而这次,岑满川想要站到他面前,大声告诉他:“你既然觉得抱歉,那就和我复合吧!”
为了求复合,岑满川昨天彻夜未眠。他准备了礼物,就在他的裤兜里,那是一个硬硬的绒布小盒子,而这次盒子里装的并不是钥匙。
……无奈,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们三人在排了半小时的长队之后,终于以龟速行进到了检票口。
检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男生,正是说好要给岑满川开后门的“手下败将”。
可岑满川和他的两位兄弟身材太惹眼、从始至终一直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当他们想要浑水摸鱼溜进表演厅时,立即被热心群众们发现了!
“你们的学生证呢?!”排在他们身后的人揪住他们的衣服,“检票口写着呢,一手拿票,一手拿学生证!”
然而他们手里只有三张票,没有一张学生证。
毛荃灵机一动,狡猾地说:“学生证落宿舍了!”
“宿舍?”热心群众说,“你是哪个系的?让你舍友给你送过来。”
“我们仨一个宿舍,第四个舍友出去了。”高幸继续往下编。
围观的同学越聚越多,有人狐疑地说:“你们这体格,根本不像是学跳舞的,明明像是练体育的!”
立即有人认出来:“我想起来了!他们就是隔壁体大的,打头的那个,不是他们篮球校队队长岑满川嘛!他之前和向猜……”
后面的话不用再说。
岑满川和向猜的往事,学校里有不少同学听过。没想到向猜回校表演,岑满川居然混在观众里,大家的好奇心立即收不住了。
在这种情况下,浑水摸鱼进场是绝对不可能了。岑满川顶着那些好奇的目光,赶忙拽上自己的好兄弟,灰溜溜地从检票口逃走了。
幸亏他们是练体育的,体能好,嗖的一下就跑没影了,就算放兔子都追不上他们。
三人气喘吁吁地绕到建筑物后面,躲在大树下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卧槽川子……你这知名度也太高了吧?”毛荃心有余悸。
“哪里是我知名度高。”岑满川连连摇头,“是向猜知名度高,他是校园男神,我就是校园男神的前男友!”
高幸:“……幸亏不是渣男前男友。”
要是渣男前男友,估计岑满川连活着走出华舞的可能性都没有!
高幸:“说起来,咱还看吗?”
岑满川:“看!怎么不看!”
毛荃:“怎么看啊,咱仨没有学生证,还这么显眼,一出现观众席绝对就被人发现了啊。”
三人面面相觑,绞尽脑汁,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岑满川左右看看,迷茫问:“说起来,咱们这是绕到哪里来了?”
他们都不是华舞的学生,对这学校的建筑物不熟悉。刚才被人追着,左拐右拐到了一条小巷,连一点人烟都见不到。
“等等——”高幸说,“咱好像绕到表演厅后面了!!”
他说得没错,三人误打误撞,居然真的绕到了表演厅后面,与他们一墙之隔的地方,便是后台的员工通道!
三人莽撞的不得了,立即决定爬墙爬进去。
至于会不会被工作人员抓到……管不了那么多了!
围墙不高,不过两米五出头。
这个高度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会有点麻烦,但是对于三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来说,都无需踮起脚尖、只要举起双手就能攀上。
太轻松,也太轻易了。
只是这围墙表面抹了层水泥,很光滑,他们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一个蹬脚的小豁口。
三人依此攀了上去,像是三头笨拙的棕熊一样,在围墙边挂了一溜。
他们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只见员工通道了摆了很多道具,狭窄极了,不过这样一来,也方便他们落脚。
岑满川小声说:“一会儿我先下去,你俩跟在我身……”
“嘘!”毛荃忙叫,“快躲起来,有人来了!!”
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三人赶忙缩下脖子,连一点头发丝都不敢露。
他们心里抱怨:都快开场了,怎么还有工作人员在这里晃荡?
两道脚步声越来越近,在通道的拐角处停下。
第一道声音开口。
那是一个温柔的、成熟的男声,很好听,也……很熟悉。
“你还好吧?怎么流了这么多汗?”那道男声体贴地说,“来,擦擦汗。”
紧接着,第二道清脆的男声登场。
“我……我……”那道声音颤抖着,也激动着,“我太紧张了。”
第二道声音不大,但是在安静的环境下却显得是那样清晰:“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我居然正站在华舞的报告厅里!!你看到前排的座位了吗,那是留给校长和系主任还有其他几位老师的……”
他一边跺着脚,一边兴奋地说:“还有楚苹老师,我有没有和你提过她,她是我在附中的班主任!她会来,她和芭蕾系的几位老师一起来,他们都要来看我!!”
他在原地转着圈,声音快乐地像是要飞起来:“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怎么这么厉害啊,我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音乐剧演员!”
他的话乍听上去十分幼稚,可只有这么幼稚的话,才能彰显他心中的兴奋。
挂在墙上的岑满川瞪大眼睛,瞳孔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他认得这个声音,他当然认得这个声音。
岑满川急迫地从围墙上探过头去,毛荃在旁边疯狂踹他,用口型问他“你疯了??”
可岑满川顾不得这么多了。
那是向猜的声音!那是他足足半年没听过,却一直让他记在心里的声音!
他迫切地想要见他,就是在现在,就是在这一秒。
他双手撑住围墙,奋力地把头探了过去,他想大声喊出向猜的名字,他想要骄傲地告诉他自己变好了,他还想——
——声音哽在喉头,岑满川激动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却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向猜和另一个男人面对面站着。那个男人他见过,是谈一鸣,一位配音演员,更是这部剧的另一位男主演。
他看到向猜穿着单薄的演出服,脸上画着亮晶晶的妆,用定型摩丝做好的头发随处乱翘。
他看到谈一鸣满脸宠溺地望着向猜,耐心地倾听他的碎碎念,欣赏他手舞足蹈的模样。然后男人摘下自己的围巾,温柔地系在向猜的颈上。
向猜的眼睛亮晶晶的,盛着光,脸上带着夸张的、肆意的笑容。他一边说,手指一边在空中飞舞,像是在给看不到的音符指挥。
谈一鸣一边默默听,一边为他整理衣服。他帮他翻好衣领,还像是哄小朋友一样在翻好的衣领上拍了拍……
他们的一举一动看起来都很正常。就像是两个相识已久的搭档,在开场前躲到后台无人的角落里聊天。
他们没有任何过界的、不该有的亲密接触。
可岑满川却看懂了,看懂了他们每一个眼神,也看懂了那像是两片拼图一样紧紧吻合的灵魂。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向猜。
不是那个体贴的、懂事的、总是对自己说着“没关系”的向猜。
而是一个幼稚的、神采飞扬的、会肆意撒娇犯蠢又理直气壮的向猜。
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男孩。
岑满川觉得他变得陌生了。
变得……充满缺点,同时生机勃勃了。
在那一瞬间,他们两人交往的每一个细节都从岑满川的大脑深处飞速闪过。从两人在球场旁第一次见面,再到两人在更衣室里的分手告别……
三个多月的交往,一百多天的相处。
他从未在向猜身上看到过这么幼稚的模样。
毕竟一直以来——幼稚的人,都是他自己啊。
……
毛荃和高幸缩在围墙下,紧张地看着趴在墙头的好兄弟。
他们本来还担心岑满川失控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但出乎意料的是,几分钟之后,岑满川居然默默地跳下了墙。
他的表情很沉静——真奇怪,不过这么短的功夫,岑满川好像突然变成熟了不少。
是他们多想了吗?
岑满川跳下墙头,沉默地转身离开。
毛荃和高幸一脸震惊,赶忙追了上去。
“不是,兄弟你咋说走就走啊?不是说要见向猜一面,和他复合吗?”
“不见了。”岑满川道,“我杀青了。”
“……啊?啥意思?”
“我说,‘我杀青了’。”
岑满川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被他甩在身后的那片围墙。
墙里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了。
——因为早在半年前,他的演出便结束了。
他从向猜的世界里杀青了。
……
后台,工作人员忙忙碌碌,做着开场前的最后准备。
“灯光?”
“调好了!”
”场务?”
“在这儿呢!”
“乐队?”
“都到齐了!”
“导演、制片和两位总监呢?”
“坐在下面,和校长他们聊天呢。”
“男主角呢?”
“……”
“向猜?!谈一鸣?!!这都要开场了,他俩去哪儿了?!!!”
乱乱乱。
开场前,剧场后台总是一阵乱。
好在——
“抱歉,我俩刚才去外面透了透气。”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不晚。
不晚。
时间刚刚好。
“一切就绪!所有人情绪调动起来,做好准备!距离演出开始还有10,9,8,7,6,5,4……”
“3!”
“2!”
“1!——”
——大幕拉开。
这个属于向猜和谈一鸣的故事,正式开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章卡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用这个结尾,把谢幕与新的开场串联起来。
《猜猜》的故事结束了。
猜猜的故事也开始了。
……
最近状态不好,番外(也就是之前说好的幕后花絮部分)要等一等,下周会更。
谢谢大家。
第九十章 幕后花絮…《天鹅湖》
在结束了《等一个极昼》的首轮巡演和《初恋要趁现在》的二轮巡演后; 向猜终于得到了一个漫长且悠闲的假期。
音乐剧演员就是这样; 有工作的时候每天都要跑排练厅,没工作的时候就是长达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的空白。
他决定用这个难能可贵的假期出去旅行。
目的地指向了北边的国度——俄罗斯。
他在十五岁那年曾经被学校派去圣彼得堡的瓦岗诺娃芭蕾舞学校交流学习,那时候来去匆匆; 他有限的时间都沉浸在排练厅里,闲暇时才会走出学校; 去周边转转。现在回想起来,他在俄罗斯呆了好几个月; 居然连莫斯科都没去过!更别提再远一些的摩尔曼斯克和贝加尔湖了。
不行,他这次必须补上!
他要去俄罗斯,谈一鸣当然举双手赞成。两人兴致勃勃地计划行程路线; 终于敲定了游玩四座城市的详细攻略。
只不过; 在交通工具的选择上,两人产生了分歧。
谈一鸣假期有限,行程紧巴巴; 当然首选高效快捷的飞机来回。
向猜时间充裕; 想要彻底的放空大脑、解放心灵,他想乘坐著名的K19次列车,一路从中国首都开向俄罗斯首都。但这趟旅程,横跨亚欧大陆,全程九千公里; 足足需要七天六晚。
向猜说:“那不如这样; 我坐火车,你坐飞机; 我提前一周出发,咱们直接在莫斯科汇合?”
“不行!”谈一鸣坚决不同意,“整整七天在火车上,而且坐这趟车的99%都是俄罗斯人,连列车员都不会说中文,你一个人坐,我怎么放心!”
谈一鸣还特地买了本《东方快车谋杀案》放在床头,明示暗示让向猜打消念头。
可是他固执,向猜比他还固执。
最终,两人在床上打了一架,又在客厅里打了一架,最后又跑到浴室里打了一架……他们两败俱伤,决定各退一步,先坐火车到贝加尔湖,再从那里改乘飞机继续行程。
※
贝加尔湖和华城的纬度差不多,飞机直飞只需要三个小时,可如果坐火车的话,就要兜兜转转一大圈,历时四天才能抵达。
这是一段格外漫长的火车旅行。大家生活在快节奏的城市里,早就习惯了高效便捷的交通工具,突然一瞬间被打回原型,坐绿皮火车慢悠悠晃荡四天,不能上网,又没办法洗澡,那感觉实在难熬。
刚开始的两天还算有趣,火车从满洲里出境时,会有专用的起重机吊起整节车厢:中国和俄罗斯的铁路宽度不一样,列车需要换轨。同时还要摘下车身上的中国国徽和中文标识,换上俄国铁路局的标牌。
但是除此之外……整趟旅行再没有什么亮点了。
经停的全都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俄国小镇,餐车上提供的红菜汤也不够美味。
谈一鸣看完了他手机里储存的所有电子书,向猜吃完了他们携带的所有零食,两人坐在包厢内,望着窗外飞驰的美景,默默无言。
向猜尴尬地问:“……你说咱俩现在下车,改乘飞机怎么样?”
“你想飞,可是离这儿最近的机场有两百多公里呢。”谈一鸣揶揄他,“不是说要享受‘慢生活’吗?这么快就不行了?”
向猜挠挠鼻子:“我没想过会这么无聊啊。书看完了,零食吃完了,练功没有地方,吊嗓子隔壁会有意见……我真的好无聊,我想找点事做。”
谈一鸣起身坐到向猜身旁,手指搭在他的腰上。
男人声音低沉,在他耳畔蛊惑:“我倒是知道一件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要不要来做一做?”
“……”向猜结结巴巴说:“这、这车上隔音不好,我怕……”
“没关系,有人问起,就说你在开嗓。”
“……”
……
四日后,这对蜜月旅行的小夫夫,终于抵达了伊尔库茨克站。两人根本没力气去欣赏贝加尔湖,只想先去酒店好好洗澡。
谈一鸣订的是大床房,办理入住手续时,还被前台小姑娘讶异地看了好几眼。谈一鸣坦坦荡荡地牵着向猜的手,恨不得让全世界人知道他们俩是名正言顺的一对uple。
这一晚,他们终于踏实地躺在了松软的床铺上,扎扎实实地睡了一觉。等到第二天睡醒时,两人望着彼此乱成鸡窝一样的头发,同时大笑起来。
“你知道吗,我连昨晚做梦,都梦到咱们还在列车上晃来晃去、晃来晃去。”向猜又觉得委屈,又觉得自己很好笑。
谈一鸣问他:“以后还坐吗?”
“不坐了不坐了。”向猜赶忙说,“坐得我屁股都疼了。”
“屁股疼?”谈一鸣挑眉,“那恐怕不是‘坐’的,是‘做’的。”
“……”向猜问,“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放心。”谈一鸣伸手搂住他,在他额头响亮的亲了一口,“我以后还会更不要脸的。”
……
夏季的贝加尔湖很美,碧波荡漾,映衬着天上的白云朵朵。当地人介绍,冬天的贝加尔湖更美,整片湖面都会结冰,而且是少见的蓝冰,如梦似幻,就像是神话世界一样。
很多游客会租车开上冰面,深入那片蓝色的世界。
向猜在卖纪念品的小店里流连忘返,他指着明信片上宛如蓝色宝石一样的贝加尔湖说:“咱们冬天再来一次吧,看蓝冰!”
谈一鸣道:“这里冬天平均温度零下三十八度。”
向猜立即改口:“我忽然想起来冬天我还要巡演呢。”
谈一鸣大笑。
两人牵着手在湖畔溜达了一圈,拍了不少照片。向猜挑选了几张发到了他那几乎要长草的认证微博上,配文是一个可爱的太阳表情。
阳光洒在湖面上,亮晶晶的。而谈一鸣眼里的向猜,也是亮晶晶的。
他们在树荫下接吻,在草坪上小憩,还学当地人在堤坝上钓鱼。
堤坝周围有很多当地人租赁鱼竿给游客,谈一鸣选了根鱼竿,又拎了一小桶鱼食。
做鱼竿生意的俄罗斯老阿姨不会英语,向猜只能用他那结结巴巴的塑料俄语和阿姨杀价,好在肢体语言是全球通用的。
别看向猜一副腼腆模样,其实他很会杀价,咬死一个价位就是不松口。
阿姨被他杀价杀得脸色煞白,嘟囔道:“你可真是个厉害的小伙子(巴林)。”
向猜一手交钱,一手拿钓竿,颇为得意,正要说“承让承让”,哪想到在旁边当了半天电线杆的谈一鸣突然插嘴——
——“他是我的‘巴林’。”
男人嘴里重复着这句蹩脚的俄语,脸上挂着自豪的傻笑。
俄罗斯老阿姨:“……”
向猜:“……”
向猜脸色瞬间通红,甚至连耳朵和脖子都被红色淹没了。
他无暇去看那位老阿姨的表情,拉起谈一鸣跐溜一声就逃走了。
直到跑到无人的岸边,向猜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谈一鸣茫然,问:“怎么了?跑什么?”
向猜锤了他一下:“你知道我和那个老阿姨刚才在说什么吗,你就突然插话?”
“不知道。”谈一鸣理直气壮地说,“但是我听到她说‘巴林’,我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向猜脸更红了。男孩心里砰砰直跳,又想怪他莽撞,又想狠狠吻他。
谈一鸣来俄罗斯旅游,临出门前学了三句俄语。
分别是你好,谢谢,以及“他是我的巴林”。
巴林这个词,原意为年轻人、小伙子,但是在口语里还有另一重意思——“男朋友”。
向猜是谈一鸣的巴林,谈一鸣也是向猜的巴林。
谈一鸣在国内不方便秀恩爱,现在出国度假,他才不会管世俗的眼光。
他们是彼此的男朋友,未来终有一天,会成为彼此的丈夫。
……
他们在贝加尔湖畔停留了两天,钓鱼、散步、谈天说地,向猜为谈一鸣唱《贝加尔湖畔》,谈一鸣为他读普希金的诗。
他们在晨间清冷的空气里畅快呼吸,又在傍晚的暮色里拥抱亲吻。
伊尔库茨克是个很小的城市,他们在这里几乎没看到什么游客,享受了两天清净时光。
不过,当他们北上前往莫斯科后,这份清净立即被打破了。
莫斯科太有名了,尤其是红场,到处都是旅游团。欧洲人喜欢来,亚洲人也喜欢来,谈一鸣和向猜就像是两条小船,差点被人流掀翻。
离开莫斯科后,他们又去摩尔曼斯克转了一圈。摩尔曼斯克是北极圈内唯一的一座终年不冻港,盖因大西洋暖流经过。每到冬天,这里将会进入长达一个月的极夜,若是幸运的话,还能看到极光。
在听到“极光”两个字时,向猜的眼神再次亮了起来,他兴奋地拉着谈一鸣的手,说:“咱们冬天来追光吧!”
谈一鸣提醒他:“这里的冬天可比贝加尔湖还要冷。”
“没关系的!”向猜兴冲冲地说,“我们白天穿多一点,晚上抱紧一点,就不会冷了!”
谈一鸣失笑,决定把“极夜追光”的计划写到下半年的行事历当中。
……
他们在俄罗斯的最后一站,定在了圣彼得堡,这个历史悠久又充满了艺术气息的城市。
行走在圣彼得堡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那些充满古典美学的建筑物,他们在冬宫消磨了整整一天,沉浸在那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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