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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的狗血人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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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淡然扭头,当他不想拍萧瑾晗吗?丫躲太快,完全拍不着。
想是看出了苏然的遗憾,萧瑾晗想都没想,伸出手直愣愣递到了苏然跟前,“拍吧。”只要小晞高兴,拍几下都成,也怪自己的反射神经练的太扎实,实在没办法在第一时间让小晞想拍就拍。
“大哥你又使诈。”谁不喜欢被小晞拍了?他在撒娇,不是抱怨,“小晞来,二哥也让你拍,用力拍。”
垂眸看着主动送到嘴边的两块肉骨头好一会儿,苏然缓缓抬头,炯亮的眸子里清晰倒映着萧瑾昱的身影,对,就是萧瑾昱一个人。
“小晞……”萧瑾昱心都要化了,小晞终于发现了他的好,知道谁才是最宠他的人了是吧?那双眼睛认真注意着自己时,整颗心都在飘,原来死缠乱打换来的只有勉强,跟真情流露,完全没法比。
萧瑾晗静静半跪在床脚,唇狠狠抿着,手臂倔强的不愿意收回,墨一般的眼眸泛着幽深的光,盯着苏然的样子委曲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首次见识到大狗狗牌萧瑾晗的萧家人直呼心脏跳的太快,特别是苏颜,差点粉红泡泡满天飞。
想当年她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抱着大儿子去各种地方炫耀,白白嫩嫩的水晶娃娃能秒杀上至九十九岁下至九个月大的所有人,不分男女。
后来儿子越大,乐子就越少,最后竟然连自己这个当妈的都不能随便抱抱亲亲了。
“闺女,你大哥的表情叫什么来着?”用手肘撞一撞偷笑的萧晨晨,她记得网上有个词很贴切,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反差萌。”双手合拾,萧晨晨荡漾起了一颗少女心,瞬间感觉大哥也没那么可怕了肿么办?
某被议论的男人无声的瞟了眼无聊的母女俩,表情和眼神都没带半点恶意,偏偏让两人生生体会了把在冰河里游了一大圈的颤栗感,嘤嘤嘤冻死个人了。
果然,大哥哪怕由高冷男神变成毛绒绒的狗狗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藏獒,讪讪扬着抹干笑,萧晨晨和苏颜一人抓着萧国瑞的一条胳膊,很没担当的缩到了他的身后。
萧国瑞哭笑不得的摇头,才放下心两母女就搞怪,想来是憋的太狠了,放松一下也不错。
“萧瑾昱。”没看萧瑾晗的手,也没理会走进屋子里的其他人,苏然低低的轻唤。
“嗯?”激动的心情涌现在心间,萧瑾昱张不开嘴,大手爬上少年的脑袋,温柔的揉着他的发顶。
“我不想拍你。”白晰的手指点划着通红的手背,少年明亮的眼睛始终看着萧瑾昱没有移开分毫。
萧瑾晗的眼眸越发的幽沉,曲膝往前行了两下,双腿半圈住少年,手背执着的往苏然面前贴。
一边待着去,冷酷无情的推开萧瑾晗的胳膊,任由他死死揽着腰,苏然笑意不减的继续在萧瑾昱的手上滑动,两只手一起滑,左手往上直达弯肘,右手往下徘徊在腕部。
“为什么?”满眼宠溺的笑,萧瑾昱恨不能把乖巧可爱的少年拥进怀里,重重亲几下。
“因为……”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想咬!”双手固定住萧瑾昱的手臂张嘴往上啃。
马勒戈壁的都怪萧瑾昱,若不是他错把自己当成萧安,自己也不会被萧家人盯上,腿上的伤说不定早就好了,更不会来到b市患上被害妄想症(指萧凤兰),想到今后的热闹,苏然咬的更狠了些,他的生活,他的未来,他简单平实的日子,都被萧瑾昱毁了,不咬他难消心头之恨。
为什么只咬萧瑾昱不咬萧瑾晗?咳,不知道柿子要捡软的捏吗?再说萧瑾晗总用大型宠物的萌态煞他的眼,他,下不了口。
“你混蛋,快松开嘴。”陈瑜怒叫。
“小晞,别咬了,那是你二哥。”长辈们劝的劝,拉的拉,忙成了一团。
“咬的好。”不用问,落井下石的非萧瑾晗莫属,紧拥着死不松口的少年,萧瑾晗唇角上扬,身上的气息暖如春风。
小晞最喜欢的,还是他。
第79章 萧瑾昱番外
萧瑾昱记事很早,一岁多的时候就能把左邻右舍的人都认全了,并且口齿伶俐的叫正确每一个人,只可惜,他的早慧没能得到长辈们的夸奖,反而更早的接触到了人类本性中黑暗的一面。
在萧瑾昱5岁以前的记忆里,父亲等同于魔鬼,他会无缘无故的踢他,不分部位,哪儿顺脚就往哪儿踢,还会警告他不准掉眼泪,可他只是个孩子,如何忍得住疼?见他不听话,父亲下手自然更狠更重,弄的他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活像个破布娃娃。
偶而父亲的心情好了,懒得动手揍人,嘴里也会骂骂咧咧的说些难听的话,他那时候小,听不懂话里的意思,但从邻居们的眼神里还是感觉到了浓浓的恶意,他讨厌他们的指指点点,也讨厌他们意味不明的笑。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挨打的次数开始越来越多,以前三五天一两次,变成了现在的一天两三次,父亲不再只满足于用脚踢,随手捡个棍子、柳条什么的都能当成教训他的武器,而他也学会了忍耐,或者说,学会了如何做,才能让痛苦更轻一些。
首先,在棍棒临头的第一刻要快速的抱住头,第二,不能站着挨打,因为那样会摔倒甚至不小心让武器伤到脸,最后就是咬紧牙关忍了,少则几分钟,多则十几分钟,等父亲发完了火,剩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都会是安全的。
至于母亲……他给不出一个准确的定义,那个初时还会因为心疼扑过来抱住他的女人,后来连为他哭泣都很少见了,除非他伤的太重,她才会悄悄的给他上点药,然后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用手一遍又一遍摸他的头。
他知道,这已经是她能为他做到的极限了,不是她不愿意维护他,她是没有能力护他周全,只好选择漠视来伪装,他记得的,在父亲用皮带抽的他满脸是血的那一回,母亲冲上来对着父亲又撕又咬,结果,当天晚上他就被父亲扒光了衣服关在柴房里呆了一整夜。
秋天的夜晚很冷,迷迷糊糊晕死过去之前,他还以为自己就此冻死在柴房里了呢,可惜,他又活了过来。
从那以后,母亲就再没敢和父亲对着干了,慢慢的,他也不再在父亲教训自己的时候寄希望于母亲,反正父亲又不会打死他,忍一忍总会过去的。
5岁,他人生的分界岭,平平常常的一天,魔鬼一般可怕的父亲被石头压断了两条腿,躺着被人抬了回来。
扒着门缝静静看着炕上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的父亲,半晌,他猛的跑出屋子,在经常去的小山洞里又是笑又是蹦的闹了许半天。
父亲断了腿就不能再追着他打了,站不起来也不会再压着母亲动来动去,还总让他必须由头看到尾了。
别以为他小就不知道父亲在做什么,村子里的猫猫狗狗们都是那么下小崽的,父亲想让母亲也下小崽?那就是说,自己很快就会有一个弟弟了?
太好了,他早就想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亲人了,最好是个弟弟,一个不会嫌他又脏又臭,会陪他玩不让他孤单单一个人的弟弟,一个在他痛时会给他吹吹,冷时会拥着他入睡的弟弟,他会用自己所有的爱去宠他,把省下的饭都给他吃,但等了又等,弟弟还是没有出生来,母亲却一天比一天瘦,好像风一吹就能倒。
在山洞里待到天黑他才溜回家,一进了院子就听到父亲又在骂母亲,站在院子里蹉跎了一小会儿,他有些放心不下母亲就又开始扒着门缝往屋子里边看。
父亲通红着眼睛,正手指着母亲不停气的骂,骂完了又把枕头往母亲身上扔。
母亲一如往常般任平着父亲发火,头微微低垂,坐在椅子里不言不动,直到父亲骂累了才一点点挑起眼帘。
“你说的不错,我就是个破鞋,被你玩破的鞋,是你毁了我的幸福,却还要嫌弃我对你不够忠诚,凭什么?强奸犯有什么资格得到受害人的心?”
他记得母亲说的每一个字,连脸上的神情也记的清清楚楚,因为那是他最后一次听到母亲的声音。
很可笑吧?就连最后,母亲也没有留给他只字片语,她走的那般决绝,也许她,早就不想活下去了。
瞪大了眼睛看着母亲用斧头把父亲砍的满炕爬,血流的到处都是,被父亲推倒了,母亲会很快的爬起来,骑到父亲的身上接着砍,后来邻居听到声音赶来时,父亲早已经动都不能动了,仰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颤动,两只眼睛直往上翻。
母亲手里握着斧子站在父亲身旁,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笑,跟疯子似的,大概在众人的眼里,母亲已经疯了吧?
“母亲。”轻轻的唤,她不让他叫她妈妈,他其实连母亲也很少叫的。
站在几个大人身后,拳头紧紧的握着,他有一种感觉,母亲就要离开了,永远的离开。
也许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母亲透过人群的空隙看了他一眼,眼睛里的神情很复杂,他品不明白,然后母亲就举起斧子劈向了自己的头,血溅起好高好高……
他成为了孤儿,还是个谁也不想认养的孤儿,他也不愿意去别人的家里生活,他有家,虽然他的家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还谁见了都想绕道走,可他并不害怕,那里有母亲的血,还有父亲的惨叫声,前者他留恋,后者他喜欢,难怪村里的大人和小孩儿都说他也是个疯子呢,他不在乎他们怎么看他,若能没有痛苦和折磨,是个疯子又如何?
一天,两天,他掰着手指数日子,天气渐渐变冷,等入了冬,自己就没有办法去山里找吃的东西了,好在穿的家里有不少,父亲留下的绵衣都很厚,自己今年肯定不会再挨冻了。
正想着心事出神,家里突然来了一位女客人,挺着高高的肚子,站在院子里用特别温柔的眼神看着坐在门槛上的他。
她说,她是母亲的朋友,收到了母亲的信特意赶来接他去b市住,她还说,他会有一个新的家,家里有爷爷、奶奶、叔叔、爸爸、妈妈还有哥哥,而她,就是他的新妈妈。
哥哥?像拿石头砸他的小胖一样的存在?回想着小胖的所做所为,他冷哼一声,不喜欢。
新的家庭?那么一大堆人,一人一天打他一遍他也受不了,还是不喜欢。
新爸爸和新妈妈……偷瞄着女客人鼓起的肚皮,他犹豫了。
如果自己认她做了妈妈,是不是她肚子里的小崽就是自己的弟弟了?可万一是妹妹怎么办?他讨厌一碰就哭的妹妹,再说妹妹也不能和自己比谁尿的远,村里的男孩子们都喜欢比‘射程’,他都羡慕好久了,就等着哪一天和弟弟比个高下呢。
“他是弟弟吗?”必须得问清楚了,他指着女客人的肚子问。
“是,他是你的弟弟,看,他在动,说明他也很喜欢你成为他的哥哥。”女客人握着他的手放在肚皮上,天,弟弟真的在动,傻呆呆感受着掌心又一次传来的撞击,心跳陡的快了不止一倍。
情不自禁的将脸凑过去贴紧,‘碰碰碰’的心跳声似乎渐渐与自己的心跳重叠到了一处,那种感觉,幸福的像在天空飘。
他决定了,为了弟弟,他愿意叫女客人妈妈,也愿意天天被人打,只要让他守在弟弟身边,打几遍都无所谓。
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对的。
新的爸爸和妈妈不打人,其他的家人也不打,他们给他穿干净的衣服,吃好吃的东西,还会给他买礼物,小心翼翼把礼物统统藏起来,他想等到弟弟出生再全体转送给他,这样,弟弟就会更喜欢他一些了吧?
太想早一点见到弟弟了,他每天最常干的事情就是对着妈妈的肚子念叨‘你什么时候出来见我’,都快念的走火入魔了,家里人听到总会笑个不停。
当然,也有不笑的,比如说萧瑾晗,他们两看彼此都不顺眼,原因嘛……
他竟然敢和自己抢弟弟!不—可—原—谅!
来家里第一天他就和萧瑾晗打了一架,可耻的是自己打输了,但输了也别想让他把弟弟拱手送人,努力养壮了身板子接着打。
日子一晃而过,终于到了弟弟出生的那一天,看着小小软软的婴儿,他和萧瑾晗都有点蒙。
这么小怎么和自己玩?看,他还没长牙,怎么吃东西?
尽管失落于弟弟的瘦小,他还是把满心满眼的爱都给了弟弟,给他换尿布,喂奶,陪他说话,发呆,小日子美的直冒泡,如果没有萧瑾晗的打扰,就更加完美了。
从弟弟会翻身,再到坐着,再到学会走路,他时时刻刻都陪在弟弟身旁,而自从弟弟戒了奶,谁陪弟弟睡觉就成了他和萧瑾晗每日一战的重大因素。
奈何以自己的体能,十战里最多胜三场就不错了,即便使了计谋也没用,小屁孩萧瑾晗不通脑子只认武力,管你说的天花乱坠,该到睡点儿了必须拳头底下问输赢,哼,莽夫,他才不承认自己是在妒忌!
“哥哥,吹吹。”
胖乎乎白嫩嫩的小男孩嘟着艳红的嘴唇用力吹气,每一口热气都会转化成电流击打着他的全身,死死扣着弟弟的腰,“小晞,你会一直一直关心我喜欢我,不会像母亲一样离开,也不会像村里的孩子们拿我当臭泥巴看,对不对?”
“嗯,喜欢哥哥。”重重点头,小男孩叭叽亲了他一口,又开始用力吹气,样子真的好可爱。
“哥哥也喜欢小晞,只喜欢你一个,等哥哥将来长大了就和小晞搬出去住,我们两个永远都不分开。”
“嗯,不分开。”
为什么呢?明明答应不会离开他的小晞怎么可以不守信用?他离开的比母亲还要快,就那么突然间不见了,任他找遍了所有小晞能藏的地方也找不到。
小晞,哥哥的手又坏了,你给哥哥吹吹,好不好?就一下,好不好?
拥着小晞的被子,闻着淡淡的气息,他看着流血的手指哀伤的央求,可是这一回,小晞没有跑过来抱住他,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弄伤手指也换不来熟悉的身影,他,终究又变成了被抛弃的那一个。
第80章 惊觉
“小晞喝水。”
“小晞饿了没?”
“小晞吃个苹果,皮我已经削好了。”
萧二少围着苏然忙前忙后的转悠,恨不能每件事情都亲力亲为,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了,准会羡慕苏然运道佳,能拥有一个宠他上天好的二哥。
所以才说,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不信瞧瞧受宠当事人的表情,脸都木了,捏在手里的枕头一早就变了形。
萧—瑾—昱!你用不用干每件事情都努力把带着咬痕的手臂露出来?敢不敢别露一次就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往这边瞅一次?你要真想指控请明明白白的说,半掩半露的像什么男人?
“小晞……”
“stop!”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很显然,被萧瑾昱刺激了整整两天的苏然选择了爆发,一嗓子吼破了单薄的窗户纸,恶狠狠撕碎了兄友弟恭的假相。
“萧二公子,我错了还不行吗?求求你别在我眼前晃了,大不了你咬回去,我保证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边说,苏然边把袖子撸起来,露出了白晰的胳膊,咬吧咬吧,咬完了赶紧走,他要上厕所。
别问他为什么非要等萧瑾昱走了再上,他二十了,露jj撒尿的时候不需要其他人守在身边看着!
萧瑾昱拿着水杯的手一顿,先看了眼苏然的胳膊,又瞄了瞄苏然的脸色,心里明知道再火上浇油准讨不着好,却就是忍不住逗弄的心。
他喜欢看小晞暴躁的样子,准确的说,是喜欢看小晞真情流露的每一面,因为只有在气急了之后,小晞才会扔掉疏离的面具凭着本能对待他,那种没有伪装的鲜活,往往能迷的他心尖都在颤动。
于是只稍稍犹豫了半秒不到,萧瑾昱就放下水杯,眨巴着迷人的凤眼儿柔情脉脉的道:“小晞是我的宝贝,我可舍不得咬。”
我特么的%¥*!
一堆乱码夹杂着风卷残云之势在苏然的心头吹来刮去,他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老天爷要派个萧瑾昱来折磨他?
还有萧瑾晗,也不知怎么得了老爸的授权,整天摆着‘我乃特使’的姿态理直气壮的抱着他楼上楼下的走,或者干脆一声不吭的搂着他睡觉觉。
啊呸,都怪萧晨晨魔音穿脑的功力太生猛,什么‘三哥又和大哥睡觉觉了吗?’什么‘三哥为什么不愿意和二哥一起洗澡澡?’拐的他都快不会说话了。
哪家成了年的弟弟天天和哥哥睡一个被窝的?给留点私人空间会死不?习惯了只穿平角裤入睡的自己,和习惯了一点障碍物都不穿的萧瑾晗抱在一起睡的尴尬谁能了解?他发火赶人有什么错?
至于洗澡……抹一把脸,苏然抡起枕头重重扔向萧瑾昱。
尼玛下次萧瑾昱再趁着他洗澡的时候撬门乱闯,他就剁了萧瑾昱的贼爪子!
鬼才用他搓后背,自己伤的是腿又不是手,献个屁的殷勤。
“小晞在想什么?咬牙切齿的样子真可爱。”笑吟吟把自家弟弟送给自己的‘礼物’紧紧拥在怀里,萧瑾昱半歪着脑袋调侃的开口。
你审美观扭曲了萧二少,深吸气,苏然扯过被子蒙住头,身体卷缩在被子里再也不肯理会神经又开始,不,是时时刻刻都不正常的萧瑾昱。
“小晞快出来,被子里闷,会喘不过气的。”放下枕头走上前,手指头戳了戳拢起的尖,染在萧瑾昱眉稍眼角的宠溺能溺死个人。
你戳你的我闷我的,苏然打定了主意眼不见为净。
低低的笑,怎么办?小晞越是和他对着干,他就越是想撩小晞的老虎须,再次戳一戳被子尖,见少年确实不肯出来,萧瑾昱眼睛一眯,一个猛扑,牢牢把苏然连同被子一起锁进了怀抱中。
“萧瑾昱你到底要干什么?!”脸皮没有对方厚,拳头没有对方狠,不论文斗还是武斗都一败涂地的苏然恼了,脸涨的通红。
“真生气了?”迎视着少年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炯亮双眸,萧瑾昱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伸手抚摸的欲望,“那个……”移开眼睛松开手,“我其实就是想让你帮我吹吹。”
“嗯?”苏然保持着双肘支撑上半身的姿势雾沙沙的看向半垂着眼帘的男人,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追忆带着股淡淡的伤感意味,让苏然越发拿不准萧瑾昱所谓的‘吹吹’是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吹了。
正犹疑不定中,眼前突然多出来一条胳膊,上面深深的咬痕连苏然自己都忍不住菊花一紧。
“小晞,吹吹。”嗓子压抑不住的颤抖着,萧瑾昱将胳膊又往前凑了凑。
真是自己理解的吹?敢情萧二先生折磨了他两天的原因,竟然是这么个无厘头的要求?
“萧二先生,你开玩笑……”后面的‘也要有个限度’僵在嘴里再也说不出来,近在咫尺的眼眸里承载着太多的小心翼翼,像只受了伤又不肯放弃的小兽,一点点伸出染血的爪子试探着往前行。
“给我吹一吹,就一下,好不好?”真的一下就行,萧瑾昱想笑着用轻松自在的语气央求苏然,却发现自己根本勾不动唇角,嗓子眼儿里干的发涩,连呼吸都似乎不太顺畅了。
“你在哭?”仔细望着萧瑾昱的眼睛,并没有看到眼泪,可为什么自己会认为萧瑾昱在哭泣?
“小晞再不吹,说不定我真的会哭呢。”撑不住了,萧瑾昱把隔在两人之间的被子掀开,面对面抱紧苏然,脸埋在他的肩窝里用力吸气。
“喂,你究竟怎么了?”与莫明哀伤的萧瑾昱相比,苏然更喜欢看到神经不正常的那一款,好歹那一款的萧瑾昱是快乐的,虽然,他的快乐基本都建立在自己的恼火之上……难不成自己还有做圣母的潜质?
猛打一个冷颤,算了吧,他觉得有仇报仇,不在乎时间长短的自己挺不错的,人活一世,只要不作奸犯科,让自己比别人活的更舒坦又有什么不好?
“小晞不肯帮我吹吹。”挺大个男人却学着小孩儿撒娇,若不是萧瑾昱的声音带着鼻音,苏然绝对会嘲笑他幼稚。
“吹一吹就能好?”苏然更想说的是,我吹了你就能恢复正常?
“嗯,吹了就好。”直起身体,一手扣着苏然的肩膀,一手横着让苏然的嘴唇对着自己受伤的胳膊,萧瑾昱柔声道:“来,快点吹。”
苏然的脑门子上滑下来一排黑线,自己算不算卖吹求平安?管它的,为了能早一点上厕所,奋起吧。
‘呼~呼~’少年鼓着腮帮子低头猛吹的画面算不上美好,但落在萧瑾昱的眼里却比世上最美的风景还要使人心旷神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苏然嘟起又落下的嘴唇,记忆中自己独坐在床上的孤寂和绝望‘碰’的一声破碎成千万块,转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
“小晞,等你腿好了,二哥带你去周游世界吧,我存了好多钱,足够我们两个人的花销,等走累了,我们就找一个喜欢的国家居住,房间随你的心意布置,做饭做菜我全包,白天,我陪着你看书写字,晚上你偎着我……”
“停停停。”捂着用力过度的脸颊往后挪,苏然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萧瑾昱确定他描述的是兄弟俩而不是一对小情侣?
“小晞不愿意吗?”脸上难掩失望,他努力挣钱就两个原因,一,找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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