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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落入我眼中的星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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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微红着眼睛,扯扯嘴角,勉强地笑着问。
“你可以……告诉我吗?”
时辰忽然有些不敢直视骆瞻了,他怕看到他失望神情,如生命不可承受之痛。骆瞻就如一根刺在他身上的针,只要他微微颤抖他便锥心刺骨。
骆瞻陷入漫长的等待,他不知道时辰是否会解释,时辰就那样坐在另一张床上,他们相隔不过两米,可他知道,他再也不可能,如往常一样拥抱他了。
“骆瞻,”时辰突然出声,他侧着脸。骆瞻看在眼里,内心发苦,你连看我也不愿意了吗?
“我可以接受,但我不能回应你的感情,”时辰轻轻地说,“心在你身上,我不能阻止你的喜欢,也无法阻止你的任何感情,可我不会回应你,也不会答应你。”
“我喜欢你,与你无关,是这个意思吗?”骆瞻嗤笑一声,有些嘲讽的说。
不是的!时辰很想喊出,从他知道骆瞻喜欢他时,他的世界就绚烂无比,从前的一切都值了,他很想奋不顾身的抱紧骆瞻,让炙热的温度永远跳跃在心尖。可现实永远阻拦在道路上,逼迫他不得不放弃。
“你拒绝我,是因为你不喜欢我,还是因为你不接受同性恋?”骆瞻又问。
“我……”时辰张张口,他无法回答,他的答案不在此。
“都不是,”一番思量后,时辰终于选择坦白,既然决定放弃,让他知道又何妨,至少让他明白他不是一个卑微的暗恋者。
“我喜欢你,如你所愿般喜欢你,不比你喜欢我差,”时辰郑重的说。唯有骆瞻,是他心里的永远,如果能留住最后的美好,那这一瞬,他愿意承认。
骆瞻呆愣了一瞬间,他木讷的张张口,仿佛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你,你说,说……”
时辰在骆瞻呆愣的目光中,重重点了下头。
霎时震惊和惊喜冲破头脑,“你喜欢我!原来,原来时辰你是喜欢我的!”骆瞻差点惊呼,他猛的捂住嘴,剧烈跳动的心告诉他这不是梦。是劫后余生,是枯木逢春,也是久旱逢甘露,原来,有的时候,只一句话就能胜却人间无数。
“那为什你不能接受?”骆瞻不明白,既然喜欢,那为什不赌一把。
时辰摇摇头,他的无奈和忧虑被骆瞻看在眼里,骆瞻笑不出来了,他有很不好的预感。“喜欢”变得沉重,击打着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我不能接受,因为你,骆瞻,你在什么位置你不清楚吗,你未来是要继承你爸爸的公司的,那时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你的一举一动会影响多广你知道吗?你考虑过吗?我不歧视和不反对同性恋,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歧视,不反对。这个国家,这个社会,同性恋能走多远?他们甚至连正大光明的宣告幸福都不行!”时辰情绪有些激烈,似乎想一口气倾吐干净。
“所以,骆瞻,你不要再期盼什么了,我们,不可能,”这句话,时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每说一个字,心就痛上一分,直至最后的撕裂破碎,痛彻心扉。
眼睛突然一酸,有泪水涌出,骆瞻怔了片刻,伸手捂上脸,温热的泪水从指缝间无声的溢出,滴在被单上,一滴两滴……
我的少年啊,你拥有完美的薄唇,你明明能说出世间最美妙的语言,却偏偏吐出最残忍的话。
天堂和地狱,不过你言语之间。
你知道我,心如刀割吗?
骆瞻拼命咬着呀,不让自己的哭声传出,好像这样能维护自己仅存的尊严。
时辰关上灯,翻身躺下床,用被子将自己裹住,从头到脚。
他的心已经裂成一块一块的,他不够坚强,做不到平静,做不到淡然,明明那么喜欢,却只咬牙能拒绝。
拒绝远比答应要难,无论如何,拒绝的人身上都会有负罪感,它会侵蚀你的思想,让你背负一种负担,一种明明能做却不做的负担。
可是,如果不拒绝,未来会有多少艰辛苦难,我无法想象,我只能这样保护你。
骆瞻,我看到你的心了,可我,无法捧住它……
其实,“对不起”应该我来说。
被窝中,时辰红了眼睛。
坚持了许久,他终于,泪如雨下。
作者有话要说: 时辰的观点就是我的观点,yeah!
我是个甜文写手,目前是的,自我认知也是的,嗯,就酱!
(希望没有错字:p)
☆、第38章 送别
高考第一批志愿在七月初全部填报完成。骆瞻发挥的不错,报了厦门大学,应该是十拿九。谢愤和徐乔本来成绩一般,高考也没超常发挥,成绩与平时无异,他俩商量着一起报一个武汉的职校,学门技术得了。
当初他们问起时辰时,时辰说可能是上海大学。谢愤那时还打趣说,你们一个二个全跑出去闯天涯,就留着他跟墩子两个孤寡老人镇守武汉。
骆瞻大笑说,不过是出去上个学,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
当时说着没事,然而,一语成谶。
从大理回来后,骆瞻一直没联系时辰,QQ群里也安静极了,时辰看着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划了一遍又一遍,最终他拨通父亲的电话。
“想好了是吗?”
“是的,什么时候走?”
“八月初,先去一个月适应一下。”
“行……”
匆匆忙忙间,离别真的要来了。
八月初,时辰看看聊天记录,骆瞻已经半个月没找他了,他俩也没打过照面,仿佛他们从未认识过,也似乎只是生命中一次意外的相遇,过后回归寂静。
时辰闭上眼,叹了口气,他很想嘲笑一下自己,明明是自己先说出那么决绝的话,结果到现在自己如此难过和失落,报应啊,他真是个不值得同情的恶人。
想着想着,时辰放空了一会再睁开眼继续清理行李。前两天打包寄了很多东西过去,现在只需带点常用的东西。收拾得差不多,将小豹子玩偶放入行李箱后,时辰转过头,干净的书桌上只剩一本承载记忆和青春的相册。
是他的毕业纪念册。
本就有些空荡的屋子,在清完一次后更空荡了,时辰站在墙角环视一圈,这里是他家,却并不像家,只是一间房子,原来这些年,他从未正真拥有过“家”。
抱紧相册靠在客厅的落地窗上,窗外是江水浩浩,亦如他奔跑着不知归期的人生。
时辰拦了辆的士去机场,同样的路,这次却格外沉重。
一路上,时辰呆望着窗外,过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打开手机,点开骆瞻的聊天界。
至少要告别一下。
他打字,手都是颤抖的。
9:48 时辰:我……要走了,归期不定。
明明简简单单的“再见”就行,可他打了删,删了打,然后又删,最后换了一句话,多打了几个字,仿佛这样能留住什么。
点下发送键,便不能回头了。
发完消息,时辰看着手机,突然千般思绪涌上心头,他关上手机,拿手背捂着嘴,强迫自己不流出眼泪。
然而,还是忍不住。
当第一滴眼泪滑落后,泪水汹涌如潮,滚烫的泪滴止不住的从眼中滑落,打湿了手背,流入口中,伴着唾液,苦涩蔓延到心头。
时辰捏着手机哽咽着,窗外的景色从他眼中划过,青蓝的天空也改变不了他已经微红的双眼。
司机发现了他的异样:“小伙子怎么了?失恋了?”
失恋……时辰恍惚了一下,轻轻回答:“……没有,”一段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恋情,怎么算得上失恋。
司机却侃侃而谈:“哎哟,你们这些年轻伢们在出租车上哭的,我可见多了,好几次都是一对情侣在路边分手,一个人拦了我这的士,上了车就开始哭不停。我琢磨着,这么伤心那为什么要分手,后来明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难处,有不得不分手的理由,家庭,社会,唉,太多了。早早相遇却走不到最后,用力爱最后还不得痛苦的分手,太惨了,感情就是这样,所以,我还是劝你么这些小年轻,莫那么早谈恋爱,又不是莫斯好事,走到最后是幸福,走不到就是灾祸。还不如好好奋斗,眼光放长一点,何必束缚住自己,莫昂活还不是活。”
一连串的武汉方言,时辰听得有些触动,他忍不住问:“那您……和您的妻子是如何相遇的?”
司机很大方的跟时辰分享:“我跟她十年前相遇的,那时才……09年吧,我刚到武汉,日子不好过,然后就认识了她,她还是个餐厅服务员,我经常去吃饭就认识了,然后一路走到今天。”
司机憨厚地笑了,时辰从侧面就能看出他脸上的幸福,一定是一个美满的家庭。
司机继续说:“这感情啊,该平平淡淡就平平淡淡,该轰轰烈烈就轰轰烈烈,其实蛮简单的事,你也莫要伤心,我看你大概二十岁吧,二十岁啊,人生才刚刚开始,何必落在那个囚笼里呢。”
司机不过看着时辰心情不好随意聊聊天,说得都是过来人的话,有点像个偶然相遇的人生导师。
时辰应和了后,静静的看着窗外。确实,人会有不得不放弃的理由,但,人也会有奋不顾身去拼一把的勇气。这都是相对的,有的人有多懦弱,有的人就有多勇敢。
可惜他,不够勇敢。
在机场,时辰托运完行礼后,准备去安检,这时手机响了,他随意的拿出手机看看,霎时,屏幕上跳跃的名字让他的手有些不稳了。
骆瞻是十点看到的消息,那一瞬间,他仿佛被什么人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慌张蔓延从头到脚。他有种预感,如果置之不理,他们也许……永远都不会相见了。
这半个月,他一直在厦门的亲戚家,父母将他送过去,让他提前感受下厦门的生活,而他也正好需要躲一下时辰,见面会尴尬的吧。
今天早上八点多他刚回到武汉,在床上还没躺够一个小时,他在疲惫中自然醒了。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牵扯他,让他醒来,于是他醒了,也看到了手机上的消息,瞬间睡意全无,他边打电话边冲出门。
“你在哪?!!”电话接通,骆瞻几乎是吼出来的。
时辰怔了一瞬间,木讷地开口:“……机场。”
“师傅,机场!”骆瞻在那边急切的说,时辰听出来了,他在打车。
他慌忙说:“你不要来!”
骆瞻不听,他极近扭曲的咬牙切齿:“呵呵,你真是动作快啊,就这样走了?”
“我……”时辰突然有些酸涩。
“你去哪?!”骆瞻恨声问。
“我……要出国了……”时辰站在人群川流不息的大厅内,涩声说。
“你说什么?!”骆瞻大喊一声,他有些不可置信,出国?!怎么就出国了?!
“你等着!”骆瞻快速的说完,朝开车的司机焦急的说,“师傅,四十分钟内到机场,给你加一百!”
“骆瞻!你……”时辰怔然。
“为什么要出国?谁让你出国的?!你不是说上海吗?!”骆瞻愤怒了。
时辰垂了眼,遮下一片悲伤:“我父亲已经给我找好学校了,我出国上大学。”
“操!”骆瞻忍不住骂出声,但下一秒他就顿住,放缓了声音,“哪个国家?”
时辰静默了几秒,说:“英国。”
那边没了声,只听得起伏的呼吸声。
大概过了五分钟。
“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骆瞻温柔的声音响起,没有急切和慌张,满满都是遗憾,“时辰,你要走我拦不住,可我能送你啊,我想送送你,我还从来没有送过你……”
话说到一半,骆瞻听到时辰那边隐隐有啜泣声,他能想象到那个沉静如水的男孩,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抹着眼泪,光是想想心就灼灼地发烫。
好像是第一次啊,骆瞻想,我得赶紧赶到他身边去。
“电话你不许挂,”骆瞻坚决的说,“你挂了我就追到国外去,我有护照的。”
“……嗯,”过了好一会儿,时辰才回答。
还有半个小时,骆瞻在机场飞奔,新修的航站楼很大,骆瞻焦急的寻找着,国际航班,国际航班!啊,看到了!
这时,手机里传来公式化的声音。
“请出示您的证件,好,这边安检。”
安检了!骆瞻心猛然收紧,赶不上了吗?!他加快脚步,不行,一定要赶上!
区域外,骆瞻站定,目光穿透相隔的一切,锁死在那个正要走进安检口的熟悉的人的身上,白色卫衣黑色裤子,是他漫漫人生的不可求。
“时辰——!”
隔着人群,他顾不得旁人惊讶的目光,嘶声力竭的大喊。
而他,听到了!
猛然转过头,一瞬间泪水模糊双眼,人群中唯有他在他眼中清晰无比。
他流着泪,无声开口,骆瞻。
是的,他们差一点,就错过了。
身高突出的他站在围住的区域外,他风尘仆仆,气喘吁吁,隔着数米,他的目光依旧炙热无比。
他们同时举起手机贴在耳旁。
差点沦为遗憾的相遇,凝固时间的话语,如脉脉清风,准确的传达到时辰耳边。
“我来了。”
我来了,所以去留无憾了。
时辰强忍泪水扯出一抹笑容,骆瞻略却带几分轻松地弯起嘴角。
还好,赶上了。
可惜,我有点想抱抱你。
他们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只能隔着手机交流。
“项链呢?”骆瞻看着远处那抹身影问。
时辰下意识的抬起手抚上颈处,骆瞻了然,粲然一笑:“先去安检吧。”
电话打了很久,骆瞻却丝毫不在意电话费,他等着时辰办好一切事,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下,继续说话。
“为什么想着走?”骆瞻问。
时辰沉默几秒回答:“我们之间……需要理智的处理,我只能……”
骆瞻打断他的话,有些嘲弄的开口:“你的理智就是离开?你的理智也不过如此。”
“骆瞻,”时辰说,“你能来送我,我很高兴,这场告别……也算是人生的分界线吧,从此……”
“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骆瞻似乎笑了一下,却不是发自内心的笑,而是冷笑,“喂,你别太过分,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时辰心一颤,就听见骆瞻说:“没有等到最坏的结果,我为什么要放弃?”
“最坏……的结果?”时辰愣了几秒,他拒绝得这么彻底,还不算最坏的结果吗?
够傻!骆瞻脸色缓和了些,他往后一靠:“就是,你删我QQ,拉黑我电话,扔了项链,老死不相往来等等,你看,还有这么多决绝的事你都没做,你心里还是不愿落下我。”
时辰内心巨震,久久不能回神,骆瞻的话冲击着他的内心,是啊,还有那么多决绝的事,他没做,不就是不舍吗……
骆瞻在那边忽然低笑一声:“其实,我很庆幸了,那晚我才发现,原来我们互相暗恋了很久。”
一句话说得时辰面色发烫,他支支吾吾半天,终于开口:“我那是,是不想让你独自承受……”
“时辰,如果我不能喜欢你,我还能喜欢谁……”骆瞻不在意他说了什么,自顾自地问了起来。
时辰有些懵了,他总是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嘴皮子上,他总是斗不过他。
“喂,我喜欢你,你听到没有?我,喜,欢,你!”骆瞻忽然郑重地说,其他的无所谓了,“既然你要离开,那也必须带着我的喜欢一起离开。”
“我也许是你的过客,但你永远不会忘记我,因为我身上有你全部的快乐。”
“以后再见吧,我们会再见的,时辰,我会一直喜欢你的。”
他声音低沉,说得很温柔,带着应有的自信,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
时辰堪堪收住的眼泪又要流出,他用力的吸吸鼻子。这就是我喜欢的,那个笑容如阳光般明朗的少年啊!
你是乘着风划破我过往的救赎,也是我破碎时光里最耀眼的星辰。
作者有话要说: 说了甜文!甜文!!【拍桌,狂拍桌】
然后,大学生活就要来了~~~
(没错字叭。。。)
☆、第39章 不动
时辰的父亲给他安排的学校是伦敦经济政治学院,去学习经济学。
伦敦经济政治学院在社会科学的教学和研究方面取得的学术成就令人瞩目,多项成果处于领先地位,该学院有很高的国际声誉,教学质素与研究成就在全球享负盛名。
对时辰来说,这是所非常好的学校。
但,他万万没想到,来这学校的第一天,他就碰上了足以令他恨之入骨的人——陆风。
原来,一年前,陆风出国,就是来英国。
陆风早就看到时辰了,他站在他的必经之路上,无任何动作,就那样站着,很明显在等他过去。
知道不可避免,时辰沉下脸,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两人在路中间对视。
“好久不见啊,时,辰,”陆风率先开口,时辰发现他声音里少了曾经的狂傲,阴狠,有些慵懒和低沉。
看来英国的生活对他改变很大,时辰眼波微动,然后归为平静。
时辰不言,陆风也不急,他围着时辰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然后笑得有些意味不明:“原来你也在这个学校。”
时辰盯着他依旧沉默。
“一起走走?”陆风笑着一摆头。
九月份,英国气温很低,风吹得有些冻人,时辰围着围巾在走在路上,陆风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
“怎么想着出国的?”陆风饶有兴趣地边走边问。
“没什么,不过出来上个学,”时辰淡淡说。
陆风眯了眯眼:“这样啊。”
时辰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走。
“骆瞻那小子混得怎么样了?”走了一段,陆风又问。
提到骆瞻,时辰不免蹙了蹙眉:“我不知道。”
陆风捕捉到他的一丝变化:“你们闹翻了?”
时辰侧眼扫了他一眼:“……没有。”
陆风随意的笑了笑:“也是,你们关系那么好。”
时辰沉默不接话。
陆风也不介意时辰的沉默,自说自话,但全都略过曾经的那场架,他不谈,时辰也不说。陆风丝毫没有手下败将,死敌的觉悟,反而越说越起劲,感觉跟时辰有说不完的话。
确实,面对时辰,很多人都能滔滔不绝,因为他确实是很好的听众。
又走了一段路,陆风突然毫不避讳地说:“我原来注意过你。”
时辰一顿,陆风却突然靠近,两人近的几乎就快要亲上,抢在时辰后退前,陆风盯着时辰的眼睛,低声说:“我现在,对你特别感兴趣。”
时辰猛得后腿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抬手挡在身前,他很讨厌跟不熟的人挨这么近。
横了陆风一眼,他抬腿就走。
“喂,你是哪个系?”陆风在时辰身后问。
时辰不语,有些反感的不想理他。
“经济学,你不说我也知道,我看了分班,”陆风颇有自信地说,“你肯定想不到吧,我们,一个班。”
时辰这才有了点点反应,他停下,皱眉:“一个班?”
“是啊,”陆风耸耸肩,“命运的安排。”
“所以,要不这样吧,”陆风突然来劲,饶有兴趣地对时辰说,也不管他想不想听,“都一个班了,以后肯定是一起上课,要不咱俩暂时交个朋友,说不定你会发现我俩投缘呢?”
陆风自顾自地说,时辰却听着突然整个人恍惚了,一下子回到了两年前。那晚昏黄的路灯下,骆瞻说着相似的话,笑容分外明亮,从此他一直记着。
突然,特别想他……
时辰甩甩头,将思念拉远,不理会陆风在身后如何的呼喊,他加快脚步,越走越快,想要赶快逃离这里。
“喂!什么情况?!”陆风一脸疑惑,就听见时辰似乎隐约的说了句话,可他完全没听清。
那句话是——“你不是他。”
“阿——嚏!”
骆瞻坐在寝室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揉揉鼻子,这不才刚入秋,还不冷,这么就喷嚏不断呢。
“生病了?”对床的张思浩转过头问。
“没有没有,”骆瞻摆手,“我觉得是有人在想我。”
厦大入学,骆瞻进了宿舍就认识了三个室友。张思浩和谢愤差不多,是闹腾极的人。靠门的余杨是个一门心思学习的学霸,平时安静的学习,但要是说起话,也能滔滔不绝的讲上三天。唯一比较腼腆的,是与他的床挨着的夏杰,夏杰是他们中最矮的,长了张同女生般柔弱的脸,说话声音有些小,就像他们的弟弟一样。
“脸呢?脸呢?!”张思浩鄙视他。
“这你就不懂了,我觉得就是有人在想我,”骆瞻笃定地说,还一脸高深莫测。
张思浩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连忙把椅子转个面,对着骆瞻坐:“啥情况啊?你不会有女朋友吧,你可从没听说过!”
本来埋头学习的余杨也停下笔,侧过脸,看过来。
躺在床上的夏杰伸出半边身子,攀在栏杆上看骆瞻。
骆瞻:“……”他怎么没发现,原来他的室友都是如此八卦。
“从你的表现来看,应该是跟恋爱有关,”余杨推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
大哥,你打哪看出来的?骆瞻把桌子一拍,否定:“没有,我没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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