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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休火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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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工夫,他拿了两面镜子回到她身旁,一面交给了她,另一面自己拿着,摆在她的脑后。
  曼丘杰把镜子调整到适当的位置,和他拿的镜子前后相呼应,映照出她的发型,她只看了一眼,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这是她吗?这真的是她吗?她简直不敢相信。
  她那一头杂乱的有如路边野草,非常不听话、狂傲而难以驯服的头发,此时此刻竟柔顺的服贴在她的头上,每一根都乖乖的待在岗位,不敢随便离开,和平时公然违背她,随意乱翘,企图向她的权威挑战的情况大相径庭。
  不只如此,他还很巧妙的将她的杂草头发梳成三根辫子,一前一后交叠在一起,弄到颈项处,拘成了一个形状优美的髻。更可怕的是,它居然牢牢的固定着,好像她生来便是如此,她几乎快要认不出自己了。
  “你是怎么弄的?她厉害喔!”她惊喜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对他用着无比崇拜的口气说话。
  “小意思,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帮你梳理,使你没有三千烦恼丝。”
  “真的?!”她好不容易终于肯转移视线,望向了他。“可是,你怎么会?”
  “从小训练出来的。”
  “我知道了,你家是开美容院的。”
  “不是!”他摇了摇头。“我有一个嗜发如命的姐姐,外加一个嗜妻如命的姐夫,为了他的宝贝妻子,他硬是逼我和他妹妹学美发技能,以备他爱妻不时之需。我倒是还好,倒楣的是他妹妹,不但被他送进职业学校美容美发科就读,毕业后还被逼到美容院当学徒,这次,我姐姐去美国,连带着也要她随侍在侧,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既然他嗜妻如命,为何不干脆自己跟去?”
  “他是非常想去,偏偏他老婆嗜弟如命,指示他必须留下来照顾我,为了爱妻,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留下来,谁叫我比他重要。”
  “他不埋怨你?”
  “不会,但大多数他还是很照顾我,任由我欺负他。像这次我想追你,他就帮我很大的忙,不断为我出主意、想办法,如果我能追到你,他是绝对的功臣。”
  曼丘杰在心里闷哼了一声。
  搞了半天,原来这位姐夫是幕后那只黑手,要让她碰上了,她绝不放过他,使尽所有气力,掐不死也要想办法掐死他,以免他继续危害她。
  他难道不知道,馊水油不能乱吃,馊主意当然更不能乱出,这是做狗头军师起码该有的道义和原则。
  他若是不知道,她就挺身出来主持正义,好好修理他一顿,好教他知道。
  正在她越想越气之际,管乐齐适时的把礼物献给她,想藉此来讨她欢心。
  孰料佳人正在气头上,而且是有气无睡发挥,正好转移到他头上。
  “这是什么?”她没好气道。
  “礼物。”
  “礼物?你没事送我这个做什么?”她大大的白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随便乱送礼,算是一种非常浪费的行为?你要是嫌钱太多,你可以送给我,要不捐出去,做件善事也好,总比用在这些无用的东西上好多了。你最好给我一个适当的理由,不然我拒收。”
  “理由?”柏熏平怎么没告诉他,送礼物是需要理由的,而现在,他又该如何解决眼前这个难题?
  要叫他想理由,管乐齐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脑袋里一片空白,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理由,就连可以用来推诿搪塞的都没有。
  想他平日做事,从来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哪想过做一件事还需要正当理由。况且,这礼物也不是他主动要送的,是公司同事硬要他送的,这该用什么理由?
  真是的!他们在帮他买这份礼物时,怎么没顺便帮他想好理由,为下,可害苦他了。
  放着管乐齐在一旁绞尽脑汁,苦思理由的同时,口头上虽说是拒拆,但好奇心重的曼丘杰可没说她拒收,所以,她现在正毫不客气的动手拆礼物。
  “这是什么东西?”
  曼丘杰从盒子里抽出一样物品,从外型上来看,不难看出,它是一件薄如蝉翼,透明到足以看清任何细胞和寒毛的连身性感内衣,上面点缀着代表流漫、罗曼蒂克的蕾丝,单是看,就可以引起人无限的遐思和绮想,只可惜……
  “你搞什么?没事送我这种东西干什么?有什么用?能穿吗?”看这反应,曼丘杰八成是不知道这项名闻遐迩的伟大产品。
  “这是用来穿的吗?”显然管乐齐也不知道。
  曼丘杰翻来覆去,前看后看的看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勉强理出一点头绪。
  “这怎么穿?夏不透风,冬不保暖,而且我还对蕾丝过敏,一碰就全身痒个不停,更要命的是,穿上这个,我要怎么上厕所,把外面的衣服全脱光吗?”
  “全脱光?”管乐齐吃惊的看着她。
  “不准想!”曼丘杰拿起礼物盒子朝他的头反作用了过去。“你要是敢动歪脑筋,偷偷在脑子里想些不该想的,你看我怎么修理你!”
  “不能脱啊!”管乐齐惊叫了一声。“你要是在家里脱光衣服,只有我看到,还没关系,这要是在外面……万一有什么不肖之徒、大色铁色闯了进来,那怎么行?!不行!不行!我绝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就算是偶发的也不行。”
  他一把从她手中抢过那件内衣,使尽所有力气,两三下硬是把它撕得烂碎。
  只是,想了想,他还是觉得不妥,决定等哪天有空时,放把火烧了它,以彻底消灭它。
  “太浪费了!”曼丘杰摇了摇头。“虽然不需要它,还是可以把它退回去,至少可以把钱换回来。真不知道你买它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们只说这是可以促进夫妻情侣情感的情趣商品,现在看来,也不怎么有趣嘛!”
  “他们?是谁?”曼丘杰扬了扬眉,脸上已有一丝不悦。
  “他们,是我公司的同事,知道我在追你,所以很好心说要帮我,结果……”
  “你把我的事跟他们说了?”她的火气正在逐渐上升。
  “是呀!有什么不对吗?”他还搞不清楚状况。
  “对!对你的头!你的这个大嘴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到处宣传我的事。你说!你是不是把所有过程,一切细节,巨细靡遗的全报告给他们知道,你不想活了!”
  这要是不拆他的骨头,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把他剁成碎肉,做成叉烧包吃进肚子里,她这口气怎么能消?
  几时看过一个男人像他这么大嘴巴的,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唯恐天下人不知到处去广播宣传,肆意的破坏她的名誉。
  管乐齐被她的怒气吓得愣在当场,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眼睁睁的领受她的“教训”。
  唉!真没想到,居然会被柏熏平那只乌鸦给说中了,天理何在呀!
  曼丘杰怒气冲冲的一把揪住他的衣服。“说!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无话可说。”管乐齐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委屈神情。“我只能以我的人格担保,我什么都没有说,只告诉他们,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并且爱上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真的?”她半信半疑,缓慢的放开了他。
  重点不在于后半段,而在于前半段,他什么都没说的那句话上。
  “是真的!”他趁着她在发愣,一把将她拉至怀里,还顺势偷吻了她一下。“我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刻起,我就爱你爱得寝食难安,为了不再使我提心吊胆,我看你就早点嫁给我吧!”
  “你在发什么神经?”曼丘杰用力的推开了他,选了一个离他老远的位置坐了下来。“我现在跟你讨论的,是你随意乱制造谣言的问题。”
  “谣言?没有啊!我爱你,这是真心话,怎么会是谣言?”他移动了一下位置,想靠近她的一些。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她又换了个地方,好跟他保持距离,以免他再趁虚而入,随意乱吃她豆腐。
  “我没有转移话题,你说,我几时制造过谣言?”他不死心的跟着换位置。
  “你敢说没有,那苏意婷上门来找我麻烦,是怎么回事?”她冷笑了一声,又移动一下,以策安全。
  “拜托,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你到现在还在跟我算旧帐,况且,那也不是我说的。”他猛敲了一记头,突然有些顿悟。“哈!我知道了,你在吃醋,你怕我到现在还跟她们纠缠不清。你放心好了,自从老五出现后,她们就移情别恋,没把我放在眼里,即使见到了我,也只拿我当姐夫看待,想要我帮她们追老五而已。”
  “谁在吃醋!我说东,你说西,我跟你是鸡同鸭讲,很明显的无法沟通,你趁早死心吧!”
  “是吗?”他邪气的一笑,好不容易逮到空隙,他冲上前去,张开双臂,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我看得出来,你早就偷偷的爱上我了,只是不肯承认而已。其实,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就坦白说出来嘛!我绝不会笑你的。”
  “罗嗦!”她脚着三寸高跟鞋,直直的朝他那双黑亮得足以照人的鞋子踩了下去。
  表面上看起来是力道十足,但实际上却没用到多少气力,因为她不想伤害他,怕自己会心疼。
  心知肚明的管乐齐,故意惨叫了一声,佯装痛苦的直抱着那只被她踩伤的脚,四处乱跳,还不时向她投以可怜十足的神情,好教她难过一下,过来帮他揉一揉脚。
  可惜,他没达到目的。
  因为,多年的习武,让她可以收发自如,随意控制,下脚有多重,她清楚得很。想占她便宜,哼!门都没有。
  她完全不予理会,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管乐齐只好放弃作戏,加足了马力,随后跟了过去。
  第五章
  无庸置疑,这是一家相当浪漫的法国菜餐厅。
  典雅精致的空间布置,巧妙的隔间,使每一个客人都能够独自享有小小的天地。柔和的光线,曼妙舒畅的音乐,在每个角落弥漫满布,让所有的客人毫无抵抗放下身上的压力,舒服而轻松的享受这愉快的用餐时光。
  更加无庸置疑的,这里把人的本性表露无遗。
  或者,不应该说只有这里,而应该更广泛的来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很轻易的会被美的事物所吸引。
  不论古今,不论中外,从蛮荒地带到文明进步的社会,由一个人到五、六十亿的人,只要他的眼睛看得见,很自然的,他的本能就是排除任何残缺、丑陋、肮脏的事物,而只容得下完美、俊丽以及干净的事物。
  因此,可以想的出来,当管乐齐和曼丘杰这一对俊美无双的俏人儿,出现在这家餐厅时,引起了多大的骚动。
  原本安宁静谧的空间,产生了各种声音,杯盘撞击,刀叉落地,细小的谈话声转为巨大的争吵声,甚至还有尖叫声和巴掌声,此起彼落,好不热闹啊!
  只是很奇怪,怎么会争吵、尖叫和巴掌混杂在一起同时出现呢?很简单。
  因为当有人目不转睛把视线盯在这一对俏人儿的身上时,立即引来了他的同伴不满和吃醋,为了发泄这种情绪,当然只有一个巴掌声过去才能解决。
  至于急吵声,则是因为同性之间,在同时看上了同一个猎物,又没有人肯退让,于是当场反目成仇,起了争执。
  真是的!这有什么好争的,你想追,人家还不见得愿意让你追呢!
  更何况,你这个睁眼瞎子,光有眼睛,却看不到现实,人家一个是名花有主,另一个则是名草有主,你想追?够资格吗?外型不及主人家的十分之一,别作白日梦了。
  再说到那惨不忍听的尖叫声,起源全是来自于那些定力不够的服务生,好像没见过俊男美女似的,居然可以愣到把汤汁、料理往客人的身上倒,这种服务态度,以后谁还敢来呀!
  普天之下,只要有美女存在的地方,就必然会有另外一种产物出现——穷极无聊又不掂掂自己有几两重的登徒子。
  从餐厅门口到他预约的座位,短短不到三十公尺的距离,管乐齐感受到各种眼光,爱慕、仇恨、埋怨、嫉妒、甚至于愤满不平,这些他都可以接受,他唯独不能忍受那些既轻浮又邪恶的目光投注在他心爱的杰身上。
  于是,他挡,他挡,他挡挡挡,左挡右挡,哼!说什么也不让这群不要脸的色狼多看他的杰一眼。
  然后再用他足以杀死人的目光横扫四周,好教那群色狼知难而退。
  凭他,空手道三段的实力,虽然是打不过他心爱的杰,但用来杀狼可是绰绰有余,不怕死只管上来,他绝对会让他们很爽快,爽到医院躺上三个月,甚至于太平间。
  咦?说他杀人?
  哦!这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是为了自卫,而不得不采取适当的抵抗措施,你难道没看到现场正有一群人渣,企图用眼神非礼他的杰吗?
  曼丘杰受不了他像只猴子似的在她四周乱跳,抬起她的玉手,在他的头上猛敲了一记。
  “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是在保护你也!”他委屈得像个小媳妇。
  “保护?我看你是在骚扰我。”
  “我哪有……”他正想辩解时,却看见有人往他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哈!就是有人不怕死,迫不及待的想尝尝被他修理的滋味。
  哼!看来人一副相貌堂堂、温文儒雅,敢情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更可恶的是,他身边居然还跟着一个算不上绝世美女,却又比普通好一点的女孩。天底下有这种人吗?带着另一半去跟人搭讪,而那人还是个绝世的大美人。
  是这个男人色胆包天,不在乎那个女孩的感受,亦或是那个女孩根本不是他什么人,无权过问他的一切?
  但感觉起来,似乎又不是如此。
  只见这个男人小心呵护着他的女伴,脸上满溢着爱意和关心,两个人状甚亲密,表现得比在场的任何一对情侣都还要亲热。
  这番表现是发自内心,还是作戏给旁人看的?管乐齐不由得纳闷起来。
  蓦地,一只冰冷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的手,不,与其说是握,不如说是抓,力道大的惊人,还传来一阵不算轻的颤抖。
  他望了曼丘杰一眼,当场怔住了。
  她,脸色白得吓人,没有半丝血色,仿若冬天的雪,寒意从她身上传了开来。
  他很明显的感受到,她在畏惧、害怕这两个意外的访客。
  在管乐齐开口询问之前,来人已抢先一步,向曼丘杰打招呼。
  “杰!好久不见了。”
  “是……好久不见了。”曼丘杰在僵硬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逃,她必须立即逃离这里。
  但来人似乎不给她逃的机会,在未得主人允许的情况下,迳自和他的女伴坐了下来。
  “她是许淑云,小我们一届的学妹,不知你有没有印象?”
  “不……我……呃……”她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索。
  “我跟她订婚了,婚期在十二月,我希望你能来参加。”
  “我……恐怕不能。”天哪!谁来助她一臂之力,带她离开这里,她快不行了。
  “不能吗?”来人失望的沉吟了片刻。“那改天找个时间,我想跟你谈谈,我想有些事,你必须知道。”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她已经感到这个世界像个陀螺似的不停的在转。
  “不行!你一定得知道,为了你的将来,你该面对了,你不能逃一辈子,那只会毁了你的。”
  “不要!不要!我不要知道……”她拼命摇着头。
  管乐齐换了个位置,紧靠在她身边,并把她搂在怀里,用着愤怒的目光瞪着这个不速之客。“你烦不烦?她说不要就是不要,你再纠缠下去,当心我揍人了。”
  “你是?”
  “我是她的未婚夫,你想找麻烦的话,只管冲着我来,别惹她!”
  “你真的是她未婚夫?”
  “当然是真的。”他低头看了一眼曼丘杰,有点心虚,但见她没有提出抗议,只是脸色苍白的紧往他怀里缩,他更加自信的抬头挺胸,面对来人。“干嘛!你怀疑啊!”
  “不!我不怀疑,我只想说这太好了,我真的很为她高兴。”来人从皮夹中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他。“我是白崇哲,杰的……大学同窗好友。有些事,如果她不愿意,我希望你能代替她来。”
  “很重要的事吗?”
  不知为何,他感觉到这个白崇哲,对他的未来具有很大的影响力,似乎必须过了白崇哲这一关,他和杰才有未来。
  “非常重要!这关系到你们未来的幸福,为了杰,必要时,我希望你能带她来我家一趟。”
  “不!不要!”曼丘杰失声叫了出来。
  像遇见鬼似的,她惊慌失措的不顾所有人异样的眼光,以快得不能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杰!”管乐齐赶紧追了出去。
  白崇哲眼见这番情景,表情凝重而痛苦的大叹了口气。
  在他身边的许淑云,体贴而善解人意地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慰道:别太担心,一切会过去的,我相信这个人会帮助学姐的,看得出他真的很爱她。“
  “但愿如此!”白崇哲又叹了口气。
  到底,这个梦魇要纠缠曼丘杰多久,才肯罢休,完完全全的放过她?
  雨,天空在下雨,不是毛毛细雨,而是倾盆大雨。
  曼丘杰倒抽了一口凉气,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靠,陡地,高跟鞋的后脚跟断折,她一个重心不稳,直往后倒。
  管乐齐适时扶住了她,一手揽着她的细腰,皱着眉头望着这场短时间不可能停的雨。
  这可麻烦了,要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
  找把伞嘛!似乎无济于事。回到厅里躲雨?不行!白崇哲还在里面,杰不能再受刺激了,她必须远离那个人。
  他心疼的瞅了一眼曼丘杰,她满脸雕恐无依的神情,脸色比方才更加苍白,他的心不由得一阵刺痛,仿佛有数万支针在攻击他。他把她搂得更紧了,想给她依靠,让她完全安心下来。
  想了想,他决定招手叫辆计程车,打算快点回到住处,好让杰的心有一个喘息的地方。
  但,他的手才举到半空中,就被她给拉了下来。
  “不要!我不要坐计程车。”
  “不坐计程车,那我们怎么回去?叫老柏来接我们吗?不行!他只怕还没回到家,这怎么解决?”
  “走路!”
  “什么?”他无法相信。
  “走路!”她的声音虽虚弱却相当肯定。
  “走路?”他怪叫了一声。
  在倾盆大雨中走路,那简直是不要命了。
  他还无所谓,倒是杰,她现在这种情况,能禁得起寒风暴雨的侵袭吗?万一生病了,不行!他不容许她生病。
  当下,他把外套给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他必须保护她,有任何状况,他来承受,绝不能让她伤到半根寒毛。
  “等雨稍微小点,我们再离开。”
  “不!现在,我不能等了。”她严重的感到头重脚轻,再拖延下去,她只怕要支撑不住,当场昏厥过去。
  “可是……”他还在犹豫迟疑。
  “吱——碰!”先是长长的紧急煞车声,接着便是一声轰然巨响声,一部小客车撞上了一辆宾士轿车。
  随之而来的,是尖叫声四起,周围的好事者,顾不得迎面而来的大雨,好奇心重的全往车祸现场聚集。
  霎时,人声鼎沸,喇叭声、叫骂声甚嚣尘上。
  “嗯……”曼丘杰虚弱的呻吟了一声,当场不省人事。
  管乐齐突然感觉到她全身软绵无力,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早已昏了过去。
  他抬头望着那闪烁不停、疾驶而来的救护车,如遇到救星般,他想也不想,立即抱起曼丘杰,朝着它所在的位置疾奔而去。
  “喂!你们到底有没有人性?她现在状况如何?为什么没有人肯告诉我?也不准我进去探视她,我要告你们藐视人权。”
  管乐齐心急如焚的直在病房外踱步,平均每隔三分钟,就要叫骂一次,外带狠踹一脚病房门。
  所有经过他身边的人,都拿他当神经病看待,避之唯恐不及,以免惨遭他毒手。
  而无论他如何的怒骂,骂到不堪入耳的地步,病房内还是一片沉寂,很显然的,负责急救的医生和护士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没有人想要理会他。
  “管乐齐,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身后传来了一阵似笑非笑的声音,感觉有点熟。
  好了,终于有人肯理他了,但这个人怎么认识他?
  他循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只见曼丘格身靠在墙上,一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没什么表情的瞧着他。
  “我……杰她……”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羞愧的低下了头。
  “老三她怎么了?”
  曼丘格一个箭步冲向他,用力的揪住他的衣领,口气冰得像北极万年不化的寒冰。
  “说!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清楚!”
  管乐齐在他的控制之下,勉强而痛苦的说出了经过。
  “啪!”一个火辣的巴掌直打在他脸上。
  平日没什么表情的曼丘格,骤然像一盆熊熊燃烧的火焰,愤怒的逼向他。
  “我不是提醒过你,别让车祸和下雨出现在她面前吗?你是存心想杀了她,还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要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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