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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的庄先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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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给他一张卡,没好气地说:“密码是123456,你先拿着用吧。”
  庄瀚学一个开心,问:“妈妈,这里面有多少钱啊?”
  妈妈说:“三百多万吧。”
  庄瀚学一下子失望:“啊?才三百多万啊?”
  妈妈给他脑门来了个板栗:“什么才三百多万?你还嫌少啊?够你花一阵子了。”
  是够他花好久了。
  但是不够救小秋的公司啊。
  庄瀚学困扰地挠挠头,他都已经跟小秋保证了,要是做不到,他哪有脸回去啊。
  庄瀚学回家住了一天,没见着他爸,不过跟他离家之前也差不多。
  吃饭的时候,庄瀚学问老妈:“妈,爸去哪了啊?”
  他妈马上拉下脸:“别提你爸那个老色鬼!他去哪了,他还能去哪?跑那个贱货那去了呗,呸,他迟早死在女人身上。”
  庄瀚学:“哦。”
  他妈对他只温柔了一天,第二天就翻脸了,像看他哪哪不顺眼,说:“哦什么哦?都这个年纪了,也不长点脑子。你回来是做什么的啊?你可得帮着我给那对奸夫淫妇一点颜色看看。他背着我弄出个这么大的孩子出来,不就是想安个保险?想让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花我的钱?我呸,那野种才十八岁呢,你可不能连个黄毛小子都斗不过啊。”
  庄瀚学在心底叹气,唉,这是什么麻烦的八点档大妈剧的豪门争家产剧情啊。
  再说了,人并不是随着年纪增长脑子就一定会增长的啊,反正他不是。
  不过,假如他想动用足够多的资金,不回公司是不可能的。
  先回去再说吧。
  小师父联系他:【庄瀚学,你怎么了啊?我这几天闭关训练没上网,你怎么退网不做主播了?因为你男朋友的事吗?】
  庄瀚学大咧咧说:【这不是借钱实在凑不够吗?我只能回家去继承家业了】
  小师父:【???】
  庄瀚学也纳闷:【你不知道我的家世吗?你爸爸没告诉你?虽然我家没你们家有钱,但也有点钱……】
  小师父:【你等等,我去问问我爸】
  过了十分钟,小师父回来回复他:【靠!原来你家很有钱啊!那你怎么早不回家?】
  庄瀚学:【因为假如回家继承家业的话,就又要被关起来,说不清还会给我塞一个老婆让我生小孩,而且我那么蠢,要我管那么大的公司,我根本干不好】
  他觉得人就是要有自知之明,他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如果是在一部商战电视剧里,他大概就是那种特别典型的愚蠢败家子反派吧?把公司交到他手上,不出半年,就可以折腾破产的那种。所以他以前向来只老老实实地负责花钱,他花钱花得不算狠,照那个用法,八辈子也花不完。
  他有时真的无法理解他爸妈,他们现在是挣了点钱吧,但在他太爷爷那辈还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地道农民,怎么现在就整得像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一样?还讲究血统呢?这有个屁的血统!
  他家一窝三个崽。
  大哥二姐从小都是学校的模范生,他不一样,他的成绩只能说马马虎虎,跟哥哥姐姐没法比。
  小时候爸妈看他的考卷,就经常摇头说“你大哥如何如何”“你姐姐如何如何”,然后叹气“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呢?”。
  庄瀚学哪知道啊?你说这都是同爹同妈生的,他为什么就那么笨呢?
  庄瀚学去打听了一下他爸和小三生的那个儿子。
  不打听还好,一打听有些把他惊到了。
  这小伙子不一般,今年十八,刚考上顶尖大学,一进去就当上了学生会副主席,高考成绩和大学绩点也极其漂亮,再看看那证件照,长得一表人才。
  庄瀚学想起他妈的叮嘱,不禁发愁起来,这可怎么打啊?
  不过毕竟他是成年人,他妈直接带他回了公司,把他塞进董事会里。
  庄瀚学很想立即就拨钱给小秋,不过这样做实在太明显了,他得想个法子,隐蔽一些地做。
  ***
  庄瀚学不在。
  秋哲彦近来孤枕难眠。
  他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被庄瀚学抱着睡觉。
  这几天,他心神不宁得难以全身心投入工作。
  他知道庄瀚学是回父母家了。
  可是庄瀚学并没有跟他说自己的父母家在哪,也没有给他介绍父母,他每次想问,庄瀚学都推三阻四、转移话题。这件事一天没弄清楚,就一天像是鱼刺一样卡在他的胸口。
  昨天庄瀚学还兴高采烈地偷偷和他说:“小秋,你再坚持两天,苦日子马上就熬到头啦!事情已经成了一半,我觉得接下去也不成问题。”
  秋哲彦烦心地问:“你到底是去哪拉投资了?”
  庄瀚学含糊地说:“我有一个亲戚,特别有钱……我去哄她给你投资。”
  秋哲彦问:“你那个亲戚是男的女的?”
  庄瀚学说:“女的。”
  秋哲彦沉痛地问:“你老实和我说,到底是亲戚还是前女友?”
  庄瀚学哈哈大笑:“你想哪去了啊!真的是亲戚!!有血缘关系的亲戚!!!”
  秋哲彦半信半疑,庄瀚学要有那么神通广大的亲戚,他大可给自己安排个活少钱多的清闲工作,至于在他们相遇时混得那么穷困潦倒吗?
  过了几天,庄瀚学说找了份工作,回去上班了,上班时间不能随便打电话,只有晚上能聊天。
  秋哲彦难以接受:“你怎么找工作不跟我说?你要找工作也可以在我这里找啊。为什么要跑回老家去找工作?”
  庄瀚学说:“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亲戚,她非要我去她公司上班。那我要求人家帮忙,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秋哲彦觉得自己想庄瀚学想得快发疯了。
  只有晚上他们才能打电话,还不能说很久。
  庄瀚学躲在被子里压低声音和他讲悄悄话,搞得像高中生早恋一样。
  秋哲彦问他怎么回事,庄瀚学说:“我暂时还不能让我爸爸妈妈知道我和男人在谈恋爱,我和你说过的,我哥出柜的时候闹得好可怕,要不是他跑得快,我爸能打断他的腿。”
  秋哲彦只好暂且委曲求全了:“懒虫,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庄瀚学小声与他说,像在他耳边说话:“我把这边的事情搞定了就回去。”
  他偷偷说:“小秋,我也好想你。”
  秋哲彦觉得自己小看庄瀚学了。
  以前他总以为庄瀚学离开了他就活不下去。
  现在庄瀚学只是稍微离开一会儿,快活不下去的却是他自己。
  是他太自大。
  没有他在,庄瀚学也很活得很潇洒。
  但庄瀚学不在了,他回到家,感觉气温都降低几分,听不见烦人聒噪的笑声,也看不到死皮赖脸的笑容,实在太冷清了。
  秋哲彦与朋友吐露自己的不安。
  朋友说:“你确定他真的不是跑了?之前是看你已经被迷昏头,我们都不好说,你真的了解那个姓庄的吗?他出生在哪?他的父母叫什么?他毕业以后的工作经历?他的过往情史全都如何?他有主动和你说过吗?”
  “他这个年纪的单身男人回老家投奔父母工作定居的意思太明显了吧?”
  秋哲彦问:“什么意思?”
  朋友说:“就是打算变回直男、娶妻生子的意思。直男就是那样。”
  秋哲彦微愠地反驳:“不会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大可不联系我啊!但没有和我说要分手。”
  朋友说:“没和你说分手不就更惨了吗?那不就是想两头抓吗?既要老婆孩子,也不想跟你断了。你看,他连现在在哪工作在哪居住都不告诉你,他就是在老家结了婚你都不知道,然后再瞒着过来找你,你能拿他怎么样?很多人都这么干,又不稀奇。”
  秋哲彦笃定地说:“可是他喜欢我!他很喜欢我!他那么懒惰的人,帮我干白活,还把他所有的钱都给我了!”
  朋友说:“可能他确实喜欢你。但,他喜欢你是一回事,他必须得结婚是另一回事。”
  尽管秋哲彦知道自己该相信庄瀚学,可依然无法遏制地恐慌起来。
  他不能接受庄瀚学跟女人结婚的选项,却觉得是极有可能发生的,尤其是他的父母视同性恋为洪水猛兽,甚至不惜和优秀的长子断绝亲缘关系。庄瀚学那般软弱,99。9%难以反抗父母。
  庄瀚学迟迟没有回来。
  公司这边却有了好转。
  有一家风投公司主动投来橄榄枝,表示对他们公司的项目很有兴趣,想对他们进行投资。
  双方初步商谈之后,秋哲彦要出差去S市,主动前往该公司,据说这是上面的大BOSS直接指名的合作,秋哲彦将会亲自过去感谢一番。
  这大概就是庄瀚学说的那位亲戚了。秋哲彦想。庄瀚学那家伙,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出发前一天。
  秋哲彦把这件事告诉庄瀚学:“你现在是在S市?”
  庄瀚学爽快承认:“是啊。”
  庄瀚学开心地说:“明天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秋哲彦想,明天谈完生意就能见到庄瀚学了,比起生意,他反倒更焦急想见到庄瀚学。
  挂了电话。
  庄瀚学打开自己的衣柜,挑选衣服和配饰,该穿哪一套衣服去见小秋呢?果然还是打扮得帅一点比较好吧。


第二十五章 
  今天要去见秋哲彦,庄瀚学昨晚上没睡好觉,凌晨醒了一趟,然后早上七点又醒了。
  干脆起床洗漱吃早饭。
  有时候庄瀚学会想是不是他们家的风水不大好,所以他在家的时候睡觉都睡不安稳。
  明明跟小秋住在一起的时候他天天都睡得可香。
  庄瀚学先去了一趟公司点卯。
  自打回家之后,他妈把他塞回公司,但目前只能说是半个空职,没有什么权限。
  公司里的人对他非常不放心,他这种关系户,一看就不靠谱啊。而且还有些人对他昔日的纨绔公子行径有所耳闻。
  他的小秘书进来,把要审批的文件给他,他打开看看。
  并不觉得轻松。
  庄瀚学不敢盖章,他打起精神看文件,看看那几亿、十几亿、几十亿的流水,感觉责任太重了。
  假如他做错判断,项目就会失败,项目失败,公司资产就会缩水,公司资产缩水,他们就必须裁员,公司裁员,那就会有很多要养家糊口的员工失去生计。
  多少人的生活承载在这一张小小的纸上啊。
  不知道大哥以前是怎么干活的,可怕。
  如果非要他去管的话,那他和以前一样管一个小公司,也是可以的。
  庄瀚学这么多年没回来了,对公司现在在做的各种项目一头雾水,他仔细地看文件,耐心地跟秘书问这问那,把人姑娘问得好像有些不耐烦了。他还没签文件。
  这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来。
  庄瀚学一个高兴,心想,是小秋来了吗?
  他接起电话,听见他爸的声音:“瀚学?你回来了?”
  庄瀚学顿时十分失望:“嗯,我回来了,爸。”
  他爸说:“我昨天刚从国外回来,等下去公司。你怎么突然回家,也不跟我说一声?”
  庄瀚学说:“我跟妈说了。”
  爸爸没好气地说:“你妈,呵呵……你现在在公司干什么?”
  庄瀚学说:“我在看文件……”
  爸爸立即说:“你别动,那不是你能管的事。文件放着我回去看。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在办公室上网看看小说看看电影,这都无所谓,但公司的事你别乱管,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庄瀚学“哦”了一声:“我知道了。爸。”
  挂了电话。
  庄瀚学跟秘书说:“老庄总说文件留着给他看。你把东西拿下去吧。”
  秘书勉强地笑了下:“好的。”
  庄瀚学也觉得怪对不住妹子的。
  庄瀚学没心思在办公司玩,起码现在没心情,他往后一靠,靠躺在椅背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难得他想勤奋一下,但是根本没人期待他啊。
  也好,他不干活,还有钱拿。
  多轻松。
  庄瀚学忽然想起一些小时候的事,他记得小学的时候有一次他考了数学98分,全班第一,拿回家给爸爸妈妈看,希望能被表扬一下。
  但是爸爸看完以后说:“这卷子这么简单,你怎么连满分都没考到?你哥哥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很少拿不到满分。你倒好,考个这样的成绩,还觉得很满意了?”
  后来他就变得漫散偷懒,反正就算很努力,也不会得到夸奖,不努力,也不至于太糟糕。
  及格万岁,多一分浪费。饭照吃,觉照睡,活到一百岁!
  当时他们家有他大哥顶着。
  庄瀚学琢磨着,别说他资质远不如大哥了,就算他是个聪明的,那他该怎么做呢?要是他也特别努力勤奋,那不就感觉像是想要和大哥抢家产一样吗?
  没必要吧?
  一山不容二虎。
  一家没有二主。
  既然都已经有大哥了,那他这个小弟笨拙一点,才能让阖家团圆嘛。
  瞧瞧,他多聪明。
  谁能想到一直稳重的大哥突然跟真爱私奔了呢?
  把他本来想要偷懒到老的计划都打乱了,本来他应该可以在家舒舒服服地咸鱼一辈子的。
  不过凡事有利有弊。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会阴差阳错地认识秋哲彦。
  他太多年不在公司,他爸还担心他跟老妈是一伙的——的确是——所以,不敢把公司的事给他管。
  那如此一来,给小秋公司的投资,大概也难以直接经由他的手批下来啊,也不是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小数目。
  庄瀚学挠挠头。
  这该怎么解决呢?
  电话又响起来。
  庄瀚学接起电话:“啊,他来了,让他去偏会议室等我。”
  ***
  秋哲彦现在十分忐忑不安。
  这次会面的结果将决定他的公司的存亡,极其关键。
  但更令他不安的是,会面结束之后他要去见庄瀚学,庄瀚学却没告诉他在哪见面,说到时候再说。
  到时候,到时候,都什么时候了?
  庄瀚学到底想做什么?
  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昨晚他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梦见和庄瀚学约在一家咖啡店见面,庄瀚学带着一个女人过来,抱歉地对他说:“对不起,小秋,我要结婚了。”
  他吓醒过来,好不容易再次睡着,然后又做了个新的噩梦。
  他梦见自己去参加庄瀚学和江若芸的婚礼,他们如金童玉女一样好生般配,所有人都在祝福他们,他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抓住庄瀚学问为什么要离他而去。
  庄瀚学理所当然地说:“我不是拒绝过你的求婚了吗?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呀。”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露着诡异。
  既然庄瀚学跟人家的关系这么亲密,那他得到一个轻松的职位也不难吧?这岂不是很符合他想当咸鱼的梦想?为什么他们相遇的时候,庄瀚学会沦落到那么穷困潦倒的田地啊?
  秋哲彦这次是带着另个下属一起过来的,合作方的人先上了几杯茶,然后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对他说:“是秋总吧?”
  秋哲彦起身寒暄,互换名片。
  男人说:“稍等一下,总经理已经过来了。”
  秋哲彦礼貌地微笑:“好的。”
  他以为会是庄瀚学说的那个女性亲戚,照他的说法,大概是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女人。
  秋哲彦做好了准备。
  秋哲彦一转头,看到进行了磨砂处理的玻璃外面有个看上去很是熟悉的身影经过。
  等等,这个模糊的人影看上去怎么那么像庄瀚学?
  秋哲彦揉了揉眼睛,皱起眉,觉得自己是不是幻觉了?
  秋哲彦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到庄瀚学,他心想,是不是自己想人想疯了。
  但此时此刻,他还是激动得下意识站了起来。
  会议室里其他人因此动静,齐刷刷望向他:“秋总,怎么了?”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大家又都转过头,去看刚进门的男人。
  秋哲彦完全不敢去认。
  这个男人长得和庄瀚学一模一样,但是却完全不像是庄瀚学。
  庄瀚学应当是微微驼着背,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吊儿郎当,总是像没睡醒一样懒散,眼角眉梢无时无刻不挂着笑意,如冬日阳光一般让人觉得舒服温暖惬意的男人。
  而不是他眼前这个,脊背挺直,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头发上抹了发胶,精致规整到一丝不苟的精英白领男士。
  秋哲彦呆立原地,他张了张嘴,没发出一丝声音,他本来想叫庄瀚学的名字,到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秋哲彦甚至很荒唐地想。
  难道庄瀚学有个双胞胎兄弟,他的兄弟是企业高层精英,而他随心所欲的生活?像电视剧《不可分割》里的两兄弟?
  庄瀚学就是去求了他的这个双胞胎兄弟?
  庄瀚学像是完全不认识秋哲彦似的,板着脸,微微颔首,眼神近乎冷酷,公事公办地和他打招呼,伸出手:“您好,秋先生。”
  秋哲彦与他握手,眼睛一眨不眨,愣愣地盯着他的脸:“您好,您是……”
  庄瀚学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名片盒,从中抽出一张烫金名片递给他:“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这里的总经理,庄瀚学。你叫我庄先生就好了。”
  连名字的读音都是一样的吗?
  秋哲彦:“……”
  他低头看一眼名片,职务上面的名字写着就是庄瀚学的“庄瀚学”。
  秋哲彦:“……?”
  他茫然了。


第二十六章 
  “关于这次的投资……”
  西装革履的男人端正地坐着,双手十指交错放在桌上,他的手腕上戴着一支百达翡丽的表,镶钻领针,铂金尾戒,整个人就像是被打磨过的宝石一样熠熠生辉,英俊漂亮得不可方物。
  不光是皮囊好看,连谈吐举止都显得游刃有余,俨然一副精英架势,谈起生意来像模像样。
  与他辛辛苦苦养的那只懒虫庄瀚学判若两人。
  秋哲彦完全不敢去认这个男人是庄瀚学。
  可是名片上烫金的三个字就是“庄瀚学”。
  他太迷惑了。
  这他妈的是那个成天会笑嘻嘻地赖在他怀里,像是癞皮狗一样亲他一口要烟抽要酒喝的庄瀚学吗?
  这是怎么回事?
  他该不是在做梦吗?
  秋哲彦在桌下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他一个激灵。
  不,不是在做梦。
  庄瀚学就坐在他面前。
  他们重逢了,并且庄瀚学摇身一变,成了……庄总?
  秋哲彦搞不明白,庄瀚学不是说他家之前破产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秋哲彦云里雾里,完全不在状态,他的下属在桌下推了推他,小声地提醒:“秋总,秋总,他们在问你呢。”
  秋哲彦这才精神恍惚地回过神来,“哦,哦,什么?”
  庄瀚学把计划书推给他,微笑着说:“我想问您对合作的意向如何?我们这边得换取部分股份。”
  秋哲彦安定心神,低头翻看计划书,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不是因为太严苛,而是因为……太宽宥了。几乎是白送他一笔钱,一笔巨大的款项,而对方所要的回报却微之甚微。
  让步到这种田地,假如换一个人把这个计划书递给他,他绝不会信,还会觉得其中有诈。
  但这是庄瀚学递给他的,他现在还拿捏不准庄瀚学是什么打算,又在其中起到了什么作用,所以无法直接答应下来。
  秋哲彦:“我看一下……”
  庄瀚学:“你慢慢看。”
  秋哲彦认真看计划书,看完一抬头,就看到庄瀚学在望着自己。
  那双眼睛还是一片明亮,庄瀚学眨巴眨巴眼睛,仿佛在催促着他快答应。
  秋哲彦觉得仿佛心头被羽毛一样的东西拂了一下,低头说:“不好意思,我想多考虑一下。来的路上我水喝多了,我想去上个厕所,请问厕所在哪里?”
  庄瀚学说:“出门往左走,走到尽头再右转,就能看到标识了。”
  秋哲彦颔首:“谢谢。”
  说着起身,把西装最下一颗纽扣扣上。
  秋哲彦进了男厕所,不愧是大公司,厕所都修得格外豪华干净。
  他看看手上的表,等了没两分钟,庄瀚学后一脚进来。
  庄瀚学把维修的牌子找出来挂在外面把手上,然后从里面锁上门。
  秋哲彦愣了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都怎么一回事,怒火也后知后觉地冒出点小火苗。
  庄瀚学锁好门,转过来。
  秋哲彦正质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却看到庄瀚学有如被烤软的年糕一样,肉眼可见地慢腾腾地软乎下来,腰也不直了,脸也不板着了,眼睛弯起来,嬉皮笑脸地说:“surprise~”
  surprise个头啊!秋哲彦气笑了。
  庄瀚学甜丝丝地唤他名字,展示身上打扮,孔雀开屏似的得意扬扬地问:“小秋,我今天这身衣服是不是好帅?”
  在庄瀚学的笑容照耀下,秋哲彦的坏脾气瞬时间都化了。
  好气哦,刚才真的好气,又不能对这家伙生气。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变成几个字,无可奈何又宠溺至极的语气:“你这家伙……”
  庄瀚学抱住他,吧唧亲一口:“小秋,我好想你啊。我想死你啦。”
  秋哲彦回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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