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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的庄先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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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哲彦相当苦恼:“可我总感觉,他并不是很爱我。就好像,我们只是饲养和被饲养的关系。”
老板停下正在擦酒杯的动作,过了片刻,才说:“你该不会一直没有自觉吧?”
秋哲彦问:“什么自觉?”
老板说:“他不上班不工作,住你的,吃你的,用你的,以金钱交易维持的关系,通常意义下,就叫作包养啊。朋友。”
秋哲彦直起身子,气愤地反驳:“不对!没有感情的那才叫包养,我和他是在谈恋爱,不过是他赚不了钱,不想上班,所以我宠着他,不用他上班我养他罢了。我们是互相道过喜欢的。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老板问:“他说喜欢你啊?在床上啊?男人在床上的话可不作数。”
秋哲彦斩钉截铁地否认:“当然不是在床上。”
秋哲彦回想着庄瀚学对他说喜欢的场景。
譬如对他说:“你前几天给我的一包烟已经抽完了,再给我一包嘛……我知道还没到我们约定的最多三天给一包,我知道抽太多对身体不好,那就给我半包,唉,三根也行啊。谢谢秋秋,我太喜欢你了。”
又或者:“亲爱的,冰箱里的啤酒都喝完了,再买一箱吧。我吃饭就喜欢就个啤酒,我好想喝啊,我好想喝,我好想喝……谢谢秋秋,我真喜欢你,喏,最后这一罐我分你半罐。”
还有:“小秋,你看那个新出的游戏,很好玩的样子,评价打分好高哦。我看到有up出测玩了,我也很想玩,之前买的游戏我都玩通关了。你要不要买这个游戏,周末了我们一起玩。好不好?买嘛,买嘛,我好想玩了,我想玩到浑身发痒……嘻嘻,宝贝,我最爱你了!”
无一例外,都是得逞后凑上来吧唧亲一口嘴巴,然后就跑去玩了。
秋哲彦想着想着,缓慢地默默地捂住脸:“……”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要真说庄瀚学是图他的钱吧?好像又不是。
庄瀚学物欲极低,除了爱抽烟喝酒打游戏,平日里从未问他要过什么贵重东西。别说是主动要,他之前给庄瀚学买过比较贵的衣服,也没见他爱穿,在家时就穿个廉价T恤。打火机也只是用的超市买的,更别说什么戒指、皮带、手表、跑车,一概没问他要过。
“想到什么了?”
“没、没什么……”
秋哲彦略有点郁闷地说:“回来以后,我跟他说,我爸妈对他的印象挺好的。他很惊讶,说怎么可能,说‘你这么出色,你爸妈就不觉得我这么没出息和你不般配吗?’”
秋哲彦满心怜爱地说:“我想,说不定是他有些自卑,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又没有事业,所以才没有信心。他是不是担心我随时可能会抛弃他?我一这么想,觉得他又可怜又可爱。呜呜呜呜。”
老板欲言又止:“算了……你开心就好……”
庄瀚学的大哥还在医院陪孩子住院,他继续去跑腿打发时间,还把游戏机啊桌游牌啊带去医院和小孩子玩。
秋哲彦去医院接他回来。
在门外听见两兄弟谈话。
庄瀚宸:“你都已经跟人回家见过家长了,相处得怎么样?”
庄瀚学:“我不知道。可能还行吧。就算对我不满意,也不可能明面上就说出来吧?小秋说他爸妈挺喜欢我的,谁知道呢?我这辈子就没有多招长辈喜欢过吧,谁知道我没出息。”
庄瀚宸无奈地说:“你知道自己没出息,就不长进一点啊?”
庄瀚学:“不要。”
庄瀚宸:“那你还跟他回去见家长?”
他听见庄瀚学亲口说:“不好拒绝嘛。他爸妈人都挺好的,比我们爸妈强多了。我说不出拒绝的话,让他爸妈拒绝我,我就轻松了。”
庄瀚学大哥说:“你就是做什么都用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才会晃荡到现在都一事无成。”
庄瀚学:“人生在世就必须一事有成吗?世界上又不缺我一个人,反正我也没有改变世界的宏伟梦想。”
“你住在他家,吃他的,用他的,你这跟被他包养有什么区别?你就没有点羞耻心吗?”
“没有。过得开心不就好了。你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
“不是我说你,男人和男人过日子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慢慢就会知道了。你现在被人像个宠物一样养在家里,要是以后你们分手了呢?你年纪更大,找工作都不好找,到时候怎么养活自己?”
“反正我自己也不爱出门。我的梦想就是混吃等死,怎么了?”
“你才认识他多久,你就确定那个男的会一辈子供着你混吃等死了?他要是真为了你好,就不会一直不放你出门了。你要是想混吃等死,你从家里跑出来干什么?”
“因为我不想结婚嘛。要我结婚,那我还不如去上班。”
听到这里,秋哲彦轻手轻脚地走开,去了住院部一楼,给庄瀚学发消息:“我来接你了。”
庄瀚学下楼,见到他,就往他身上挂,他向来坐没坐相、站没站相。
两人手牵手回家。
路上看到有卖煎土豆的,买了一盒,你一口,我一口。
秋哲彦知道自己有毛病。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由着庄瀚学不去上班,混在那里,不要他上进。要是庄瀚学去工作了,接触了别人,就不能这样把所有生活都装满自己一个人的痕迹了。庄瀚学学历不低,之前的工作也挺好的,完全是被他骗过来的。他知道这很自私,可世上谁能说自己没有私心呢?
庄瀚学哼着小曲儿,美滋滋地说:“再过一星期,我侄女就出院啦。到时候我哥就走了。我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秋哲彦:“你嘴上这么说,可是天天都跑去看你大哥啊。”
庄瀚学:“那大哥毕竟是大哥嘛。”
秋哲彦握紧他的手,问:“马上是元旦放假,我打算请我们公司的员工吃饭和玩,你要不要一起去?”
庄瀚学想都没想就摇头:“我去干什么啊?我比较想在家打游戏。”
秋哲彦想着他大哥说的话,有些犹豫地说:“你好久没出门见人参加活动了,出来玩玩嘛,就当透透气,总是闷在家里也不是一回事。”
在他的百般要求之下,庄瀚学才点了头:“好吧。”
话是这么说。
秋哲彦不由地为庄瀚学担忧起来:他是社恐宅男吧?这要是见了人,是不是会很害怕?大概会一直坐在小角落玩手机吧?别人和他搭话都会吓到他吧?要是我不管管,他可能就随便穿一身衣服过去了,白瞎了那么好看的脸。
左操心,右操心。他订好了吃饭的地方,先回家一趟把庄瀚学接出去,一进门,惊到了。
庄瀚学已经把自己打扮好了,光彩靓丽,只是换身造型,顿时又有了精英白领男的感觉,看着也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叫秋哲彦眼前一亮。不过和秋哲彦第一次见他时的形象倒是差不多。
庄瀚学兴高采烈地说:“走吧。”
秋哲彦:“你不是说不想出门?不想出门还特意精心打扮?”
庄瀚学振振有词:“就是因为出门聚会这么麻烦,才不想出门啊。”
秋哲彦原本还担心庄瀚学会怯场,把他带到饭店包厢,没料想,庄瀚学笑盈盈地主动打招呼:“你们好,我是你们老板的朋友,庄瀚学,你们叫我小庄就好了。”
说完笑笑,“哦,不对,我年纪比你们大,应该叫我老庄。哈哈。”
他半点不认生,一会儿工夫,就跟旁边几个人都聊过天了。
吃完饭,再去唱KTV。
秋哲彦上个厕所的工夫回来,他们公司仅有的三两个漂亮妹子都围到庄瀚学身边去了,聊得不要太开心。
秋哲彦:“……”
第六章
扑克牌在庄瀚学的手指之间翻飞,他流畅地洗牌,让女孩子抽一张牌。
女孩子翻开牌,惊呼:“还真是我刚才说的那张。”
秋哲彦之前都不知道庄瀚学居然还会变魔术,吃了一惊。庄瀚学的眼睛里映着光,看上去亮晶晶的,奇异的光彩流转在他身上,叫他平添了几分魅惑的感觉,他游荡在花丛中时,显得是如此轻车熟路、如鱼得水。
秋哲彦想起庄瀚学以前和自己吹过几次,说自己二十几岁时多么受欢迎,跟他哥吵架时还说一周换一个女友。他一直以为那是庄瀚学满嘴跑火车,开玩笑的。
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全部是假。
庄瀚学笑呵呵地说:“变魔术这么老土,谢谢你们给我一个过时大叔捧场了。”
女生问:“那你要不要唱首歌?”
庄瀚学从容不迫:“好啊,我可有几首歌是拿手曲目,我唱得挺好的,以前我还想过要不要去逐梦娱乐圈呢。哈哈哈。”
女生说:“你就吹吧。”
庄瀚学还真不是在信口雌黄,他点了一首《李白》。
坐下唱:
“大部人要我学习去看 世俗的眼光
我认真学习了世俗眼光世俗到天亮
一部外国电影没听懂一句话
看完结局才是笑话
你看我多乖多聪明多么听话 多奸诈……”
充满磁性的男声流淌开来,房间里的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歌声慢慢安静下来,听他唱歌,不说能去当歌手,但和一般人唱歌不是同个级别的。
庄瀚学唱得很轻松,一边轻轻摇摆着身体,一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人群中的秋哲彦,他眼角带笑,这样轻轻的一瞥,落在秋哲彦眼中,却有几分漫散的情意,像在对他唱,可他却看那几个女孩子红了脸:“至少我还能写写诗来澎湃,逗逗女孩……”
秋哲彦一言不发,只是嘴角的微笑慢慢敛起,他从不知道庄瀚学还有这么一面。
但仔细想想,却又觉得并不意外,这是他的风格。
一曲唱完。
妹子们给他鼓掌:“唱得真好。”
庄瀚学不害臊:“那可不,我大学的时候拿过十佳歌手冠军的。”
“夸你几句,你就吹上了啊。”秋哲彦心底浮出尖酸的嫉妒来,他现在疯狂地想要告诉他们,庄瀚学不是他的朋友,是他圈养的男朋友,是他想结婚的人,但他想出柜,庄瀚学未必愿意,而且他也不是很想让公司的人了解自己的私生活,“你之前怎么没和我说你还会唱歌啊?”
庄瀚学一脸无辜:“你又没问我。”
唱完歌,又去隔壁酒吧喝酒跳舞。
几杯酒饮下肚,都没看他有丝毫醉意。
庄瀚学笑嘻嘻地对他说:“我还会调酒哦。我会好多种,这次我主动告诉你,以后有机会我调给你喝。”
他从怀里掏出烟,点上一支,吞云吐雾起来。
女人像是嗅到蜜的蜂一样围着他:“庄先生,我们加个微信吧。”
有人和秋哲彦说:“小老板,你以前怎么从没有带你这个朋友出来玩过,你早该把他带出来给我们认识认识了啊。果然帅哥的朋友,也都是帅哥。”
庄瀚学说:“好啊。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两人拿出手机交换联系方式。
秋哲彦觉得胸口像堵着块重石,一口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他眼睁睁地看着庄瀚学没有自觉地打开软件。
这家伙就是个傻的,恋人就在身边,也敢和女人换号码。
秋哲彦忍不了了,不动声色地在自己的兜里拨出号码。
庄瀚学这边还没加上好友。
来电显示跳出来:【小陛下】
加好友的事被打断。
庄瀚学看了一眼,笑起来:“你等一下。”
秋哲彦就在他身边,把手机放在口袋里,装成不知道,端起酒杯喝一口酒。没等庄瀚学接起来,就把电话给挂了。
女人甜蜜的声音在询问庄瀚学:“庄先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庄瀚学坦率地说:“我啊,我现在没工作。”
又被追问:“是正在找下一份工作吗?”
庄瀚学仍是笑:“不是啊,我现在算是专职给人当小白脸。”
女人尴尬地问:“……庄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吧?”
庄瀚学像是轻浮又像是认真地说:“没有啊,我说的是真的。不要因为我老你就不相信,也有好大叔这一口的哦。”
秋哲彦一口酒呛在喉头,差点喷出来。
庄瀚学坐到他身边,给他拍背:“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了嘛。”
本来围着庄瀚学的女人趁此机会悄悄散了。
秋哲彦在暗处捏了下他的大腿根,疼得庄瀚学弓背像是虾子似的微微弹了一下,秋哲彦酸溜溜地说:“你和女人聊得很开心啊。我要是刚才不打那通电话,你是不是就跟人家微信都加上了?”
庄瀚学一脸茫然,仿佛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不能加吗?不能加的话,你之前就告诉我啊。”
秋哲彦脑壳疼:“这还需要我特地告诉你吗?”
庄瀚学乖乖点头:“哦,那我不加了。”他想了想,“你说得对,被包养的人不可以像这样勾三搭四。我知道了。我不和她们说话啦。”
要不是庄瀚学就是这种愣头傻脑的性格,秋哲彦甚至要以为他是在故意讽刺自己:“我也不是说你不可以和别人说话。你不要说自己是被包养,我们明明是恋爱。”
庄瀚学讶然地睁圆眼睛:“啊,是吗?”
惊讶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多喝了几杯,秋哲彦今天格外来气,他憋了一晚上了。
偏偏这时候还有人火上浇油。
他公司的男员工问:“接下去我打算包个房间打麻将,有人要去吗?”
庄瀚学兴致勃勃,第一个举起手:“我,我要去!还挺久没打牌了。”
说着回头看他一眼:“不能和女人一起玩,那和男人一起玩总行吧?”
秋哲彦无语地说:“这是和男人还是和女人的问题吗?”
庄瀚学被他凶了,缩了缩脖子:“不去就不去嘛。回家打游戏也挺好的。”
秋哲彦见他这样瑟缩,觉得自己太凶了,不禁放柔声音:“我也不是说不能去……”
庄瀚学立即眼睛一亮,得寸进尺:“那就是可以去?太好了。我好久没玩牌了。我跟你说,我玩这个也挺厉害的!就是太费钱,没钱了我不就不玩了。”
说着就要过去。
秋哲彦莫名来气。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带庄瀚学出来,就应该把他一直关在家里,要是能把他揣在自己的口袋里随身携带就更好了。
身体先意识动起来,他一伸手,就拎住了庄瀚学的后领,仿佛抓住牵狗链子,拉着庄瀚学就走。
“小老板,你这就走了啊?”
“庄先生也走了吗?”
秋哲彦挤出个勉强的笑:“嗯,我和我朋友先回去了,大家玩得开心,祝你们元旦快乐。”
他扯着庄瀚学就往停车场去,因喝了酒,稍有些粗暴。
庄瀚学掏出手机说:“我们都喝酒了,叫个代驾吧?”
他打开车门,把庄瀚学塞进去。
庄瀚学一个没拿稳,手机掉在座位下面,他正要去捡,腰被人揽住。
秋哲彦满身酒气地贴上去亲,与其说是亲,倒不如说是啃咬,像是恨不得把他咀碎了吞下肚,亲得庄瀚学差点喘不过气来。
秋哲彦逼问他:“你会变魔术、会唱歌、会调酒、会打牌,怎么都没告诉我过?”
庄瀚学被他亲得有些意动,眼眸湿润地望着他,细碎喘息着:“没有机会告诉你啊。……你、你轻点。”
“这有什么好告诉你的啊?又不是什么好事。”
“我什么都不会,就只会吃喝玩乐。”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到这把年纪,还一点存款都没有啊?”
秋哲彦倾身下去,覆住他。
他对怀里这个男人又爱又恨。
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庄瀚学,以为庄瀚学只在他的手心,任他拿捏,但今晚的事却像是在嘲笑他的自大,即使风偶然停留在他怀中,只要被放出去,就依然是自由自在、难以捉摸的风。
庄瀚学身上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地方呢?
明明四处都被他探索过了。
明明会这样不知羞耻地地迎合男人,明明已经被他改教成这样了,为什么他竟然还会觉得,只要女人过来示好,这个家伙说不定就会傻乎乎被别人给哄去。
只要有人养他就够了吗?不管是男是女,不管是谁都可以吗?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呢?
他咬住庄瀚学的颈弯,既爱又恨地留下个印子。
庄瀚学半路昏了过去,等再醒过来,已经在家里了。
秋哲彦把他抱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给他清洗身体。
他觉得浑身上下酸软发疼,像是被碾碎了,还没重新拼好。
两人一起坐在浴缸里,秋哲彦把他抱在怀里,现在又变回了温驯的大狗狗,搂着他。
庄瀚学倒不生气,但是奇怪:“你怎么像是狂犬病发作一样啊?吃醋吗?我只是和那几个女人说了几句话,你好可怕啊。”
秋哲彦闷声闷气地说:“对不起,弄疼你了。”
庄瀚学立即原谅了他:“没关系。”
秋哲彦郁闷地说:“你别说我是包养你,我是在认真和你谈恋爱的。”
庄瀚学不正面回答,有些困扰:“嗯……”
秋哲彦憋不下去了:“我们结婚吧。我想和你结婚。”
他以为庄瀚学至少会犹豫一下,或者委婉一点,没想到庄瀚学竟然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说:“我不要。”
秋哲彦只觉得一股热血往脑袋里冲。
才和他翻云覆雨、赤身裸体坐在他怀里的男人像是没事人似的问:“那我还可以继续住在你家吗?”
声音在浴室里显得空寂,在腾腾的热气里徘徊,不落地。
庄瀚学转过头,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不会现在就赶我出去吧?”
第七章
秋哲彦本来很气,又听他问会不会现在赶他走,顿时觉得十分好笑。
妈的,哪有刚跟恋人滚了床单就这么无情的人啊?刚才他们切磋技术的时候也没见他拒绝啊。
秋哲彦笑了,是真气笑了:“现在是冬天,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
庄瀚学点点头,松了一口气,往他胸膛上靠:“哦,是宽限到我找到新工作和新住处了再赶我走?”
秋哲彦把他翻过来,狠狠地吻他:“没人要赶你走!我没说要赶你走!”
庄瀚学又惊讶了:“你不赶我走啊?”
秋哲彦咬牙切齿:“我没说要赶你走。你别自说自话说什么我要赶你走。我哪句话说我要赶你走了?”
庄瀚学说:“可是,你和我求婚,我拒绝了,不应该……”他说到一半,住嘴。
秋哲彦tian了tian他肩膀上被自己咬破皮的牙印,疼得庄瀚学嘶气,冷声说:“是以前有女人和你睡完问你要不要结婚,你说不要,然后被人赶出来过吗?”
庄瀚学肩膀一僵,尽管没有回答,但他的反应已经给出了答案。
秋哲彦重重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问:“还有多少人跟你求婚过。”
庄瀚学的语气仿佛要摸老虎屁股,眼珠子乱飘,用眼角瞟了瞟他:“你确定你想知道?”
好似在反问:你确定你要自取其辱?
秋哲彦心头焦慌,在水下掐了他一把,哼了一声,倔强地追问:“说。”
庄瀚学在水下抓他的手,作疼地扭了下身子:“你别掐我。”
他再把手从水里伸出来,沾上了漂浮着的奶油般的雪白泡沫,挠头时沾在脸上,很是可爱:“我想想啊,有几个来着……六……七个?嗯……好像兰兰也跟我说过。”
秋哲彦问:“你以前还真是有够风流啊。花花公子啊?”
庄瀚学这个不会读气氛的,不但不羞愧,还挺骄傲的:“你夸过头了,还行吧,也就那样。我还算好的啦。我以前那帮狐朋狗友,他们比我更过分呢。”
庄瀚学想到以前谈过的女朋友们,燕瘦环肥,各种类型都有,每个女人都想驯服他,要他安定,要他上进,要他为了家庭牺牲付出,他做不到。
他本来以为和男人谈恋爱一定能避免这样的情况。
没想到小秋居然也说想结婚。
乖乖。
知道似乎有很多人和他一样都是被庄瀚学“始乱终弃”的牺牲品,觉得解气,又觉得更来气。
庄瀚学这是和多少人亲热过啊?
秋哲彦恼火地掐住某个东西:“你这玩意儿还真是被很多人用过啊。这种脏东西要不还是别留着了吧。”
庄瀚学泡在热腾腾的温水里却打了个冷痉,哆嗦着问:“你、你要干什么?”
秋哲彦抱住他不许他逃,把他按住:“我要干什么?我要艹到你只能跟我睡,以后没办法艹女人。”
……
…………
……
第二天,秋哲彦神清气爽地出门。
他很想把庄瀚学用链子铐在家里,又或者把门反锁起来,换个密码,让他没办法出去,这里是十七楼,庄瀚学想逃也逃不掉。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这实在太过分了。
并没有这样做。
可是什么都不做,又很不安。
就好像养了一只向往自由的猫,因为没关好门,担心他会逃出去,又希望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能看到他会选择主动留在自己身边。
秋哲彦拿药膏把自己昨天弄的印子给擦了擦。
庄瀚学瑟缩了下,好像有点怕他,秋哲彦看他这样像是被虐待的小狗一样,又觉得心酸。
庄瀚学只是和女人说几句话而已,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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