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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的秘密情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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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米左右的位置,警惕的看向外围。
剩下十几个西装男则全身戒备的围住中心的几人,白行律做了个向前的手势,包围平房的西装男们迅速踹开房门,举枪闯入。
很快,领头的男人冲出来朝白行律摇了摇头。
“该死!”
白行律低咒一声疾步冲进平房,里面除了一张床和桌子,其它什么都没有。白行律气得猛地踹倒那张桌子,眼睛瞥见床边地上有一小滩干涸的血迹,心里立时袭来一阵撕裂般得疼痛。
咬牙对领头的男人说道:“给我到周围去搜!”
白行衍蹲下身,摸了摸那滩血迹,说道:“还没干透,应该才走不久。”
刚说完外头进来一个西装男急道:“发现外边有车轮痕迹通向后面的山头!”
几人顺着车轮印来到一座不算高的山头,这里杂草丛生,零星分布着几棵歪斜的小树。
远远就看见一个男人悠闲地靠在车身上抽烟。
白行律急急下车,冲过去喊道:“方晚呢?!你把方晚怎么了?!”
齐然吸了一口烟笑道:“别过来,再靠进一步,我就把这辆载着方晚的车开下去。”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遥控器。
白行律这时才发现,齐然的车就停在山头的崖边。虽然这座山不高,可是这车栽下去,里面的人一样必死无疑。白行律只得停了脚步,伸长了脖子向车内张望。
齐然怪异一笑,说道:“白行律,你还真是紧张这小子的很呐。为了他,把我最爱的斐儿搞得一次又一次进心理机构。你知道在斐儿回来的那一段时间里,他是怎么维持他脸上的笑吗?那是他吃了一瓶又一瓶压制抑郁症的药得来的!!他白天笑得有多开心,他晚上就得吃多少瓶药!!你以为那药是糖吗?你以为那药是他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的吗?那是药也是毒啊!他说他这么做得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他做到了,那几天是他最开心也是最痛苦的日子,因为你越是痛苦,就证明你越是在乎方晚,就证明你从来没有在乎过他!去报复一个从来没有爱过他的人那感觉到底有多苦你知道吗!”
第92章
齐然激动的冲向白行律,死死拽住他的衣领怒喝道:“你不知道!你从来就不知道!!你再一次伤害了斐儿!你不仅伤害了他,你还伤害了他最爱的亲人!你让他彻底疯了你这畜生!”
齐然一拳又一拳揍向白行律完美英挺的脸,白行律丝毫不反抗,乖顺的仍由齐然发狠揍他。暗中向后打了一个手势,后面的人领会,带着人悄然靠近崖边的车。
就在白行律被齐然打得眼前发黑,嘴里鼻子里满满都是血水时,梅李薇惊叫道:“没有!方晚不在车里!”
什么?!白行律大惊,又挨了齐然一拳后,愤而反抗,一脚踹开齐然。跌跌撞撞的跑到车前,车内空空如也,哪里有方晚的影子!
“你TMD耍我?!”白行律气得浑身发抖,白白挨了一顿毒打不说,方晚到底被藏到哪里去了?!
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白行律一摆手,西装男蜂拥而上,将齐然死死按在地上狂揍。
“说,方晚在哪。”
拳头落在肉上的声音让人汗毛倒立,齐然却放声大笑,道:“心很痛吧?难受吧?想把我碎尸万段吧?哈哈哈,这就是我这段日子的感受!怎么样,这滋味让你终生难忘吧哈哈哈哈哈!”
白行律上前一脚踩在齐然下身的重点部位上,黑着脸用力碾。
齐然这回笑不出来了,疼得胡乱扑腾大叫。
“哼,这滋味你不仅心里难忘,身体也会很难忘的。说,方晚在哪,再不说,你马上就会断子绝孙了。”
齐然嘶声大叫着:“拿开……把脚拿开!”
白行律脚下反而发力。齐然疼得满头大汗,失声喊叫道:“我说我说!把脚拿开!在村里,方晚在山外的一处村子里!”
“好,你们带人去找。”白行律一边吩咐,一边指向旁边一个西装男,“你,过来,踩住。什么时候把人找到了,你再松脚。现在给我用力踩!”
“啊!!!你言而无信!姓白的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
“哼,我可没答应说了就放过你。你最好祈祷你说得是实话,不然我不仅会踩坏你的宝贝,还会割了它!”
齐然疼得将嘴咬出了血,裤子裆部有水渍浸开。白行律冷笑:“孬种。”
“白……白行律……你再不放开我,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你永远也别想找到方晚!”
“果然是骗我的。看来你对跟了你二十几年的好兄弟也不是很在意嘛,那我就帮你割了它!你,给我割!”
一个西装男听令拿出一把瑞士军刀,三两下撕开齐然的裤子。只见他的那团什物,已然被踩得红肿不堪,几近破裂。就在西装男的刀锋挨到那团近乎于死肉的什物时,白行衍在崖下大叫:“找到了!”
白行律立刻像一阵风一样迅速从山坡边攀爬下去,等到他到了山脚处,才看见白行衍怀中的方晚。
白行律不能形容当时那一瞬间的感受,只是感觉到心疼得的像被人用火钳一遍又一遍地烫,用斧子一遍又一遍地砍,用开水一遍又一遍地淋。
方晚原本素净白嫩的脸上赫然被刀刻了一个“贱”字,歪歪斜斜的占去了半个脸颊。除此之外,满脸都是被沙砾尖石划伤的伤口。手臂脖子更是伤痕密布,几乎每一处完好的皮肤。
“幸好到这边来找了,应该是被齐然从上面推下来的。身上多处骨折,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必须尽快送到医院。”
站在一旁的凌语极快的说道。
白行律大恸,煞白着脸大喊了一声:“给我割!!”
上面立时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几人小心翼翼的将方晚抱进性能最好的车里,一分也不耽搁的朝S市开去。
临走时,梅李薇阴着脸让白行律把齐然这个半残废交给她处理,白行律阴测测笑道:“慢慢玩,玩够了再送回来,我接着玩。”
车子小心平稳的开到S市最权威、也是属于白家家产的医院。
白行律立刻安排最顶尖的医资力量为方晚诊治,不到半个小时,院方就拿出了几套最保险的医疗计划。做好准备工作,马不停蹄地将方晚推进手术室。
白行律还没来得及坐下休息,白行衍就找到他说道:“齐然这次是豁出去了,他似乎知道自己没命回去,居然在我们赶去之前给齐家打了个电话。说要想他活命,就去找你要人。还把我们赶去山头、他冲上去打你之前的画面用手机录下来传给了齐家。现在齐叔带着齐然父母找到爸爸那里去要人了,爸爸让你马上回去。”
“齐然比他弟聪明,”白行律邪恶一笑,“不过在我面前,连个屁都不算。想要人是吧,给他就是了。”说着,白行律打电话回家,让齐然父母接电话,不等齐然父母喝问,白行律就笑意盎然的说道:“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是齐然非要玩,我只是陪他而已。现在游戏结束了,我保证两个小时之内齐然就会回到家。”
挂上电话,又给梅李薇打了过去:“李薇,齐家来要人了。你还有两个小时可以玩。”
梅李薇冷笑回道:“明白,两小时之后,我会亲自护送齐然少爷回府。”
白行衍在旁边担忧道:“行律,他毕竟是齐家的人,适可而止吧。你已经让他残废了,现在就把他送回去吧。”
白行律捏紧了手,指甲深深扎进掌心里,咬牙道:“断了四根肋骨,一根扎进左肺一点五厘米深。右边小腿骨折,左手臂被树枝划出一条十厘米长的深可见肉的伤口。脑部被狠击,造成严重脑震荡,脸上的刀伤深入肌肉,身上多处划伤擦伤,淤青血痕……我只是废了他一个命根子而已,太便宜他了!”
白行衍沉默看向亮灯的手术室,隔了半响拍上白行律的肩膀:“好,一切后果大哥来承担。”
白行律悲伤的摇摇头,慢慢蹲下身,抱住头黯然道:“严重脑震荡……哥……医生说如果伤到脑部神经,他可能会瘫痪……都是我害得……都是我的错……这一切本该是算在我身上的……却让他替我承受了……我还信誓旦旦说要爱他护他!我还算是男人吗!”白行律忽然扇了自己一巴掌。
第93章
白行衍忙拉住他的手,皱眉道:“别这样,这种事是谁也无法预料的。我们这里有最优秀的医生和先进的技术,方晚不会有事的,有大哥在,你们都不会有事的。”
手术灯在傍晚时分终于熄灭了。
白行律直起蹲到麻木的双腿踉跄的走到医生面前,急道:“怎么样?”
医生摘掉口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基本没事了,但是……”
“但是什么?你一次xing给我说完!”
医生又抹了抹额上越来越多的冷汗:“但是……病人脑部在滚下山坡时,可能撞到石头上,造成颅腔轻微出血。虽然我们已经把血块清理了,但是因为拖延了送来诊治的时间不太理想,还是压迫到了脑部神经……”
白行律一听,脸色一变就要向医生的脸上挥拳,医生连忙抓住白行律手,急声道:“只压迫了一丁点!已经被我们及时处理了!经过精密仪器检测,病人理论上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一切要等病人醒来后才知道到底有没有影响脑部的正常运作!”
“手放开,我不打你,”医生干笑两声放开了手,白行律顺势砸向医生驾着眼睛的鼻梁,“才怪。一群废物,连人好没好都不知道。我白家养你们来干什么的?!”
医生捂着鼻子哀嚎,心里大叹富人的脾气果然是不可揣摩的啊!!
方晚立即被转入了顶楼的豪华病房,由三位院长级别的医生轮流观察,两名私人护士二十四小时贴身看护。
梅李薇打开病房门,像是怕吵醒方晚一样,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走到病床前。
方晚血色尽褪的小脸上,罩了一个透明的呼吸器。整个人安静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脑袋陷进柔软的白色枕头里,在满床的白色下,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
白行律趴在床边,一手轻轻拢着方晚插满了管子和检测仪器贴片的手,一手枕着脑袋,安静的睡着。
梅李薇叹口气,拿过沙发上的毛毯,轻轻盖在白行律的身上。白行律只是闭眼休息,毛毯一盖在身上他就惊起,倏地抬头看向方晚,见他还是闭着眼睛,又叹了口气,失望的揉了揉眼睛。
“累了就去沙发上睡一会儿吧,我来看着方晚。”
“不用了,我不累。”
“怎么可能不累,你已经两天两夜没睡过觉了,小憩一会儿也好,过一会儿我叫醒你。”
白行律还是摇摇头,双手捧着方晚清瘦的手,细细摩挲。
“他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对了,小晴呢?没告诉她吧?”
梅李薇叹口气,坐在病床另一边的椅子上,说道:“小晴是个聪明孩子,就算我们不说,她也能猜得到。她说,让我们替她好好照顾方晚,并且希望我们能尽快让她见一面她哥哥。”
白行律沉默了一会儿道:“再等等吧,等方晚醒来再说,我相信方晚也不希望被小晴看见他这副样子。”
梅李薇点点头,抚上方晚被纱布覆盖住的半边脸颊。
“这个字能消掉吗?”
“哼,消不掉我就让这里所有的医生全都给我刻上这个字!”
梅李薇失笑,随后又怅然道:“方晚又为你伤了一次。白行律,你到底要让他受你直接、间接的伤害多少次才算完?他不过才是一个没满二十岁的孩子。普通人家二十岁的孩子在干什么?那是他们最美好的年纪,正是在大学里和朋友们肆意挥洒青春的年纪啊。可你看看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你害得齐斐从心理医院进了精神病院,你现在又差点害得方晚成为植物人,白行律,你到底有没有在反思?”
白行律看着方晚惨白的脸没说话,过了很久,才低低说道:“最后一次了,我发誓。”
“希望如此。”梅李薇说道。
梅李薇走后,白行律一直捧着方晚的手,低低絮叨。
“小白兔,你快醒来好不好?不要睡了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说一万遍——不一千万遍对不起好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不该当着你朋友的面……强要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看,我那天本来想像你道歉,想让你狠狠打我、骂我,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对不起就发生了这种事。都怪我,我要是早点向你认错,向你道歉,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小晚,你醒来好不好,你不是说讨厌我吗?你不是让我离开你吗?那,如果你马上醒过来我以后就再也不缠你了,让你去过你向往的生活,你要是一直不醒,我就要继续缠你一辈子哦。”
“……小晚,你是不是因为我在旁边,所以你不愿意醒过来?那我让你的李薇姐过来好不好?还是你想在醒来时的第一眼就看见小晴?”
“……小晚,你很喜欢F市吧?你很喜欢何小磊吧?你再不醒过来,我就把何小磊也阉了!让你永远也回不了F市!”
“小白兔你怎么还不醒,这都过去两天了,你饿不饿?一定饿了,那你赶紧醒过来吃点东西吧?你最爱吃小晴做得番茄炒蛋吧?你醒来立刻就能吃到新鲜的番茄炒蛋了,快点醒吧。〃
“对不起,我这几天好好回忆了一下,发现你从一开始就是被我强迫的,那时候你一定很痛苦吧?跟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做那种事,你简直恨不得杀了我吧?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说不定已经交了一个可爱的女朋友,你一定很疼她很宠她……而不是躺在这里日渐消瘦……”
“你说你从来不认为那是爱,我反省过,那的确不是爱,那只是我霸道的占有和掠夺……你说得没错,你那时只是归顺,只是被我降服,或者说是被我胁迫。你说那是迷恋,不,那连迷恋也不算,那只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亦称人质情结,是一种心理疾病,有兴趣的孩子们可以百度一下)让你对我产生了好感和依赖心。所以就更不可能是喜欢了……”
“……我承认,我一开始只是觉得你合我胃口,想要圈在身边玩腻了再放你走。可是玩着玩着,我发觉你不仅是身体很……美味……人也很可爱……每天疲惫的回到公寓抱住你的感觉真的很好,还有你给我按摩,帮我热牛奶……逗你、欺负你……小晚,我想你了……”
第94章
秋去秋又来,转眼又是一个秋天,S市的街道上已经铺满了金黄的落叶。卷起的秋风也带来一股沁人的凉意。
“小晚,虽然是秋天,可是阳光比春天还温暖,天空比夏天还要清澈啊。”白行律打开窗户,让带着秋桂香气的风吹入病房,“怎么样?这味道香吧?现在S市把桂花定位市花,满大街都是各种品种的桂花。”
白行律走到病床边,习惯性执起方晚的手,贴在面上轻轻厮磨。
“今天是十月二十九号,是你昏迷不醒的第五十八天。恩,小晴在新学校里适应的很快,也交了许多新朋友,”说到这里,白行律轻轻一笑,“还有啊,有个小子竟然不怕死的想要追求小晴,被我给骂回去了。开玩笑,我们小晴一定要配一位比我还要出色、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便宜那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
“今天我选了几位部长的后备学员,都是领袖能力一等一的孩子。恩,还有一个是跟你一样拿奖学金入学的。不过比你倔强,比你强悍多了,他有野心有抱负,我想要栽培他。今天齐然父母又跑到我办公室去闹了,烦死人了。我都说了,那玩意我割也割了,又不能给他接回去,就算他们在我面前撞死我也没办法。可他们是铁了心想我把我给闹死。啊,对了,江家的一个孩子也在后备军里。说来真是让大哥费心了,让江大少派了不少出色的江家人到我身边来挺我。不然啊,我早被齐家暗杀了一百次了。”
白行律说着伸手抚了抚方晚苍白瘦削的脸,纱布已经除去,他的脸蛋重又恢复成白嫩无暇,看不见一丝伤痕。
“你怎么还不醒过来,是不是真的想跟我一辈子待在一起啊?”低低笑了两声,白行律亲了亲方晚苍白的嘴唇。
一名女护士敲门进来,对白行律恭敬说道:“白少爷,到时间给方少爷擦身体了。”
“把东西拿过来,我来吧。轻点声。”
护士推过一辆推车,摆放端正后,轻轻退了出去。
白行律轻柔的解开方晚的病号衣,取过已经消过毒的温热毛巾,小心翼翼的从他的脖子开始往下擦。方晚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只靠液体维持生命,身体瘦骨嶙峋,连几根肋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白行律心疼的皱起眉毛,手下越发轻柔。
“该死,这里的医生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话,早就说过要用最好营养液,怎么你还是这么瘦?”
方晚乖巧地躺在床上仍由白行律给他洗洗擦拭身体,他白的几乎透明的薄弱皮肤下,血液在青色血管里细细流动。白行律忍不住将耳朵贴上方晚单薄的胸膛上,静静聆听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只有这样,他才相信方晚是活着的。
刚给方晚擦完身体,古阆正好敲门进来,看见白行律正在给方晚系衣服扣子。
撇嘴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这些让护士去做就好了,干什么每次都亲自动手?”
“他的身体只能我看。”
古阆做出一个“我败给你了”的表情,走到床边的茶几,将手中的香水百合插进换好清水的花瓶里。
“医生怎么说?”
白行律为方晚盖好被子,苦涩道:“老样子,身体机能一切都正常。还是他自己不愿意醒来。”
古阆轻微叹口气,心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方晚身体遭罪,你白行律就只好心灵遭罪了。
“今天听易清清说,齐斐精神状态好一点了,不是叫人就骂‘白行律,我要和你同归于尽’了。齐叔准备等齐斐再好一点,就让人给他做深度催眠,让他忘了你和君临的一切。我觉得这齐叔完全是马后炮,这种方法为什么早两年不知道用,等到一切都无可挽回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好法子。”
白行律笑了笑,对古阆说道:“确实是个好法子,改明儿,等方晚醒了也给他催一下吧。”
古阆抬眼看向他,质疑道:“当真?你舍得让你的小方晚忘了你?”
白行律苦笑:“我带给他的全是痛苦的记忆,记着我有什么好处?只会让他更难堪,忘了也好,只要他能平安健康快乐的生活下去,我就满足了。”
每说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深深扎进白行律已然千疮百孔的心上。不忘又能怎么办呢?在遇见他之后,方晚身上心上的一切苦痛都是由他带给他的,原本一个洁净无暇前途光明的孩子,生生被他拉入无间地狱,倍受灵与肉的煎熬。在这之后,他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方晚去记住他?他甚至连方晚一个宽恕他的眼神也无脸再祈求。
古阆含笑看着白行律:“梅李薇说你成熟了,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长大成人了嘛。钻石在发光之前,总要经历一番犹如涅槃般的残酷打磨。律,你这颗南非红钻已经初露锋芒了嘛。”
对于古阆的调侃,白行律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言语。显露这锋芒的代价太过惨痛,或者说成长的道路太过崎岖,让他,也让方晚走得遍体鳞伤才不过只是开了一个头。
方晴跟同学告别后,熟门熟路的走到医院。刚从电梯出来,就看见白行律坐在病房外的沙发上望着走廊的天花板沉思。
方晴笑着走过去,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白大哥,想什么呢?”
往日,白行律一定会笑着摸摸方晴的头,笑着说放学啦,你哥哥今天手动了一下,医生说可能是会醒来的征兆呢。可是,今天白行律静静盯着方晴看了半响,才拍拍旁边的位置说道:“来,坐。”
方晴深知白行律有事要说,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做到他身边。
“小晴啊,你哥哥也睡了这么久了。我想他有什么想不通、不能释怀的事情也都差不多想明白了。你说,他把你扔下,一个人睡得那么香,是不是太任性了?他任性的时间是不是也太长了一点?”
方晴微笑道:“白大哥,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
第95章
白行律勾起一抹酸涩的笑,摸了摸她的头,道:“今天,院长告诉我,他们最近引进了国外一种最新的电击治疗法。能将你哥哥从深度睡眠中叫醒,可是成功几率不太稳定。这完全取决于被治疗者的心智强弱,如果他坚持沉睡,不愿意醒来,那么用电击强制叫醒他,只会导致他永远沉睡,一辈子也醒不过来。而相反,如果被治疗者潜意识里也想清醒过来,只是被心里的执念压制住了,那么用电击就会起到一个引导作用,帮助他苏醒。”
方晴静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白大哥的意思呢?”
白行律深深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角:“我就是拿不定注意,才想问问你的意见。你是小晚的直系亲属,你有权决定他的治疗方案。”
方晴起身站到方晚的病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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