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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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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我糊涂,稻种刚发下来时,没照看好,年初一看,全都被老鼠偷吃了”旺财嫂低着头鼻尖发红,抽搭了起来。
    村长没法子了只好是去领了五十斤稻种给她,并再三叮嘱着这一次可是要看好了。
    旺财嫂临走前还将那碗汤圆端走了说是大过节的,家里的两孩子都还没吃到汤圆,带回去给孩子一起吃。
    莲嫂听了,止不住抹了抹眼角,“也难为了她了。”小鲜听着话,没了胃口,碗里的最后那颗汤圆就这样含在了嘴里,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就担心自个儿一个不小心,就把真话说了出来。
    汤圆的碗还没撤下去呢,诸家的门又被敲响了,这回来得是村里年岁最长的白阿婆,八十七岁的人了,也不顾着下雨天,就拖着个拐杖上门了。
    “小金啊,”赵阿婆张着那张没有几颗牙的嘴,村里金大福那个年龄的,全都是赵阿婆看着长大的。“我是来和你要稻种的,你也知道我家里漏雨,那二十斤稻种全都泡了水了,种不得了。”
    好不容易搀扶着送走了赵阿婆,村长还没坐下来和诸时军说上一句话,又一人来了。
    小鲜佯装着打了个哈欠,说是要先去睡了,心里却嘀咕着:“他们在撒谎。”
    她亲手种出来的稻种,她还能不知道,播种那阵子,刚好遇到了铁品空间“吃”了那辆铁皮子车,沾了铁品空间灵气的稻种,那可是防虫害一流,稻壳坚硬,就跟铁皮一样。
    刚旺财嫂说稻种被老鼠偷吃了,她就已经在怀疑了,老鼠真要吃了那样的稻种,准保消化不掉,得胀死了。
    好好的正月十五,门庭冷落的的诸家前后来了二十几批人,从遭老鼠偷到被遭雨水泡,最离谱的说法是一大早起来一看,米缸里的稻种全都没了影,就算村长再憨厚,再老实也听出了些不对劲来
    “咋回事,这究竟是咋回事,二十几户人,近八百斤的稻种,咋全没了。”村长急得直搔头,诸时军默不作声着。稻种是村里统一用一元一斤的优惠价从诸时军那买过来的,几乎是半卖半送了。
    可还是花了几千块的稻种钱,加上村里后期还要补贴的农肥钱,这稻种还没种下去,葛村就要破产了。
    “不成,今晚的事,我得去问问,”村长起身告辞了,连伞也不打一把,就走近了夜幕,看着他的背影,很是可怜。
    葛村里,先前讨粮的那二十多人,都先后进了同一户人家的房子。
    钱永富接过了最后一口袋的稻种,数出了一百块钱,打发走了最后一拨子村民。
    王春华点着满满一地的稻种,“孩子他爹,你收那么多稻种做啥,你不是和金大福说不种地吗?种地有啥好,又苦又累的,弄得两手泥巴。”
    “你懂啥,这个是进口水稻,用来做种还是浪费了的。市面上卖脱壳的四块钱一斤,一转手我们就赚了一倍的钱,明个儿叫多多回来,倒手一卖,又是一笔钱,”支书瞪了老伴一眼,葛村就是有太多她这种愚笨的妇孺,才会到现在都还是一穷二白。
    “好一个村支书,你要是肯分一半的心思在了村里的事上,金大伯也就不用那么头疼了。”小鲜鉴着睡觉的借口,进了里屋,后脚就跟着赵阿婆找到了钱支书家,说来说去,还是钱支书使得坏,真是个没肝没肺的黑心狗。
    “把稻种都堆到角落里,等儿子回来了,运到山下卖个好价钱,”钱支书夫妇俩在屋里摸索了一阵,等到屋里熄了灯后,小鲜贼贼笑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钱支书被推醒了,“老头子,不得了了。”和王春花过了大半辈子的钱支书还是头一次听见了老伴用上这样的语气。
    “嚷啥嚷,大清早的,跟发羊癫疯似的,”钱支书翻了个身,只觉得床上冰凉凉的,这一冰,可不了的,支书连棉裤都来不及扯上,轱辘爬了起来。
    他家的瓦房居然漏水了,那可是前年年底才刚盖好的,他要去找村里盖房子的黄麻子算账去。
    这一醒更了不得了,钱支书那间在全村都数得上号的气派瓦房全泡水了。泡水的缘故倒不是因为房屋修得不好,进了水,而是因为他们家的屋顶破了个大口子。
    “老头子,那是啥玩意啊?好多稻子啊,”王春花吓得连嘴都合不拢了。
    “是稻子,咋会有那么多的稻子?还是一晚上长起来的?”钱永富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跑到了昨晚堆放稻种的墙角,那八百多斤的稻种不翼而飞了,屋子长满了腿肚高的稻草,屋顶上也不知为啥破了个大口子,雨水不停地往里灌。
    “哎呀,不会是菩萨知道我们挪了村里的稻种,来报应了吧,”王春花嘴里阿弥陀佛着,她长那么大还没看过一夜长成稻子。要不是脚下踩着半尺深的水,她还真以为是做梦呢。
    钱永富夫妻的脚下的水里,飘着一层看不见的鸀色。
    “说啥屁话,你是上回吃屎吃坏了脑子是不?还愣着干啥,去找把镰刀舀来,趁着村里还没人发现,把那些玩意砍了,真是活见鬼了。”钱支书喝骂着,看着一屋子的家具都泡了水,连米缸子都进了水,急得只想骂爹。
    屋顶破了个大口子,要花大价钱去修,家具又进了水,又是一笔钱,最糟糕的还要数那笔平白无故花了出去的买稻钱,那可是花了他近两千块钱了。
    村长金大福也起了个大早,想挨家挨户去村民家问问具体的稻种问题,脚才刚出了大门,就留意到家里的屋檐下,靠着一包包整齐的稻种,最上面的稻种上,还用笔画了只老鼠。
    “难不成,还是偷了米的老鼠把稻种运了回来,”村长看看四周,没人呀,再看看那些稻种,不就是早前他发给村民的那些稻种吗?
    下了半个多月的雨总算是停了,村长重新得了稻种,甭提有多乐呵了,一早就扯着村广播站的喇叭,让村民挨个过来领,并一再说明,这一回要是再丢了稻种,可就没得赔了。
    正月十六,正是春寒乍暖时,天空出了个太阳,葛村的地头上,诸时军捻着胡须,看着地里变得肥沃起来的土壤,不住地点着头,春播就要开始了。。
79男孩心海底针
    今天有事要一大早出门,不过不会少更,第三更傍晚回咬牙会赶出来的,大概六点后,请大家期待新角色出场~
    从开春一直到秋收,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非常文学/
    葛村的村貌也跟着变了样,撇开个别的例如钱支书那样的人家,葛村的村民每户人家拖家带口着,全都下了农田,往往还是大人在地里耕种,小孩在田埂上是撒欢跑。
    中间其实还发生了几次小风波,不过在村长的调解下,也都化解了,转眼到了秋收时节,葛村的家家户户都裹上了毛巾,扎上了裤腿,在地里忙碌着。
    秋收过后,地头又是另外的一番景象,小孩们挎着个篮子,在地里捡着遗落的稻穗。村长站在了村头的,看着各家各户割下来的一地的稻谷,乐得连门牙都要笑掉了。
    八月十五的前夕,村长拎着一瓶二锅头,舀着几个卤猪脚,找上了门来:“大丰收啊,老爷子,每亩产量足足有八百斤啊。除去吃喝,群村每户人家都可以卖掉几千斤的稻子。”村长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乐呵了,他想着只要把稻子送进了农粮站,那钱就跟打开了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地流过来了。
    “也不是啥特别值得高兴的事,和去年小鲜和莲嫂那三亩地比起来,产量下降了近四成,”诸时军也看过那批新收下来的稻子,轮颗粒和去壳后的净重都逊色了很多。
    “老爷子啊咱不贪多,第一年种,村民们都还手生,等着我们把白龙潭的水再灌进地里,养些草鱼,地里的产量也就上去了。今晚咱不谈那些烦心的事,小鲜呢?快出来,你金大伯给你带了好吃的猪脚来,”村长扯着嗓门冲着屋里喊了几声。
    “不用叫了,那孩子最近去看李师傅雕银去了,没到天黑是不会回来的,”诸时军看着小鲜渐渐有了要好的小伙伴,心里就跟喝了半斤老酒似的,暖融融的。
    葛村村外,这时夕阳才刚过了村头老槐树的树冠,地上晒着的稻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东南苗寨里,冶子和小鲜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看着李曲奇手中的动作。
    制银灯吐着长长的焰苗,李曲奇的手微微一抖,还没来得及冷却凝结住的银水被挑开了,手腕再是一晃,一根形如菊瓣的银片被拉带了出来。李曲奇制作出来的银片和别人的不同,不是敲打出来,而是用了一笔一丝勾出来的。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他的手上就多了一朵小巧的野山菊造型的银花,“厉害,”小鲜看得连嘴都要合不拢了。
    “这算啥我阿爸雕的龙才好看呢,栩栩如生那,就跟活龙一样”冶子骄傲着,就好像那朵银花和某条银龙都是从他的手里变出来的。
    “你得意个什么劲,早几天,善因师父的课上,让我们画只鸡,你还不知化成了啥样子,整班人都笑你呢,”小鲜踮起脚刮了一下冶子的鼻子她的个头一年下来也没见长高倒是冶子和地头的野草似的“嗖嗖”直往上长。
    “我是照着小猪的样子画得,火鸡就是长那样的”冶子还不服气,那天课堂上他还特意偷偷将小猪揣在了怀里,一笔一划都是对着样的,可画一出来,全班包括善因师父没一人说他画得是鸡。
    “冶子,别偷懒,去一旁雕个喜鹊样式出来,成天只知道偷懒,”年初时,李曲奇把制银工坊里的老式风箱换成了脚踏式的,这就省去了冶子的拉风箱的苦差事。
    “小鲜,你也来试试,就雕个简单些的,梅花好了,样式就造着你手镯上的‘镂梅,,”李曲奇和冶子妈一样都很喜欢小鲜这丫头,看着机灵,嘴巴也很伶俐。
    天暗了些,李曲奇催着两小孩停下手来,该是时候吃饭了。
    “冶子,你雕得是喜鹊吗?”李曲奇虎起了脸,冶子嬉笑着,钻出了工坊。
    “冶子爸,我也先回去了,”小鲜跟着冶子跑了出去,李曲奇叹了口气,这两孩子,干啥事都没得省心,他随手将两块雕废了的银块丢在了锅炉里。
    工坊里空了下来,两块银块上,一只是“小猪”翻版的火鸡型喜鹊,另一块上,是一个梅花的花苞。锅炉的余火还在烧着,那个梅花的花苞栩栩如生,银雕竟似活了般。
    冶子妈收拾好了晚饭,等着父子俩回家,刚见了冶子找了手电筒出去,说是送小鲜回家,后就见了李曲奇低头皱着眉进了屋。
    “咋啦,孩子又惹你生气了,迟点开饭,冶子送小鲜回家去了。”冶子妈在旁询问着。
    “冶子今年也十三了,出了年我想让他去各处学习下,”东南苗寨里,能制银的工匠已经没几个了,冶子虽说调皮,但他打小就跟着李曲奇制银,学银,耳濡目染,制银这门绝活他要是真肯上心,是一定能学好,甚至音出于蓝而胜于蓝。
    “啥,你要让娃跟你小时候一样,挑着担子去山里蘀人制银?他太小了。”冶子妈有些不乐意,李曲奇常年都不在家,这要是再让冶子四处学习,去做个游匠,那她还真是没法过日子了。冶子妈将锅盖往了炉灶上一丢,背对着李曲奇,生起了闷气来。
    “你也知道,冶子是天生的学制银的好手,他三岁就能区分我做的银器和其他工匠做得银具,七岁时就能偷偷蘀你打出个脚镯·要不是你心疼他制银时,烫伤了手,这几年他的技艺又怎么会一直没有进步。”李曲奇那一辈的制银人,靠的是勤劳刻苦,很多刀工和手法全都是一焀一雕琢磨出来的。
    冶子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必然会毫无保留的将技艺传授给冶子。
    “那也得让孩子上完学,至少也要高中,总不能让他当个睁眼瞎,”冶子妈自知理亏·她也明白丈夫让冶子学制银并不是简单的为自己寻个继承人,而是为了东南苗寨。
    东南苗寨多年来都很受国家政策的照顾,全都是靠了李曲奇的政协委员的头衔。现在寨里找不出个出挑的人,冶子势必是要顶了那个担子的。
    ‘一年时间,我带着他四处走走,迟一年读书也没啥,他那脾气不磨磨,去中学里还指不准要闯啥祸。迟点他回来你和他说说,”李曲奇没再多说,四处走走学学·也能磨掉冶子毛躁的脾气。
    白龙潭的上空挂着一轮渐圆的明月,预示着八月十五即将到来。
    “都快八月十五了。小鲜,善因师父说,过了今年我们就不用去寺庙里上课了,我姆妈说要送我去镇上读初中,”冶子伸直了手,按着手电筒,其实月色那么好,有没有电筒都是一样的。
    “去镇上?那不错,你那大块头·在了班里早就不合适了,”小鲜说话可不客气,她听大人们说·冶子的年龄早该上初中去了。葛村就有几个去镇上读初中的大孩子,一个月回村里一次。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镇上读书?反正你的书也念得和我差不多,你还会说善因师父都不会说的叽里呱啦的洋人话,”冶子还不知道他的求学计划已经多了份变数。他早就懒得去寺庙里读书了,可要是去了镇上,就看不到小鲜那张汤圆似的脸了。
    冶子想着,手里的手电筒止不住抬高了些·直直照在了小鲜的脸上·看她怎么回答。
    “我要是去了镇上,外公就没人陪了·”诸时军是有提起过,等到初中就送小鲜去贵阳的中学读书·说是他在那有个朋友,不过那也得好几年以后的事了。
    冶子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忽地停住了,手中的电筒立刻转向了白龙潭。
    手电筒的光束照得并不远,冶子的心里,有股毛毛躁躁的怪异感,他调回了手电筒,往空中扫了扫。
    刚才出门时,天上还挂着月亮,西边不断有铅色的云滚滚而来,月亮很快就被遮掩住了,天空只留下了个云色的光斑。
    “不好,我们得快点往回走,这里离葛村比较近,我们快往村子里走,”就在冶子说话的那阵空档里,一股风从白龙潭吹卷而来,风过之处,树木发出了可怕的欲断声。
    横跨在了白龙潭上的那条铁索桥上,数百块铺好的木板被掀开,砸向了天空。潭子上升起了一条水龙,只冲向水面。
    “喀拉”一声,索桥的左侧铁索硬生生被水龙折断了,冲到了岸边的冶子和小鲜及时刹住了脚步,一时之间,两岸飞沙走石,迷得人连眼都睁不开了。
    “我们往回走,”冶子话才落地,天空的乌云破开了个巨洞,雨水倾斜而下,“找个地方先遮遮,”冶子熟悉地势,他记得附近有一个废弃的守山棚子。
    山林间,风连根拔起来树龄不长的树木,冶子抓住小鲜,专拣了林木高大遮风的路跑,不敢有丝毫松懈,好大的风雨,他在山里住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了这样大的风雨。
    两人踉跄着,几乎是连滚带爬着找到了那座守山的棚子,冶子刚用力抓住了小鲜,用尽了气力,一进棚子,脚就软在了地上。不知为何,在了这座棚子旁,风雨小了很多,小鲜定了定心神,扫视着四周,棚子的旁边,栽着一棵杉树。
    小鲜想不到红槐大巫师所说的另一棵龙杉就种在这里。
    见了龙杉后,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也不顾棚子里的栅栏摇晃的厉害,爬上去登高一望,这一望,心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揪住了,“外公!葛村!”。
80滔天大难三更
    黑山风大雨大,山的另一边,仅仅是一个白龙潭之隔,风肆雨虐,近千棵树木拦腰而断。//*。feigwenxue。*//落石如雹纷纷而下,大量的水卷带着浑浊的泥水从山顶滚滚落下。
    “糟糕,是泥石流。”冶子缓过了口气,上前一看,也跟着一惊。山区坡地陡峭,碰上雨季,是很容易产生滑坡泥石流,可这几年两边村寨都相应政府号召,种植了很多林木。雷公山那头的树木怎么会这么不堪一击。
    冶子是不知情,小鲜是隐隐约约知道的,为了修水坝的缘故,山腰最陡峭的位置也就是诸时军原本锻炼的地方,修了个石头水坝。砍伐了大批的树木,其中就有那棵龙衫。
    “没事,葛村在山的另一头,不会有事的,”冶子宽慰着小鲜,她的衣服上还滴着水,眼大瞪着,整个人似痴了般。
    “我得回去。冶子,你快回寨子里,叫红槐大巫师过来,就说龙衫毁了一棵,叫她一定要赶过来,”小鲜做劲咬了咬舌头,让心智更加清醒些。
    冶子听着不明不白,什么龙杉,小鲜又要怎么回去,索桥已经断了一边。叫红槐大巫师过来又能有啥用,这会儿该让葛村的村长金大福立刻转移人群,注意避灾才对。
    冶子想越想越觉得不对,想再出口询问,可眼前哪还有小鲜的影子,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发慌·冶子迟疑了下,往苗寨的方向跑去,跑了约千余米后,脚下慢了,最后停在了雨水中。
    “不成,我不能丢下小鲜一个人,”冶子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眼角发热,放很往回跑去。
    葛村那一头·倏然而至的倾盆暴雨也是杀得正在吃晚饭的村民一个措手不及。
    好在大多数人家家里的谷子都已经在傍晚时候,装进了袋子,堆到了自家的屋檐下。村长和诸时军坐在了屋子里,看着屋檐上的雨水连注而下,犹如小瀑布般。
    “看着天气,小鲜一时间怕是回不来了,”诸时军皱起了眉来。
    “没事,山里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待会就停了。这场雨下了后,秋燥该差不多了·我明天就下山去粮食收购站问问,那边能出多少的价钱,一村的粮食还是卖给了政府收购站比较妥当,”村长一口喝干了半杯酒,再往嘴里塞了片猪耳朵,还没嚼几口,又停住了:“老爷子,你有没有听见啥动静。//*。feigwenxue。*//”
    “外头的风雨声不大对劲,大福,估计山那头有威胁。那个水坝不会有事吧?”诸时军赶忙从屋里翻出了雨衣·刚才天才刚落了几滴雨时,他就让莲嫂先回去了,从村口吹进来的风声般嘶声作吼着·雨水被夹带着撞击在了窗户和门上。村落里时时能听见瓦片落地的声音。
    “应该不会吧,早几天秋收时,支书还说今年水稻能丰收多亏了水坝里的水的及时浇灌,那时候坝子看着也是结结实实的,”村长说着,也坐不住了,也跟着找了把雨伞,门才一推开·一个迎面风打来·就是连村长那样风吹日晒的老皮也觉得火辣辣的疼。
    两人合力才将门推了回去,用门闩顶住了。门上还是一阵阵劈里啪啦的雨水风声·门闩贴着门板,随时有被撞开的可能。
    “老爷子·你说该不会真的是动了白龙潭的龙气。”村长几十年来还没经过这样的风雨架势,要不是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盖了结实的大瓦房,这样的风雨一来,可是要出好几条人命的。
    “你现在还有心思提这些事,你忘了,村里还有几户住得是频危的屋子,都是孤儿寡母的人家。
    还有这么大的风雨,装好的稻米一旦浸了水,再被雨水一冲,今年这一年全村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诸时军的思路还很明晰,他以前在卷烟厂当厂长那会儿,经过一次洪涝灾害。搭在当前,首要的就是人员安全,再就是物资。这时候,不能乱了阵脚,一定要稳住人心和情绪。
    “你看我这脑子,多亏了你啊,老爷子,”诸时军的话犹如当头一个棒喝,让金大福清醒了回来,都啥时候了,还想着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我这就出去,让全村的汉子出来帮忙人员撤离和物资转移。”金大福顾不得外头的风大雨大,作势就要冲出去。
    “我跟你一起去,”诸时军哪肯拉下,一年多下来,他早就跟这个村子结了不解之缘。
    “老爷子”金大福哽咽着,调过头去,擦了擦眼角,他想拒绝,可是村里留守的男人中,五十岁的占了大半,现在这样的紧急情况,多一个人帮忙就能少一分损失,“好,我们这就出去。”
    两人披着雨衣,冲进了雨幕里,雨衣在如此的风雨中,难以蔽体。前方冲出了几道人影,“村长,”是三狗子的声音,他刚盖好自家的那辆铁皮子车,就听到了旺财嫂家小孩和女人的哭叫声。
    “三狗子,把人全都叫出来,我和老爷子先去旺财嫂家救人。你找了人立刻去白阿婆家看看。救好人后,到村口集合,把家里的轱辘车全都推出来,统一把稻子送到村广播站。”被雨水一淋,再加上身旁站了个诸时军,金大福只觉得底气足了很多,有条不紊地指挥了起来。
    村里的广播站建在了半山腰上,地势高,地基也打得牢,稻子运送到那里,就安全了,几个转移好的人员也会被安置在了那里。
    “老爷子,你留了小鲜一个人在家里?要不要送到我们家?”三狗子知道莲嫂回了家·这样大风大雨的,留了一个小孩在家总是不好的。
    诸时军没多说,就算回答,声音也被风雨一卷而空,他不担心小鲜,苗寨那边该比村里安全,只要是小鲜没有在山路上行走,那就是安全的。
    黑漆漆的天幕下,是一条看似没有尽头的山路。形如蝼蚁的小人影在了风雨里蹒跚着。小鲜不敢大口呼气·一呼吸混了雨水的风就劈头盖脸的呛进了喉咙里,生生要把人呛死。
    近了,再几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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