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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拆定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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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干得好。”听了戍景福的汇报,段穹宇笑得直不起腰,“一个女色满脑的人,偏偏无法展现他的男子雄风,怕不是要郁闷死。”
  那张胡床,当然是戍景福动的手脚。这些年,戍景福得到的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破坏顾元纬的好事。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出手。
  不是顾元纬洁身自好,而是他嫌弃这些女人不干净,自己的身体也不够成熟。
  段宏盛希望段穹宇能够进中书省,以后能够在圣人身边行走。这段时间,他在为他到处走关系,找门路。
  由于他得到消息,顾元纬被工部水部司破格招揽了,太子殿下就将他也安排进了水部司。为此,段宏盛生了好一顿闷气。
  尽管同是水部司,顾元纬只不过是流外二等的书令史,段穹宇确是从六品上员外郎。顾元纬也很无奈,科举太难出头,相对来说,还是工作来得快,所以他接受了。
  上任的那天,水部司为段穹宇举行了宴会。声乐阵阵,水部司郎中孝博远亲自向段穹宇敬酒,称他少年英才,乃国之栋梁。
  “孝郎中过誉了,某不过侥幸中了进士。现在入了水部司,还望孝郎中和詹员外郎多多指教。某先干为敬了。”段穹宇一饮而尽,后举杯示意。
  “段员外郎真是豪爽,果然不愧是武官之子,家学渊源啊。”水部司员外郎詹学名称赞道,只不过这语气有点怪腔怪调的。
  如果说孝博远胖胖的如弥勒佛,那和他形成强烈对比的,就是眼小如豆、瘦瘦的詹学名。一个看起来很和善,另一个看起来就有点獐头鼠目。
  “詹员外郎看起来很重视某啊,这是某的荣幸了。不说别的,论喝酒,某还是不惧的。詹员外郎如果乐意,某奉陪到底。”
  “哈哈,看到大家如此和谐,我就放心了。”孝博远理理胡须,笑道,“好了好了,今天是段员外郎的欢迎宴会,我们就不要说政事了。”
  歌舞升平,一片繁荣景象。段穹宇进了上司,下面的令使、书令史、掌固都纷纷上来敬酒。面对这些品阶不如他的人,他含笑接受,但也没必要如之前那般恭敬谦逊。
  段穹宇这边有多热闹高兴,顾元纬这边就有多冷清。明明两人都是同时入司,品阶差一大截就不说了,所有人都仿佛把他遗忘了似的。
  明明是孝博远亲自将他招进来的,却完全忽视了他。其他品阶差不多的,也都忙着拍段穹宇的马屁,没空理会他。
  谁都不是傻瓜,作为侯府继承人,段穹宇以后的地位比孝博远高多了,他们当然要忙着巴结。就算巴结不上,能混个脸熟,拿出去说,也有面子。
  顾元纬此刻既不希望段穹宇注意到他,因为他们的对比太强烈了,他的自尊心会受不了;另一方面,他又希望对方能够提起他,这样他就能沾着他同窗的名义,好混开。
  可是,段穹宇明明看了他好几眼,却一句也没有提到他。段穹宇能够从顾元纬那不停变幻的脸上猜到,他那复杂酸爽的内心。
  放不下面子主动来巴结他,难道他还会主动去照顾他?想得也太美好了点,他又不是喜欢他那张脸的女人。
  宴会过后,众人一起行酒令,顾元纬故意输了好几次,输了就喝酒。他只想将自己灌醉,酒入愁肠,也比他嫉妒要强。
  不久,顾元纬就喝得烂醉如泥,口口声声念叨着“为何我不是世子”、“为何他是世子”之类的。
  为了避嫌,众人都离他远了一点。他们小心瞅着段穹宇的神色,见段穹宇始终微微含笑,不禁佩服他的胸襟。
  宴会持续到傍晚,众人才被仆人扶着跌跌撞撞地回家。
  分别时,顾元纬拉着段穹宇的衣袖,可怜兮兮、迷迷瞪瞪地道:“苦,我好苦,痛苦……”


第25章 霸道
  段穹宇看他的模样,是真喝醉了。这些年,太子忙着经营势力,又担心太过显眼,一直韬光养晦中。
  所以,尽管看中顾元纬的才能,也拿着他的图纸去制造了,但是并没有招揽他,也没有把那些武器拿出来用。
  其中有一样叫火铳的武器,长柱型的一根管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趁着他喝醉,他决定套套话。
  段穹宇拖着他,扯上马,回到侯府。找了一间客房,将他扔到床上。
  仆人问:“世子回来啦?我来伺候这位顾大郎吧。”
  “不用,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
  段穹宇坐上床,躺在顾元纬的身边,用力拍拍顾元纬的脸,“喂,醒醒。”
  睡得太沉,没拍醒。顾元纬只是嘟哝一声,又继续睡。段穹宇拿起一缕对方的头发,用发梢挠他的耳朵。
  顾元纬瑟缩了一会儿,还是痒得受不了,撑着眼皮醒了过来。
  “别闹。”顾元纬不耐烦地抱住段穹宇,将他的手圈起来。
  “元纬啊,火铳是什么啊?”
  “火铳不就是火铳吗?”
  段穹宇感觉自己被戏弄了,可是他大度,不跟醉鬼计较。他用手指轻轻地梳理着顾元纬的头发,让他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火铳是武器。”
  “嗯。”顾元纬与段穹宇的贴得更紧。
  段穹宇继续梳理他的头发,“怎么使用啊?光秃秃一跟管子。”
  “你的历史一定很差。就是在……”顾元纬重新撑开眼皮,从段穹宇身上爬起来,在床单上用手指画出火铳的模样。
  “就是在这里,球形药室位置放置火药,前镗这里放铁啊、铅啊制造的弹丸,从火门这里点燃引线,火药燃烧产生的巨大冲力,就能让弹丸加速弹射出去,造成强大的杀伤力。”
  顾元纬一口气说完,又倒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段穹宇没有再扰他,起身离开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顾元纬在他离开后,又睁开了眼睛。此时,他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完全的迷瞪。
  通过这些年的相处,顾元纬已经有些怀疑段穹宇的身份了。今晚的事,彻底让他认清,段穹宇不是跟他一样的穿越者。
  即使是穿越者,也可能不是一个时空的。就比如说,现在他身处的辉朝,不存在于中国的历史中,应该是一个平行空间。
  段穹宇很可能来自于,一个和中国交叉过的平行空间,或者,曾经出现过一个穿越者,段穹宇只是一个土著。
  段穹宇明知道他家困难,却从来没想到帮他一把。《长阳报》办得风生水起,他想在上面为顾家产业打一下广告,段穹宇也只愿意打八折。所有的事情,还是只能靠自己。
  这天,段穹宇正在书房处理公务,戍景福走了进来。
  “顾元纬和芝兰公主接触上了,现在怎么办?看起来,芝兰公主对他的印象还蛮好的,你说他会不会跟泰王走到一处去?”
  段穹宇放下毛笔,淡笑道:“不是会不会,是一定会,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的话。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密切注意他的行动。”
  “好。”
  当值的这天,段穹宇将处理好的公务交给孝博远。孝博远翻看了一下,十分满意的点头赞许。
  “你们年轻人就是不一样,事务完成得又快又好。”
  “孝郎中过誉了。”
  此时,詹学名也进来上交公务。他表示还有一部分没有做完,有点棘手。
  “段员外郎你就帮一下忙,将詹员外郎的事务分一半去。”
  段穹宇皮笑肉不笑地应承。詹学名将没处理的挑了几份递给他。段穹宇冷笑,詹学名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还挑拣过后给他。
  他直接将所有的扯过来,打乱,自己抽了几本,看着詹学名气歪了的嘴,不客气地嘲讽道:“要是做不了,干脆告老还乡,含饴弄孙的好。”
  也不理詹学名,他说完就拿着公文走了。詹学名真以为仗着自己资历老,能压他一头,那他就大错特错了。他段穹宇从来都不服输,何况他一个寒门子弟,年纪还比他大,能力还一般。
  来了一段时间,他也听说了,孝博远这已经是连任水部司郎中了,过一年就要高升了。高升后郎中的位置,詹学名盯了好久了,按资历他是最有可能的,没想到他会空降过来。
  这次过后,段穹宇就发现詹学名开始给他穿小鞋了,公文被涂改、被偷走,猫进了办公室,把公文抓得稀烂等等,不一而足。
  段穹宇脾气也上来了,直接冲到詹学名的办公室,将他的办公室一阵打砸,变得一团乱。詹学名被他的举动弄得愣了好一会儿。
  “你干甚?反了天了!别以为你是世子,就了不起,我也是员外郎,我比你的资格还老些。你不尊重前辈也就算了,尽然还在我这里撒野?”
  段穹宇揪住他的前襟,“你这样的败类,还想当前辈?有本事跟我单挑,阴阴梭梭地搞小动作,算什么本事?”
  “说话要将证据。我哪敢跟你这个京城一霸做对?”
  段穹宇将他一推,让他栽了个大头葱。
  “京城一霸?我要还是当年的京城一霸,你以为你还能完好地在我面前说话?”见詹学名想站起来,段穹宇一脚将书案踢倒在他的胸口,“要不要我们去孝郎中面前对质?”
  见詹学名不说话,段穹宇一脚踩在书案上,将他的胸口压出一道凹痕,“告诉你,你一个寒门仕子,考出来不容易,为了你的家人,还是安分守己的好。”
  见詹学名点头,段穹宇才将书案勾起来立好,又用手指着地上的公文,“自己的事,自己干,干不完,就拿回家慢慢干。”
  “是是是。”
  都在一个地方办公,段穹宇大闹詹学名的事情,很快就在水部司传开了,就算是工部另外三个司也有耳闻。
  孝博远各自提点了几句,此事就此作罢。不过之后,段穹宇再没遇到那些烦心的事,詹学名也能够准时完成任务了。
  詹学名见孝博远的处理,也确实认清了形势。段穹宇也不是个来混差事的世家子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底下的人对他也很认同。
  “段员外郎,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顾元纬一进来,就开门见山,跟他往常的风格一样。
  “有何事让我们的顾书令史如此郑重?”段穹宇半开玩笑地说道。
  顾元纬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是真有事。”
  段穹宇收敛笑容道:“请说。”
  “同州欲建一条运河,连通韩城、澄城、蒲城三城。”
  “这是好事啊。如果同州三城能够通过运河连通,对他们的贸易有极大的促进作用。我记得孝郎中已经批了啊。”


第26章 改方案
  “我知道这个方案不是你负责的,你不清楚也正常。”顾元纬将刘海甩到一边,叹气道,“韩城、澄城、蒲城三城的水道,通过运河连通,确实是一件功在社稷的事。”
  “但是?”段穹宇微笑道,帮他接了下面的话。
  顾元纬被噎了一下,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但是,那个方案有问题。”
  顾元纬将同州的地图铺开,指着地图跟段穹宇说明。原来,按照批准的方案实施,朝廷将多花五十多万两白银,看起来没有绕道,但是经过的很多路程是山道。
  山道开凿不易,光是人工,就是普通河道所需的五倍。并且,河道开凿后,需要更大的成本去修筑河堤。后期的维护,防止泥石流爆发,也需要很大的代价。
  段穹宇看着顾元纬愤慨地说着阻止的理由,不禁对他有了一点点改观,微笑着问道:“孝郎中是你的伯乐,你为何不自己去找他?”
  顾元纬气愤地一拍书案,“你们这些狗官,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是不是只管自己享受,完全不顾百姓?”
  看他如此激动,段穹宇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哎?怎么如此激动?我说不管了吗?你自己不也是当官的,干嘛把自己也骂了?”
  看着段穹宇微笑的脸,顾元纬突然把他抱住了,“我也不入流的,也算当官吗?”
  “当然,你不当官,怎么可能让我知道此事?”
  顾元纬抱着段穹宇,哀伤地问道:“你和我相交这么多年,是不是一直看不起我?”
  段穹宇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看着顾元纬为民着想,他不愿跟刺激他,但是对他的怨念,又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我真蠢,花了这么多年,才慢慢看明白。我在现代,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一来古代,就想做个人上人,怎么可能?
  想想当初,我剽窃了几首诗,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以为自己是个富二代,就可以以钱谋天下;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勾搭无数美女……”
  段穹宇沉默,默默地将手放在他的背上。
  顾元纬用手偷偷擦去眼泪,然后放开段穹宇,尴尬地道:“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段穹宇含着笑意,微微摇头。
  顾元纬离开后,段穹宇拿着地图和同州志,认真看了一遍。他走进了孝博远的办公室。孝博远正在里面食用糕点,见他来,连忙招呼他吃。
  段穹宇微笑着拒绝了,跪坐在他面前。
  孝博远用手绢擦擦嘴角,问道:“何事?”
  段穹宇将事由讲述了一遍。
  孝博远沉思后道:“你说的有理。可是,卷宗已经拿上去用印了,我也无可奈何,想必很快就可以拿下来了。你说这……”
  孝博远一副为难的苦样,脸上肥肉之间的褶皱看起来更深了。
  “孝郎中,我知道你有难处,但是我们当官的,不就是要为百姓着想吗?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相信大家如果知道您去拿出来,会更加爱戴您的。”
  孝博远微笑道:“好吧,我觉得你的忧虑也有道理。这样,我找詹学名了解一下。”
  詹学名到了后,道:“段员外郎,我认为你的看法有失偏差。这个方案,路程短,尽管有山,但山中石头并不多。而且,我们也是挑选的山脚。所以,并不会影响。”
  “是吗?”段穹宇冷笑,将同州志翻开给詹学名,“你告诉我少石?这么说同州志的编纂人,都是胡编乱造的吗?还是说,詹员外郎你审阅方案的时候,闭门造车,连州志、县志都没看?”
  詹学名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个方案已经定了,工部已经用印了,你是想丢工部的脸吗?”
  “你这么为方案辩护,是因为收了贿赂?据我所知,同州多山庄,打通水道,正好满足了那些山庄主人的需求。”
  “你少血口喷人!照你这么说,难道我和孝郎中,还有工部同流合污吗?”詹学名气得唾沫横飞。
  段穹宇用袖子挡住不明飞行物,脸扭到一边,待他说完,才拿开衣袖,“你少拿孝郎中挡刀,郎中是信任你,被你忽悠了。”
  “好了,别吵了。”孝博远不耐烦地道,“这是一个功在社稷的工程,即使设计的方案有些瑕疵,但并无大碍。路程难,但是短,我认为段员外郎你过分夸大了难处。此事就这样吧。”
  段穹宇铩羽而归,和顾元纬一样失望。
  “我们不能放弃,你找更多的资料,我先去把它截下来,不然尚书省用印之后,就麻烦了。”段穹宇对顾元纬道。
  顾元纬同意。
  段穹宇跑到尚书省,好说歹说,总算让工部同意不马上上交方案。段穹宇擦擦汗,总算松了口气,跑回水部司,和顾元纬一起,翻看了大量的卷宗。
  从土质、石头的种类、运河经过山的高度分析,以及与以往修建的运河进行详细对比,段穹宇写了一篇详述报告。
  写完之后,他倒在书案上就睡着了。听到晨鼓的时候,段穹宇艰难地睁开了通红的眼睛。打个哈欠,撑起脑袋,他才发现身上披着的披风滑了下去。
  是谁帮他披上的?看着前面,趴在另一张书案上睡觉的顾元纬,段穹宇露出了微笑,起身帮他把滑落的披风披上。
  他的手刚碰上他的肩膀,顾元纬就睁开眼睛,对他露出了个甜甜的微笑,“早上好。”
  “早上好。”段穹宇被这突然的笑容晃了晃神,下一眼看到他眼角的眼屎,自嘲地认为自己也该洗洗眼了。
  段穹宇将连夜写好的报告交上去,成功让方案打了回去,让他们重新规划。这让詹学名和孝博远脸色有些难看。
  段穹宇让《长阳报》关于此事,写了一篇文章,将功劳也算了孝博远和顾元纬一份。这让孝博远立刻阴转晴,并且将詹学名狠狠地痛批了一顿。
  顾家的生意,也因为顾元纬的名气,有了回升。
  只有詹学名,对他们的怨气,是越来越大了。对段穹宇无可奈何,他不禁将气撒在了顾元纬身上。顾元纬有苦说不出,他又不愿意求段穹宇帮忙。
  这天休沐的时候,他在东市照顾生意的时候,遇到了来购买珠宝的李芝兰。对这个有点傲娇、贵气十足的女人,顾元纬是很有好感的。
  他们谈兴正浓的时候,店里来了另一个女人。
  她见到李芝兰,立刻恭敬万分地磕头道:“参见芝兰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顾元纬这才知道她是公主,也立刻磕头。
  李芝兰将另一女人遣下去后,伸手扶起顾元纬,微笑道:“何必那么客气,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李芝兰扶起他后,没有松手。顾元纬试探地用手指勾她的手掌心,让她脸上红霞飞,娇羞地转过了头,只留下侧脸。顾元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气氛正好,他正准备做些什么的时候,一个蒙面此刻从窗户里跳了进来,一柄寒光凛凛的剑刺向了他。
  “啊——”


第27章 脑子
  刺客的剑十分迅捷,将顾元纬的肩膀刺伤后,迅速地退走了。那个刺客离开一段距离后,潜入了诚安侯府,原来他是戍景福。
  段穹宇听了戍景福的汇报,反复思考后道:“你做得对。如果让他和芝兰公主在一起,那他的那些秘密,肯定就保不住了。”
  段穹宇站起身来,掸掸身上可能存在的灰尘,从抽屉里取出金疮药,拿在手里,想了想,又不对,还是放下了。
  他现在去看顾元纬,拿着金疮药,太容易暴露他和刺客的关系了。跨上疾风,段穹宇来到了顾家。一见他的穿着打扮,顾家的门房,立刻跪下行礼。
  段穹宇骑在马上,问道:“免礼。你们大郎呢?我找他骑马去。”
  “大郎被人刺伤了,也不知是……”
  “他受伤了?他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跟着门房往顾元纬的院子里走,一路上仆人知道贵客到访后,立马奔跑进去传话。走到顾元纬的院子里后,顾家的两主人都跪下给他磕头。
  “免礼。”
  段穹宇说了一声,继续往顾元纬的房间走去。这是他第一次来顾元纬的家,处处布置得一副不差钱的模样。即使这两年,生意大幅缩水,底子还是在。
  顾元纬当然也知道段穹宇来了,见到父母立刻让他起床,将锦缎被褥等收起来,换了一床棉布的被子,就觉得心酸。
  特别是听到父母行礼,他就更不是滋味了。这么多年,他们将他当个宝贝,他又不是铁石心肠,尽管早就熟知礼仪,自己也能心平气和了,但还是为父母觉得难过。
  “你怎么来了?”顾元纬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我看今天天气不错,就想邀你去骑马。”
  “你从来没邀我骑过马。”
  段穹宇被噎了一下,干笑两声道:“好吧。我就实话实说了,我有朋友需要一些武器,我看你对武器好像很了解的样子,希望能跟你交换。”
  “交换?那我要你在《长阳报》为我家免费做广告。”
  “没问题。”段穹宇看着他肩膀上,鲜血浸染的纱布,用手指搓搓道,“怎么回事?你家的竞争对手,想要你这根顾家唯一的独苗的命?”
  顾元纬避开他那恶劣的手指,“疼。”
  “你啊,太娘们了。男人就需要血性。究竟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就有个人冲出来要我的命。”
  “世上哪有那么多无因之果?你仔细想想,最近接触了那些人,做了哪些事?”
  顾元纬仔细想想,除了今天遇到的公主李芝兰,就没有其他特殊的人和事了。难道杀手是冲着李芝兰来的?不对,分明是冲着他来的。情敌?
  顾元纬将事情推断说给他听。
  段穹宇似笑非笑道:“你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芝兰公主可是最富贵的牡丹,你就算死了,也值得了。”
  顾元纬哆嗦一下,摸着肩膀道:“算了吧,我等屁民,高攀不起。”
  见段穹宇还在看他的纱布,顾元纬道:“没事。大夫说了,只是看着吓人,并没有伤者筋骨。哎,他看起来,是个高手,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哪里敢跟他抢?”
  “你可知道,芝兰公主,是泰王的亲妹妹?”
  顾元纬摇头,“我哪里知道?泰王我倒知道,听说是一位很有能力的皇子。据说他母妃是德妃,执掌后宫,权力很大。那个平庸的太子,吓得完全不敢出头。”
  段穹宇看他说得起劲,皮笑肉不笑。
  “据说,很多大臣都想让咱们圣人更换更加贤能的储君。太子也是惨,年纪不大,母族势力就被圣人给端了,母后又死了,空有太子名分。让我说,他还不如把头衔自动让出来的好,这样还能保一条命。”
  段穹宇仍然不说话,听他不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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