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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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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顿,说:“您要我请假吗?”
    黄经理皱着眉,彷佛苦恼似的,说:“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一顿,低了声音,“我能理解你——总之这是我个人建议。你也不想真的跑到公司围堵你吧,休息几天,等平静了再来,同事们也不会怀疑。”
    我说:“我能考虑吗?”
    黄经理说:“可以。”
    我说:“那我能走了吗?”
    黄经理隐约沉了口气似的,点点头。
    正好电梯上来了,我马上进去了,紧压住关门键。那门终于阖上,我这才按了到地下的楼层;通往后面出口的必须经过停车场另一台电梯上去。
    我一时有点无力感。
    情理上我能理解黄经理,也是为我着想。可理智上我不行,他的理解非常含糊,我一点也不明白。
    公司后面的通道其实是用来收送货物,最忙的时候是早上,这时候一辆货车也不见,当然也没有人;警卫室的位置在另一个方向。
    我刚出电梯,手机马上响了。是不陌生也不熟悉的号码,董姐的。
    我说:“喂?”
    董姐说:“走出来,右边能看见一辆黑色丰田。”不等我答复,就挂掉。
    我也没辙,只能走出去,果然看见她说的车子。
    刚靠近,后车门便打开了,我一怔,低身看了看,沈律岑坐在里头。他说:“先上车。”
    我连忙上了车,门刚关好,车子马上走了。我才注意到驾驶,是董姐。
    董姐的目光从后照镜投射而来,不过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开口的是沈律岑:“还好吗?”
    我说:“还好。唔,我还是要回去一趟,不然什么也没有带。”
    沈律岑看看我,说:“我那儿都有,不过你还是能请朋友回去拿。”
    我略点头,不说话了。
    车子走了一段路,看着风景变化,我突然想到沈律岑住处楼下也有记者,现在去不是自投罗网?
    我说:“不对啊,你那儿不是也有记者?”
    沈律岑说:“休假的时候我通常不住市区,我在郊区另外有房子,只有董姐知道地方。我们要到那儿去。”
    我忍不住瞥了一眼正开车的董姐。
    不过我也不说什么了,看来沈律岑是真正能应付。车内安静下来,谁都不说话,不是无话可说,但我总觉得有股别扭。
    突然听见手机响了,我拿出来看。
    是信息。高中好友群消息早已爆炸了,我一直不去读,现在便一条条看下去。
    王观新说:『天啊,我不过去忙了一下,这儿就爆了天大的消息了。不管怎样,恭喜恭喜,小四终于交朋友啦。』
    这是半夜的,早上八点多他又发了一条:『我刚才到便利商店,看见了一个东西,谁来和我解释一下?』
    下面就是八卦志的封面图。
    后来有曹盛:『这个照片……背景有点眼熟。是你家吗?四桥?』
    张莉昀说:『怎么回事啊?你……虽然不对,但我还是翻了杂志,你,你和谁谈呢?不会吧?』
    后面还有很多,我逐一看完,给张莉昀发了一条单独信息。我说:『我暂时回不去,妳那儿有我的钥匙,能不能帮我拿一些东西?』
    张莉昀马上回:『当然。我先不问你了,不过我拿了东西到哪儿找你?』
    我怔了怔,说:『等一下我再回妳。』
    张莉昀说好,我便下了线,
    这时天已经暗下了,车子拐进一条路向山上走,一路房子很少,车子也不多,灯影依稀照出一片郁郁森森的树影。
    车子终于在一幢花园洋房前停下,沈律岑便说:“到了。”
    我点头,先下了车。
    那董姐随着沈律岑一块下了车。开门的是她,她看看我,对着沈律岑说:“我也进去,有些事必须对梁先生说明。”
    沈律岑说:“我来说吧。”
    董姐彷佛不赞同似的,皱起眉,“沈先生,我总是你的经纪人。”
    沈律岑说:“我明白,但说起来这算是私事。”
    董姐说:“沈先生——”
    沈律岑说:“我知道妳的为难,放心吧,我做了什么决定都会告诉公司。”
    董姐沉默,但看了我一眼,便走了。
    沈律岑向我看来,说:“我们进去。”
    我点头。他并不动,是要让我的意思。我只好先走进去,便听见后面关了门。沈律岑赶上我,开屋子的门。
    他一面进去,一面说:“有三层楼,客房在二楼,有两间,你选一间。”
    我点头,看他停了下来。
    沈律岑转身过来,突然说:“你在生气。”
    我一顿,说:“没有啊。”
    沈律岑说:“你不想来吗?”
    我顿了顿,说:“也不是,但我得住多久?我,我也要上班……”
    沈律岑只说:“假如说我希望你一直住下来呢?”
    我怔住,“什么?”
    沈律岑说:“我们可以同居。”
    我真正呆了,“什么?”
    沈律岑说:“你没想过吗?试了一段时间,发展到同居也不是不可能。”一顿,看着我,“不是吗?”
    我张张嘴,竟然没办法否认。
    沈律岑说:“我知道太快了。”
    我有些虚惊一场,说:“是啊。”
    沈律岑静了一下,说:“你不用担心,这次的风波很快会停,过两天我会发声明,说明和公开我和你的交往关系。”
    我刚才缓了缓,又愣住,“什么?公开?”
    沈律岑说:“本来也不是要隐瞒的事。只是考虑到你,我想你应该先告诉家里人。”
    我想不到父母他们看见沈律岑要怎么说——但又想到了,可能他们早已经看见了新闻。我突然更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我说:“一定得告诉他们?”
    沈律岑说:“假如需要的话,我也能出面。”
    我说:“唉,不是这个问题。”
    沈律岑没说话了,光看我。
    我实在说不出什么好理由,“我,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们。”
    沈律岑说:“嗯。”之后转口:“你想先休息一下吗?”
    我说好,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是——”
    在前面的沈律岑上楼的步伐不变,说:“我知道。”
    我一怔,说:“啊,和经理说的一样。”
    沈律岑一停,回头说:“经理?”
    我艰难地启口:“我们部门的经理和那个崔先生是……朋友。”
    沈律岑没说话。我怕他不懂,又说:“就是那种……嗯,朋友。”
    沈律岑说:“原来是这样。”
    我说:“不过他说得好含糊,我还是不懂怎么回事。”
    沈律岑说:“不要紧,我知道怎么处理。”
    看他样子似乎是知情却不打算说,我一顿,但不勉强了。我说:“我刚才联络了朋友,她能帮我拿东西,可是怎么让她过来?”
    沈律岑说:“她怎么帮你拿东西?”
    我说:“哦,她有我家钥匙。”
    沈律岑点点头,不语。
    我刚上了两层阶梯,听他又说:“男的女的?”
    我说:“女的。”
    沈律岑说:“哦。”
    没等到沈律岑告诉我办法,我先接到大哥的电话。
    那时我刚洗完澡出来。之前沈律岑给了我一套家居服,是新的,但不符合尺寸,我顾不上去折起裤管和袖子,先接了。
    大哥劈头便问:“小四,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顿,说:“你们看新闻了?”
    大哥说:“不用等看新闻,看杂志也知道——你说你在那儿住多久了,地方我们会不熟吗?一看就知道,加上那个人——”一顿,“你们那天走了到那什么地方就被拍了?”
    我只问:“爸妈说什么了?”
    大哥说:“他们不在家。二美他们昨天玩回来,今天下午过来接爸妈去外面吃饭。他们大概还不知道,不然妈看到新闻还不跳起来。”
    我稍松口气,说:“大哥,你和大嫂还是先帮我瞒着。”
    大哥说:“还要怎样瞒?你们感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瞒不了。”
    我想着其实刚开始什么地步也没有。我说:“反正你们不要说,我,我自己说!”
    大哥说:“好吧。”
    我说:“也告诉三姐一声。”
    大哥叹气,说:“知道了。”
    通话结束,我真正感觉非常心累。我到浴室去洗了把脸。这客房附带卫浴,空间不小,似乎定期有人来打扫维持着整洁,没有一丝的灰;床单也是新的,有干净的气味。
    手机又响了,张莉昀发来的私信。
    她说:『我在你家了。你千万别回来,楼下架着摄影机呢。』
    我说:『嗯,谢谢,抱歉。』
    张莉昀说:『道什么歉。你在哪儿?』
    我说:『在郊区,他在这儿有房子。』
    张莉昀那头静了一下,说:『你先和我说实话,昨天你说的人就是沈律岑?』
    我说:『嗯。』
    张莉昀连续回了六个震惊脸,又说:『昨天你说,你堂哥介绍,天啊,他认识沈律岑?他把他介绍给你?竟然介绍他给你?噢,你堂哥怎么会认识的?』
    我说:『之前没说,我堂哥做服装设计,可能这样认识的。』
    张莉昀说:『天啊,我好想和你堂哥做朋友。』
    我说:『呃,他也是gay。』
    张莉昀说:『不是那种朋友。好了,不说了,我先随便收些东西,你快告诉我怎么找你吧。』
    我说好,决定先找沈律岑解决这件事。
    我拿着手机下楼。客厅方向的灯是亮的,依稀有谈话声,似乎是沈律岑和人在通话,听见他说:“我知道了,好,你带人过来吧。”又说:“嗯,他在我这儿。”
    我走进去,沈律岑是站在一面落地窗前。他正对着我的这一面,那神情看不出情绪。他也换了家居服,和我穿的样式近似,当然他穿和我穿呈现的效果非常两样;不说不知道是家居服。
    他见到我,谈话的口吻仍然不变,有点淡。我等他说完电话,他先告诉我:“等一下曼纬会带着崔祁东到这儿来。”
    我愣了一下,不禁问:“什么?那我们经理也会过来了?”
    沈律岑说:“不会。”
    我迟疑着问不问下去,霎时又反应过来一件事,“等一下,刚才你说梁曼纬要带人来?他回国了?”
    沈律岑说:“嗯。”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堂哥这整个月时间都耗在伦敦时装周上了,上回抽空回来当个介绍人又走了,这次回来竟然先联络沈律岑,而不是大伯或者我们家?
    突然沈律岑说:“袖子太长了。”
    我一顿,刚才折了裤管,倒忘记袖子。我说:“呃,是啊。”
    沈律岑便伸出手来,帮我折了起来。我盯着他动作着的手指,那手这时碰着是温暖的;我半点都不动。
    他终于说:“好了。”
    我低了低目光,说:“谢谢。”
    沈律岑这时问:“饿了吗?”
    我说:“还好。”一顿,说:“对了,我朋友帮忙拿好东西了,能让她过来吗?”
    沈律岑这次听了,说:“她住在哪儿?”
    我说了路名,他说:“距离有点远,不过应该顺路。”
    我说:“什么?”
    沈律岑说:“让曼纬顺路去和她拿吧。”
    我想了想,“也行。”又说:“我告诉她。”
    沈律岑说:“好,我也打电话给曼纬。”
    我便自顾自地去发信息。
    张莉昀知道是堂哥要到她那儿去,一时不太冷静。我和她聊了一小会儿,收了线,发现沈律岑不在客厅里了。
    我到处看了看,这屋子的布置非常简约,多的不多,少的不少,只不过太简单总感觉有一股清冷的况味。
    我在厨房找到沈律岑,他正开火烧水,一边的台子上则放了一包面条。
    我愣了愣,还没说话,他已经看来,一面又去开冰箱。他说:“临时没准备,吃面条好吗?”
    我只能怔怔地点头:“好。”
    他从冰箱拿出了一小把青菜,一面说:“蕃茄和火腿吃不吃?”
    我说:“都好。”
    他一面忙,又说:“你喜欢吃什么样的蛋?”
    我再一怔,还是说:“都好。”
    他笑笑,看了过来,说:“荷包蛋?”
    我马上说:“旁边不要太焦,蛋黄不要太熟。”
    他点头,说:“好,知道了。”
    昨天沈律岑提到过有机会做饭给我吃,想不到机会今天就到了。又想不到他是真的会做,本来是半信半疑。
    沈律岑很熟练地洗菜切菜,片火腿汆烫蕃茄下锅子去炒,加水煮放调味,一步都不马虎。他将煮熟的面条盛进碗中,浇入煮好的汤底,再另起锅煎蛋平铺到面条上。
    我怔怔地看着呈上桌的两碗面。
    沈律岑说:“趁热吃。”
    我点点头,拿筷子。
    沈律岑又说:“不够时间,不然用高汤煮更好。”
    我说:“这样就很好吃了。唔,你也吃啊。”
    沈律岑点头,好像想到什么又说:“其实我也很久没做给自己以外的人吃了。”
    我向他看去,他垂着眼,神情隐约有那么一点寂寥似的,不过那目光望来仍然平常,又淡淡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心头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
    我低下头,又吃面。而沈律岑也不说话了。
    吃完后,我说:“碗筷给我洗吧。”
    沈律岑还没说话,突然门铃响了。他看我一眼,走出去。
    本来都不好意思跟去看看,我还是好奇。说起来我是不能置身事外。
    沈律岑已经从外领了两个人进屋。在他身旁的是一阵子不见的堂哥,神情轻松的一面和他说话。
    而落后的崔祁东还是戴着眼镜,面无表情,不吭一声。
    看见我,堂哥声音一停,一步过来把一袋子东西塞给我,说:“拿去吧,你的。”
    我说:“谢了。”
    堂哥拍拍我的肩,向沈律岑看去,“你们要单独说话还是怎么样?”
    那崔祁东马上去看沈律岑,说:“能不能——”
    沈律岑只说:“都到客厅去吧。”
    崔祁东脸色依稀不好看,说:“律岑——”
    沈律岑看看他,说:“抱歉,不能,假如你真想和我谈,只能公开的在我们三人面前谈。”
    崔祁东沉默,但隐约望了我一眼。沈律岑似乎注意到,说:“梁先生也是当事人之一,他有权利了解。”
    我一愣,实在没想到他是这么想的。
    崔祁东再度沉默了。而到客厅去以后,还以为他马上要剖白,结果还是一言不发。沈律岑也不催促他,甚至去取出酒,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那酒是很烈的酒。崔祁东端起酒杯,不过只看不喝。他终于开口:“我对不起你。”
    沈律岑并不说话。
    坐在另一边的堂哥倒是隐约地哼了声。
    崔祁东把酒一口喝干,又说:“但你不会明白我的痛苦!我跟你不一样,我要小心翼翼,应酬,再烂的剧组也要去,我没有你那种经纪公司可以依靠,我以为我已经成功了,想不到也摆脱不掉威胁——我想不通那么多人,他们为什么非要来拍我?”
    问话的是堂哥:“他们?是记者?拍到你什么?”
    崔祁东垂下脑袋,说:“拍到我搞gay。”
    我怔怔地听着。眼前这男人是现今操控着多数戏剧角色生命的红火编剧,而现实生活他是操控着黄经理的感情,对照眼前他后悔似的模样,有些可笑。实在要为黄经理觉得不值得。
    但感情又本来都是你情我愿,当事人说了算。
    堂哥听了却倏地站起,去一把提起崔祁东衣领,充满怒气说:“你搞什么不搞?你对得起丁蓝吗——”
    丁蓝?我愣了愣。崔祁东则脸色很阴沉,一把打掉了堂哥的手。
    沈律岑终于出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崔祁东一顿似的,坐下说:“半个月前。”
    堂哥骂了一个脏字,说:“这么久了?你一句都不说?”
    崔祁东抬起头,不过是朝沈律岑看去。他是彷佛压抑似的口气:“要我怎么说?啊?我能说吗?那照片我看过,清清楚楚!赖不掉。我真的不知道那记者为什么偏偏找我麻烦!我现在不能出差错啊,我投下钱在刘老板那儿,合作快要发布了,不能闹出这种丑闻。”
    他突然发作起来,不过是更显出了一直的气氛沉重。
    好久都没人开口。好一会儿后,沈律岑点了头,说:“好,我知道了。”
    崔祁东摇着头,说:“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多痛苦,我赌不起,不能公开的,你不知道我快疯了!”突然向我看来,指着我,“想不到那天你会带他来,更想不到你就认了。”
    我怔了怔,隐约明白过来了。当天崔祁东提早走是去通知记者——不难想象,他是拿了沈律岑的独家交换他的丑闻,找来记者到陈劲家附近埋伏;当时很晚了,沈律岑也喝了酒,防备多少不够。又怎么也不会想到。
    我就算了,而沈律岑和他是多年好友。
    堂哥彷佛已经忍耐不了,突然朝崔祁东挥了一拳。霎时崔祁东被打得整个人一歪,眼镜飞了出去。
    我呆了,还是第一次看见堂哥这么气势威猛。
    堂哥像是还要再揍一拳,沈律岑喊了声:“曼纬——”
    堂哥便悻悻似的收手,掉过身不看人。
    崔祁东动了动,但没有爬起来,我听见他低声喃喃:“是我的错没有错,对不起。”
    这一时心情是非常复杂,我想到了黄经理,还有丁蓝。
    沈律岑站起身,走到崔祁东面前,说:“我都明白了,现在我们就私下谈吧。”
    崔祁东用手撑坐起来,他抬头,那右面脸颊明显的红肿,嘴角也破了。他不发一言,缩着肩膀站起来,蹒跚似的走去捡掉在地上的眼镜。
    沈律岑只是看着。而我怔怔地望着这一幕,望着沈律岑这时半侧着的冷峻眉目,一时是好像呆住了。
    突然堂哥把我拉了起身。听到他说:“你们谈吧,我也和我弟叙旧。”就一面拖着我离开客厅。
    我说:“干什么?”
    堂哥仍然带着我朝厨房走,说:“饿死了,这儿有什么吃的?”
    我说:“我哪知道,又不是我家。”
    堂哥松开我,笑说:“后一句话不要说得太早。”
    我不理这个,问:“他们还要谈什么?”
    堂哥没回答,光揉着他刚才揍人的手,“痛死了。”
    我看了看,说:“想不到哥还会打人。”
    堂哥说:“哥学打人的时候,你才出生呢。”
    我决定无视这句话。我说:“你现在不是最忙的时期吗?怎么回来了?”
    堂哥说:“我有个表妹快结婚了,当初找我妈问我设计婚纱,都不先打听我专门设计婚纱的吗?好了,结果婚纱做好了,也试穿修改好几次,她怀孕竟然不说,现在肚子太大,塞不下去了,”
    我说:“哥在国内这里不是也有人处理吗?”
    堂哥说:“我和你说,老太太发话了,在南极都要回来。”
    我叹气,说:“我懂。”
    堂哥说:“结果回来先看到这个新闻,刚弄清楚,姓崔的就打给我了。”
    我顿一顿,说:“我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是谁。”
    堂哥像是一愣,“谁?”
    我说:“我部门的经理。但是我觉得他不知道那个崔先生有……”
    堂哥马上说:“烂人。早知道我不帮忙。”顿了顿,又说:“律岑是很小心的人,他和媒体关系又很不错,通常拍到了什么都会先和他打个招呼,想不到这次那记者故意排上印刷才说,根本来不及抽掉。”
    我说:“那怎么知道背后是崔祁东做的?”
    堂哥笑了笑,说:“这阵子崔祁东非常古怪,丁蓝以为投资有问题,请律岑帮忙,结果托人打听,想不到打听到他被拍了照片,具体什么不清楚,律岑在新闻出来前晚知道了,刚准备帮忙,他这小人已经先暗捅了一刀。”
    我怔住。我想到新闻出来后到现在,沈律岑始终心平气和似的,甚至要来安抚我。假如是我遭受朋友背叛,大概我是不可能冷静地听对方解释说明。
    我感到心情莫名地闷起来。比知道回不了住处的时候还闷。
    突然安静了下来,堂哥似乎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去开冰箱,找出一盒酸奶。他撕开包装,大概看见刚才的煮面的痕迹和空碗,说:“他煮也不多煮我的。”
    我看着,说:“你别随便吃他的东西。”
    堂哥说:“没事,他也不吃这个,告诉你,他怕吃酸。”
    我说:“哦。”
    堂哥也拉了椅子坐下,说:“怎么样?他不错吧。”
    我当然知道。我说:“嗯。”
    堂哥说:“你这什么表情?”
    我想了想,说:“突然闹出新闻,我更不知道怎么和梁女士开口了。”
    堂哥说:“婶婶那方面是有点……反正你妈什么个性你清楚。”一顿,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先找你二姐,婶婶再生气也会听得进去你二姐的话。”
    说起来不光是母亲听得进二姐的话,其实全家人都容易顺着二姐的意思,也不是她非常强势,恰好相反;从我有印象开始,她就是脾气最好的。
    以前母亲因为工作忙,通常照顾我的人是二姐,她那时是青春的年纪,约会也要带上我,那些男朋友看见我就头痛。
    不过二姐在大学毕业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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