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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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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是一道热炒青菜。
    我先是看呆了,说:“你,你这是大厨等级了。”
    沈律岑说:“我听说叔叔更厉害。”
    我一愣,说:“我爸?你怎么知道?”
    沈律岑说:“阿姨告诉我的。”
    我说:“我妈该不会也出卖了我什么吧?”
    沈律岑笑了笑,说:“怎么会?当母亲的只会说儿子好话。”
    我说:“你是不太了解梁女士。”
    沈律岑又笑,只说:“吃饭吧。”
    我点头,先吃了一口鱼,说:“好吃。”又挟了一口,“唔,好辣,不过真好吃,能下酒呢。”
    沈律岑说:“那喝一点怎么样?”
    我说:“行啊。”
    沈律岑便去取了酒,不是洋酒。那包装很素雅高级,他说:“这是朋友私酿的,味道应该合衬。”
    他倒了一杯给我。我喝了口,只觉得满口香,不太辣,配着那辣鱼吃真是非常好吃。
    我不禁笑,说:“很不错。”
    沈律岑说:“嗯。”
    我们一面吃,一面聊天,不知不觉把菜吃掉大半。当然酒也喝了很多,具体喝掉几杯,我没有细算。但是不觉得有醉意。
    后来还到客厅去继续喝。
    我说:“你以前就这么会做饭啊?”
    沈律岑说:“也不是一下子就会的,吃得多了,对口味挑剔,想着总要到某个地方才能吃,干脆试试自己做。”
    我说:“那我也试过,怎么就试不好?”
    沈律岑只微笑着看我。
    我盯着他看,总觉得整个人不知道是要绕进那对目光中,还是溺进那微笑里。但不管是哪个,都好。
    我说:“你真的是我男朋友了?”
    沈律岑说:“嗯,我是。”
    那声音便融化在我的嘴里了——他的唇压着我的嘴,热软的舌头抵开它,卷住我的舌头又放开,勾着绕着。我感觉彷佛要掉到地上去了。
    隔天早上看见王观新发的信息,『大半夜你们让我看这个!』又说:『保护动物,拒绝虐待。』
    我把手机拿开,继续挣扎起不起来——宿醉难受,头又痛。也是因为昨晚洗完澡,头发不吹干就上床睡了。
    这上的床当然是在客房的我的床了。
    说起来很窘,光那样互相地弄出来一次,对好久没对象的我实在太刺激。也不得不说,突然往那方向发展,我感到有点慌。
    但也是因为发生了,不是抗拒。
    不能不回味起昨晚的事,这时心跳是要快了起来,尤其想到那时泄精后,沈律岑也到了——用我的手。他的嘴贴着我的耳朵,那低而压抑的喘息非常清晰。很诱惑。
    我感觉真正是不能再想下去了。
    总之昨晚没有真正的做。不过也是抱在一块亲吻好久才分开,沈律岑又拿纸巾帮我擦了干净;实在全程都没好意思看他。
    突然手机响了一声。我一顿,莫名没好气起来。我拿回来看,是信息,还是王观新,他非常正经似的:『四桥在吗?』
    我连忙回复:『在,怎么了?』
    王观新说:『去忙之前说一下,润滑液还有折扣。』
    我说:『滚去忙吧!』
    和母亲他们是说好中午前回去,我再不情愿都要起床。洗漱整理好,我下楼去。
    沈律岑是绝对不会比我晚起的。大概还已经淋浴了一次,这两天一块住,我发现到假如状况允许,他总是晨跑。
    果然他在客厅了,坐在沙发上看本子。下个月他在国外的拍摄,因为编剧更改了原著一些桥段,似乎连角色台词也不一样;他空下来就会翻看。
    他此时坐得端正,垂着眼,神情严肃,一只手指彷佛无意识似的拨着纸张。察觉到我,他看过来。
    他什么也没做,但我就是觉得脸一股热。他对我说:“起来了。”
    我点点头,“嗯。”
    沈律岑说:“厨房有吃的。先去吃一点,然后出门。”
    我说:“好。”又说:“你吃过了?”
    沈律岑微笑。我觉得实在问的太蠢。我说:“那我自己去吃了。”
    沈律岑突然说:“等一下。”就放下本子,站起身。
    我看着他走近了,正要问话,突然他看低下脸。他很轻的吻了我一下,说:“嗯,好了。”
    我一时呆住,光点头。到厨房吃早饭,足足片刻才回过味。
    这简直是太饥饿营销了。
    出门之前,我给家里打电话。母亲彷佛不满意似的,说:“现在才出门?”
    我说:“吃中饭这个时间出门差不多。”
    母亲说:“你也用点脑子,马上给我出门!”
    挂断电话,我和沈律岑说:“他们说慢慢来不要紧。”
    沈律岑笑笑,说:“也不要能再拖延了,出门吧。”
    我点头。沈律岑开了那辆G55。因为是平日,高速非常畅通,我说:“别人上班,我休假,这感觉真不错。”
    沈律岑说:“嗯,这是好处也是坏处。”
    我向他看去,他又说:“国内有些景点在平日特别冷清,去了反而没什么能看。”
    我好奇起来,说:“哦,我还以为你不拍戏就出国呢,你去哪儿玩?游乐园?”
    沈律岑说:“嗯,去过游乐园。”
    我真正意外,说:“真的?”
    沈律岑说:“现在是不去了。”
    我说:“为什么?”
    沈律岑说:“唔,比较忙,休息时常也有事要处理。主要也是朋友难凑,单独一个去也无聊。”
    我点头,过一下子又说:“那现在要是你刚好休假又没事,刚好想出去玩,可以找我一块。”
    沈律岑向我瞥一眼,微一笑,我便也笑。
    我看看外面,已经快要下高速了。我想到一件事,说:“对了,可能你也知道,但还是告诉你一声,我家里人比较多一点。”
    沈律岑说:“嗯。”
    我说:“还有,我大哥和我差了十几岁,二姐三姐也是。”
    沈律岑说:“大概能猜到。”
    我愣了愣,说:“对了,我忘了你看过我大哥。”
    沈律岑说:“不是那样的原因。”
    我不解地看他。但他只是一笑,岔开话了。
    下高速后,通常在假日总是堵车的几条路很平顺。眼见越渐熟悉的风景,本来还好的心情也逐渐忐忑,好像我此刻不是回家而是要赴刑场。
    不知道父母看见沈律岑会说什么?毕竟之前只有过通话。突然我有种既视感——简直像是二姐夫和三姐夫当初到家拜访的情景。
    我顿了顿,感觉真是不要想得太多。
    这时车子拐了弯,但朝着相反方向走。我连忙说:“错了,要右转才对。”
    沈律岑说:“我知道,先到一个地方。”
    我说:“去哪儿?”
    沈律岑说:“吉祥斋。”
    吉祥斋是在T市的一间饼店,在旧城区那儿。它卖的一种杏仁饼脆又香,很受欢迎附近居民欢迎;母亲以前任职的大学就在那一带,时常买回来吃。旧城区离我家其实不近,自从母亲退休了,除非特地,不然吃不到。
    但吉祥斋也并不能算是太知名的店,至少外地人不容易知道。
    我一愣,“你,你怎么知道吉祥斋?”
    沈律岑说:“之前到这儿拍的外景,就在那儿附近,时常看见生意很好,剧组有人买来吃过,还不错,我想能带给叔叔阿姨。”
    我说:“原来是这样。”差点以为又是母亲的主意。
    旧城区在几年前经过整顿,以前总是杂乱的街道都变了样子,一些小的路被拓宽,废弃的老屋也拆掉不少,换了气象。不过仍然保留了一些特色,比如青石子路,和旧的巴洛克式风格的红砖墙建筑。
    吉祥斋就开在这之间。
    车子开不进去那条路,只能用走的。我看一看,说:“我过去买吧。”
    不说沈律岑是明星,那外型走在路上本就很受注意,这儿的路窄,假如真的被围堵了,一时很难走掉。
    但沈律岑说一块去,一面把车子向路边停下了。我还愣着,看他拿出一顶棒球帽,戴到我的头上。
    那帽沿太宽,将我的视线遮掉大半。我顿一顿,把它向上推高一些,看他,“这样有用吗?”
    沈律岑微笑,另外拿了墨镜戴上,说:“下车吧。”
    我听他的,下车。
    但果然受到了注意,刚走进那青石子小路,周围都在窃窃私语。我紧张起来,想到可能会有谁要冲过来拍照或签名,又心惶惶。
    我不禁考虑是否和沈律岑保持一点距离。虽然心里其实不愿意。
    沈律岑这时说:“别紧张。”
    我看看他,说:“嗯。”
    沈律岑便来拉住我的手。我吓一跳,左右看,略略挣了一下,他倒是握得很紧。他一面问:“你知道那店的位置吗?”
    我一顿,说:“记得是在中间……”
    突然有人高声喊了沈律岑。他也并不回避,点点头,接着也有几个男孩子女孩子过来冲着他表白,甚至要签名问拍照。
    沈律岑说:“谢谢,不能拍照。现在我赶着买东西,也不方便签名。”
    那几人失望却不气恼,追着问他去哪儿买什么?我一路也不敢抬头,但能感觉有几道视线像是不时地往身上飘来。听着几个人议论:“这个就是吗……”
    又听到沈律岑说:“去吉祥斋。”
    有人回答:“我知道!在那儿呢。”
    沈律岑向对方道谢,径自拉着我过去。吉祥斋这时店内人不太多,不过他一过去,马上带上人潮。
    我非常想快点买好离开,沈律岑却到处看起来。
    这时有个中年妇人来问,那声音略颤抖似的:“请问,要什么?这儿有绿豆糕,状元酥,还有杏仁饼。”
    沈律岑问我:“什么好吃?”
    我一顿,说:“我,我只吃过这儿的杏仁饼。”
    沈律岑说:“嗯。”就和那妇人说:“买杏仁饼,装盒,三份吧。”
    那妇人说:“好的好的。啊,对了,我,我,我很喜欢你,还有你的电影。”
    沈律岑说:“谢谢。”
    那妇人彷佛深吸了口气,不过走开了。刚才一块跟来的人则再度围上来。面对那些七嘴八舌,沈律岑这时是不尽然回答。
    我始终低着脸。突然一个人很靠近过来,我瞥见到一双隐约要贴过来的腿,霎时一僵。
    不等对方做什么,沈律岑已将我带得更靠近。听见他说:“你们站太近了。也太挤了,容易碰掉东西。”
    这时也有个像是店内的人来驱赶那群人了。
    “各位先生小姐,谢谢光临,店里小,不好意思啊,买好的麻烦先往外走,不然空气不流通!”
    一面说,一面赶着人,那群人连连抱怨起来,但还是被赶出去。周围空气终于又清爽起来,我一时松口气。
    而买的东西也终于包装好。沈律岑便付钱,问:“这能放多久?”
    那妇人说:“放玻璃罐保存五天没问题,我们这是新鲜的。”
    沈律岑说:“谢谢。”
    我们提着东西走了出去。当然又是一阵骚动,走出了那条青石子小路,也不容易靠近停车的地方。
    沈律岑向他们说:“到这儿为止了,好吗?”
    那一大群人都是很不愿意,但大部分仍旧配合,只有一小部份怎样也要跟着。
    沈律岑没说什么,仍旧走,但不到停车的地方,而是走进附近的一间学校。我看了看,发现是母亲以前任教的地方。
    这校园是开放的,谁都能进来。沈律岑带着我走上一栋楼,走得快,后面的人渐渐跟不上了。
    我跟着他走得急,步伐乱起来,幸好他拉住我。他彷佛很熟悉校园,绕了一圈,却往另一个方向下楼,右拐过去的地方正好是侧门。
    停车的地方距离侧门不算远。我们很快走回去。
    一上车,我拿掉帽子,喘了一大口气,沈律岑则立即发动车子。
    车开出去了,我还余悸犹存,不禁说:“刚才真可怕。”
    沈律岑便说:“抱歉。”
    我马上说:“没事,我只是吓一跳。”又问:“对了,刚才你怎么会知道能那么走?”
    沈律岑说:“之前借过学校拍戏,我都是这样离开。”
    我愣愣地点头,“哦。”
    沈律岑说:“我们快去你家吧,耽搁太久了。”
    他不说,我都忘了——我发现我真是想得太浅了。真正可怕的其实不是刚才,而是等会儿才对。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本来的紧张马上回来了。说起来这是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光想到这件事已经不可思议,何况带的是一个人人皆知的大明星。
    但交往不到一个月就见父母?我内心绝对是拒绝的。我说:“我家里人比较多,等一下你别紧张。”
    沈律岑说:“好。”
    公寓附带电梯,正好停在一楼,我们进去。我按下六楼的楼层灯,看看他,又说:“你不用太紧张。”
    沈律岑说:“好。”
    走出电梯,我拿出钥匙,开门前又去看沈律岑,说:“你……”
    沈律岑说:“嗯,你别紧张。”
    我被一堵,略尴尬地说,“我当然不紧张。”
    沈律岑便微笑,说:“嗯。”
    我不说话了,开门。
    门一开,还没进客厅,马上听见母亲高声说话。
    “大二啊,去问你爸,我那条带珍珠的坠子收哪儿去了?那谁,小三老公,别让小三搬那个,太重了!大二老公,早上花市搬回来的那花呢?”
    也听见大哥似乎正喊着大嫂做什么。
    我迟疑地看看沈律岑才走进去,霎时看见了母亲;她穿一身套装,但一把头发仍然只用大鲨鱼夹夹住,脚下也踩着她穿惯的居家拖鞋。
    二姐也在客厅,正忙着摆果盘,二姐夫则抱出一盆花让她看,三姐夫在后面追着三姐出来,两人像是在拌嘴。
    不看见父亲——他当然是在厨房忙了。
    大侄子懒洋洋似的横倒在沙发,这时喊:“能吃饭了吗?”
    在旁边坐着的那热衷追星的外甥女说:“小舅好慢——”一面彷佛要探看似的掉过头来,一看见我,那声音当即哽住。
    她跳起来,张大嘴指着我这里,“啊,啊,啊,妈啊妈啊——”
    大侄子看了来,也啊地一叫,摔下地板。
    二姐才说:“干什么?好好说话——啊!”
    其余的人立即静下朝她看去,但很快都向我这里看了。
    我尴尬地说:“那什么,我回来了。”
    母亲他们的目光都是望向了我身后。我看一看,咳了声说:“这是……”
    这时父亲从里头出来了,一面说:“汤快熬好了,人到底——哎唷!”一顿,马上又走来,同时伸出手,“来了啊,欢迎欢迎。”
    沈律岑和父亲握了手,说:“打扰了。”
    大家全眼睁睁地看着父亲把沈律岑迎进客厅,大侄子和外甥女是连忙让开位置。父亲说:“请坐请坐。”
    沈律岑先拿出刚才买的礼盒,说:“这是一点心意。”
    父亲说:“这人来就好了,不用破费。”
    母亲突然挤开我,几步过去接过来。她一看东西,先好像惊讶,马上满脸的笑:“吉祥斋?沈先生真是会挑礼物。”
    沈律岑微笑,说:“希望您能喜欢。”
    母亲笑笑,请着沈律岑坐下,掉过头吩咐:“小四你站着发呆干什么?其他人也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大一大二啊,把这个拿进去,然后泡茶。”
    于是各归各位——各自在客厅找到位子,一个个都是挂着一抹笑盯着沈律岑看;看他微笑,看他喝茶,看他看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万众瞩目的感受。
    我诚挚地认为人红了其实也是不容易。
    当然主角还是沈律岑。母亲还为他介绍:“这是他大哥大嫂,二姐二姐夫,三姐三姐夫。”
    大侄子说:“奶奶还有我。”
    大哥说:“别吵。”
    外甥女说:“也不能漏掉我啊!我真的好喜欢——”
    二姐夫将他女儿扯到旁边去。
    父亲笑着说:“我们大的这个叫一文,这是二美,还有三荷,哈哈,接下来不用说了,是不是很好记?”
    我说:“这个真的不用说。”
    母亲横了我一眼,我马上闭嘴。沈律岑倒是微笑,说:“嗯,一二三四,很好记。”
    父亲说:“平常我们都是大一大二小三小四这样叫。”
    我是不说话。大哥二姐三姐都是一脸带着悲痛似的的漠然。
    母亲打了岔:“你那儿忙好了没有?能不能开饭了?难得沈先生来一趟,光请喝茶吗?”
    父亲说:“都忘了。”就站起来。
    母亲看我一眼,说:“小四,去帮忙你爸。”
    我愣了一下,不禁望一眼沈律岑,嘴里问:“怎么叫我去?”
    母亲说:“不然叫谁去。”
    我只能去了。母亲另外喊大侄子和外甥女去买一会儿吃锅的蘸酱,两个小的马上鸣不平,不过投诉无效。
    我在厨房实在不知道能干什么。从小到大即使我自愿进来打下手,全部的人都是恨不得我走。
    父亲正揭开蒸锅,里头煨着一盅汤,是父亲向来都拿手的老母鸡汤。那汤的表层浮着几圈油花,非常鲜,飘着热气带着蕈菇的鲜味。
    而另一个炉子上还热着砂锅,酱汤煮得咕嘟咕嘟地响。我望一眼,锅内放了白菜去熬,一排切段的长葱,还烫着滚滚的牛肉丸子。
    看见我来,父亲说:“你进来干什么?”
    我说:“梁女士让我来帮忙。”
    父亲马上说:“你什么都别碰啊。”
    我一顿,说:“不如我先喝一碗。”
    父亲说:“更不行。”
    我说:“那我干什么好啊?”
    父亲说:“就站着吧。”
    我想想很不对劲,看父亲没注意便探头出去。客厅那头隐约有笑声,似乎气氛非常和睦;我是完全看不见他们几人的表情,但要是出去,马上被看见。
    我回去厨房,说:“梁先生,你老实说,梁女士要做什么?”
    父亲说:“什么叫做什么?你带朋友回来,做父母当然想要交流认识一下。”看我一眼,又说:“你妈是怕你尴尬,以前你二姐夫三姐夫第一次上家里,她也是这么调开你二姐三姐。”
    我一时无语,今天这是带男朋友来吃饭,不是带男朋友来提亲吧。我说:“这,这哪能一样。”
    父亲说:“你就让你妈帮你审问一下。”
    我决定不争辩下去了。看父亲忙了一会儿,我想起来问:“不是说做酸汤鱼吗?”
    父亲说:“你不是说他不吃酸吗?”
    我想了想,似乎说过这样的话。我又说:“那怎么不弄蟹来吃?”
    父亲说:“哎,光忙着吃螃蟹就不用说话了。”
    我无比地感到了可惜。
    平常一家人吃饭为方便都在客厅,今天因为沈律岑,特地把午饭又开在餐厅那儿吃了。又家里大的小的都到了齐全,另外拼了一张桌子。
    桌上摆出满满的菜,除了两样汤,还有火锅,以及多道工夫菜。父亲说:“今天没什么准备。”
    沈律岑说:“叔叔厨艺很好。”
    父亲说:“他们一个两个太会吃了,不好也不行,哈哈。”
    我扯扯嘴角,大哥他们也是陪笑。母亲说:“别光站着,坐下吃饭了。”
    今天大家都不像平常那样自顾自地吃,一个两个劝着沈律岑吃这个那个,不慎我抢先吃了还不满。不说真是要不把我当作这个家的人了。
    他们面对沈律岑的样子已经自然很多。母亲把我调开,结果谁也没有说我的什么,只围着沈律岑七嘴八舌,问八卦谈娱乐;三姐和外甥女还借机表白,握手,大侄子也要到几张签名,准备拿去学校美其名义卖实为敲诈一笔。
    而此刻一样和乐融融,完全不见预想的可能被为难的情景。
    我觉得心情很有点复杂。
    母亲突然说:“小四,别光顾着自己吃,给沈先生拣一点。”
    沈律岑便说:“我自己来。”
    母亲仍然盯着我不放。我只好挟了一筷子的清炒白菜到沈律岑碗里,他一怔似的,对我看来。
    我无比别扭地说:“多吃菜。”
    三姐却说:“你前面吃的那么多,你挟这个,不挟红烧肉。”
    外甥女说:“小舅其实很小气。”
    二姐便说她女儿:“吃妳的。”
    我准备说话,突然一块肉被放进碗里。我一顿,去看沈律岑,他说:“多吃肉。”
    我一顿,连忙把头一低,说谢谢。
    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安静了有一下子。三姐打破它:“哎。”
    那一声拖得很长,三姐夫不吭声。
    二姐夫开口:“爸妈,好不好喝点酒?”
    母亲一听,对父亲说:“前天那谁不是拿来一瓶黄酒?”
    父亲点头,说:“都忘了。”去和沈律岑说:“喝一点吧?别担心,等一下有小四开车。”
    而大哥已经起身了,说:“我去拿。”
    大嫂也站起来,“我去找杯子,几个人喝?”
    二姐说:“不用算我和小三。”
    三姐说:“小四也不用了。”
    我说:“一口也不行啊?”
    父亲说:“不行,你要开车。”
    我说:“我都没答应。”
    沈律岑听见,似乎要开口,母亲却抢白:“我们家习惯吃饭喝点酒。”
    沈律岑微笑。一会儿酒拿来了,隔水加温过,是最好喝的方式。父亲递了一杯给他,“秋天喝黄酒最好了。”
    沈律岑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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