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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留相思-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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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一问,我一下子想起来刚刚的窘况。连忙点头。“是,没错。不是我那个的……”
    如意恍然地点了点头,忍不住扑哧一笑,小脸红红的,“怪不得姑娘地表情那么……好了,如意去忙了。”看出我的脸色不对,她赶紧再次跑掉了。
    目视着如意跑走,我才又回到房间里,可是阿乱却醒了,虽然脸色还是有点苍白,不过看上去稍微精神了一些,他目光烁烁地看着我,唇边勾起一抹温柔地微笑,“思儿,来……”他懒懒地伸出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到床边坐下,检查一下他的伤口,然后才问道,“说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偶然,还是故意地?还有,你在建康呆了多久了?”
    阿乱的笑容一顿,不过他应该会想到,我必定会问这些问题,所以只沉吟了片刻,便开口说道,“思儿,我此次来建康,就是来完成师父交给的任务,只不过,这任务有些麻烦,不过,这件事是师父心里长久的结,她解开了,我才能放心提出来,和你的婚事。”
    婚事?我愕然,这个词来得有点突然,让我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地表情,去表达我的心情,只能呆在那里。
    我的手突然一疼,是阿乱的手劲儿一下子大了许多,让我回过神来,然后看到他有点受伤的神情,眉宇间地黯然明显地表露出来,是我的犹豫伤害了他,我连忙反手握住他,“阿乱,你别多想,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说到这个,我真的……”
    阿乱制止了我的话,微微摇了摇头,“你别说,也不必…放在心上,是我莽撞,不该……”
    “阿乱!”我轻喝一声,不想再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黯然,“你陪在我的身边四年,照顾我,保护我,整整四年,一心一意地帮助我,而我,一直把你当做最亲的亲人一样,还有,你同样是应该去好好珍惜的爱……”话说到这里,我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
    阿乱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重新焕发了光彩,白玉一般地脸颊上染上了一抹红色,唇角也忍不住勾起,“思儿,等此事一了,我就和师父去说。”
    “嗯……”我地脸也是热热的,心里甜丝丝地,却还是滑过一丝莫名的不安。
    阿乱要好好的养伤,而任师父神出鬼没的,白天是看不到人的,到了去宫里赴宴的日子,我安排好如意,让她负责照顾阿乱,这才放心地进宫去。
    这次没有明镜跟着,而我特意换上了一套南朝的襦裙,因为天气有些渐凉,又多罩了一件短帔。
    独自一人进宫,路程就有些单调乏味了,我坐在车里昏昏欲睡,直到宫门口,才算是恢复了一些精神。
    下了马车,却没有看到那位使臣大人的身影,疑惑地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有马车往这边来,怎么回事,他竟然敢大牌的迟到么?
    揣着满肚子的疑问,我跟着小常侍先进去,摆宴的地方是华林园中,这里,就是我当年第一次出现在南梁皇室面前的地方。
    宴会是在园中的一处凉亭里,隐约看到有人端坐在凉亭中,不过看样子,应该不是昭明帝。越走越近,也渐渐地看清了,坐在亭中的,是太子和萧,不过两个人却不是在聊天,围绕在这两人的气氛,似乎有些奇怪的凝滞。
    他们的关系难道不好吗?昭明帝的成年儿子不多,尤其太子和萧都是皇后所处,他们可是正经的同胞兄弟呢!
    一说起同胞,那个我只有一面之缘的二哥萧誉,听说此时是在自己的封地,而同样成年的萧,却能够留在京城里,这也说明着,皇后一脉的稳固。
    注意到我的走进,亭中的古怪气氛一扫而空,太子冲我微微一笑,就算是打了招呼,而萧则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想起那日我的话吧,所以又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三殿下。”
    我做足了礼数,然后束手站在一旁,太子温和地说道,“晏姑娘,不必拘束,父皇和母后都要过片刻才能过来,你且先坐一会儿。”
    “谢殿下。”我也不客气,拣了处离两位皇子贵胄都挺远的位置坐下,不过继续保持沉默。
    有我坐在这里,他们反倒不再像刚刚那么安静了,随意地找了个话题,兴致颇高地聊了起来,不过听他们聊得天南地北,言语中却缺少了一种温情,似乎,他们就像是在路上遇到的普通人,然后为了打发时间,而找个话题随便说一说而已。
    “晏姑娘还不知道,为何贵国的使臣大人没有来赴宴吧?”
    萧突然把话题带到我的身上,把我从恍惚中唤起,我抬头看向他,然后微微点了点头,“请殿下赐教。”
    “听说,这位大人昨日不小心伤到了腰,才不得已,告罪难以赴宴。”萧勾起一抹坏坏地笑,这个表情就如同记忆中一样,让我微微失了神,他似乎看出了我表情中的变化,眸色一闪,又恢复了那抹笑容。
    我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垂眸一笑,“是吗?那真是可惜了。”
    “今日你的那个奴才怎么没来?”
    听到萧用这样的口气,我突然有点生气,猛一抬眼,郑重地看着萧,“殿下,虽然明镜的身份是民女的奴,可是民女从未曾将他当做单纯的奴来看待,他是民女重要的帮手和助力,也请殿下,别再用这样的语气。”
    “哦?”萧一挑眉,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太子哥哥,“皇兄,听到了没有,就是这一番话出口,晏姑娘也算是女中英雄,真正的名士了。”
    太子的唇边始终带着微笑,他缓缓点头,“晏姑娘确实与众不同。”
    我听得出萧话语中的调侃,同样也没从太子的话语中听到什么真诚,不过,这与我本就没有什么,索性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言。
    不过,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趁着那两位还没来,我先试探地问两句,“两位殿下,民女听说,皇后娘娘遇刺,她有没有大碍呢?”其实我根本就不是关心皇后,既然她能赴宴,就代表着必定没有什么大事,而我想知道的,无非就是,其他的一些事情,跟阿乱有关的事情。
    太子的神色一动,不露声色地瞥了一眼萧,却依然老神在在地坐着,没有开口说什么;而萧呢,也是同样的表情微动,然后没有多言。
    虽然他们没有回答一个字,不过单从表情上,似乎能看出些什么,而至于这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我此时却没甚头绪,只好抱歉地补充了一句,“民女只是关心娘娘的身体,是民女多言。”
    萧反而一笑,又转头瞥了太子一眼,然后淡淡地问,“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第百十八章
           宴会是无聊的,不过并不是全无好处,至少,我能从众人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一些东西。
    比如,太子和萧的隐隐不和。
    比如,皇后对萧的明显疼爱。
    再比如,皇帝投在我脸上的眼神,若有所思。
    南梁,似乎也很不平静呢!昭明帝的身体在这几年里始终都是时好时坏,可能和早些年为了丁娘娘沐诫,才导致身体空乏。看他的脸色时而萎靡,时而泛红,是说明情况有些糟糕了吧……
    “姑娘,前面有人闹事,咱们绕道走,还是等一等?”
    车夫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唤醒,马车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正想找事情分散一些注意,便掀开了车帘,“是什么人闹事?咱们等一等,无妨。”
    车夫回头看了我一眼,明白了我的用意,便乖觉地说道,“姑娘,要不小的去近前打听打听,可好?”
    我连忙点头,前方的人围了好多,真是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事,车夫连忙跳下马车,往人群聚集处跑去。见他不停地问着在那边看热闹的众人,不多时,便又回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车夫又瞥过去一眼,才对我说道,“是太子府的,和三殿下府上的,好像闹得还挺厉害。”咦?刚刚还在想着,太子和萧之间的事情,这边就出了事。我的心思一动。整了整衣衫,也跳下了马车,“我去看看,你在这儿等着。”
    热闹地中心围了很多人,隐约听到里面有女子的说话声,语速很快。也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我好奇地翘着脚,可惜看不到,便扯了一下身旁一个大婶的衣袖,小声地问道,“这位姐姐,里面是什么人在吵架?”
    这位已如黄花的大婶。一听我的称呼,眉开眼笑地向我解释道,“小妹妹,你刚来建康城吧。这两家吵得不可开交的,是太子殿下府上地秋夫人,和三殿下府上的吉儿姑娘,这两位啊,也不知道为的什么,一碰上面就吵成这副样子……”
    “哦……”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念头一转,又问,“太子殿下和三殿下不是亲兄弟吗?怎么由得府上闹这么厉害呢?”
    大婶啐了一口。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一看你就是外地的,秋夫人和吉儿姑娘能闹起来,会和男人没关系?这种事啊,姐姐我就不多说了……”说完。她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圈子里的热闹上,听得津津有味。
    我也努力探头往里面看了看,隐隐看见两辆车上各站一人,正吵得厉害,不过乱糟糟的,还真听不出什么,不过单是从语气中,就能听出,火气肯定小不了。
    “闪开。闪开。”一队城卫匆匆而来。
    “官家来了。热闹看不成了。”
    身边人的窃窃私语,更让我确定。这样地场面并不少见,再看这领头的城卫对着两边驾轻就熟的应付,更是说明,如此吵闹已经不止一次被劝开。
    热闹结束了,我返回马车处,掀帘进了车厢里,“走吧。”
    马车辘辘,我开始琢磨刚刚的见闻。
    太子和萧确实是有问题地,是因为储位之争吗?太子作为储君,一直以来的形象都是端重亲和,并没有什么让人非议之处,虽然皇后在表面上更喜欢萧,可是,这并不代表太子的位置不稳啊,尤其是,太子同样是皇后所出,两个亲生儿子出问题,最不想看到这一幕恐怕都不是昭明帝,而是作为母亲的皇后……
    唉……我想这个做什么呢?虽然他们都是我的血亲,可是自四年前,我以那样的方式离开皇宫,放弃了公主之名,如今的我,似乎已经没有资格再回去了。
    而且,那里,好像真的没有值得留恋的东西了……
    带着一丝惆怅,我慢腾腾地往自己地小院走去,刚绕过一处回廊,正好碰上迎面走来的明镜和石之寒。好几日没看到石之寒,也不知道他被明镜安排去做了什么,我没问,也懒得问,说实话,我已经没有了想要掌控全局的心情,随遇而安,随心所欲,也许能更快乐一点吧!
    “姑娘,好几日没见。”石之寒冲我呵呵一乐,不过难掩面容中的疲累,他应该是赶了好几日的路程,才到这里地。
    我冲他点了点头,“石头,你是住在这里吗?是的话,我让如意收拾一间房出来。”
    石之寒刚想回答,明镜淡淡地替他回答,“他还要出门,不留下。”
    石之寒的表情一泄,没好气地看着明镜,“姑娘都让我留下了,住一晚又能怎样!”
    明镜瞥了他一眼,“事情没有办好,你还睡得着吗?”
    石之寒一滞,没话说了。
    我站在那里看热闹,虽然根本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不过应该和找陵墓的事情有关,有明镜安排,我也懒得问,索性说道,“石头,你要是不留下住,就吃个饭吧,我去安排。”
    “好!”石之寒大声地应道,然后得意地瞥了一眼明镜,可惜人家没什么反应,我微微一笑,先行离开了,只听见他们还站在原地说着什么。
    转过弯,就听不见他们的声音,我轻出了一口气,刚想舒展一下有些疲乏的身体,却突然被人从身后制住,没有等我反应过来,身体就被拽进了附近的一间空屋。
    我被这一突发事件弄得有点头晕,可是甫一站定,就发现,将我这顿折腾的,就是阿乱地那位师父……任晓。
    “任师父,你有事找我?”我揉了揉被她抓得有些痛地胳膊,问道。
    任晓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突然开口,“其实我很想杀了你。”
    我抬眼,却一点都不意外,因为这句话,我已经听到过,也经历过了,遂点了点头,“我知道。”
    她的表情渐渐变化,围绕在身体周围地杀气淡了下来,“见到你之后,我本想动手,不过,你知不知道,我为何没有这么做?”
    我可不会认为是阿乱的关系,一看这位就知道,她绝不是好说话的主儿,要不然,也不会四年来,从不肯承认阿乱的身边,有一个我。
    我摇头,“不知道,请任师父赐教。”
    她反而摇了摇头,“我无话同你说,只有一句,我不会允许阿乱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我脱口问出。
    她冷笑一声,打量着我的上下,“你且问问自己,对阿乱的心思是怎样的,我可不会让自己养育长大的孩子,和一个利用他的女子在一起。”
    我窒住,片刻才开口,“任师父,你这话说得好不公道,我和阿乱一起相伴四年,相知相爱,怎么变成了利用呢?”
    “相知相爱?”她的眼神讥诮,伸手一指我的胸口,“你问问你的心,为何在阿乱说起成亲时,你会犹豫,再说什么相亲相爱吧!”
    说完,甩袖离开。
    我木然地站在原地,没有力气去指责她偷听,而是满脑子都回荡着她的质问:为何在阿乱说起成亲时,我会犹豫……
    为何?为何?
    不喜欢阿乱吗?不,我很清楚,心中有一部分是属于阿乱的,没有人可以代替。可是为何在他提出那个问题时,我的心会如此的彷徨,甚至是,排斥呢?
    还是说,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虚伪的人……
    我怔怔地想着,却想不出,也搞不懂,究竟是哪里的问题。
    门“吱呀”一响,任晓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她的语气冷淡,“今天你我的对话,聪明如你,想必不会多嘴让阿乱知道,等他伤好,我会带他离开。”
    我叫住她,吃力地开口,“任师父,你的意思是不是,让我和阿乱从此不能再见面了?”
    背对着光,她微微点头,“我是这么想的,若是你没想好,那就好好想,不要到最后,麻烦我动一些不该动的东西。”
    动不该动的东西?是下杀手吗?我的心微微一寒,这是我无法接受阿乱的原因吗?暗暗地唾弃自己,当然不是。
    可是一时间,脑子里乱作一团,找不到思绪的线头,我猛地摇了摇头,也离开这间屋子。
    阿笙今天终于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姐姐了,一直都刻意不去考虑自己的年龄,实际上,已经成为了那些二十出头的小孩子的姐姐,唉,有点惆怅。。。。。。
第百十九章
           “你要走?”
    一推开房门,就看到阿乱在擦剑,已经换上我为他准备的干净衣裳后,若不是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已经看不出是受过伤的。可是,他的表情,他的动作,都透露出一种讯息:他要离开了。
    阿乱抬起头,眼睛微眯勾勒出一抹笑容,嘴唇还是失了血色,不过精神还不错,“是,我要走。”
    想起刚刚和任晓的对话,我的心猛地一抽,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你要去哪里?为什么要走?”
    也许是没有看懂我的神色为何如此,他微微一怔,不过放下手中剑,刚站起身来,想要和我说什么,正巧一阵脚步声,朝这边而来。
    我回过头,是如意,顶着一张微红的小脸跑着过来,还没站稳就说道,“姑娘,沈公子来了。”
    沈毓?我一愣,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屋中的阿乱,他已然重新坐下,继续缓慢而轻柔的擦着剑,微垂眼眸,看不见他的表情。我的心一动,便要抬腿往房里走去。
    “姑娘,沈公子说,找你有急事。”如意又补充了一句,让我正要迈出的一步,又停了下来。
    我的脚步一停,阿乱的动作一顿,虽然我的心中并没有多想什么,可是一见他的反应,怎么觉着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阿乱……”
    我轻轻地呼唤着他,他抬起头,眸中深邃的神色,突然荡漾起浓浓的笑意,“思儿,我等你回来。快去,快回。”
    我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笑着点了点头,这才放心地离开。
    沈毓正站在树下发呆,斑驳的树影落在他的身上,透出一种寂寥的颜色。他在回忆,那种追思着什么地神情,我已经不止从一个人的眼中看到:曾经的太子父亲。现在的昭明帝追思着顾山的那段无果的情意;阮修容,追思着曾经过往地爱意和恨意;安琪,在追思中坚定着自己的心意;而晏九朝呢,在回忆中得到的,是坚定不悔,还是……
    记得当年在楚州地时候。我还曾看到沈毓在树下吹笛的忧郁。此时的他,忧郁似乎已经揉到了骨子里,而浑身上下散发着温如清水的气质,圆融、可亲。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走近,侧头看了过来,眼眸微微地眯起。唇边依旧是一抹淡淡的笑,我忍不住脱口而出,“你还吹笛吗?”
    他微怔,眨了眨眼睛,表情慢慢地舒缓开来,终于忍不住勾起更深地笑容,让顿觉失言而懊恼地我,更加的窘迫,希望他。记不得当年的事情!
    可是。我的希望没有成真,他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原来我真的没有看错,你就是她。”
    我却努力装傻,“她是谁?”
    沈毓地笑容一顿,眼神有些黯然,“思儿,你何必再瞒我,难道说,我并不值得你相信吗?”
    他的淡淡质问,让我无言,为什么这么排斥让他知道我的身份呢?可是我偏偏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我是这样复杂的一个人,有着这么多的身份,也许,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他的吧……我一直这么安慰着自己,却始终像鸵鸟一样,不肯面对这张温和的脸。
    我叹息,“沈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说来话长,我不想,将你搅入局中。”
    沈毓用衣袖抹了抹石凳上的灰尘,示意我坐下,才悠悠说道,“你怎么知道,不说,我就不会被搅进来。”
    “我……”我语塞,看他依旧平静的侧脸,不禁开口,“沈毓,四年了,你怎么还会记得我呢?那时候地我,并没有什么值得注目地地方啊!”
    沈毓瞥了我一眼,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若我说,其实我从来都没有记得,只是在重见你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你信不信?”
    他地语气那么的理所当然,让我无法不信,不过突然想到,刚刚如意说的是,他有急事找我,便转而问道,“容之,你找我是什么急事?”
    沈毓听到我的话,从袖中取出一块锦帛,递与我手中,“今早我收到这块锦帛,便来找你,不过听说你在宫中赴宴,便拖到此刻才来。”
    我疑惑地接过锦帛,展开一看,上面密密的字,写的东西,让我触目惊心。
    看完了内容,我急急抬头,“什么人送来的?”
    沈毓摇头,“是个小孩子送来的,看样子是受人所托。”
    这么重要的讯息,为什么是通过沈毓传给我呢?我小心地收好这锦帛,然后抬头看着沈毓,有点不懂,“容之,你以前收到过类似的东西吗?”
    “不曾。”
    沈毓突然微笑,“若不是因为这个,我还是不能确认,你就是相思。”
    我看着他,看着他发自内心的喜悦,然后开口,“容之,为什么不问王罗云,我到底是谁呢?”
    “何必,”沈毓缓缓地摇着头,侧头冲我展颜一笑,“你是谁,其实也没甚么,只要我记得,你是相思就好,那个在楚州的相思。”
    沈毓确认了我的身份后,就心满意足地走了,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多说。他只是为了送这块锦帛的吗?在明明知道上面的讯息有多么重要之后,还能够毫不犹豫地把东西送到我这里,我这个名义上还是东魏人的手里。
    只不过,沈毓走了,我的注意力又放在这块锦帛上,是什么人,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通过沈毓的手,送到我这里的呢?
    攥了攥手中的东西,我毫不犹豫地往明镜的小院走去。
    明镜正在看账本,接过我递过来地锦帛。他边看着上面的内容,边慢慢地蹙起眉头,然后抬眼看向我,“从哪里来的?”
    我叹气,然后回答,“沈毓。他刚刚送来的。”
    明镜一愣,似乎并没有想到,又低头看了一会儿。才放下锦帛,揉了揉眉心,“咱们要办的事,想办的事,甚至是,不想碰到地事。都在这上面了。”
    我再叹气。随意地拣了处坐下,“没错,一块小小的锦帛,竟然就是麻烦的开始,不过,究竟是什么人送来地呢?”
    明镜的眼睛微眯。将眸中的精光一掩,沉声说道,“沈毓此人,并不简单。他送来这块锦帛,果真是毫无想法的吗?”
    想起沈毓那温润的表情,我一时间有点恍惚,有点不确定,虽然和他相处的时日并不算多,也并没有几次交心地相对。可是。总觉得这个男子有种不着边际地从容,和漫不经心的随意。就像他惊世骇俗地成年未婚,便出府单住这件事,是那么决绝地选择。
    这样的男子,值得相信吗?
    我无法分析他的内心,只是用直觉,同样去选择,然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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