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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还在跳舞-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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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知州气急,抬手想打,但是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在最后一个阻止了他。
  但是下一秒,“啪”的一声响,他的脸上火辣一片。
  女人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夏知州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痕。
  “给你!”女人一击得手,倒是有点怕了,将自己的包砸在了夏知州的身上。
  这是夏知州买给她的,她认为还了就两清了。
  夏知州抬手就把丢过来的包打飞了出去。
  白色的包在半空中画出了一条抛物线,暗扣承受不住拍打的重力打开,在急速的旋转中,里面飞出了口红、眉笔、粉饼,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大部分的东西连带着包都落在了冰场外的地面,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
  谁都没看见,一颗价值不过二十元的水钻耳钉在大力中从包里飞了出去,落在了护栏上,再一次弹起,朝前飞出了三米多,才落在冰面上,在原地转着圈地滚。
  恰在此时,一片冰刀滑过冰面,从水钻耳钉的上方撵了过去。
  然后便是一声重响。
  夏凯凯扑倒在地,一连滚了是三圈,重重地撞在了护栏上,这才停了下来。
  人躺在地上,就没了动静。
  周悦珊被夏凯凯扯得也摔倒在地,亲眼看见眼前的一幕发生,她惨叫一声:“夏凯!”


第63章 新赛季新编排 'VIP'
  夏凯凯再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医院里。
  病房里静悄悄,没有人。
  他想坐起来; 但是一动就觉得身上疼的厉害。
  这种疼痛唤醒了记忆里最后的画面; 他在冰上发生意外摔倒了。
  “有人……”夏凯凯张嘴,刚想要喊人来问问。
  病房的门就打开了。
  周悦珊推门进来; 就发现夏凯凯醒了,转头一声吼:“人醒了!”
  随后便是一群人涌了进来。
  有温健; 有矛青,有雷利; 就连约书亚都过来了。
  所有人围在床边上; 其中还有一个夏凯凯没见过,但很眼熟的陌生人。
  温健弯腰轻轻拍了拍夏凯凯的脸; 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
  “知道我是谁吗?”
  “……”
  “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什么吗?”
  “……”
  一问三不答,温健眼眶瞬间就红,满脸惨烈地说:“完了,傻了。”
  夏凯凯被逗笑,便说:“我口干,水。”
  “我是谁啊?”温健含着泪坚持询问。
  “温健,温大教练。”夏凯凯只能强撑着干渴的喉咙开口。
  “你谁啊?”温健含泪再问。
  “夏凯凯。”夏凯凯配合他。
  温健这一下才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这边周悦珊已经把水递过来,可比温健靠谱多了。
  她问:“哪儿不舒服?”
  夏凯凯喝着水,摇头。
  周悦珊又说:“知道为什么入院吗?”
  “嗯。”
  “那你知道你伤到哪儿了吗?”
  夏凯凯抬头看她; 然后把自己的右手抬了起来。
  那里太疼了,比身上其他地方疼多了; 而且裹着厚厚的石膏,特别地沉; 他想装成不知道都难。
  周悦珊蹙着眉,说:“手臂没事,但是无名指和食指都骨折了。医生说别的地方没什么明显的问题,让你醒过来后自己再感受感受,尤其是脑袋,你左侧脑袋被撞了,脑震荡,有点小水肿,想吐吗?”
  快速地说完夏凯凯当前的情况,最后抬头还往一个方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罪魁祸首夏知州往后躲了一下,心虚不已。
  夏凯凯倒是没觉得自己想吐,就是有点儿晕,像是困狠了想要睡觉一样,坐不稳。
  大家见夏凯凯没什么大事,也就松了一口气。
  等着医生过来,就散开了。
  只是眉心郁气却散不掉,临近比赛了却出这样的事,谁都不想看见。
  等医生一走,夏凯凯便叫来温健,问他:“能比赛吗?”
  “悬。”温健实话实说。
  夏凯凯蹙眉,叹了一口气。
  这边,夏知州又被无数双的白眼戳成了筛子。
  夏知州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坏,而且优秀的家庭出生,教育方面自然不会差了,虽在男女事情上有点儿渣,而且自己也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害人的事是从未做过的,更是没让谁受伤住院过。
  他被大家用眼箭戳来戳去,心里也不是滋味,便走到床边,对着夏凯凯鞠了个躬说:“对不起,真不是故意的,作为补偿,这次的医疗费用全归我出,可以吗?”
  夏凯凯看他,视线在他的眼睛和嘴唇上转来转去,有点儿出神。
  一旁矛青则说:“医药费我们谁都掏的起,你过来了,道歉了,表示愿意承担责任,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年后他们就要参加比赛,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夏凯凯和周悦珊在冰舞方面的才华,这次没有参加比赛,不仅仅是几万几十万那么简单的事,里面涉及的事情太多了,更细节的事,我觉得我们必须要好好谈谈。”
  夏知州心里颤了颤。
  要在去年,发生这样的事,他拍着胸口就把责任扛下了。
  不就是钱吗?爷有钱!爷就不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可是现在和他谈钱,他真的浑身哆嗦啊!
  但是,自己脑袋一荤,站出来主动承担责任,就跑不掉了。
  他现在有钱没钱都得硬着头皮上。
  这样想着,夏知州苦笑,说:“好的,矛经理。”
  也就是这一笑,夏凯凯只觉得脑袋跟雷劈了似的,一阵剧痛。
  他一下就明白了这个人为什么让他觉得眼熟了。
  这人的轮廓,也太像他,或者说,像已经去世的雨果了!
  夏凯凯的目光追着夏知州的身影,一直到他离开。
  回头就看见周悦珊正蹙眉望着他,目光一对上就说道:“就是他,之前楼上不是有一对儿男女吵架吗?他把人女孩的包丢出来,有东西落在冰上了。”
  温健接着说:“咱们万年也不去一号冰场滑,难得去一次,就出事了。”
  周悦珊看夏凯凯打着石膏的手,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吧,先养伤。”
  夏凯凯其实脑袋一直有点晕,之前又被那个酷似雨果的年轻人吸引了注意力,现在这才将昏迷前的记忆一点点的找补回来。
  今天是周三,二号冰场在每周三的上午都会检修,平日里他们可能会换到练习室里做陆地方面的训练,但这不马上就要总决赛了吗?陆地的训练都停了好些日子了,训练的重点都放在冰面的练习上。
  所以二号冰场检修,他们就去了一号冰场上训练。
  要说俱乐部这种二楼带观赏台的设计,其实还是安全的。
  毕竟现在老百姓的素质都很高,不可能往下胡乱丢东西,而且看台的正下方是冰外的走道,要是无意间没拿稳掉下来的也不会掉到冰面上,更不会被正好滑过的冰刀撵上去。
  巧合太多了。
  但意外就是这么一回事。
  争吵的情侣。
  无意间丢在冰面的东西。
  以及正急速滑过去的冰刀。
  最终让他夏凯凯断了两根手指头,再加上脑震荡,住进了医院里。
  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现在再说那时候能不能避开这种话题根本不现实,也没有质问对方为什么在他们俱乐部二楼吵架,还丢东西的必要。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受伤的已经受伤,对方也表示愿意负责,目前看来也就只能这样了。
  这边,矛青在和夏知州讨论后续的赔偿问题。
  确实不仅仅是受伤住院这点事,耽搁了总决赛的比赛,也不仅仅是一块奖牌那么简单,更重要的还是拿下了总决赛的冠军后能够引起的冠军效应,能为俱乐部带来多高的声望和多少客源啊。
  用矛青的话说,要多少,都觉得自己亏,除非你愿意拿出一千万来,我们心里这份遗憾也才能补全。
  夏知州有一千万吗?
  没有!
  他不缺钱,但有钱就花,银行卡里最多的存款额不到两百万,钱在他手里就跟流水似的,不过夜。
  更不要说他如今没钱。
  连开房的钱都要省,三百多万的跑车拿去卖了,到手里一百万,还不够他一周花天酒地的。
  哪儿有钱啊。
  夏知州没自报家门,矛青也不知道他的赔偿上限是多少,最后提出了一个三十万赔偿的价格,夏知州听完心都在颤,当时就说矛青讹人。
  矛青说:“这是私了,回头我找来律师,我们对薄公堂,就不是三十万这点钱了。”
  夏知州问她:“我哪儿有那么多钱!三十万我都没有!”
  矛青把他当成京城普通家庭的孩子,三十万压不垮一个家庭,但也不是随便就能拿出来的,矛青的同情心还是有的,便说:“把你身份证,电话号码拿出来,我记一下,我也不愿意逼你狠了,赔偿的多少都不是我们想要看见的结果。我不希望你拿钱,我希望他们没受伤,继续比赛。但是结果已经出来了,你要是个男子汉就要承担责任。一周后过来吧,要是过时不过来,我就直接发律师信了。”
  矛青软硬兼施,夏知州心里有愧,最后还真就乖乖地拿出了身份和电话号,然后这才灰溜溜的出了医院的门。
  对方开口要的钱,在夏知州心里还真就不算太多,只是他现在手上确实没钱,最后一咬牙,干脆把他才入手的轿车给卖了,没等一周,第二天就又去了医院。
  除了给钱,他还有点事。
  他来到医院,站在病房门口往里面看,夏凯凯正坐在床上玩手机,一旁陪床的胖子睡得呼噜震天响。
  夏知州想了想,走了进去。
  夏凯凯听见动静,抬头看他。
  夏知州都到床边,有些踌躇,最后还是喊了一声:“夏凯凯?”
  夏凯凯扬眉,看他,有点别扭,这家伙真的很像雨果。
  夏知州说:“我是夏知州,你记得我吗?”
  夏凯凯看他。
  夏知州说:“我爸是夏振海。”
  夏凯凯扬眉,有了那么一点点联想。但他本身是个西贝货,需要什么记忆的时候还要现去翻检,一时间确实对不上号。
  夏知州最后提醒:“你爸,夏振强是我三伯。”
  夏凯凯嘴巴张开,恍然大悟:“堂兄弟?”
  夏知州咧着嘴笑,然后点头,耷拉着眉眼笑的很愧疚:“你受伤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气急了我就把包打出去了,没想到会让你受伤。我记得咱们小时候见过几次面的,寒暑假的时候,你来过京城,我也去过S市,但那时候咱们都太小了,我都没什么印象,要不是你的名字,我都想不起来。后来三婶没在了,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后来只知道三伯他们来了京城后把你一个人丢在S市了,说实话,我想过联系你的,但就是……”夏知州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咱们再见面会是这样的方式,真的很对不起。”
  夏凯凯无话可说。
  自从他打算来到京城发展,就知道早晚会遇见夏家的人,毕竟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至今那个顶着“友目集团”招牌的大楼还在他们俱乐部的对面立着,不说每天,但也经常提醒他,夏家的人就在附近,随时可能出现。
  夏凯凯对于夏知州出现的方式心情复杂。
  意外的伤害,倒还算有担当,恨倒是不至于,但是喜欢,当然也不可能。
  其实最好的相处方式,还是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里,他现在一心一意练花滑打比赛,并不想和夏家的人有所接触。
  但夏知州这边觉得一旦说开了,便彻底放松下来,脸上的笑容也透出了几份亲昵。
  他说:“夏凯凯,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吗?你来京城的时候,我们五点钟起床去看升旗仪式,你冻的感冒发烧了,我还从冰箱里抠冰裹在毛巾里给你降温。后来病好了,我们还去爬过城郊的山,回来就换我生病了,也是你照顾的我,咱们当时关系可好了。”
  说着,夏知州打量着夏凯凯的眉眼,然后说:“你变化真的很大,我一开始都没能认出你,昨天就是听见夏凯凯这个名字有印象,后来晚上才想起,你不是一在练花滑吗,今天这才急忙跑过来问你。还真就是。”
  “缘分啊。”
  夏凯凯笑着,他无法代入到原主的情绪里,无论是怀念感慨,还是对夏家人的愤怒,他好像都是淡淡的。
  因而,他对待夏知州的态度也是淡淡的。
  夏知州倒是个开朗外向的性格,描述过去的时光唤醒了他更多的记忆,说了不少两人小时候相处的细节,显然很高兴能够找到自己的童年玩伴儿。
  温健的呼噜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闭着眼睛听了半天,然后坐起身来说:“遇见夏凯凯的事,你没和别人说吧?”
  夏知州转头去看温胖子,有一瞬间不耐烦,想说你谁啊,啰嗦什么,后来还是忍着,懂礼貌地回答道:“没呢。我三伯他们知道夏凯凯过来了吗?”
  温健揉了揉眼睛,扣出一坨眼屎,屈指弹出去的时候脸上都是厌恶,他说:“知道什么,你这边忙着认亲,夏振强那边是个什么态度怕是比我们还要清楚,就别啰嗦这些了,没看见我们还在住院吗?病人,休息,您请了!”
  夏知州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他转头去看夏凯凯,夏凯凯也只是淡淡的,没有挽留的意思。
  夏知州抿了抿嘴,从衣服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下面压了一张纸条,说:“那行吧,我先走了,这是你住院的钱,下面是密码。用完记得把卡折了,丢掉就是。”
  这样说着,夏知州站起了身,走出去两步,又转过头来,说:“过几天再来看你啊。”
  夏凯凯的目光从银行卡上移开,看向夏知州,点了一下头,最后说了一句:“我现在生活的很好,希望你遇见我的事,不要告诉其他人。”
  夏知州深深看着夏凯凯,然后点了一下头。
  等人走了,温健就迫不及待坐在夏凯凯的床边,压着声问道:“这还是你亲戚啊?夏家人啊?你说你,和老夏家是不是有什么孽缘啊?这样的飞来横祸都能沾上。”
  夏凯凯说:“夏知州,有点印象,记得小时候我妈带我到他家过两次,第一次就几天,后来一次住的很长,等我再回家,我妈就住院了,然后没多久就没了。”
  温健耷拉着眉看他。
  夏凯凯从来不缺钱。
  夏家有钱,又怕外人说三道四,所以每个月的生活费给的足足的,足到了一个让成年人都羡慕的程度。
  然而与之对比,就是夏家的薄凉。
  这么多年,十来岁的孩子住校独自生活,当爸的不管不问不说,也没见过哪个夏家人来关心一下年幼的孩子,甚至还觉得孩子叛逆不听话,在外住校就是叛逆,不回家就是丢脸,当真能把孩子丢在住宿的学校一来就是近十年。
  温健不待见夏振强,也不待见夏家其他人,至于这个和夏凯凯一样大的夏知州,虽然明知道都是大人造的孽,他也对他没什么好感。
  如果可以,他是希望夏凯凯能够一飞冲天,绚丽绽放,再出现在夏家人眼前的时候,优秀到让夏家人后悔的程度。
  但夏知州一个耳钉,就破坏了温健所有的构想,人住院了,总决赛没戏了,还好意思跑来认亲?
  现在别说好言好语的对待人了,他没有直接上手开撕就不错了。
  “其实不参加总决赛真没什么的。”夏凯凯还得反过来安慰怂眉耷眼的温健,“这比赛我没和你说过,奖牌是可以买的。”
  温健眉眼一提,惊讶地看着他。
  夏凯凯说:“俱乐部本身就是商业滑为主,派选手参加比赛的最终目的也不过就是为了体现俱乐部的专业性,打造名气,像做广告的一样。当选手的成绩和利益密切联系的时候,在这类世界滑联的监管力度不够的比赛里,用钱买奖牌很正常。”
  温健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只觉得夏凯凯说的很有道理,不是唬自己的。
  就看金鑫俱乐部这段时间的人气,就知道获奖的俱乐部多受追捧。
  夏凯凯又说:“你觉得我们分站赛的194分,是怎么来的?真是我们滑的特别好吗?”
  温健蹙眉:“滑的确实好。”
  “值194分,全世界排名前十?”
  “那倒不至于。”温健脸垮下来,“但我们可以努力。”
  “行行行,谁和你说这个了。”夏凯凯一直笑着,笑容很温柔,也充满了耐心,说着自己想要告诉温健的话,“我们滑的再好,拿再高分,也拿不到这么多。那些裁判却还是给了我们高分,为什么啊?”
  温健眼珠子一转:“维克多雷蒙德!雷蒙德先生!”
  夏凯凯点头,最后总结了一句:“成绩和利益挂钩,但是背景最重要。先不说其他的,只说雷蒙德在,我们的总决赛成绩肯定不会太差,我估计着一个奖牌是少不了的。但这还好,你说他们要是一激动,打了个200分怎么办?传出去不被笑死了,这是捧杀啊!”
  温健脸的肉颤了颤:“这么复杂的?”
  夏凯凯点头:“复杂。”
  “那现在怎么办?”
  “不参加就不参加吧,我还真的没什么遗憾。这不快过年了吗。好好过个年,等二月底,滑联那边公布新赛季的标准后,我们提前一点做准备,该找的人都找齐了,然后直接进入新赛季的训练。这一次什么都不想了,第一个目标就是定在八月份的四大洲比赛。”
  “好!”温健点头。
  夏凯凯见温健接受了自己的提议,身上的丧气烟消云散,便笑了。
  温健见着夏凯凯脸上的笑容,一扫疲惫,便也跟着笑了。
  其实自己的遗憾还是其次的,就怕对方觉得不甘心,劝一劝,聊一聊,说通了,看见对方笑了,释然了,就好。
  因为彻底放弃了总决赛的原因,温健就要开始新赛季的规划。
  新赛季最关键的,绕不开的就是编排问题。
  所以温健打算去见见那个佘磊,能不能行,可不可以,见面谈过了,不行早点换。金主爸爸给了不少的赞助费,外国的编排也不是请不起。
  所以第二天温健就没过来。
  他直接去了A市的体育大学,佘磊现在在大学里就读冰上艺术的博士,今天他还要给大学生上课,所以就约在了大学的水吧里面见面。
  就这样。
  温健与佘磊面对面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热腾腾的茶水泛着鲜嫩的绿色,吸附在绿茶嫩尖的水泡翻滚着在水面破开,袅袅的烟气缭绕在他们之间,两人见面都只是礼貌地笑了一下。
  温健在观察对面的,据说才华横溢的花滑编排。
  年龄是真的不大,据说是A市体育大学,冰上艺术的博士,也就三十来岁。但是看面相是真的小,就像才进大学的学生,个头也很娇小,带着深蓝色框架的眼镜。隔着厚厚的眼镜,他知道对方也在观察他。
  温健并不打算让沉默太久,时间长了只会尴尬。
  便说:“佘磊老师,咱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对您是神交许久,您为苏宇编排的节目我都看过,难度和意境确实是世界一流,包括伍弋的几个节目,也能看出您的才华。但我这个人也是个实在人,电话里有些事我也没说,但当您愿意见面了,就说明咱们可以仔细谈谈,所以我就想问您,您对冰舞编排有把握吗?”
  佘磊扶了一下眼镜框,还没说话,脸就红了。
  他说:“我没做过冰舞编排,真的没什么把握,但是我很想尝试,就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冒这个险了。”
  温健不想冒险,当时就不想谈了。
  他们可是奔着世界大赛去的,你都没把握编排冰舞,给我在这儿说这个,还把我专门叫到学校里来,是以为我们没钱肯定要求着你吗?
  但佘磊说话间,已经迫不及待的从身边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平板电脑,他的手指快速的在上面按了几下,然后将平板电脑的画面对准温健,满脸期待地推到了温健的面前。
  出现在温健面前的是一个用电脑编程做出来的,有点类似于火柴人,但是身材更长,女生会有裙子的设计,是一种人物形态的简笔画。
  平板电脑里传出音乐的声音,是一首钢琴曲,旋律悠扬,节奏缓和,温健听着有点耳熟,像是前几年的网红歌曲,熟悉的音乐更容易代入情绪,因而画面里那随之舞动的简笔画小人就活过来了。
  他们在冰上滑着,无论是华尔兹的握法,还是脚下的用刃,都被明确地标注出来,画面大部分时候是一种追逐着简笔画小人前进的视角,但是有时候也会拉得很高,能够看见他们在冰上滑出的图案。包括一些托举和舞蹈旋转动作,都特别精细地演绎了出来。
  温健还第一次这样看一场冰舞。
  看了。
  就很难忘了。
  图画有图画的美,真人有真人的美,但是两者又是共同的,温健简直可以通过这些简笔画的人物,在脑海里映入夏凯凯他们滑着这动作,这曲子的模样,一定美好极了。
  甚至包括一些托举动作,温健想都没想过的,可以那么美,美得让人屏息,心颤。
  就好像看一遍,就特别特别地想要这个节目了一样。
  佘磊脸颊绯红,耐心地等着温健看完,他有点害羞地说:“冰舞是所有花滑项目里唯一不同的项目。对技术动作的要求不高,艺术性占了更大的分值。这两年,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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