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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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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丑事,德妃本无意再说,可终顶不住幼子的寻问:“还能有什么事?你那四哥也特是无章无规的,弄得现在把个寡妇收了房不说,还独宠了起来。这要叫其他宫妃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面?……”

胤祯由永和宫出来穿着西筒子路。

他母妃虽在大妃之位上,也颇多皇阿玛恩宠,可他上面除了自己的一母之兄还有那么多极为能耐的老哥,即便是有争位之心也一直掩示得很好。在所有人心里,他是极光明坦荡的汉子,就是四十七年皇父拔剑之时他还能冷静地为八哥挡剑,那一次虽然当时恼了父皇,可过后不知为他在所有人心里谋了多少的重情重义的高节,这才使本极为爱重十三的皇阿玛转而宠重于他。如今老二下马,老八无忘,就是四哥也是一只能干事的闲人,若这次果真如额娘所料西北战事起,哼,到真是个绝好的契机。

另外,惹得额娘不快若真是因四哥把个寡妇收房,那他可好好打探打探,是哪个风/骚的寡妇能叫四哥破了金像。

这边胤祯如此打算,再转而说几个时辰之后,天色已入夜,夏桃这里做好了饭热着却没有等到胤禛。

京城十月末的天气已是极冷,一层绵的单袄早已不足抵挡风寒。夏桃本是在殿里等,只是两个小时等过便觉得屋里燥火难耐,便披了件风衣出来,遛达了不知多久,最后反而蹲在干枝的海棠树下隐在一片黑暗里执着地对着香红雨的大门。

今夜的月牙一笔而就,当胤禛低垂着头走进院时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就那么走了过去。

夏桃并不想胡思乱想,所以她并没有胡思乱想,只是脑子里一直维持空空的状态让时间过去,只是在等了数个小时之后情绪上难免有些失落。

当看着老四那么走过去,她还是没怎么胡思乱想,大约就是有些被丢弃的小猫心态。可她还是很能调适地自己拍拍搭地的衣摆起身跟着往灯光下行去。

出来寻人的刘宝卿正与要进殿的夏桃来个正面,还不等他说上什么,便见夏姑姑自己抬腿进了去。

屋子里燃了个暖炉。胤禛正由人侍侯着用热帕子敷脸,那帕子一离开脸面正见桃花难得穿了件他认为体面的他早叫人备好的紫缎金绣格格服闪亮亮现于眼前,立时那笑容便顶上了颊。

一入屋那一股子酒气便掩不住,夏桃看他笑得如此开心、颊如染脂也知道他是喝多了,趋近正要侍侯他退了衣好舒坦舒坦,却很大一抹女子的烟粉味就着热浪毫无预警地刺入神经。

“夏,爷今天赢了他们!”胤禛却只是高兴,口齿虽还清楚却全是酒中的迷离,“呵呵,论起马上功夫我胤禛怎能差了他们去?往年里不过是爷有意相让罢了。”胤禛说到高兴处抬首却见桃花一站在几步之外并不接手,反一脸子厌恼。一个不怎么显的酒嗝之后,他也不乐意了,“你怎么不高兴?”

夏桃虽然心里厌烦,却还是上前去替他退衣扣:“没有不高兴。”

“你明明就是不高兴。爷虽然喝高了,眼色嗝——可没有问题。瞧瞧瞧瞧,”胤禛抬手把食指点在桃花的嘴角,“这里绷得老紧。”

“啪——”,夏桃一下便火了,一掌拍开老四轻挑的手指。

苏培盛也不知这二位啥得了,原本还好好的,突然就愣怒上了眼,他惊在当下进退不是之时,却见王爷自己先低垂了眸色:“爷是喝多了……兄弟们打着高兴走不了便去喝了花——便去喝了酒,”也不知怎的,那“花酒”二字他怎么都吐不出来,特别是在桃花面前怎么都觉得没脸,“以后不会了,不会叫你等这么久了。”

夏桃原本以为他的迟归是因为府内女眷相留实在不能相辞,却想不到他一身的胭脂实为风月野花所留,一时间再也压不住那种令人作呕的水粉暖香快退几步大口地呼吸。

清醒些许的胤禛只当她不舒服,起了身却有些摇晃却还是上前相问:“你不舒服?”

夏桃见他走进,自退了几步。胤禛拧眉又上了两步,看她又退了些许,正要恼火却听她高声喊道:“站住!”,那暖昧的暖香惹得她再难压抑,便干呕了一阵,边呕边觉得委屈和凄凉,不觉便湿了眼眶。想她夏桃一辈子洁身自好,千挑百等到这么个不能从一而终的男人也就算了,却不曾想还是个浑素不忌的,这叫她情何以堪?

她那里后悔,胤禛这里却渐露喜色:“你——不会是——?”耐不住这个惊喜便又上了几步便将扶住她。

“走开走开,你给我走开——!”

胤禛收到的只是努力含泪不愿下落的桃花一脸的歇斯底里。

“爱新觉罗胤禛——!我看错你了!原来你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不同,好/色成/性!府里面那些我也就不能忍则忍,毕竟是我后来的。可没想到这还不够你还出去?***——你——你——”

胤禛把“?***”二字听入了耳,面色立时冷了下来,喝酒引发的躁热也立时消退,仿如被人丢进了三九冰河透寒至底。

“哼,我爱新觉罗胤禛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好/色成/性、浑素不忌、洁身未果的下作东西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有声,投入夏桃耳中字字钉心,到叫她不好回答了。

“说呀。你给我说来,我胤禛在你心里果真如此?”尽然还难掩笑意挑起了唇角。

夏桃自觉便退了一步,忽然觉得可怕。

“嗯——?你一条条说来,爷究竟是怎么好/色成/性?爷究竟是怎么浑素不忌?爷究竟是怎么嫖地妓又是怎么洁身未果?!”

随着胤禛的步步进逼,夏桃随之步步后退,直到一屁股坐进榻里被他罩于势力之下,虽然直觉害怕得心直打颤,却还是受不住那种暖香轻轻发呕。

胤禛何曾受过如此侮辱?他一辈子洁身自好、勤勤肯肯、不要说?***,就是家里的女子都不曾有意性/染,更不要说对外面的女子就是多看一眼也不曾。好不容易到如今年岁遇到这么个情投意和、虽一无本事但叫他暖心的麻烦女人却不想原来在她心里他不过是个连登图子都不如的下邃东西,这又叫严于自律的他情何以堪。

“你这女人,爷对你还不好吗?自从遇到你,爷便处处纵容于你,你次次大事小事地犯,爷次次只是小责,不然你早被杖毙不知几何。爷是好/色成/性?爷要是好色成性也就不会这几个月不宠幸那些女人只守着你这一个安然渡日。爷对你自问致真致情,再无一丝异心,自问这大清上至天家下至百姓也找不出爷这么个真情真意的男人!可原来我爱新觉罗胤禛对于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感恩待德的女人来说竟是什么意思也没有。”

胤禛说到伤心处,只觉失望透顶却还是不忍杀她、甚至动她一下,只觉自个儿无能是注定毁在这个女子手里,可他毕竟一身的骄傲便黯然退后想去独自舔伤。

“胤禛——”夏桃听罢他的自述,既是震惊又是难信,却不肯放手地抓住他的衣角,两只眼睛直盯着他偏了身去不愿回首的脸庞,已是纠结的泪水滑面而下,“胤禛……”声音里有着浓浓的不确定和乞求,毕竟,胤禛虽然喜欢她可她却没有自信他会为她做到如此,对她这种穿来的女子而言,如果你爱她给她金山银山甚至全世界也许都不如为她守身如玉来得情比金尖、感动一生。“是真的吗?……你真的——”

“现在才来论真与假,哼,不必了。”胤禛说完要走,夏桃却死死地抓住他的腰袍两侧,拉拽间甚至跪于地下。

“胤禛胤禛,你别走你别走,我错了我错了呜……我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呜……再也不了嗯嗯……”或许是一个人在异世太孤单,或许是本就自卑自弱,或许是等待的时候太过于空乏,夏桃哭得惨烈,已不自制。

在你几乎全盘放弃坚持之后突然那人来告诉你,其实他一直不曾打破坚持。这就像你几乎溺水而亡却一朝被人救起,那种狼狈和感动几不可言。

被她这么没形象的一哭,胤禛也有了不忍,可是哽在心里的那根刺确实没那么容易消无。

“我错了……我错了……我等了好久……却一直等不到你……我以为你去了福晋那里同她们吃饭……其实也没什么的,最多就是留宿在某人的房里。我从白天等到晚上,在那树底下黑灯瞎火地蹲到现在……连饭也没吃……”夏桃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反正是东一句西一句的,“没想到你一回来就是一身香。原本我也装作不在意了,可你怎么能连洗一洗也省了就来招惹我?我以为你和别的女人燕/好只要我看不见你又洗得干净我就能当什么也不知道可我真的受不了呜……闻到那股味道我就反胃泡酸,只要一想到你刚和她们那个之后就来与我……我就真的很难过很难过……”她还知道腾出一只手来抹去脸上过剩的泪痕,只是另一只手却也下意识抓得更紧,“胤禛你不明白,在我们那里男女间是一夫一妻,可以再找但一定要离婚了才行不然就属于不道德要受法律惩治。我也知道到这里应该入乡随俗不能拿我们那里的观念硬套可我就是忍不住——从前我还能当是被你咬了可现在越在乎你越受不了你和那些女子拉拉扯扯。我知道我才是那个最后来的小三小四,所以我也一直告诉自己什么也不要什么都要忍,可我真的受不了啊呜……”说到最后她也管不住有用没有,就想就着此刻一股脑全说出来或许迅速成仁。重新扒上胤禛叫他动不得身(其实老四后来也根本没动,“胤禛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不该怀疑你的真心,可我真不知道我有哪里好值得你为我守身如——”还算她眼神好,一见下眉立马把“玉”字吞回腹中,“我一直没什么安全感,这两个月你对我越好我越觉得像偷来的,我虽然知道你是个品性极好、身形极正的君子(才怪,不知当初□她的是哪个混蛋),可我一闻那味醋劲大发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胤禛——胤禛——我再也不敢了,你发誓再也不伤你的心再也不怀疑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前面段夏桃确是一时情切有些不知所云,但中段开始他一直有打量老四的神色,见他虽然眉头越皱越紧可身体却不再挣着要走、虽然入耳的都是胡绞麻缠却还是耐着心性竖儿听着,她便一转心思放开了说去,还越说越没有章法和守底。跟这么个闷/骚男相处在一起久了,她也琢磨出几点来,该严肃时你绝对不能对他动一丝亵渎的心思,可当他在乎你时,只要你不触原则性底线就是胡绞蛮缠且顺着他爱听的说,就什么事也没有,当然,还要有新鲜感,一旦别人用过的招你再拿来画样就绝对只能犯了厌去。所以她后半段才来了这么了出真假相兼的诉妇、泼妇同上身。末了,还哭得打起了嗝,装作受不住力气的有些虚弱。

果然,胤禛反过来扶住她,虽然不说话却还是抱着她放在榻上,由着她死不要脸顺杆子将他雄抱。

这人与人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对不上眼你就是长得像钟楚红他也能说你太大饼,对上眼了你就是生的一对麻豆眼他也能说你超聚光。

“胤禛,你别走,大不了我以后不吃醋嗯……你别走……”

这一刻,胤禛觉得桃花像她女儿,除了心里大为感叹自己是中了她的套,表里还得轻拍他的后背安抚。

苏培盛已经退了出来,他怕再看再听下去,明天爷就把他偷偷剁了,毕竟是那么没面子的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胤禛迷朦着以为这个生辰之夜就要这么过去的时候,怀里的人却轻把他推开。

“胤禛——”满面的犹豫和游移。

“嗯?”

“你还是去洗洗吧,真的受不了。”她偏着头装姑娘的小角度看他,虽然吃准了他没折,却还是有些保留。

果然,他怒了,虽然在压,却鼓鼓着起了身一声大叫:“苏培盛——给本王打水洗澡去!”再回头看那偏着头看他闪出上眼睑那一线银白的一只桃,明明一脸子矫捷,可他就是觉得她现在特别的漂亮,转个气吼吼往外走:“爷就不信我洗不干净。”虽然还是在气,嘴角却在她的笑声里跟着挑了起来。

哎,也许他一直被骗了。这明明是个西里古怪的主,他却只把她当木头。不过,老实说,他还真挺喜欢这妞,越来越喜欢了,只要有她,他总觉得一日日比过去幸福,那感觉就像趵突泉般一眼一眼的溢了出来。

等着胤禛好好洗了个澡连头发都洗净了出来,那只桃端了醒酒汤叫他喝了,再取了干巾子替他理着发。

屋里只剩下两人,自从这两只“勾/搭”到一起去苏培盛便挪到殿外去守夜了。

她先是用了几条巾子吸干他的发,而后开始给他一点点地按压头皮,她知道,那感觉太舒服,一直严谨做人的老四是享受不到滴。

果然,他二人一个坐一个跪占了满榻,胤禛开始还有些矜持,到后来舒服得直接把身体靠在了夏桃的身上。

这朵桃吧虽然小,可却该大的大,很叫他满意呢。

夏桃抿了抿嘴,不去与闭目自乐的某四计较,清了清嗓子道:“胤禛呀,你真的这两个月没碰过她们?”

此话一出,本是靠她靠得暗爽之人“刺遛”而直,偏身怒瞪于她。

“呵呵——呵呵——呵,绝对不是不信你绝对不是不信你。”只是想再“内牛满面”一下、欢心鼓舞一下。女人嘛,总是希望通过征服男人来骠显自己。

于是,那背不一会儿又靠了回来。

“胤禛呀,你真的以后都不再碰她们了?”

这下大爷也不叫她侍侯了,直接下榻,卧于暖床:“哼,那可不一定。”不抬头也知道某桃的脸色,“要看你怎么侍侯爷能叫爷舒服了。”

夏桃狠狠鄙视了这神一把,还什么洁身自好什么清心寡欲,全都是狼扮羊的鬼话。

胤禛睁眸去看斜对面坐着怒嚎嚎的某人。他没想到,原来她在乎的是这些。从一而终?皇额娘当年在乎的是不是也是这个?不然她不会在皇阿玛万般宠爱之下而郁郁而终。这些日子他不去碰那些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守身如“玉”,只是一向对女人就没有什么欲望,每月里那么几次也是子嗣之事,而现在却几乎夜夜房/事,哪里还有什么所剩的精力去与其他女人“勾搭”。

至于以后?他没想过。现在他知道她在乎的是什么了,是不是就会为她守住?三阿哥一心逆煞怕是难有建树,四阿哥虽然聪明持重却还是太小看不出什么,至于弘昼还是玩童心性。就这么三个阿哥真的可以吗?

不自觉双寻找那女人的身影,却见一抹身影跟坐在面前:“爷——”她这时睑上翻、睫毛挑起,和着拔高的音色,“不知想要奴婢怎么侍侯呢?”

哪里还能守住兴起的神志,只是丢开了烦思专守于她。

“嗯,自然是要些看家本事的,不然也入不了本王的眼界。”

夏桃划过一丝坏笑,探头凑近了几分,没想到这斯现在有线不错了,竟是不闪不退,只是抬眼观她。

“怎么,只是空有张嘴皮子?”

真的咬他?夏桃衡量着,咬他不就等于便宜他?那她不就亏了?

这么一笑,她反而笑了,把个唇又靠近了几许,几与他的相贴又似不贴。

两个人的气息互相喷散在彼此的意识里,夏桃嗅到的还是酒味而胤禛则全是撩人的清甜。

“大爷,这么近——可好?”夏桃的脸上全是挑动,还伸出舌尖来点了下他的唇肤。

胤禛怒了。他今天在她面前已失了为夫之纲,这一刻哪里还能容这只花猫扮作了老虎骑在他的身上?立时便连舌带唇吞进了口。

也不知是他酒喝多了还是桃花真的不同,他只觉得此时的桃花尤为主动,竟咬缠着上来与他纠结,更打着翻儿偶尔勾动他的口中腔壁。

“坏东西。”

“呵呵。”

两人开始还能坐着玩闹,随着一番龙争凤斗便滚进了床里,相互抱着啃咬。

老猫一发威也是蛮厉害的,胤禛到退了出来只是由着她顺着自己的颌、颈啃吻,见她暴力扒他的衣虽有些本末倒置的不快却还是从了,只是浑身僵硬着由她胡闹。

夏桃一路含笑着吻下来,对于他的僵直也不理会,待三两下在他违从之下把他的亵衣丢下床去露出光竿的上身,反而笑得更欢了。

老四的身板子爱爱时也不是没拿眼瞄,只是那时自己是承受方并无多少打酱油的功夫。这一会可不同了,人也升为执行者CEO了,自然要好好观摩一番。

虽然劳身费神吧却并不干扁。可能是上下朝没有汽车全骑马的功劳几块胸肌到还硬时。

夏桃一看那挺直又暗红的乳/头,立时扯开了嘴巴偷乐。

“嗯——”一声极为压抑却窒息难信的男子低吟传来,夏桃更乐了,夹豆开磨双牙关,自然是收到身下之男颤栗地一次全身抖动,只是可惜了,再难听到没守住的音色。

胤禛再难忍受这没脸没皮女子的亵玩,挟了她的双臂便要推开她却不想她牙关一紧直接把他的东西吸咬进了口只是不松,随着她灵舌的一阵舔逗,他努力压制着呻吟,哪里还有力气去反抗他。

夏桃自觉老四是稀僻的享受,就他这精怪的性子怕是从来没有女人也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挑逗于他。于是越发下心思,放开了性子展开想象侍弄于他——的胸/乳。

等着夏桃终于把两个乳/头都照顾得越看越闪亮,胤禛突然放开鼻子里憋着的那口气,瘫在床上大喘气。

可夏桃偏不给他多少换气的准备,顺着胸中线便往下舔着走,等快到了脐部竟然还下手替他把裤子往下拉,一点点地卷,当然,手指也是有意无意在那暖昧的窄小肌肤上点划。

“卟楞——”那斯果然再也受不住,一下强把她压在身下连吻也没什么吻了,直接开始扒衣。

夏桃神情愉悦由下而上看他冬天里额生汗粒,喘着粗气强拉硬撕,直到把她剥得衣襟大开内衣裸/露。眼见一片紫色迅速炸开眼视,胤禛眼里的欲望更加浓烈了。那素光面的紫BRA焉然只是比基尼的三角样式,而桃花偏偏个小却有D的胸杯,此刻只是一个裹了乳/头、一个未能裹住露出头来。

“啊——”

他竟然也有样学样直接把露在其外的收“果”入口。

夏桃的燥热也起,因他这好学之下的迅雷。哦不,他更为有想象力,一个吞了一个还拈于指间碾揉。他的力气不比夏桃,越发激烈,三两秒的功夫便叫夏桃欲/火焚身,面泛桃花,只是神志里勉强还守着一丝坏心。不但没有退开,反搂着他的颈挂起在半红,任那衣衫偏偏下浮只是不落。

胤禛只是更为饥喝,坐稳了帮她把那些碍眼的东西丢去床下,待要继续,却被她一个闪身偏了身去露出几尽光洁的裸/背。他喘着粗气要去抓,夏桃却自己送上门立起来抱着他狂吻,还用挺实绵软的酥/胸/挑动他的胸膛。她下了力气,他实在不好强把她放倒,只好学着她的样子双手在她的肌肤上抚弄。其实桃花的肌肤不如年氏顺滑,有些微绒毛感划过感觉,可他偏对这种真实的感觉着迷,按说在许多事情上他都是追求完美极致的性子,偏身什么事情碰到这朵桃花便觉得怎么都是正常和最能接受的。

夏桃已经感觉到身下他的“兄弟”开始挺立了,她却不但没有收手,反更是激情地挑逗于这个情场“旧手”。

终于,在一只桃过于颠覆的手段之下胤禛再难自持,“嘶啦”一声便拽断了她那奇怪、未见有人所穿的抹胸,直接把她推倒自己再去拉裤子提枪时,却听耳畔银声灵灵。

夏桃眼看着这每回做/爱都只把□裹在被子里极为无趣的老四这一回形象不忌地全/裸着身躯回来却还用一只手遮着他的“兄弟”便再也忍不住地咯咯大笑,连眼泪都出来了。

胤禛却没有这个功夫和时间问她笑什么,直接奔上去便要抱住那已起身只是抱臂遮胸的女人。可偏偏她边笑边躲,只是肯给他一个身背硬是不透前胸给他,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直接从她的背后下手,便要去拉她的裤子。

“别别呵呵,别呀我的爷呵呵……不行的真的不行的!”这一刻夏桃也没功夫计较前面的胸/部了,丢开走在背下死拽着自己的裤腰。

“夏桃——!”一声男子的高喝。“你别闹了”一声男人的低吼。

“啊——呵呵呵……不是我闹呵呵……真的不行,真的……”

胤禛再不与他纠结,手便想要直接挤过她压着的身躲拉住她裤腰的前部:“今天你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给爷行——”

“啊——不行——我月事来了——”

次日起来,夏桃是几天没有脸面见人,特别是香红雨里的人。

再接着说现在,胤禛恨得磨牙,盯着一双锥子眼便想把这个还在笑的女人撕碎。

“你耍爷——”

哎,你终于明白了。

“呵呵,”夏桃偏着头看她,眼光里是戏弄与妩媚同存,“人家哪有——不是你说人家不敢嘛。我这不才舍命相陪嘛。”她也知道适可而止,后面几个字全含在嘴里。

只是可怜老四,下面那个“兄弟”还是直直顶着某桃的屁股,现在这个时候是欲火加怒火双火直喷哪里就能再消了下去?只能起身,想快快离开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

“胤禛——”却还是被她抓住,偏头便见她一对极丰满的奶/子,只是更加呼吸难忍。

“胤禛!”夏桃却死拉住要下床的老四,“虽然下面不行,却也不是没有办法。”眼见他一眼不明所已,“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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