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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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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只要他再不在本王面前出现,本王也便敬佛一次。

这一夜,桃花被四大爷欺负得很惨。

“呜……你饶了我吧……”

可没有人理她,只是不停折磨着她可怜的小房子和丰满的?***。

“胤禛——”桃花已是哭得凄惨,可身上人的目光却仍是冰寒。

忽然间,夏桃似明白了些什么,不觉无耐失笑。举起几弱无力臂膀强搭于他的肩头:“胤禛,我爱你……只爱你……”

一切便静了。

仿如一枝桃腾绕着伟岸的胡杨,边绕边开,随着一阵风过,散着一种淡香与一种淡清合二为一。

胤禛闭上眼睛,仿佛能够看到那个画面,不觉,翘起了唇角。

也许这个人不值,可感觉值。这便是人的感情,超脱身体,却生于其间。就像感情,躲不开、逃不了、舍不去,只愿这么背着,生生世世。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为她守一生

还没有多少感知,便又是一年的九月。夏桃完全适应自己的角色,关起门来香红雨里的日子虽是甜甜蜜蜜却也平平凡凡。偶尔见见福晋这样的大家长,到也坦然,只是女眷中排压而来的怨气却也一日日叫人气郁。

芷晴穿过清晖室,便见夏桃蹲在一丛丛今春嫁接来的紫滕枝下低首忙活。

处得时间长了,她也不得不佩服这两个人,一个极为严苛、古板的王爷竟然能同一个无貌无势的寡妇走到一起,还过得有滋有味。这一年她看过来,也不由羡煞于夏桃。只是终有些可惜,虽然她知道夏桃绝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却至今王爷的专宠也没能让其怀有子嗣。哎,这王府不比普通人家,没有个孩子,一旦恩宠不再,可叫夏桃如何过活?

夏桃正把手下已长了三、四十厘米条枝下生出的夹草拔了,抬首便见一身桔红旗服的芷晴立在丛外发呆,便起了身笑道:“你怎么来了?”

芷晴见她戴着手套一只泥泞、另一手提着小铲刀便小心着脚下惊喜如个少女般出了来:“阿紫呢?”

自有小吉过冬接了夏桃手里的东西,小意捧了水盆上前。

“小孩子在府里没过来,你知道的,现在还不能出府。”

二月里芷晴生了大格格,小名便唤作阿紫。

夏桃想想小婴儿确是不能出来见风,便洗了手,拉着芷晴进了西面的偏殿。

“几日不见,真是怪想阿紫的,明日里我回了我们家那口子,就去你府上住几日。”

芷晴喝了几口不知加了什么新东西的奶茶才道:“要见怎么不能见?偏偏还要到我那里去住。你怎么如今还如此悠闲?”抬首见夏桃还是一脸糊涂,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感叹。摆手叫那些婢子下去了,坐到夏桃的腿边子,低声道:“你怎么还是不成?这都一年了,也没个动静,还不知这内外风云?”

夏桃挑了挑眉,唇边划过一丝无奈:“王爷已有三子了,也不差我这一个。”

当即便迎来芷晴一个怒视:“桃子,我虽知王爷现在对你真心真意,可我看王爷比谁都希望你能生个阿哥。”她看了眼门窗之处,更低道,“你的身份毕竟——哎,若是没有个儿子依靠,将来若是王爷——你可怎么过活?”

夏桃只是习惯而笑。这些道理她哪里不知?只是现在这样也好,他们都不知能陪彼此多久,到时分开了,没有孩子的牵扯岂不是痛快一些?再则,就算她一辈子要活在这里,有了个男孩只怕反没有什么生机。

午夜梦醒,不是不知道胤禛对着她不出的肚子烦愁。可她有她的思量。她若是无子还可叫那些女眷心平,她若真是育有一子,那是不是得到得太多不留余地呢?

所幸这一年来她的肚子都没有动静,到也叫她暗暗轻松一些。拿得多了,总是要还的。她没有自信到时不搅得人扬马翻。

如此胆颤心惊,到也一直没有消息,便也觉得天意是应该如此。

“这种事,哪能急得来?况且我不比你还年青着。”

芷晴紧皱着眉头,想象着任何一种可能,可偏偏当事人却并不上心,待要再劝说几句,却听门外有人道:“回格格,四阿哥、五阿哥下学,给你请安来了。”

夏桃立时便起了身,心里却又是一叹。

这老四也真是犟得很,自从开春在府里给两位小阿哥请了学问师傅便一定要他们下学时来香红雨里,说是抽问课业实则是与自己请安。她不过是府里一个最言不明的格格,见着阿哥应也是要行礼的,偏偏现在却要两个孩子见礼。

“弘历、弘昼向夏姨请安。”

夏桃立偏着身子算收了礼:“呵呵,下学了,可还有趣?”

弘历人小心大,浅看了她一眼并不说道,只是由着弘昼言道:“夏姨,读书哪里能有趣。”

夏桃摸了摸已贴到近前来的弘昼的小光头,却是受不住这小子的淘气:“知道了知道了。”

“夏姨,弘昼和四哥要走果冻——”这弘昼还不足五周,府里都不明白木愣的耿氏怎么生出这么个活泼的儿子。此刻见没有大人在,便拉着夏桃的袖摆摇动。

夏桃虽然蛮喜欢弘昼的,却也不再想多有接触,便取了准备好的果冻叫两位阿哥的看护侍奴带了他们回去。

“你看看你,若是有一双自己的孩子,该是多有福份。”

夏桃淡笑不语。钮祜禄氏有个好儿子那是她的福份,自己虽然没有儿子却又何常不也是福份于身?福兮祸所伏,满则损的道理她是深为相信。

又是几日过去。这一日胤禛回来得极晚,夏桃也知道是因为皇上后日行围回京,朝中忙着应付。

夏桃自己坐于偏榻上画样子,偶尔看几眼在案下低首、徘徊、费思、疑虑的胤禛,并不去吵他。

直到胤禛自己想完了,过到她边后坐着,看她画的东西。

“这是什么?”

“马上便要入冬了,我想在赏心斋里砌一间暖和点的浴室,这样冬天你累乏了想洗个热水澡也不用怕冷了。”

就着灯烛光圈,胤禛仔细由后方凝视着她的脸线,虽然没有任何雕刻的美感却就是叫他心安、神悦。只是眼光一闪,道:“你似乎——不怎么喜欢弘历他们。”

夏桃偏回头看他一眼,罢了笔,坐着回转半身把冰冰的手放在他暖热的腿上:“没有什么喜不喜欢的。”

胤禛凝着眉:“爷叫他们每天来,就是想你与他们多处处,生些感情来,偏你……一点脸面都不给。”说着便偏过了头去。

抿了抿唇,呼吸了一次,夏桃开口:“胤禛,我真的不愿意多和他们相处。我总是怕,再遇到弘昀——心里会受不了。”她说了谎话,所以垂下了头。她不喜欢弘历那个败家子,至于弘昼,虽然可爱,可厚此薄彼看在别人眼里到时还不知生出多少事了,所幸都不与相交。

胤禛转回头来拍拍她的手面,想要再劝慰几句,只是转念头也就罢了。

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就算现在这么融洽着也终只是表相,有个钮祜禄氏在……

夏桃不见胤禛相劝,抬首见他凝神,知他罢了此心又在寻思其他法子。便偏了头相问:“今天累不累?要不要按摩?”

胤禛瞅她一脸献计的样子,神情一悦,便躺下由着她坐在自己的后臀之上给自己按压脊背,思绪却没有停止动作。

桃花一直没有动静,却是叫他心烦,她明面上虽然全不在意,但心下里怕也是难掩忐忑。哎,她便是这样,有什么烦心都不愿说出来惹了他也心烦,虽然是十分贴心可总叫他觉得很是无力。却是再没有什么动静,怕母妃那里……

夏桃可以由手下之人硬直的身背感觉出他的重烦。这数月来为子嗣之事两人间却是生出了不少相看无语的压抑时候。总想快点摆脱又不知从何说起,知道他极看重子嗣偏自己又不想生且没有动静。怕他就此淡了自己,怕快乐不再感情淡去,怕他终究耐不住一个生不出的自己,怕终有一天——

恍恍,忐忑,劳心,费神,整夜整夜睡不着,睡着了又很快累醒,明明很累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越在乎,越在意,越害怕,越压抑。没得到累,得到了更。生活就像是困住我们的圆堡,而感情就像预见不了的东南西北风,随时焦灼着你的肉体、控制着你的精神,都只是诚实反应。

于是便落下泪来,有那么一滴落于他的背襟之上。

于是他便能感觉出,反身只是拥抱着失声痛苦的人。

“胤禛……胤禛……我们能不能不生孩子?……”

他没有说出一句。她的每一个字都沉沉压着他的整颗心叫他无法言语。他们怎么能没有孩子呢?他们怎么可以没有孩子呢?

“我怕……我真的怕……”

于是他便以为明白了她。她是怕他没有能力保护好她和孩子。是啊,他有能力吗?如果他们有一个孩子,自个儿必定要把一切都留给他,可这可能吗?……虽然一直想要个孩子,也自认为会疼他、爱他、护他,却没有想过能不能保得了他。会不会像弘晖、弘昀般突然生病?会不会叫皇阿玛接受?会不会……?

原来他真的还没有准备好,为她和“他”准备好。他只是想拥有“他”,他只是沉浸在拥有“他”的喜悦里,他只是太想拥有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而忽略了现实的残酷。为什么现实总是这般坎坷?如果当初夏桃没有编出“寡妇”的身份,是不是一切便能简单些?这一切到底怨谁呢?怨谁又有意义吗?

哭累了,便睡在他的怀里,就着温暖的熟悉气息混沌地睡去。很多事我们解决不了,便只能让时间一点点冲淡或改变。

他睡不着。便一夜这么搂着她,在僵碍的姿体间寻求一份清醒。爱人很累,不只有幸福。爱一分便要承担三分,这才是那么多感情有始无终的原因吧。莫怪乎,莫怪乎,没有人愿意守着一个女子了此一生。快乐总是太过轻易,而相守总是太过沉重,不愿受束缚,不愿承压力,谁不想只是快快乐乐呢?于是开始总是甜蜜,结束总是怨责。

胤禛抚着她的脸,心里突然间平静了下来。到现在他还是喜欢她,每每只要想着她便觉得幸福。对于他爱新觉罗胤禛来说,磨难由出生那一刻便不曾离开,那还有什么可惧?那么些争心斗计的日子都过来了,还怕几个妇人、几句言语?

于是开始轻拍睡得极为不踏实桃花的肩膀。

她像是他的一个宝,虽然这个宝可能在别人看来一无是处,可他不在乎。看着她、想着她、念着她,才知幸福,便是为宝,只愿为她守一生。

清开迷雾,只要看得清目标,便没有什么是可怕。我们恐惧,只是因为陌生,当把陌生视为必然,便也如饿了要吃、喝了要喝般,只是菜式未知、饮品不定而已。

他是个强者,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仍旧会是!

睡吧,安心地睡,什么都不必烦恼,只要你在这里,便是幸福。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 三辈人纷争

圣驾归今直入畅春园不过几日,这天胤禛归府便气怒异常地爆问弘时的去向。正赶上这日是府里逢五家聚的午膳,平心正居里一群女人便均立着等那彬彬来迟的弘时。

此时的弘时只比去年相看更为高大健硕,很有少年长成的气度。只是胤禛眼见他脸上并无挂彩,再相比弘昌面上被打得光彩,更是气怒。

“你这个逆子!还不给本王跪下!”

女眷们这二年已少见王爷如此怒上于显,纷纷提着半心。

那弘时也是老实,卟通下跪。

胤禛便不再理他,入座开席。

一时间众人随座,半个时辰只闻筷碗之声,很是压抑。待到席撤,偏偏弘时却还是一脸无所谓。

“王爷,弘时也大了,又跪了这么长时候了,便叫起吧。”

胤禛并不吃茶,片刻才道:“你知错了吗?”

那弘时虽有不甘,却还是回道:“儿子知错了。”

“那好,等会便去你十三叔府上向你十三叔下跪认错,并于明日在学堂里当着太傅众人的面向弘昌行礼认错。”

弘时压了压火,心觉难平,只是不出声。

“本王的话你听道没?”胤禛暗了暗眼色。

偏这弘时也硬气,便是不答。引得胤禛一声冷哼。

“弘时,你还不应了你阿玛的话。”那李氏怕王爷更怒了弘时,忙出声劝道儿子。

弘时抬头看了额娘一眼,本要退让一步,复举目望向阿玛,却正见夏桃亲端了杯茶递给阿玛,当下便窒息难抒,只低头不语。

“好好好,”胤禛怒极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照是喝了夏桃沏来的茶水,“果是年岁长了能耐也长了,去,把刑杖取来,本王今天便要试一试你的能耐。”

“王爷——不可啊——”李氏当即哭嚎起来,上前求饶,“王爷,弘时他还小,你就饶了他吧。”

“哦?不可?”他淡笑着看向李氏,“什么时候本王在自己王府里理事,也有不可的时候?”

李氏情急之下的口误却放大在胤禛的耳中。

“王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是想替弘时求情,他纵是犯了错也毕竟还是小孩子的心性,您就宽饶了他吧。”

胤禛收了云淡风清的神色,暗淡下来。

“小孩子心性?敢在尚书房里当着太傅们的面殴打皇家子嗣,还是小事了?”

连那拉氏听了这话,都惊惧不小。

“还侯着干什么?刑杖呢?”

直到刑杖取来之前,没有人再敢说一句。

那持杖的太监看了王爷一眼,询问杖责多少。

“先责十下,叫他轻藐圣贤;再责十下,责他不知兄弟之情;三责十下,叫他心目蠢笨;四责十下,责他往为皇嗣。”

那李氏听如此四十板下来,哪里还能忍住,上前跪于胤禛之前,大声哭求,可偏偏那杖责之声还是一声声由身后传来。

弘时受责竟是一声不吭,叫胤禛既怒又慰,怒的是他不知悔改,慰的是他人小却极为硬气。

眼见二十杖便要过去,弘时毕竟娇养,已是出气烦乱。

那拉氏也是不忍,“王爷”二字在未言开,便被胤禛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胤禛却也是恨铁不成钢,想他日日夜夜步步为赢、斤斤小心却被这个不懂是非、不辨真伪的儿子搅乱,而弘时又是他唯一年成的儿子。只是他后继无能人纵是他本事再高皇阿玛又怎么可能考虑于他?

“王爷……”一时间,殿上只闻李氏的哭声与弘时的受责声。

眼见着又是几杖过去,那弘时已明显不能挺住,夏桃皱着眉本想拉拉胤禛的背衣劝劝,却听那李氏道:“夏格格,你还不帮我求求王爷?你怎么能见死不救?”立时夏桃接受所有人的视线,愣在那里反不知如何反应。

“求什么?今天谁求也无用!”胤禛狠狠瞪了那李氏一眼,已是满面痛恨。

“阿玛,求您饶了三哥吧。”正这时,不到五周的弘历却跪了下来,引的众人皆是诧异。

“阿玛,求您饶了三哥吧。”边上的弘昼也跪了下来。

钮祜禄氏与耿氏皆是惊恐,却无人敢说一二。

须臾,才听王爷问道:“哦?理由呢?”

“回阿玛,三哥纵是有错,也已受了阿玛的责杖,定是已然受教。况且我等兄弟三人,既是三哥受责,弘历与五弟又岂能不均。还请阿玛看在三哥身弱轻饶于他。”弘历刚刚说完,便听弘昼接道,“阿玛,您常教导我们兄亲弟恭,此时三哥也已受责,还请阿玛饶了三哥。”

那行杖的太监已在王爷问话时便停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屏息等着王爷的反应。

“嗯,难道你二人受业认真、秉性纯良。本王便看在你这两位幼弟的请求上此事做罢。只是——仍需不少一分地登门、当众请罪。你可知道?”

那弘时虽然仍未觉错,却毕竟不敢不低头。

这一场风波这才淡化了下去。

等到夏桃晚间侍侯着老四上了床,才听他说起事因。

原来,皇上回京便要往住畅春园,听闻在畅春园附近园子休养的胤禩八月底生的一场伤寒到如此仍是时恶时好,为避免途经胤禩养病之所染其恶疾,便下旨硬是将胤禩病体抬回了京中。大人间的事不知怎的被胤祉的七子弘景说道出来,一群龙孙们便分帮结派玩笑。弘时早几年便与八、九、十几位阿哥的儿子结好,听某些人言语上讥讽胤禩、欺负胤禩之子弘旺,其他人他不好下手,便打了也于此事看笑话的十三之子弘昌。

夏桃听了孩子们间的事到没说什么,只是疑惑皇上何以如此讨厌胤禩,竟对个病人如此刻薄?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虽然这是男人间的事,可最近只要桃花感兴趣他到也愿意说与她听,只是弩定她并不会与他人说道。“两年前热河巡视中胤禩送于皇阿玛几只将死老鹰,引得皇阿玛大为恼怒,停其本人及其属官俸银。这为一波。”随后,夏桃眼见老四挑起个算计得逞后的快慰,“去年末,胤礽假借其妻石氏之病以矾水写密信与外密联,可此事偏偏是胤禩揭到皇阿玛面前去。”说到此处,某四更为快慰,脸颊上都笑折起了肉肉,“呵呵,他是错估了皇阿玛于胤礽的感情,步步进逼反越发失了圣心。”

夏桃打坐着给躺在面前的老四揉僵直的右臂,心里却在思量着这里面有多少事有他的参与。为皇位争权算计本是平事,只是老四究竟能算计到何种地步就未常可知了。

胤禛打量着她的神色:“你以为爷背后做了什么?”

夏桃想了想,拿不准,便摇了摇头。

胤禛却有倾吐的欲望,像个孩子似的把她的一只手把玩于双手之间:“胤禩虽然聪明,却实不了解圣心。皇阿玛与胤礽间的父子之情又哪里是我等可以匹敌的?即便胤礽失了太子之位也毕竟还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他却偏偏瞪了十双眼睛在胤礽的身上。呵呵,”他想到得意之外,挑笑着盯了桃花一眼,“他竟然要这机会,爷便给他这机会,偏通过他的口把太子矾水密信之事承到皇阿玛面前去。呵呵……皇阿玛纵是再恼胤礽也不过如此,可对他来说,非功却是过也。”

夏桃眼见他此刻一脸稚童的得瑟模样,很是鄙夷了一把:“那送鹰呢?也是你做的?”

胤禛收了笑意,状似深沉,半天才罢了耍玩,只是捏着她手:“有时爷也不得不佩服胤禩,竟然能做出如此置之死地而后谋的举动来。”

“……你的意思是——那鹰真是八阿哥自己弄的?”

面对桃花一脸的惊讶,胤禛却笑得淡然:“他自知于皇阿玛面前不得欢心,便想出了这么个扮黑装无辜的戏码。偏偏皇阿玛心里极是忌惮于他、忌惮于死亡忌讳。这一计若是早了十年生发,到真是极好的谋略,只是可惜了,皇阿玛——毕竟是老了。”

夏桃已是极为震撼。能把自己豪赌出去当饵可不是大多数人敢为的。胤禩赌的是康熙的“明查秋毫”,可偏偏康熙极是厌恶于他,也毕竟是老有所忌,竟然就直接把这个屎盆子扣在了老八的头上。哎,有时候这人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感慨完了,夏桃又打量身边这位大爷。没想到老四与老八水火不融可他们的儿子却分外“投缘”。经过这次被打事件,弘时与胤禛的父子之情只怕愈加相远。而此次弘历与弘昼的表现——怎么想都叫夏桃心里毛毛的。

“怎么?冷吗?”感觉掌间的抖动,胤禛坐起了身。

夏桃直接抱住胤禛,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怕。他们再本事也还是爷的儿子。爷绝不会叫他们伤你分毫的。”

他就是这般贴心的男人,不然也不会叫她心甘情愿过这只以他为天的日子。

“这我到是不怕。只是——”

“什么?”

夏桃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于他怀里,比玩着他的大掌:“那弘时虽然傻气了点,却也是可怜……”世人便是如此,知道结局后总爱同情弱者、败者,而淡忘了他们曾经的忤逆和骄绝。

此话一出,果是叫胤禛皱了眉头,半天才听他道:“也却是怨我,若是再早两年关注于他,也不至叫他养成如此嚣绝、张扬的性子。哎,若是当初不是因为只有此子而过余严苛,他也不至于只为老八、老九的几句甜言蜜语便……”

胤禛既恨又切的心情夏桃多少能了解,只是发生的已然发生,心生的隔绝却不是几句好话、几年相处便能推倒那隔墙。若是感情可以轻易补救,便不会有那么多的记恨与争夺。

夏桃搂了胤禛的颈间:“我有个妹妹,因为我出身的那个年代一家只许生一个孩子,而我又是女儿,爸妈便又偷生了一个,只是可惜天不从愿,仍是个女孩。那小时候可可爱了,挑的是我爸妈身上的优点长,极白极漂亮,性子与我不同也极是活泼,那时候她虽然不能养在家里只能寄养在姨姥姥家中可每次去看她我们都还是极疼她的。也许是老人家带孩子终究太过溺爱,等到她上学开始慢慢便养了些不好的坏习惯。到把她接回家中,加之可能也毕竟不是时刻亲养的,我爸妈与她的感情毕竟疏于与我,也叫她心有难平。于是,便常常吵、常常闹,想引起重视。可感情哪里经得住吵闹?只是越发生隔……”

这一夜夏桃说起了许多妹妹的往事,几次离家出身、几次寻死觅活、几多伤心冷漠……其实她到现在仍是不明白,为什么当初的欢声笑语到头来跨过争吵只徒留下无奈和淡漠。那些在车来车往间教妹妹骑自行车的快意时光,那些趴着由妹妹清理耳道的温馨时光,那些妹妹玩劣被气得轮起手掌她哭也引得自己伤哭的感动时光……怎么就那么绝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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