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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没多存点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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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你刚才不是在洗吗?”殷愁有点心不在焉地回他。
陈晏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调侃他:
“你刚才不还嚷嚷着要洗鸳鸯浴?何况,楼上不是有另一个卫生间吗?”
殷愁眼睛转了转,理直气壮地说:“刚运动完不能洗澡你不知道吗?”
陈晏看他死撑着的模样,没有继续逗他,只是笑着说:“行,那大少爷请问你现在可以洗澡了吗?”
殷愁哼哼着点头,下巴微抬,眼皮下翻,表情不可一世地样子。
陈晏憋住笑,说:“衣服衣柜里有,内裤也有新的,自己找啊。”
殷愁愣住了:“不应该是你给我找吗?我是客人哎!”
陈晏刚擦完头发,甩着头发的时候,听了这句话,一记毛巾甩了过去:
“你算哪门子的客,爱洗不洗。”
殷愁:“……”
他怏怏地站起身,随便找了下衣服之后,浑浑噩噩的去了浴室。
陈晏看着关上的门,唇角一勾,说:
“底层受。”
他趁着殷愁洗澡的功夫开车去了趟超市,蔬菜水果啤酒沙拉酱,前后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又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刚到玄关,陈晏就在鞋架上看到一双陌生的休闲鞋。
他心中一动,顿时知道这人是谁了,当下加快了换鞋的速度,走进客厅才发现气氛有点不对。
殷愁臭着脸坐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穿得奇形怪状,而他对面坐着一个一身休闲西装的高大男人。
男人长相俊挺,并不是五官出色的那种英俊,而是非常有男人味的,经历过尘世磋磨碾压,却仍然傲然而立的那种俊挺,他的脸上,是有故事的那种迷人。
与殷愁奇臭无比的脸相比,他的表情简直要多淡定有多淡定。
陈晏细细打量着他,这么多年没见,当年那个满脸桀骜不驯的人仿佛从来不存在过,他现在看上去沉稳内敛,仿佛把所有反骨都严严实实地藏了起来,给人无害的错觉。
陈晏看着他,想起这么多年他与于善的纠纠缠缠,不知怎么的,心里的难过几近排山倒海。
他鼻子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或许是感觉到了什么,陆庭知转过头来,视线瞬间和他对上了。
时隔多年再见,物是人非,刹那间,两人内心都感慨万千。
殷愁几乎立即就注意到了两人的安静对视,他眼睛在两人身上滴溜溜地来回转了几圈,顿时警惕了起来。
他一边心里琢磨着蔚小风车库里的宝贝这次该要哪一辆,一边站了起来,小炮弹一般跑到陈晏面前,挡住他看向陆庭知的眼神,
“陈晏你怎么才回来啊?你不在的时候,家里来色狼了你知道吗?”
陈晏愣住了,紧张地问:“什么色狼?在哪?”
殷愁多年来练就的嘴炮技能瞬间点燃了,他扭头一指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的陆庭知:
“就是他!这个人居然不经过我同意就想进门,还非要对我动手动脚!要不是我嚷嚷着要报警,你明天看到的头条新闻就是‘一男子豪宅被猥。亵,惨死朋友家中’啊!”
陈晏本来提着的心,在看到他的手指向陆庭知时,就瞬间放不下来。
和殷愁相处的这两个月,也不是白相处的,他一脸淡定地看着殷愁一副惨遭蹂。躏的哭唧唧样,理直气壮地污蔑着别人。
陈晏一边看,脑子里一边漫无天际地有神。
就在刚才,这个人对于同性之间还有点羞耻,他稍稍调。戏一下就脸红腿软,不过洗个澡的功夫,居然能理直气壮地拿自己的节操去污蔑别人了。
果然,风月场所里混迹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吗。
“喂,你说怎么办啊?”
“嗯?”陈晏正出神,冷不丁被打断,一脸茫然地看着殷愁。
殷愁一脸火大地看他一眼,指着沙发上的陆庭知:“这个人怎么办?这么个色。狼,要不要报警啊?”
陈晏“哦”了一声,问他:“你刚才怎么没报警?”
殷愁一噎:“我欺软怕硬嘛,打不过人家咯。”
陈晏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想介绍一下,一直沉默面对指责污蔑的陆庭知却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走过来,语速平缓道:
“这位朋友,如果我没记错,我进门是有敲门的,是你没有穿好衣服就出来开门,匆匆忙忙一不小心摔倒在我身上,浴巾也不是我弄掉的,所以,你说我是色狼,要把我送警察局,我可不可以告你,诬陷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错,今晚又短小了,等会还有一更,大家别等了,明早起来看呀~
第40章 第40章 搭档
殷愁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我以为是陈晏我才开门的!你这人怎么……”
“好了好了!”陈晏好笑得制止要炸毛的殷愁,“都是自己人自己人,不就是浴巾掉了吗,刚才你还要和我一起洗澡呢,都是男人,怕什么。”
“是男人也要防的好吗?我的身体被他看光光了!”
“你从小到大,约过多少次炮了,被人看光的次数还少吗?”
殷愁:“……”
陈晏看他不说话,又凑近了,在他耳边笑说:“再说了,你不是直男吗,怎么现在又表现得像个死守贞操的gay了?”
殷愁眼睛一瞪,“我…我哪里有很在乎,我只是嫌丢人!”
陈晏好笑地附和几句,几句话把殷愁的毛捋顺了之后,才朝两人介绍一下彼此:
“这是陆庭知,我高中同学,非常博学多艺,也很讲义气。工作方面,摄影,IT,工程,还涉及到很多领域,他都很厉害的。”
殷愁本来站地笔直,端着样子等陈晏介绍,然而,陈晏越说到后面,他的眼睛瞪的越大。
这哪里跑出来的怪物。
而陆庭知只是在陈晏介绍完后,谦虚地笑:“他说的太夸张了,我每个方面都只是略懂,谈不上精。”
陈晏好笑地观察着两个人的反应,又接着介绍殷愁:
“这是殷愁,我朋友,性子直爽,够朋友,工作方面……”
陈晏顿了一下,看着殷愁瞬间紧张兮兮的样子,笑了笑,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是业余赛车手。车技很棒的,很多次比赛都拿奖的。”
殷愁提着的一口气顿时松了下去,脸上的笑不自觉灿烂了些,而后颇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哪里哪里,都是小打小闹。小打小闹。”
陆庭知看着他快合不拢的嘴角,微微笑了一下,两人又互相说了几句恭维话,陈晏说去厨房,殷愁连忙起身,说要去一下洗手间。
两人背对着陆庭知走了一段路,殷愁脸看着前方,眼神却看着陈晏,对他说:
“谢谢啊兄弟,没让我太跌份儿。”
陈晏朝他眨了眨眼睛:“应该的。”
目的地不一样,两人中途分开,殷愁一面走向卫生间,一面心里暖融融的。
刚才陈晏的介绍,真的是让他大吃一惊。
他一个无业游民,整天吃喝玩乐,身上有个挂牌的副总监,听上去好听,实际上就是一个只拿工资不干事的特殊职业,俗称背景专业户。明眼人一看就清楚。
但是陈晏说他是赛车手,这意义就不一样了。那是完完全全是自己一点一滴的血汗拼出来的。
一般人只把这个当玩乐,从来不把它摆到台面上认认真真介绍,而陈晏刚才介绍他,没有说他是殷家二少爷,没有说他挂职的身份,而是说的这个爱好。
殷愁那一瞬间,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感受。
就好像,他不是一个只知吃喝玩乐二世祖,他也是一个有用的人。
……
陈晏正在厨房忙活,陆庭知走了进来,他抱着胳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墙站,一边笑着调侃:
“你那个小朋友,和你说完话了?”
陈晏没好气地横他一眼,“知道他小还故意逗他,这么多年了,以为你拿了那么多荣誉奖章,怎么也人模狗样的,谁知道还焉坏焉坏的。”
陆庭知挑了下眉:“彼此,彼此。”
陈晏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陆庭知静静地看着他笑,没说话。
“好了,站那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帮忙,不然等会有得你饿肚子了。”
陆庭知无声叹了口气,到洗手台认认真真洗了手,取下挂在墙壁的米色围裙,一边穿好一边说:
“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这次会看到一个颓废的陈晏。”
陈晏洗菜的动作顿了一下,说:“毕竟有一个月的缓冲期,而且我还趁机出去玩了几天,现在真正颓废的,应该是傅彦成吧。”
陆庭知问:“他怎么了?”
陈晏说:“听人说他这两天请病假了。”
“怎么,心疼了?告诉你,你可别傻,没准他就是等你心软呢。”
陈晏笑:“你想到哪里去了,他身边现在可是有人心疼呢。”
陆庭知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就打算这样放过那个女人?”
陈晏说:“怎么可能,对付她的事,我已经做了,只不过你们都不知道而已。”
这个陆庭知还真的不知道,他问:“什么事?”
陈晏低着头洗菜:“我休年假之前,托人帮我传消息的,医院里,傅彦成结婚的消息就是我传的。”
陆庭知把他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你是想让傅彦成以为是她传的消息?”
陈晏轻快地说:“毕竟是处了十年,我对他太了解了,所有发生的事,他只看重结果,谁从中受益,他就会怀疑谁。
他结婚的事,传出来只会让我们更快的分手,于我于他,都没什么,但是这却能让那个女人,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的视线里。所以,那个女人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
而以傅彦成的性子,他可能根本就不会去问她,在心里就一棒子把她打死了。他们,不会幸福的。”
陆庭知从侧面看着他,日暮低垂,透着暖意的光在经过玻璃的折射打在他脸上,有种冷漠地距离感。
而这一刻,他脸上藏得滴水不漏的情绪才稍稍外放,对于那段感情,他并不是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动于衷。
陆庭知叹口气转移了视线,在一堆菜里挑挑拣拣,选了条还活着的鲈鱼出来,一边动作熟练的杀鱼去鳞,一边若无其事地说:
“不管怎么样,过去了就好,人总要往前看。”
陈晏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有些茫然地问:“你有没有觉得我这样对付一个孕妇很过分?”
陆庭知手一抖,手里的鱼差点被削成两半,他叹了口气,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说:
“陈晏,你上班的时候是医生,但你下班就不是了,那个女人是孕妇没错,但她首先是个抢你男人的女人。
她处心积虑地对付你,还迫不及待地把怀孕的证据摆到你面前,就是想让你自动退出,不想做直接拆散你俩的小人。
呵,她算盘打得可真精,干干净净地上位,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要我说,如果我是你,我会做的比他还过分!她毁掉的,可不只是你十年的感情!还有你的信仰,你的坚持,你一切对人生美好的向往!”
陈晏眼睫颤了颤,说:“不说我了,你呢?你最近怎么样?”
陆庭知静了一瞬,说:“还是那样呗。”
“你有没有考虑过把于善追回来?”
陆庭知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看到指尖没有烟,他静了几秒,说:“没考虑过。”
陈晏有些无言的发愣,心里一时有些难言的迷茫。
当时高中发生那样灭顶之灾的事,两人也咬牙挺了过来,反而是在漫长平淡的生活中争吵不休,磨掉了情分。
这两个人,可以说是他一直放在心底深处,附于所有美好期冀的白月光。
就像小心翼翼地种下种子,日夜期盼,精心呵护,期待它有一天成功发芽,成长,开花,结果。但是芽也发了,苗也出了,长到一半,它却枯死了。
这打击,对他来说是非常沉重的。
他一时心有戚戚,问陆庭知:“你说,我,还能重新开始吗?”
陆庭知的声音听起来沉稳厚重,他说:“能。”
之后两个人就揭过这个话题,开始搭配着准备晚餐。他准备的食材很齐全,考虑到不知道蔚乘风和他带来的人什么口味,索性中餐,西餐,清淡的,重口的,清汤和甜点都准备了些。
而殷愁进厨房溜了一圈,看搭不上手后,就非常高兴的出去打游戏了。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陈晏知道是蔚乘风来了,连忙洗了洗手,和陆庭知打了个招呼出去迎人。
他刚到客厅,就看到殷愁已经在开门了,陈晏连忙加快脚步,正好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了两个男人……
那个男人高大挺拔,比蔚乘风要高半个头,身体看上去也比他结实些,陈晏想起蔚乘风之前说要带的“家属”,心里一时五味陈杂。
他以为这人就算不带女孩子,也会带漂亮白嫩的男孩子。
却原来,蔚乘风喜欢的是这种口味——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想看开车吗?
第41章 第41章 见面·捉虫
陈晏想归想,嘴上还是很热情的和两人打招呼,而后目光看向一旁的蔚青山,正要问出声,蔚乘风一边把手中的礼盒送给他,一边开口了:
“祝搬家愉快,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有,这是我大哥,蔚青山,他后面的是我小侄子,蔚垚垚。”
陈晏一愣,还有第三个人?
他一边嘴上客气,一边疑惑地向两人身后看去,最后在蔚青山的腿弯出发现了露出来的一抹衣角。
陈晏换了个角度,终于看到了蔚乘风口中的小侄子。
天色已晚,眼前的三人又都是穿的一身黑西装,难怪之前没有注意到这个小萝卜头。
那是个四岁的漂亮小男孩,五官非常精致,小脸粉雕玉琢的,头发梳成三七分,穿着一身工工整整的正装,踩着一双小巧的小皮鞋,此刻他正紧紧地抓着蔚青山的裤腿,整个人缩在他身后,看上去别样的萌。
陈晏:“………”
他以为蔚乘风说带家属,是带那种被人赋予另一种意义上的家属,却没想到,是真·家属。
蔚青山见他盯着孩子,弯腰把蔚垚垚拽到身前,指着陈晏和殷愁对他说:“叫叔叔。”
蔚垚垚虽然有自闭症,但是因为及时治疗,并不是完全不能开口,此时他措不及防地被拽到大人们的跟前,顿了一会儿,才冷漠脸开口:
“叔叔们好。”
他问好的时候,蔚青山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微妙,嘴角竟然有些轻轻上扬。
即使表情再冷漠,小孩子的声音总是软软嚅嚅,奶声奶气的,陈晏被叫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反而被他这样反差萌直戳心窝,
“快进来吧,外面热的慌。”
他一心忙着注意小娃娃,没留心关注一直咋咋呼呼的殷愁,此刻竟然眼神乱飘,格外沉默。
蔚乘风刚进屋就看见站在玄关口的陆庭知。
两人隔着人打量了对方几眼,顿时心照不宣。
几人又是换了鞋子,又是一翻介绍,客套之后,陈晏招呼几人坐下,给他们端茶倒水,又拿出家里买的一些甜品给蔚垚垚吃,才说:
“蔚先生你们先坐坐,我去准备晚餐,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口味,就乱做了一通,怠慢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蔚青山点了点头,“叫我蔚青山就可以,你先去忙吧,我们客随主便。”
陈晏推了推殷愁:“你好好招呼蔚大哥他们啊,我去忙了。”
殷愁如梦初醒般,连连点头。陈晏又朝几人抱歉地笑了笑,才进厨房。
陆庭知看他进去,也笑着朝众人说:“我去帮他的忙。”
而后他又瞥了一眼蔚乘风,才转身走进了厨房。
蔚乘风眼睛一红,就要追上去,却被蔚青山挡住了。
蔚乘风不解地看着他,“哥,那个人他别有用心啊。”
蔚青山淡定的给蔚垚垚擦嘴角,说:“急什么,你去了能干什么,添乱吗?要有耐心,方能成事。你啊,心乱了,回家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
蔚乘风顿时一愣,瞪着他半天没言语。
蔚青山没好气地瞪他,“不去厨房你就不能干点别的?饭要主人做,餐桌也要主人自己收拾吗?”
蔚乘风沉默地看了他和一边低着头异常安静的殷愁一眼,默默地去准备桌椅碗筷了。
蔚青山把人都支走了,这才把目光转向一旁低着头的殷愁身上,微微一笑,
“你最近在躲我?”
安静如鸡的殷愁顿时打了个哆嗦,他连连摇头说:“没有没有,我只是最近有点忙,嘿嘿嘿…………”
“是吗,我以为你不要那条放在我这里的内裤了呢。”
殷愁顿时呛住了似的咳个不停,他眼睛偷偷瞄着一旁吃甜点的蔚小萝卜头,一边打着哈哈:
“蔚大哥太客气了,那个东西扔掉就好了嘛,您日理万机,为我这点小事操心,真是太罪过了。”
蔚青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额头冒汗的样子,说:“毕竟是私人物品,你还是拿回去比较好。”
殷愁脸纠结成了一团,忙不迭地点头。
蔚青山这才不再言语,身体往柔软的沙发靠去,边闭目养神,边揉着蔚垚垚的小脑袋。
蔚垚垚皱着小脸躲了几下,却怎么都躲不过去,最后才一脸生无可恋的继续吃甜点,只不过速度要快了许多。
他俩两个悠闲自在,殷愁这边却有些坐不住,他变换了几个坐姿,最后还是没忍住跑去了卫生间。
洗手台边,他把水龙头开关打到最大,一捧一捧的水不停地往脸上洒,清凉的水却降不下他温度极高的体温。
他脑中全是那一晚上羞耻的画面。
昏暗的房间内,两个身躯的激烈碰撞,彼此不服输的争夺着地盘,拥抱,亲吻。
殷愁这些天尽可能让自己忘掉这些画面,他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却没想到再次见到蔚青山,脑中这些画面又突然掀起狂风浪潮,挥之不去。
他苦恼地叹了口气,这以后该怎么愉快地见面啊。
说起来,这事还都怪他。
第42章 第42 章 利息
一周前。
酒吧内,蔚青山第五次被人搭讪之后,终于等到了经理。
那经理点头哈腰地跑过来,
“蔚总!稀客稀客。不知蔚总光临大驾,有失远迎,真是太失礼了,老板今天在外地,不然铁定亲自来迎您。不过您放心,老板已经吩咐了,您今天有任何差遣,定无二话!不知蔚总您今儿来是……?”
蔚青山没有和他客气,只说:“帮我找一个人。”
……
蔚青山找到殷愁的时候,他正在一个混乱的包间内,看上去已经醉得不清,大咧咧地半躺在沙发上,衣衫半褪,一个妖娆的男人骑。跨在他身上,热情似火的吻着他。
蔚青山的眼睛里突地就燃起了火,死死地盯着两人。
包间里有认出来他的人,谄媚地靠过来打招呼,香风阵阵。蔚青山却看都没看她,直接绕过她,走到殷愁跟前,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领,反手将他甩了出去。
他一把攥住殷愁的衣领,低哑着嗓子质问:“你不是喜欢女人吗?这他妈是女人?”
殷愁醉得不清,完全分辨不错眼前乱晃的人脸是谁,更听不清他说的话,只傻兮兮地笑:
“你功夫不错哦~”
蔚乘风:“……”
这时,男人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歪鼻子瞪眼地想撕上来,却经理后面跟着的保安一把按住。
男人脸都绿了,扑腾地厉害,“他今晚是我的!先来后到你懂不懂!”
蔚青山冷冷地看他一眼,“滚。”
说完他没再管男人,一把拽起烂醉如泥的殷愁,向经理点头示意后,不顾包间内其他人的眼神,一路把人拽出了酒吧。
看着空空如也的车位,蔚青山一愣,转瞬间明白了是蔚乘风先开溜了,顿时一口气堵在胸口。
正在这时,一旁东倒西歪的殷愁开始模糊不清地吐字:“…宝贝……怎么不继续了?”
蔚青山一肚子的嫉火,他冷笑一声:“继续什么?”
“嘿嘿嘿呀~”
蔚青山脸色铁青:“你他妈看看我是谁。”
“……知道啊!你是我的小心肝儿啊……”殷愁眯缝着眼,费力地看着蔚青山,大着舌头说。
蔚青山:“……”
他叫了辆的士,把殷愁带到离这里最近的房子,一路上殷愁大着舌头发酒疯,动手动脚地占他便宜,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俩好几眼。
蔚青山板着脸下车。一路连拖带拽,一点不留情地把人拽到房间,直奔浴室。
扶着软脚虾快速地脱了个干净,而后水龙头打到最大,开始一丝不苟地给他洗澡。而软脚虾从头到尾嘴不消停:
“这是去哪儿啊?”
“好难受啊,你抓我太紧了!”
“哎?脱衣服?这就直奔主题啊,宝贝你心太急了吧,嘿嘿~”
“哇,原来你想洗鸳鸯浴啊~我喜欢!”
“唉!你轻点!我手都被你弄疼了!”
“对,再往下摸摸……”
蔚青山脸一青,狠狠地撸了一下,顿时换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
蔚乘风又把他人整个淋了一淋,冲干净了之后,才把人挪到卧室,给他吹完头发,就把人丢到床上不再管他,自己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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