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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不科学-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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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九江被这一出整得一头雾水,把这一堆钱币分好,湛九江拿了绳子把钱串号裹上棉布重新放进盒子里。出去的时候就瞧见梁釉满世界地找木头要梁季文给她做以后放收藏的小盒子。转天就拿出私房钱买了一大堆东西开始收钱币。
  在家带了十几二十天,收了一堆东西,然后带着家里人满满的不舍和梁釉的眼泪走了。
  新学期开始,他们的生意又重新开张了,生意自然是没上学期好的,但也算是一个稳定的收入来源。
  去年那个狮子大开口要买四合院的年轻人卖了近一年的房子还没卖出去,最近终于松口要价六千。
  梁季文上辈子生活的那个年代,首都房价都涨得不行了,随便一个位置都要背上一辈子的账务,全给银行打工了。现在燕京的房价不高,甚至可说是白捡的,所以梁季文是鼓励甚至十分支持他们买房的。不过除了梁季宇和吴时谣,其他几个没攒下什么钱,想要一下子拿出好几千来也是有难度的。
  梁季文去讲了一次价,年轻人是真的着急了。之前他卖不卖都无所谓,可是最近几个月南边那里搞得热火朝天的,他不是个能耐得住性子的,听了些风声就忍不住了,怎么说都要凑钱去那里见识一番。然后就把主要打倒四合院头上来了。
  梁季宇和吴时谣把所有的存款都掏出来了,梁季文又借了一点,然后一共花了四千五把这一百多平的小四合院买下来了。四合院买下来,梁季宇和吴时谣也不是没地方住,而且这个小四合院破败得有点厉害,修整的话很麻烦,就先租出去了,一个月还能那点钱。
  田项阮几个都还是下半学年,梁季文四个因为是唯一一次冬季高考的原因,已经升上了大三,课表一下就空荡了下来,不过实践参观的机会多了很多。
  梁季文经常往中科院那边的研究所跑,不过他连小杂鱼都算不上,就只能在外围当当临时清洁工。
  湛九江常去的地方就高大上了许多,他因为经常拿古董方面的问题请教夏教授,有时候两人还会偷摸着一起去黑市买东西,夏教授都七十多的岁数了,性格还是跟个小孩似的,是一个很好玩的老头。湛九江和夏教授关系好,就乐意带着湛九江去开开眼界。
  夏教授在文物方面的修复有一手,有时候去故宫博物院的时候就把湛九江叫上,也不让他干什么,就只让他小心点到处看看,两人去的最多的地方还是文物商店。
  文玩商店的东西都是在经过挑选和确认的,避免有重大价值的文物流失海外。其实开文玩商店也是一个很无奈的选择,国家缺钱,缺外汇缺物资,所以华夏很多出口的东西为了提高竞争力,很多都是亏本卖的,为的就是挣外汇。
  文物商店那么多,卖的东西那么多,说绝对没有贵重文物流失海外,这话是十成十假的,夏教授在国内也能算得上是泰斗式人物了,但这辈子也有打眼的时候。捡漏捡漏,不管在哪个地方都是能捡到漏的,就看有没有那个眼力了。
  湛九江在文物商店这边就是单纯给夏教授打下手的,有时候看见喜欢的,还能用内部价买下来。文物商店对外卖古董,但是也对外收,夏教授有锻炼湛九江的意思,收东西的时候就让湛九江在一边看着,然后问湛九江的看法,也不让他开价格,就只让说判断,对的就夸两句,不对的指点一下,然后再给出价格。
  来这里卖东西的基本上就两类人,一个是知道这是古董,但是不清楚具体价值的,另一种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单纯过来碰运气的。
  在还这两种人之间,还有一种人,那就是清楚价值也爱惜东西,但是迫于生活压力,无奈卖出的。


第228章 
  日子滴答滴答地过着; 院子里移来的小树有些都到了结果能吃的时候了。
  院子的的这些树都是梁季宇给寻摸回来的,都是差不多今年能结果的树苗。新结的栗子小小个的; 但味道一点都不像外形; 煮熟了什么也不加就这么吃都好吃,又甜又糯。家里人多; 即使煮上一大锅也就只有一会儿的功夫就没了。
  湛九江吃得不过瘾,又拉着梁季文跑出去打了一些栗子下来; 搬了两个小马扎在窗户前剥扎手的外壳。
  这个季节的鲜枣其实也好吃; 但院子里就种了两棵枣树; 早就吃没了。至于石榴; 湛九江嫌那吃得碍事; 非要梁季文剥完了一大碗到嘴里,嚼吧两下把汁儿喝进肚子里,然后噗噗噗地往外吐。
  吐着吐着就把自己逗笑了,倒在梁季文的怀里笑个不停。
  梁季文也笑; 大手掐着湛九江的脸; 他手上沾着黏答答的汁,剥石榴的时候; 因为石榴外面有点灰有点土,手上自然也是沾上了的,一掐湛九江,湛九江的脸上就多了好几个手指印; 湛九江没感觉,梁季文却是笑得更厉害了。
  湛九江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梁季文搞的小动作; 顿时就不肯了,拿着可以当武器的栗子做势就要砸梁季文。梁季文赶紧讨饶:“别闹别闹,咱们去摘葡萄好不好?”
  “町丫几个会把你打死的!”湛九江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梁季文要真是信了不去摘的话,不用町丫几个出手,梁季文肯定先死在湛九江手里。
  前院花多,风景也好,姑娘们特意在那里搭了秋千架,还种了葡萄藤缠上去,绿油油的叶子上挂这紫黑的葡萄串,看着别提多赏心悦目的。抄手游廊边上也有葡萄,还特意搭了个竹棚子给葡萄爬,夏天去那里过走廊的时候两边都耷拉着绿帘子,里面外面都是能乘凉的好地方,休息说话的时候还能顺手摘点东西扔嘴里,别提多美了。
  但美滋滋的同时,代表着的就是葡萄迅速地被消灭了。连走廊顶上都翻上去叶子都不知道被被翻了多少遍了。现在唯一还有的,就是秋千架上的葡萄了。那个就是姑娘们的命根子,那可是秋千架唯一的点缀了。梁季文空间里其实有葡萄,而且还不少,好几千公斤新鲜的葡萄堆着呢,但他就是欠儿,非得撩拨一下。
  梁季文和湛九江鬼鬼祟祟的猫着腰出去,湛九江为了让体验更真实,还非得要把梁季文的脸蒙上,偷了剪刀到秋千架旁边就准备下手了。
  湛九江早就看好了要下手的目标,两人速战速决,剪了目标就赶紧跑,跑进屋以后湛九江就捂着脸笑,笑够了就催梁季文去打水。
  第一个葡萄是梁季文吃的,葡萄就是野生野长地大了,稍微过了一下水,洗去上面的灰土,湛九江把第一个葡萄塞进梁季文嘴里,然后问他:“甜不甜?”
  “甜。”梁季文把人拉到怀里,亲了一口,也摘了一个喂他,两人你喂我我喂你,没几分钟就吃完了。
  第二天梁静瞧见少了一串葡萄,果然就翻了天,梁季文被声讨了好半天,直到下午放学回来给买了半桶鲜枣、一小篮鲜桃和五个柚子吃了赔罪才被放过。
  秋天的瓜果本就多,燕京的瓜果又是从全国各地收上来的,种类更是多。即便是南方的柚子、杨桃、芒果、火龙果……供销社也是有卖的,现在多了市场作用后,那就更多了。
  这段时间院子里一直有水果出产,箱子里叫卖的也不少,一直就没断过水果,吃的人脸蛋都光滑了。
  梁季文几个都是爱吃水果的,在家就满山地找果子吃,现在在燕京怎么方便,手里还有钱,那更是敞开怀了吃。
  过了国庆节,燕京就开始慢慢降温了,一降温湛九江就要赖床,四合院离学校又有那么些距离,他一赖床梁季文就要遭殃。
  湛九江起床就闹腾,在梁季文身上咬了好几下,一边扣扣子一边埋怨道:“你又不叫我,不知道我每天得跑那么老远的距离吗?不许反驳,你叫得声音那么小,我都没听见,没听见那不就跟没叫一样吗?你快点,还磨蹭呢!”
  家里唯二的代步工具就是一两二八自行车和收东西的三轮车。自行车早就被梁季宇骑走了,农学院那么远,梁季宇早半个多小时前就骑着车噔噔噔地走了。
  “饭饭饭!早上两节大课呢,饿不死你。”湛九江着急忙慌的,梁季文把饭给他戴上,然后被湛九江推着跨上车,等湛九江蹦上来了,赶紧拼命踩踏板。湛九江叼着馒头,一边吃一边催,紧赶慢赶地终于是在点完名前赶到了。
  下了课,他肚子还有点饿,从包里掏出一个桃子,刚啃两口就听见有人叫他。
  “梁季文,段主任找你。”
  湛九江被系主任叫过去的时候还有些懵,尤其还说到了留学的事情,他更是摸不着头脑。不过他很稳重地没表现出惊讶,乖乖听完系主任语重心长地教导,湛九江挂着感激兴奋的笑容出门。但回到家,什么笑容都挂不住了。
  “梁季文!”湛九江回家把包一扔,气势汹汹地揪起梁季文的耳朵,大喊道,“你说,留学申请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湛九江要气是死了,他明明就没交上过什么申请,系主任拿出那份申请的时候他都是懵的,好在在钢铁厂的那几年,面部表情练了出来,没闹出什么让人下不来台的事情。
  “宝儿,耳朵!耳朵要掉了!”梁季文鬼吼鬼叫地想要博取一点同情,但湛九江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不仅不松手,还加重了力气。
  梁季文一阵讨饶,两人讨价还价了好一阵,梁季文才把他的耳朵从湛九江的手里救下来。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湛九江斜眼看着梁季文,面上挂着一丝笑,眼神怎么看怎么凶残。
  “你大二的时候,不是帮人写过一份申请吗?当时我就给留下来了,改了几个地方,前段时间帮你交上去了。”梁季文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慢慢地挪过去,想要贴着湛九江讨好一下他。
  “坐好!”湛九江眉毛都要竖起来了,看着特别不好惹。
  梁季文立马止住了动作,一动不动,扎着眼睛,想要博取爱怜。
  “在我没说你能动之前,就保持这个动作,除了眨眼睛,敢动一下晚上就别想进这个胡同!”湛九江气不打一处来,进屋把被子往外一扔,“晚上你自儿个睡!”
  梁季文夹着尾巴小心做人,处处讨好过了两天,湛九江学校给的通知也下来了,他们系一共就两人,其中就有湛九江。
  湛九江从系主任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咬着嘴唇不知道要干什么。
  “九江,去吧。”
  湛九江正烦恼着,突然被子里就多了一个人,湛九江一惊,喊道,“不是让你不准进来吗?”
  梁季文抱住湛九江,把他搂到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上,握住湛九江的右手,食指在他的指甲上拨弄着:“这次的机会这么好,不去的话真的太可惜了。”
  梁季文把申请交上去的时候,也犹豫过。湛九江那么年轻,外面的诱惑又多,现在出国又不方便,万一湛九江见识了更好的世界后,不回来了呢?万一湛九江认识了更好的人了呢?万一湛九江觉得“思想成熟”了不想再将他们的关系维持下去了呢?
  这些都在他脑子里转过一圈,但很快,他就更坚定了让湛九江出去看看的想法。一辈子那么长,变数很多,现在害怕湛九江会变,就算不让湛九江出国,以后他总要见识更多的,与其一直惴惴不安地担心这担心那,还不如放手让湛九江出去。
  一直与其担惊受怕着操心着关系会不会破碎,还不如大家都变得更成熟更坚定一些。
  要说湛九江真的不想出国,梁季文都不用想,那都是骗人的假话。如果湛九江真的不想出国,就不会兴致勃勃地帮xxx打草稿。梁季文把湛九江以前的稿纸稍微改动一下,连打回重改都没有,就知道湛九江写得是真的认真真的好。
  湛九江从大一入学开始,门门功课都是第一占绝大多数,第二第三的名次都少拿,综合成绩更是专业第一。不管是课外活动还是学生会,表现都是很突出的,可以说,湛九江的留学申请只要交上去,百分之八十都会被选上。但湛九江今年都大三了,依然不温不火地在几个学校里到处蹭课,同班同宿舍的都替他着急。
  梁季文在湛九江的唇角亲了一口,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不叫申请的,你舍得,我可舍不得。”他看着湛九江的眼睛,又亲了一口,“我的九江这么优秀,我不能因为自己把你困在这个小小的地方。”
  现在的华夏确实有很多地方比不上国外,梁季文从不否认,这次申请的是腐国剑桥大学,剑桥大学的历史系全世界数一数二的强,不管从专业能力还是从其他条件,比燕林大学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去吧,为了我放弃这个机会真的可惜。”梁季文搂紧了湛九江,“你可以为了我放弃,为什么我就不能为了你放弃点什么呢?而且说起来,我又放弃了什么,嗯?”


第229章 
  湛九江说不出话; 他扪心自问,放弃这个机会; 他真的甘心吗?
  大二的时候; 周围的人都在积极申请,他也动过心; 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梁季文的脸; 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他就犹豫了; 他们已经过得很小心; 他不想给他们的未来在添加更多的障碍; 所以他尽量不去想,连申请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然后今年又到了叫留学申请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很平静,但看到班里忙忙碌碌的同学; 他又不可避免开始逃避; 这些天,他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 上课听课,没课就去蹭课,走路吃饭都要拿着一本书,希望那些关于留学的言论不被进到耳朵里。
  他以为自己一点都不在意; 但是系主任将他和其他几个交了留学申请的同学叫到办公室的时候,他能很清楚地听到震耳欲聋的心跳声——那是从他心脏的位置传来的。他是兴奋的; 但同时他又是愧疚的——对梁季文愧疚,对他的动摇羞愧。
  他借着梁季文自作主张大发脾气,何尝不是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呢?
  “小傻子。”梁季文抱着湛九江的脑袋,声音温柔,宠溺地说:“你以为自己在牺牲,其实你只是在犯傻。你也不想想,你放弃了一次又放弃了一次,要是习惯了每次都放弃,那我们怎么去面对以后可能出现的状况?我们在一起不容易,只有你变得更优秀,我们才有更大的可能抗过去。”
  湛九江终于忍不住,大滴大滴的泪珠往下砸:“你就不怕我不要你了!”
  “不怕。”梁季文轻轻擦去湛九江的眼泪,但是越擦,湛九江脸上的水渍就越多,“如果你喜欢上别人了,那就只能证明我还不够好,如果够好的话,你怎么可能会再喜欢别人?”
  “那我如果没喜欢别人,就是不想要你了呢?”湛九江带着哭腔,眼泪跟不要水似地往下挂。
  “那还是因为我不够努力,被你落下了。”梁季文一口亲在湛九江湿漉漉的脸蛋上,“你在国外努力,我在国内努力,努力不被你落下好不好?”
  “如果你变心了呢?”湛九江吸吸鼻子,再加两只长耳朵,就能去演兔子了。
  “那我肯定得找个比你好的,不然说出去就多跌份哪。你瞅瞅,周围有没有?”
  “梁季文——”湛九江抱着梁季文露着两排大白牙就往梁季文的脖子上咬,“你就是个大骗子!”
  “你混蛋!”
  “嗯,我是个混蛋。”
  “你傻笔!”
  “嗯,我是傻笔。”
  一整个晚上下来,梁季文的上半身都被湛九江咬得没好地方了,不是抓痕就是带血的牙印。等到湛九江咬得没力气了,梁季文光着身子下床准备打水给湛九江清洗一下,但湛九江警觉得很,梁季文一动,湛九江就扯着梁季文不让走。
  “我不走,就在这里待着陪你。”梁季文声音轻柔,“我们先擦个身子好不好?那东西留在肚子里,明天起来要难受了。”
  湛九江闭着眼睛,抱着梁季文的胳膊,不说话。
  梁季文妥协了,重新躺到床上,抱着湛九江哄他睡觉。湛九江也是真的累了,又是哭又是咬,折腾了一个晚上,被梁季文抱了一会儿,很快就睡着了。梁季文也不敢走,从空间里取了热水和毛巾,动作轻柔,十分小心地给湛九江清洗。
  出国要办的手续很多很麻烦,首先就是钱的问题。美元不好换,人。民。币在国际上又不值钱,都说穷家富路,怎么说都要多带点钱走。家里那边其实不太支持湛九江出国,前两年有过留学背景的知识分子都成什么样了,万一什么时候又来一次呢?
  要是再来一次的,这出过国的事情可就不好瞒了。梁妈妈是因为出国出得早,回来以后梁外公就带着她换了地方,又正好赶建。国,国内是比较混乱了,大家只知道她有个牺牲的大哥,这才让她钻了空子混了个好成分。
  湛爷爷就更别说了,他早年的时候因为留学经历可吃不少苦,祖上留的那么多基业全给丢完了,从内心深处来说,他是不希望湛爷爷出国的。西方国家日子过得虽然比华夏好,但身为一个华夏人,在西方世界,这本身就是原罪,他受过那些白眼,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但是同样的,因为他出去过,也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他同样舍不得把湛九江困在这里。虽然不甘心,但事实就是这样,在某些方面,西方现在确实是比他们发达,湛爷爷从那个民不聊生没有尊严的时代过来,比谁都希望能给这个国家带来一些更先进的东西。
  “哎——”湛爷爷加急的信往桌子里一塞,收拾了一身衣服拿了一点钱就往火车站走。
  刚建国那会,他们家还是留下一些产业的,三个大茶园,五条街,十八个宅子,七千多亩田地,还有十一个厂子。一个家族四十多好血亲全死光了,这些东西自然都归了他。后来国家清算的时候,茶园、土地、宅子,除了留了一套老宅他全无偿送给国家了。
  其实那时候国家对他还是很好的,出入都有专门的小轿车接送,每月钱粮不愁,也从来没侵占过他的财产,可惜最后得罪了人,所有的事情都成了罪,连呼吸都是错的。
  年纪大了,也没什么想报复的心理,收拾收拾东西,家里的东西只要有点价值的,他差不多都捐给博物馆了,然后联系了一点关系,带着小孙子就这么走了。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再次站到老宅子前面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其实早期的时候,厂子是被国家赎买走了,每月可以拿利息,不过怎么多年了他也没去拿过。这次来就为了取这笔钱的。政策变了又变,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拿多少,但是一两万应该是有的,问了好几个地方,才把钱拿到手,给钱的时候那个办事员还盯了他好久,最后的钱连包都有一些装不下。
  他也没料到这么多,拿到钱以后也不敢往人少的地方走,越是人多的地方他越要往前凑,然后在靠近公安局的地方住了招待所。
  六万块钱如果在黑市里换的话,也就只能换六千左右,有点不划算,而且那么多钱带着身上也不安全,湛爷爷想来想去,还是准备在这里多待几天,换一千美金,其他的都买黄金,等到腐国在换也不急,这样还能算赚了呢。反正黄金怎么都是硬通货,怎么都亏不了。
  湛九江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好久都没出去收东西,一开门看见湛爷爷在前面,湛九江下意识就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准备无视掉走开,结果湛爷爷就朝他走过来了。
  “傻小子,看什么呢!”湛爷爷这几天可不轻松,一大把年纪了,骨头都要跑散架了,“大从呢?让他去给我买点白水羊头来,再打点好酒,你过来给我捶腿捏肩。”
  湛爷爷的到来谁都没想到了,惊讶过后就赶紧殷勤地招呼着吃喝,湛爷爷吃完东西,小憩了一会儿,起来就让梁季恒给他买火车票去了。
  “怎么不多住两天,明天江哥正好没课,咱们一起去玩一下呗。”
  “不了。”湛爷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次去老家,他可买了不少顶级的好茶叶,美滋滋地喝了一口,随意地道,“家里还有那么多事情呢,燕京说得再好听也就那样,来过了就成。”
  湛爷爷过来,晚上自然要睡湛九江那屋,湛九江那屋就只有个摆设,床是铺的好好的,每星期也都把棉被搬出去晒,就是没怎么睡过人,屋里也是被当成了储物间,被摆得满满当当的。湛爷爷睡了一下午缓过劲儿来了,空闲的时候就在屋里把玩东西。
  “眼力见长啊,这屋里的东西都不赖。”湛爷爷听见推门的声音,他年纪虽然大了,但耳不聋眼不瞎,余光瞥见人影,细细把玩这手里的定窑瓷,头也不抬地说道。
  “那可不,这屋还不是最好的呢,上月我刚买了一件雍正仿的哥窑,待会儿拿来给你掌掌眼,真真儿的极品。”湛九江得意地道。
  湛爷爷抬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悠悠地开口:“这次出去了,多见识见识,如果能给我找个洋孙媳妇我也不介意,只要姑娘能跟你凑合到一起就成。”
  湛九江刚皱眉,湛爷爷又继续道:“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些,也知道你从来就不听我的,你那听一套做一套的样子跟你爸一模一样,我也懒得说你。”
  “我咋没听你了?从小到大有那几件事是没听过你的?除了不结婚,我怎么就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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