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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影帝告白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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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事事都要告诉他啊?
当这儿是垃圾桶?
秦雯这几天老是见钟意抱着手机打字,心里直犯嘀咕。
“钟小意同学,你最近行为很诡异啊,跟谁聊得那么起劲?你不是最讨厌发信息的吗?”
钟意打字的手顿了顿,眼皮一抬:“道馆里的小孩,今年初三了,老问我题。”
秦雯瞟到几眼对话页面,问:“他也喜欢小钰啊?”
“嗯?”钟意警惕地看着她,不知她究竟看到些什么。
“头像啊,是小钰上次演唱会的造型,选得很好。”
头像?
钟意从来没留意过沈西风的头像,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烟火照片。
他发完最后一条回复,收起手机,“你对他到底有多上心啊,那么小的图片都能认出来?”
“呵呵,凡是小钰公开流传的照片我全都看过!特别好看的肯定过目不忘!”
提起这个,秦雯特别自豪,“追星,我是认真的!”
钟意实在无法理解,“他就是你同学,只是多了包装和推广,你干嘛不在班里随便找一个追?还能天天见面。”
秦雯极其哀怨地盯着钟意,“我想追啊,天天见面都在追啊!”
钟意浑然不察,继续道:“更何况沈西风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被媒体这么煽风造势,你就完全丧失了判断力,盲目追捧?你这样的头脑,让我怀疑在普林斯顿能不能毕业。”
“你还叫他沈西风?”秦雯诧异地瞪大眼睛,忽地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还记恨他以前劫过你啊?”
“那倒没有。”
钟意也说不清自己在闹什么脾气,只是一看到秦雯对沈西风了若指掌的样子,就气儿不顺。
“不是针对你,所有的追星行为,在我眼里都是吃饱了撑得慌。”
他抬头平视着黑板,左边额头的伤口已拆了线,留着一道显眼的疤,生生破坏了那一脸的书卷气。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沈西风的吗?”秦雯突然开口,引得钟意眼睫一震,稍稍偏过头来,神情淡漠。
“高中一开学就注意到了,又高又帅,谁看不到啊。高一进校的时候,一半女人在偷看你,另一半在偷看沈西风。”
正是下课时分,教室里人来人往,上厕所的交作业的闹成一片。
钟意跟秦雯两人的座位在靠墙的倒数第三排,游离于喧闹圈之外,独享一份清静。
“你的名字,我初中就知道了。一中本校的初中生,全科满分,奥赛怪物,当年我们一起参加了全国英语奥赛,我在台下看着你拿奖。那种感觉,就有点像现在看到沈钰在电视里拿奖一样,激动、自豪、臣服。”秦雯说。
钟意是初次听到秦雯说起这事,愣了愣,转头问她:“你说在南京那次?你也参加了?”
秦雯笑得很无奈,“钟小意,你知不知道你说话有多捅心窝子?算了,现在不是在讨论你,还是说回沈钰。能看到另一个跟你不相上下的帅哥,我当然很激动!
“可没几天,就发现那位帅哥空有其表,并且一进校就跟差生混在了一起,当时的我也跟你一样,瞧不起他。”
钟意想辩解,被秦雯用眼神压制了下去。
她接着道:“后来有一天晚自习沈钰不在,老班就跟大家说了下他的家庭情况,妈妈下岗,爸爸为躲赌债跑去了外地,奶奶又查出了肝癌,号召大家给他捐点钱。”
“那时候刚开学没多久,同学间也没多深厚的感情,大家也就随便掏了点零钱出来。记得全班50多人总共捐了不到两千块。
“老班自己又添了一千多,凑齐三千给了沈钰。结果到了第二天的晚自习,沈钰去讲台上给大家鞠了个躬,说感谢大家的好意,让他永生难忘。
“之后,邵齐宣就把那些钱全部给我们退了回来,说是沈钰态度非常坚决,不能让大家为他的困难买单。”
“这些我怎么不知道?”钟意插嘴问道。
既然是高一的事情,为何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那时去参加奥赛集训营了,大半个月都没在。”说到这里秦雯顿了顿,目光越过教室的人群,看向远处。
“据说那时候沈钰已经在问去沿海打工的情况了,他当时家里负担太重,学业又跟不上,估计是不想念书了。”
“这事过了没一个星期,有一天下了晚自习我饿得厉害,溜出去吃宵夜,就在后校门的那家云南米线店里,碰见了沈钰。他那段时间都没来上课,好像是去医院照顾奶奶了,那晚就坐在店里最靠里的位置,埋着头吃米线。”
“我那时跟他也不熟,没想要打招呼,就选了个他看不到的位置坐下。等我的米线上桌时,突然看到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个破破旧旧的腰包,打开看了看,顿时变了脸色。
“后来我吃完米线走的时候,他还坐在那里。第二天路过那米线店,听店主说昨晚有人掉了钱,幸好被个男生捡到了,总共十二万八,失主拿了一千块想谢谢那男生,结果被他拒绝了。”
“我当时听了还挺激动,心想这么大笔钱,肯定能捞个全校表扬了。可是左等右等,还跑去问了老班,才发现学校根本不知道这回事,沈西风真正做好事不留名,那钱还了就还了,跟吹过了一阵风,什么都没留下。”
“十二万呐,真不是笔小数目。那时候他奶奶在医院住着,每天都得好几千,这笔钱至少够他救急了。这事儿我也没跟人说过,从那时起,就觉得看人真不能只看表面。”
“后来他火了,我觉得就是好人有好报,所以疯狂给他拉票,为他打call,因为我知道,他值得。火速签公司出道,接代言广告,他那个家,就是靠着他一点一点盘活了。”
“所以啊,钟意,”秦雯总结道:“你那眼睛长在头顶的毛病也得改改了,普通人没你想的那么一无是处。”
钟意垂下眼,无意地瞟了瞟秦雯,“我可没说他是普通人。”
这话夹杂在上课铃声和翻书声中,秦雯并没有听清楚。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秦雯笑道:“就那家米线店,在沈钰出道后,老板也成了芋头,凡是沈钰的粉丝去吃饭,一律八折!”
钟意也笑了,轻声吐出一句:“可那家味道不怎么样啊。”
*
下午第三节课后,何老师把钟意找去谈话,告诉他本来安排的四月B大校园参观活动提前到了下周一,看来这周末就得去北京了。
带着新生参观校园是B大的传统,提前入住寝室,跟系里的教授见面,座谈,得要个两三天的时间。
这样一算,等钟意从北京回来也快到下周末了。
钟意填好了报名表,又给B大的负责人打了电话确认参加本次活动,等做完这些,已经快到6点半了。
这会儿食堂早没东西吃了,他想了想,转身出了校门。
全中国的学校,不论大小,总能养活一系列的餐饮业巨头。
北方的面点小吃,南方的炒菜火锅,方寸虽小,可纳百川,总能为挑剔的味蕾找到心仪的配对。
钟意很少来校外吃饭,一是嫌脏,二是嫌麻烦,不过果腹而已,吃什么也没多大区别。
他走了一圈,看到秦雯说的那家云南米线店,虽然记忆里的味道并不算好,但仍调转头往里走了进去。
一进店,钟意不禁失笑出声,这满墙贴着的海报全是沈钰,这是生怕客人不知道本店的属性啊。
他找了张桌子坐下,摸出手机,给海报上的真人发了条信息:“下周我要去北京待几天,会尽早回来。”
一抬头,钟意看见这家店连菜单上都印着沈钰的大头照,一时起了玩心,拍下菜单和店内的海报发了过去。
“学校附近的米线店,你有空可以过来给老板签个名。”
钟意的鸡汤米线端上桌后,手机依然没动静。
等钟意吃完米线回到学校,手机还是没动静。
等第一节晚自习下课后,手机就跟没了信号一样,安静如鸡。
第25章 多了会死人
千里之外,沈钰正在晚宴上被人灌酒。
“别拦我!今天谁来也不好说话!”
喝高了的秃头男人把上前来拦他的人一推,红着双眼把酒杯送到沈钰面前:“别,别装了,马上就18了,你小子背地里不知道偷喝过多少酒,这、这么点儿,没事!”
秃头男人是《夜猎》的资方老板,华悦传媒的副总,在这场《夜猎》前期碰面会上是绝对大boss。
张可毅哪里敢得罪他,推着沈钰接过了那杯酒。
沈钰倒也不是没喝过酒,只是他有点酒精过敏,虽不很严重,但酒后会起红斑,看着特吓人。
他一个未成年人,极少有人在宴会上劝他的酒,看着那满满一玻璃杯的红酒,心里再打鼓也只能远硬着头皮笑:“陈总的酒,我一定得喝,等我十八生日那天,还要请陈总跟我痛快喝一场呢!”
说完,沈钰一仰头,咕咚咕咚喝光了那杯酒。
“好!”一时间掌声雷动,酒桌上竖起了好几个大拇指。
“小钰就是个痛快人!该放松就放松,通透!”
沈钰打了个酒嗝,酒气立时冲上了头,他的脸在一分钟内象煮熟的大虾一样,红了起来。
“哟,这孩子怕是酒精过敏吧?”有人察觉了沈钰的异样。
张可毅随意地摆摆手示意没什么大不了,还是另一个杂志社的主编看不下去了,拉着沈钰去到宴会厅外面透气。
沈钰摸着自己发烫的脸,知道过敏症状马上要遍及全身了,便忍着头昏拿出手机。
他有好几个小时没看手机,微信里至少多了几十条新信息。
他给司机打完电话后,点开微信,粗粗看了一下,滑动的手指停在了钟意发来的信息上。
去北京?
下周?
后来还有两张照片他眼花有些看不清了,不过有这些信息已经够了。
他这会儿酒气攻心,直接打开siri给成哥打了个电话,让他把明早的机票改成飞北京。
“北京?临时有事吗?”成哥今晚在酒店收拾行李,接到电话后飞快地在pad上查了查机票,“明天只有最晚一班有位了,还是经济舱。”
“就要那个。”沈钰扯开衬衣领口的扣子,散着满身酒气,“你跟我去,让毅哥自己回宁州。”
“这……毅哥同意吗?”
“我管他同不同意!今晚又让人灌了我酒,你把过敏药准备好。”
沈钰烦躁的说了几句,突然脑子一转,想起自己还没给钟意回话,忙挂了这边的电话,直接拨给钟意。
平日上晚自习,钟意都是把手机放在课桌里的,可今天一直没收到沈西风的回信,他便不经意地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
沈西风电话打来时,还是秦雯眼尖看到了,用手肘拐了拐他:“ww是谁啊?”
钟意一看来电人名,拿起手机走出了教室。
“喂,钟意啊,我才看到信息。”电话那头很安静,像是在车里。
钟意能想象出沈西风跑完一天的行程,坐在车里给他打电话的样子,不觉勾了勾唇。
“恩。就跟你说一下,下周我不在你自己也要好好复习。”
“呵呵,你不会,不在的,你会一直在的,钟意意小盆友。”
钟意这会儿听出了不对劲,“你喝多了?”
“不多,多了会死人的,没死就不多。”
听起来是挺多的了。钟意不想跟个醉鬼瞎扯,淡道:“早点休息吧,挂了。”
“别挂!别挂……不要挂我电话钟意意……我不想休息,我想听你给我讲题,你讲题的时候特别帅,是那种……能发光的帅。懂不懂,钟意意?能发光!”
虽然醉鬼讲话毫无逻辑,可成功地把钟意逗笑了,他想起不能跟酒醉之人逆着干,便随口夸道:“懂。你也很帅,象……”
钟意闭了闭眼,脑子里冒出了沈西风的笑容,“像落在湖面的夕照一样帅。”
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看来醉鬼已经睡着了。
钟意挂断电话,抬起了头。
他站在走廊尽头,能看到旁边人工湖里的一轮皎皎明月,风过叶动,吹起了涟漪,摇碎了月影。
湖南是不是也有这样好的月光?
钟意是周六中午飞的北京。
出发前,他也没跟谁提,就给精诚道馆的馆长说了一嘴,被对方要求带点冰糖葫芦和烤鸭回来。
独立如他,十三四岁就独自坐过国际航班去欧洲找钟民华,去个首都,自不在话下。
不过,钟意虽独立,但生活自理能力其实挺差。
说到底就是不会照顾自己,出趟远门也不记得看看天气,从首都机场一出来,立刻被迎面而来的雨夹雪冻得直哆嗦。
这都三月了,北方居然还这么冷??
钟意又是跺脚又是搓手。
来的时候宁州正是大晴天,他就穿了件薄外套,这会儿站在高架桥下等机场大巴,全身都快僵了。
“……钟意!钟意!”
机场外人来人往,车声人声混杂,有个声音持续响了好几遍,钟意才困惑地回过头,是同名同姓吗?在北京他可没认识的人。
成哥从马路对面急匆匆地跑来,把钟意从排队等车的队伍里拉了出来,“等你好久了,走。”
钟意愣愣地看着成哥,下意识地抬眼四处搜寻,“成哥你……他也来北京了?”
“恩。”向来不多话的成哥领着钟意穿过车道,往机场停车场走,“你穿太少了,明天说是要下雪。”
相比较天气,钟意更在意目前的状况,“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航班?我没告诉别人。”
“航空公司有人。”成哥简明扼要地回道,走到停在角落里的一辆黑色保姆车前,拉开了门。
从后排冒出个墨镜遮了大半张脸的脑袋,扯开的笑容在看到钟意的那一刻顿了顿,嗓音一沉,“靠,你怎么穿这么少?还不赶快进来!”
钟意带着一身寒气钻进车厢,长吁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丢了件外套在头上。
“北方有寒潮,下一周都接近零度,你是不是没带厚衣服?”
钟意默默取下身后的双肩包,他连个行李箱都没有,自然是没带什么衣物。
沈西风啧了一声,小小的嫌弃很快就被重逢的喜悦冲走了。
他凑到钟意身边,嘻嘻笑着:“没想到吧,这周我在北京没啥事儿,可以领着你到处转转。”
“没事?”钟意拿着羽绒外套,见又是那件小两万的限量版,就不怎么想往身上穿了,“没事你来北京干嘛?”
沈西风摘下墨镜,“没啥大事儿,见见这边的朋友,维护下友情也是很必要的。”
钟意抿了抿嘴,心说你好好复习才是很有必要的。
不过看在人家专程来接他的份上,也就不扫兴了。
反正再差的成绩他也能教好,更何况以沈西风的努力,上线并不是难事。
保姆车驶出了停车场,往市区方向开。
沈西风转过头问钟意:“你定的哪个酒店?要不退了算了,我的是个套房,住得下。”
车里开着暖气,钟意把羽绒外套放到两人中间,回道:“我住b大的研究生寝室,统一安排的。”
沈西风颇感失望地‘哦’了一声。
见钟意没接那外套,他着急了,“这衣服你带着啊,等会儿下了车还不得冻死你?我出来也没带太多,这件是最厚的了。”
钟意回过头看了看那外套,挣扎了几下。
他想着b大估计没人能像秦雯那般八卦,什么犄角旮旯的消息都知道,便拿起外套搭在手边,抬头冲沈西风说了句多谢。
窗外是阴郁的雨夹雪,天暗沉得厉害,车内的光线就更差了。
便是在这样不甚明晰的光照下,沈西风也看出钟意瘦了,原本已有些弧度的腮帮,又变回了最初刀削般的直线。
这人怎么回事?一周都没吃饭吗?
沈西风没直接问出心中的疑问,把话题转到钟意参加活动的行程上。
在听着钟意侃侃而谈时,沈西风从口袋里摸出两块巧克力,随意递给了他。
钟意果然伸手接过,撕开包装就塞进了嘴里。
“……最后一天没什么固定的活动,估计就是留时间给我们逛逛首都吧。”
“晚上呢?都没安排吧。”沈西风听得仔细,在心里同时排着自己的行程。
钟意想了想,摇摇头。
沈西风高兴了,“行,那先送你去B大报道,然后我们晚上一起吃饭。”
百年名校可不是瞎吹的,光大门就有东西南北四个。
保姆车绕着学校转了个大圈,才问清楚研究生宿舍离东门最近。
钟意去报道时,成哥就把车停在东门旁的小巷子里。
沈西风接打了几个电话,捏着手机靠着车窗,默默地等着钟意回来。
钟意这一去,花了快一个小时,学校太大,加上他有点路盲,好容易才又摸回了东门。
成哥摇下驾驶室的车窗冲他招手。
等钟意跑到车边了,伸手比了噤声的动作:“睡着了。”
第26章 沈西风突然
钟意小心拉开车门,无声地窜了上去。
沈西风靠在椅背上,呼吸绵长深远,睡得正香。
成哥应该是知道接下来要往哪儿走,等钟意一上车,就起步往前开了。
钟意看了下手机,快到5点了,正常人哪会在这个时间段睡觉,也只有作息极不规律的沈西风能随时随地睡着。
上周在家补习时,他常常会在某个意想不到的时段要求睡觉。
比如午饭前或是晚饭后,时间不长,半个小时足以,醒后立刻满血复活,能熬到夜里2、3点。
长期奔波在外的工作已经影响到了沈西风的睡眠。
钟意留意到他在吃褪黑素,于是在他睡觉时,定会保持绝对的安静。
周末的傍晚,北京的交通还算通畅,保姆车穿街过巷。
突然碾过一个减速带,车身震了一下,沈西风的身子一歪,头便滑到了钟意肩膀上。
毛乎乎的大脑袋,还挺沉,位置摆得不好,随着车身一摇一摆地晃动。
钟意无奈,放平肩膀,又伸手把大脑袋往里推了推,这才让沈西风重新睡踏实了。
有头发丝蹭到钟意脸上,他微微侧过脸,能闻到和自己同款的洗发水味道。
这场景,让他无端端想到两只依偎在一起的猫,接下来就该互相舔毛了。
他被自己地想法逗笑了,便忽略了为何同时离家一周的两人会用到相同的洗发水。
沈西风在车身一震时就醒了,迷迷糊糊地靠上钟意,又感觉他给自己调整了下位置,朦胧的睡意顿时消散光了。
钟意比自己稍矮一些,靠着他其实挺费劲,不过这位瘦瘦的小盆友肩膀倒是蛮平坦,整体舒适度还不错。
他是真小——沈西风看过他的社保卡,还不到17,老是摆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钟意面上冷冷淡淡的,其实一颗草莓一块巧克力就能让他高兴起来,好养活得很。
年纪虽小,但智商真高得吓人,再复杂的题,三言两语就能切中要害。
沈西风见他刷过一次高考真题,从头到尾,就跟砍大白菜似的,厉害得不得了。
学渣对于学霸有种与生俱来的仰望,看着他们都自带光环,更何况这位学霸还是颜霸。
在沈西风眼里,钟意就是个一身橙装的满级玩家,穿着新手服的自己不可抑制地想要靠近他,梦想着有朝一日能拥有跟他比肩的能力,同站在山岳之巅,俯瞰众生。
满级玩家的颈窝暖暖的,还有股清爽的洗衣液味道。
沈西风靠得心满意足,直到脖子实在酸得难受了,才陡然一个深呼吸,抬起了头,“嗯?你回来了?”
再迷茫地往窗外看,“我们,在路上了?”
“还有十几公里就到了。”成哥在前排回了一句。
钟意动了动肩膀,问:“去哪儿?”
“好地方。待会儿有个推不掉的朋友也要来,不介意吧?”
钟意挑了挑眉,无所谓地摇摇头。
天擦黑的时候,保姆车开到了胡同口,成哥回过头,“再往里就进不去了,你们下车,我找地方停车去。”
沈西风摸出口罩,递了一个钟意,钟意不接,“这儿又没粉丝,我干嘛也要戴?”
沈西风扳过钟意的肩,把口罩给他挂耳朵上,“戴上吧,别为首都人民吸霾了。”
下了车,外面仍下着不大不小的雨夹雪。
车里伞不够多,两人只能共撑一把。
巷子里很静,除了淅沥的雨声,只有昏黄的路灯伴着他俩。
钟意只在北京转过几次机,正经的城市还没逛过,这会儿走在胡同巷子里,很是新奇。
钟意前前后后地瞧个不停,一双眸子水洗过似的清亮,看得沈西风心口发软,拉着他手臂躲过地上的水洼。
“你好歹看着点路,这破胡同都千篇一律,到了地方你再慢慢看。”
左弯右拐,走了十来分钟,“地方”总算到了。
是个有年份的宅子,朱漆的大门,乌木的匾,铁画银钩似的三个烫金字:福家菜。
沈西风上前敲了敲门,附耳轻声道:“内务府的后人开的,京圈儿大佬都得排号,一天就接待三桌。”
没等钟意回话,大门开了。
来人是个齐刘海瓜子脸的女生,看到他俩时神情一滞,说话都有些发抖了:“你,你怎么来了,明初没说啊……”
“临时起的意,正好你们这儿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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