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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影帝告白没-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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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他还没做完这一套动作的时候,就被秦雯眼明手快地拉了一把:“唉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有味道?”
  “难听!”丢下这两个字,钟意头也不回地出了教室。
  “难听?”秦雯诧异地长大了嘴,“怎么会呢?他这首歌得了全场第一啊!官微发的视频有7、8万的转发量呢!你再回来听听,仔细听听!”
  听个屁!
  钟意出了门就往天台走,再不抽支烟,他就要气炸了!
  钟意第一次被人叫“天才”,是在他四岁时的某次家庭聚会上。
  饭桌上某个亲戚说了句“粒粒皆辛苦”,一旁正跟筷子搏斗的小钟意顺口就把这整首八句诗全部给背了出来。
  当然这只能让大人发出“意意真棒,记性真好”的感叹。
  但接下来,当连筷子都还拿不稳的钟意,拿起笔,歪歪扭扭地把这40个字,不讲求任何笔顺,像画画一样地“画”出来时,大人们顿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敏捷的思维,细致入微的观察力,以及融会贯通的学习能力,是所有高智人群的共同点。
  钟意在十七年的成长中,把这些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所以,他在第一时间里,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晚自习的天台上,他抽了半包烟,只理出个大概。
  回寝室后,他继续在天台上吹了大半宿的晚风,抽光了所有存货,如愿以偿地,感冒了。
  当然,除了感冒,他还有别的所得。
  虽然不想承认,但IQ180的钟意知道,自己把沈西风当成朋友了,还是那种能两肋插刀的挚友。
  这是在接触沈西风之前,和接触他之后,他从来没想过的问题。
  毕竟,一毕业,他们就要分道扬镳。
  毕竟,除了这个原因,就只有反社会人格能解释他在看到沈西风犯傻时,为何会产生暴虐的情绪了。
  这个认知,让一向居于神坛高位的钟意,为自己挑选朋友的眼光默哀了大半宿,巨大的心理落差加上十来度的夜风,生生把钟意折腾出38度以上的高烧。
  在周五下午,所有寝室同学都离校后,钟意给沈西风发了条信息,吞了几颗感冒药,被子一捂便闷头大睡了起来。
  高热让他的脑细胞异常活跃,各种光怪陆离的噩梦缠上他,将他深深魇住,不得脱身。
  直到某个炸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一双有力的手扶着他坐了起来,一股熟悉的令人心安的味道飘进鼻腔,才让他悠悠醒转过来。
  “……意,钟意!看着我,看着我!”
  钟意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了害他生病的元凶,那元凶一脸焦急,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
  “怎么了,”一开口,钟意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你出什么事了?”
  沈西风简直想给这位神仙跪下了。
  他一下飞机就收到钟意的信息,说自己病了,这周末就不去他家。
  然后沈西风马不停蹄地赶到学校,好容易打听到钟意的寝室房间号,敲了十几分钟的门都没人理,最后还是一脚把门踹开。
  等他冲进房间才看到这位烧得满脸通红的神仙,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你烧得这样厉害,怎么不去医院?”隔着睡衣的衣料,沈西风都能感受到钟意皮肤散出来的极不正常的潮热。
  “发个烧而已,感冒都是自愈的。”
  钟意刚脱离了梦魇,这会儿软绵绵的靠在沈西风怀里,像是坠入了另一个梦境,美好得让人不愿醒来。
  “吃药了吗?”沈西风看着那张烧得绯红的脸,心疼不已。
  他直接用额头抵了抵钟意的,再退开些许距离,皱眉道:“温度好高,有没有吃退烧药?”
  这位朋友,不知道感冒会传染的吗?
  身为学渣连这点常识也没有?
  钟意不自在地偏过头,躲着那张忧心忡忡的脸,微喘:“吃了,你让我睡觉,好吵。”
  那么想睡觉吗?
  沈西风没办法,只好扶着人躺下去,又把被子给他盖好。
  钟意把头朝里埋得很深,只肯留给对方一个冷漠的背影。
  心思各异的两人僵持了片刻,沈西风身形一动,正要离开,却听到钟意闷声问道:“你要走了吗?”
  沈西风回头看了那无情的后脑勺一眼,柔声道:“不走,我去给你倒杯水。”
  学校的单人床,稍有动静就会吱嘎作响,钟意在一阵吱嘎声中转过身来,把大半张脸藏在被子里,露出一双水汽迷蒙的眼。
  钟意难受道:“我不喝水。你,你就在旁边看书……背单词吧。”
  自己虽然病了,可身为家教的本能仍在,督促朋友的义务不能忘。
  沈西风沉默了片刻,反问:“我在这儿,不会吵到你吗?”
  钟意想了想,回道:“你小声点,就不会。”
  这算得上是某种依赖吧?
  沈西风没什么把握地想着,他笑了笑,拖了把椅子坐到床尾,摸出手机:“你好好睡,我上会儿网,到吃晚饭的时候再叫你。”
  钟意还是不满意,心说学渣有空玩什么手机,多背几个单词不好吗?
  可看到沈西风也是一脸疲惫的模样,想到他舟车劳顿,又有些于心不忍,卷着被子,眼睛闭闭合合地斗争了许久,终于撑不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他睡熟了,沈西风才放下手机,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头,探着他额头和颈窝的温度。
  已经盖了两床被子,人像火炭一样烫,可就是没有汗。
  沈西风皱着眉,拿起床头桌上吃剩的药仔细看了看,里面只有感冒药,还是最温和的中成药,完全没有退烧的功效。
  这小孩就是生来让人操心的!
  他从暖水瓶里倒了杯热水放在一边晾凉,正思考着如何把床上那个哄起来喝水,就听见床板吱嘎作响。
  钟意睡得不安稳,要开始闹了。
  翻身、蹬腿、再一摆手,被子便成功地掉在了地上。穿着背心短裤的钟意蜷着修长的四肢,画面有让人喷血的冲动。
  不过是脑溢血不是鼻血。
  沈西风捞起被子,抖了抖,再从头到尾地给人裹严实了,末了还轻轻捏捏钟意的脸蛋儿,威胁道:“乖乖的啊,再掀被子,会被打屁股哦。”
  钟意正烦躁着,听见声音哼唧了两声,微微睁开眼,朦胧中看到沈西风的脸就在眼前。钟意伸手一勾,将人拽到自己怀里,踏实了。
  毛乎乎,沉甸甸,压着自己还挺有分量。
  钟意往里挪了挪,蹭蹭耳边的那颗脑袋,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调整了下姿势,安稳地睡了。
  可怜沈西风头朝下埋在枕头里,差点把自己给憋窒息了。
  等身边那位没动静了,沈西风才缓缓抬起头,鼻尖擦过钟意的脸颊,热热的,像块烤好的年糕。
  他实在没忍住,就势用唇碰了碰,只是那么短短的一瞬,便迅速起身,压着如雷的心跳逃开了。
  再次回到钟意身边,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了,洗了个凉水澡的沈西风,看起来冷静了不少。
  他伸手试了试钟意的温度,果断把人拍醒:“意,意!起来,去医院。”
  钟意烧得浑身滚烫,没法睡得太沉,撑着身子坐起来,烦躁得要命。
  沈西风拿了床头放着的T恤递给他。
  钟意不接,抬手指指衣柜:“换干净的。”
  德性!
  沈西风只得又转身,打开钟意的衣柜,挑了件白底细格纹的衬衣和牛仔裤,丢到他身边:“先吃饭还是先去医院?中午吃了什么?”
  钟意懒洋洋地脱了背心,裸着上半身迷瞪着眼,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祖宗!你把衣服穿上!还在发烧呢!”
  那一身的嫩白让沈西风简直不敢看,他赶紧抖开衬衣,给钟意套上,遮住了让人喷血的画面。
  这次喷的是鼻血。
  小孩软着身子倒也不反抗,只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衣服穿上了,也不系扣,敞着怀丝毫不觉得有伤风化。
  为了自己的血量着想,沈西风只能蹲下身,扯着左右衣襟,开始给人系扣子。
  “不会系鞋带,现在连扣子也不会系了?”沈西风语气头疼道。
  那衬衣的衣扣是珍珠贝,又小又薄,还滑不溜手,沈西风从第二颗扣子往下系,好半天,才系好了三颗。
  钟意垂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笨手笨脚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沈西风听见声音,蓦地一抬头,两双眸子视线相接,霎时缠住了。


第53章 你俩搂搂抱
  十七岁的眼神,澄澈如清泉; 藏不住丝毫波动。
  对视了十几秒; 钟意觉得别扭; 率先别开了眼。
  “我,我上个厕所。”沈西风突然回过神; 而后丢下这句; 仓皇逃开了。
  钟意双手一撑,从床上站起来,拿了牛仔裤胡乱地套上; 又把剩下的扣子扣好。
  不过他起得急了点,脚下虚浮; 扶着床头柜站了好一会儿; 才缓过劲来。
  “走吧?”沈西风从卫生间出来; 随口问着。
  他一抬眼,就见站在窗前的钟意闻声回过头来。
  傍晚的霞光透过窗玻璃给他镀上了一层淡金的柔光; 钟意半侧过脸,卷翘的长睫在眼睑下方投出一大片扇形阴影。
  接着; 钟意又把身子也转了过来; 逆着光靠在床头柜上; 静静地看向沈西风:“我不想去医院; 能回你家让阿姨给我煮粥吗?”
  平时的钟意要么穿校服; 要么随便一件圆领T恤; 沈西风还没见过他单穿衬衣的样子。
  刚满十七岁的身子; 尚有些青涩; 廓形也不够饱满,更何况还在病中,精气神都有些不足。
  但沈西风可以拿着自己在娱乐圈打滚一年多的资历来打赌,没有人,能像钟意那样把衬衣穿出一股子皇室贵气。
  美人在骨不在皮,血统带来的优势是那样明显,连一向对自己外形信心满满的沈西风,都自叹不如。
  这就是自己喜欢上的人。
  沈西风压不住上翘的嘴角,朝钟意走过去时,顺手捞起床尾搭着的校服外套,递给他:“行,都听你的。把衣服穿上,外面凉。”
  钟意这会儿有些冒汗,领口的扣子都解了两颗,哪愿意再穿。
  王子病又开始犯了,他眼皮一垂就要闪身躲过,结果却被沈西风一把拉住,硬是把衣服给他套上了。
  “你就是欠收拾!”
  沈西风态度强硬地把钟意领口的扣子又重新扣上,语气里带了点威胁:“衣服好好穿,露那么多像什么话!注意仪容!”
  自妈妈去世后,差不多六年的时间,钟意都是一个人过的。
  下雨带伞,天寒加衣这样的叮咛,在别的孩子听来烦不胜烦,但对钟意而言,却是梦里都难闻几回。
  所以,每次当沈西风像个老妈子一样的念叨他时,他不仅不觉得啰嗦,还会心生亲近。
  此刻钟意他头重脑轻的正难受,索性头一垂抵在了沈西风的肩膀上。
  沈西风扣完衣扣的手还没来得及拿开,就被他靠了上来,靠在他肩上的重量不大,但他却吓得都不敢动了。
  好半天,沈西风才扭了扭脖子,低声问:“意,怎么了?”
  “头晕。”钟意埋在沈西风肩头,闷闷地回了一声。
  沈西风这才大喘了口气,一手揽过钟意,带着他往外走:“那你靠着我走,成哥就在后门口等着的。你是不是中午也没吃饭?看吧,我就知道。
  “生病了再不吃饭,铁打的也受不了啊。以后记得要吃饭,我妈说,不按时吃饭要得胃病!现在年轻你还受得了,以后呢?
  “这马上就要到夏天了,你还能感冒,肯定就是晚上掀被子着的凉。不是我说你啊,你要是改不掉这个臭毛病,以后都别一个人睡,干脆搬来我房里,晚上还能有个照应……”
  沈西风扶着钟意走了一路,就絮叨了一路。
  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话,让钟意觉得自己像是捅了个大坝,水流铺天盖地,没完没了了。
  周末的傍晚,校园里几乎不见人影,沈西风也懒得戴口罩,反正暮色四合,谁也看不清谁。
  出了校门,两人很快上了车,钟意体温又有些升高,昏沉沉地靠着椅背,连眼神都是涣散的。
  沈西风见不得他这个样子,一把薅过来靠着自己,温言道:“一会儿就到家了,你挣不住就闭闭眼。”
  前排的成哥从后视镜里看了好几眼,终于开口了:“小钰,有人在跟车,不知道是娱记还是私生饭。”
  “嗯?”沈西风正探着钟意额头的温度,闻言直起身,前前后后地看了一圈:“谁?哪辆车?”
  “一辆黑色的本田,现在在我们的右后方。从校门附近,就跟上我们了。”成哥边说,注意力也是高度集中。
  成哥的车技是久经沙场的,在宁州周末的下班高峰车流里仍保持着60迈的时速。
  为了甩开跟车的,他已经强行抢了两次道,现在前方开始大堵塞,眼看着后车就要跟他们平行了,他才出声提醒。
  不提醒行吗?抱成那样,被人拍到怎么办?
  成哥入行快十年,跟过四五个艺人,两年前接手沈钰的时候,他还是个面对镜头,只会傻傻比“耶”的大男孩。
  这两年,那个青涩的男孩早已登过各大领奖台,蜕变迅速,成长惊人,游刃有余地操控着与粉丝和媒体之间关系。
  沈钰这个孩子,天资不算最优,但胜在踏实、勤奋、懂事。进了这个圈子,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不能做,他心里非常清楚,所以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爆红。
  然而一向知轻重的沈钰,自从遇见他这个家教同学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成哥也懂,都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
  只不过那时候他们喜欢的都是小姑娘,而不是脾气脸色都臭臭的男孩子罢了。
  喜欢也就喜欢了吧。
  可惜怎么看都是自家这傻小子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那位连是不是喜欢男生都不一定,这场暗恋,难!
  本来,他是不准备说什么的,情非得已,也确实是这个理儿,成与不成的,都得自己去走一遭才知道。
  但这大庭广众的,又是从学校走出来,帽子也不戴一个,不是招人眼球吗?
  一不小心再上个热搜,可怎么跟公司交代?
  唉,孩子长大了,麻烦事儿就更多了!
  成哥不善言辞,满肚子牢骚说不出口,成哥心里苦。
  被提醒了一嘴的沈西风依然没有自觉,扭头看车时,沈西风的手仍紧紧搂着钟意,那副不舍得撒手的画面,简直让人没眼看。
  成哥叹了口气,瞅准前面的岔道口,猛地一打方向盘,从两车的夹缝间挤出了车道,在后面一长串气恼的喇叭声中急驶而去。
  本田车眼看情势不妙,正要转向,被快速补位的后车拦了去路,只得夹在车流中沿着直路向前了。
  甩得很成功!
  不过还没等成哥松口气,沈西风发话了:“别开那么急,钟意头晕!”
  ……再不急,你俩搂搂抱抱的照片就该上头条了!
  做好事不留名的成哥心里更苦了。
  钟意两顿没吃,又被急转弯甩得狠了点,胃酸上溢,有些作呕。
  沈西风心疼不已,忙在前排座椅背后的袋子里摸了半天,找到一小块有些融了的巧克力。
  沈西风小心撕开包装,喂到钟意嘴边:“上次粉丝送的,我就留在车上备着,怕你什么时候饿了,能顶一顶。”
  巧克力的甜腻味道就在鼻尖萦绕,钟意也没仔细瞧,张嘴就咬了一口。
  车厢抖动中,偏了点准头,碰上巧克力的同时还咬到了沈西风的手。
  钟意心里一慌,反应慢了半秒,后撤时又把嘴里的巧克力蹭到了人手指上。
  钟意舔了舔嘴唇,有些尴尬地抬起头看向沈西风,“不好意思……”
  沈西风看着指尖上那一点浓黑,笑了,“干嘛道歉,我又不嫌弃你。”
  说着,沈西风把包装又撕开了些,再次送到钟意面前:“多吃点,胃里有东西垫着会好很多。”
  嘴里含着巧克力的甜味,的确把胃里的难受压下去了许多。
  钟意连着几口吃完了那块巧克力,沈西风把包装纸揉成一团,刚想丢到车窗边的搁栏里,瞥见指尖那点巧克力,抬手就放到嘴边一舔而净。
  我靠!
  前后三人同时在心里爆出了这句呐喊。
  沈西风觉得自己日常脑抽得太不是时候了,钟意就在旁边看着的啊!
  但是,那巧克力却是在嘴里融化,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他却觉得像一股暖流,带着钟意的味道,甜进了心里。
  成哥觉得这狗粮真的太多了,他吃不下了!
  这样下去,不是撑死就是眼瞎,能不能留个全尸?
  钟意觉得……他头实在有点晕,只想单纯地表达下不满。
  保姆车在宁州转了一大圈,好容易回到了锦绣花园。
  下了车,沈西风正扶着钟意想去乘电梯,被成哥给叫住了。
  沈西风揽着钟意,两人同时看向成哥,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成哥见他俩毫无自觉,实在有些头疼,自家这位不指望了,另一位学霸是聪明人,应该会明白吧?
  “小钰,”成哥叫着沈西风,眼睛却是看向钟意:“刚才那车应该是埋伏在学校附近的,你们出来时,说不定已经被拍到了。你们俩一个学校的还好说,如果在你家附近又被拍到,就不大好办了。”
  这话,钟意一就听懂了。
  沈西风则是傻愣愣地不明所以:“拍到又怎样?”
  他还回头看了看钟意,语气带着些许的愉悦,“因为钟意比我帅,怕我被比下去吗?”
  钟意伸手把沈西风隔开了些,有气无力地道:“你要是不想被人说你是gay,就让我自己走路。”


第54章 那时候他刚
  沈西风顿时就愣住了。
  成哥听了这话; 很是满意,他感激地冲钟意点一点头,事了拂衣去; 深藏功与名。
  钟意扯了扯看起来有点呆傻的沈西风,朝着电梯走去。
  “我; 我没那个意思……”沈西风小心翼翼地看着钟意,听到对方一针见血地戳破,心里很是忐忑地打鼓。
  钟意失了依靠; 正难受着,没工夫琢磨少男的小心思,摆摆手道:“知道知道; 我们一见面你就说过了。”
  一见面?
  沈西风怔了怔; 才回想起当初自己说过什么。
  那时候他正被男粉骚扰得磨皮抓痒; 粗暴解决对方之后; 又顺口跟钟意说“我真的不喜欢男人”。
  一时间; 他无语凝噎。
  天道轮回; 都是报应。
  回到家; 沈妈妈见钟意病了; 自然又是一通忙活。
  沈西风吩咐着让阿姨熬粥; 又翻箱倒柜的找吃的。
  钟意进客房前; 还听见沈西风在不满地抱怨:“妈,说了好几次; 钟意不吃没有馅的面包……”
  等钟意洗完澡换了睡衣出来; 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并两碟小菜已经端到了他的床头。
  沈西风边用筷子搅粥; 边吹气,见钟意出来了,忙招呼道:“才煮好,快趁热吃,最好能发一身汗。”
  钟意洗澡的时候就出了一身汗,这会儿体温降了些,人也清醒了不少,待机了一下午的脑子,开始重启了。
  刚才成哥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提醒?
  两个男生亲密点能有什么不对?还是,沈西风跟他亲密得不对?
  为什么不对?
  钟意接了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粥,脑子里过滤着一个又一个可能。
  这时,沈西风拿出一大堆药,一样样地解说道:“这是感冒药,每天早晚两粒;这是抗病毒冲剂,每天三包;这是退烧药,等会就得喝一小格;这是咳嗽药,你有点咳嗽,到了晚上估计会更厉害,还有这是VC,要配合着吃……”
  “西风。”钟意突然叫了他一声,打断了他的絮叨。
  沈西风转过头,见钟意正瞧着碗里的粥,袅袅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神情里带着些他从没见过的东西。
  但那只是一晃而过的瞬间。
  下一刻,钟意抬起头,用一双雾气沼沼的眼盯住他,问道:“除了当演员,你还想过要做什么吗?”
  “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沈西风想了想,笑着摇头:“不知道,还真没想过。该念书的时候,都拿去混娱乐圈了,该学的知识没学到,只对那个圈子熟悉。而且干其他的,估计都赚不到现在赚的钱?别的不说,我奶奶在医院躺了两年多,几百万的医疗费对我而言毫无压力。”
  是的,这答案其实跟自己想的并无差别,只是听他亲口说出来,更有一锤定音的效果。
  钟意在沈西风的注视下吃完了粥,又吞下所有药片,捂着被子睡了一晚,第二天醒来就好了七八分。
  不到八点沈西风就进来了一趟,探了探额头的温度,又掖了掖被角,再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钟意盯着那个做贼一般的背影,眼眶忽地生起些潮气。
  这一晚上他睡睡醒醒,那背影也不知看过了多少回,有些相似的记忆忽然就浮出了水面。
  想来第一次在沈家过夜,也是在发烧,那晚照顾他的人,恐怕也是这个大傻子吧。
  高一那年他突发腮腺炎,独自在家里烧了三天不也没事吗?
  这么多年了,他真的早习惯了一个人,套着层层盔甲,披荆斩棘地一路向前,那颗心早已练就了铜墙铁壁,至少,他自己认为是无坚不摧的。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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