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盲和大影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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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司景衍进来，王海城赶紧迎了上去。但还没来得及跟司景衍寒暄几句，目光就飘到司景衍身后的安夏身上不动了。
　　“这位是你带来试镜的？”王海城问的时候，目光还在安夏身上打转。
　　“他是我新找的助理，叫安夏。”司景衍回道。
　　“助理？”王海城微微蹙眉。
　　“怎么了？”见王海城这奇怪的反应，司景衍不禁问道。
　　“你不觉得他的气质很合适演《风城》的男二号？”王海城说着绕过司景衍，走到安夏面前，上下打量着，“如玉少年，心有沟壑怀天下，眸如温玉世无双，真的很合适啊！安夏对吧？你要不要考虑出道？”
　　“出道？”安夏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发展没在他的预料中啊！
　　“王导想你演《风城剑影》的男二号，你有兴趣吗？不过那样你就不能当我的助理了。”司景衍笑道。
　　“你别威胁他！”王海城回头瞪了一眼司景衍，然后继续跟安夏说道，“你不用听司景衍的，自己的人生应该自己决定，当演员肯定比当他助理赚得多，怎么样？有兴趣吗？”
　　“抱歉，我不想当演员。”安夏摇头拒绝，虽然他喜欢尝试各种行业的工作没错，但演员这种的就算了，演得不好，那是对不起制片人，对不起观众，而且安夏也不觉得自己是个能演戏的。
　　收到安夏明确的拒绝，王海城面露失望，但也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招呼了司景衍他们落座，便让助理去隔壁准备室喊那三个被他暂时圈定的演员过来进行试镜。
　　三个演员分别来自三家娱乐公司，跟司景衍一样来自JK那位叫刘益，来自JK对手公司MD的叫那个余一文，最后一个来自在圈内实力不过中上水平的娱乐公司DNE，叫周阳。
　　三人被一起叫进试镜间，刘益先跟司景衍问了好，仗着一个公司出来的有些套近乎的意思。余一文作为来自JK对手公司MD的艺人，礼貌地跟导演和司景衍打了招呼，便站到了一边。最后进来的周阳，年纪似乎是最小的，显得有些拘谨，不过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见被自己圈定的三位演员到齐，王海城开口：“你们就演兵临城下那一幕。”
　　《风城》里男二号演的是魏国太子百里明舒，其人就如王海城之前对着安夏说的——如玉少年，心有沟壑怀天下，眸如温玉世无双。王海城说的兵临城下，是魏国被北方晋国打得节节败退，直至王都即将被攻破之际，魏王将太子百里明舒托付给魏国第一剑客叶封，让他带着魏国复国的希望，逃出这千军万马的围攻。但是，叶封的父亲，曾经是魏国的将士，却被魏王冤死，魏王可以说是他的杀父仇人。兵临城下这一幕，太子百里明舒所要表现出的不仅仅是国之将破、与父生死诀别的哀戚悲痛决然，还有即将跟着叶封这个身份微妙之人离开王都的复杂心理，这一幕极难演绎。
　　三人按照抽签顺序出演，第一个是余一文。
　　余一文在对国破家亡的情感表现上让王海城很满意，不过在转身跟随叶封离开这里，却表现得差强人意了。
　　第二个演的是刘益。他刚开始演，就让王海城皱眉了，他的悲痛表现得太过浮夸，偏离了跟百里明舒的性格。
　　刘益演完后眼巴巴地看着司景衍，不过司景衍只是对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王海城把刘益赶到一边，让最后一个周阳赶紧过来演。
　　周阳是王海城三人中倾向比重较多的一人，不过今天估计是因为司景衍在场，周阳看起来似乎没有前一次试镜放得开，看着周阳还有些拘谨的表情，王海城有些失望。如果因为在司景衍面前就放不开，就算这周阳演技再好，那也没用！这男二号可是跟司景衍有不少对手戏，难道要他接受一个在司景衍面前就成了半废的演员当男二号吗？
　　如果周阳表现不出比余一文更好的演技，那就只能选余一文了，王海城那么想着，带着审视的目光已经在周阳身上落定。
　　作者有话要说：　　12点前赶出来了！昨天的微博没食言！我简直棒棒哒！


第十三章　
　　周阳在房间中央的位置站定，垂着眼帘沉默了几息，再抬眸，他周身的气场陡然一变，先前的拘谨一扫而空。
　　周阳站在那里，此刻他就是魏国的太子百里明舒，他站在王座之下，安静地听着他父王的叮嘱。面上是一如平时的淡然，但那并不是淡漠，而是将那那哀与痛藏得更深。直到魏王说完了要说的话，让他跟叶封走后，一直伫立不动的百里明舒终于有了动静。他屈膝下跪，给王座上的魏王磕头诀别。
　　这里在剧本上有一句台词，是“孩儿拜别父王”，是太子明舒作为儿子跟父亲做最后的诀别。但是周阳没有说台词，他沉默着，动作缓慢，却无比认真地对着魏王磕头，一个、两个、三个，一下一下，重重地磕在地上，一室寂静，只有额头跟地面碰撞的声音。
　　周阳磕头的动作是对着王海城做的，他演技带来的冲击感，让王海城都几乎以为自己是那个王座上的老魏王。这里周阳没有说台词，但是台词要表现的意思，他已经表达得淋漓尽致，而且照着周阳那么演，这里没有台词才更加合适。
　　这里太子明舒拜别即将赴死的父亲，但在某种意义上，并算不上生离死别，因为太子明舒的前路也是生死未卜。他的父亲魏王冤杀了叶封的父亲，而现在他的性命却要依托于叶封，这赌的是叶封的忠和义。期望他对魏国的忠，能够以天下为重；希望他为人的义，能够恩怨分明。也因此——魏王留了下，他以身死偿叶封父亲的命，而且叶封放下那段恩怨，护太子明舒周全，他不是个明君，但明舒会是……
　　只是——这忠和义，并非什么牢固的枷锁，它取决于叶封一念之间，魏王留下以死换取了叶封应下带太子离开，但这并不能保证叶封就此放下了杀父之仇，不能保证他能始终坚守原则不迁怒太子明舒。
　　给魏王磕完最后一个头，太子明舒起身，回首望向身后的叶封——
　　“先生，明舒可否上路？”百里明舒望着叶封，眼中无乞无求。他身上背负的东西不许他再生出多的奢望，他不是在漠视一切，而是无力再去求取什么。
　　“卡！”王海城打断周阳的表演。
　　从百里明舒这个角色中脱离出来的周阳回头略带茫然地看向王海城。
　　王海城对男二号百里明舒这个角色的归属已经了论断，但他特地把司景衍叫了过来，那就肯定得征求司景衍的意见，不然那跟耍了人家有什么区别？想到这里，王海城不禁开始埋怨周阳，这人前两天干什么吃了，要是他前两天能拿出这样的演技，他还需要兴师动众地叫司景衍过来看吗？
　　抱怨归抱怨，王海城干咳了一声，还是开口问司景衍，“司影帝，你怎么看？”
　　“周阳不错。”
　　王海城顿时眉开眼笑，扭头对周阳道：“周阳，《风城剑影》的男二号就由你来演，具体时间安排我会让我的助理发给你经纪人的。”
　　《风城剑影》的男二号就此敲定，没被选上的余一文倒是没什么，就是跟司景衍一个公司的刘益的脸色有些不好，走的时候可就没有开始跟打招呼时的那般热情了。
　　王海城多此一举地让司景衍白跑了一趟，若换做其他导演，少不了请顿饭赔罪的，但在王海城这里，司景衍就得他一句很真诚的道歉，然后……然后王海城大导演就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司景衍对此也见怪不怪，王海城走后，他便带着安夏和李嘉薪也离开了试镜会场。
　　下午，司景衍要去录一期综艺。趁着上午还有时间，司景衍便让李嘉薪去一趟公司，因为今天JK公司有助理培训课，正好可以让安夏去听一下。
　　安夏抱着李嘉薪给的一堆资料去培训教室听课了，司景衍便去了他在公司的休息室休息。
　　在休息室，李嘉薪从冰箱里拿出司景衍要的饮料，顺便自己也顺了一瓶橙汁，喝了一口后对司景衍道：“那周阳演技挺不错，努力一下他说不定能追赶你，成为第二个陆远舟。”
　　陆远舟是圈内公认的假如没有司景衍，影帝就是他了超一线演员，不过因为有司景衍在，他一直苦逼地当着老二，但确实是有能够跟司景衍一争高下的演技。不过，第二个陆远舟，这样的评价已经是极高了。
　　对于李嘉薪对周阳的看法，司景衍并不认同，“那周阳只是在特定环境中才能发挥演技而已，演技高，但是被动。”
　　“特定环境？”
　　“压力。”司景衍道，“我坐在那里让他感到了压力，你没发现他全程都没睁眼看过我吗？磕头的时候明明我的位置更方便，他却偏偏对着王海城。”
　　李嘉薪静默了一会儿，才道：“……这也算是一种才能吧？”
　　司景衍不置可否。
　　“对了，那个刘益，对你没有帮他似乎有些不满。”
　　司景衍抬眼看向李嘉薪。
　　“那刘益这两年一直在二线上没能进一步发展，在外风评还不错，在内部在传他似乎特别小心眼……”
　　“然后呢？”
　　“然后……”李嘉薪话一顿，瞬间明白自己犯傻了，论小心眼谁能比得过司景衍？刘益若是要报复司景衍，那最后阵亡的肯定是刘益他自己没跑了。
　　李嘉薪默默地喝完自己手中那瓶饮料，然后跑去自己办公室整理资料了。时间差不过快到午饭饭点的时候，李嘉薪也正好做完手头的工作，便打电话问司景衍午饭准备哪里吃，他可以提前预约。不过，电话那头的司景衍却给了他一个意外的答案——公司餐厅。
　　JK的公司餐厅还是很不错的，厨师都是公司精挑细选后请来的，餐厅分两层，一层给公司员工用餐，另一层则是给公司艺人以及他们的经纪人和助理用餐。
　　JK公司的员工都挺喜欢去公司餐厅用餐，每天员工餐厅都是几乎满座的场面。不过，在员工餐厅上一层的艺人餐厅，用餐人数就没那么多了，去用餐的基本都是一些新人小明星，或者经纪人和助理什么的。那些大红大紫的艺人，一般很少去餐厅。一部分因为本身赶通告就很忙所以很少回公司，另一部分则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嫌弃公司餐厅。司景衍几乎不去公司餐厅，他的原因是两部分都有占。今天司大影帝居然破天荒地要求去公司餐厅吃饭，李嘉薪不得不感到诧异。
　　员工餐厅是需要自己打菜的，艺人餐厅却是点餐制，有专门的服务员来给点单，然后现做。
　　司景衍点完菜后，就随手拿了本杂志翻着，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这艺人餐厅的环境要比员工餐厅好很多，不止座位是分隔的卡座，也没有员工餐厅吵闹，但就一些艺人时不时地看向司景衍所在位置的视线，和企图过来搭话的一些人，这环境怎么也不是司景衍会喜欢，诡异的是司大影帝心情还挺好。李嘉薪目送假装路过的，不知道几线开外的女艺人打完招呼离开，完全不明白司景衍这到底是在玩哪出。
　　“对了，安夏也快下课了，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上来吃饭。”被司景衍整得一头雾水的李嘉薪，终于想起了被他遗忘在角落的安夏，正准备打电话，就被司景衍阻止了。
　　“我已经告诉过他了。”
　　“什么时候？”李嘉薪惊讶，司景衍的温柔体贴一向是他对人的面具，他什么时候真温柔体贴过了？居然会记得告诉自己的小助理要来公司餐厅用餐？
　　“就在刚上来的时候，我给他发短信了。”司景衍拿起手边的手机晃了晃，说道。
　　司景衍倒是没有说谎，没多久李嘉薪就看到了安夏的身影出现在餐厅中，他正想起身招呼他过来，却见对面的司景衍阖上杂志，对着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别出声，坐着。”
　　李嘉薪：“……”他貌似知道司景衍要做什么了，这是等着看安夏犯脸盲症呢！他就说这家伙怎么会有那么好心地特地告诉安夏要来这边餐厅吃饭。
　　果然，没一会儿，李嘉薪就看到安夏在餐厅里一圈一圈地转，一桌一桌地找司景衍。
　　“……你这样欺负他真的好吗？”李嘉薪抽了抽嘴角道。
　　“嗯？怎么了？我相信我的脸辨识度不低，安夏肯定能找到的。”
　　“……”你有完没完？怎么还在计较这茬呢！
　　司景衍抬眸看了一眼李嘉薪，“我就是逗他玩玩，顺便计较一下之前那茬。”
　　那边安夏找了几桌，都没找到司景衍，便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不一会儿，司景衍搁餐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李嘉薪扫了一眼，上面显示来电人是安夏。然而司景衍只是任由手机震动着，并没有接电话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兼职打小广告的小夏夏【举牌】：收藏作者专栏，PC端戳→WAP端戳→
　　司景衍：那蠢作者给你工资了吗？你跑去给她打小广告？
　　小夏夏：没给……
　　司景衍：我可是给你工资了，工作时间不许做其他兼职。赶紧过来吃饭，菜快上来了。
　　小夏夏：可是我找不到你在哪里……
　　司景衍：继续找。
　　小夏夏：哦。


第十四章　
　　对于司景衍这没事就想着消遣别人取乐的恶趣味，李嘉薪只觉得深感无力，而且这恶趣味简直可以说是幼稚，脸盲又不是人家想的，非得逮着捉弄人家。以前还在F国的时候，司景衍虽然也有着捉弄别人的毛病，但绝对没这么上不了档次！
　　不会是因为在华国待得太舒坦，导致这位司大少爷开始放飞自我了吧？
　　李嘉薪一边在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一边视线随着安夏转。
　　这样一桌一桌地找当然不是一种受人欢迎的行为，安夏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后，便拉住一位刚端完菜打算往回走的服务员。
　　李嘉薪见此，顿时笑了，拉个服务员一问，自然马上就能找到司景衍了。可见安夏也不是真的傻兮兮的，只是在认人上存在障碍，导致他看起来有些呆而已。看着安夏在服务员的指点下朝着他们这边走来，李嘉薪笑着帮他拉了一下身旁的椅子，顺道扫了一眼对面的司景衍。果然，对于安夏的机智，司影帝并没有感到愉悦，虽然面上看不出来。
　　安夏跟李嘉薪道了谢，在餐桌边落座，目光则落在司景衍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上。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安夏开口问道。
　　“你给我打电话了吗？”司景衍似乎真的为了确认一般亮了屏幕看了一眼，随后一脸歉意道，“抱歉，刚顾着看杂志，没注意到。”
　　听司景衍那么解释，安夏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司景衍刚放在桌上翻开的杂志上，上面穿着比基尼的模特，前｜凸｜后｜翘，身材火爆，曲线勾人，看着就叫人脸红心跳，气血上涌。安夏扫了一眼就红着脸转开了视线，然后看向司景衍的眼神带上了谅解。赵长青有时也会看着这种杂志一脸痴汉脸地沉迷其中的，他能够理解。
　　司景衍拿着那本杂志不过是为了打掩饰，上面的内容根本没看进去多少，现在见安夏扫了一眼他手边那本杂志后，露出一脸“我理解”的表情，让司景衍不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边那本杂志，然后瞬间懂了安夏那眼神是怎么回事了。
　　这本杂志是夏季男女时装点评，前面半本是男装，后面半本却是女装。既然是夏季的服装，女装里有比基尼根本没什么好奇怪的，然而司景衍没注意到，安夏过来的时候，他随手翻了翻了一页就放手边，然后很不巧地翻到了这么一页，让安夏以为他看这种东西看得入迷了才没注意到手机来电。
　　领悟了安夏眼中的深意后，司景衍顿时连嘴角那一点淡笑都没了，啪地一声阖上了那本杂志，扔回一旁的书架子上。
　　目睹整个过程的李嘉薪扭过头去，肩头微微颤抖，明显是在忍笑。
　　司景衍漫不经心地看向李嘉薪，慢条斯理道：“李嘉薪，什么事那么好笑？不如说出来让我们听听看？”
　　司景衍话音刚落，李嘉薪的肩膀顿时不抖，转过头坐直身子，一脸正经地看向司景衍，“我没在笑，我只是在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司景衍勾唇微笑：“需要我送你医院看看吗？”
　　“这个就不用了。”说完李嘉薪就赶紧终止跟司景衍的交流，转头看向旁边的安夏，让他再点两个菜，并热情地跟他介绍起JK的公司餐厅菜单上的菜品。虽然因为跟着司景衍的关系，基本不怎么来这边餐厅吃饭，但像他消息那么灵通的人，自然是有听说过公司餐厅里哪些好吃哪些不好吃的。
　　这顿午饭的开端不太美满，不过结果还是叫人满意的。公司餐厅的特聘厨师一点都没有辜负他们的高薪资，口感味道做得都相当不错，安夏吃得意犹未尽。
　　李嘉薪便拍了拍安夏的肩膀，说给他办一张这餐厅的支付卡，以后可以经常过来吃。
　　吃了午饭，三人稍作休息后，便前往了电视台，司景衍下午两点需要在那里录制一期综艺节目。
　　那是一部美食综艺节目，而且还是一部因为司景衍而改名的综艺节目。这部美食综最初的名字是《美食南北大碰撞》，一种食材，南北做法的比拼，嘉宾负责评价。这节目是花了心思的，里面的选手都是来自南北有名的厨师，可厨师虽然名气不小，但号召力却不太够力道，播放了一段时间，节目一直不温不火。今年年初的时候，制作组咬牙去请司景衍来当嘉宾。那段时间司景衍正好通告没排满，在制作组的死缠烂打下也就接了下来。
　　有了司景衍进组当嘉宾，节目的人气顿时上来了，而且每次轮到司景衍品尝美食的镜头，观众“秀色可餐”的弹幕就会刷得满屏都是，于是这部综艺节目，在司景衍加入一个月后，就被改名成了《秀色可餐》。
　　安夏待在化妆室里陪司景衍化妆，那位化妆助理的妹子很热情地跟他科普了这部综艺的发展史，期间伴随着着她对司景衍时不时地犯会儿花痴。这模样让安夏不自觉地想起之前在舒怀西餐厅一起打工的妹子瑶瑶，一样活泼话多，还一样地对司影帝有着谜一般地狂热。
　　正想着，那妹子又在那里盯着司景衍犯花痴了，“好幸福，司影帝真好看……”
　　“你也很好看啊！”安夏接话道。
　　“哪里啊？我可算不上好看的……”那助理妹子嘴上那么说着，脸上却笑得见牙不见眼，等司景衍化完妆，安夏要跟着司景衍走的时候，那妹子还特地塞了安夏一包梅子干。
　　“你挺会哄女孩子高兴的。”走在通往摄影棚的走廊上，司景衍开口对身旁的安夏说道。
　　“我没哄她，她确实挺好看的。”安夏认真道。
　　“你分得清人长相的好看和难看吗？”
　　“只要五官不是长得太奇怪，一般都不会难看吧？”
　　“……”所以——在你眼中，只要长得不是奇形怪状的，那都是算好看？
　　等司景衍到了摄影棚，节目人员已经差不多都上了舞台。司景衍上台准备就绪后，拍摄也就开始了。
　　两个主持人先例行介绍了一下本期嘉宾——除了司景衍之外，还有另外四个嘉宾。先依次介绍那四个嘉宾，最后重点介绍司景衍，还给来了个特写，节目组非常有心机地利用着司景衍的吸粉能力。
　　介绍完嘉宾，两个主持人互相调侃了几句，然后有请南北两方大厨登场。接下去公布了这期《秀色可餐》的主题食材——鱼，又讲了各种关于鱼的菜肴，才有请双方厨师动手做菜。
　　安夏拿着李嘉薪给的司景衍行程安排表，一边记行程时间，一边看台上的节目。《秀色可餐》请的两位主持人都特别能逗人，安夏被逗得时不时地笑出声来。等到大厨动手之后，食材被烹饪的香味瞬间从台上四散开来，让安夏顿时又觉得有些饿了。
　　等大厨们做完菜，下面就是请嘉宾品尝并评价。拍到最后节目结束，花了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当然，这一个多小时并不是节目播放的时长，还要进行后期剪辑，最后剩下的差不多就四十多分钟。
　　节目结束后，司景衍跟导演道了别，拿着一个便当盒走下舞台。
　　“可以走了。”司景衍说着把手中的便当盒塞给安夏。
　　“这个是……？”安夏不解地看着司景衍。
　　“李大厨给你的，说看到你在台下流口水了，就多做了一条给你。”
　　安夏打开便当盒，里面装着的正是今天南方厨师李大厨做的红烧鱼，还热乎乎的。阖上便当盒，安夏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他刚刚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司景衍带着安夏和李嘉薪走出摄影棚，准备去化妆组卸妆，迎面遇到了刚脱下厨师服的南北两方的大厨，司景衍上去跟他们打声招呼，一起走了一段。在前面过道口分开前，安夏开口跟给他鱼的那位李大厨道了谢。
　　目送那两位大厨离开后，李嘉薪忍不住惊奇道：“安夏，你居然没认错人？”
　　这次南北两方的大厨很巧合的都是光头，体型也差不多，当然，在普通人眼中他们长相不同和好区分，但是安夏可是个脸盲啊！
　　“他俩声音不一样，一说话我就知道谁是谁了。”安夏说道。
　　“声音不一样吗？可是我觉得他们声音相差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