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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音乐之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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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晌,就在戚暮下定决心要好好地哄一哄这么傲娇别扭的小老头时,却听阿卡得教授蚊子哼一样的小声说道:“我想吃涮羊肉。”
  戚暮一愣,倏地没反应过来:“……什么?”
  “要有涮羊肉、丸子、虾滑……还要娃娃菜!我还要吃辣酱,非常非常辣的辣酱!”
  情不自禁地噗哧笑出声来,戚暮一边掩唇低笑,一边说道:“不行,老师,你最近身体不好,怎么能吃辣呢?咱们得吃清汤的!”
  “不要,我就要吃辣!必须得很辣很辣很辣!”
  戚暮摇首:“老师,我这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啊,您不要吃辣……”
  阿卡得教授语气幽幽地说道:“柏爱的森林音乐会……”
  戚暮:“……”
  又过片刻,戚暮哭笑不得地投降:“好,就吃一次,就这么一次啊,老师!”
  “哼!”
  在巴黎的三天时间里,戚暮陪着阿卡得教授去医院里好好地检查了身体,并且严厉地督促这位总爱偷懒的老人经常散散步、锻炼锻炼身体。同时,他也在阿卡得教授的要求下,演奏了几首曲子给对方听,最后换来阿卡得教授满意的赞许。
  在戚暮毕业的时候阿卡得教授曾经演奏了一首3分32秒的《无穷动》,并且直接表明:“小七,你要超过我!”
  戚暮知道,他现在或许已经能够超越3分32秒这个数字,但是到这个时候,一个简单的数字却早已没有太大的意义。
  里德·阿卡得在小提琴界的声望地位,远远不是一首《无穷动》就可以代替了的。这位身材矮小、却精神抖擞的老人,对于个人地位的提高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兴趣,他现在最大的期望就是可以看着自己的徒弟走得更远、更高。
  陪阿卡得教授去了几趟学院后,戚暮便是真的要回维也纳了,在那里他已经有一场采访需要准备,因此即使距离假期结束还有近一周的时间,他也没有办法再逗留下去。
  认认真真地写下一篇厚厚的《腰病注意指南小贴士》后,戚暮便在阿卡得教授的送行中,离开了这座浪漫美丽的城市。
  等到阿卡得教授乐呵呵地回到自己的家中,刚打开冰箱打算吃点冰淇淋消暑的时候,却见一张薄薄小小的卡片轻飘飘地贴在冰箱的隔层间,上面用漂亮干净的字体写着——
  【老师,不要总吃冰淇淋,太冷了,对身体不好!^_^】阿卡得教授:“……”
  过了一会儿,阿卡得教授悻悻地收回伸向冰淇淋的手,虽然撇了嘴,但是却止不住脸上的笑容。他喃喃自语道:“法勒那个老家伙说的还真不错,小七?”
  “……明明就是安吉尔小七嘛!”
  
  第二百一十二章
  
  《维也纳之声》是奥地利最知名的古典音乐杂志之一,能够登上这本杂志的人无一不是业内的精英、大师。作为替维也纳古典音乐协会发声的官方舆论媒体,维爱的每一位指挥、首席,甚至是其他乐器组的首席,都会在任职半年内接受这家杂志的采访,将他们介绍给全奥地利、乃至是全世界的音乐爱好者。
  由于戚暮一进入维爱就是出任乐团首席,所以他需要接受大量的工作,一直也没有时间抽出空来接受采访。而等到戚暮稍稍熟悉了维爱的日常事务后,又开始了上半年度的巡演,于是就更没有时间了。
  所以直到现在,他才终于见到了《维也纳之声》的主编凯斯先生。
  凯斯·泽拉兹尼的名号戚暮曾经听说过,他是奥地利知名的乐评家,三年前才受邀成为《维也纳之声》的主编。能够得到凯斯先生亲自采访的音乐家很少,三年来几乎就四五个人,如果戚暮担任的不是维爱的首席,那么或许他还无法得到这次机会。
  要知道,就连采访埃弗拉先生的记者都只是《维也纳之声》的副主编,而不是这位赫赫有名的主编大师。不是因为埃弗拉先生没有资格得到主编的采访,而是因为这位主编的业内地位实在是高。
  总而言之,或许在《维也纳之声》主编以及乐评家的身份中,人们提起凯斯·泽拉兹尼,或许第一个想到的仍旧是:“哦,这是奥地利知名的乐评大师!”
  于是,在回到维也纳的第二天里,从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戚暮便与这位凯斯主编聊了许久。凯斯先生是一个健谈的人,戚暮也同样如是,而当两个非常健谈的聚到一起后,一旁的维爱经纪人塔克曼先生真是想要插上嘴、都难如登天了。
  “原来你也很喜欢帕格尼尼的音乐吗?哦上帝,我一直听说小七你的小提琴技巧非常高超,真可惜之前维爱巡演的时候我一直有事无法参加啊。”
  “凯斯先生,或许我有这个荣幸,邀请您参加维爱下周的音乐会?”
  “哈哈!这真是太棒了!”
  你悄悄这两人流利顺畅的交谈、融洽和谐的氛围,甚至连音乐会的邀请函都这么简单地送出去了啊!
  塔克曼坐在一旁干看着,已经不知道自己早上连连叮嘱的到底是什么了——
  “小七,凯斯先生在业内说话的分量还是很重的,你得注意啊”、“今天我要把邀请函送给他,如果能让凯斯·泽拉兹尼来参加我们的音乐会,那可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情”、“哦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做好十全的准备来劝说这位顽固的先生了”……
  是的,塔克曼昨天晚上已经熬夜做好了各种准备,让这位很少接受乐团私下邀请的乐评大师来参加维爱下周的音乐会,但是……
  他还一个字没开口,你们怎么就都谈·好·了·啊!!!
  这一天的采访进行得十分轻松愉快,等到采访结束后,凯斯先生再让摄影师拍了几十张戚暮的照片后,一整天的采访才算是彻底结束。
  就算是到了临走,这位乐评大师都笑着表示自己一定会来参加下周的音乐会,来听一听戚暮的演出。而目送着《维也纳之声》杂志社的人员离去,塔克曼先生呆若木鸡地看了许久,最后才转首看向一旁微笑着的青年。
  “小七……你是什么时候给凯斯先生灌下迷魂汤的……”
  弱弱的声音从身侧响起,戚暮诧异地看向一脸惊悚的塔克曼先生,疑惑不解地重复道:“迷魂汤?”
  塔克曼先生立即重重地摇头:“不不不,这哪儿是迷魂汤啊!小七,凯斯·泽拉兹尼只要参加音乐会就肯定会写乐评的啊,他还肯定会发表在《维也纳之声》上!哦上帝,正好可以把去年那件糟心的事情造成的影响冲淡一些,这真是太棒了?”
  戚暮:“……?”
  塔克曼激动地上前一步,大力地抱了抱呆愣着的戚暮,兴奋道:“我的天,你简直是我们维爱的吉祥物啊,小七!!!!”
  顿时间有了一种不祥预感的戚暮:“……”
  果不其然,当戚暮第二天来到乐团的时候,小提琴组的理查上来就是一句:“嘿小七,听塔克曼先生说,你居然一句话就邀请了凯斯先生参加我们的音乐会啊!哦小七,你真是咱们乐团的吉祥物啊!!!”
  一脸黑线的戚暮:“……”
  不过片刻,其他成员也纷纷围聚过来——
  “就是就是,凯斯先生可严肃了,他竟然那么简单地就答应了,小七真是吉祥物!”
  “那可不是,小七这么可爱又这么亲和,凯斯先生欣赏咱们小七不是应该的嘛!”
  “哈哈哈哈,我之前不是和你们说嘛,我有个帕雷森剧院的好朋友,他前几天告诉我……”
  戚暮陡然一惊,惊恐地看向那个正在说话的成员。
  “原来他们帕雷森剧院都把小七当作是乐团吉祥物呢!哦对了,他们还在去年的平安夜音乐会前做了一个叫做‘小七’的吉祥物,嘿嘿,我还把它带过来……”
  “放下那只红兔子!!!”戚暮惊声大喊。
  但却是为时已晚。
  “我的老天,这只兔子小七真可爱!”
  戚暮:“……”才不是兔子小七好不好!
  “哇塞,它的耳朵这么软,还有圆溜溜的大眼睛就像水晶球一样,真是和小七太像了好吗!”
  戚暮:“……”他的眼睛才没有水晶球那么大!
  “我也要买一个,我也要买一个。伯格,你是在哪儿买的,我也要!”
  戚暮:“……”好想离团出走怎么办……
  不过三天,在戚暮勉强的笑容中,只要他来到乐团,就会发现所有的成员都拿起手机、包扣上面的红兔子吉祥物,笑着和他打招呼:“嘿小七,早上好哦!”
  “……早上好。”如果你能够不挥着那红兔子的小短腿就更好了。
  “嘿小七,一起去喝下午茶吗?这真是美丽的一天!”
  “……”如果你不拿着那红兔子对他说话,那就更美丽了!
  ……
  一连五六天,戚暮已经从一开始的无奈苦笑,到最后的麻木接受。甚至当有成员笑眯眯地举起自己的兔子小七时,戚暮还能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那只软软萌萌的小兔子,先发制人:“早上好!”
  维爱成员:“……”
  讨厌,不能调戏自家可爱的首席,真是太不爽啦!
  火烤一般的七月,经过了为期三周的休假后,维爱的成员们又进入了忙碌的演出时期。凯斯先生也如约参加了维爱的音乐会,并且在当周的《维也纳之声》上,便发表了对这次音乐会的感想,写了一篇长长的乐评。
  仿佛是苦果终尽,又好像是否极泰来,当“维爱首席黑幕事件”结束半年多的现在,人们已经忘了这支乐团曾经出现过的丑闻,真正地再次将目光放在他们的实力上。
  一支拥有斐然实力的乐团,即使曾经出现过波折,最后也会凭借着稳定优秀的音乐,重新收服乐迷们的喜爱。许多维爱的乐迷们纷纷感慨最近这两三年维爱经历过的磨难,先是从特邀小提琴手的意外身亡,到去年的黑幕事件,再到如今的欣欣向荣……
  这支乐团正在稳步地向前发展,走向一个更加灿烂的明天。
  因为是在非演出季,所以维爱的日常事务总是显得很杂乱,今天在维也纳开一场音乐会,下个星期又要去比利时,再过两周又去了俄罗斯……
  休息时间是有的,却没有太多的连续的假期,因此也只能在节假日的周末,戚暮才能飞到柏林去看看那个小气别扭的男人,或者是由对方从柏林飞到维也纳。
  每一次短暂的相处都是小别胜新婚,闵琛迁就了自家爱人的喜好,将维也纳和柏林的那两间冷冰冰的公寓都添加了一些温馨的小物件,也多了一些人气。大部分时候两人都会一起装饰着家里,到晚上就一起练琴。
  闵琛非常期待两人的合奏会,但是可惜的是在最近的一个多月时间里,两人都没有档期可以抽出来,进行合奏会。
  “这件事我已经放丹尼尔帮忙注意着了,不过……你好像需要一个助理或者经纪人。”
  听着闵琛的建议,戚暮想了想,却还是笑着说道:“我现在自己的事情还处理得过来,等以后再请一个经纪人吧。”
  很多音乐家都会拥有自己专属的经纪人、助理,甚至有不少还会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尤其是大乐团的指挥和首席,他们需要有专门的人去打理这些事务,目前戚暮才刚刚起步,暂时不需要经纪人还是很正常的。
  对此,闵琛并没有强求。
  等到有一次闵琛又从柏林飞到了维也纳后,两人一起缩在沙发里听着音乐,戚暮忽然开口:“闵琛,今天……塔克曼先生说,前几天扎耶夫似乎又向上面提起了诉讼。”
  戚暮语气随意,并没有很在意,而闵琛则也轻轻颔首:“嗯,他经常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反正也不会改变什么。
  安静宽敞的客厅里又沉默了许久,闵琛正抬手准备将书翻到第二页,忽然便听到一个犹豫的声音在自己的身旁响起:“闵琛……我想去看看一个人。”一边说着,戚暮的手一边轻轻地抚上了他的。
  闵琛微微怔住,他转首向身旁的青年看去。
  只见后者眉眼微弯,淡笑着说道:“自从事情结束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见过那个人了。我现在想想,其实我应该见一见他,看看他现在到底过得怎么样,是不是接受了应该有的惩罚。”
  此时此刻,闵琛早已明白戚暮指的到底是谁。望着自家青年勉强维持的笑容,深邃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暗光,闵琛伸手揽住了爱人,低声道:“好,我陪你去看看他……”
  看看,他到底惨到什么地步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不同于寻常地方的阳光灿烂,一道道高耸直立的高墙将这座重刑犯监狱与外界隔离开来。三米多高的墙壁顶上是通了电的铁丝网,防止某些不长眼的重刑犯妄图越狱出逃。
  塔阿德监狱里关着的都是十年以上刑期的重刑犯,就算是放在刑法严苛的华夏,十年的刑期也是非常久的了,更何况是在法律较为宽容的奥地利。
  盛夏的日光毒辣刺眼,但是塔阿德监狱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炎热,这里阴气森森、湿冷阵阵,巍峨的高墙堵住了所有犯人的妄想,也将这些犯过重罪的人生生关住。
  罗遇森是在操场上放风的时候突然被狱警叫出去的,按理说每次有监狱外的人来探望塔阿德监狱里的犯人,都至少会提前一个星期提出申请,经过重重批准以后才可以进入。在被关押的大半年时间内,罗遇森的父母只来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获得探望的机会。
  跟着狱警往探监房的方向走去,罗遇森一边走一边惊奇地发现,自己偏离了曾经走过的那条道路——这里根本不是去往探监房的路!
  直到那狱警在一扇大铁门前停下时,罗遇森终于忍不住地开口问道:“这……这里是探监房吗?”
  塔阿德监狱的探监房共有十多个,每个房间里可以容纳五个犯人一起进行进行探监,但是这里却绝对不是罗遇森来过一次的地方。他看着那阴森泛冷的大铁门,心中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甚至感觉到了……一种冥冥中注定的诡异。
  听到罗遇森的问题,那狱警嫌恶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这里是单人探监房,好了别废话了,直接进去。”
  罗遇森又问道:“探监时间是多久?还是十分钟吗?”
  那狱警直接一把拉开门,将罗遇森给推了进去,然后骂骂咧咧地道:“问那么多干什么?什么时候时间到了你走就是了,废话这么多,想干嘛啊?!”
  被人猛地推搡了一把,罗遇森跌跌呛呛地进入了这间他探监房,等到他进来后才发现,这里窗明几净、干净整洁,丝毫不像其他探监房一样狭窄紧小。
  此时此刻,玻璃对面还没有一个人,显然那个想要探监的人还没有来。于是罗遇森便四处好奇地张望了一眼,接着老老实实地坐在了自己该坐的凳子上,等待着那位大人物的到场。
  是的,就算再怎么愚蠢罗遇森也明白了,能够做到“不申请直接探监、还得到单人探监房”的,必然是一个地位斐然的大人物。比如说维爱的艾伯克·多伦萨大师,恐怕就有这个权利。
  等了大概五分钟以后,罗遇森紧张忐忑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在塔阿德监狱里,罗遇森学到的最多的就是忍让,这里有无数人厌恶憎恨他,让他吃尽了苦头,唯一能够存活下去的方式就是:忍。
  他需要忍耐犯人们时不时的辱骂和殴打,还需要忍受狱警们的无视和冷漠,罗遇森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卑微渺小过,甚至他都希望自己能够缩在墙角、让所有人都发现不了自己,因为只要被发现,就会是一阵嘲讽与谩骂。
  他可是维交的第二小提琴组副首席!
  他是一位出色伟大的小提琴家!
  这些肮脏恶心的犯人凭什么瞧不起他、侮辱他?!
  他们根本就是一群社会的渣滓!!!
  罗遇森愤恨地咬紧牙齿,将愤怒恼恨全部都掩藏在了心里,就在这时,只听玻璃对面出来传来一道微弱的响声,当罗遇森抬首看去的时候,刚看到来人的面庞,他便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而等到他看到第二个进入探监房的人后,罗遇森更是吓得差点就要跌坐在地!
  俊秀漂亮的青年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衬衫,他将袖口稍稍捞起,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腕。戚暮淡定从容地走到玻璃前的位子上坐下,而闵琛则是随意地找了个沙发——单人探监房的特殊福利,并没有去打扰戚暮。
  当戚暮坐下来、拿起了话筒的时候,罗遇森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对着话筒那边喊道:“你是戚暮!你……你是来探望我的吗?!戚暮,对,戚暮!你是来探望我的吗?!”
  罗遇森一连问了好几遍,青年则是并未厌烦地一直笑着,而不回答。
  这样的表情让罗遇森自认为对方是默认了,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希望:这个人是我的乐迷!这个戚暮说过,他很崇拜我!对,他的老师是里德·阿卡得,今天他还和闵琛一起出现在这里……
  他说不定可以帮我申诉!!!
  他可以帮我出去!!!!!
  罗遇森尽量地保持一个绅士的微笑,却殊不知此刻他早已深深凹陷下去的脸颊是何等得丑陋,连笑容也显得有些低俗:“戚暮……好久不见,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来看我。”
  听着这话,戚暮淡笑着颔首:“嗯,我该早点来看你的。”
  罗遇森一惊:有戏!
  他极快地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而沙发上的闵琛听到戚暮的话,则是意味深长地抬首看了罗遇森一眼。
  “你……你也听说我的事了吧?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杀人啊!那些都是他们污蔑我的,对!你知道维交的新任副首席吧?那个可恶的家伙担心我抢走他的位置,他诬赖我!”
  戚暮闻言,只是听着,却不说话,反而给了一个温和的微笑,仿佛在等罗遇森继续说下去。
  “戚暮……我的父母都没有办法了,你……你可以帮帮我吗?请你帮我请一个好的律师吧,求求你了,你的老师一定可以帮到我的,求你了……”
  “戚暮,你真的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呢?”
  “戚暮,我们都是华夏人,在欧洲不容易啊,你一定要帮我啊!”
  听到这,一直但笑不语的青年忽然动了动手指,浅色的瞳孔里全是诧异的神色:“可是罗遇森,你不是早就入了奥地利的国籍了吗?你前年得到奥地利国籍的时候不是还很兴奋地说,这辈子都终于不用回老家了吗?”
  青年语气平淡,声音也低悦好听,但是听在罗遇森的耳朵里,却让他不大明白对方在说什么。罗遇森的脑子一时间有些懵住了,只听戚暮继续说道:“你在里面,过得还好吗?”
  罗遇森机械式地下意识说道:“不……不好……”
  戚暮上下扫了他一眼,自然明白对方肯定过得不好。如果说以前的罗遇森还能算得上是英俊朗逸,那么现在的他简直是一副被皮囊包裹着的骨架,脸上还有一些淤青和疤痕,整个人也精神颓靡,仿佛老了十几岁。
  “听到你过得不好,我也就开心了。”微笑着说出这句话以后,在罗遇森惊恐骇然的目光中,戚暮笑着问道:“你梦寐以求的奥地利国籍,现在终于到手了,不过不知道……你现在会不会很后悔呢?”
  七十多年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和一枪毙命的死刑。
  假设让现在的罗遇森来选,说不定他真的会选择后者……
  但是看着青年那淡然不迫的笑容,听着这些柔和的话语,罗遇森却有些发冷起来。他感觉到一种森森的寒气从自己的脚底板中窜了上来,顺着他的血管直入每个身体细胞,让他浑身发寒、浑身发抖,连牙齿都开始打颤。
  他死死地瞪大双眼,表情惊恐地看着玻璃对面的青年。
  那张昳丽精致的脸庞仍旧如同第一次见到时的好看,但是此时此刻,罗遇森却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那个人也喜欢这样温和淡静地笑,对每个人都非常有礼貌,也十分好亲近。但是那个人却在心里设下了一道厚厚的心防,为了打破那堵墙,罗遇森曾经花了三年,只是因为这个人是维交的副首席,而且还拥有一副好皮囊。
  而现在……
  戚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他轻声说道:“我记得当初在休息室里,你问过我……我到底是爬上了谁的床,才得到和维爱合作的机会?”
  罗遇森浑身一颤,已经说不出话来。
  而戚暮则是转过身,调皮地勾了勾手指,俊美淡漠的男人便一脸无可奈何的走了过来,“乖·巧·懂·事”地凑过脸,介绍自己:“我是闵琛。”
  戚暮转头看向罗遇森,微微一笑:“嗯,我就是爬了他的床。”
  罗遇森啊,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居然瞎了眼看上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小人。你问我爬上了谁的床?好,那我告诉你,我爬上了闵琛的床,你去爬啊!
  我爬了闵琛的床,你去爬啊!
  闵琛的床……
  闵琛……
  “轰隆——”一声,罗遇森全身发抖地倒在地上,脸色刷的苍白、再无一点血色。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指向那个玻璃对面的青年,却见后者笑意盈盈,仿佛春风拂面。
  “你……你是……”
  戚暮对着话筒说道:“这应该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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