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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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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思想:他为什么会喜欢她?同时,也自己给了答案!

看惯美女如云的他,对与众不同的自己只不过是一时的新奇罢了,等到新鲜过后,他就会潇洒干脆的转身。

到时候,自己会省下什么?

独自悲伤啜泣?

抱着缺憾孤独终老?

不!她宁愿就这样单纯快乐的过一辈子,也不要因为一时贪恋,痛苦一生。

你是奸细?

采珠本就是性情谨慎的人,绝不会因为一时冲动而迈出疯狂的步伐。

她从他怀中站起身,圆嫩的脸颊已经恢复了她的淡漠,对他微福一礼,淡淡的说道:“国舅爷玩笑了,请国舅爷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奴婢先告退了。”

说完,也不等龙羽落湮反应过来,她已先一步朝军营走去。

龙羽落湮怔神,凝望着她冷漠从容的背影,直挠头,不解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变得跟陌生人似的。

采珠虽然表现的很洒脱,可是衣袖下的双拳却在不知不觉中攥得死死的。

心脏随着脚步的移动,一抽一抽的疼叫她额上淡出薄汗,可那潮湿的气息,却远比不上涌入眼眶的湿润。

终于,行走在晚风中的她,忍受不住风吹入眼中的刺痛!

随着风,两行清泪无声落下。

………………

下津镇外的一处幽密竹林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瓦房。

这里虽没有什么精雕细琢的精美奢华,倒也独有一种清幽雅致。

远离市井的尘嚣鼎沸,更显出安祥的静谥,最适合病人休养生息。

转眼,艳妈妈在这里养伤已是一月有余。

唐宁虽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启程回昭京。

但是看到艳妈妈病态灰暗的脸色,几次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只能按捺下焦躁的心再多等几日。

独自坐在竹林偏僻一隅,她神思恍惚,满脑子全是凤朝歌的身影。

想着想着,思念就像是开了闸的水,疯狂汹涌,冲刷得她忍不住湿了眼眶。

她埋首在膝盖之间,悄悄抹掉了涌出的悲伤。

正在这时,忽听静谧的竹林外响起了窸窣的脚步声和女子的窃窃私语。

她认出了声音,这两个女子正是艳妈妈手下的姑娘怜香和小圆。

虽然她们的音量不大,但在这片安静的没有一丝杂音的地方,唐宁还是清晰地听到了她们交谈的内容。

你是奸细?【2】

只听小圆问道:“姐姐,外面真的在打仗吗?”

怜香似乎有些不确定,停顿了一下,才回答她道:“镇上都在传,说昭国已经打到关津城下。”

“这么快?”小圆听后十分惊讶。

怜香有些疑惑地问道:“什么这么快?”

小圆年纪不大,平时大家都对她挺照顾,听到怜香问她,她自然没什么不能说,便如实相告道:“那日出关津城检查时,我听到妈妈和那官兵谈论什么打仗的事,我还以为他们只是随便聊聊,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打到了关津。”

怜香听完也没多大在意,两人继续说说笑笑向小院走去。

可是躲在竹林中的唐宁听完心中却掀起了疑惑。

她明眸紧眯,将前前后后的事情认真仔细地回想一番,竟发觉了很多可疑之处。

艳妈妈虽是半老徐娘,可还没老到腿脚不利索的地步。

平时腿脚麻利的人,怎么偏偏在出城的关键时刻掉下马车?

是真的意外?还是蓄意策划?

她为什么要故意摔伤?只是害怕回昭京?

如果真的惧怕,当初也不会安排那么周密让她装成病人混过盘查。

但如果不是这理由,又是为什么?

唐宁蓦然惊觉自己被人算计了!

虽然没有真凭实据,却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

艳妈妈既然肯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目的就绝不简单。

思量至此,唐宁打了逃跑的主意。悄悄站起身,向竹林后方快步走去。

怎料,她刚出竹林,对面就迎上了一脸冷然的艳妈妈。

她看着脚步匆忙的唐宁,笑着问道:“娘娘这是要去哪里?”

上午还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的人,这会儿就精神矍铄的站在自己面前,不正说明了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再看此时的艳妈妈,冷漠又凌厉,哪儿还有半点风尘人的姿态。

唐宁提高警惕,玩味的笑着反问道:“艳妈妈这是什么意思?本宫只是到处走走,难道艳妈妈在监视本宫?”

狂热分子

艳妈妈看到她临危不乱的镇定,锐利的眼神也淡出一抹欣赏。

这一次,她并没有再跟唐宁弯弯绕,而是坦率的说道:“娘娘猜想的不错,老身确实是有意将您留下。”

既然人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唐宁也不必继续演戏,她眼眸冷眯,问道:“为什么?”

听到这三个字,艳妈妈冷酷的脸也闪过一抹怅然,她背负着手,眼望天地,徐徐讲道:“当初老身听闻昭国攻打夏宇时就猜出了昭皇的目的,他不是要攻打夏宇,而是为了娘娘来报复管兆。既然这场战争是因你而起,那么在管兆临危之际,能解救的也只有你,所以你不能离开。”

唐宁见她一脸忧国忧民的大义神情,皱起了柳眉,不解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管兆?”

艳妈妈并没有回答,只是将视线掉转落回唐宁的脸上。

她灼灼的视线带着无比的火热,仿佛透过她两道幽深的瞳孔就能让人清晰地看到她狂热的心脏。

这是一种对某种信仰的狂烈炽热,是一种能够为那信仰付出一切的疯狂。

这种执着就连唐宁也不能直视,正想别开眼,刹那,她又突然明白,倏地调回视线,看着她脱口惊讶:“你是管兆人!”

“娘娘真是绝顶聪明,若不是情非得已,老身真舍不得伤害你!”

艳妈妈笑赞,可是她眼中的灼热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热烈,继而激情澎湃的说道:“老身从十六岁便受先王指派,潜伏到昭国。一生最大的夙愿就是为我王奉献一切,助他实现伟大的宏图。”

“可是万万没想到,以前那个拥有远大理想和抱负的大王,竟然因为骄纵溺爱子女而断送自己的梦想。”

说到这里,艳妈妈火热的眼神中淡出一抹悲哀之色,似乎在为管兆王惋惜!

同时,她眼中又掺杂着一股狠戾,仿佛这一切都是夏攸公主的错。

是夏攸毁了管兆王,毁了她心目中的神祗。

狂热分子【2】

这复杂的眼神,痛心疾首又含着怒其不争的狠绝。

饶是唐宁是个局外人,面对这种狂热的疯狂也不免心惊肉跳。

好半天,艳妈妈才平复情绪,继续说道:“本来老身潜伏昭京多年,铺设、建立不少盘根错节的关系。怎料,一时贪心,妄想为大王打通枭国的人脉,答应他们将你偷运出去。殊不知,世间没有侥幸,因为贪念,这引起了昭皇的注意。”

“虽然凭借老身的三寸不烂之舌,从昭皇刀下捡回了一条老命。但凭昭皇的聪明机敏,一旦被他发现蛛丝马迹,多年的根基必然毁于一旦。万般无奈,我只好先撤回管兆,伺机再潜入昭国。果然,天无绝人之路,竟叫我得知,夏攸将你掠来关津。”

“那蠢货为管兆带来劫难而不自知,妄想杀了你,昭皇就能要她,真是痴心妄想。而老身也绝不允许她再拿管兆的生死开玩笑。所以,便暗中跟踪她找到了你。”

“我们相撞也是你预先设计好的?还真为难你了!”

这艳妈妈步步为营,处心积虑,不当特务还真是白瞎,唐宁鼻音冷哼,嗤笑她:“送我回昭京,就能确保你不会被昭皇发现身份?”以为凤朝歌是白痴吗,真是可笑。

话已说开,艳妈妈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坦然承认道:“没错,有你这颗棋子,老身便能得到昭皇的信任,成功也就指日可待。只可惜……”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没想到,昭皇为了我发动了战争。”唐宁冷笑,替她说了后面的话。

随后,她淡淡笑问:“你以为拿我要挟昭皇,他就会退兵吗?我劝你别妄想了!”

看得出唐妃轻蔑的眼神,艳妈妈的老脸也闪过刹那的赧然,不过也只是刹那,便被她内心精忠报国,为管兆王赴汤蹈火的狂热所覆灭。

艳妈妈的眼神迸射出前所未有的坚决,说道:“试试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艳妈妈突如一阵风般直冲过来,一指撮在唐宁的身上。

顿时,唐宁浑身泛起酸麻的痛感,惊讶发现,她竟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

蓦然明白,自己被这疯女人点穴了。

国破家亡空余恨

今日是三日之期。

关津城外尘烟滚滚,铁蹄震动。

数十万大军兵临城下,迅速排列整合。

战马嘶鸣,剑戟铿锵,在士兵嚯嚯呐喊声中扬起阵阵肃杀。

烟尘散开,一片肃整以待的军队气势磅礴的展现眼中。

从高处眺望,仿佛一个星罗密布的夜空,黑压压一眼望不到边际。

只这澎湃的气势就将管军的士气压倒一半。

夏侯仪站在城门楼上,凝望着远方,心思凝重。

突然,漫天响起了阵鼓声。

城外的昭军已经敲响了战鼓。

万鼓齐擂,喊声震天,恢宏的气势借着东风响彻四野。

似乎连天上坠坠的云团也被这激昂惊动,云团遽速汇聚,向地面低低迫下。

风起云涌

也预示着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在激昂的叫阵中,一辆庞大奢华的车辆从军队后方缓缓驶来。

巨大华美的华盖,迎风猎猎招展,在这片昏暗的天地涂抹了一点亮色。

只是这惹眼的颜色依然不及在它下面静默端坐的男人引人注目。

一袭黑金龙袍,深沉的颜色掩不住他的风华,却使他更添成熟稳重,纵使身坐轮椅,他所散发的磅礴气场仍是叫人不敢轻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八十万兵将的高呼恭迎中,车辆驶到阵前。

望了一眼依然紧闭的城门,凤朝歌虚抬手。

他身边的龙羽落湮立即会意,命人将五花大绑的夏攸公主提到阵前,叫阵管兆王立即弃城投降,否则便在关津城下处斩夏攸祭旗。

昭军摇旗呐喊,呼声震天。

城门楼上的夏侯仪虎目紧紧盯着被屡获的夏攸公主,虽然已接到王令,万事已公主安危为重。

可是他仍是无法下定决心遵守王令。

弃城投降就意味着管兆的覆灭。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

这不止让所有热爱的管兆的将士壮志未酬,空余恨。

也让管兆万万千千的百姓,沦为亡国奴!

国破家亡空余恨【2】

“不!不能就这样放弃!即便是死也要死得其所!”夏侯仪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刚毅的脸颊被汗水冲刷得布满痕迹。

然而,就在他下定决心决一死战之际,突听士兵传禀:“大王驾到!”

夏侯仪魁梧的身躯也骤然一晃。

然而,未等他前去迎接,一袭龙袍的管兆王已经疾步驾临城上。

管兆王脸色沉寂,矍铄双目紧紧盯着下面受人钳制的夏攸,冷沉地下令道:“打开城门!”

“大王,请您三思!”夏侯仪虎目噙泪,噗通跪倒在地。

“大王,请您三思!”无数将领随着夏侯仪一同匍匐在地,悲怆的声音霎时充斥空中。

管兆王略沉吟,而后如洪钟般响亮的声音带着坚决,下令道:“打开城门!”

“……”

听到这道王令,所有人迟迟不能动!

管兆王勃然大怒,正要下达杀令,忽听一个女声响起:“大王不必如此,老身自有办法让昭军退兵。”

管兆王微微一怔,转首回望,见是一名风韵犹存的老妇带着一名年轻女子缓缓走到城楼上。

入眼的刹那,管兆王眸子里的盛焰忽然泄去,取而代之是一股无法诉说的柔情,连他冷硬的声音也染了轻柔:“艳娘!你怎么来了?”

这一声熟悉的呼唤,一如往昔,险些将艳妈妈的眼泪逼落。

艳妈妈看着对面虽然年逾半百,依然意气风发的男人,心中酸涩。

多少个日日夜夜都在幻想着这一刻,如今终于梦想成真,却是在这兵临城下,生死存亡之际,怎能不叫人心生唏嘘?!

她勉强压下心中思潮,朝那一脸温柔的男人生疏的说道:“为国家鞠躬尽瘁,艳娘责无旁贷!”

听到她这两句话,管兆王的心莫名一痛,目光扫过下面数以万计的敌军,目光怅然一片。

二十年前,为了国家,他失去了最爱的人!

二十年后,为了国家,他仍是要面临失去最爱的人!

难道国家给予他的只有失去吗?

三生石上,刻上你我的名字

真若如此,那么,他要这个国家还有何意义?!

忽然,管兆王惨淡一笑,回眼时,柔情的目光中已是透出坚决。

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失去!

他淡淡的语气透着疲惫:“开城门吧,孤真的累了!”

“不行!”艳妈妈断然否定了他的决定,瞅着他的眼神瞬间怒火燎原,怒其不争地嘶喊道:“为了管兆我们付出了多少?你怎么能轻易放弃?我不甘心,就算死也绝不放弃!大不了玉石俱焚!”

搁下一番狠话,艳妈妈不再给管兆王说话的机会。

她扯着唐宁来到城门楼上,用剑刃抵着唐宁的脖颈,对下面的昭军放声喊道:“唐妃在此,请昭皇陛下速速放了夏攸公主,退出管兆,否则,我一剑斩了唐妃!”

凤朝歌眼眸微抬,当看到城楼上那个受制于人的女人,他妖娆的凤目刹那闪过一道动容的流光。

尽管距离很远,两人的目光却在瞬间交织在一起。

唐宁终于看到那让她魂牵梦绕的身影,眼神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

眼中的他,清瘦了许多!

俊逸的脸庞深沉如海,魅力依旧,却不知在何时悄悄染上了邪肆的妖魅,泯灭了他的温柔,平添了几许无情,使他看起来冷酷的让人心寒。

虽然已经知道他残疾了,但当亲眼看到时,唐宁的心仍是止不住的疼,穴道被封得木然僵硬的脸,也挡不住那股浓浓的悲伤和眼中蕴满的水雾。

而看到了唐宁,凤朝歌冷酷的脸上也浮出一抹久违的温柔,心中默默叹息:她……瘦了!

眼见他们两人脉脉相望,艳妈妈更加笃定自己的胜算。

她突然解开唐宁的穴道,威胁道:“让他退兵,不然我立刻杀了你!”

唐宁动动喉咙,未言先笑,不屑的目光扫过艳妈妈时有着显而易见的怜悯。

艳妈妈被她戏谑的眼神激起了怒火,手上的剑刃向她逼进一分。

鲜血瞬间染红了剑,也染红了城下凤朝歌的双眼。

——————

今晚加更一章,亲们晚安~

三生石上,刻上你我的名字【2】

他凤眸紧眯,眸绽冷电,嗜血的暗红如一把实质的闪电激射刺入艳妈妈的眼底。

虽然相隔甚远,艳妈妈仍是被他的目光刺得心跳加速,逼在唐宁脖颈上的剑刃意不从心的移开半寸。

凤朝歌视线锁定在唐宁身上,看到剑刃移开,他扬起声音下令道:“放了夏攸!”

“皇上……”龙羽落湮惊讶,不敢相信他真的要这样草率的放人,撤兵,万一对方言而无信……

“放人!”

凤朝歌清雅的声音不重,却饱含着凛人的寒意,显露出极度的不耐烦。

龙羽落湮无奈,只好朝下面的士兵挥挥手,示意放人。

夏攸终于被松绑,她回头望了眼一脸肃杀之气的凤朝歌。

此时,尽管他的目光冷如冰晶,但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时,依然透着无法掩饰的柔情,好像全世界只有那个女人才值得他关注!

这一瞬间的认知叫夏攸脸色难看至极,她死死的咬住嘴唇,悲哀的目光里燃起了愤怒的光焰。

“快走!”

龙羽落湮看到她不善的眼神里透着嫉妒的凶狠,直让人心生厌恶。

他皱了皱眉,催促她快点离开。

夏攸受到驱赶,僵硬的转过头,抬腿快步朝关津城门走。

她越走越快,到最后几乎是疾步快跑,发泄般一口气冲到城门前。

热汗顺着脸颊淌泄,莹莹水光衬着她愤怒的目光,使她看起来有几分狰狞的恐怖,就连打开城门迎接她的士兵也不敢直视她凶狠的表情。

夏攸进入城门,直奔城楼。

“攸儿……”管兆王见她安然无恙的回来,脸上大喜,正要迎上去,却被她绕过身边。

铮!

只见她从旁边的士兵的腰间抽出一把钢刀,提着刀,径直冲上了城楼。

管兆王大惊,追随上去,惊讶地唤道:“攸儿,你要做什么?”

夏攸对父王的关心置若罔闻,噌噌几步跃上楼台,瞪着被嫉妒烧红的眼睛,举刀就朝唐宁的背后砍去。

三生石上,刻上你我的名字【3】

夏攸瞪着被嫉妒烧红的眼睛,举刀就朝唐宁的背后砍去。

那凶狠劲儿势必要将夺走凤朝歌目光的女人一刀砍死。

“攸儿!”管兆王大惊,却已然无法阻止。

惊变起,刹那之间所有人怔愣当场。

只听,噗,随刀剑刺入血肉的声音,一股鲜血飞溅而出。

随即是管兆王撕心裂肺的呼喊:“不要——”

而刚刚还一脸任性的夏攸,突然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用剑刺穿她胸口的妇人。

她张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连一个字音也没吐出。

随着艳妈妈从她胸膛抽出宝剑,她秀丽的身姿犹如飓风中折断的小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攸儿……攸儿……”

管兆王在夏攸倾倒的瞬间抱住了她,放声大哭。

伤心欲绝,老泪纵横。

他本就显露沧桑的面容似乎顷刻又衰老了十年,白发斑驳,随风飘扬,真是好不凄凉!

看得在场所有人也是悲伤不止……

凤朝歌在下面眼见夏攸朝唐宁出手,事出突然,他搭起的弓箭尚未射出,高楼上就已经扬起血花。

俊颜顷刻苍白如雪,直到确定受伤的不是唐宁,仍是心有余悸,握着金弓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他星目冷凝,再也不敢移开分毫,紧紧地注视着城楼上的一举一动。

艳妈妈早已对不知分寸的夏攸公主恨之入骨,见她直到现在仍执迷不悔的弃国家大义不顾,也要刺杀唐妃时,简直怒不可遏,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厌恶和憎恨,一剑将她刺死。

此时再看到管兆王为这种不孝之子伤心欲绝,更是气愤难平,出言恶劣的说道:

“大王,这种祸国殃民的子女不值得你伤心!”

听到艳妈妈冷漠无情的话音,管兆王终于停止哭声。

抬手溺爱的抚摸着死不瞑目的夏攸,悲伤道:“都怪我!是我太溺爱她,把她宠坏了,让她最终惨死在亲生母亲的手中。是我不好,都怪我啊!”

三生石上,刻上你我的名字【4】

悲伤出口,他又抱着夏攸的尸体失声痛哭。

这一刻他不再是尊贵的帝王,而是一个寻常的老父,一个满心忏悔的父亲。

而艳妈妈在听到他这番话后,顿时震惊当场,不敢置信地追问道:“你……你说什么?”

随即她又连连摇头,似笑似哭的自言着:“怎么可能,我们的孩子已经死了,你……你骗我!”

她歇斯底里的大喊,同时丢下手中的剑,突然跪地握住管兆王的肩膀摇晃着喊道:“大王,你告诉我,你骗我的!她不是我们的孩子,不是!”

艳妈妈尖锐的叫喊,带着绝望,刺痛了所有人的耳膜,也终于让陷入悲伤和自责中的管兆王抬起泪眼。

管兆王凝视着她,眼眶泪水涟涟,喉咙哽咽着,凄然的道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当年,暗影中先皇最器重你,打算派遣你去昭国,不想却发现你怀了我的孩子。

先皇震怒,欲杀你以示惩戒,是我苦苦哀求,并保证与你一刀两断,才保住你们母女的性命。

攸儿出世后,我便给她喂了假死药,欺骗你夭折,并娶了王妃,好让你死心离去!

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从没有忘记过你!

你知道吗,攸儿笑的时候很美,像你一样。

看到她,就好像看见了你!

所以我总想把最好的都给攸儿。却不成想,溺爱反而害了她。”

管兆王无神的眼神,凄伤的语气,此刻犹如剔骨的刀子,一下下凌迟着艳妈妈的心。

而沾染在她手上的女儿的血也仿佛世间最剧烈的毒药,渗透入皮肤,腐蚀着心脏。

她哭!她喊!

她想要伸手抚摸已经泛凉的夏攸,却又迟迟不敢伸出双手,只能无助地哀怨:“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

管兆王泪流满面,忏悔道:“先皇在世时,我碍于先皇威严不敢让你们母女相认。

先皇过世后,我登上了王位,有了野心,幻想着等取得天下之日再与你们一家团圆。

却不懂,人活着应该珍惜现在,而不是奢望未来!

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如今大错铸成,我没有面目再面对你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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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兆王捶胸顿首,悔之晚矣,恨不能一死以谢天下。

“不要这样!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不好!”艳妈妈听了他的丧气话,惊恐万分,扶住他的肩膀放声悲哭。

她刚强了一辈子,即使刚出生的女儿夭折;即使心爱的男人投入别的女人的怀抱!她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只期冀着竭尽所能的帮他实现梦想。

若能看到他站在巅峰,她就是一生无憾。

万万没想到,千辛万苦,等来的竟是今天这种悲惨的局面。

到底是什么造成了今天的悲剧?

是命运?

还是人的欲望?

突然,她绝望的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唐宁。

一瞬间,她将所有的怨恨全部迁怒于唐宁,愤怒的目光仿佛两只厉鬼,张牙舞爪地释放出来,抓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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