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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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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力乱神【3】

叶赫祁掠过铁桥,转身回望,心中冷嗤:以为这样就能吓到他?真是痴心妄想!

“王子果真胆识非凡!”

一声苍老沙哑的声音犹如砂纸般的粗糙音线从身后缓缓响起,听在耳中令人极不舒服。

叶赫祁回身,注视着匍匐在祭坛上的背影,蓝眸霎时又冷了几分,淡薄的言道:“大祭司这么晚请孤王来不是就为这些闲话吧?”

“王子,忤逆神意,今日的风暴便是吾神发出的警告!若是王子再不知轻重,倒时候吾神责罚势必为我北蒙带来灭顶之灾!”

言罢,大祭司慢慢的抬起匍匐的头,朝祭坛上散发着乌黑光亮的祭器恭恭敬敬地叩拜三次,继而又对着祭器老神在在的说道:“世人愚钝,请吾神原谅他们的亵渎!宽恕他们吧!”

叶赫祁对他的装神弄鬼本是极为不屑。

骤然,异象起。

随着大祭司的忏悔之词,祭坛上那把黝黑的铁器竟徒然发出幽冷的青光。

而那兀自悬浮的祭器也随着青光的绽放开始缓缓旋转,似乎在回应着大祭司的忏悔和祷告!

神乎其神!

真有几分灵异,不能解释。

叶赫祁蓝眸微眯,盯着那玄异的景象眼底冷芒闪烁。

好半天,他才压下心中的惊奇,沉声说道:“孤王不想理会你们的故弄玄虚,但是孤王警告你们,若是再打她的主意,休怪孤王不留情面!”

受了叶赫祁的警告,大祭司宽大帽檐下的嘴角拉起一抹诡异的笑。

只是他粗哑的声音并没有任何的起伏变化:“难道王子不想成就霸业?”

叶赫祁听他此言,双手背负,傲然道:“哼!大丈夫不会依靠歪门邪道争夺天下,更不会利用女人,孤王相信,凭着孤王自己的能力照样能夺得天下!望你们今后好自为之,莫要自寻死路!”

叶赫祁丢下一番严重警告,拂袖而去。

然而,待叶赫祁离开后,匍匐在祭坛上的大祭司突然开始自言自语:

宫心计

然而,待叶赫祁离开后,匍匐在祭坛上的大祭司突然开始自言自语:

一会儿语气小心翼翼,一会而又十分冷硬和强悍,仿佛是两个人在争执不休。

“你答应过本座,会尽快离开……”

“休想!抓不到她,我是不会离开的。想我走,就快点抓她回来!”

“本座已经尽力,神殿的手下已经全被他们杀光,你还要怎样……”

“那是你的事!嘿嘿……如果你无能无力,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敢!本座乃是……啊——”

“哼!我管你是什么,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实话告诉你,我既有翻天覆地的本事,废你更是轻而易举!”

“……”

“如果你老实听话,等我离开,你自然会得到你想要的天下,否则,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明白吗?”

一软一硬两种口气交替着从大祭司的口中吐出,并随着这疯癫的自言自语,祭台上的大祭司突然发狂般揪扯着自己。

那凶狠的力道似乎要将他自己活活撕扯,好像是一个精神分裂的疯子。

……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春去秋来,转眼,自望龙山一役已经四月有余。

御花园里,秋色渐浓。

凋零的花瓣与落叶一同随风飘舞,洋洋洒洒,宛如霏雨,带着枯萎的干黄,落了一地的萧瑟。

望着眼前凋败的凄景,唐宁的心情也是低落之极。

缓步走在幽幽小径上,半天也没有和身边的采和说一句话。

采和知她心事,也不打扰她的清静,只是默默随行。

也难怪娘娘忧心,这四个多月来,娘娘每天都要去芳华宫为逍遥王龙羽落湮做经脉疏通,风雨无阻。

可惜,逍遥王至今仍未有苏醒的迹象。

大伙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采珠更是终日衣不解带的守在病床前,望眼欲穿。

宫心计【2】

唉——

想起这些头疼事,采和也忍不住长吁短叹。

听到采和的叹息,唐宁回眸,朝她莞尔一笑。

只是她还尚未开口说话,脸上的浅笑便随着视线的定格而泛起了好奇。

采和见她此副表情,也回身观望。

原来,御花园内的草坪上,正有人在练剑。

待看清楚那两个人正是昭皇和大皇子时,采和没来由的唤了一声:“娘娘……”

唐宁没有回答,站在小径上静静地望着那一大一小的身影。

那两人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木剑。

凤于天看着凤朝歌的招式,跟随着他的姿势一点一点的模仿……

那专注的模样,真的于凤朝歌极为相似。

唐宁嗟叹,面对此情此景,任谁都不会质疑他们的关系。

虽然唐宁不能接受芸姬,但是对凤于天却很宽容,并不阻拦凤朝歌对他的关爱和教导。

毕竟孩子是最无辜的。

她曾是孤儿,也渴望过父母的爱。

所以,她能理解小孩子想得到父母疼爱的那种期盼的心情。

再者说,这既然是凤朝歌的孩子,他就有责任给与孩子关心和父爱。

在这些人之常情上,唐宁确实算得上十分开明。

而她善解人意,通情达理,让凤朝歌惊讶和赞赏的同时,更是对她疼爱有加。

回宫后,尽管总有人向他暗示雨露均分,他从不予理睬,日夜陪伴在唐妃的身边。

每天回到龙渊宫,看着她一日比一日大的肚子,他纵然有再多的烦忧也会一扫而空。

还时常摸着她的肚子,对里面的胎儿说着悄悄话。

有时候神秘的就连唐宁也不让听,十足的孩子气。

这样的温柔和珍爱,即使身在帝王家,有着些许的无奈,依然让唐宁感觉到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望着草地中那个挺拔高健的身影,唐宁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抚上高高隆起的肚子,嘴角渐渐扬起微笑。

宫心计【3】

唐宁并不想打扰他们,于是想先回龙渊宫等着凤朝歌。

这时,打远走来一名侍卫。

侍卫快步来到昭皇面前,肃声禀告:“启禀皇上,禁卫军刚刚在允澜殿抓到一名刺客!”

凤朝歌正在舞剑,听到报告“唰”地收起招式,回眸时凤目已经眯起危险的弧度,翻手将木剑交给凤于天:

“你先回去,改日再练。”

交代了一句,凤朝歌便与侍卫一同快步前往允澜殿。

此时,唐宁与他距离有些远,远远看到他面色凝重,举步带着采和走过来,想要问问发生什么事。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唤他,他已经匆匆出了御花园。

唐宁只好作罢,回身,却见凤于天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拿着小剑又开始练习。

望着那小身影不停地揣摩和模仿着刚才凤朝歌教他的招式,那认真的专注,一丝不苟,咋一看已有了几分凤朝歌的潇洒风姿。

果然是父子,连唐宁也看得渐渐入神,脚步不知不觉地朝凤于天移近。

忽然,练习中的凤于天腾空一个辗转。

他小小身影如一道疾风,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

“好!”

唐宁为他叫好,只是她话音未落,凤于天脚步着地的同时,竟突然发出一声惨呼。

只见他左脚一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似乎扭伤了。

唐宁见他小脸顿时冷汗密布,小手捏着脚踝,表情十分痛苦,看样子伤的不轻。

她并未多想,托着肚子快步走过去,关心的问道:“伤了吗?要不要紧?快让我看看!”

说着话,唐宁困难的俯下身,跪坐在草地上为凤于天检查伤患。

面对唐妃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关心,凤于天抿抿小嘴,没有回话,他垂眼看着自己的伤处,清亮的大眼微微眯了眯。

“天儿……”

唐宁刚脱掉凤于天的靴子,还没来得及查看伤情时,芸姬便惊呼着打远处小跑过来。

宫心计【4】

唐宁刚脱掉凤于天的靴子,还没来得及查看伤情时,芸姬便惊呼着打远处小跑过来。

看到唐宁就像见了蛇蝎似的,一把将凤于天抢入怀里。

一边吩咐宫女快去传太医,一边吩咐宫人赶紧带凤于天回寝宫。

临走时,芸姬回头深深地望了唐宁一眼。

那唯恐避之不及的眼神,似乎认定了凤于天的伤就是唐妃所为。

…………

刚刚返回凝香宫,芸姬吩咐宫女将凤于天安置在床上。

看着凤于天忍着痛的小脸扭成一团,她呼唤着婢女:“太医怎么还没来,再去催,皇子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全得陪葬!”

宫女们见芸妃发狠的眼神,哪儿迟疑,慌慌张张的奔来跑去。

芸妃坐在床边,掏出手帕为凤于天擦拭额上的冷汗,音调隐去凌厉,对她身边的贴心侍女小甜,淡淡的吩咐道:“派人去禀告皇上,皇子被人伤了!”

“遵命!”小甜机灵得很,立即明白了芸妃的意思,转身迅速去禀告昭皇。

这时,太医院的老太医闫沧海也匆匆赶来。

“怎么才来?”芸姬看着老态龙钟的老太医,神色显露出几分不耐烦,促催道:“快点为皇子疗伤,若是误了治疗,唯你是问。”

老太医自然看出了芸妃对他能力的质疑。

他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回道:“芸妃娘娘放心,老臣自会尽心竭力。”

“那是最好!”

听到凤于天不停地发出一声声隐忍的浅哼,芸姬暂时收起架势,让到一旁,以便太医为凤于天诊治。

闫沧海忙碌了大半天,才将凤于天的伤口处理妥当。

芸姬见凤于天昏睡过去,倨傲的脸也浮现担忧,上前询问道:“皇子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

闫沧海答:“回娘娘,殿下脚踝骨折,老臣已经为殿下接好骨,静养三四个月即可痊愈。”

“这么严重!”芸姬听说骨折,当时眼眶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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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芸妃的盛气凌人让人不悦,但医者父母心,闫沧海见芸妃急得泫然欲泣,言辞恳切的宽慰道:

“娘娘不必忧心,小孩子恢复能力很强,没大碍的……”

“胡说,骨头都断了,还敢说没事?”

芸姬听到老太医的安慰之词不但没有感激,反倒眉眼立起,霎时流露出几分凶狠的姿态。

“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闻讯赶来的凤朝歌从殿外步入。

他还尚未踏进凝香宫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传出芸姬的厉声呵斥,霎时冷沉的脸色更加阴霾。

闫沧海见昭皇驾临,急忙小跑两步迎上前叩拜,将刚刚的诊断又向昭皇恭谨的重复了一遍。

凤朝歌听罢,正欲询问其他。

只见芸姬一扫刚才的阴鸷,掩着面,语带哭腔的对昭皇说道:“皇上,您要给我们母子做主啊!”

见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凤朝歌剑眉微拢,俊脸流露出几分严厉,沉声道:“芸妃这是何意?难道在这宫里有人怠慢了你们?”

芸姬听出昭皇不善的语气里暗含锋芒,俨然不相信刚才小甜禀报的“唐妃伤了大皇子”的事实。

她也是聪明人,立即一扫怨妇的容姿,带着委屈很有分寸的自责道:

“是臣妾失言,请皇上责罚。”说着话,又双膝跪倒在昭皇面前,双目垂泪。

这也是芸姬的高明之处。

她若直接将矛头指向唐宁,凤朝歌还有话可说。

如今她先来了个负荆请罪,任你有再多的质疑也只能暂时按下。

凤朝歌态度缓和许多,对跪在地上的芸姬淡淡说道:

“先起来吧,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芸姬哽咽着,恭顺的应道:“是!”在宫女们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

凤朝歌没再看她,而是转头向太医询问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骨折?”

闫沧海态度一丝不苟的回道:“回皇上,是外力所伤!”

宫心计【6】

“回皇上,是外力所伤!”

“呜呜……”

听到这个诊断,芸姬哭着小跑回凤于天的床榻前,抚摸着昏睡过去的凤于天,心疼至极。

眼前这位老太医服侍过三代君王,为人刚正不阿,他做出的诊断一向无需质疑。

凤朝歌朝他点了点头,举步走到凤于天的床前。

芸姬瞥见昭皇过来,止住悲声,起身退在一旁,好让昭皇看望凤于天。

凤朝歌看到凤于天小脸苍白,即使睡着了,小小眉头依然紧紧皱着。

想是太疼,睡了也不能安稳,连大人看在眼中也是一阵的揪心。

他在床边落座后,动作轻柔的拆开了太医刚刚为凤于天包扎好的绷带,就要亲自检查一番。

芸姬见状,媚脸霎时白了几分,略显慌乱的唤道:“皇上……”

可惜,她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收到昭皇轻飘飘的一记眼风。

那眼神不凌厉,却足以叫人冷到骨子里。

芸姬不由自主的瑟缩下身体,吞咽下嘴边的话,乖乖的侍立在一旁。

凤朝歌落在她脸上的视线略有停顿,才转过眼,仔细的查看凤于天的伤患。

看着那红肿的脚踝,他轻轻捏了捏,顿时,引起凤于天一声痛吟。

芸姬看着凤于天紧闭的双眼,眉头紧蹙,心疼的不得了,语带哭腔的对昭皇说道:“皇上,孩子疼呢!”

伤在儿身,疼在娘心。

芸姬此举也是人之常情。

凤朝歌没再责怪她,不过,也并没有就此罢手。

他一只手托着凤于天的腿脚,一只手沿着肿胀的脚踝用内力查看。

习武之人对于跌打损伤并不陌生,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起初凤朝歌也认为凤于天只是不小心自己扭伤。

但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发现凤于天的脚踝确实是受到外力的撞击而粉碎性骨折。

看着孩子大面积的淤血和骨碎,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剁了一脚。

感觉被捉包

看着孩子大面积的淤血和骨碎,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剁了一脚,怕是这一辈子再也不能习武。

想法浮现脑际,连凤朝歌也不禁被这狠毒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剑眉紧紧拧在一起,心思如电: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的对一个孩子?仅仅是为了诬陷唐宁?

他本怀疑这是芸姬的手段,但看芸姬对凤于天的紧张又不像在做戏。

况且虎毒不食子,她纵然再心狠手辣也不该这么狠绝的对待自己的儿子!再者说,这孩子是她唯一的筹码,她岂会自断后路。

于情于理都不合!

凤朝歌暂时无解,只好先起身,命太医重新为大皇子包扎好。

他走到桌边落座,凝望着床上昏迷的孩子被疼痛折磨得倔强的皱着小眉头,心里也不由生出感慨。

这孩子虽然只有十二岁,却有一股不输于大人的韧劲儿,加上天生骨骼奇佳,资质好,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

所以,闲来无事,他也会教导他几招几式。

凤于天很认真,学的也快,除了有些沉默寡言,倒是一个惹人喜爱的孩子。

只可惜,日后他怕是再也无缘武学。

“皇上……”

耳边忽然传来芸姬清浅小心的呼唤,打断了凤朝歌的思绪。

他回过神,才发现大殿内除了他和芸姬母子已再无他人,就连老太医也不知在何时退了下去。

芸姬见他怔神,屈身轻轻贴靠在他的臂膀。

不待他做出拒绝的回应,芸姬望了眼床上的凤于天,哀伤的诉说道:

“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在外面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和伤害他都是自己默默承受,就是怕我伤心难过。

但我知道,他其实一直都很想念父亲,想回到父亲身边!

只可惜,我这个做母亲的无能,什么都不能为他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变得一天比一天沉默……”

芸姬越说越伤心,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感觉被捉包【2】

听芸姬这悲凉的一番哭诉,再看看病榻上的孩子,凤朝歌的心也被触动出几分柔软,看着芸姬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冷厉。

他略有思忖,问出了一直盘桓于心的疑惑:“当初你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

当年她既然有了孩子就该留在宫中,为何还要离开?如果是自愿离开,过了这么多年,又为什么突然回来?这当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可惜,他派人调查了数月,竟然一无所获,就连他们母子这些年落脚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也一无所知。

实在令人费解。

昭皇虽是疑问,却是难得的温言软语,听得芸姬顿时泪流满面,声音难以抑制的哽咽道:“是太后逼我离开的!”

“胡说!”

昭皇龙颜不悦,刚刚掬起的温和霎时冷了下去,连睨视着芸姬的眼神也带着凛人的寒芒。

太后在昭皇心中一直是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的贤妻慈母,谁若胆敢诋毁太后那是绝不轻饶。

然而,昭皇的厉斥并没有让芸姬退缩。

芸姬跪在他的脚下,执着的眼神带着悲戚,言辞凿凿的说道:“臣妾不敢妄言!不知皇上还记不记得当年的法事?”

芸姬的一句问话,勾起了昭皇的记忆。

想当年因为凤朝歌体弱多病,宫里时常传言太子遭了邪祟。

太后虽然压制了流言蜚语,自己却难免担忧,终日寝食不宁,在她心腹婢女的安排下,请来一班和尚在皇宫里偷偷的进行了一场驱魔法事。

为此,一向恩爱羡煞旁人的先皇与太后还足足冷战了两年。

也正是自打那日之后,芸姬再也没有出现过。

只是凤朝歌不明白,她的离开与法事有何关联?

看出昭皇的疑惑,芸姬忧伤的说道:“当年太后听信和尚的谗言,说臣妾是不详之人,只会给您带来煞气。太后便给了臣妾一些银钱将臣妾打发走。哪承想,离开皇宫后,臣妾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感觉被捉包【3】

提到怀孕,跪在地上的芸姬突然抓握住凤朝歌的手臂,情深又凄凉的唤道:

“皇上!这是我们的骨肉,臣妾就算再苦再难也舍不得伤他啊!所以才自作主张的将他生了下来,带着他隐匿山间。

想着他只要能健康长大,臣妾便心满意足!

老天垂怜!那日熹亲王上山狩猎,巧遇到我们母子,得知了过往便将我们带回宫中。

看着天儿认祖归宗,臣妾即便死了也再无遗憾!”

芸姬神情悲切,泪如雨下,理由说词更是无懈可击。

凤朝歌垂眸见她一脸的哀伤凄凉,想必这些年受了不少的苦楚。

他纵然铁石心肠,在面对一个因他饱尝辛酸、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时,也不禁有了几分人情味。

凤朝歌抬手将芸姬从地上扶起,叹息道:“为难你们了!”

芸姬得昭皇的安慰,反而更显伤感,泪水潸然,摇着头,情真意切的说道:“为了皇上,就算再难,臣妾也不觉得苦!”

痴情痴心令人动容,凤朝歌自然而然的给了她一记安慰的拥抱。

芸姬借势紧紧环上他的腰肢,乖巧顺服的依偎在他的怀里饮泣。

“皇上!!”

突然,凤朝歌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唤。

听到唐宁的声音,凤朝歌仿佛被蜂子蜇了似的,立即将芸姬推出怀抱,不留一丝眷恋。

他倏然转过身,面对唐宁,笑里不由自主的带了几分心虚,脱口问道:“爱妃怎么来了?”

这做贼心虚的话一出口,凤朝歌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这本来没什么大事,被自己这么一说,反倒像被人捉奸在床似的。

再瞧着唐宁越来越铁青的脸色,他心里直敲鼓,不用猜也知道,她肯定又想歪了。

可是这时他也不好再出言为自己辩解,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前,笑容可掬的说道:“爱妃,我们先回宫吧!”

唐宁见他一副假笑,心底的怒气更加沸腾。

搬弄是非

唐宁见他一副假笑,心底的怒气更加沸腾,小脸紧绷,真恨不得立即给他两脚。

视线别过他,再看到芸姬正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瞅着她,那得意的叫嚣就像是一个胜利者在向敌人示威一样。

真叫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唐宁嘴角弯起一抹笑痕,似乎没有听到凤朝歌的建议,而是自顾回答了他的第一句问话:

“臣妾刚才听闻有人造谣,说是臣妾伤了大皇子,所以过来瞧瞧,看到底是哪个居心叵测的人在这里搬弄是非。”

不轻不重的音调却透着凛人的煞气,俨然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凤朝歌听的头皮猛然发乍,意识到今天的事若是处理不当,少不了一场惊涛骇浪。

他心思如电,忽而唇扬笑意,用极其温柔的目光望着唐宁,似乎在用眼神回答对她的信任。

唐宁回眸,视线与他相接,透过那如水的温柔霎时知其心意,她拔凉的小脸也没那么冷硬了。

但转念心想,绝不能就这么便宜放过他。

她心中含气,不理睬他,调转视线,目光又落回他身后的芸姬。

而芸姬自然也听出了唐妃的指桑骂槐,她朝唐宁妩媚一笑,像一只骄傲的凤凰般趾高气扬,移动脚步来到昭皇身边。

出乎意料的是,芸姬一转脸,在面对昭皇时,刚刚还得意万分的嘴脸,竟徒然变成一副悲伤欲绝,声线戚戚言道:

“恕臣妾愚昧,不懂唐妃妹妹的意思。

这凝香宫里的人都可以作证在御花园里亲眼看到唐妃与皇子在一起。这是人所共见的事实,并非谁能捏造。

皇上若是不信也可以询问采和,当时她也在场。

何况,刚才皇上不也亲自验证了天儿是被人所伤吗?

“搬弄是非”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臣妾担当不起,请皇上明鉴,为我们母子做主啊!”

唐宁眼看着芸姬在她面前毫不掩饰的变脸术,真是很惊讶。

搬弄是非【2】

唐宁眼看着芸姬在她面前毫不掩饰的变脸术,真是很惊讶,不禁在心中冷嗤:“演,好好演!我倒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幺蛾子。”

如此一想,唐宁刚刚还气鼓鼓的小脸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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