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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宠妻老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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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跟你开玩笑?”绫子暧昧一笑,“说到对男人的了解,你绝对是远不及我的。”
  “他想逼我结束营业,他想把我赶出Air。”她说。
  “他可以轻易地就把你赶出Air,只要透过法律途径。”绫子定定的看著她,问道:“你觉得他为什么要花时间跟你耗?”
  她一怔。
  “时间就是金钱,他是个生意人,不会不懂这个道理,但他却为了你背负起延迟动工的损失。”绫子挑挑眉,笑睇著她,“我怀疑他要的是你,而不是你爸爸的店。”
  听见绫子这番“见解”,绯纱很震惊,“怎……怎么可能?他说我让他倒尽胃口,他……他……”
  想起他今天早上那无情到近乎冷血的言语攻击,她至今还痛得揪心。
  那么伤害她的他,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感情?
  “那恐怕是一种伪装吧?”绫子一脸高深,“他在你跟商业考量之间挣扎矛盾,只好以伤害你的方式坚定自己的决心。”
  “啊?”绯纱难以置信。
  虽说她一点都不怀疑绫子是位聪明睿智的成熟女性,但这样的推论实在教她难以接受。
  “不过话说回来……”绫子话锋一转,“你真的不打算放弃吗?”
  绯纱一怔,因为这个问题出自帮忙她的绫子口中。
  “就我所知,那楝大楼里就只剩下令尊那间店,而其他的业主都已经跟角川集团达成协议,并等著新大楼的动工,难道你不希望令尊的店能有一番新气象?”
  “新气象?”绯纱一顿。哪来的新气象?一旦她还不了五千万,那间店就不再属于他们父女俩了。
  再说,当初爸爸是多么辛苦,才攒足了钱开了那家钢琴酒吧,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著它消失?
  “绯纱,角川先生他背负著的不只是公司的盈亏压力,还有其他业主的期待。”绫子将她所知道的实情说给她听,“他是一只老虎,现在不咬你不是因为他没牙,而是他还没张开嘴巴,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绫子妈妈桑……”
  “我希望你做最明智,也最能两全其美的决定。”说著,她像个大姐也像个母亲般拍抚绯纱的脸庞,“做人不要死脑筋,该如何取舍衡量,你自己想想吧。”
  绯纱点点头,没有说话。
  连绫子妈妈桑都这么说,难道她真的该放弃Air,结束营业?此时,他今天早上的那番话又钻进了她脑海之中……
  她对父亲遗留下来的店的坚持,真的……真的毁了别人重生的梦吗?
  **
  一离开Air,香取牧男就被人拦去前路,定睛一看,竟是椎名亮介的手下。
  “喂,香取,椎名先生有话跟你说。”说若,那人拉著他就往路边停著的一辆宾士车走去。
  车门打开,坐在后座的正是椎名亮介。
  他挪了个位子出来,“上车吧。”
  香取牧男不安地坐上了车,然后椎名的手下立刻关上了车门。香取牧男才刚坐定,车已经开了。
  “椎……椎名先生,要去哪里?”他惶恐地问道。
  椎名挑眉一笑,“绕绕。”
  “是。”前方驾驶座的男人点了点头。
  “香取,”椎名亮介把玩著手指上的方形蓝宝戒指,闲闲地问:“那个小妞还不打算放弃吗?”
  “是……是的。”他有点畏缩。
  “据我所知,她现在在金汤匙俱乐部坐台,而且角川先生还包了她所有的台子。”椎名顿了顿,若有所思地说:“你……对她有意思吧?”
  “咦?”香取牧男一怔,“椎名先生?”
  椎名笑睇著他,一脸“我都明白”的表情,“也怪不了你,像她那么漂亮又有个性的女人,确实是很吸引人,就连被称为冷静的野心家的角川先生,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闻言,香取牧男眉头一拧。看来,角川无二对绯纱有意思不只是他个人的猜测,而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依法律程序,角川先生可以立刻要求她结束营业,若不想那么麻烦,也可以一把火把Air烧个精光,你想,他为什么浪费时间,浪费金钱的跟她瞎耗?”椎名亮介观察著他脸上的变化,续道:“角川先生有钱有势,长得又一表人才,再这样下去,那小妞也许会被他打动也说不定。”
  “什……”他一震,“不可能的,冢本小姐很恨他。”
  “是吗?你确定?”椎名亮介语带暗示,“好女怕男缠,你怎么知道她不会由恨转爱?”
  香取牧男露出焦虑神情,低头不语。
  “角川先生财力雄厚,是有跟她耗的本钱,不过我跟你可没有。”
  “咦?”他一怔,“椎名先生是指……”
  “老实跟你说吧。”椎名亮介深呼吸一口气,舒适地往后一靠,“为了那个开发案,我跟业主之间有些角川先生所不知道的协议,在新大楼落成后,我可以拿到不少好处,只是让那小妞这么一搅和,我的计划全乱了。”
  “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香取牧男问。
  “当然有关系。”椎名亮介看著他,“你想把她拱手让给角川先生吗?”
  “这……”
  “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只我可以顺利得到我要的,你也可以得到她。”
  闻言,香取牧男眼睛一亮。
  “烧了Air。”
  “什么!?”他陡地一震,“烧……烧了Air?”
  “不错。”椎名亮介阴阴一笑,“烧了店,她就不得不结束营业,而开发案也可以在短期内开始进行,当然,她也就不会再跟角川先生纠缠不清。”
  “可是……”香取牧男十分犹豫,因为这毕竟跟劝诱冢本连平去赌博不同,纵火可是犯法的。
  “香取,”椎名亮介脸一沉,“要是我把你跟我合作的事说出来,你想她会原谅你吗?”
  “椎名先生……”
  “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两百万,拿了这笔钱,你可以及时对失去一切的她伸出援手。”椎名亮介嘿嘿笑著,“女人是感情的动物,你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让她有所依靠,她就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香取牧男有点激动,握紧的拳头不自觉的颤抖著。
  “放心吧。”椎名亮介拍拍他的肩膀,“那楝大楼已经盖了二、三十年了,电线早已老旧,没人会怀疑你的。”
  “椎名先生……”
  “到时我会派人接应你,你绝不会有事。”说罢,椎名亮介吩咐手下在前面路口停车。
  车一停,椎名的手下立刻下车打开车门。
  “香取,”椎名直视著他,以绝对的语气说道:“就这么说定了。”
  他话刚说完,他的手下已将香取牧男拉出车外。
  香取牧男木本地站在路口,目送著椎名的座车消失在街头。
  他已没有退路,眼前除了照椎名亮介的话去做,他再也没有其他方法。他不想让绯纱知道他设计她父亲去赌博的事,更不想角川无二自他面前将绯纱带走的事重演。
  就这么干吧!目光一凝,心意一定,他转身独行在凌晨无人的街头。
  第八章
  数日后,凌晨四点半。
  睡梦中,无二被电话声吵醒。他抓起手机,电话那头传来的竟是住在对面的服户的声音。
  “角川先生,失火了。”服户焦急地道。
  “什么?”他一怔。
  失火?Hills?拜托,这可是一楝在建材及消防设施方面都相当讲究的建物。
  “是不是搞错了?”他继续躺在床上,闭著眼睛。
  “没错,刚才一个小弟打电话来告诉我,Air一个小时前失火了。”
  一听Air发生火灾,无二完全清醒了。他猛地从床上跳起,结束了与服户的对话,他立刻拨了通电话到金汤匙去。
  “森村经理吗?”电话接通,他急问,“我是角川,绯纱有没有在店里?”
  “什么!?”森村给他的回覆让他心头一惊,“她提早走了?该死!”将手机一丢,他随手抓起一件T恤穿上,然后冲出家门口。
  一出门口,服户跟只野已经在外面等他。
  “角川先生,我送你过去吧。”服户说。
  “快。”他说,然后转身快步地走向电梯。
  进入电梯,服户看他一脸焦虑紧张,不由得开口问道:“角川先生,你现在去Air做什么呢?”
  无二没有回答他,只是紧拧著眉心。
  “那是楝老建筑,Air又是家老店,里面用的全是易燃建材,我想……Air现在应该已经烧个精光了吧?”
  “她在那里。”无二神情凝肃。
  服户一怔,眼只野互觑一眼。
  无二转头直视著服户,语气坚定地道:“她是个会跟那间店共存亡的蠢女人。”
  **
  正如服户所说,Air真的烧了个精光。
  当他们抵达时,消防队已准备收水线,而警察也已围起封锁线,防止有人进入。
  无二一下车,立刻冲上前去。
  “有没有人伤亡?”他拉住一名警员问道。
  那警员惊疑地看著他,“你有认识的人在里面吗?”
  “有。”他不加思索地说:“我喜欢的女人。”
  一旁跟著他的服户一震,惊讶地看著毫不犹豫说出这句话的他。
  “据我所知,应该是没人伤亡,除了钢琴酒吧的年轻老板娘……”
  “她怎么了!?”焦急的他等不及警员把话说完,猛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警员一怔,有点生气地道。“你……你做什么?”
  “角川先生?”此时,一名身著便衣的警官走了过来,他是银座署的高级公务员——室伏广。
  因为无二在银座一带有不少夜间营业的店,所以跟负责这项管理业务的室伏广有一些交情。
  警员见他与长官相识,脸上的表情和缓许多,而无二见到熟面孔,也立刻松开了那名警员。
  “室伏,里面有人吗?”他问。
  看他一脸紧张忧急的模样,室伏广眨眨眼,“你半夜不睡觉,跑来关心火灾?”
  他浓眉一皱,懊恼地问道:“别跟我抬杠,Air有没有任何人受伤?”
  室伏广挑眉一笑,“没人受伤,不过那位年轻的女老板到现在还不肯离开。”
  “什么?”他陡地一震,“她还在里面?”
  “放心,火势都扑灭了,她只是舍不得离开。”室伏广睇著他,“听消防队说是她报的警,可能是电线走火吧,这楝大楼已经很旧了。”
  “我要进去。”他对室伏广提出要求。
  室伏广微怔,“一般来说是不可以的。”
  “我问你只是尊重你。”无二直视著他,语气坚定。
  室伏广一顿,旋即笑了起来。“看来,里面那位年轻的女老板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随手拉起封锁线。“好吧,我就当自己没看见好了。”
  无二对他一笑,“我欠你一份人情。”说罢,他弯腰通过封锁线,快步地冲进大楼。
  **
  来到Air所在的三楼,只闻到呛鼻的烧焦味,尽管火势已扑灭,还是感觉到炽人的热气。
  被强力水注灌救过的火场泥泞不堪,活像是经过战火摧残般。
  虽然电力已经中断,但消防员在这里留下了紧急照明灯,还是可以清楚的看见现场的状况。
  “ㄟ,你是……”两名警员迎面而来,看见他,立刻盘问,“你不可以上来。”
  “我找人。”他说,“室伏同意的。”
  两名警员微顿,“这样啊……你找那位小姐吗?”
  “你劝劝她吧,她不肯离开呢。”
  “我会负责带她离开这里的,需要做笔录的话,等她情绪平复一些再说吧。”
  “那好吧,我们就把她交给你罗。”经过了近一小时的火场折腾,警员们都累毙了,此时有人愿意帮他们照顾业主,他们当然相当乐意。
  无二点头一欠,“辛苦了。”说完,他走进了烧得面目全非的店内。
  一进到店里,他发现店里真的是惨不忍睹。木造桌椅烧得如火炭,墙上的壁纸也全烧焦剥落,吧台、收银台……没有一处逃过大火肆虐。
  他往前走了几步,赫然发现演奏台上的钢琴也已烧掉了一半,而一个纤弱的身子蜷缩著蹲在地上。
  只一眼,他就看出那是她。而她的模样让从未体会到心痛的他,知道了什么叫推心刺骨。
  他想立刻冲上前去抱住她,但又怕惊吓到此时情绪不稳的她。于是,他按捺著焦急的情绪,慢慢的走上前去。
  她全身湿透,灰头土脸,身上披著消防人员给她的小毯子,模样既可怜又狼狈。
  室伏广说是她报的警,也就是说,发现失火的人是她,想必在消防队来之前,她一个人就已经开始进行扑灭火势的工作了吧。
  想到她一个人在这里努力的救火,他又是一阵心疼。那个琴师呢?为什么发生这件事时,他不在?她不是把店交给他管理吗?
  想著的同时,他已走过满地的泥泞脏乱,来到她面前。
  她慢慢地抬起了睑,像没有灵魂的娃娃般看著他。他的心一阵绞痛,懊恼著自己今天没到金汤匙去。
  要是他今天去了,那她不会独自面对这一切……
  “绯纱……”他慢慢的在她慢前蹲下,伸出手试探地拨开她脸上湿乱的发。
  她的身子微微一震,“不……”她的视线慢慢有焦点,而且是落在他不舍的脸上。
  “不要碰我。”她虚弱却坚定地道。
  他眉心一拧,“别待在这里,很危险。”
  “爸爸的钢琴没……没有了……”她颤抖著声音,眼里饱蓄著泪水。
  他听出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想必是被浓烟呛伤了。
  “我送你去医院……”说著,他又伸出了手。
  这次,她转身闪开他,然后紧抱住钢琴的脚架,恨恨地瞪著他。“不要……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一震。猫哭耗于假慈悲?要不是心急如焚,要不是真心在乎她,他何必大半夜的赶到这里?
  慢著,瞧她瞪著他的眼神那么的怨恨,该不会是她以为这场火的元凶是……
  “绯纱,你……”
  “你得意了?”她打断了他,恨恨地道,“你终于毁了Air,毁了我跟爸爸共有的一切……”
  “这场火跟我无关。”他说。
  “你说谎!”她尖叫著,然后痛苦的咳起来。
  见状,他趋前抱住她,“别叫,别喊,别说话。”
  “放……放开……”她神情痛苦的想说话,但却无法出声。
  他紧紧抱住不断挣扎抵抗的她,只觉得心如刀割般。该死,他真希望自己能代替她承受这样的痛苦。
  “你为……为什么要……”情绪完全崩溃的绯纱痛苦的叫著,“我恨你!我……唔!”
  他伸手,一把捣住了她的嘴,然后将她牢牢的抱紧。
  “不要再叫了……”他心痛不舍,“拜托,我拜托你……”
  她不断地挣扎,直到气力用尽,整个身子完全的瘫下来。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求过任何人,也从来没这么想哭过,但这一刻,他真的几乎快掉下眼泪。
  因为她的恨、她的痛、她的泪……他的心也像是被撕裂了般。
  他将瘫软且已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她抱在怀中,亲吻著她又湿又脏又冰冷的额头,深情的、温柔的……
  “绯纱,你嬴了,你打败我了。”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我投降,我……爱你。”
  **
  无二抱著昏过去的绯纱走出了大楼,而外面等著他的是服户。见他们出来,服户迅速上前。
  “角川先生,她……”
  “她晕了,先送她去医院吧。”他说。
  “好。”服户点头,立刻转身跑到车旁,先行打开了车门。
  突然,有个人跑了过来,挡住了无二的去路。“等一下!”
  无二目光一凝,神情阴骛骇人。因为挡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香取牧男。
  “冢本小姐她……”纵火后,就立刻在椎名亮介手卜的接应下逃离现场的香取牧男,在一个多小时后回到火场。
  他没想到绯纱会在火场中,他以为她人应该安全的待在金汤匙。
  “你在哪里?”无二锐利的目光锁住了他,口气严厉,“火灾时,你什哪里?”
  “我……”
  “她不是把店交给了你吗?你为什么么没替她好好的看著店?”
  “什……”在他的注视下,香取牧也不自觉的心慌起来,“这关你什么事?今……今天店休,所以……”
  “滚开!”无二冷冷斥喝道。
  “你……”香取牧男又惶恐又焦急地问:“你要带她去哪里?”
  “没你的事。”无二掠过他,将昏迷的绯纱放上了车。
  见状,香取牧男急了,他不想让角川无二再一次从他血前把绯纱抢走。因为,他就是为了这个才答应跟椎名亮介合作的。
  伸出手,他不知哪来的胆想把绯纱抢回来。
  无二猛地攫住他的手腕,狠狠地瞪视著他。
  香取牧男的手腕被他用力一扭,痛得五官全挤在一起。
  无二捏住他的一根手指头,沉声地道:“你还想弹琴的话,就给我滚远一点。”
  “你……”香取牧男懊恼却又无奈。
  此时,无二不经意的往他手上一瞥,发现他手背上有轻微的灼伤。
  他心头一震,猛地将香取牧男甩开。从头到尾没参与灭火的他,为什么有那样的灼伤痕迹?
  他不动声色地坐上了车,关上车门。“服户,开车。”他说。
  “是。”服户答应,然后将油门一踩。
  无二将绯纱抱在怀里,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服户觉得他实在太安静,“角川先生,你怎么了?”
  “没事。”他淡淡地说,“服户,查一下这场火跟椎名有没有任何的关连。”
  “咦?”服户一怔。
  “不要声张,也不要打草惊蛇,懂吗?”
  服户从后照镜中瞄到了他的表情,那深沉、阴骛、懊恼愤怒的表情……
  “是,我明白了。”服户点头答应。
  **
  经过妥适的处理,再打了一针镇定剂,绯纱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睡著。
  在医生的诊疗下,无二才知道她不只呛伤,就连双手也有轻度的灼伤。虽然医生强调不会留下疤痕,他还是因为她受到这样的伤而心疼不已。
  他一个人守在病床旁,两只眼睛没有一秒钟离开过她。
  想来也算庆幸,至少此刻她人还完整的在他眼前;因为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就算要他为此杀人,他也绝不犹豫。
  他轻轻地拿起她缠著纱布的手,温柔地抚摸著她纤细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
  突然,房门开了,有人进来。
  “她没事吧?”
  他不必回头,就知道那是绫子妈妈桑。
  得知绯纱在这间医院后,绫子立刻赶到这里来。
  她走过来,看见无二轻轻握著绯纱的手。神情疲惫、眼里爬满血丝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心头一震,内心有著说不出的歉疚。她从没存心看见他如此失魂落魄,更没想到向来冷静的他,竟然也会为情所苦。
  一开始她只是想……只是想……天啊,难道她错了吗?
  “角川先生……”她一手轻搭著他的肩,“你累了,睡一下吧,让我来照顾她。”
  “不。”他语气平静,“我要看著她,我要她睁开眼睛时,第一个看见的人是我。”
  听见他这番话,绫子心头一紧,眼眶不觉湿热。
  同样身为女人,她真是羡慕绯纱能被一个男人如此深爱著、重视著。
  对照她当年在医院孤孤单单生下女儿的景况,绯纱真是幸福多了。
  “绫子妈妈桑,”无二语气平静,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我哪里得罪了你吗?”
  “咦?”她一怔。
  “为什么你要这么整我?”他唇角一勾,无奈苦笑著,“为什么要让我遇上她,爱上她?”
  “角川……”
  “我的世界因为她全变了,我的人生被她完全的搅乱了……”
  他低哑痛苦的声音,让绫子一阵揪心。“抱……抱歉……”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说著,他转头看著她。
  迎上他的目光,绫子露出了歉疚挣扎的神情。
  沉默须臾,她像是下了什么困难的决定般,慢慢地从皮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以友禅布包著的小东西。
  她该告诉他,该让他知道,这是她欠他的。
  “拿著这个去问令尊吧。”她将那看似随身物品般珍藏著的东西递给了他,“不管你问到了什么,请你继续保守这个秘密。”话罢,她转身走了出去。
  无二接过,打开了包缠著的布,里面是一柄细长的金色小汤匙。他细细地端详一下,神情丕变。
  金汤匙约莫半公分宽的柄上刻著细致的几个字——
  吾爱学
  **
  好热、好痛、好乾……绯纱觉得自己的喉咙像被塞满了沙子般痛苦难受,她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眼前是火红的一片,她看不见前路。脚底下窜著的热气灼热难耐,她不知自己该走往何处。
  回头,她隐约看见了爸爸的钢琴,而它……已陷入火海之中。
  她哭了,想掉头去保护爸爸的钢琴,可是火红色的浓雾之中伸出了一只大大的手,拉住了她……
  那是一只又大又温暖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
  她想看清那手的主人,却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了一个声音说著……我爱你。
  谁?是谁握住了她的手,又是谁在对她说“我爱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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