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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情是一场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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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去了。”
不去了?
他把手肘搁在了膝盖上,弓下身,用手撑住了下巴,视线放在了空荡荡的前方。“你知道了吧。我爸停了我所有的职,他打算把我送到欧洲去。具体哪儿还不知道。反正他是不会让我去美国的。”
“因为那个男人?”
“嗯。”
“现在问似乎是有点晚了,”我顿了顿,继续道,“你爸知道你喜欢男人吗?”
他点了点头,酒吧太暗,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他……没说什么?”其实我也许知道答案,只是那么预感着。
“他无法允许宣家的血脉断在我这一代。”他轻笑了一声,“他还说,你喜欢男人是你的事,不过必须给我结婚生孩子。我从没听过那么好笑的笑话。”他放声笑开了,而那笑声却听着那么不是味儿。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你和昕分手,是因为你爸?”
他侧过头不可思议地看了我一眼,随即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那时候我们爱得正热烈,于是我一个冲动就把这事儿和我爸说了,没想到他大发雷霆,当晚就把我关在房中,没他允许,一步不许踏出房门。当时昕正好大四,你知道毕业论文、就职活动,正好各种各样的事情最多的时期。我爸用了一点点关系,让他应聘的公司都不要他,然后就差人给他在美国找了个学校,说可以推荐他去那边念硕士。”说到这儿,他又笑了起来,“这一手包办学校、推荐手续的,慈善机构都没那么周到……所以昕就那么去了美国,在那儿生根发芽了。”
“这么听着你爸倒像是他的恩人。”我忍不住吐槽了下。
他呵呵笑了两声,继续道:“没错啊。他可感激我爸了。每次和我联系的时候都要我问候下我老爸。我就非常尴尬,咱俩的事儿也就那么不了了之。”
“你没和他确认过?”
“我无法接受异地,太没安全感。可是我也不可能扫了他的兴,让他为了我回来……”他端起桌上的鸡尾酒,小酌了一口,抿了抿嘴,眯起眼继续看着眼前的空气。
我轻轻吐了个“傻”字。他微微勾起了嘴角。
“今儿找我来干嘛?”
“我爸知道我们的事儿了。”
What?这TM都能知道?我们才刚刚开始,连你侬我侬都没有好吗?内心骂了声窝草,也只能试探性地回道,“然后呢?”
“你不会走吧?”他终于转过头来看向了我,那眼神不知为啥就让我想到了“含情脉脉”四个字,也许我是自作多情。
我朝他咧开嘴,大声道:“放心,我能走哪儿去?又不要读研、又没有出国的理想。”
他弯起了桃花眼,终于让我看到了今晚上最好看的笑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瞎操心。”
他却不放心地追问了句,“万一让你去好莱坞学写剧本呢?”
我沉下了脸,摸着下巴,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喂!”他抬手打了我一下。我立马噗嗤地笑了出来,“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先考个托福雅思什么的。大学英语四六级拿不出手啊……”
眼前的美人终于笑开了,他凑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臂就是一掐,在听着我哇哇叫的时候,荡开了好听的笑声。
“若水,我们算在交往吗?”
我愣了下,有种事到如今的感觉,不过仔细想想,那天我的告白,他并没有给我正面的回复,反而第二天消失得无影无踪,让我以为他大概还是在玩玩。
“你说呢?我可是好好问过你了?”
“你问什么了?”他靠在了我的肩膀,用手来回蹭着我的手臂,特别惹人怜爱。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抓住了他蹭着我的手,握在了手心里,特别暖。
讲真,心里还是有点慌,偷偷瞟了他两眼,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看起来很舒服地靠着我。轻轻的一声“嗯”,却在我心里扩大了无数个分贝。那一瞬倒不是心放了下来,而是整个身体的血都在沸腾,这种久违的感觉突然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转过身,侧过头,轻轻地、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
“去……你家?”他问。
我皱了皱眉,“我家新养了只小宠,不方便。”
“小宠?”他疑惑地歪着头,那样子也是动人至极,我伸手又捏了捏那张脸,坏坏地勾起嘴角,“威斯汀酒店?”
他噗嗤笑了出来,“行,威斯汀就威斯汀。”
第二天,阳光直射进房间。我侧头看着身边人的安详的睡颜,满足地拉开了嘴角的弧度。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赶忙抓过手机,来电显示:费时其。
“咋了,小费?”我懒懒地说道。昨天给他发消息说今晚不回去了,他只回了两个字“好的”。
“哥,都几点了?”我看了看表,快9点了。“就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了?”我一头雾水。
“早上新闻说,钟……皇上开了个新闻发布会,说那天拍到的照片是真的,不过是因为在和我对戏,并没有大家所想的那些事。然后顺便把我们的《生死离歌》给宣传了遍,今儿去剧组开会,你来呗。”
“莫哥没找我啊。”这钟皇上是哪根筋开窍了?难道真被我一通电话就给搞定了?
电话那头的费时其继续道:“那随你。我现在正去剧组呢,晚上应该就能回自家了,行李还有些我晚上来拿,这几天谢谢你啦。”
我笑道,“跟哥客气啥?”
“那挂了,”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插了句,“你昨晚上玩的开心吗?”
我看了眼还在床上睡着的宣宇,不自觉地笑了起来,点头之后才意识到电话那头看不到,赶忙应了声:“小子管起哥来了吗?”
“你开心就好。真挂了,再见。”
说着“啪嗒”一声断了通信。你小子也不等我说声“再见”吗?
“谁?新养的小宠?”床上的美人慵懒地做起身,惺忪的睡眼看着我。我说你,大早上的不要那么诱惑爷行不行?
我呵呵笑了下,“咱剧的主角,终于可以再开拍了。”
“哦……那事儿?没事就好。”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父亲大人和钟新知很熟?”
他想了想,答:“他的第一部戏,也是他的成名作是我们公司做的,算是有知遇之恩?所以钟那小子挺听我爸的话的,怎么了?”
“他知道我们的事。”
宣宇的表情突然严峻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我爸告诉他的?”
我点点头,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可能性了。
“为什么?”
我苦笑了下,“我怎么知道。”
宣宇突然凑到了我的面前,双眼紧盯着我的眼睛:“有什么瞒着我?”
我避过了他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心虚的表现,赶忙又盯了回去,“没啊。”一脸坦然,装作。
他狐疑地拉开了距离,继续盯着我,那眼神犀利地像是要把我看穿。
我只得嘻嘻赔笑两声,岔开了话题:“赶紧起了,日上三竿了。”
那天和宣宇分开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依然很少,他董事长老爸还是一点不放松对他的看管。我们只能通过网络来联系,不过有联系总比音讯全无要好。他说他不知道怎么说服他爸,但只要我不放弃总是会有办法的,大不了……大不了私奔?说着他自己都笑了起来。不过既然如此,我琢磨着和他爸面对面的日子也近了。
照例是周五的探班日,我晃到了片场,左望望右望望,在找着一个人。费时其那小子自从那天晚上来我家拿了行李之后,就再也没有和我联系过。想着兴许他拍戏忙没顾上,我也没太上心。可今儿怎么都没瞧见他,按理说主角不可能一天都不在啊。
我拉住了正走过身边的一个场务,问了下小费在哪儿。
那场务的表情先是一愣,然后阴了下来,低声说:“苏老师你不知道吗?小费被换掉了。”
什么?换掉了?
“怎么会?不都拍了好多了吗?”
“那个……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他支支吾吾着,我也不好再为难他。
我看着一边和人对着戏的钟新知,他倒是一脸没事人似的。一个咽不下气,就冲到了导演面前:“导演,为什么把小费换了?那不是我们一致选定的吗?”
导演抬头看了看我,用很轻淡的口气答:“毕竟发生那种事了,我们也要考虑剧组的影响嘛。”
我两眼冒火地看着他,心里愤愤地,那罪魁祸首还在那边心安理得着呢,怎么不拿他办!
只见导演笑了下,“那个,你也懂的,吧?”
呵呵,就因为人家是大明星吗?
工作现场毕竟不能大动肝火,好不容易压住了怒气,我快步把片场抛在了身后。
掏出手机,拨了那个电话,响了好多声,依然没有人接。挂了,继续拨,还是没有人接。继续挂了,再拨,这次干脆直接给掐断了。好你个费时其,居然敢挂老子电话。
我把车开到了他家,进楼就问门房间的大叔:“大叔,费时其几零几您知道吗?我是剧组的,他落了点东西,我想送给他。”
大叔狐疑地上下打量了我个遍,还是把房间号告诉了我,并且还补充了句:“那干干净净的小伙子啊?好几天前就没见到他了。”
我直接冲上了楼,按了好几声的门铃没有人应。开始用力地敲门,并且大叫着他的名字,依然是没有人应。从窗户中望进去,确实黑黑一片。难道真的几天没回来了?那他会去哪儿?有地方去的话,那段日子他还会来我家吗?
瞬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这城市说大不大,可要茫茫人海找个人谈何容易?
我把能想到的他可能去的地方都跑了个遍,依然没有结果。学校没见着人,几天没去了。家里电话也打了,没有消息。那种不安感慢慢扩大,把车停在了路边,无力地靠在了椅背上,彻底失去了方向,才发现对他我是一无所知。
手机振动了下,我赶紧拿起,却是宣宇的消息:“今天探班怎么样?”
我松了口气,叹了声,回他:“我家小宠走丢了。”
没想到他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回事?”
我用着无比疲倦的声音说:“今天去片场没见到他,才知道他被换了,说是因为之前的绯闻……我找了他一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是那么任性的人啊……”
“费时其?”
“嗯。”说来,我都没和他说过那些事,没有必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吧。现在大概也只是想要个人能够分担。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地方漏了?那么大个人不可能无故消失的。或者就是,他根本不想你找到他,那么我们再怎么找也没结果的。”
我闭上了眼,漏的地方……啊,确实那里还没去过,那个GAY吧。
我把手机往耳朵边上贴了贴,“我想到一个地方,谢谢你,宝贝儿。”
“等等,我也去。”
我犹豫了下,还是应了,只嘱咐了声:“你别勉强,偷跑可不好。”
他笑道:“为你我私奔都敢干,区区偷跑算个毛。”
终于是被他逗乐了,只恨美人不在身边,想着想见他的心也更切了,就没有再说什么。挂了电话,开车去了那个一切开始的地方。
推开门后,径直走向了吧台,Waiter一脸诧异地看了过来。
“Jay来过吗?”
Waiter露出了招牌笑容:“不好意思,Jay已经不在我们这边驻唱了。”
“不唱了?他什么时候来说的?”
“就今天,几小时前,他拖着个大箱子过来,像是要出远门。”
“他怎么说的?”我心急火燎地问着,那Waiter想必也是给我吓到了,露出了尴尬又迟疑的表情。“他就说,想请个长假,放松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他有说去哪里吗?”
Waiter思考了下,“好像是说先回老家一趟,其他再说。”
“他老家是哪儿?”此时我的内心是绝望的……对于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
“X县吧,离这儿也不远,火车两小时就到了。”
“谢谢你!”
正欲匆匆出门,只见门那边一前一后进来了两个人。
其中一位直直向我跑了过来,担心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朝他挤出了个笑容,把目光移向了后边那个挂着戏谑笑容的人,钟新知。
他悠悠走上前来,嘻嘻一笑,“苏老师这是赶着去哪儿呀?”
“和你无关。”说着,我就拉起宣宇往门口走去。
却不想身后传来了一句话,生生绊住了我想要迈出的脚,“他是为了你走的。”
我回过头,冷冷地看向了他,从牙缝里挤出:“你说什么?”
“他是为了你走的。”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我一时无法消化,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宣宇的手勾住了我的臂,身子也贴了过来,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才慢慢让我缓过了神。
眼前的人看好戏般地笑了起来,非常让人有上去抽他两巴掌的冲动。
然而还是忍住了。
宣宇代替我开了口:“钟兄弟,把话说清楚。”
他挑起眉毛,瞥了宣宇一眼,“哦,我纠正,小费是为了你们而走的。”“你们”被加上了重音,他的笑容更加的肆意,弯起的眼睛藏着无尽的嘲讽。
我刚想冲上前,被宣宇给拉住了。我回头,看到了他温柔而坚定的眼神,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缓缓吐出一口气:“你说不说?”
这次他终于没再卖关子了:“宣董事说剧要继续拍,一个条件,费时其要和你交往。不然的话,要么撤了你,要么撤了他。”
瞬间耳朵嗡嗡的,周围的嘈杂声也如风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想怎样就怎样了,越来越狗血……
我错了……好想坑了……
反正也没人看QAQ
☆、生死离歌 第五幕(案)
“子熙,朕特地为你准备的这座宅子还满意吗?”京城皇宫西边一处府邸中,一朝之主正在院子里笑盈盈地看着眼前清秀的男人。
子熙低头,微微一笑:“多谢陛下。”
“现在没人,叫文殊。”皇上不悦,纠正了下。
子熙犹豫了下,轻轻唤了声,“文殊。”
那位一朝之主大悦,拉起子熙的手就要往屋里走。
子熙却没有跟上他的步伐。皇上回过头,略疑惑地看向了他。
“陛下,现今你我是君臣,君臣之礼不得不守。”他毕恭毕敬道,口气甚是生分。
皇上板下了脸,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是不知该如何接话。他想着,也许子熙只是担心闲言碎语,毕竟那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但是子熙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到冷漠,难道是他在怪朕?怪朕这两年没有去看过他?
“子熙,这两年真的对不起,朝上各种事情……”
“陛下有何对不起的?”子熙打断了他的解释,轻轻道,依然是冷淡的口吻。
皇上深吸了口气,果然如此。
“你怪朕?”
“臣不敢。还要谢过陛下召臣回京,有机会一展宏图。”
皇上深深地盯着子熙的眼,试图想要在其中寻找答案,可是那人的眼神是如此清澈,如一汪清泉,一眼望空,除了空却读不出任何东西。
“那为何对朕如此生疏?”
“陛下,臣说了,君臣有别,今时不同往日。”子熙再一拱手,拜了一礼。
皇上明显有了点火气,他强硬地拉过子熙的手,“朕说过,朕是皇上朕说了算。有谁敢多说一句话,朕立刻让他好看!”
没想到子熙却很倔强,他用力地甩开了皇上,依然在一定距离之外淡淡地回道:“陛下不介意,臣介意。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朕不准。”说着,皇上不由分说大步走到了子熙面前,搂过他的腰就往他嘴上咬了去。
然而这个男人没有给他任何纠缠的机会,紧咬着牙关,并且用力地推开了自己。
皇上愣在了原地好久,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脸无辜的表情倒是和身份非常不符。
“陛下,”子熙缓缓开了口,温柔的声音传入皇上的耳朵时,他一度以为对方原谅自己了,然而,“恕臣无礼,臣现在只想要尽自己的一切用心辅佐陛下,那些情情爱爱,陛下只留待和宫中的嫔妃们享用吧。”
“你是在怪朕朝秦暮楚?”
子熙慌忙躬身一揖:“臣,不敢。”
“有话就说,别绕弯子,以前的子熙从不这样。”皇上的耐心终于被磨得只剩一点,略带怒气。
子熙小心翼翼地选择着措辞:“臣,不想再和陛下,发生除君臣以外的任何关系。”
皇上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因为愤怒,他努力地压抑着这份怒气,沉下了声,近乎威胁道:“你不怕朕罢了你的官?”
“陛下要这么做,臣也无怨言。”
“你!”皇上抬起了手,正想要劈手打下去,却看到子熙抬头看自己的眼神中毫无畏惧,更是带着份震慑。举在半空的手,慢慢放下,这一身黄衫的男人拂袖离开了此地。
而被留下的那位却一个脚软,斜倚在了身边的树干上,脸上是无尽的落寞,再无刚才的那丝刚毅,宛如水一般,清澈、透明、柔顺、无力。
皇上终究是没有罢了子熙的官,也没有把他贬到其他地方去。他现在心中一定在后悔着当初自己的决定,然而自己种的果还是要老老实实自己吃。更何况,在户部尚书一职上的子熙也是颇为能干的,一年都不到,皇上就拜了子熙为宰相,他可能还抱着一点小心思,也许让他在官场上收获了满足,就肯依了朕呢。
宰相期间,子熙向皇上提出,削减家奴,让他们回家耕田。此举一来可以增加劳动力,从而增加租税,二来可以减少地主高官家的冗余人口,控制他们的收入。
皇上依了。
他向皇上提出,现还有许多的流民没有登记在户,希望进行一次彻底的人口普查,分流民土地,让他们在现居地登记户籍,安居乐业。
皇上依了。
他向皇上提出,现今赋税还有不合理之处,当初既规定并劳役入赋税,如今又为何出尔反尔随意征用男丁?若要征用劳役,应支付相应的工钱。
皇上依了。
然而,皇上都依了,群臣可不依。如此一来,他们的油水都没了,甚至还要被刮走部分。于是他们想尽办法想要把顾子熙挤出朝野。所有人都在虎视眈眈着他和皇上的关系,就想到时给一个“得位不正,有伤风化”的名头让他在朝上无一席之地。然而重回京城的顾子熙实在是太固守本分了,丝毫让人抓不到一点马脚。
他们捏造证据,说子熙参与了压榨百姓捞油水的活,子熙倒是非常坦然地接受了调查,结果当然是子虚乌有。
他们捕风捉影,说子熙违抗律令,擅自开仓济民。这太平盛世的,又哪儿来必要开仓济民?皇上自然也是没信。
他们甚至探到了子熙的身边人,告发他府里的人大放厥词,对皇上不敬。子熙当即辞去了那个人,上表致歉,言辞陈恳,情深意切,让皇上又如何忍心追究?
当几乎无计可施之时,终于被有个小人抓到了一个机会。
在京城任职快三年时,顾子熙迎来了一位故人。
那天是个大雨磅礴的日子,那人来的时候喘着大气,汗水连着雨水不间断地往下掉着。壮硕的身材、粗犷的脸庞,他咧开嘴笑了下,也勾起了子熙的笑意。
“你终于来了。”
“读书这活可不是人干的。”他哈哈一笑,走到了子熙跟前,低头就是一吻。
子熙伸手环住了他的背,迎着他的唇舌,享受着这份久违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啦啦啦~
☆、第六章
匆匆推开门,转头对身后的宣宇简单说了句:“你先回去,我去找他,回头再和你详说,对不起。”
他什么都没问,只是点了点头,嘱咐了句:“你小心。”
我应了声,马不停蹄地开车去了西站。
晚上八点刚过,并不知道他是几点的火车,也许早已发车,但也只能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试一把了。这个机会虽然不大,但对他来说是成为演员的第一步。嘉和影视是业内知名的大公司,若和他们的关系搞僵了,以后他在演员这一行又要如何混下去。绝对不能让他因为我而断送了大好前程。顾子熙只能是他费时其一个人。
这个点的火车站人依然很多,我盯着大屏幕找了半天发车班次,终于是找到了,拔腿就往闸机口跑去。一颗心上上下下的,想着他是不是已经进去了,两只眼从车站的这一头寻到了那一头,把路过的每个人的脸都盯了一通,可是没有那张熟悉的脸。他平时穿着挺朴素、挺干净的,扎在人群中也不是特别起眼的那一个,白衬衫、牛仔裤、清清爽爽,脑中浮现出的是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样子,那时他站在十米开外,被聚光灯打着,恬淡的面庞、温柔的笑容,唱着那首迷醉少女的情歌,悠悠地、缓缓的,仿佛时间在那一时……
白衬衫、牛仔裤,一个人影都眼前走过。
我急忙上前拉住了他的手,他回头对上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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