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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爷来自地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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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耀祖把苗刀递了过去:“你随便看看,喜欢的话带走也无妨。”
  
  杜九拔出了刀刃,眯起眼睛,一毫米一毫米的扫视寒光凛历的刀锋,太完美了,没有丁点儿刮痕瑕疵。他用双手持刀,隔空劈下,有种能把空气斩断的错觉,连带着心脏也一缩。
  
  尽管杜九看不出这把刀的来头,也感觉到它非同凡响:“它是出自古代?”
  
  “苗刀的历史悠久,最早始于东汉末年,这把刀则出自明代,由戚继光将军改铸精绝。”刑耀祖的凤眼里有了一丝暖意。根据古籍记载:戚继光得此刀法,传之于部下,用于冲锋陷阵,斩将祭旗,赖以此刀,威震华夏。
  
  听上去就似乎很厉害,杜九递还给他,继续研究其他的刀器。
  
  “你看不上这把?”
  
  杜九以为他刚才的是客套话,没想到是真话,摇摇头说:“很好,可是我不能要。”
  
  “为什么?”
  
  “好的东西不一定就要拥有,能得一见已经很幸运了。”
  
  “是么……”刑耀祖在他身后勾起了嘴角,抚摸手中矜贵的五尺长刀,别有深意地说:“好的东西就应该要去争取,否则他永远不会属于自己。”
  
  隔了一会,他又说:“你拿去吧,我用不着,空摆在这里只会荒废了它。”
  
  “不了,谢谢。”杜九一口拒绝。
  
  刑耀祖虽然有点遗憾,也不好勉强他。
  
  杜九把所有收藏在这里的刀都看了个遍,沿着墙壁走,顺其自然的来到一扇屏风门前,他刚伸出手去推门,就被刑耀祖给阻止了。
  
  “里面的东西……你确定要看吗?”刑耀祖问。
  
  杜九识趣地说:“那就不看了,我该回去了。”
  
  刑耀祖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也不挑明,只说:“等以后再让你看比较好。”
  
  至少等到杜九和他的关系再近一点,或者是成为他的人,才不会因为里面收藏的东西影响了他们的关系。刑耀祖希望他们之间有个好的开始,因为有善始才有善终,而在这扇门之内,隐藏着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不得不说,刑耀祖的想法是正确的,如果当时让杜九开了这扇门,他们之间根本不会有以后。
  
  杜九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了,不知不觉就度过了三个小时。
  
  他刚刚走到客厅坐下,胖妈就对他说:“九爷,有电话找你。”
  
  杜九纳闷了,他认识的人五根手指数得过来,认识他的更是少之又少,是什么人会打电话到家里来?
  
  “是一位先生,他说要找二少的男人。”
  
  杜九走到偏厅拿起座机电话,然后喂了一声。
  
  “刑家宝在我手里……”郑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是无比得瑟的调调。
  
                      
作者有话要说: 
   【苗刀】
    
    此刀刀身修长,似禾苗,故此叫做苗刀
    中国古兵器,它刀身修长,共五尺,兼有刀、枪两种兵器的特点,且可单、双手变换使用。
    早在三国时期,在回赠日该国的物品中就有五尺长刀,后随中日文化交流,长刀(唐时的长刀被后世称为唐刀)传入日本。在日本,长刀逐渐演化为今天的日本刀。明朝中期倭寇来犯,倭寇使用的刀(日本刀)被那时的人称为倭刀。




第三十九章:入戏(中)

  刑家宝会落到郑爽手里,要感谢一个人;落到郑爽手里以后没有被折磨;也得感谢这个人。
  
  他昨晚离家之后;接到了夏明华打来的电话,询问他家里的情况如何;刑家宝当时心情悲痛不已,便叫上夏明华陪他酗酒。夏明华开车来接他,然后两人一起到酒吧,接下来到底喝了多少酒,刑家宝自己都记不得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就被软禁再一个不见天日的包厢里,墙上的裸女油画、圆形的水床、红色的纱缦;幽暗迷离的射灯……凭刑家宝浪荡人生的经验;一眼就可以断定这里是欢场。
  
  可知道又如何,包厢门紧锁着,他叫天不应叫不灵。
  
  莫名其妙就被关在这里,除了衣服其他东西都被搜走了,也不见有人来看一眼,身上全是被杜九打出来的瘀伤,回想起一桩接一桩的破事,刑家宝恶心得几乎能呕出血来。
  
  如果可以离开,他肯定憋着这口血,回到主宅的祠堂里,狠狠一口喷在牌位上,让你们不保佑老子!
  
  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杜九为了不让胖妈担心,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小宝说和他朋友去外地玩两天,叫你晚上不用等门了。”
  
  胖妈松一口气:“那就好,九爷你下次别打那么狠了,二少从小到大都是顽劣性子,老爷和大少也没少打他,可除了逼他出走之外又能有什么用……”
  
  杜九听进去她的意见,然后认真说:“我昨晚应该打断他的腿。”
  
  胖妈:“……”
  
  杜九上楼换了套外出的衣裳,然后到隔壁找刑耀祖,说出了一个地名——魅夜。
  
  郑爽在电话里对他说,要想刑家宝没事,明天晚上独自到魅夜来,所以今晚杜九打算先去踩点。刑耀祖知道他弟被绑架一事后,彻底无语,那小混蛋肯定是魔王转世,生来就是折腾人的。
  
  “我知道这个地方在哪,我们一起去。”
  
  “哦,那走吧。”杜九说。
  
  “等下。”刑耀祖从头到脚把杜九打量了一遍,才说:“换个装扮再去。”
  
  杜九这一身装扮,黑衣黑裤白底布鞋,穿去丧礼绝对没问题,但要穿出去会员制的高级俱乐部,能不能进门都是个问题。杜九没有反对的余地,他还指望刑耀祖带路呢,否则出了小区的大门,该往哪个方向走都不晓得。
  
  魅夜位于Z城,开车过去最快也得两个半小时,刑家宝上次就是在那里被郑爽砸破了脑袋,俱乐部仅对会员开放,并且无牌无扁,乍看上去只是市郊一栋普通的大宅。
  
  下了车以后,杜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相当无奈。
  
  他穿着纯黑色的休闲外套,里面搭配花俏的衬衫,脚上是锃亮的尖头皮鞋,头上斜戴着斑点爵士帽,脖子还挂着一串金灿灿的链子,十足十的像个财大气粗的款爷。
  
  杜九当然不满意自己的造型,可他看了一眼挽着自己胳膊的人,相比之下他的牺牲真不算什么,起码他好歹还是个男人,至于刑耀祖……他看一眼就蛋疼一下,别提了。
  
  “两位晚上好,欢迎光临。”
  
  有侍应把两扇雕花大门拉开,杜九一脚迈进去,险些被闪瞎了眼睛。
  
  忽明忽闪的射灯,数不清到底有多少盏了,缤纷多彩的灯光还满场子乱晃,照到哪里都是红男绿女。杜九从没见过如此奢糜的场面,顿时有点儿懵了,耳边充斥着节奏感强劲的音乐,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得用多少电啊?
  
  地球的资源就是这么被耗竭的,人类绝对想不到将来的夜晚,需要蜡烛驱赶黑暗,而且用得上蜡烛的都是平民,如果是被政府放逐自生自灭的贱民,晚上都是在摸黑中度过,所以杜九能不懵吗?
  
  杜九尽力不去看身边的人,调高音量问:“小宝会在这里?”
  
  “就算在也未必找得到,既然来了,就随处看看去。”刑耀祖说。
  
  于是两人胳膊挽着胳膊,假扮成情侣四处溜达,杜九被迫地接收了无数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甚至不时有人靠过来,想要和他身边的那位搭讪。
  
  刑耀祖会来这种地方已经够奇怪了,还穿上女装简直荒谬至极,他们晃了一大圈,发现有道不起眼的暗门,看上去只是贴在墙壁上的巨大酒柜,但有好些人拐进去就没再出来。
  
  暗门的周边有四个监控摄像头,这里不同寻常的严密安保,让两人都感到好奇。
  
  “看到那个蓝衣服的男人了吗?”旁边有人,刑耀祖压低声音在杜九耳边说:“他刚刚从那里面出来的,估计一会还会进去,我们跟紧点。”
  
  “你怎么就知道他还会进去?”
  
  “第六感。”刑耀祖拽着他,朝那个男人走近,结果踏进了舞池里。
  
  这下问题来了,舞池里的人们攘攘熙熙群魔乱舞,不靠近点容易跟丢了,可总不能在舞池里傻站着,刑耀祖就搂住杜九的腰,随着音乐扭动身体。杜九像根木头似的杵着,抬眼望着头顶的射灯。
  
  刑耀祖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快动。”
  
  杜九嘴角抽了抽,变成一根会摇晃的木头。
  
  没想到他们的目标人物进了舞池就不出去了,于是更麻烦的问题来了,尽管刑耀祖已经搂着一个男人,仍然是个招蜂引蝶的货色,才一会就招了两个男人左右夹击。
  
  谁让他顶着一头瀑布般灵动柔亮的假发,齐平的刘海遮住了英气的剑眉,下巴尖尖脸型精巧,黑色的眼线,勒画出一双眼角上翘并狭长的丹凤眼……
  
  光是相貌已经够惊艳的了,偏偏还有一副惹火的身体,高挑匀称,上身是宽松的纯白色斗篷大衣,长度刚刚盖过腿根,黑丝袜和高跟鞋将长腿线条完美的展现出来。
  
  男人的手臂都有意无意地蹭到刑耀祖身上去,他忍住用鞋跟戳烂他们脚掌的念头,抓住杜九的衣襟整个人紧贴上去,怎么看都是个被色狼吃豆腐揩油的弱女子。
  
  杜九无语,两个人贴得很近,都能嗅到了对方身上的味道。刑耀祖扭动时,身体相互摩挲着,他的手勾上了杜九的脖子,胸膛不时碰到胸膛,假发都扫到了杜九的鼻尖。
  
  被别人吃去的豆腐,就从杜九身上吃回来,不算亏。
  
  最后杜九被逼得没办法,再磨蹭下去就要擦枪走火了,只能来个英雄救“美”,一手揽住刑耀祖的腰,带着他在人潮里旋转,手肘一撞,后脚跟一勾,让那两只色狼相互抱了个满怀。
  
  刑耀祖的指尖插进了杜九后脑的头发里,挑起眼角不咸不淡地说:“多谢。”
  
  杜九略略狼狈地后倾身体,远离这只性感和冷傲并存的妖孽。
  
  此时他们盯梢的人物离开了舞池,杜九悬在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地,连忙跟上去,比当初越狱后成功登船的那刻更加的……大大松了一口气。
  
  杜九万分无奈地感叹:“看不出你有这个癖好。”
  
  “什么癖好?”刑耀祖愣了下,凤眸难得有了丝丝笑意:“你说女装?因为我所属的部队会接到一些特殊的任务,时常需要隐藏身份,所以乔装打扮只是必备技能。”
  
  他们不远不近地跟踪着,等到那男人走向暗门时,就加快步伐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男人从皮夹里掏出了特制的会员卡,插入感应器后输入密码,酒柜徐徐挪动,隐藏在里面的楼梯通道出现了。男人迈进通道以后,转过身来按下还原酒柜的开关,顿时,三人打了个照面。
  
  “你们……”
  
  杜九扼住他的咽喉,刑耀祖劈向他的后颈,然后合力托住男人失力的身体,从监控画面里观看,仿佛是三个人同时走入了楼梯同道。
  
  通道里的楼梯是旋转式的,一层接着一层向下延伸,两边都是深灰色的墙壁,灯光幽暗,和外面富丽堂皇的环境差别很大。走了大概有两分钟,他们都察觉到不对劲,普通房子不可能会挖掘如此深的地下通道。
  
  花了好些时间,他们才从楼梯同道里走出来,眼前是像迷宫似的一个个圆形拱门,每个拱门内里都是长廊,不知道通往哪里。刑耀祖低下头,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地砖,表情变得凝重,连带气息也变得凌厉。
  
  地砖分为黑和红两种颜色,砌出了一个六角形的图案,中间有个像太阳的标志。
  
  “怎么了?”杜九看着他问。
  
  “我们来了个好地方,弄不好就出不去了。”刑耀祖掏出了短刀,硬塞进他手里:“拿着,我有带枪。”
  
  杜九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刑耀祖,但对方没有给他答案。
  
  因为涉及到重大机密,并且一时三刻也解释不清楚。
  
  他们选择走最中间的那道拱门,沿着神秘的长廊兜兜转转,终于在前方看到了光亮,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类似有人在大声诵经。突然,前后都传来了脚步声,他们眼看着就要被堵在长廊上了。
  
  两人对望一眼,除非万不得已,否则还是不要惊动任何人比较好。
  
  杜九抓住壁灯,一个翻身攀上了横梁,然后将手伸向刑耀祖。对方握住他的手掌蹬向墙壁,也跟着翻身上来,顺势一压,刚好跨坐在杜九的裆部。
  
  两个人都愣住了,杜九原本双腿并拢坐在横梁上,使力拉刑耀祖时身体向后仰,结果被重力压下,变成整个人平躺在横梁上面。刑耀祖原本不是故意的,不过,对于这个结果他却是乐见其成。
  
  长廊前后走来的人碰面了,就站在他们正下方交谈。
  
  杜九可没有心思去偷听下面的俩人说什么,因为刑耀祖已经把手探进了他的衬衫里,抚摸块块分明的腹肌,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颈间。
  
  杜九轻轻咽了下口水,方才在舞池只是被吃豆腐,现在是赤裸裸的性骚扰。
  
  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着,刑耀祖只穿了一条紧身打底裤,然后套上柔滑的丝袜,当他俯身去舔杜九的耳垂、双手在他胸膛上游移时,每个动作都会导致两人私处一阵阵轻微的摩擦。
  
  杜九无奈,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隔着衣服按住刑耀祖的手。
  
  刑耀祖却也没把手抽回来,骑在他的身上,小幅度的摆动腰肢,刻意磨蹭着他的分身,像极了交欢的姿势。杜九前额泌出了细细的汗珠,虽然他早已别开视线,可脑海里尽是刑耀祖此刻的模样,表情不冷不热,穿着丹红的高跟鞋和性感的黑丝袜,用骑乘式跨在他身上扭动,高傲的淫荡着。
  
  杜九的分身勃起了,并且越来越胀大,被内裤勒得有点疼。刑耀祖张开嫣红的嘴巴,如同毒蛇般吐出了信子,舌尖在他唇上逗弄撩拨,气势咄咄逼人。
  
  杜九闭了下眼睛,松开牙关,让对方如愿以偿的把舌头伸进自己口腔里。
  
  他无法抗拒这个人的诱惑,从第一次见到刑耀祖的时候就知道了,穿着制服英姿飒爽的身姿,冷傲得不可一世的气质,直到今天他依然清清楚楚的记得。
  
  所以当时才会主动的接近他,戏弄他……
  
  唇舌相交,让这场单方面的诱惑发展成双方你情我愿。杜九一手握住他的窄腰,一手沿着丝滑的大腿往上摸去,那里已经硬起来了,将打底裤的裆部撑出了长条形状。
  
  两人都尽力稳住气息,控制动作,偏偏又如胶似膝的纠缠着,越压抑反而越难耐。
  
  站在长廊交谈的两个人终于前后脚离开了,这短短的三五分钟,漫长得像春夏秋冬已轮回了一遍,最后,所有的激情被冻结在严冬里。
  
  “我们就当扯平了,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杜九推开了他,跃下横梁。
  
  刑耀祖也跃回地面,盯着他背影的眼睛像带着钩子,深深的怨毒,恨不得刺破皮囊,把杜九的心肝勾出来,紧攥在手掌里不放。
  
  长廊的尽头别有洞天,是一个有着圆形穹顶的传教场所,他们先前看到的黑红色图案,在高高挂起的白布帘上旋转着。一束亮眼的白光直射讲台,其余的地方没有灯光,数十个白衣人席地盘腿而坐,交叠双手捧着一盏烛火,气氛肃穆而庄严。
  
  杜九是没有宗教信仰的人,也压根不知道何为宗教,所以他隐身在暗处,看到这些人虔诚的静坐祷告,觉得相当纳闷。刑耀祖则拿出带有摄像功能的手机,连续拍下了好些照片。
  
  “喂,你们是什么人?”有教徒发现了他们。
  
  杜九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巴,用膝盖重重撞击腹部,那人两眼一翻痛昏过去。可是来不及了,他们已经惊动了在传教场里静坐的人,刑耀祖目光一凛,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说:“走!”
  
  他们沿着原路往回跑。冲上旋转楼梯,摁下按钮打开伪装成酒柜的暗门。上面一层的保安已接到通知了,正陆陆续续的赶来拦截,杜九没有拔刀,赤手空拳地应付敌人。
  
  刑耀祖反手锁住从后方偷袭自己的保安,将人往地上摔,然后拽上杜九,往拥挤的舞池里跑。两人配合无间的制造混乱以后,联手打倒守在玻璃门的四个保安,冲出了魅夜的大门。
  
  杜九听到“嗖”地一声,有弩箭从大宅的天台射下来,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杜九索性也不防了,只管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跑。可是没想到刑耀祖突然从侧面撞开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弩箭,杜九反应过来马上抱住他往地上一滚,避开了又一波的暗箭。
  
  刑耀祖悍勇,即使一尺长的弩箭大半支没入胸腔,也丝毫没有拖杜九的后腿,揪住一名保安的头发,用他的脑袋砸碎了车窗,然后抓紧框边跃进车厢里。杜九解决掉两个保安之后,也紧跟着上了车。
  
  刑耀祖利落地打着方向盘,狠踩油门,硬是撞断了停车场门口的电动杆。
  
  天下起了雨来,车子抄小道往S城开,泥泞的烂尾路坑坑洼洼,一阵一阵的颠簸中,杜九的一颗心脏也在阵阵剧烈的震荡跳动。
  
  “你没事吧?”杜九第三次问出同样的话。
  
  刑耀祖依旧不吭声,用力握紧方向盘,宽松的斗篷衣上有个小洞和几点血渍。
  
  见到他这样杜九更难以安心了,胸口闷得像缺氧。
  
  刑家两兄弟性格南辕北辙,小的那个,割破手指头都能叫得跟要掉脑袋似的,大的那个,除非脑袋真的掉了否则死撑到底,等他真的撑不住,估计也就离死不远了。
  
  “让我看看。”杜九不管他应不应,小心翼翼地去掀他的衣服。
  
  刑耀祖冷冷地说:“没事。”
  
  他不仅声音冷,连人看上去都是冷的,脸上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像被冷藏在太平间里的遗体。杜九探进他的衣服里,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浓浆,那么冷的一个人,血却滚烫得灼手。
  
  “把车停下,别开了!”杜九不能去动方向盘,就穿过后颈抱住他的头,手指在他的发间摩挲,嘴唇就贴在他的耳朵上,声音不大却坚定:“听话,把车停下来,别开了,我会带你回去的。”
  
  刑耀祖知道杜九不会开车,所以没想过要把车停下来,他不是在冒险,而是认为自己做得到,最起码的,能把车开出小道上了公路。他的字典里没有不行两个字,他能做到,也必须做得。
  
  可是杜九的声音让他动摇了,踩油门的脚渐渐放松力道,可是绷在心里的那根弦也松了,疼痛趁虚而入。只是微微的一晃神,车轮子打滑,撞上了小道两旁林立的百年松树,草木枯枝断裂的声音和车窗玻璃碎裂的声音重叠。
  
  天翻地覆!
  




第四十章:入戏(下)

  黑色的越野车撞上树干,然后翻了个四脚朝天。
  
  当时车速太快;而撞上的百年老松树又太粗壮;碰撞产生的巨响震得五张六腑都移位了;玻璃渣子掉了一地,车头严重变形;连防护栏都被撞得飞脱开去。
  
  车身翻转以后,轮子仍在飞快的转动着,浓浓的汽油味和松木的气味充斥鼻腔……
  
  事故发生的前一秒,刑耀祖就感觉到疼痛了,身体被两条钢筋般的手臂箍得死死的;勒得他几乎窒息。车头撞上树干时他眼前发黑,有股温热的液体喷了一脸;接着;失去了意识。
  
  杜九把刑耀祖护在怀里,蛮横的冲力让他撞上厚实的挡风玻璃,玻璃裂了,他的右边肩胛骨也裂了,脱口就喷出血来。隔了好一会,杜九发现自己还能动,就抹了一把嘴巴,确定刑耀祖只是昏迷以后,艰难地爬出了车厢。
  
  刑耀祖醒来的时候,正趴在男人结实的后背上,天很黑,正纷纷扬扬的下着小雨,男人的头发都湿透了,沾到他的侧脸上。尽管前路坑洼不平,但男人走得很稳,托住他身体的手不松不紧,刑耀祖搂住男人的脖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依赖他人。
  
  “我听到了汽车的声音,应该快到公路了。”杜九说。
  
  刑耀祖嗯了一声,弩箭仍插在胸腔里,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是有点儿冷。
  
  过了一会儿,杜九又说:“以后别再逞强了。”
  
  刑耀祖喉结动了动,在这样一个冷清的夜晚,放纵回忆流转:“我和刑家宝同父异母,父亲和母亲是政治婚姻,生下我以后,母亲就到日本定居了,从来没有回来过……”
  
  所以他的父亲,还有刑家宝母子俩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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