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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种田]要上进不是上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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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顾东源却像是回味似的又咂了咂嘴,一脸的满足:“其实这苹果也挺甜的,好吃。”
  说着,竟然又低下头去,啊呜一口把沈云晋手里剩下的那半块啃到了嘴里,舌尖还无意地在沈云晋的指头上蹭了蹭。
  看着他这副不知道该用恬不知耻还是该用不解世事来形容的表情,沈云晋真想大巴掌直接呼上去。
  他两辈子的初吻啊!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一个小孩子给夺走了!
  真的没地方说理去!
  “顾东源!”沈云晋气愤地低吼出来,刚要开始对他进行一番严格的思想教育,树屋下的嘈杂声却又突然增大了许多。
  “我说上去就要上去,关你个乡巴佬什么事,给老子滚开!”这声音听上去应该也是个跟他们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却明显不属于沈青帅。
  他们才意识到沈青帅应该是在下面跟别人起了矛盾,怪不得这么大会儿都没顾得上理会他们。
  听见这声音,沈云晋跟顾东源都不约而同地从木屋门口探出头,朝树下看去。
  只见树下面跟沈青帅站在一起的是个穿着海魂衫剪着个毛寸的小男孩。
  男孩一看就不是农村家里会养出的孩子,皮肤白白嫩嫩,衣服也干净整齐,一脸的趾高气扬。
  他们一探出头,男孩就看见了他们,顿时伸着手指蛮横地开口:“你们两个快点儿下来,老子要上去玩!”
  沈云晋对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一看就是来走亲戚的。
  不过既然是来走亲戚的孩子,怎么会独自跑到苹果园里来?
  沈云晋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顾东源就已经抓起一只小苹果重重地朝着那小孩掷了过去,啪地一声,正好打在那小孩的脸上:“玩你妈逼!你他妈跟谁称老子呢!”
  沈云晋顿时被他这两声国骂给骂出了一脑袋黑线。
  说实话相处的这一个多月以来,他还真忘了顾东源是个出口成脏的主儿。
  那男孩听见顾东源的咒骂声,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精彩,浑身僵了一下,抬脚就朝着大柳树踹了起来:“你他妈竟然敢骂我?给老子下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顾东源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二话不说,抱着树干直接就哧溜哧溜地从树上滑了下去,沈云晋想抓都没能抓住他。
  那男孩虽然白白净净的,身材却也一点儿都不瘦弱,看上去就比顾东源矮了那么一点点,结实的程度却跟他差不了多少。
  顾东源一落了地,两个人就马上扭成了一团,霹雳乓啷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可开交。
  沈云晋对爬树这件事向来都不在行,不然沈青帅也不用特意给他钉着一排树杈了。
  现在看着底下扭打成一团的两个人,他心里急得不行,却还是只能一阶一阶地慢慢往下爬,边爬边喊:“哥!哥!不要打架!……青帅,快帮我拉开!”
  沈青帅听见他的话倒是凑了过去,但是面对那死命纠缠的两个人,他根本就下不去手。
  而那两个缠在一起的人边打还边不停地你一句我一句的斗着嘴。
  “看你他妈的还敢不敢跟老子称老子!”
  “老子就这么说,你他妈能怎么着?”
  “……”
  完全就是一副流氓相见分外眼红的模样。
  沈云晋终于从树上爬了下来,赶忙凑到他妈跟前,一把拉住顾东源的手:“哥……”
  但是刚拉住两秒钟他就发现这种方法不太可行。
  顾东源的手被他拉住,就完全处在了被动状态,被那男孩砰砰捶了好几拳。
  沈云晋一时心疼赶忙把他的手放开,转而拉住了那个男孩。
  这下得寸进尺的人又变成了顾东源,连手带脚把那男孩的海魂衫都踹上了好几个脚印。
  男孩用力地挣扎着,转头朝着沈云晋骂了起来:“你个小兔崽子,拉偏架不要脸,等老子收拾完他一定好好揍你一顿!”
  听见男孩连沈云晋都骂上了,顾东源的潜力顿时全都被激发了出来。
  他低吼一声,重重一拳打在那个男孩的脸上,又伸腿在他脚下一拌,那男孩就啪叽一声倒在了地上,顾东源也顺势一屁股压在了他身上,抓着领子,扬着拳头,恶狠狠地开口:“你他妈服不服?”
  32、护食
  男孩倒也硬气,被顾东源这么威胁着,还一样梗着脖子不肯说一句软话,反而啐地一口吐了顾东源一口唾沫:“服你妈逼!”
  这一口唾沫让顾东源脸上的表情顿时又狰狞了几分,他这回是连话都懒得问了,直接一把捡起树旁的一块木头就想往男孩脸上砸过去。
  沈云晋看见这架势真的吓了一大跳。
  顾东源拿的那块木板应该是沈青帅钉木屋留下的边角料,已经被锯子锯过了,露出的边沿毛毛刺刺的,这一下子要是真拍上去,这孩子就算不毁容也得光荣负伤好一阵子。
  沈云晋来不及做别的反应,就直接一把从背后抱住顾东源,一个使劲,跟他一起翻滚在了地上。
  得,老太太给准备的那两身衣服还真是没白准备。
  顾东源已经被吐红了眼,也不管抱住自己的人是谁,就猛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老子今天要废了他!”
  那么稚嫩的声音跟这么狠绝的话语真的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沈云晋怎么可能真的放开他。
  顾东源的狠戾他上一世不知道见识了多少次,这辈子可再也不想看他继续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沈青帅显然也看出了顾东源这孩子打急了眼,连忙伸手把那男孩子拉起来,往路上推去:“你快跑啊!快跑!”
  看见这样的顾东源,男孩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份怯意,但是他大概觉得就这么跑了实在太怂,往后退了两步,还是一把推开了沈青帅的手。
  沈云晋眼看就要抱不住顾东源,看见他这动作,顿时也急了,对着男孩大吼了一声:“还不快走!”
  男孩犹豫了下,沈青帅又一次一把拉住了他,拽着朝树旁的大路走了过去。
  男孩其实也有点儿怕了,只不过是拉不下那个面子,这会儿有沈青帅拉着,倒是也快步地随着他退了出去。
  看他慢慢走远,顾东源挣扎的更加厉害,一把就把沈云晋推到了一边,刚要拔腿追过去,沈云晋已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哎哟——”沈云晋痛呼一声,捂住自己的脚踝。
  顾东源听见他的痛呼声,理智顿时全都回来,赶忙转过身蹲到他身边,焦急地掰开他的手:“怎么了?受伤了吗?”
  沈云晋的手被掰开,只见脚踝依旧好好的,连一点儿红肿都看不见。
  顾东源顿时就知道自己是被沈云晋耍了,满脸的关心顿时跑了个精光,一屁股坐到地上把头扭在一边生闷气。
  那男孩已经被沈青帅拽着走远了,他除了生闷气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沈云晋悄悄地松了口气,磨磨蹭蹭地坐到他身边,戳了戳他的腰:“哥,你不会是生我气了吧?”
  顾东源冷冷地哼了一声,倒也说出了自己生气的理由:“你干嘛帮着他?”
  原来生气的原因并不是没有打成,而是沈云晋帮了人家。
  沈云晋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到底是该郁闷还是该欣慰,可是为了安抚顾东源的怒火,也只能耐着性子开口:“我哪里是帮他啊,分明就是帮你。”
  顾东源终于大发慈悲地斜着眼朝他看了过来,很明显是在等他进一步解释。
  “本来打架就是不对的,你想想,刚刚你那一板子下去把他打伤了,人家家里人肯定要找到咱家里去,以后要是我再想跟你一起出去玩,估计家里可就不会放人了。”沈云晋觉得自己编得这个理由还是挺有说服力的。
  何况他说得也不只是假话。
  果然,顾东源低着头想了一下,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指头,轻轻地捻了起来:“不放人我就带着你偷溜,有什么大不了的。”
  顾东源嘴硬都已经成了他的一大标志,所以,虽然听见他这么说,沈云晋还是能听得出来他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就在这时候,沈青帅也已经把人送走重新又跑了回来,因为跑得太急,还有一点气喘。
  看见沈云晋竟然已经把暴怒的顾东源哄好了,沈青帅显然不是普通的吃惊,双眼都瞬间瞠大了。
  不过已经见识过顾东源实力的他却聪明地没再把自己的吃惊表现出来。
  倒是沈云晋,一看他回来就忍不住开口问了起来:“刚才那小孩是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
  听见他的问话,沈青帅也矮身坐在了他旁边,才开口回答:“刚才正好看见二柱子来找他,二柱子说是他家亲戚,但是谁知道是什么亲戚,看他那衣服穿的,二柱子家哪里有这种有钱亲戚。”
  二柱子家就在这果园外头,怪不得那孩子会自己找到这儿来。
  不过,听见沈青帅说他是二柱子家的亲戚,沈云晋倒还有几分印象,不由得又开口问道:“那你知道他叫什么不?”
  沈青帅皱着眉头边回想边回答道:“好像听见二柱子喊他杜什么的……什么来着?”
  沈青帅不用再说下去,只是听见这个姓氏,沈云晋就已经证实了自己心底的猜想。
  不过这事儿似乎跟他们也没关系,沈云晋也没再继续谈论下去,直接按着顾东源借着劲儿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才开口道:“青帅,去你家麦地里拽点儿麦穗吃吧,好久没吃过了有点儿馋。”
  这个时候麦穗已经上粉,但是还没到收获的时候,青嫩嫩的正好吃,青帅还记得以往家里种地的时候,几乎每一年爸爸都要往家里摘一大捧饱满的穗子,然后放在锅底烧上一烧,最后放在簸箕里一搓,只剩下满满的麦粒,一咬满口青涩的麦香,别提多好吃。
  可惜自从搬走之后,沈宏博为了免除后顾之忧,把田地也都给了别人种——租金就是当时必须要上缴的公粮。
  而从那之后,沈云晋最多也只能偶尔在别人家麦田经过时揪上一穗解解馋,可是再也没那么大把地直接往嘴里塞过麦粒了。
  沈宏博留下的那七亩田其中三亩就是沈青帅家种着,那两块地离苹果园正好也没几步路。
  沈青帅正好也好这一口,听见他这么说二话没说就从地上站起来:“走!这树屋里正好还放了盒洋火,等会儿咱直接在这树底下烧着吃了就好。”
  提起这种又能玩又有的吃的事情,顾东源当然积极性也很大,没几下就爬上木屋,把那盒火柴找了出来,出来的时候还顺便锁上了门。
  三个行动力极强的男孩子很快就一人拽了一大捧麦穗回来,就用沈青帅做树屋剩下的边角料升起一团火,把上面的麦芒燎了燎,一人搓了一手的灰,也不嫌脏,就仰着脖子一把一把地吃起来。
  沈云晋边吃还边忍不住想,他这么带着俩孩子胡闹,会不会显得有点儿为老不尊?
  不过不尊就不尊吧,下回再来沈庄的时候,也不一定能赶上吃麦穗的时候。
  何况,现在他的年龄在这三个人中可是最小的。
  这一通自然又吃得他们心满意足,要不是午饭刚刚吃过沈青帅妈妈亲手做的清蒸鲤鱼,看着这依旧烧得很旺的火苗,沈云晋差点儿又想去水洼钓上来两尾鱼烤上一烤。
  反正农村孩子对如何在野外胡吃海塞向来都很有研究。
  这一下午,三个人在苹果园里胡窜乱跑,就连爬苹果树的滋味沈云晋都厚着脸皮又体验了一把,其他诸如逮蚂蚱、挖蚯蚓之类的弱智游戏,他竟然也都一样没错过。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觉得自己这一把玩得酣畅淋漓。
  果然身体变小之后也会影响心智吗?
  沈云晋真的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怀疑。
  等晚上回沈家吃饭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的就像是刚在土里挖出来的山芋,浑身泥溜溜的。
  即使爸妈不在,沈云晋也跟沈青帅一起被刘云唠叨了好几遍,顾东源仗着自己在这个家里是纯粹的客人才逃过了一劫。
  不过,刘云唠叨归唠叨,却还是在他们冲过澡之后,把衣服全都拿去洗了晾在了院子里。
  沈云晋毕竟已经不是外表这个小不点,对此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是他不过往盆前凑了凑,想要自己动手把衣服洗了,就被刘云挥挥手赶了回去。
  晚上,他们两个自然是跟沈青帅一个房间睡觉。
  这一个多月以来,沈云晋一直都是跟顾东源两个人同床共枕,这倒还是头一回跟第三个人一起过夜。
  前世的他向来跟沈青帅两个人是玩在谁家就睡在谁家,同床共枕的次数更是不计其数。
  而且大家都是男孩子,他更是没什么所谓。
  不过顾东源却显然是对于他们之间出现第三个人不太习惯,看见沈云晋随意往中间一躺,很快就挡在了他的外面,人也跟在家里的时候一样,双手双脚都巴在沈云晋身上,把他紧紧地挤在了自己跟墙壁之间。
  沈云晋被他挤得浑身难受,郁闷地挣扎道:“顾大少爷,你是想要挤死我吗?”
  沈青帅在一旁倒是看出了门道,嘿嘿笑着坐到另一头:“我在这边睡。”
  听见沈青帅的话,沈云晋才反应了过来。
  顾东源这是怕他跟沈青帅跑一起睡去。
  这种幼稚的行为……为什么让他想起了小狗护食?
  33、血泡
  虽然顾东源“护食”的倾向严重,但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玩了整整一下午,还是累得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三个人各据一角,一晚上都睡得极其香甜。
  第二天沈青帅又带着他们疯了一上午,顾东源还没忘记给沈云晋在水洼摘了一朵荷花骨朵。
  到了下午两点多,沈云川才把他们俩送到了回去的班车上。
  来的时候大兜小兜累得不行,走的时候除了俩人的衣服,沈云晋的手里也就只捧着那朵清香的荷花,倒是轻松了不少。
  到了县里,沈宏博也算着他们回来的大致时间正在车站等着,看见那朵莲花也忍不住爬山去嗅了一记:“真香,一闻就是咱们沈庄的花。”
  那神态,骄傲得仿佛那不是一朵普通的荷花,而是观音菩萨座下的神莲。
  回到家,沈云晋就找了个啤酒瓶盛了点儿水把那荷花插了起来。
  顾老太太信奉佛教,房间里就贴着张三盛像,沈云晋直接就端着那荷花进了老太太房间:“奶奶,这是东源特地给您摘的,说让您供佛用。”
  这一句话哄得老太太都快笑成了荷花,哪里还顾得上酒瓶到底适不适合摆在佛像跟前。
  借花献完佛,沈云晋才想起自己好像自从回来之后就没看见过顾东源。
  之前为了周末能出去玩,他们周五晚上就把两天的作业全都做了个干净,但是玩的这两天的补习却还是略了过去。
  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沈云晋还想着能再抓紧时间给顾东源再补上两课。
  沈云晋在顾家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影,又绕到前面厂子里,也只看见邱三跟二婶正在咸菜池子跟前忙活着。
  “二婶,三哥,看见我哥去哪儿没?”沈云晋一边在院子里转圈看着一边对着他们问。
  邱三站在池子上,下巴朝着围墙外头扬了扬:“刚刚在这儿跟穆师傅不知道咕唧了些什么,俩人带着一堆木头板子往树林子去了。”
  木板?树林?
  听见邱三的话,沈云晋的心头突然升起一阵不太妙的预感。
  跟邱三道了谢,沈云晋很快便朝着后面的小树林走去。
  结果刚进了树林没几步,就看见顾东源正拿着锤子啪啪啪地订木板,穆师傅也一脸兴味地在一旁指导着。
  只是他们所站的地方正好在顾家的房后,他刚刚才会一点都没看见,直接去了前面厂子。
  沈云晋走近一点,便看见地上都已经有了一大块钉好的木板,估计是想用来做木板,而地上的工具也是锤子钉子锯子一应俱全。
  木板旁边是一棵粗壮的歪脖子老槐树,距离地大概一米高的地方就横出了一根粗壮的枝干,因为这根斜出来的树枝,树的主干也没高到哪儿去,凭良心说,这棵树用来做树屋,可是比沈青帅选的那颗条件好了许多。
  一是树矮,人站在地上就能往上钉,肯定能鼓捣得更牢固,就连进树屋的时候也不用费劲爬,二是横出来的树枝也比那颗柳树粗,看上去也有安全感了许多。
  沈云晋一走近,就先给穆师傅打了个招呼:“穆爷爷。”
  穆师傅向来不苟言笑,但是面对这两个小孩时却总是一反常态的和蔼。
  听见他的声音,也笑着对他点点头:“东源说要给盖个木屋,我还当他想着娶媳妇儿了,没想到他又说是你喜欢。”
  谁来告诉他,这种话到底要怎么回应才能听上去不别扭?
  沈云晋干笑两声,对着穆师傅开口:“喜欢是喜欢,不一定非要弄,他哪里会弄什么木屋啊。”
  正埋头哐哐哐砸钉子的顾东源听见他这种质疑自己能力的话,顿时皱着眉头抬起了头:“我怎么不会弄了?我弄的肯定比那个沈青帅好一百倍!”
  得,这一句又惹着他了。
  沈云晋哭笑不得地站在一旁,看他认认真真做着手里的活儿,突然发现,顾东源似乎常常都有让他不知道该失笑还是该感动的本事。
  这种心情跟大概就是跟养的儿子终于知道疼爸爸的感觉……差不了多少。
  穆师傅在一旁抽着自己卷的烟叶,难得堆了满脸的笑:“放心吧,你穆爷爷可是没少鼓捣这些,他不会有我教着。”
  有了技术人才做顾问,看来这间小木屋也真的有谱了。
  沈云晋看顾东源那认真的样子,也不由得蹲了下来,准备给他打打下手,但是却没想到顾东源又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自己做,你不要插手!”
  好吧,怪不得穆师傅一直都在旁边看着,敢情顾大少爷的决心这么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沈云晋干脆就倚着槐树,跟穆师傅话起了家常。
  他们原本都不是什么话多的人,只不过沈云晋一直有意识地想要跟穆师傅感情深厚一些,好让家里的厂子的保障也多上一层,好容易逮着这机会,他当然不能放过。
  “穆爷爷,听我爸说您这手艺是祖上传下来的,那怎么不在家里干了?”其实对穆师傅的情况,顾东源上一世就已经清楚,这回再问一遍,也不过是想拉近两人距离而已。
  听见他的问话之后,穆师傅果然脸都拉了下来,气哼哼地抽了一口烟,用重重地把口鼻间的浓烟挤出去:“祖上传下来的,人家该怎么嫌脏嫌累还怎么嫌,有什么用?那群兔崽子,我想起来就有气,整天好吃懒做,他们要有你爸一半懂事,我也省心了。现在?哼,我还不如自己出来找点儿活干省心。”
  穆师傅说的半半拉拉,意思都没表达清楚,但是沈云晋却是知道情况的。
  穆师傅虽然勤劳肯干,但是无奈却生了俩好吃懒做的儿子,娶的俩媳妇儿还嫌弃酱菜的活计又脏又累,也都不肯随着他干,穆师傅一气之下也把作坊关了,这才跟着沈宏博来了清水县。
  “是不是我叔不太喜欢这一样?那还真是可惜,上回我爸从您那带回来的咸菜可好吃了,我肯定一辈子都吃不够!”沈云晋说得这倒不是假话。
  现在的人做生意都还很实诚,何况还是穆师傅这样的老手艺人。
  他家作坊里酱菜都是选得上好的配料,再加上穆师傅的手艺,别看只是普普通通的咸菜,也真的能做到让人唇齿留香。
  凡是人就喜欢听好话,穆师傅也不例外。
  听见沈云晋这么说,他脸上的不悦顿时褪下去大半,露出了几分得意:“那是,你穆爷爷腌出来的菜、酿出来的酱到现在为止还真没有一个不夸的!”
  “那穆爷爷你就在咱们厂子里呆一辈子吧,到时候肯定很多人咱们厂子肯定出名都出道北京上海去了。”沈云晋继续不遗余力地拍着马屁。
  穆师傅扑哧一声笑出来,伸手在他脑瓜上弹了一记:“你小子就做白日梦吧,一点点咸菜菜,最多也就是从清水卖到尤台去,北京上海?你想的还怪远……东源,那块板子别用,留着做窗棂。”
  穆师傅说着还不忘一直注意着顾东源的动态。
  尤台就是穆师傅家所在的县城。
  穆师傅上一世就是这样,一点儿野心都没有,没想过把生意做大,只想着把咸菜腌好。
  这一点其实倒跟沈云晋的想法不谋而合。
  沈云晋也不是什么野心勃勃的人,甚至在开了外挂的这一世,都没想过大开金手指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
  他想要的,也只是一家人和和顺顺吃穿不愁,顾东源也能一生顺遂。
  不过他却也知道爸爸对生意倒是有那么一点儿雄心。
  这一世,说什么他也要把爸爸跟穆师傅的想法中和一下,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们再弄僵一次。
  当然这种中和也不能急在一时,还是得靠潜移默化,慢慢来。
  “那可不一定,现在的人都不傻,还能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吃?我敢保证,您跟我爸放手做,没多久,整个清水县就知道赵家村有个穆师傅腌得一手好咸菜!”
  穆师傅听他这么说着,似乎也展望了一下前景,不由得愣了几秒,才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人小鬼大,要不是看你个头真就这么一点儿大,我真觉得跟我说话的是个大人了。”
  沈云晋故意冲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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