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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九天迹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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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这么说来,我岂不是破坏了一盘好棋?”我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惊讶成份在内,倒像在调侃。
他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听你这语气像是早就猜到了?”
“你说得没错,这些我确实是在我养伤的这段时间想通了,不过有一点我还是百思不解,那就是你是谁?为什么在明知道这些的情况下会心甘情愿地替陈深去死?”
“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做沈思的替身?”
“我?”我苦笑,“我那是心甘情愿吗?我那是被迫的,我当时如果不答应的话马上就会死,而且还会连累我的朋友。”
“陈深威胁你?这可不像是他的作风,他要是想要什么东西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抢过来,抢不过来的就毁了他。”
“可能是因为他找不到比我更像沈思的人吧。”
“绝没有那么简单。”他说得斩钉截铁,“就算没有你,陈深也有的是办法保护沈思,对这一点我有十分的把握。作为上一任黑龙大哥的独生子,也有自己的影子,都是从小养在身边训练出来的,陈深怎么可能再去外面找一个不知底细的人来作他的替身?”
“影子?”我皱了皱眉头,“什么是影子?”
☆、49
他好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半天没吭声,最终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说:“影子就是专门挑选出来的未来黑龙大哥的替身,无论是从身材还是长相上都和未来大哥相仿,从小就被教导了要对主人永远忠心,永远不得违背主人的意愿,听众他的任何差遣。”
“那不就是死士?”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和死士的差别是影子必须要学会主人的一言一行,连说话的语调都不能有差错,以免被有心人认出。我模仿了陈深十年的时间,自信能瞒过所有的人,所以我才奇怪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真的陈深的,你能告诉我吗?我哪里出了漏洞。”
我微微一笑:“这是个秘密,要想知道的话就要用秘密来换哟。”
他一下笑了起来:“你这一点倒是和陈深有点像,他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好!我就用一个秘密来换你的这个秘密!”他停顿了一下,“这个秘密就是除了陈深之外,以前的黑龙接班人在正式成为黑龙大哥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影子。”
“为什么?”
他耸了耸肩膀说:“这是我的牧师,哦,也就是训练我的那个人对我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怕接班人会突然出什么意外,比如说被仇家暗杀什么的,好让影子能及时顶替主人的位置稳定人心,等新的接班人被选出来吧。”
“既然一般人认不出来影子,那如果主人意外发生的话,作为影子完全可以替代主人的位置作黑龙的大哥吧,为什么还要等新的接班人选出来接替他呢?”我突然发现什么加了一句,“你刚说影子都是从小模仿主人的言行的,你怎么会只模仿了陈深十年的时间?难道说陈深不是最初的黑龙大哥的人选?”
“我不是说过了吗?沈思是前任黑龙大哥的独生子,从一出生就被确定了是太子,陈深他们说好听点是他的小时玩伴,说难听点就是从小养在他身边的狗,主人让做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不过……”他调皮一笑,“你问的关于影子为什么不能继承大哥位置的问题算是第二个秘密哟,而且这个秘密除了我的牧师之外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就是我,另外一个就是牧师委托的人,是谁我到现在都没调查出来,不过他说如果我想取陈深而代之的话那个人就会出现。”他顿了一下,“他是怕我杀了陈深自己当上黑龙的大哥,用这一招来给我带的紧箍咒,说这定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他只是在吓我,不过就算他不吓我,我也不是陈深的对手,说来也不怕你笑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怕他,在他面前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尤其是他在看着我的时候,我总觉得能看到我的心里去,我想的什么他都一清二楚。陈深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怕。“说到这里他深吸了口气。”好了,我告诉了你一个秘密,你的秘密该告诉我了吧?”
我耸耸肩说:“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紧张,会害怕,而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感觉就像是个陌生人。”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不是因为你喜欢陈深,对他比对别人更熟悉?”
“绝对不是。”
“我现在才算是真正相信陈深曾对我说过的话了。他说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识破我不是他的人的话,那个人肯定就是你。”
“他真这么说的?”
“嗯。”
“他倒是看得起我。”
“他不是看得起你,而是……”说到这里他一下噤了声。
“而是什么?”
“不能说,说了我肯定没命。我好不容易才重获自由,可不想因为自己多嘴把自己的命给丢了。”他长吸一口气,“好了,天快亮了,我也该走了。”
“最后一个问题,他为什么放你走?你不是他的影子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昨天突然对我说,我自由了,还给了我一笔数目可观的钱,不过有两个条件,一是让我永远在A城消失,二是保守我曾是他替身的秘密。这两点如果有一点我做不到的话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而且死得还很难看。我反反复复的想了想还是决定来和你告个别,你救了我一命,这是怎么都否认不了的事实,我不是一个知恩不图报的人。”说到这他转身便走。
“刚才的问题……”
他停下脚步转身笑道:“你没有另外一个秘密来和我交换,这个秘密就还是我的。”
“我是个模特,这算不算个秘密。”
“不算,我早就知道了。”
“徐寒喜欢唐时呢?”
“不算,我又不是女人,对这一类的八卦没兴趣!”
他见我没什么值得他换取的秘密,就又要走,而我也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我知道的事情,只好眼睁睁地看他一步步走向门外。就在此时敲门声突兀的响起,吓了我一大跳。
“陆离?”是陈深的声音,我的房间从没锁过门,看来是这个假陈深来的时候以防万一给带上了。
假陈深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悄无声息地迅速转身,几个跨步走到我面前,自嘲地低声笑了笑:“比我预料的还要快。”说着越过我走到了窗边的位置,向外看了看。
“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谁让我们都是别人的影子,同命相连呢。”他深吸了口气回头,语气急速地对我说,“你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影子之所以不能取代主人的位置,那是因为每个影子身上都有一个记号,这个记号就在心窝的位置上,是把剑,意思是影子永远是主人的一把剑,除非影子死了这把剑才会不存在。而有意思的是,这把剑真的是在影子死的时候才会出现,你知道为什么吗?”他苦笑一声,“那是因为这把剑只有血自内向外流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试问谁会闲着没事往自己心窝里戳?所以这把剑长得什么样子连我自己都没见过。我的牧师每半年就会在我的心窝处加上一种药水,那种药水会渗进我的皮肤里,准确的说是渗入到那个看不见的刺青里,一年又一年,就会长到肉里去,想去掉的话就得把自己的心窝挖一个洞,肯定必死无疑,而我一旦背叛陈深,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就会出现证明我不是真的他,到时候我的命也就没了。”陈深的敲门声突然停了下来,我听到了他沉声命令阿彪撞开门的声音。“沈思……沈思的影子也不例外。还有他从三年前你刚出现在夜色里就开始注意你,在你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你以为你在夜色的三年如果没有陈深暗中吩咐顾向成保你,你会这么顺风顺水的过来?他一直按兵不动就是想在最合适的时机把你这颗棋子抛出去——把你包来没几天就把你送给了楚爷,他从中得到了不少好处,这也是他一直不放你走的重要原因。你自己保重。”说完翻身跳下窗户消失了。我这才想起,他告诉我这么多事,我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忘了问。
☆、50
阿彪已经开始撞门,我走过去把门开开。阿彪正蓄满了劲,准备再撞,我一开门,让他扑了个空,“蹭蹭蹭”前冲了好几步才停下。我哈哈大笑起来,阿彪回转身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紧张地问我:“陆离,你没事吧?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开门?”
“没事,”我随意地说,“我能有什么事?只是太无聊了,和你开个玩笑。”我假装没有看到站在门外一脸铁青的陈深。
“有人来过?”他打开灯在屋里转了一圈突然问。我这才发现地板上有一串的水渍,是刚走的那人留下的。
“嗯。”我没有否认。
“阿彪!”
“是,我这就去查。”阿彪立声回答,说完就要出去。
“不用去查了,我直接交待,”我坐到床上懒懒地说,“是我的一个老相好,我闲着无聊,打电话让他来的。”说到这里我白了陈深一眼,“谁知道会有人突然闯进来,我只好让他跳窗户了。”
“阿彪,你先出去!”陈深的眼睛盯着我对阿彪说。
“是!”
阿彪出去很长时间陈深都没有说话,我老神在在地躺在床上左手和右手玩。
“胆子大了啊?”陈咬着牙说,“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着和别人约会,你……”
我瞟了他一眼,没吭声,继续玩我的手指,我把小指架在无名指上,再把无名指架在中指上,再把……一只手伸了过来,我看向陈深。陈深的脸色仍是非常的差,皱紧的眉头让他的脸上多了一份骇人的神色,他拿起我的手把中指叠在食指上,叠完了抬眼看我问出的却是温柔的语句:“你也喜欢这样玩?”
我心里紧张,面上却把手抽回来轻松地说:“嗯,无聊的时候会这样。”
“他也喜欢这样玩,尤其喜欢两只手都叠成这样对对碰,就像这样。”说着他把我的另外一只手也弄成了五根手指相互交叠的样子,再让我这两只手拇指对拇指,食指对食指地碰了碰。
“你说的他是沈思吗?”我看他拿我的手玩,问道。
“嗯。”
我刚把手指全部松开,他又拉过我的手,一个个的把手指重又搭回去随意地问我:“刚才那人是谁?”
“我相好。”
“刚才那人是谁?”他问得平静无波,却在手上加了劲,其中一根手指被更紧的叠在了一起,扭曲得变了形,我不防他会突然出手,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身体低了下去,好减缓疼痛的感觉。
“刚才那人是谁?”他又问。
我瞪着他不吭声。他又把我的中指往外撇,我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刚才那人是谁?”他接着问,问的同时把无名指也给弯曲了过去,我已经出了一头的冷汗。
“再不说会有一根手指废掉,你信不信?”说着他把手移到了我小指的位置上。
“我救了你的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打着颤说。
“就因为你救了我的命,所以现在还活着。”他把我的小指掰到了极致,钻心的疼痛瞬间传到了全身,我忍不住惨叫出声:“啊!”
“只要我再稍微用一点力……”他看着我温柔地说,如果不是看到这样情景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对我讲情话。
“是……是石伦。”我颤抖着声音说,不等他问下面的话自动交待,“他来看看我的伤好了没有。”
“石伦?”陈深听后一愣,随即笑了,“陆离,如果我告诉你,石伦现在正为自己公司里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不可能□□来这里看你,你还会编出什么样的理由搪塞我?”
“他这个时候来看我证明他重视我!”我死鸭子嘴硬,“我在别人眼里是根草,可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宝!他甚至还对我说只要我跟了他,他什么条件都会答应我!”我开始胡编乱造,反正以陈深和石伦的敌对关系他也不可能向石伦去求证我所说内容的真假。
“你是瞅准了我不会向石伦求证,是吧?”陈深的眼一眯,声音一冷,手下一用力。
咔嚓!血瞬时从骨头断裂处流了出来,滴到了床单上鲜艳得刺目。
他一下松了手,愣住。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忘记了疼痛,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我从没摸透过他的心思,我一直死不承认刚才那人是他的影子是怕他去追究,我不想有一个人因为我而丧命,而影子是他答应放的,我说了会带给影子危险,我不说影子也不会给陈深带来麻烦,对陈深来说这就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我知道这里有人来过这件事瞒不过他,只能找一个人来代替,这个最合适的人选当然就是石伦,因为我知道他现在暂时还不能把石伦怎么样,而且他们的势力可以说旗鼓相当,在他们两人眼里我陆离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玩乐丢弃的卒子,我再怎么折腾他们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但再怎么没放在眼里,我也从没想过陈深会对我真的下手,我又没得罪他,就算我是一个陌生人,他也不会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温柔,食指与拇指向下一掰就把人的手指生生掰断吧,况且我还替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几次都差点丢了命,现在胸口的枪伤还会在下雨天隐隐作痛,他居然一点情面都不念,居然真的把我的小指手指给生生掰断了。
我突然觉得很冷,非常的冷,这冷再一次侵入了我的心肺,让我对疼痛再无感觉。我看着流着血的手指心里有一个声音嘲讽地对我说,陆离,你是个罪人,你的灵魂早已支离破碎,想不到现在连个完整的身体都不能保全,你确实就如父亲所说,是一个废人,不配做他的儿子。
“陈深,”我展开笑脸,用认识他以来最真诚的语气说,“你是个魔鬼,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到时候你下地狱,我挫骨扬灰,永世不再相见!
☆、51
我的手指没有断,阿彪及时给王世凯打了电话,他冒雨赶来,看到我露出来的小指骨,脸色变了变,也不说话,迅速检查了一下受伤情况,三下五除二利索地接完骨头,上完药用石膏固定好之后才说:“没事,是从关节的地方断的,固定几天就好了,不会影响手指的灵活度。”等左手拆线之后,确实如他所说,日常的手部动作丝毫不受影响,小指也灵活如常,就好像是小指从来没有被人从我的身体上分离一样,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总是下意识地抚摸它,有一种它已经不是我身体一部分的错觉。
整个接骨的过程陈深都阴沉着脸,那表情就好像告诉所有人整件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小指放到他手里让他折断。
王世凯给我包扎好后,沉默了一会儿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责备语气对陈深:“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是不是见不得他有一点好,枪伤刚愈合你又把他手指头弄断,我看你是非得等他被你折腾死了你才甘心!”
“不是陈老板的错,”还没等陈深说话,我马上接口,我已经为自己的又一次任性而深深后悔,实在不该在极度气愤之下说出那样类似诅咒的话,毕竟陈深还是我的饲主,我的职业原则不允许我作出让顾主不高兴的事,更不应该说出让饲主听起来刺耳的话,即使我真的是那么想的。“怨我,我让陈老板生气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谁知我不这样说还好,我一这样说陈深的脸更黑了。
王世凯看了看陈深重重地叹了口气,丢下句莫名其妙的话走了。他说:“你再这样下去,还不如让他走,到时候你还是你,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刺激就性格大变,他也能过正常的生活,不再动不动就受伤,对你对他都好。”
王世凯走后屋里安静得让人窒息,陈深低垂着不知在想什么,阿彪立在他身后像是一个隐形人,神情肃穆,毫无表情。
“阿彪,你也去睡吧,天都快亮了。”我强笑着对阿彪说。阿彪看了看陈深,陈深仍是没动弹,几秒之后阿彪点了点头说:“有事叫我。”
屋里的低气压从来不是来自别的什么人,从来都是陈深。阿彪走后,我更觉压抑,在床上翻了几翻都没能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休息。
“陈老板,”我还是开了口,对陈深说话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恭顺,更多了一份疏离,“您要是没什么事也回去休息吧。”
陈深抬起头看我,我这才发现他的脸上居然出现了少有的自责的神色:“陆离,我……”几个字之后再也没有别的言语。
“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我体贴地接口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明知道你和石伦本来就不和的情况下还拿他来激您,所以,”我停顿了一下,“对不起,惹您生气了。”
“陆离!”他抿了抿嘴唇,沉声喝道。他瞪大了眼睛,深深的黑色眼睛里带着的毫不掩饰的受伤。
“我累了,想睡会儿。”我再也承受不了他的虚假,明明是他伤害的我,为什么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我伤害的他?我蒙住头假装睡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被窝里已经快闷得喘不来气了也没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想可能是外面的雨声太大,我没听到,可能他已经走了。就在我打算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的时候,一个人躺到了我身边,用手环住我,把头放在我的头部位置,呼吸声传入我的耳朵,似乎还伴随着心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好一会才听到他用低沉的嗓音喃喃地说:“我是不会放你走的,绝不。”又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说得对,我一定会有报应,到时候我入地狱一定拉你陪着,我一个人……太寂寞。”
“陈老板真会开玩笑,”我不想自己被闷死无奈地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回头看他,“要陪也应该是你的心肝宝贝沈思陪你去,我哪里有资格?”
“沈思……”他听后莫名一笑,“他是属于天堂的,而你……”他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愣住,“是属于我的。”说完他就把又把唇印在了我的唇上,掠夺性地吻着。我用劲全身力气想要把头转回来,他又翻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头来回的摇摆,躲避着他的唇,他一只手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固定;我紧闭了牙关不让他的舌头起来,他却用另外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张口,我刚一张口他的舌头马上就伸了进来,强迫我和他纠缠;我想在他舌上咬一口,每次都会被他灵活地避开。
“唔……”我无声抗议,他沉声一笑,侵入得更深,直到吻得我喘不过气来才停止,此时我才觉出腰部有个东西正硬梆梆的顶着我,陈深已然起了反应。
“以后只有我能吻你,也只有我能碰你。”说着他的手伸到了我的那个位置。
他脸上没有丝毫笑意,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手上却没停,我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我皱紧了眉头想要抵挡来自生理上的渴求。
“啊……”我终还是忍不住一个挺身喊叫出声,身体颤抖了几秒钟后跌回床上大口喘着气。
我看着他坐起用纸擦自己的手,脸一下热了,暗骂自己浪荡的身体不争气,经不起一点挑拨。脸上却展开了媚惑的笑意,缩身向下想,他却用双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阻止我下一步的动作,紧接着爬在了我身上,吻了我一下,和我交颈而卧说:“睡吧,你身体现在撑不住。”
我听着耳边的呼吸声,感受着来自腹部的坚硬,不禁在心里咒骂,这算什么!一会对我伤筋动骨,毫不顾忌我的丝毫感情,一会又对我温柔体贴,像是这天底下最好的情人,他人格分裂呀他!
☆、第52章
我病好之后就搬了出去,我把陈深买给我的那些衣服一件都没有带走,就像我来的时候一样穿着身自己的衣服离开了这个带给我恶梦的地方。阿彪说要开车送我,眼睛里满是不舍。我装作没看见,挥了挥手走了。我没看到陈深他们。
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给小武打电话,好一会儿才有人来接。
“喂?谁呀?”一听声音就知道还没醒。
“我,陆离。”
“陆离!”声音一下精神了,“你在哪儿?”
“就在你家楼下。”
那边没了声音,十几秒后:“你他妈的骗我,鬼在我楼下呢吧!你在哪儿呢?”
“哈哈,你接着睡接着睡。”一年来我难得这么高兴,“我就是想给你说一声,” 我深吸了口气,“我陆离他妈的终于自由了!”
“陈深放你走了。”
“嗯。”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你打算回夜色?”
“不回。”我爽快地答道,感到电话那头轻轻松了口气,我不觉笑了笑。
“那你准备去做什么?”
“老子时来运转,有人巴着我去给他当什么私人助理。”
“谁那么傻缺让你去当助理?”小武那头一下笑了,“他就不怕到时候你把他公司里的人都勾跑了,没人有心思给他工作?”
“我也觉得他挺傻缺的,哈哈!”我大笑起来。当着陈深的面我不敢骂他,背着总可以吧,我心里阴暗地想。
“不会是陈深吧?”
我还没笑完就被小武这句话给噎了回去,哼唧了几声说:“就是他!”
“操!”小武在那头爆了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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