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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_南庭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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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远他,问我要个东西。”
“什么东西?”
“……枪。”严琰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魏然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转头看向卧室的房门,背后冒了一层的冷汗,他不禁喃喃自语着:成远病了,他真的是,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卡文卡的我难受,很想一切推倒重来,可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行,不能够,既然是自己挖的坑就要好好填。马上新年了,希望大家一切都顺利!平安!快乐!
第75章 番外·阿峰小剧场(上)
从船上下来的时候天才微微亮,上海之冬的清早冷的有些吓人,阿峰把身上的大衣紧了又紧,还是冷的有些打颤,卸下肩头的行李,他站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朝着闸北驶去。
车子拐进一个不起眼的小弄堂,最终停在一处筒子楼前,四处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仿佛瞬间回到了解放前,别户人家还在沉睡中,阿峰放缓脚步迈上木梯,伴着粗噶的吱呀声,他回到了自己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
躺倒在泛着潮气的床上,他长出一口气,当卸掉一身的疲惫之后,困意袭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便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身上。
只听得叮当一声脆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砸落在地面上,他伸手扭开一旁的台灯按钮,借着微弱的光线在地上寻着,环状的金属散发着银色的光芒静静的躺在地上,阿峰所有的动作瞬间僵住,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慢慢的坐起身,手颤抖着捡起了那枚戒指,所有不好的记忆怵然来袭,疼痛、窒息、疲倦、煎熬……依然如此逼真的抽打在他的身体上,让他痛不欲生,冷汗就这么从后背冒了出来。
他慌忙从衣兜里掏出手机,隔了好大一会儿才接通。
“大清早的,做什么啦!”
电话那头语气写满了不爽。
“对不起,这个房子我不住了,我想退租。”
当初交了一整年份儿的房租,剩下几个月的租金怕是退不回来,不过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走,抓紧走,这样的想法盘踞在他的心头,睡意全无的他慌忙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但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他的全部家当加起来也不过是一个行李箱而已。
已经逃惯了的他,早已经丢弃了所有能够丢弃的东西。
一直等到上午十点钟,房东还是没有出现,阿峰看着钟表的指针滴答滴答的挪动着,心里不由得焦躁起来,他不能再等了,干脆就这样走吧!
他拉过那只笨重的行李箱,朝着门口走去,刚一拉开门却怔在了原地。
眼前的人他再熟悉不过,那人面如死灰的逼视着他,带着强烈的怒意。
阿峰松开行李箱,一步一步的朝后退去,手不由自主的在墙面的柜子上摸起一只玻璃杯握紧,当那人朝前迈出一步的时候,他用尽全力的把杯子朝对面掷去,那人头一歪,杯子擦着耳边划过,砸在墙面上碎成了渣滓。
“啊!你别过来!”
阿峰大吼了一声,把手边能抓到的东西一股脑的砸了过去。那人大步流星的走到阿峰的面前,将他的两手用力箍住,将人狠狠地按在墙上,语气里带着戏谑:“你跑啊?怎么不跑了?”
灼热的鼻息扑在阿峰的脸上,让他的寒毛瞬间竖起,他紧闭着眼睛将头歪向一侧,额头上沁满了汗珠。
那人冷不丁一口咬在了阿峰挺拔的鼻梁上,留下了细小的牙痕。
忍无可忍的阿峰猛地抬腿,膝盖砸在了那人大腿的内侧,剧痛让他瞬间弯下了腰,手里却仍然死死的抓着阿峰不肯放开。
“许卫东,你放开!放开!”
“不……放!”
许卫东强忍着疼直起身,死死的盯着阿峰,尽管那张脸涨的微红,眉头皱成一团,却依然帅的天怒人怨,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他曾经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也是这副样子。
“我说过,不管你跑到哪儿我都会把你抓回来。纪峰,我说到做到。”
说着,他把人推到在床上,自己转身掩了房门。
纪峰看着许卫东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杀了他,他东躲西藏了整整三年的时间,他把自己埋在这人潮人海之中,埋在这高楼林立之下,就在以为许卫东不可能再找到他的时候,他就这样再一次的冒了出来。当年许卫东是怎样折磨他的,他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样不堪的回忆如鲠在喉,就算是在梦中想起也让他胆战心惊。
他眼睁睁的看着许卫东慢条斯理的脱下那件长款的黑色毛呢大衣,把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然后慢慢向他走来,就在伸手准备触碰他的时候,纪峰突然抬手挥在了许卫东的脸颊上,顿时红了起来。
许卫东摸了摸有些疼的脸,冷笑一声:“你打我?”
说着,便握紧了拳头,就在马上要砸向纪峰的时候却突然收住了。
“怎么?打啊!你又不是没打过。”纪峰说着。
是啊,当年许卫东甚至打掉了他的半条命,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才慢慢好起来,到现在他的鼻梁如果仔细看的话依然能看到曾经受过的伤。
许卫东没接话,依然皱着眉头面容冷峻的看着纪峰,半晌才慢慢说道:“对了,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的心上人,快要结婚了。”
“……”纪峰霎时愣住。
他,要结婚了?曾经那个抱着他说不离不弃的人终究还是要结婚了,那份被他视若珍宝的感情最终还是要黯然收场。这样的结局他早就已经猜到,就在他跟许卫东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时候就已经拉开了悲剧的序幕。
许卫东看着纪峰脸上落寞的神情,怒火再一次的烧了起来,不管他怎么对待纪峰,这些年他在纪峰身上几乎投入了自己百分之百的精力,有时候恨不能把全世界买下来送给他,有时候又恨不能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可纪峰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虚情假意心猿意马的薄情郎陈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恨纪峰的傻,还是该恨自己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可就是见不得纪峰的落寞,当初他打他,折磨他,终究还是恨铁不成钢。
他把神情有些恍惚的纪峰粗暴的按在床上,撕扯着那人的衣服,心想,当你在我身下□□的时候,你还能想起你那情儿姓甚名谁吗?
可如今的纪峰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纪峰,他前所未有的激烈的抗争着,一拳接一拳的打在许卫东的脸上、肚子上,被□□和怒意搅合着的许卫东也丧失理智般的把拳头挥向纪峰的颧骨,两个人从床上打到地板上,许卫东一脚踹碎了推拉门上嵌的玻璃,纪峰砸烂了一把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木头椅子,两个人在玻璃渣子和木屑碎片中你来我往,谁都不肯让步。
“……你他妈的……还真长能耐了!”许卫东抹了一把鼻血看着脸上同样五彩斑斓的纪峰喘着粗气说到。
纪峰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依然保持着进攻的姿势。
“知道他结婚,……你恼羞成怒了吧?你想发泄发泄,来,哥哥我陪你!”
许卫东故意拿话激他,纪峰也确实被戳到了软肋,他就是想要用暴力来发泄一下,他爱陈慎爱了那么多年,陈慎所有的缺点他都一清二楚,他喜欢攀龙附凤,就算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会到处拈花惹草,撞见他偷腥不是一次两次,可纪峰就是懦弱的不吭声,他怕,怕陈慎跟他说,我们分手吧!
他本可以把陈慎揍得连他妈都不认得,可偏偏就是下不了手。
如今终于把这么多年的积怨发泄出来,尽管对方不是陈慎。
纪峰怒吼着扑向许卫东,暂且就把他当成陈慎吧!他把许卫东扑倒在地,直接翻身骑在身上,毫不留情的打在许卫东的身上。
许卫东看着纪峰的眼泪渗出了泪花,不由得心一软,抬手架住了快要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封在自己的胸前,纪峰无力的垂着头,哭的脸都皱成了一团包子,压抑着哭声,脸却涨的通红。
“算我,求你了。放我走吧!别再,折磨我了。”
纪峰抽噎着说完便挣脱开许卫东的束缚爬起身,不带任何留恋的转身朝着门口走去,行李箱还放在原地,他拖起行李,拉开了房门。
“纪峰!”
许卫东在身后叫住他,纪峰没有回头只能默默的站在了原地。
“别再找我了。”
“我还是那句话。”明明最一开始只是玩玩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就把自己给玩进去了,许卫东从来都没想到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不堪。
纪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便你。”
“这些年,你有没有,哪怕是一丁点的,爱过我?”
这样的话许卫东最终还是问了出来,深埋在内心许久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以前他不屑于问,后来他想问却害怕那个结果,如今他问了,是因为他确实想知道,这些年他在纪峰的心里到底算个什么?
“不爱。”
即便是这样的结果。
许卫东看着纪峰消失在门口,渐行渐远。他坐在地上倚靠着墙壁,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点燃,塞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吸着,看着沾满鲜血的掌心,那是他自己的血,也混着纪峰的血,手掌握紧又伸开。
纪峰就这样再一次的消失了,以前他抓不住的人,到现在还是没能抓住。
说起来,挺可悲的呢,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给阿峰先开个小剧场,不定期的插播。没准回头给他专门挖个新坑呢……(真实原因:其实我还没想好怎么写成远&魏老师啊啊啊啊啊!今天绞尽脑汁,明天再更。)
第76章 生死劫
那段时间成远分明就是个一点就炸的炮仗,这样的成远是魏然未曾见过的,阴郁、暴虐甚至毫无理智可言,就连复健都不再好好配合,复健师有些无奈的看着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的成远,对着魏然耸了耸肩,没再说话便转身离开了,意思是这样的病人我也无能为力了。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直到关上房门魏然终于忍不住地说了出来。
“成远,你到底要干嘛?!我要怎样做你才高兴?!”
成远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隔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说着:“你嫌弃我了?”
魏然一听,不由得有些生气,他走到成远的面前,用力的按在成远的肩膀上,成远抬头看了他一眼,便迅速的移开了视线。
“我嫌弃你?!你自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是我嫌弃你,还是你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我他妈的把儿子撇下,把我妈撇下,我天天陪着你,这叫嫌弃你!!!”
成远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打翻了矮桌上那只精致的白瓷花瓶,滚落在地上,变成了碎片,里面的小雏菊歪倒在一旁,水流的满地都是。他看着那满地的狼藉突然胸口闷的几乎喘不过来气,碎成蛛网状的车窗,倾泻而下的大雨,滴滴答答的血,曾经的一幕又重现在他的面前。
魏然当时只顾着收拾,没能看见成远那时候的表情。
“你有气就朝我撒,摔东西算怎么回事儿?”
他说完,便听见成远阴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想儿子了?那就回去找你儿子吧!我不需要你了,你给我走,滚吧!”
说到最后变成了怒吼,魏然觉得他们两个人现在说话已经不在同一个频道上,无论他说什么成远都不会听进去,索性两个人都冷静冷静。魏然扔下手里瓷器的碎片,看都没看成远一眼,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他急需要出去喘口气,这段时间他实在是太累了。
从公寓里出来,魏然沿着大街漫无目的的走着,原以为他们重新开始一切都会变好,可现在看起来那条路却是危机四伏,母亲不愿意搭理他,儿子也不冷不热的,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早在跟家里人出柜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可连成远也变成了这副样子。
成远病着,他知道,可是那些话从成远的嘴里说出来他真的还是无法接受。
手机铃声响起,是严琰,魏然立刻接了起来。
“魏老师,你让我帮忙找的医生我找到了。”
“……好。”
“你们,没事儿吧?”
严琰听魏然的语气有些消沉,不免有些担心。
“没事。”
“那医生是个华裔,中文讲得也流利。不过人家挺忙,得提前预约,看你们什么时间方便过来。”
“你来安排吧!”
“魏老师,你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其实,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听出来,魏然那心不在焉的声音让人疑窦丛生。
魏然清了清嗓子回着:“没事,你放心!我们只是刚刚吵过架。”
“成远在你身边吗?”
“没有,他在家。”
这时只听见电话那头严琰几乎是怒吼着的:“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在家!!!他是病人,魏然你知不知道!!!”
原本的忧郁和失落在严琰的怒吼声中瞬间烟消云散,如果不是严琰的提醒,他几乎是犯了一个极为致命的错误,挂了电话,他便沿着来时的方向一路狂奔回家,离开时没有带钥匙,他站在门前焦急的敲了半天,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成远,开门!”
他掏出手机,电话拨过去却无人应答。
“成远!!!”
前一刻他还跟严琰说,没事,你放心,可现在没你麻痹的事啊!直觉告诉他,成远一定出事了,他抬起腿猛地踹上房门,接二连三的冲撞终于将门弄坏,他冲进客厅发现人不在,卧室里也没有,卧室里的窗户大开着,风把洁白的纱帘卷起,他想起成远曾经跟他说过的话,突然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他慢慢的挪动到窗前,朝着楼下看去,那一刻他的心脏几乎是停跳的,看到楼下行人如织,一如即往,他才慢慢松了口气。
可,成远到底去哪儿了?
浴室里的水哗啦啦的响着,当他拉开门的一刹那突然僵在了原地,整个大脑只听得轰隆一声便被瞬间焚烧成粉谶。
成远歪倒在盛满水的浴缸里,脸色惨白如纸,整整一缸水几乎变成了淡淡的粉色,一块瓷器的碎片安静的放在一旁,边缘染着血。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成远从浴缸里捞起来的,也不记得是怎么把成远送去的医院,只记得成远的左手手腕处的伤口,被割得凌乱,鲜血不断的从血管里面流出,怎么擦都擦不完。
魏然坐在急诊室外,看着自己已经湿透的白色衬衫上,被粉色的血水侵染了大半个前襟,送进急救室的前一刻成远的眼睛半睁着,恍惚是在看他,有些费力的说着:“魏然,别哭。”
魏然,别哭。
可如今,魏然把脸埋在手掌里,却哭得像个孩子。如果他们没吵架就好了,如果他没有一时冲动离开成远也不会出事,明明是他的错,可为什么出事的总是成远,他就像是成远的生死劫,如果这一次成远再有什么意外,他能赔给他的也只有这一条贱命而已,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放弃,即便两个人是互相拖累着,牵绊着,磕磕碰碰的走完这一辈子。
只是命运仿佛一直在捉弄着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他们品尝着这生离死别的滋味儿,苦涩的无法下咽。
好在送医及时,成远除了失血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大碍,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即便是在抢救室他的意识也没有彻底消失,那时他似乎是看见了死去的那个大男生,就站在抢救室的墙角,静静的看着他。
“高旗,对不起。”
隔着氧气面罩他费力的说着,只见高旗朝他微微颔首,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再见过高旗,就连梦里都不曾出现过。
只是如今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魏然,他甚至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值不值得再让魏然去付出,已经死过一次又一次的自己现在看来竟是如此的荒诞不羁。所以,即便魏然就守在成远的床边,他们的交流却少得可怜,不是魏然不想说,是成远根本就不给他机会说。
“成远,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这时成远就会假装很困,“我想睡了,改天再说吧!”
“你要是能睡着你就睡。”
回想起十多年前的他们,再反观如今的两个人,就像是互换了一样,以前总是成远追逐着魏然,肆无忌惮的表露着自己的爱意,话很多不停地说着“喜欢你”、“我爱你”之类的字眼,如今却换成了魏然说给成远听。
“魏然,其实,你要是觉得厌倦了,我不会强留你。”还没等魏然开口,成远便脱口而出,这句话在他心里已经憋了很久了。
准备告白的话顿时卡在了魏然的嗓子眼儿里上不去下不来的,有些怔楞的看着成远,反倒不知说些什么,“宁输数子,勿失一先”,就好比是下棋,先手方理论上一定存在一个必定不败的策略,成远就走了一招先手,却直接把魏然将死在了原地。
“你这是,要跟我分手吗?”
魏然问出这句话时,心被扎得生疼。
成远转过身定定的看着魏然说:“难道你现在还想跟这样的我在一起?”
“你什么样?你又怎么样了?”魏然反问道。
成远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你要是觉得复健太苦,咱们就不去了。你伤了残了以后我养你,不就是一条胳膊吗?以后我当你的胳膊行吗?!只是,你别再这样了。别,丢下我。”
别,丢下我。这恰恰也是成远想要跟魏然说的,就在那天魏然一生气离开之后,他靠在门板上说了一遍又一遍。在他因为失血意识不甚清明的时候,却能感觉到魏然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搂在怀里,颤声说着“成远,你为什么要这样!”、“求你了,别离开我”之类的话,听得是那样的真切,说得是如此的动人心魄。
魏然握着成远受伤的那只手,捏的很用力。
那天他跟成远说了一句话,让成远感动不已。
“若非死别,绝不生离。”
成远费力的回握,尽管用不上力气,手指却依然倔强的扣在魏然的手心里。
“如果我死了呢?”
“我陪你。”魏然说的决绝,带着一种大义凛然的气势。
成远突然就笑了,“那还是不死了,活着在一起,多好。”
第77章 婚礼
成远出院那天,魏然特意先回了趟家,把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然后在路边拦了辆taxi直奔医院,可是赶到医院的时候,却发现病床已经空了,问过医院的护士才知道成远一大早就办好了出院手续,之后便被人给接走了。
你他妈的又搞什么鬼啊!
魏然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刚准备掏出手机,严琰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
“成远让我来接你。”严琰说着打量了一下魏然,不禁皱起了眉头,“啧,你今天穿成这样可不成,太给我哥跌份儿了。”
“你什么意思?成远他在哪儿?”
“先别管他在哪儿,还好我提前给你准备了一套。去车上换!”
严琰风驰电掣的开着车,魏然很想提醒他一下,注意点儿啊,你这快要超速了,一会儿老美的警察非把你拦下来不可,可那时他正在跟那套纯白色的燕尾服套装作斗争,从衬衣到领结再到口袋巾一样都没少,繁琐的让魏然几乎要开骂。
严琰,你他妈的倒是给我一个把自己捯饬成这样的理由啊!
可是严琰却神秘兮兮的跟他抛了个媚眼。
“今天,成远哥要带你见见大场面。”
车子一直开到一座教堂的门口才停下来,严琰很绅士的从车上走下来,帮魏然拉开了车门,魏然依旧有些迷茫的瞪着严琰,他四处张望着,并没有看见成远的身影。
“成远哥在里面等你呢!”严琰指了指教堂的大门。
魏然忍不住指着自己这一身夸张的造型,不禁问到:“里面有人结婚吗?”
严琰嘿嘿一笑,“你进去就知道了。”
在严琰的指引下,魏然一步步的迈上教堂门前的台阶,每走一步都伴着如鼓的心跳声,心中竟莫名的涌起了一丝期待,他不禁想要问一句,成远,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推开教堂厚重的大门,魏然不禁有些怔楞,教堂不大但椅子上都坐满了人,肤色各异的男人女人们转过头有些好奇的打量着他,在众人目光的簇拥下,魏然红着脸朝尽头的成远走去,从推开门的一刹那,魏然一打眼就看见了成远,与魏然相反,成远穿了一身明黑色的套装,配着白色的衬衣,挺拔帅气。
他突然想起成远几天前的一次感叹。
“好想和你结婚。”
当时魏然还嘲笑成远,两个大老爷们儿玩什么矫情?没想到成远当时真不是说着玩的。这种说到做到不管不顾的架势还真跟十多年前的成远一模一样,想到这里,魏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如今的成远还是一如既往的……呃,可爱。
好在是心里想想,如果当真要把“可爱”这个词用在成远的身上,这只炸药包八成就会原地爆炸。
成远看着魏然朝自己走来,整颗心几乎快要化掉,尽管已经确认过无数次,可是当他在魏然的面前单膝跪地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魏然看着成远捧着戒指的那只左手微微的颤抖着,手腕上还缠着醒目的绷带,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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