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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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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长得非常漂亮,精致得像个陶瓷娃娃,眼神却空洞得像个盲人。
我问她是不是走丢了,她也不说话。
苏河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你的爸爸妈妈呢?”
“他们全都死了。”
“那你跟我们走吧。”
苏河把小女孩的手交到我的手里,笑着说:“就叫你苏窈吧。”
苏窈,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他说,我们不能生小孩,而且也都不喜欢太小的孩子,老天爷就让我们捡到了一个。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居然听出了点忏悔和悲凉的意思。
我不知道他在忏悔什么。
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苏河的职业,他几乎可以随时随地在接到我的电话以后迅速地出现在我面前,现在还可以每天照顾苏窈的饮食起居。
可是在捡到苏窈的第三天,我接到了舅舅的电话。
我的父亲死了。
我没能看到他的尸体,所有的来龙去脉都是听叔叔说的。那时他满脸泪痕地跪在我面前,问我要不要认他做父亲。
然后我变成了郑家的继承人。
他给我讲了很多东西,我不停地点头,最后他说要把我送到国外读书,我也麻木地点头。
苏河送我去了机场,他说他会等我回来。
我第一次在人潮拥挤的地方吻了他。
我每天都和他视频聊天,打卡一样说着“我爱你”,直到他突然换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随之而来的一个电话打碎了我的所有幻想和侥幸。
我的叔叔说,我朝思暮想的爱人,亲手杀了我的父亲。
。
我不知道怎么来描述故事的结局,因为我也不太记得了。
我只记得那天的晚霞灌进了一个男人的胸口,而他在说爱我。
我伤害了很多人,也被很多人伤害过,但是结局好像也不是很糟吧。
也许地狱很暗,但是我必须先去找他了。
就说到这儿吧。
第62章 62。成为网红以后
H市公安的微博最近疯狂涨粉。
“以前我收到的私信全是骚扰,现在随便点开一个都是找我要你们微博的。”周沐被被烦得不轻,终于还是给魏淮铭打了个电话。
魏淮铭为了这个还特意去申请了个微博号。
秦砚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凑过来看了一眼手机,被魏淮铭心虚地盖住了。
“怎么?”秦砚不满地皱起眉头,“为什么不让我看?”
魏淮铭逗他:“有小姑娘约我出去。”
“周沐?”
“周沐能算小姑娘?”
秦砚沉默了一会儿,诚实地摇了摇头。
刚从小姑娘手里接过甜筒的老女人周沐打了俩喷嚏。
何延被他这惊天动地的一声吓了一跳,忙问她是不是感冒了。
“一想二骂三感冒。”周沐吸了吸鼻子,“肯定是魏淮铭在骂我。”
何延没理她的理论,从她手里把甜筒抢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大冬天的吃凉的还是容易感冒。”
周沐撇了撇嘴,也没抢。
何延真的不能算是她的理想型。首先,他没钱,其次,长得不够高,最重要的一点——婆婆妈妈。
活了小三十年,连她妈都没有这么事无巨细地管过她。
地板上有一点土就要扫,看见个脏衣服就要洗,比家务机器人还尽职尽责。自从和他一起住了几天,周沐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过得是有多糙。
“发什么呆?”何延伸出手在她面前挥了挥,“想什么呢?”
“想你啊。”
何延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哦,他还脸皮薄。
认真谈一场恋爱是什么感觉?大概是怀着寻宝的心情一步一铲子地往前走,每下一铲子都能挖出点零零碎碎的东西,而它们能够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人。
周沐很喜欢这种感觉。面前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什么高明的手段,他笨拙而真诚,每一个细节都可爱得要命。
“我们接下来去哪?”周沐捏了捏何延通红的耳垂。
“我也不知道……就随便走走吧。”
“那你要牵我的手啊。”
何延刚刚消了点热气的脸又红了。
街上的行人并不少,三三两两的情侣在街上闲逛,倒是逛出了点过年的喜庆。
周沐在一家店门前停住了脚步。
“不让我吃甜筒,喝点咖啡棕没问题吧?”
何延抬头看了一眼店名——“遇见”。
咖啡店的员工大部分是勤工俭学的学生,来来回回已经换了好几批。周沐随便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还没坐定就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小男生笑意盈盈地问她要喝点什么。
“两杯拿铁就好。”周沐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问,“没穿工作服,是要出门吗?”
“是啊,去看丽丽。”
周沐又和他寒暄了几句,催他赶紧走。
何延看着男生的背影问:“他和邓丽丽……”
“对啊。”周沐抿了一口咖啡,“我也是真没想到,他还想着这事。”
自从结案之后,这孩子天天往警局跑,大有不把邓丽丽的行踪问出来决不罢休的架势。魏淮铭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去看了邓丽丽,从此以后他每天都风雨无阻地去那边报到。
“我周围的人让我又相信爱情了。”
何延听见她嘟囔了一句却没听清,条件反射地“啊?”了一声。
“没什么。”周沐掏出手机,“来拍张照吧。”
“咔擦。”
“你最近好像很爱拍照。”秦砚认命地和魏淮铭做了同样的剪刀手,无奈地对着镜头傻笑了一声。
魏淮铭心满意足地滚到一边,又偷偷摸摸地把照片发到了微博上。
“而且你最近到底在搞些什么?”魏淮铭一直不让他看手机的行为搞得秦砚很不爽,说话时带了三分怒意,又有点委屈,“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没有没有。”魏淮铭说完又看了一眼手机,没忍住笑出了声。
秦砚抬手把手机抢了过来,一按指纹——解不开。
“你把我指纹都删了?”
魏淮铭心虚地别过头去,肩膀上就是一疼。
秦砚这下咬得是真狠,直接啃出了血珠子。魏淮铭“嘶”了一声,秦砚又小心翼翼地把渗出来的血卷进了肚子里。
“哥哥……”嘴唇移到了脖子上,秦砚舔了舔他的喉结,声音里带了点蛊惑的味道,“告诉我嘛……”
魏淮铭咽了口吐沫,把手机攥得更紧了。
秦砚软硬兼施地上上下下摸了一通,给魏淮铭摸出来了一身邪火,然后撒手不管了。
魏淮铭见他要走,刚忙拽住了他的胳膊:“不做?”
“做什么?”秦砚明知故问。
“秦小砚你这就过分了。”魏淮铭指了指自己被他扯开的领口,又看了看被他拉开的裤子,“你搞成这样,不给撒撒火?”
“不。”秦砚整了整衣服,“等你什么时候给我看手机了再说。”
魏淮铭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手机解了锁,隔空扔给他:“看看看,早点看完早点过来。”
秦砚没想到他这么痛快,中规中矩地查了查社交软件,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魏淮铭喘了口气,冲他勾了勾手,“宝贝儿,你过来,过来我和你说。”
秦砚将信将疑地挪了过去。
魏淮铭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一脸奸计得逞的笑:“你摸摸我,摸舒服了就告诉你。”
“哥哥,你真是……”秦砚无奈地笑了,“把我吃得死死的。”
得寸进尺这个词,简直是给魏淮铭量身定做的。
要求从一开始的“摸舒服了就告诉你”逐渐变成了“动一下就说一个字”,最后硬生生把自己折腾得散了架。
难为秦砚在这种氛围里还能拼凑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趁着魏淮铭睡觉,打开了他的微博。
粉丝数量非常可观。魏淮铭每天都发一张他们两个的日常照,偶尔和下面一群嗷嗷待哺的粉丝互动。
“你们俩好配啊啊啊我哭辽!”
回复:我也觉得我们俩配。
“你们俩到底谁是攻啊!”
回复:那当然是我。
“可是我觉得年下好磕!”
回复……在这层断了。
秦砚翻着翻着也乐出了声。
魏淮铭迷迷糊糊地听见动静,捞了一下身边的人,瓮声瓮气地问他怎么了。
秦砚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勾起嘴角:“我也觉得年下好磕。”
魏淮铭:“……”
丢人。
“这种事你干嘛还要瞒着我?”秦砚抬手拍了张合照,“你要拍多少张都可以。”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样。”
他一向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愿意把两个人的感情展现在所有人面前,恨不得每天拍上千张照片,告诉全世界他男朋友有多好。但是同时又担心给秦砚造成困扰,提前和粉丝商量好了圈地自萌——自家宝贝儿怎么说也算是个公众人物。
“你不会真的以为她们不会把照片转到别的地方吧?”秦砚没想到魏淮铭不仅在感情上是个小白,在网络上同样小白,失笑道,“再说了,我有什么不喜欢的?”
没有什么比和自己的爱人捆绑销售更让人高兴的了。
“那我以后就随便发了啊。”
“随便发吧。”
“床照也能发?”
秦砚顿了一下,把手机递到了魏淮铭手上。
魏淮铭不明所以地刷新了一下。
“你把刚才照的照片发出去了!?”
秦砚坦坦荡荡地躺下,亲了身边的人一口:“对啊。”
魏淮铭:“……
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觉得自己骚不过别人。
。
秦砚第一次比魏淮铭起得还要晚。
准确来说,是魏淮铭起得太早了。
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秦砚给他发了十几条信息也没人理,最后拨通了电话。
电话倒是接得很快。对方的语气有点急,说是他爸临时找他,也没说到底有什么事就草草地挂了电话。
秦砚今天正好要去开个讲座,眼看时间就要到了,收拾一下也出了门。
整整一天,魏淮铭都没有主动联系他。
秦砚本来是第二天的飞机,但心里实在是急得不行,愣是把四小时的讲座缩成了俩小时,学生们提的问题一个都没答,匆匆忙忙地买了机票赶回来。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家门紧闭着,从远处看也没见到灯光。
秦砚随手按了一下灯——没亮。
“停电了?”他嘟囔了一句,刚准备上楼去检查,脚上就被绊了一下。
一双手稳稳地接住了他。
然后暖黄色的小灯一个接一个地亮了起来。
灯光映着魏淮铭的脸,弱化了脸部线条,使他的表情变得异常柔和。
“欢迎回家。”
秦砚站定后看了看用小灯摆成的歪歪扭扭的心形,又观察了一会儿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冷酷无情地评价了一句:“很土。”
觉得自己非常有创意的魏淮铭:“……”
“但是很可爱。”秦砚为了不让他太失落,象征性地安慰了一句,安慰完又说,“你不应该为了准备这些东西就一天都不理我,我很担……”
“心”字没有说出口,因为魏淮铭突然单膝跪地,把一枚戒指套在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我们结婚吧。”
秦砚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有点模糊。
但是面前的爱人依旧在闪闪发光。
“好。”
第63章 63。两个女孩
我是苏窈。
其实我以前不叫这个名字,换句话说,我以前是没有名字的。
我在孤儿院里长大。这里的孩子大部分是因为父母出了意外才进来的,但我不一样,我是被扔掉的。
我最近常常头痛,好像是痛一次就会忘掉一些以前的事,但每忘记一点,就又会记起来点别的。
比如总是梦到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我赤着脚跟在一辆自行车后面跑了很久很久,哭得嗓子都哑了,但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越走越远。
头也不回的是把我生下来的人,她想让我死。
那时候我几岁来着?这个倒是不记得了。
我蹲在路边哭了一会儿,然后被人捡走了。那是个长得很胖的女人,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一看就是个好人。
用苏河的话来说,我这样的叫——祸害遗千年。
那女人是附近孤儿院的院长。她给我安排了宿舍,还准备了很多日常用品,但其实我并不领她的情。
跟我一起住的小孩太吵了,她们总拉着我玩无聊的游戏;给我准备的牙刷太糙了,会把我的牙龈和嘴唇划破。
不知道是不是被孤儿院里的大孩子们欺负狠了,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我把自己的指甲修得尖尖的,只要有人靠近就抓伤他的脸,有时候他们会叫一群人来报仇,我就把提前藏在枕头下面的碎玻璃拿出来,追着他们跑。
我是真的很想杀了他们。
所有人都说我是个精神病,但院长始终不相信。我在她面前永远是乖巧听话的,更何况我本来就很讨人喜欢,因为我好看。
其实我对于“好看”这个词没有什么概念,但是所有的小孩告状失败被院长从办公室里赶出来以后都会一脸不屑地对我说:“你不就是长得好看吗?”
所以我又多了一项名为“好看”的武器。
偶尔有人来领养小孩,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装作不经意地往他们身边凑。但是我的衣服是别人捐助的,我的头发是自己胡乱扎的,怎么看都和别的孩子没有什么两样,他们一眼注意到的,总是我比别人瘦弱得多的身体。
“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她的眼神看起来有点吓人。”
大人们真是敏感又复杂的生物,他们挑起孩子来比孤儿院的阿姨挑菜还要矫情,生怕自己吃半点亏。我同样不喜欢他们的眼神,所以后来只要有人来孤儿院,我就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有一天我正躺在天台上晒太阳,面前的阳光突然消失了。
一个男人低头看了我一会儿,伸出手来:“地上不凉吗?”
他长得不算老。而且笑得实在是好看,我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七月的天,地面被晒得滚烫。
我们两个说了很多话,最后他问我:“你愿意和我走吗?”
“你要做我爸爸吗?”
他点头,说他很喜欢我。
从来没有人说过喜欢我,于是我跟他走了。
那时候我的性格已经非常扭曲了。
我经常烦躁,喜欢抓些流浪的猫猫狗狗来打折它们的腿,掰掉它们的牙齿。哀嚎和血会让我冷静下来,还能激发一丝丝的愉悦感。但孤儿院里的活物实在有限,我找不到能虐待的东西,只能自残。
我经常想,是不是亲生父母早就看出来我是个疯子才会把我扔掉。
这个男人没有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病,没有提及我的身世,也没有问我为什么要在这么热的天气里穿着长袖和长裤,他只是把我领到院长办公室,办理了领养手续。
那年我七岁。
我又一次走上了小时候走过的那条路,不同的是,这次我没有追着车跑,而是坐在车里笑。
家门是女主人开的。她看到我以后非常高兴,不停地夸我长得好看,拉着我梳洗打扮,语速很快地说了些我没记住的话,把我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穿着崭新的衣服,头发和身上都是香喷喷的,但女主人看我的眼神变了。
刚才洗澡的时候,她看到了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有一半伤口都在手腕上。
“我在孤儿院里经常挨打。”
她很明显不信这套说辞。
养父依然很喜欢我,每天会和我说早安晚安,还会在上班前向我索要一个亲吻。
后来他们让我去上学。学校里的孩子并不比孤儿院里的可爱多少,我经常和他们打架,没有一个人能打得过我。
父亲来学校的次数越来越多,但他从未教训过我。他给了校长很多很多钱,多到我可以在学校里横行霸道。
可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想上学。
最可怕的是,我越来越看不得他和母亲亲热。
我黏着父亲要和他一起睡,霸占着他的拥抱和接吻并以此为乐。
其实没有多喜欢这个男人,也没有什么不抱着人就睡不着的怀习惯,我只是喜欢看那个女人生气。
我对女人好像有一种天生的厌恶。
讨厌她到什么地步呢?大概是我在门外看到屋里有火光的时候把门锁上了吧。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本来已经上班去的父亲又折返回来拿东西,然后义无反顾地冲进了滔天的火海里。
我最喜欢的颜色吞掉了我最喜欢的人。
我又什么都没有了。
不想进孤儿院,就得赶紧跑。
我在街上晃了三天,饿得站都站不住的时候,两个男人走过来问我,我的爸爸妈妈在哪。
“都死了。”
养父曾经给我起过一个名字,但是也被大火吞掉了,所以我告诉他们,我没有名字。
他们叫我“苏窈”。
那时候我还没上初中,不懂得什么“窈窕淑女”的典故,只知道这名字拗口又难写。
后来他们中的一个人去了国外,我和“父亲”继续一起生活。
他说他叫苏河。
我觉得我们的名字很配。
后来我发现,不止是名字,我们简直是一模一样的人。
他是个杀人犯,而我热爱鲜血和哀嚎。
高中生活实在无聊,我为了找点乐趣,加入了学生会,后来成了会长。
再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
我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所有人都想巴结我,心情好的时候我也会和她们一起出去玩。
我去过一家咖啡店,店名叫“遇见”。
在这里,我遇到了一个女孩。
她像极了我的亲生母亲。
。
我叫邓丽丽。
我出生在一个很小的地方,家境贫寒,生活艰苦。
其实我和大多数穷苦孩子的童年没有什么两样,一边帮家里干活一边努力学习,偶尔躺在田里做做出人头地的梦。
巧的是,我阴差阳错地考上了一所重点高中,还真的去报到了。
也是从这时候开始,我才知道自己有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来报到的新生很多,母亲陪我一起排队等着填表格。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前面的队伍有移动的迹象,中途母亲去了趟厕所,再回来的时候就有些失魂落魄。
“妈,怎么了?”
“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但是汗已经从额头流了下来。
她身体不好,常年干活落下的病根,虽然从来不和我说,但我都清楚。
于是我很快地填完单子,和她回了家。
后来她告诉我,她在学校看到一个女孩,长得很像我姐姐。
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姐姐。
“那时候家里穷,你姐姐身子骨又弱,三天两头的生病,实在是治不起……”
我听着她话里的意思,只觉得浑身发冷。
如果我小时候也爱生病的话,是不是,一样养不起?
“那时候还是个很小的孩子,被扔到荒郊野岭里应该是活不下去的……就算活下去了,这么多年,也该大变样了……”
她用了一晚上的时间碎碎念着麻痹自己,第二天起来就像什么都忘了一样。
我甚至不敢问姐姐的名字,也不敢打听她的长相——我不敢见她。
母亲欠她的,而这份债用了一晚上的时间,爬到了我的肩上。
贵族学校名不虚传,学费贵得吓人。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我找了一家咖啡店做兼职,店里的人对我都很好。
直到有一天,一群女孩走了进来,我习惯性地喊了一句“欢迎光临”,转身就看到了一张极其漂亮的脸。
我们两个的嘴角都僵住了。
她和我长得一点都不像,但我就是可以肯定,我认得她。
后来她再也没有来过这个咖啡店,但我身边开始出现奇奇怪怪的人和事。
我辞了职,换了个酒吧的工作。
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当我侥幸从酒吧逃了出来并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以后,累得立刻昏死了过去。
但是没过多久又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每天都要去咖啡店待到我下班的美艳女人站在我面前,笑得犹如鬼魅。
然后她又端起一盆水,泼在了自己脸上。
妆花得很彻底。
我跪在地上,她也跪在了我对面。
她说:“凭什么?”
我们两个面对面跪着,不一样的身形和长相,对视起来却像是在照镜子。
镜子里的人垂下头,掉了两滴泪。
或许是我看错了,那是她脸上的水。
。
我是苏窈。
我是邓丽丽。
“我很想成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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