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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崽凶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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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秦反手把窗户打开,爬到房间里面去,让出窗台的位置。
林河翻身上空调外机,稍微往后退的离墙远点,然后助跑两步,起跳,在跟浅坑差不多的位置踩了一脚,瞬间拔高半米,双手搭到窗台上一使劲,就上去了。
张秦还在等着看好戏,结果好戏没看到,倒是被陡然逼近的人影给吓成了斗鸡眼。
“丢人啊张大头。”梁潇发出鄙夷的嘲笑。
林河翻进窗户,里面是小孩房的卫生间,整个呈长方形,面积不大。估计因为是给小孩用的缘故,浴缸设计的是下陷步入式,马桶也有儿童专用坐便器和垫脚小木凳,不过已经烂得差不多了。
从卫生间出去,是面积宽广的儿童游戏区,往右走几步就是那个可以旋转的超大展示柜。
林河走过去,慢慢把展示柜旋转到和墙平行,蹲下身用手仔细摸索着地面。
梁潇绕路从正门楼梯跑上来,看到林河蹲在地上,走过去撞撞张秦肩膀道:“他干嘛呢?”
张秦耸耸肩:“我哪知道。”
梁潇只好也过去学着人蹲下,眼看林河把展示柜旋转过的轨迹范围给抹干净,然后用手在这块半圆形的范围内敲击大理石地砖。东敲敲西敲敲,突然一声异于别处的清脆空洞声发出,林河猛得停下手。
“!”梁潇惊疑不已,扭头看林河。
林河转而用手在半圆形的弧线位置一厘米一厘米仔细擦拭,一条非常不起眼的极细缝隙慢慢显现了出来。
两人诡异的蹲在地上一言不发,张秦好奇心渐盛,也跟着凑过去。当看到地上那条细缝时,他忍不住靠了。
“这什么鬼?底下还有秘密通道?”
“这怎么打开?”梁潇问。这么细的缝,手指甲都卡不进去。
“好像是遥控机关。”林河道。
“等等,我好像在主人房的更衣室里看到过一个遥控器,我去拿过来试试。”张秦站起身跑去把遥控器拿了过来,梁潇从口袋里摸出两粒电池扔给张秦装进遥控器,然后对着地面一按。
半圆形的大理石地砖缓缓向上翻起靠到展示柜上,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味道弥漫开来,冰箱大小的地底空间展现在三人眼前,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具已经白骨化的蜷曲尸体。
尸体手中还拿着同款遥控器。
“……”半晌,梁潇才找回自己干涩的声音:“我去打电话给痕检。”
第17章 17、
两天后。
“老梁,鸡拽湖别墅里那具白骨的检验结果出来了。”张秦走进办公大厅,隔老远就朝梁潇挥了挥手里的文件。
梁潇起身快速朝张秦迈了两步接过文件,打开来仔细看。
“根据牙齿记录,对比出死者名叫吴大忠,退伍特种兵,年龄35岁。手里的遥控器上检测出他和别墅男主人任修坤的指纹。”张秦简单描述道。
“死因呢?”梁潇往后翻了一页。
“初步判定是呼吸性死亡,窒息死的。死亡时间五年前。”张秦指指文件上写的“有玫瑰齿现象”字样。
梁潇合上文件道:“找到吴大忠的人际关系了吗?”
“吴大忠老家在隔壁L市,家里有母亲和一个姐姐,父亲很早就死了。在我们市有一个关系不错的战友叫汪洪伟,这个汪洪伟现在在当私人保镖。”张秦道。
“行,那先去L市找他家人了解一下吧。”梁潇拿上随身物品,朝坐在旁边的林河招招手,三人出门领车。
L市离K市车程得近三个小时,沿着高速一路飞驰,总算在中午前赶到。吴大忠老家在还要偏僻的小岩村,从市区开过去又用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到了吴大忠老家门口。
小岩村非常落后,基本都是泥巴路,车开过去颠得够呛。村民们住的是茅草房,由于太贫穷,好多村里劳动力都忍受不了跑到外面去了,导致成片成片的土地被撂荒。越穷越没人,越没人越穷,这里就像陷入了恶性循环。
梁潇下车的时候也禁不住咂舌,这环境真的是够恶劣的。
张秦逮着个村民问清楚吴大忠家是哪个房,三人走到门口,这边民风淳朴,大白天的时候基本上家家户户的门都开着。
张秦象征性敲敲门,朝里面喊:“吴大忠的家人在吗?”
片刻后,一个约摸五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在在在,我是他姐。”
张秦出示了一下警Guan证:“您好,警察。”
中年妇女赶紧放下手里的菜,招手道:“来里面坐会儿。”
三人走进房子里,就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出来:“小凤啊,我听到有人在喊大忠的名字,是不是有他的消息啦?”
张秦和梁潇互看一眼,吴小凤见状过去扶住老太太往里走:“妈,你先去里面坐,我等会跟你说。”
待把老太太An顿好,吴小凤出来,叹了口气道:“妈最近几年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警察同志,是有我弟弟什么消息了吗?”
张秦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大姐,还请您节哀。”
吴小凤身体猛地一震,半晌才从失神状态慢慢恢复过来:“五年了,最后果然还是等来了这个结果。”
“大姐,您先坐下来。咱慢慢说。”梁潇把吴小凤扶到桌边坐下,道:“我知道您现在很难过,但是为了大忠,我们还是得问您些问题。”
吴小凤拿衣袖擦擦眼泪:“我当年就不应该让他去的,好好踏踏实实过日子不比什么都强,非要去赚什么大钱。”
“赚大钱?”张秦疑惑地复述了一遍,跟着问道:“您方不方便仔细说说?”
原来,五年前吴大忠退伍后无所事事了很久,突然有一天很兴奋的跑来跟吴小凤说,有个有钱老板找他干件事,若是成功了会给他一百万。还拿出十万块,说是定金,给了吴小凤。吴小凤在小村子里待了一辈子,哪里见过那么多现金,当下高兴不已,觉得自己弟弟终于有出息了,但是又担心他要去干的是不是什么特别危险的事,所以才给那么多钱。
吴大忠再三保证没有任何危险,而且干一次就一劳永逸,吴小凤拦不住他,只能由他去。
哪知,这一去,就是永别。
吴小凤说完,深深叹了口气:“大忠失踪一年的时候我去公安局报了警,警察告诉我失踪四年就算死亡。可是妈到现在还觉得大忠一定会回来,这下我该怎么跟她交代。”
三人都没接话,房间内寂静得能听到穿堂风吹过的声音。
“对了。”吴小凤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忠还有个手机放在家里,我怕他会打电话来,就一直留着。”
“可以给我们看看吗?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张秦道。
吴小凤答应着,走到内室去把手机拿了出来。那是只老式的诺基亚,以质量好著称的手机,五年了还能用。吴小凤说除了给它偶尔充充电,没动过其它的。梁潇接过来翻看了一下,短信箱是空的,联系人是空的,联系电话记录里有两通来电,时间是在鸡拽湖别墅杀人案发生之后。
吴小凤说其中有一个是吴大忠战友汪洪伟打来的,还一个好像是打错的,接通就挂断了。
张秦把吴大忠的手机号和两个来电电话记到本子上,跟吴小凤道谢之后把手机还给了她。
从吴家告辞出来,三人先去了趟移动公司。可惜时间过去太久,吴大忠的通话记录详单已经没了,两个来电电话一个登记的是汪洪伟的名字,现在也还有在使用的记录,另一个却是没有登记名字的电话卡。
张秦试着播打没名字那个电话,提示是无法接通状态,移动公司的客服查了一下最近六个月都没有通话记录,但是卡里还有近两千块钱。
可疑!太可疑了!
梁潇问能不能查出该卡销售的地区,客服说只能看到归属地是Y省,具体销售地区需要上报到上面去查。梁潇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是下午三点多,估计今天是来不及了,只好先在L市待一晚明天再继续。
给客服留了个电话让有结果了来电通知,三人从移动公司出来,饥肠辘辘的在旁边小饭馆吃了也不知道算午饭还是晚饭。
由于要住一晚,张秦联系了当地公安局。结果L市这个落后的小城市,公安局里连住宿都没有,只有一间休息室能勉强睡人。
三人赶到局里上休息室一看,两张只有一米宽的小床……
张秦一个箭步窜过去仰面躺到其中一张床上:“这张归我!”
梁潇蛋疼的看着他耍宝,再看看剩下的那张小床,无可奈何道:“我去睡车里吧。”说完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没半小时,梁潇带着满头满脸的蚊子包愤愤然回到休息室:“这边蚊子也太猖狂了,我浑身上下4000CC血还不够它们喝的。”
林河扭头看了一眼张秦,后者呼噜打得震天响,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的。
“找两个凳子拼一下挤挤睡。”林河朝梁潇道。
梁潇闻言跑去外面找了俩凳搬进来,拼在林河的床边,勉强算是有1米3左右宽。小心翼翼躺到床边缘,左脚搁在凳上,梁潇感激涕零:可算是有床睡了。
第18章 18
第二天大清早,梁潇的手机铃声在休息室炸响。
梁潇习惯性往左翻想去捞手机,结果身下猛的一空,呱唧一声摔到了地上。
“靠!我的臀。”梁潇坐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抬头看到林河伸了只手在他头顶。
见梁潇望过来,林河略微尴尬的收回手道:“没来得及拉住。”
梁潇摆摆手示意没关系,捞过桌上的手机接听。接完电话,走过去狠狠朝还在呼呼大睡的张秦屁股上踹:“睡个屁!快起来办案!”
张秦惨叫着划过一条弧线摔下床,支棱着一头乱发探头道:“老梁!你这样祸害好人是要断子绝孙的知道不!”
“呵呵。”梁潇发出不屑的嘲笑,捞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三人路上随便买了点早饭赶到移动公司,还是昨天那个客服,起身把三人引到里面,拿出几份资料:“警察同志,我们查到该号码段是在K市销售的,然后查了一下这个号码在五年前有一次性充了5000元话费的记录,是在我们移动的代理点空中缴费充的。”
张秦点点资料上的“移动代理点YK27653”问:“这个代理点具体地址能查吗?”
“应该能。”客服示意稍等,跑到外面找值班经理说了几句话,值班经理走到电脑前操作了片刻,旁边打印机打印出来一张纸。
“登记地址是K市鸿苍路322号。”客服把纸拿过来交给张秦。
张秦起身接过纸,感谢道:“谢谢你们对警方的大力支持。”
客服赶紧摇头道:“您太客气了,能帮上警方是我们的荣幸。”
从移动公司出来坐进车里,张秦嘟哝着:“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得回去K市查,早知道昨天就回去了,白白漂泊在外一晚上。”
“你是对一个人睡一张床有什么不满吗?”梁潇握着拳咬牙切齿。
又驱车近三小时赶回K市,梁潇把车直接开到鸿苍路上,沿街开了一会没找到移动代理点,只好下车步行找门牌号。
五年时间,一座城市、一条马路,到底变了多少?梁潇走在路上看着各种新旧不一的门面感慨不已。五年前这里最流行的应该是各种流动小摊吧,卖吃的卖小商品卖各种碟,能租得起门面的多半是各种国营企业的分店。当时还在读大学的自己可没少来这儿淘小摊的东西。
而现在,梁潇抬头看看四周,快递收发点、化妆品店、自动投币饮料机、私房甜品店、各式各样的小饭店门口贴满了支持手机支付和外卖APP字样。
梁潇走到322号门口站定,门面招牌上写着“欣欣便利店”字样,是一家很小的杂货店。里面大白天也是黑乎乎,能隐约看到有人坐在柜台里面正在看电视。
“就是这儿?”张秦问道。
梁潇点点头,率先走了进去。
老板估计已经习惯了平时没什么生意,看到有人进来还惊讶了一下。张秦出示了警Guan证,老板颇有些手足无措道:“呀,警察,有什么事吗?”
“老板,跟你打听个事儿。”张秦靠在柜台上:“五年前是你在这儿开店吗?”
老板回想了一下五年前是几几年,然后点头道:“对,一直是我,从2009年就开始了。”
“哦,那麻烦你回想一下,是不是卖出过一张移动的电话卡,然后买家往里充了5000块钱?”张秦继续问道,又接着说:“时间隔得有点久,你慢慢回想不着急。”
老板啪的一拍柜台,道:“不用回想!这件事我印象深得很!”
张秦惊喜地回头看了一眼梁潇,对老板道:“说说是咋回事儿?”
老板用一种八卦的口吻描述:“那天天气特别差,狂风暴雨天的,快中午的时候吧,有辆油光锃亮的黑车停到了我店门口。要知道那个年代车可不多见,我就情不自禁多看了两眼。然后车上下来个穿得特光鲜的男的,走进来说要买个电话卡。我看他挺有钱的,就挑了号码最好的给他,他看也没看号码,就扔了5000块钱票子在我桌上说充话费。诶呀妈呀,那年代的5000块啊,我好几天的营业额都没那么多,吓得我赶紧揣到怀里怕被人看到了来抢我店。”
梁潇一头黑线听老板唧唧歪歪八卦了一堆,赶紧阻止他继续发散:“那男的长啥样还记得吗?”
老板迟疑道:“哦,那时间有点久了我不太记得了。”
“那车牌号或者车的品牌呢?”张秦接着问。
“那哪能记得哦,记那玩意又没啥用。”老板摆摆手。
“……”三人无言。这老板真是的,天气都记得那么牢,偏偏关键信息不记得。
林河突然出声道:“任修坤的照片有带吗?给老板看下试试。”
梁潇一拍脑袋,可不是嘛,五年前买得起好车的光鲜男老板,跟买得起风景区豪华别墅的任修坤高度吻合啊。赶紧从手机里翻出昨天出发前拍的任修坤证件照递给老板:“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老板接过手机,仔细端详了会儿,不太确定地说:“看着有点像,但年纪还要再轻点儿。”
是啊,五年过去了,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变化,更何况只有一面之缘,老板不能确认也是可以理解的。
梁潇正要沮丧地拿回手机,老板突然道:“等下!”说着抢过手机,把图片放大看,这一看之下马上叫出声:“就是他!我记得他左边下巴上有颗痣,痣上还长了毛!我就想着,面相说得果然没错,左下巴有痣,享尽富贵荣华!”
你这记忆点真的很诡异啊!梁潇很想吐槽。
把手机递回给梁潇,老板神情激动不已:“我有帮上忙吗?要是有帮上的话我能跟我儿子吹嘘一辈子。”
张秦赶紧打着哈哈恭维了老板几句,把硬想送他们出门的老板留在店内,三人坐上车长吁一口气。
“看来这个任修坤有嫌疑啊。”张秦指指梁潇的手机。
“任修坤现在在哪儿?传讯来局里问问,还有他老婆也叫上一起。联系的时候别说太多,免得打草惊蛇。”梁潇系上安全带,发动汽车。
“明白。”张秦应声,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过了一会儿,他挂断电话道:“这两人说今天不在K市,要明天下午过来。”
“行,今天整理一下做好准备,明天好好招待招待他们!”
第19章 19、
翌日下午,任修坤夫妇到达公安局。张秦和梁潇把两人分开带到两间审讯室。
“卢雨玲是吧?任修坤是你丈夫?”张秦对面坐着的是别墅女主人卢雨玲,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一点都看不出来生过孩子,保养得像刚出社会似的,穿着一条粉色雪纺连衣裙,还带了顶黑色小礼帽。
“是的,警官。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说让我们来协助调查吗?怎么把我们带到这儿?”卢雨玲指指四周的环境。
“你别紧张,我们就随便聊聊。”张秦道:“你丈夫是不是以前有辆黑色的车?”
卢雨玲回想了一下,回答道:“是的,好像有七八年前了吧,我刚生孩子的时候买的,前年把它送给我弟弟开了……这个车怎么了吗?”
“哦车没事。”张秦拿出吴大忠的证件照给卢雨玲看:“这人你认识吗?”
卢雨玲接过照片,不太确定地摇摇头:“好像没见过。”
“这人以前是个特种兵,后来退伍的,有印象吗?”
“特种兵?”卢雨玲喃喃着重复了一遍:“退伍特种兵的话,我丈夫以前雇过一个当保镖,好像是叫小汪?”说着又低头看照片:“不过不是长这样。”
张秦眼皮一跳,赶紧问道:“姓汪?全名知道吗?”
卢雨玲道:“说不上来,不过听到可能会想起来。”
张秦翻出汪洪伟证件照,递给卢雨玲:“是不是这个人?”
卢雨玲只瞟了一眼,马上确定:“对,就是这个人。”
张秦深吸一口气,线索慢慢连起来了,汪洪伟和任修坤认识,那很有可能跟汪洪伟交好的吴大忠也因此跟任修坤有什么联系。
翻出别墅里吴大忠的白骨照和几张现场照片,一一排列在桌上,张秦示意卢雨玲低头看。卢雨玲猛的看到已经化为白骨的尸体照,吓得尖叫一声,后靠在椅背上捂住胸口直喘气。
“这地方认识吗?”张秦问。
卢雨玲不敢凑上前去,张秦无奈,递给她一张没有尸体的,卢雨玲侧着脸小心翼翼瞥了几眼,咦了一声。
“认得出来吗?”张秦催促。
“这大理石地砖看着像是我们家鸡拽湖别墅的,当年我丈夫死活要买这款,说是密封性最好,我嫌它贵,跟他吵了好几次,最后拗不过还是买了。”卢雨玲指着照片上的地砖说,随即觉得好像哪里不对,慢慢凑回到桌边盯着照片:“这个骨头是放在哪里的?我怎么不记得房子里有个下陷的坑?”
不记得有下陷的坑?张秦拿过另一张照片,这张把旁边的超大展示柜给拍进去了。
“这是小孩房?不可能!小孩房里没有这个坑!”卢雨玲反应激烈地否定道。
“这个坑是要遥控器开启的,遥控器上发现有你丈夫的指纹。”张秦收回照片,叠成一叠。
卢雨玲没有接话,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眉头紧锁,双手大拇指使劲抠着手心。
张秦叹了口气:“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五年前,你和你丈夫的共同好友徐中旭被人枪杀在你们的鸡拽湖别墅里,这个徐中旭和你丈夫有什么过节吗?”
卢雨玲呆愣数十秒,突然顿悟了什么般掩面放声大哭。
张秦静静等着她哭到哽咽,抽了张面巾纸递给她。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背叛了我丈夫,我跟徐中旭……我们两情相悦了……”卢雨玲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诉说着。
张秦站起来安慰道:“你先冷静冷静,我找个女警官进来,你慢慢跟她说。”说着走到门口,把正好没在忙的方萌萌喊过来。
安顿好这边,张秦走进和梁潇审讯任修坤的审讯室隔壁的观察室。
观察室里只有林河站在可以看到隔壁审讯室的单向透视玻璃前,张秦走过去问道:“怎么样?”
林河微微摇头,表示情况不太好。
张秦那边还算顺利,梁潇这边却陷入了困境。
任修坤是个打扮斯文的中年男子,带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不知是不是因为浸淫商场多年的缘故,问答之间任修坤完全不像面相看上去那样人畜无害。基本上所有问题都被他老奸巨猾含糊带过,带不过的就矢口否认。
先是不承认有买过电话卡,在梁潇说出有人证时,又反口说是有买过,买来后随便打过几个电话玩,后来不爱玩了就扔了。
然后矢口否认认识吴大忠,至于为什么吴大忠会死在自己家里?任修坤狡辩说家里那个机关当时装修别墅的工人都知道,估计是其中的谁干的吧。
到后来还开始指责梁潇,说徐中旭是自己多么多么要好的朋友,怎么可能跟他有过节要故意害他。而警方,这么小一个案子居然五年了都没破,到头来还要反咬受害者一口。
张秦气到差点爆炸,按下对讲机,把审讯卢雨玲的结果告诉梁潇。听着耳机里传来张秦愤慨的声音,梁潇露出一丝冷笑。
呵,那边可是都已经招了,杀人动机明确,看你这下怎么狡辩。
“卢雨玲说那个黑车给她弟弟了?”林河听张秦跟梁潇说完,问道。
“对,怎么?”张秦还在愤怒状态,说话没啥好气。
“能不能找到?感觉车里会有线索。”林河说。
张秦愣了片刻,扭头夺门而出。
这边任修坤听到卢雨玲说出的那些信息后,却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任凭梁潇威逼利诱了半天怎么都不开口。
梁潇问得火起,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揍人了。忍了又忍,打算先把任修坤晾会儿,过会儿接着问。
走出审讯室,梁潇长出一口气,掏出手机又没想好要干啥,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屏幕。林河也从隔壁观察室出来,梁潇瞧了瞧,问道:“张秦呢?”
“查车去了。”林河答。
梁潇Rou躏了会儿手机,最后终于解锁屏幕道:“我觉得需要把汪洪伟叫来问问。”随即拨通了汪洪伟电话,跟他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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