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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囚宠[高中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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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这是?”
快到午夜的时候,正在做最后巡视的管家看到了拎着酒瓶和杯子缓步走下楼梯的凌寒柏。
对方的脚步看上去有些踉跄,身上也有股浓郁的酒味,看起来醉得不轻。
凌寒柏扭头看了眼叫住自己的管家,笑了起来。
“哈,去看看我的伴侣而已。你去休息吧。”
将军口中的伴侣,对于管家和这栋府邸的其他人来说,更像一个受苦的囚徒,对方从未享受过一天真正自由的生活,也从未被他们当作是将军真正的伴侣。年迈的管家也听说过凌寒柏身上曾遭遇过的一些不堪的往事,他以为对方很快就玩腻猫捉老鼠的游戏,把展鸿宇退回保护中心。
但是在管家看到凌寒柏那双充满了苦涩的金眸时,他忽然意识到对方或许并不是只想玩一出报复的游戏。
他为凌寒柏服务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他的人生阅历却足够长,这位冷漠的将军,心底居然还残存着一处柔软的地方。
真是不幸。管家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这四个字,可他并没有去深究这四个字到底该为谁感叹。
保护室的大门除了监护者之外,只有凌寒柏才能打开。
他是这个家里至高无上的存在,而作为他附属品的OMEGA自然也应该在他的全权掌控之下。
保护舱隔绝掉了大部分的声音,再加上发情期的折磨,展鸿宇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过了之后,他又开始在舱床里难受地挣扎,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磨掉他体内对欲望的渴求。
凌寒柏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他醉醺醺地看着保护舱里那个不断扭动的黑色人形,仰头又喝完了一杯沃德莱斯。
坚硬透明的保护舱盖与漆黑的信息素隔绝服之后,是他所爱慕过的男人,熟悉却又陌生。
凌寒柏打开了舱盖,听觉被释放的展鸿宇终于听到了一阵音调怪异的笑声。
“呵呵呵,展鸿宇,你亲爱的伴侣来看你了,高兴吗?”
凌寒柏自顾自地在舱床边坐了下来,在听到展鸿宇痛苦呻吟那一刻,他的心情好像又变得好一些了。
“沃德莱斯是你最喜欢的酒。可我却一直不喜欢它的味道。酸,还很涩,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
凌寒柏皱起了眉,他试图接受沃德莱斯的味道,但是这实在不容易。他忘记了,其实一开始他就不喜欢喝酒,他喜欢的只是和恋人一起喝酒的感觉。
“唔……唔……”展鸿宇仍竭力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仅仅是人工结的刺激已经无法满足他内心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
那种无法排解的空虚感让他愈发躁动,也愈发痛苦。
“你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凌寒柏对展鸿宇这种回应自己的方式感到了不满,他把酒杯往地上重重一摔,随即掐住了展鸿宇的下巴。
“呜呜!”展鸿宇却没有因此而停止挣扎,舱床打开的一瞬间,凌寒柏身上那股浓郁的ALPHA信息素就灌入了展鸿宇的鼻腔中,在他如此脆弱的时候,显然无法抵抗一名充满了魅力的ALPHA就在身旁。
“你真烦。”凌寒柏低低地抱怨了一声,他转头瞥了眼展鸿宇胯间仍插着导尿管的阴茎,忽然伸手就这么握住了那根小东西。
“别闹了,鸿宇哥哥,是你自作自受才落到这个下场的。你没有躺在特别监狱的床上,而是躺在这里,已经很幸运了。”凌寒柏一边撸动着展鸿宇的男根,一边轻轻抚摸起了头套下对方不断蠕动的唇瓣。
没一会儿,凌寒柏握住展鸿宇阴茎的手就被一些湿滑的液体所打湿,他转头看了眼,是展鸿宇下身所插的软管与尿道口的缝隙间流出了一些淫液。
有了这些液体的润滑,他也能更好地替对方自慰。
“以前我想过很多次我们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却唯独没有想到你我之间会变成今天这样。”凌寒柏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撸动着展鸿宇阴茎的手更加卖力了,那是他高精密度的机械右臂,动作的细节和力度都可以通过传感器随心所欲掌控。
仅仅是生殖腔被刺激对展鸿宇来说就足够难受了,现在他的外生殖器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
前后的夹击让被禁锢在信息素隔绝服之下的展鸿宇感到疲惫不堪,他因为不断挣扎而耗费了大量体力和精力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样巨大的刺激了。
可他的生理反应却让他无法停止挣扎,他努力地想要抬起腰,好让自己的阴茎更能好地送到对方的手里,去获取那一点点痛苦却又愉悦的快感。
接下来的一切,都在凌寒柏的沉默之中继续发生着。
展鸿宇的呻吟、外生殖器被撸动套弄的水响,让安静的保护室呈现出了一种近乎诡异的静谧。
一直亵玩着对方的凌寒柏终于也开始忍不住了,就像ALPHA的信息素会吸引OMEGA那样,OMEGA的信息素又何尝不是催动他血脉奔腾的火星。
“其实就这样也挺好的。你完全属于我,无法背叛,无法逃离。是吧,鸿宇哥哥?”凌寒柏舔了舔自己的双唇,他的咽喉开始逐渐因为情欲而变得干渴。
展鸿宇浑浑噩噩地呜咽着,他的身体始终无法抗拒ALPHA对自己的吸引。
凌寒柏继续揉搓着展鸿宇欲望即将勃发的阴茎,他痴痴地看着对方那张被隔绝材料勾勒出的面容,缓缓低下头亲吻在了那副无力分开的唇瓣上。
“唔……唔……”
在被凌寒柏亲吻的一瞬间,展鸿宇的身体再次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尽管他的身体几乎被完全裹进了信息素隔绝服,可是他的鼻腔却不会被完全封闭起来,而凌寒柏此刻离得他是如此近,一举一动又是如此的暧昧。
他被迫吸入了大量的ALPHA信息素,而他的身体也在此刻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一声绵长而无力的叹息之后,展鸿宇的喉咙里又发出了一声扭曲的呻吟,他被锁住的身体在一阵徒劳无力的挣扎之后,瘫软在了舱床之中。
凌寒柏此时才抬起了头,他眯起眼回头瞥了瞥自己扔握着对方阴茎的手,几缕浊液倔强地从展鸿宇尿道口与软管的缝隙间溅射了出来,染了他一手。直到此时,凌寒柏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闭上眼昏昏沉沉地呜咽了一声,随后将那只染满了展鸿宇精液的手伸到了唇边,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去。
不同于凌寒柏的放松,展鸿宇仍然艰难地呻吟不已,尽管他已经释放了一次,对缓解他此刻的焦灼仍是无济于事。
身为OMEGA,就注定了他的身体无法摆脱对ALPHA信息素渴求的天性。
“爽吗?”
凌寒柏继续舔着自己的手指,睁开眼带着几分笑意看向了展鸿宇,醉酒后的他,那双平素冷酷的眼里已压抑不住疯狂。
展鸿宇能给凌寒柏的回答只无声的有挣扎,只是他的身体各个部位都被束缚带严密地禁锢着,这让他的挣扎看上去也显得那么无力。
凌寒柏一不做二不休,他在将展鸿宇的体液全部咽下之后,干脆兴奋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掏出了自己那根东西。
他死死盯着在ALPHA信息素诱惑下变得愈发焦躁不安的展鸿宇,默默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他借着手上的唾沫抚弄着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另一只手稳稳地撑在保护舱打开的罩子上,欣赏着他的OMEGA伴侣因为缺乏标记而痛苦不堪的模样。
压抑而沉闷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的束缚,这一切都让凌寒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最后,他更是直接将精液射在了展鸿宇所穿戴的隔绝服上,黑色的隔绝服,白色的精液,分外显眼。
凌寒柏长长地喘了口气,情绪终于在这次释放之后稳定了下来。
他看了眼还放在脚边的酒瓶,随手拎了起来,往展鸿宇因为备受刺激而起伏不停的胸腹部倒了下去。
“这是你最喜欢的沃德莱斯,还能嗅出它的味道吗?我已经喝了不少,你也尝尝吧。”凌寒柏赤裸着下身站在展鸿宇身旁,古怪地扬起了唇角。
暗红色的酒液将凌寒柏的精液冲刷殆尽,一些酒液甚至溅到了展鸿宇的鼻腔中,引起他一阵艰难的闷咳。
“抛弃你脑海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展鸿宇。比起成为我的爱人,你似乎更适合做一个玩物。瞧你这样子,真是让人赏心悦目。你也只能这样取悦我了。”看着展鸿宇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凌寒柏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舱床内的金属环和束缚带因为展鸿宇的剧烈挣扎而发出了声响,突然爆发出的闷吼也宣泄着展鸿宇此刻的绝望与愤怒。
凌寒柏对于展鸿宇这样强烈的反应感到有些不安,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在对方歇斯底里的闷吼声中重新盖上了舱床的保护罩。
所有的声响一下都变得模糊难闻。凌寒柏这才回过神来,他穿好裤子,泄愤似的把被自己倒光的酒瓶一脚踹了开。
凌寒柏醉醺醺地离去之后,留给展鸿宇的是一整夜徒劳的挣扎与嘶吼,到最后,他完全丧失了力气,嗓子也变得沙哑,就连呻吟也发不出了。
第二天一大早进入保护室的人是BLUE,他很快发现了展鸿宇的异状,按照常理,处于发情期的对方不可能会这么安静,况且他们还没使用肌肉松弛剂。
“将军昨晚来过这里。”SAGA来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调取昨晚的监控,快速拉动了进度条之后,他神情严肃地盯着屏幕,摇了摇头。
展鸿宇这个状态,实在已经经不起任何刺激了,且不说对方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发情期得不到标记的反噬,光是凌寒柏那一系列带着恶意的行径,恐怕对对方的精神也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SAGA,我们不能只考虑将军的感受。展先生他……”
CAYMAN看着几乎陷入昏迷状态的展鸿宇,实在无法想象接下来的几天对方要怎么熬过去。
SAGA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了,至少身为监护者,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希望自己服务的对象会在发情期期间被残忍的主人折磨至死。
这不仅仅是法律层面要面对的问题,更是身为一个人基本的良知。
凌寒柏的酒量并不好,他昨晚离开保护室回到卧房之后,连衣服都没脱就昏睡了过去。
桌上的视讯器响了好几声,他才浑浑噩噩地爬起来。
“怎么了?”凌寒柏捂着头问道,他的头实在痛得很,以至于他连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都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展鸿宇依旧表现得很不驯服,或许对方的心里就从来没有真正要驯服的念头吧。
视讯的那一头是凌寒柏的副官丁印,他看见凌寒柏,立即抬手行了个军礼。
“凌将军,总督大人召开了紧急会议,请您立刻赴会。我已经把战报资料都整理好了,就等您过来了。”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我马上就过来!”
平日里一般清晨六点左右就会自然醒的凌寒柏没想到自己会睡到现在,他急急忙忙爬了起来按响了服务铃。
SAGA上楼的时候,正好撞见那些伺候凌寒柏的仆人匆匆地进出卧室。
昨晚那位明显在保护室发了一场酒疯的年轻将军已经洗漱完毕,正在穿戴上将制服了。
“将军大人。”
“什么事?”凌寒柏看到这位监护者,不快地皱起了眉,他现在可没空去管保护室里那个人。
“展先生的情况不太好。”
“进入发情期以来,他的情况不是一直不太好吗?我说过我会标记他的,不过不是现在。”凌寒柏冷冷看了眼SAGA,他猜到了对方想说什么。
SAGA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将军,昨晚您对展先生的刺激大概让他的发情期反应激化了。他失去意识了。”
凌寒柏正在被人伺候着穿上外套,他听到SAGA的话,目光稍稍一沉,那张冷峻的脸很快又变得毫无表情。
“失去意识了?大概是昨晚折腾得太累吧。我看他这两天一直就没安分过,会体力不支也很正常。”
“话虽如此,可是……”
“府里有一流的医师随时待命。如果你们觉得不放心,就把他们叫过来给他看看。”
凌寒柏穿好外套,推开身后服侍的仆人,站到等身镜前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对方的话说到这个份上,SAGA也无法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他只能采取凌寒柏的建议,先观察一下展鸿宇的状态,再决定是否要动用将军府的医疗力量。
SAGA刚回到保护室,展鸿宇已经从之前的昏迷状态中逐渐清醒了过来,仪器上显示对方的生理数据一切正常,不过心跳稍微混乱了一些。
CAYMAN看着对方终于睁开了眼,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稍稍放下了一些。
“展先生,你没事吧?”
展鸿宇虽然恢复了神志,可他的情绪依旧低落,他在保护舱里挣扎了整整一夜,身心的痛苦让他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但是没用,即便他因为脱力而昏厥,可是醒来之后,他仍在这个牢笼之中,就连身上的束缚也没有被解开丝毫。
一直被人工结所按摩着生殖腔已经近乎麻木,甚至又开始像之前那样隐隐作痛,即便如此,他的身体却依旧想被插入。
“难受。”展鸿宇垂下眼,酸胀的口腔在努力了一阵之后终于第一次主动表达出了自己的不适,他面色苍白地苦笑了一下,或许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折磨到这个地步,他原本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忍下去的。
“CAYMAN,我觉得很难受。”
展鸿宇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感受。他抬头看向了CAYMAN,因为这个他并不熟悉的监护者是这座大宅里或许唯一对他还保留着些许怜悯的人了。
CAYMAN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展鸿宇,他明白OMEGA发情期得不到标记的确痛苦异常,可是作为一名BETA,他又能帮上对方什么呢?
更何况,他是一位监护者。一位替ALPHA看护好OMEGA的执行人。
SAGA推开了欲言又止的CAYMAN,对展鸿宇解释道:“将军说了,他会标记您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如果您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的话,您还是必须得乖乖待在这里接受保护性约束。”
听到SAGA的解释,展鸿宇愣了愣。到这个时候,自己还能期待什么呢?标记自己,不过是凌寒柏一句搪塞的话语而已。
他们之间所剩下的关系或许也只剩下标记与被标记了。
展鸿宇认命地点了点头,喘息着躺了下来,当他看到身边的监护者已经转身去准备新的鼻腔插管时,只能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SAGA站在一旁看着其他几位监护者忙碌着将展鸿宇再度完全禁锢起来,他觉得今天晚上必须找凌寒柏再好好谈谈了,不然以展鸿宇的状态恐怕很难熬过这次发情期了。这并非危言耸听,在他以往工作服务过的ALPHA家庭中就出现过强行被关押在保护室的OMEGA因为迟迟得不到标记,且不被使用抑制药物而横死的惨剧。
赶着去开会的凌寒柏没有时间去保护室多看一眼,他出门之后径直上了车,吩咐司机前往军部。
车窗两旁的景色匆匆而逝,凌寒柏坐在车上心烦气躁,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腕表,点开了投影光屏,然后选择了连通保护室内的画面。
投影光屏上,展鸿宇被头套彻底遮盖住的头颅正被监护者们用束带固定住。
凌寒柏又瞥了眼投影屏的右上角,对方的心跳血压脉搏都是正常的数值,看样子对方似乎没什么事了。
他随后又点了点光屏上的按钮,将镜头拉得更近了一些,在近镜头下,他这才发现原本看上去只是乖乖躺着的展鸿宇其实并没有那么安静。
对方身体挣扎的幅度已经不如最开始那般大了,但是关节处仍在轻微地扭动,甚至连刚被固定住的头部也下意识地摆动着想要挣脱。
不知为什么,凌寒柏忽然生出了些许感慨,当年的展鸿宇可是那么热爱自由,而对方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自己夺走一切自由吗?
不过要是自己真的可以夺走展鸿宇的一切自由就好了,对方的意志宛若钢铁铸造,从未真正屈服。
其实不用监护者提醒,凌寒柏自己也明白,再这么下去展鸿宇怕是要撑不住了,5S级的身体素质又如何?这些年,他们逮捕过不少参与平权运动的OMEGA,其中也不乏S级的人物,没有标记的发情期把这些身体精神素质一流的家伙折磨得不堪忍受。
有的人熬过了一次,却再也熬不过第二次,几乎不用他们施加什么酷刑,他们便会因为实在无法承受发情期的煎熬而交待出一切。
当然,也有个别特别顽固强硬的OMEGA,宁可被发情期的反噬,也不愿合作,最终死于监禁之中。
凌寒柏记得,他们曾经逮捕过一位平权党高层,也是罕有的5S级OMEGA,对方足足在保护室里熬到了第三次发情期才心力衰竭而亡。
对于展鸿宇来说,这才是他失去标记后第一次真正的发情期呢,所以凌寒柏笃信对方不会这么轻易被击垮,当然,他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就是了。
应该还能熬一熬吧?凌寒柏暗自估摸着展鸿宇的承受能力,他已经想好了,如果展鸿宇最后实在太过痛苦,他还是会为对方标记的。
但是这个惨痛的教训也是必须给予对方牢记的。
再度看了眼在保护舱中趋于平静的展鸿宇,凌寒柏这才放心地关闭了设备。
他抬起头,目光正视前方,于他而言,未来的路,道阻且长。
凌寒柏赶到军部之后,丁印立即将资料交给了他,凌寒柏匆匆看了一眼,面色忽然一变。
这份资料丁印下半夜的时候收到信息就第一时间传给了他,可是他却因为醉酒昏睡而没有注意到讯息情报,而没能及时查看。
凌寒柏面色一变,这实在是他担任特星陆军上将以来,所犯的最大的失误!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入了会议室。
至此,特星战力最强的陆军军团的三位上将都到齐了。
“总督大人,让您久等了。”凌寒柏礼节性地向坐在首席上的方其正颔首示意了。
坐在方其正左首的是陆军第一军团最高长官上将余晋,一位标准出身的ALPHA,相貌不凡,能力出众,他的资历比凌寒柏更老得多,和之前猝死的程振相当,而坐在方其正右首的则是陆军第三军团最高长官上将范明旭,他也是算得上是特星帝国的奇人,以BETA之身晋升为上将,虽然没有一个S项,但是却是罕见的4A级BETA。现在他们都一声不吭地盯着凌寒柏。
“不要紧,我也刚到。呵,想必你之前也收到了报告,你下属的几个作战师已经退出了达伦省,达伦省的沦陷是迟早的事情。”
方其正面色平静地盯着凌寒柏,对方看起来有些局促。
凌寒柏最近因为展鸿宇的事的确有些在工作上分了不少心,他唯恐方其正看出自己的心虚,只好低下了头。
“我已经安排了五个作战师去前线支援,想必很快就能收回失地。这一次主要是我们的防卫布置似乎被敌军所得知,他们动用了联邦最先进的远程电磁炮,对我们的薄弱环节予以打击,造成我军伤亡惨重。”
“达伦省一直由第二军团驻军,防卫布置对方会搞得这么清楚,不会是你们内部泄露了什么吧?”范明旭冷冷看了眼凌寒柏,不客气地提出了质疑。
“之前平权军能够从卫星上着陆突破第二军团的第一道防线,就让人很起疑了。一群乌合之众,没道理能和帝国正规军对抗吧,何况凌将军您手中的第二军团,可是我们三大军团中装备最精良的。”第一军团的长官上将余晋也附和起了范明旭的话。
方其正静静地听着两位年长的上将对凌寒柏的质疑,其实他之前就在疑心第二军团里是不是有奸细了,不过他所派出调查的特勤部门却没有显著的进展。
“这几年的确有平权军渗透各个部门的情况发生,在没有得到结果之前,我现在也不能贸然回答诸位的问题。总之,我已经着手让人在第二军团的内部展开调查了。”凌寒柏只能循规蹈矩地回应质疑。
这时候,方其正笑了起来:“呵,好了,你们二位也别为难他了。寒柏之前一直是负责指挥前线战斗的司令官,成为坐镇后方的军部大臣之后,有些事情在操作上可能还不太熟悉。但是我相信,他对帝国统治下的特星是忠诚的。和帝国敌对的联邦一直在暗中支持特星的平权党,致使这帮流匪实力大涨,不可小觑。达伦省被突破之后,临界的三省分别属于你们三个军团的驻地,我认为这个时候应该调集优势兵力,尽快夺回达伦省,以免匪军站稳脚跟。”
方其正说着话,冲凌寒柏挥了下手,示意对方先坐下。
凌寒柏坐下之后,专注地听着总督的训话。
他为自己属下居然丢掉重镇达伦省感到羞耻,而更让他懊恨的是,那段时间,他大概把太多的心思都花在了展鸿宇的身上。
余晋与范明旭随后也各自提出了接下来的作战计划,他们已经享受了将近十年的特权,他们当然希望还能更长久地享受这样的特权。
而维护统治者的特权,有时候一场残酷的战争也在所难免。
“除了对付外部的平权军流匪外,我提醒诸位别忘了那些还潜伏在咱们内部的敌人。舆论上也必须紧缩,不能让那些又开始通过各种暗示想要为OMEGA争取权利的言论出现。要强调现在的制度对于OMEGA来说就是安全与幸福的归宿。”方其正转头又看了眼坐在后边一点的OMEGA特别保护中心的长官,向他叮嘱道,“保护中心也要加强对现在所有登记在册的OMEGA的监察与保护,在这种关键时刻,别让敌人抓到我们的把柄进行不利煽动。”
方其正的话不言而喻,在场不少对自己的OMEGA有过凌虐行为的ALPHA高官都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凌寒柏仍旧直直地看着面容冷静的方其正,明明整个特星之上,对OMEGA最为残酷的就是这个人了。
会议继续进行着,直到凌寒柏腕上的通讯表忽然震动了起来。
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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