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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_千十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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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完谢骁掉头就走。
“谢骁……”傅阳想跟上,却由于在寒风中站太久,双腿一时不便,打了一个趔趄,但他拽住谢骁的大衣,什么都不说,只叫唤名字,“谢骁……”声音好可怜。
谢骁鼻头一酸,闭眼深呼吸,甩开傅阳,往前走。
傅阳继续跟着他,“谢骁……”
谢骁没理他。
走过斑马线,到街的另一边,身后不再有脚步声,也没有叫唤声。
谢骁回头,傅阳停在了路的那一头,盯着他的方向。
不知为什么,谢骁觉得傅阳在哭。
车辆来来往往,在车与车的缝隙间,看得见傅阳还站在那儿,盯着他的方向。
鼻子的酸直接冲上谢骁的眼。
傅阳点的玛格丽特,以创者逝去的恋人名字命名,柠檬汁的酸味代表心中的酸楚,盐霜喻意怀念的泪水。
红灯亮起,车辆停下,行人通行。
前排的司机们目睹了一个年轻人快速跑过,抱住另一个一直停在路边的年轻人的全过程。
第22章 22
昏暗的房子空间里。
两道痴缠肉身带暗哑的微光,于夜凉如水的蓝黑色中疯狂乱颤,很有些末日狂欢的味道——分不清是哀是乐,只一味沉沦。
房内回荡他们的呼吸,像涨潮,四面八方涌动情欲的蛊惑,弥散幽暗的极乐。
到达顶峰时,一条肉身猛然弓身反弹,像承受着无法承受的重击,而后,双双崩塌,陷入静止中。
清醒后,屋内灯光亮起。
这是傅阳一人独住的房子。
家里给他的成年生日礼物,是一套一层一户的公寓。简单装修和吹晾过后,傅阳已入住两天。
谢骁结束与母亲的通话,站在宽阔阳台上,听风声猎猎作响。
有人从后环上他的腰,紧紧抱住。
谢骁抚上他的手,握实,拉至唇边,密密地吻了又吻。
夜里,两人交合而眠。
兽蛰伏于花道中。
谢骁忽而转醒,发现傅阳在看他。
双目如钻,又如百合清亮。
“还不睡?”哑声问。
傅阳舍不得眨眼,“看你。”
看一眼,少一眼。
谢骁再搂紧他一些,身体再往他里面去一点,“我在,快睡。”
“嗯。”缓缓闭上眼。
放学后,谢骁回家收拾行李。
他给母亲的说辞是,去同学家玩几天。
至于“几”是多少,并未明说。
母亲自然担忧,但要是谢骁不说,她也不想逼问,只道,“自己小心。”
多少深沉的忧虑,说出来都只有浅浅数字。
谢骁看向母亲,忽而明了她说的“能逃到哪里去?”
无处可逃。因为,心不在自己身上。
谢骁之前拼命打工,就是为了能攒够钱,跟母亲离开这里。
现在看来,徒劳一场。
他或许始终无法认同母亲那不道德的身份,但他开始理解她。
谢骁临走时,问她,“您爱他吗?”
他从不称他为“父亲”,只用“那个男人”、“他”等字眼描述。
母亲没想到他这样问,愣了一愣。
在以往无数次叛逆的抗争中,谢骁只晓得愤怒与憎恨。
母亲看着他。她的儿子,是否已开始懵懂探索这世间最深奥一字的意义了呢?
母亲的表情很认真,语气笃定,“爱。”
谢骁了然,没有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我走了。”
“记得每天给我打个电话!”看着他前行的背影,母亲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
谢骁抬了抬手,示意听见。
傅阳有时候去学校,有时不去。
他把客厅当书房,坐在手提电脑前手指飞速移动,而书籍杂志报纸在他周围散落一地。
谢骁用备钥开了门走进来他也尚未察觉。
《经济学人》、《商业管理》、《世界政治》、《股市瞻望》……有中文的,有外文的,不一而足。谢骁没打扰他,看了看地上乱糟糟的一堆。他抬眼,从沙发背后看去,傅阳正在写总结汇报之类的文章。
他轻轻抚上傅阳的头发,后者惊觉,“你来了?”看看时间,“你不是应该在篮球训练中吗?”
“我翘了。”谢骁说着,将行李袋放在沙发上。
“……”傅阳转过身,搂上谢骁。
对不起。谢谢你。
谢骁回搂他,把他从沙发上抱过来,“饿了没有?给你做好吃的。”
谢骁做的是牛肉意酱面。意酱香味馥郁,辛中带酸,刺激食欲。热呼呼的肉酱淋在意面上,光是卖相已经拿满分。
“好吃!”傅阳两边嘴角上沾了红酱,像两撇充满异国风情的小胡须,令人捧腹。
谢骁用拇指替他拭去,放在自己嘴里尝了尝,“好吃。”
傅阳握住他的手,从他指缝间嵌入自己的手指,而后,相扣。
两人昏天暗地做起爱来。
吃到一半的意面被放在厨房流理台上变冷。
饭桌却嘎吱嘎吱响得激烈,硕大阴茎在被堵得满满的穴中打转研磨,突然豹进挟原始兽性撞往深处那桃花蕊,有力的爪发狠刨土,喷着气的鼻子粗暴地拱着桃花根——咬碎它,吞进肚子里,让新的桃花芽以血肉为养分以骨骼为攀扶成长至破肚开腔,冒出鲜嫩枝叶,在腐糜血泊中开出一树明媚柔艳。
傅阳,我都不知道,对你的感情,可以如此毫无保留。
一道道白浊不断从颤巍巍的阳具中喷出,傅阳嘴角流逸唾液,头脑中炫然而躯体被操得如小木偶危危垂着头堪堪折着关节等待提线无情的操纵,精液已淡薄但尿意汹涌,“别……想尿……”冲击中破碎话语哀哀恳求,但谢骁不肯放开,两方鼓鼓的胸膛在汗液中微微闪光,神情性感而阴鸷,生猛凶器在一片水淋淋中持续放肆作恶,仿佛生杀夺予全在操控之中,“傅阳,尿出来。”
“不、不……”身体再也抵受不住多得失控的快感,傅阳在狂乱迷醉中打着哆嗦尿了出来,尿液滚烫,空气中霎时充满刺鼻腥气,过于浓郁而似鸦片沉香。谢骁抱紧他在怀里,呢喃,“傅阳,你要永远记住这羞耻的时刻,永远记住我!”语调阴郁决然,仿佛壮士一去不复返。傅阳恸哭,四肢缠上对方,好像这样他们就一直不会分离。
第23章 23
酒保的兼职没做几天又要辞去,谢骁登门道歉。
老板娘并不介意,反而无厘头问一句,“就是他吧?”
这回谢骁听懂了,回答,“是的。”
老板娘看得真切,谢骁说出这二字时,一瞬的表情十分温柔,温柔得哀伤。
“初恋?”
谢骁点头。
“初恋”对大部分人来说,无非是一生中所有情事的开头。
但对着谢骁,老板娘并不想跟他说成熟大人的经验之谈。
爱过,方知情重。
她只在他告辞时说一句,“保重。”
闻言,谢骁轻轻做了个微笑的动作,眼里却闪过一丝沧桑。
傅阳的房子,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小城堡。
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
两人身体力行。
谢骁教傅阳做巧克力蛋糕,教着教着,材料全撒在了赤裸的肉体上。
傅阳坐在谢骁满是糖粉的身上,像骑马一样腰肢上下动荡,下面的嘴巴吮吸着擎天肉柱,动作急急切切,贪心独食;谢骁双手抚摸身上人涂了巧克力浆的躯体,激动时拽住他的双臂让他不断往下沉而自己不断往上输送“糖分”,妄图在他体内浇灌开一朵巧克力花。
事毕,傅阳枕在谢骁起伏着且味道甜甜的胸膛上,看向窗外。
又是夜晚了。一天即将过去。
他伸手往自己身后去,扶了扶谢骁巨物的根部,让上面那饱满的茎安稳地留在体内。
谢骁不说话,揽紧他的肩头,与他接吻。
这天,上课时间。
在家的傅阳忽然接到白头翁的电话,约他出来见面。
白头翁是篮球队的主教练,严格说来与傅阳并无关系。
傅阳疑惑赴约。
他们在一家咖啡馆里见面,白头翁刚刚打过电话,把手机放下招呼傅阳过来坐。
“老师好。”
“嗯。”白头翁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学校禁烟,憋得我不行,就挑了能抽烟的这儿。你不介意吧?”
傅阳摇摇头,“您找我有事?”
白头翁点燃香烟,吸了一口,“你跟谢骁在谈恋爱吧。”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
“!”
“别紧张,不是谢骁出了什么事儿。你们在路边拥抱上演情侣秀的场面,我恰好看见而已。”白头翁是那“前排司机们”中的一个。
“你们本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而且喜欢男的和喜欢女的,哪种不是喜欢?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但是,”白头翁重音落在最后两个字。
“谢骁翘了不止一回篮球队训练。我不是以一个篮球队管理者的身份来说这话的,我是作为一个伯乐。谢骁是我至今为止见过最有天赋的球员——你跟他比赛过,应该体会得到,他打球是不需要思考的,而是用本能。他具备了成为伟大球员的所有特质,现在正是各个大学挑选体育特长生的关键时候,如果他荒废训练,那他就白费了很多机会。
“当然,以谢骁的成绩,他不当特长生也能考上大学。但我现在说的是‘选项’这回事。他本可以拥有很多选项,那是他应得的,但他却错过了,这才是让人遗憾的事情。你们的感情再如何澎湃激昂,也不能成为剥夺他选项的理由。
“傅阳,你跟谢骁不一样。谢骁是个倔驴、死脑筋。你快留学了,或许想让他一辈子记住你,”白头翁把烧到头的烟捻熄,“但万一,一个万一谢骁最后承受不住——他总要好好活着,才有记住你的可能。”
傅阳沉默。
良久。
白头翁叹口气,“我该回校了,你慢慢坐着想清楚吧。”
他步出咖啡馆,给手机解锁,屏幕显示正在免提通话,通话对方为“谢骁”。
傅阳到达前,白头翁给谢骁打了电话,叫他去无人打扰的篮球馆,保持接听状态。
现在,他不再多言,轻轻按下了“结束通话”键。
周末。
天气晴好得不似冬日,天空蓝得剔透,好像一阵风来就能把它吹皱。
两人给房子搞卫生。
忙碌一个早上,洗衣机烘干机在隆隆运作,两人趁此空档学西方电影里的情节,拿出小酒杯,注满琥珀色酒液,相视快饮,之后立马啜吸手中的半边小青柠,全身一个激灵,嘴巴左右咧得很开,眉眼鼻子全皱在一块;如是数回,彼此指着对方千奇百怪的丑脸大笑。
衣服被单床单洗好,两人在阳台上拉起数条晾衣绳。
晾晒完毕,阳台霎时壮观起来——风一吹,各色布料翻起浪一般的褶皱,空气中一时盈满清新的香味。
两人搬来两张小凳子,坐在这欢快的布料海洋中,手牵手,在微醺中感受阳光的照抚和风的吹拂。
天空蓝得剔透。傅阳将谢骁的手放在膝上,压在心口处,看向谢骁,表情好满足,温和道,“谢骁,我们到此为止吧。”
天气晴好得不似冬日。
“你自由了。”
谢骁看着他。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天气好得反常,他们的收梢能不能再晚一点?
第24章 24
谢骁提着行李站在路边,恍如隔世。
但他不给自己感伤的时间,直奔书店。
同是特长生的女同学一直暗恋谢骁。
这天是他俩值日,她鼓起勇气,准备向他告白。
放学后,她走到正在擦黑板的谢骁身边,“谢骁。”
谢骁转头看她。
一对上视线,她就慌了,打起退堂鼓,“我、我迟一点可能去留学了,我可以跟你自拍吗?”
“可以啊。”时不时有女生来找他一起拍照,谢骁已经习以为常。
拍完照,女同学心里暗暗叹气,怨自己没用。
“等等。”谢骁却叫住她。
“?”
“……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谢骁最近常跟一个女生出入。”许意背靠窗台,扭头看窗外,语气淡淡,“那女生会等他训练完一起走,挺亲密的。”他的视线捕捉到关键人物,直播道,“啊,他们又在一起了,朝校门方向去。”
他的话是说给傅阳听的。傅阳回校办理手续,眼下正在座位上填写表格。
许意回过头,不无讽刺,“他可真厉害,一转眼就搭上新欢了,够快速的。”
光听他的描述,谢骁就是个喜新忘旧的渣。
虽然之前许意跟傅阳闹过一场,两人却没有尴尬得不再见面的情况,依然是好朋友。
闻言,傅阳停下写字的动作。“……如果他真的喜新忘旧,那也是因为我把他伤得太深。”他盯着表格,“是我的错。……他理应拥有自己的选择。”
“……”一会儿,许意开口,“傅阳,你的钢笔在漏墨。”
傅阳这才注意到,他把手中限量版的钢笔折断了。
墨水沾满一手,表格得重新填写。
傅阳无声收拾。
许意不再说话。
篮球队训练中场休息。
许意主动走到谢骁身边,“傅阳要去相亲了。”
“?!”没有一秒钟缓冲,谢骁震惊。
“我们那个圈子有不少人去留学,傅阳妈妈已经开始物色合适的人选,让傅阳留学的同时又能处对象。貌似明天吧,傅阳要跟一个女孩子见面。”
谢骁仍然一脸不可置信。
“老实说,傅阳自身条件越好,就越没有自由。像拍卖行里的珍品,出价最高、对家族利益贡献最大的,最有可能拍下他。他将来会是家族的掌权人,也会是家族的奴隶。”
谢骁问许意,“……为什么你要跟我说这些?”
“没什么。”许意耸耸肩,“就想膈应膈应你、看你一脸愚蠢的样子。白痴。”
说完,径直走掉。
训练结束,女同学已经在场馆门口等谢骁。
许意从谢骁身边经过,粗暴地撞了撞他的肩膀,挑衅一般。
谢骁看着那走远的人,皱眉,揉了揉肩。
“你没事吧?”女同学关心地问。
“没事。”
谢骁与女同学是什么关系呢?
经女同学介绍,他进了同一个留学考试补习班。之前他就买了相关的书籍,又从女同学那儿知道了很多资讯,对“留学”这回事有了大致清晰的认识。
那么多独处的机会,女同学无法不心动,她确实向谢骁表白了。
也被拒绝了。
如果问他俩是什么关系,那就是:考友。
那天,听完白头翁在电话那边的话,谢骁自己思考了很久。
如果可以,他想争取得到“留学”这个选项。
现在才开始准备或许会晚一些才能入学,而且傅阳即将入读的学校奖学金名额有限,竞争十分激烈。
但他已决定迎难而上。
偏偏此时许意跑来告诉他,傅阳要去相亲。
谢骁上完补习班回到家。
那男人跟着母亲在厨房里忙活,外套和袖扣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一对袖扣拇指指甲般大小,嵌红宝石,在暗淡的地方自带光芒,流转着殷红的色泽。
那是身份的象征。
谢骁从未想过要从男人那里得到什么,更遑论开口请求男人帮助。
对他来说,那是莫大的耻辱。
他的人生规划,就是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离男人越远越好。
“你喜欢这对袖扣?”不知何时,男人已走到他身旁,见他视线停在袖扣上,问到。
闻言,谢骁觉得自己仿佛向恶势力低了头,羞耻得很,抿紧唇不回答,冲进自己房间“嘭”地关上门。
晚上,母亲敲门进来。
“他走了。”母亲坐在床边,看着谢骁柔声道,“他让我转告,如果他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他道歉。”
谢骁依然生闷气。
母亲摸了摸谢骁的头,“就你能让他吃瘪成那个样子。”
谢骁不买账,不吭声。
母亲识趣不再提那个男人,“好了,给你留了饭菜,出来吃饭吧。”
谢骁一夜没睡。
他背靠床头,双手抱膝,头脑中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淡蓝晨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
又是新的一天了。
谢骁从地铁站出来,走了一段距离,在一幢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前停下脚步。
他翘了课。
来到这里,意味他已作出优先排序。
他抬头往上看,冰冷刺眼的反射光刺激得他眯了眯眼。
谢骁走进大楼。
第25章 25
男人的办公室非常、非常宽敞。
光线又极好,从大幅落地玻璃窗中透入;而他坐在背光处,飞金的锋芒像是自他身后来,衬得他如同神祗。
“您请。”接待小姐见谢骁在门口站定,很有礼貌地做了一个“请入内”的姿势。
谢骁莫名有点局促,暗暗挺了挺胸膛,往前走。
男人桌上有一堆文件等着他签名。他感觉谢骁走近,停下笔,抬头,“坐吧。”
“不用了。”谢骁停在桌前。这样他才不会被男人的气势压倒。
待办公室只有他们二人时,男人看着他,语气温和,“找我什么事情?”
谢骁紧了紧垂在身侧的两手,道出来意,“我想明年春去XX大学留学。……我知道时间很紧,录取名额的竞争也很激烈,但无论如何,我都想得到一个机会。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他已不能迟一点再去留学。他要立刻、马上。
谢骁从背包里拿出一本存折,放在桌上。里面是他一直积攒下来的钱。虽然那些数字对男人来说什么都算不上,但“血汗钱”这回事,没理由也不应该感到丢脸。
“这是我的全部了。”
他在跟男人做交易。
男人一直注视谢骁。未几,拿起存折,翻开来看,里头列着密密麻麻的数字。
看罢,他把存折放回桌面。“我不想要你的劳动成果作为交易的筹码。”
“那你想要什么?”
男人看谢骁的视线温和得近乎温柔,“我只想你叫我一声‘爸爸’。”
缺失已久的称呼,男人一直记在心上。
谢骁从大楼走出,深呼吸一口气,立即拿出手机,给傅阳打电话。
他的心情无法不雀跃,直想飞奔至傅阳身边。
他还要阻止傅阳跟那个女孩子见面。
电梯门打开,傅阳已开门候着他,“怎么这么——”“急”字还没说出口,谢骁就冲过去把他抱了个满怀。
傅阳惊讶归惊讶,谢骁的怀抱是他思念之物,遂紧紧回抱他。
“傅阳,我也会去留学。”谢骁在他耳畔说到。
“!”
谢骁稍稍放开他,“我想和你在一起。你说我自由了,可我的心还在你这里,日日夜夜,我想的都是你。”
“可是、这么突然……”震惊、激动让傅阳表达不能。
“我知道,可我已经决定了,我的……家长也同意了。”谢骁捧着他的脸说到。
“可是、你有自己的人生……”傅阳想起白头翁的话,黯然。
“教练说的话,我在电话那头也听见了,他开了免提。他的话,不只说给你听,也是说给我听的。”谢骁认真对傅阳说,“确实,我之前从未想过要出国;而且出国之后会怎么样,我也不晓得。人生有太多不确定性,但我不能因为过去的未曾尝试和将来的不可预测而否定当下的意愿——我想跟你在一起,走尽可能长的路。……如果往后我们真的不幸要分开,我也不后悔,至少,在可以确定的当下,我做了我想做、能做的事情。你问我你是不是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是,你是,可我愿意,而你值得。”
傅阳的眼里浮动着光。
谢骁继续说,“所以,你不要去相亲,不要去见那个女孩子,好不好?”
沉浸在感动中的傅阳疑惑,“……什么相亲?什么女孩子?”
“你妈妈不是在给你物色对象吗?为了家族利益?”谢骁更疑惑。
傅家少夫人的位置非同小可,傅家长辈可不会这么着急,所谓放长线钓大鱼,慢慢来。“我父母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让我去相亲的,还早着呢。你听谁说的?”
“许意啊,他说你今晚要去跟女孩子吃饭。”
“今晚是许意的生日会,我得出席,哪里能跟女孩子吃饭?”
答案出来了,许意耍了谢骁一把。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哦,我骗他的。”许意在电话那头懒洋洋,“他要是去找你了,说明他还不算太渣。今晚我的生日你就不用来了,你们爱干嘛干嘛去,反正你爸妈知道我们要玩通宵的,不会查岗。”
傅阳这头开着免提接听,动容道,“许意,谢谢。”
“得了,这么肉麻。挂啦。”通话停止。
谢骁挠挠头,“这算什么,还得欠他人情……”
心情如放晴的天空,透彻而清爽。
于是傅阳开始秋后算账,“你最近是不是跟一个女生走得很近?”醋意满满的。
谢骁吻上他的脸,“你别误会,她也要出国,我只是跟她一起备考。”
“你这么受女生欢迎,她是不是喜欢你?”语气有点危险。
“……我拒绝她了。”
还真是!
“怎么拒绝的?拒绝得彻不彻底?”
“这个嘛……”谢骁坏心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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