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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金主受难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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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ensen皱皱鼻子:“小日天都帮他说话……算了,就先观察一段时间好了。”
    Jensen领着连昊走了。晚上没有安排,邵晟扬别过剧组一干人等,和夏斌一起回家。夏斌开车,邵晟扬在副驾驶上翻看剧本。车子驶上高架,邵晟扬问:“明天你跟我一起来片场吗?”
    夏斌盯着前方,“嗯”了一声。
    “不怕见了熟人尴尬?”
    “最尴尬的今天都经历过了,还怕什么别的?”
    邵晟扬望着窗外笑起来。夏斌误会他的意思,以为他在幸灾乐祸,郁闷地说:“看见我被别人欺负就这么开心?”
    “嗯,有点儿。”
    “你……”
    “当然还是我亲自欺负你比较开心。”
    夏斌张了张嘴,最后决定什么也不说。
    邵晟扬说:“更开心的是你再也不受别人欺负。不过最开心的是谁都不能欺负你,只有我能。”
    “……你说绕口令呢?”
    邵晟扬一手托腮,歪着脑袋:“你会不会觉得当助理太屈才了?”
    “给你当助理,不屈才。”
    邵晟扬盯着窗外倏忽而逝的风景,还有玻璃上映出的影子。“奉承就免了。不吃这一套。”
    “真不屈才。多少人做梦都想给你当助理呢。”
    邵晟扬心想,可我不想要他们,我只想要你。
    “怎么今天在片场转一圈,嘴巴变得这么甜?”
    夏斌笑了:“吃了谷导的糖吧。”
    邵晟扬凑过去:“真的?让我也尝尝。”说着就要亲夏斌。
    “干什么我开车呢!你就不怕车毁人亡?”夏斌推开他。
    邵晟扬便不再捉弄他。“你要是实在不乐意当助理那就算了,不为难你。”他补充道,“真不为难你。”
    “没什么为难的。老是一天到晚呆家里也没意思,出来转转挺好的,也有更多时间跟你在一块儿。况且人总会升职吧,今天是助理,没准明天我就当经纪人了呢。”
    “可别让Jensen听见,不然他以为你要篡权夺位,直接往你嘴里狂塞十斤鹤顶红。”
    夏斌掐着嗓子道:“臣妾冤枉!臣妾不服!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车里的气氛一时轻松起来。两个人嘴角都噙着笑意。邵晟扬忽然觉得这种气氛非常陌生,可又很熟悉。自打他们重逢以来,彼此相处得一直相当压抑,夏斌几乎不怎么笑,连带邵晟扬也悒悒不欢起来。过去他们的地位虽然不对等,但日常生活中时常连说带笑的,偶尔夏斌心情好,他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夏斌也跟着乐呵,两人动不动就笑着滚作一团。
    他们有多久没一起开怀笑过了?
    上次好像是好多年前的事,久远得仿佛发生在上辈子。
    邵晟扬竟有些怀念这样的氛围。
    车子快下高架时,邵晟扬说:“别下,继续开。”
    夏斌不解:“开到哪儿?不是回家吗?”
    “Jensen和连昊去烛光晚餐,不要我们了。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高兴呢。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厅,干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第27章
    
    夏斌每天同邵晟扬一起去摄影棚,跟在连昊身边学习如何当助理。加上Jensen的指点,他上手很快。邵晟扬说:“其实助理和秘书很类似,你从前不也有秘书么,想想他们怎么工作,你就懂了。”
    剧组里有人私下传闻夏斌从前是富二代,后来家里破产,只好出来找工作,所以对他的态度难免带上一些揶揄。但时间久了,夏斌逐渐现出精明强干的一面,将邵晟扬的日程安排得有条不紊,让他可以专心演戏,不必在其他事务上分心,于是其他人看待他的眼光多了几分赞赏。一个月后,在Jensen的动员下,连昊被调去另一个岗位,便正式把邵晟扬交到夏斌手上。
    《白衣》的拍摄按部就班进行。谷亦峰在工作上极为认真,常为了追求一个镜头的完美而反复重来几十次。演职人员们叫苦连天,但不得不承认谷亦峰的较真很能锻炼人,在他的严格要求之下,就俩祁泽的演技都提升不少,谷导的评价从“小学生背课文”升级为“中学生诗朗诵”,可喜可贺。
    祁泽被甘士宇硬塞进剧组之前,他的那个角色是由一个叫阮姓年轻演员演的。小阮出身话剧团,第一次拍电影,好不容易试镜到了一个重要配角,却被半路杀出的祁泽夺走。谷亦峰觉得挺抱歉,就给了他另外一个角色,只有两场戏,几个镜头,几句台词。
    小阮饰演的角色是邵晟扬一个病友的儿子。邵晟扬与病友意气相投,相约身体好了之后一道去爬长城,可没过几天病友便突发急症撒手人寰。小阮来医院收拾东西,遇见邵晟扬,和他有一番对话,使邵晟扬深感生死无常。虽然小阮这个角色出场少,但这场戏是主角内心的一个转折点,连带小阮的表现也变得重要起来。
    一整个上午谷亦峰都在磨这场戏,来来回回十几次都不满意,不是觉得小阮没表现出丧父之痛,就是觉得邵晟扬的表情变化太过生硬,要么就是两人的对话虚情假意,根本无法表达这场戏的主题。邵晟扬和谷亦峰多次合作,深知他的风格,对他精益求精的态度表示理解,也愿意跟谷亦峰一起磨戏,然而饶是如此,他都觉得这次谷导太吹毛求疵了。对电影经验甚少的小阮更是被谷亦峰骂哭,要不是几个老演员在旁边劝慰他,他估计要直接辞演。
    祁泽那天没有任务,但还是晃荡到片场,甘士宇命令他多跟前辈学习,所以他没事就泡在摄影棚里。看到哭哭啼啼的小阮,祁泽心里嗤笑:这样就哭了,比我还没用!再看看灰头土脸的邵晟扬,心想:影帝也不过如此,照样要被导演骂。
    演员心急,导演更急。谷亦峰压力一大就要吃甜食补充热量,一上午他已经消灭了十几块巧克力,助手都担心他得糖尿病。他将拍好的片段反反复复地看,试图找出其中的不妥之处。副导演、编剧和几个演员跟他一起边看边小声讨论。大家纷纷表示:“我们都认为可以啊,谷导到底觉得哪里不合适?”连阎湛老师都劝谷亦峰:“知道谷导一向认真,但千万别钻了牛角尖。”
    谷亦峰叼着巧克力摇头。导演的本能告诉他两个人的表现有违和之处,但具体哪里违和,他也说不上来,只能让演员换用不同风格慢慢摸索,寻找最合适的一种路径。实在找不到,就让编剧临时修改剧本。编剧一个头有两个大:“这场戏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改了好几稿!我没辙了!”
    休息的间隙,夏斌拿饮料给邵晟扬和小阮。两人坐在摄影棚一角低声讨论,却一筹莫展。小阮心惊胆战,生怕自己表现不佳被导演开除,连这个来之不易的角色也弄丢了。邵晟扬苦笑:“那我也得跟你一块儿被开除啦。”
    他接过夏斌递来的饮料,分给小阮,转头聊天似的问夏斌:“你觉得怎么样?是谷导鸡蛋里挑骨头,还是我们真的表现太差?”
    夏斌全程围观邵晟扬和小阮表演,也感到一种淡淡的违和感。他不是专业人士,说不清其中的关节,别人也不会找他征求意见。可既然邵晟扬开口问了,他只能老实回答:“的确哪里不对的样子。”
    “哪里不对?”
    “我说不清,反正……不该是那种反应。”
    “那么该是什么反应?”邵晟扬追问。
    夏斌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期期艾艾道:“说不上来……嗯……要不你们试试全程一句话也不说?要是我的病友突然过世,我才没心情跟他儿子聊天呢。”
    小阮怯生生道:“自己现场改台词?那怎么行,肯定被导演骂死……”
    邵晟扬却一口干掉饮料:“反正照着剧本怎么演谷导都不满意,不如咱们另辟蹊径。”
    休息时间结束,邵晟扬和小阮补过妆,继续演这一场。谷亦峰皱着眉头站在摄影师身边,不停往嘴里塞糖,可见其压力非同小可。
    邵晟扬躺在病床上,导演喊“action”,小阮走进房间。他垂着头,双眼红彤彤的,才哭过。按照剧本,这里邵晟扬此处有句台词,“老何怎么样?”然后小阮摇摇头,表示父亲已经过世。但邵晟扬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艰难地撑着自己坐起来,同小阮对视,欲言又止地张张嘴,又倒回枕头上。小阮则窘迫地收回视线,避免与邵晟扬有眼神接触。
    编剧嘀咕:“不对啊,他俩怎么不说话?”
    祁泽幸灾乐祸:“忘词儿了吧。”
    谷亦峰眉间的沟壑越来越深,朝他俩按按手,让他们安静。
    小阮一声不吭地收拾东西,邵晟扬也一声不吭地注视着他。等东西收拾完毕,按照剧本,邵晟扬应当出言安慰小阮,让他节哀顺变,小阮则感谢邵晟扬照看自己父亲。但两人再次自作主张删去了这部分台词,小阮踌躇地想和邵晟扬说些什么,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出口,背着行李便跑出病房。
    “停!”导演喊。
    摄影师回头问:“还要重来吗?”
    谷亦峰吐掉半截没吃完的巧克力,眉头舒展开来:“这条过了。”
    周围一片窃窃私语。谷亦峰让摄影师回放刚才的片段,私语声渐渐小了下来。他环顾四周,面露得意神色,像在说“劳资的眼光就是这么独特,尔等凡人闭嘴”。
    编剧叹息:“我特么白改那么多遍了。”
    阎湛老师负手微笑:“此处无声胜有声,果然绝妙。”
    祁泽纳闷:“我忘词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邵晟扬忘词怎么反倒叫好?是不是歧视我?”
    谷亦峰放话让大家吃饭休息,众人如释重负,一哄而散,“饿死我了!”的叫声在摄影棚中此起彼伏。
    邵晟扬和夏斌猫进主演专属的休息室啃盒饭。邵晟扬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你怎么知道删掉台词反而更好?”
    夏斌耸耸肩:“经验吧。”
    “哦?想不到夏总居然是演艺方面的行家?是在下眼拙了!”
    夏斌难为情地瞟他一眼:“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听小钰说的。有一回她告诉我,她隔壁病房住进一个美国小姑娘,也是肿瘤,比她还小一些,两个人玩得挺好,小姑娘父母也挺喜欢小钰。有一天早上她像往常一样去找小姑娘玩,却看见她父母在病房里边哭边收拾东西,小钰这才知道头一天晚上小姑娘突然病危,没抢救过来。她觉得自己和那姑娘是好朋友,应该安慰几句,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跑回自己房间里躲床上不肯下来,旁人来了也不说话。她说她一整天脑子里都在想……”
    夏斌停了几秒,说:“她想,比我年纪小的人都走了,会不会下一个就轮到我呢?”
    邵晟扬心中一震。这就是生命之重,这就是人对于生死的敬畏。没有切身的经历,恐怕难以产生这种体悟。在死亡的阴影之前,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吃饭的时候聊起死啊死的有些沉重,邵晟扬便转移话题:“还没问起过呢,小钰最近怎么样了?”
    夏斌忽然来了精神,兴致勃勃道:“她正在接受一种新疗法,效果挺不错,昨天还跟我视频来着,脸色比以前好多了,还能到花园里跑跑跳跳。医生也说没想到那种疗法那么对症。”说着,神色便柔和起来,带上一丝苦中作乐的味道,“看到她那样,我怎么都值了。”
    “你对小钰还真好。”
    “废话那是我妹。”
    “你对自己的情人拔屌无情,对弟妹却好得没话说。”
    夏斌脱口而出:“情人没了可以再找,弟弟妹妹可就那么一个。”
    邵晟扬意味不明地笑笑:“我邵晟扬不也只有那么一个吗?”
    
    第28章
    
    邵晟扬意味不明地笑笑:“我邵晟扬不也只有那么一个吗?”
    夏斌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想贬低你……”
    邵晟扬朝他伸出手,夏斌乖乖放下盒饭,绕过桌子,握住他的手。他一施力,夏斌便跌在他身上。
    “如果有一天我没了,你是不是也无所谓?”邵晟扬将手指插入夏斌发间,轻轻梳理他的头发。
    两个人离得极紧,只要其中一个向前一倾,四瓣嘴唇就会碰在一起。邵晟扬唇形好看,嘴角上挑,像是含着笑,可眼睛里却全无笑意,反而充满莫名的伤感。
    夏斌嗫喏:“你别乱说好不好……”
    “如果我没了呢,夏斌?你就再找一个?”
    夏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扭头盯着别处:“不找别人,再也不找了。你跟他们不一样……”
    “那我病了呢?”
    “你别乌鸦嘴!”
    “这可说不准,我烟瘾那么重,说不定哪天就的肺癌了。”
    夏斌急切地打断他:“病了我给你端屎端尿伺候你,拜托你别乱说话好不好!”
    “你伺候我?”邵晟扬似乎觉得这话很好笑,“你也会伺候人?”
    “我每天不都……”夏斌涨红脸,压低声音道,“不都在床上伺候你吗?”
    邵晟扬贴在他耳边说:“每次都是你先爽得合不拢腿,我看你明明是是享受,哪有认真伺候我。”
    夏斌抿唇不语。邵晟扬打开两腿,眼睛朝下一瞥。“给我含含。”
    “你!这是在片场!”
    “门锁了,没人进得来。”邵晟扬拍拍夏斌的脸,“乖,把我伺候高兴了,也让你舒服。”
    “你下午还要拍戏呢!有精力吗?”
    “拍戏的时候硬了才尴尬。帮我含出来。”
    夏斌转头观察休息室大门,确认落了锁,才犹豫地跪在邵晟扬双腿间。上次给邵晟扬口交的经历很不愉快,让他多多少少产生了点儿心理阴影。他拉开邵晟扬的裤链,掏出那根半硬的东西,双手揉了揉,挑起眼睛对邵晟扬说:“你可别动。”万一邵晟扬一时兴起,强行操他的嘴,那就有他受的了。
    “不动,你来。”邵晟扬好整以暇地坐着。
    夏斌含住下面的双球,沿着柱身一路舔到顶端顶端,再整根吞进去,来了一次深喉。邵晟扬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按住夏斌狠干一顿的冲动,由着他慢慢动作。夏斌吐出男根,上下舔吮,直到将整根巨物舔得濡湿发亮,硬邦邦地立在那儿。
    这根东西曾经让他疼得哭天喊地,也曾让他爽得晕头转向,他是又爱又恨,仔细想想,这段时间来邵晟扬在床上一直让他舒服,虽然有时硬逼着他屡次高潮,但总体而言是温柔的,所以夏斌觉得对这根肉茎还是喜爱多些。含吮的时候不免越发卖力,舌尖绕着顶端的小孔打转,想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来。
    邵晟扬被舔得差点缴械,发出一声克制的呻吟,推开夏斌:“够了。”
    夏斌不解地望着他。他拎起夏斌,半推半就地让他趴在桌子上,撅起屁股。夏斌撑着桌子,看不到邵晟扬的举动,却能感到他的手扶在腰间,接着双腿一凉,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脚踝,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和挺翘白皙的臀瓣。
    “别……下午还有工作呢……”他恳求,“我用嘴好不好?”
    啪!一个手印落在他屁股上。手指滑进臀缝间,按住秘密的穴口,恶意揉弄,引得夏斌一阵战栗。
    “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邵晟扬手指勾住穴口,向两边撑开,露出深邃的洞穴。媚红的嫩肉收缩痉挛,挤出一丝丝透明淫液。后穴已习惯了欢爱,被邵晟扬调教得敏感至极,只需简单拨弄几下就会淫媚地张开,迎接巨物的操干。
    一阵刺痛的火焰从下体弥漫到全身,夏斌口干舌燥,身体深处涌出一阵熟悉的麻痒感,除非经历激烈的性爱再达到顶峰,否则这种麻痒感决不会退去。
    邵晟扬扶着阴茎,对准小穴,一寸寸顶了进去,庞大的柱身不容置疑地挣开穴壁。之前的口交让性器沾了口水,变得湿滑,再加上小穴中泌出的汁液,进入顺滑许多,没收到什么阻力便抵到深处。夏斌不自觉地叫了一声,邵晟扬伏在他背后,轻轻咬他耳朵,笑道:“外面说不定有人呢,被人听见怎么办?”
    夏斌立刻吓得不敢吱声。邵晟扬趁机猛地抽送起来,阴茎抵着夏斌的敏感处反复研磨,像要把那一点磨穿了似的。夏斌绷紧身体,试图不发出声音,后穴也随之一缩,夹得邵晟扬闷哼一声,报复似的狠狠一送。
    他们都知道若是这场性爱被人撞见,名声就彻底毁了,所以谁也不敢出声。邵晟扬一手握着夏斌的腰,另一手绕到前面,插进夏斌口中。夏斌被干得神魂颠倒,将手指当作阴茎一样吸吮舔舐,他舔得越卖力,身后的抽送便越剧烈,仿佛邵晟扬在嘉奖他的努力。上下两张小嘴都被邵晟扬填满,使夏斌身体中升起一股油然的满足感。情到浓时,他实在忍不住,便咬住邵晟扬的手指以忍住呻吟。邵晟扬自己舒服到不行的时候,就将夏斌上衣的领口扯到肩下,一口咬住他肩膀,留下一枚深深的牙印。
    两人沉默地交合,除了沉重的喘息,就只有肉体拍打声和轻微的水渍声。休息室隔音不太好,偶尔能听见门外有人说话,或走廊上急匆匆的脚步声。随时都会暴露的危机感更增添了几分禁忌的乐趣,隐秘的羞耻心化作灭顶的快感,让夏斌眼前一片朦胧。他嘴里含着邵晟扬的手指,说不清话,只能含混地说:“别……在里面……”
    邵晟扬抽出手指,沉沉地笑:“什么?”
    夏斌大口喘气,身子软软地趴在桌上,连站都站不稳。“别射在里面……下午还有工作……”
    “射在外面?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夏斌低声哼哼。邵晟扬将他上半身抱在怀里,贴在他耳边说:“大声点我听不清。”
    “我可以……吞下去……”
    邵晟扬心头一跳,险些没把住精关。“你说什么?”
    夏斌以为他没听见,又说了一遍:“我可以吞下去,别射在里面……”
    邵晟扬望着他红彤彤的脸颊和水波荡漾的眸子,心中不胜怜爱,抽出阴茎,扶着夏斌挪向休息室角落,让他平躺在一张沙发上,自己反身跨在他身上。两人呈69位,邵晟扬在上,先将性器插进夏斌口中,再俯下身,一边含住夏斌的东西,一边以手指抽插他后穴。夏斌瞪圆眼睛,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男根,说不出话,也无法阻止邵晟扬,只能任由自己上下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他已经好久没尝过阴茎被人含住的滋味了。下身进入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令他舒服得忘乎所以,而后穴和口腔被填满的感觉更提醒他,现在跟他交合的不是别人,正是邵晟扬。他肆意地享受邵晟扬给他的欢愉,也努力伺候邵晟扬,带给对方更多快感。很快,邵晟扬的阴茎微微跳动,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灌进他嘴里。后穴中的抽插猛地加快,敏感点遭到密集的攻击,他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强行推上顶峰。
    邵晟扬咽喉一滚,吞下夏斌的精液,然后跳下沙发。夏斌斜斜躺在沙发上,眼睛半眯着,神情恍惚地舔着嘴唇,舌头勾去唇角所沾的几星白浊。他们吞下彼此的精液,半点没留在外面,任谁都看不出这里曾发生过一场下流放荡的性事。
    过了一会儿,夏斌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诧异地望向邵晟扬。
    “你……”他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邵晟扬整理好衣服和头发,恢复成平日冷静潇洒的模样。
    夏斌用手背挡住半张脸,眼睛不知道看哪儿才好。邵晟扬完全可以不顾他的感受,射在他嘴里,再让他自行解决问题。可邵晟扬没有这样做,而是用69位,使两个人都爽到了。
    他悻悻地说:“你不用这样的……为什么……?”
    邵晟扬在他面前弯下腰,吻上他的嘴唇。两人唇齿间尚留着精液咸涩的味道,亲吻就如同交换彼此的气息。这一吻浓厚而淫靡,夏斌脑子里烟花乱窜,像短路的电线,腰部酥软,直都直不起来。
    好不容易分开,邵晟扬不舍地蹭了蹭他,贴在他耳畔,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气声说:“因为夏斌也只有一个。”
    
    第29章
    
    夏斌洗完澡,坐在床上给妹妹发了消息,让她注意身体,听从医嘱,接着又给帝都一家安定医院打了电话。他母亲目前正住院疗养。母亲精神状态不稳定,于是电话便打给主治医师。医生说她最近情况还可以,发作没那么频繁了,但依旧认不出人,常把医生护士当作儿女,拉着人家的手要送礼物,弄得大家好不尴尬。
    “要不您最近过来看看她吧?”医生说。
    夏斌支支吾吾应了两声,表示自己有空就去,医生叹了口气,知道他八成是来不了了。
    刚挂断电话,邵晟扬便从背后搂住他。邵晟扬才从浴室里出来,没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条白色浴巾,露出一身流畅的肌肉线条,头发湿漉漉的,犹在滴水,水珠打在夏斌锁骨上,一路往下流,渗进浴袍里。
    邵晟扬听见他在讲电话,一面解开他浴袍腰带,伸手进去摸他腰腹,一面问:“阿姨情况怎么样?”
    夏斌发出轻微的呻吟:“医生说还不错……”
    “你去看看她吧。给你放假。”
    “不怕我跑了?”
    邵晟扬低头亲他:“你舍得我吗?”
    夏斌睫毛颤了颤,挥去碍事的浴袍,反身搂住邵晟扬,和他一起倒在床上。“等你拍完戏再说吧。”
    邵晟扬挤进他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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