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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男妻养崽崽[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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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看见开昕来了,从队伍后排跑过来热情地同他打招呼:“豆花小哥哥你来了!”
  开昕笑了下,看着长长的队伍问她:“怎么回事,这次是你又帮我去学校论坛上宣传了?”
  开昕还记得她上次帮忙打广告的效果。
  “哈哈哈哈你怎么猜到是我的!”雯雯瞪大了眼睛,随即狡黠一笑,“不过你猜错了,我这次没发学校论坛,而是发在了微博上。”
  她说话间,开昕已经将桌椅摆好,排在第一位的客人开口道:“老板,我要两碗咸的,两碗甜的带走。”
  “你先忙!等排到我再和你说!”雯雯说完,风一样地跑回了队伍。
  ***
  “微博?”阮寒山正在签字的右手停了下来,抬起头问,“所以找到他了?”
  
  “找到了,他在崇阳区大学城的夜市上摆摊卖豆花。昨天晚上好像有混混去他摊子上闹事,今天有网友把视频和事情经过传到了微博上,就传开了。”徐秘书说。
  阮寒山捏紧手中的万宝龙笔,手下的那份文件却再也看不进去了。
  “微博给我看看。”他说。
  徐秘书将手机递了过来,手机屏幕上是一条微博:
  【梦千辞爱吃肉:崇阳区大学城夜市的豆花小哥哥昨天晚上被人诬陷豆花里有苍蝇,还好最终有视频为证,原来是恶霸自导自演恶意栽赃的戏!警官处理及时,点赞!附送几张豆花小哥哥的豆花图和小哥哥的帅照,想吃的快来!@阳城新鲜事@吃喝玩乐在阳城@阳城街头巷尾】
  微博正文下附了九宫格图,一张是视频截图,能够清晰地看到一个胖子正往手中的碗里放着东西。接下来的三张图中,是警官将两人制服及将奶茶摊后的男生押走的情况。
  接下来的几张,则是卖相十足的豆花照和两张开昕的照片,照片中的开昕背着孩子正在做豆花,侧脸的线条清秀帅气。
  “他从工地上离开,就是要带着孩子去卖豆花?”阮寒山咬着牙问。
  宁愿这么辛苦地赚钱,也不愿意告诉自己孩子的事情吗?
  阮寒山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想要将手机摔出去的冲动。
  这几日他被连番的信息轰炸,侦探查出了开昕消失那段时间的去处,送来了相关资料。
  徐秘书将资料袋拿过来时,脸色有些微妙,几番看见阮寒山都欲言又止。阮寒山不懂她在纠结什么,可当他看见资料里的内容时,却发现自己认得纸上的每个汉字,却不明白那些字合在一起的含义。
  开昕怀孕了,还生下了一个孩子?这是在糊弄自己吗?
  阮寒山正欲发火,却在看见文件后面的照片时哑口无言。
  照片上开昕应该是在城中村里的土路上,他的肚子极大,衣服的下摆被撑得很大。照片上的开昕好像很不舒服,两只手撑在了后腰处。
  徐秘书告诉阮寒山,开昕和他一夜情之后,过了一个多月就跑到了阳城郊区的村子里生活,这些照片是被一些村民拍下来的。
  孩子是自己的,阮寒山几乎可以肯定。所以他命令徐秘书一定要尽快找到开昕和孩子。
  “你把豆花摊的位置发给我,”阮寒山站起身来,扣起西装的第一颗纽扣,“再通知鉴定中心的工作人员,让他们过来。”


第8章 阮寒山发现了
  开昕摊位前的队伍向前不断移动着,很快,雯雯就排到了开昕的面前。
  开昕冲她笑道:“以后你的豆花也免费了,感谢你这么大力帮我宣传。”
  雯雯嘿嘿笑了下,边看开昕做豆花边和他搭话:“小哥哥,你会不会一直在这里卖豆花啊?”
  一直卖豆花?开昕的手顿了下,语气迟疑地答道:“额……至少还会卖上一段时间吧。”
  现在才6月,夜市上的人还很多,开昕想先好好摆摊赚点本钱,等到天冷了再租个铺面开店。只是到时候要卖什么他暂时还没想好。
  “哦。”雯雯的语气有点失望, “我们已经快期末考了,等到考完试回家可能就没法来买你的豆花了。”
  “没事,你们9月份开学吧?那时候天还热着呢,我应该还在这里摆摊。”开昕答道。
  “也是,只是我是你的颜粉嘛,一个暑假见不到帅气的小哥哥好难过。”说到这里,雯雯突然灵机一动,“小哥哥你有微博吗?我可以关注你吗?”
  开昕现在连手机都没有,更不要说微博账号了。
  他知道接下来微博的影响力会越来越大,很多商家和品牌都紧跟潮流地开通了官方微博。当中的一些会在微博上和明星、网络红人们合作,宣传自己的产品,扩大知名度。
  雯雯这么一说,开昕觉得自己也可以试一试。既然已经重活了一次,一定要想尽办法好好赚钱,这样才能给团团最好的生活。
  开昕回她:“我还没有,不过我准备注册一个。”
  雯雯眼睛一亮忙道:“可以可以,然后发点你的照片和日常!还有我觉得你可以每天边摆摊边直播,绝对能吸引很多粉丝!”
  “好,我记下了,谢谢你。明天记得再来吃豆花!”开昕将做好的豆花端给她,一抬头却发现摊位前站了个高大的身影。
  是阮寒山。他冷着脸一声不吭地紧紧盯着开昕,身边的空气好像都变得寒冷起来。
  开昕心中一紧,原本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也没了。
  阮寒山怎么会来?他来做什么?
  开昕感受到背后团团小小软软的身子,不自觉地挺直了背。阮寒山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阮寒山没有妨碍到排队的客人,朝旁边站了站。他移开了视线,开昕倏地觉得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
  “你什么时候收摊?”阮寒山的话里听不出语气。
  开昕心慌得不行,说:“还要一会,豆花还有两桶没卖完。”
  阮寒山“嗯”了一声,停顿了片刻道:“我等你。孩子先给我,我帮你背着。”
  开昕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就明白阮寒山话里的意思了。
  阮寒山肯定发现了。但是他是怎么发现的?
  排在队伍首位的客人出声询问,开昕才收敛回心神。他深吸了口气,将身后的团团卸下,递到了阮寒山的手中。
  躲不过的就干脆去面对,反正无论阮寒山怎么说,自己都绝对不会离开团团的。
  阮寒山将团团背在身前,身上的深灰色西装外套被背带压出了痕迹,他却丝毫不觉,只是用双手护住了团团的脖子。
  夜市里的人们都穿得T恤、短裤和拖鞋,看起来十分悠闲;对比之下阮寒山全副武装地穿着整套西装,显得极为突兀。
  团团因为挪动位置醒了,黑亮水润的眼睛直愣愣地向前看着,长而翘的睫毛扑闪扑闪,不哭也不闹,乖巧得像个洋娃娃。
  他的眼神与阮寒山对视上后,眼睛突然一弯,红红的小嘴巴扬起,小肉手抬起来就放在了阮寒山的胸前。
  阮寒山心中一软,轻轻地将那只小手握在了手心。
  开昕心里装着事,手上的动作却反而更快了。一个小时后,所有的豆花都卖完了。
  没买到的客人们散了,开昕正准备收拾东西时,阮寒山突然开口了。
  他对着身后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说:“把东西收拾好,你把三轮车骑回去。”
  说完,他转过身来面对开昕,开口道:“走吧,去你家说。”
  开昕只好将车锁钥匙递给了保镖,跟在阮寒山后面走出了夜市,坐上了黑色宾利。
  开昕没有指路,可司机走的正是开昕回家的路线。
  一路上,阮寒山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抱着团团。
  很快他们就到了,开昕在前面带路进了单元楼。
  楼道很黑没有灯,开昕平日里没觉得不便。可是今天却有点不一样了,阮寒山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照亮了开昕脚下的楼梯。
  开昕回到家打开灯,阮寒山也跟了进来。
  阮寒山将门关上,把团团放到床铺的正中央,一回头,看见开昕低垂着脑袋,他便心口发堵根本说不出狠话来。
  开昕像个高中生,一头浓密的黑发看起来很柔顺,胳膊细细的,穿着最朴素的白T恤黑长裤。单单看他现在这副模样,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出他曾经怀孕并且生下一个孩子的。
  阮寒山懒得兜圈子了,开门见山地问:“这孩子是不是我的?”
  开昕迟疑了下,阮寒山以为他还想瞒着自己,又接了一句:“该查的我都查出来了。”
  开昕对上阮寒山那双深邃的眼睛,点头道:“是你的。”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阮寒山烦躁地耙了耙头发,没了平日的镇定。
  这不大的空间里,摆着几张劣质家具,地板上摆着锅碗瓢盆,走路都费劲。
  阮寒山不懂,开昕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不带着孩子来找自己?
  “我……我能怎么说?”开昕也有些激动,“一个男人跑去找你说怀了你的孩子,你会不会把我当做疯子抓起来?即便你发现是真的,你会不会让我把孩子打掉?”
  开昕永远无法忘记他是怎么度过那些日子的,他的肚子一天天大了,开昕只能在屋子里躲着,根本不敢出门。
  开昕从村子旁的工厂里接了串珠子的手工活,得对着小孔一个个地将珠子串起来。因为费眼睛,所以报酬还不错。
  买菜的事就拜托房东了,有时候缺斤短两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拆穿了房东就得自己去市场。
  他何尝想过这样躲躲藏藏的日子?可是肚子里的是一个生命,是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开昕不敢赌阮寒山的态度。
  他得先把孩子生出来。
  开昕的眼圈红了,他紧紧地咬住牙关,想把眼底的湿意逼回去。
  “可是……”阮寒山被开昕的话问住了,他的确没想过这些问题。
  想到资料里开昕的那些信息,阮寒山心口微微一酸。即便很辛苦,开昕却坚持把孩子生了下来。如果换做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到他那种地步。
  阮寒山摇摇头说:“不去设想没有发生的事,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如果孩子是我的,我要让他进阮家的门。”
  “我不会把孩子给你的。”开昕拼命喘着气,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团团也是我的孩子,我不会离开他的。”
  阮寒山看着开昕的眼睛,那是双充满愤怒和勇气的眼睛。开昕此时像只受到威胁的兽,拼了命地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
  阮寒山知道自己的话可能产生了歧义,将语气放轻放柔道:“我不会让你和团团分开,你听我说好吗?”
  开昕眼里的戒备变淡了些。
  “如果我要夺走他,我有一百种方法。我今天来见你,就是想要和你好好商量。”阮寒山继续说。
  开昕深呼吸了几次,嗓音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商量什么?”
  阮寒山说:“我们假结婚,真领证,一年后分开。我会给孩子最好的生活和教育,将他养大成人。今后看他自己的意愿,他想进入凯恩集团,或者发展自己的事业都可。同时我答应你,你可以随时和孩子见面,无论在法律上还是在现实中,你都是孩子的父亲。”
  听完,开昕沉默了。
  阮寒山口中的“最好的生活和教育”,即便开昕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也知道普通人有多难企及。上流人的世界,会让团团经历很多别人无法经历的事,也能让他长很多见识。
  而这些,不是仅仅靠自己赚钱就能买来的。
  开昕问:“如果要认回团团,我们为什么要结婚?”
  “我爷爷定的家规,非婚生的孩子一律不得入籍。”阮寒山眸色暗了暗,随即迅速恢复了正常,“我不想我的孩子变成私生子。”
  华国三年前已经通过了同性婚姻法律,很多同性夫妻会采用试管婴儿和代孕的方式,孕育属于自己的孩子。
  阮寒山见开昕一直不说话,又道:“你可以生孩子这件事,我会帮你隐瞒,不用担心。我会告诉所有人,这个孩子是我们代孕生的。”
  开昕没有说话,脑袋里在迅速思考着。阮寒山实在是太懂得如何蛊惑人心了,每一句话都针对着开昕内心深处最在意的点,开昕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阮寒山的条件。
  “在这一年里,我们要做什么?”开昕问,他觉得并不会这么简单。
  阮寒山勾起了嘴角:“在所有人面前,扮演一对极其恩爱的夫夫。”


第9章 住在一起
  “都要演些什么?”开昕的睫毛颤了颤。
  “在面对我家人的时候,会有一些必要的肢体接触,我可能会叫你的昵称,同你说一些私密的话……”阮寒山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喉咙发哑。
  开昕轻轻“嗯”了声,垂下眼帘故作镇定道:“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演戏,对吧?”
  可那对红通通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
  阮寒山看着那抹红色,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痒痒的。他清了清嗓子道:“是,但是你得和我住在一起,我爷爷是个非常敏锐的人,我们绝对不能在他面前露馅。”
  阮寒山又说:“我们两个人都要和孩子做下亲子鉴定。”
  开昕按照阮寒山说的,揪了两根带毛囊的头发,头皮一阵刺痛。可到团团时,两人都发愁了。
  床铺上的团团还睡着,嘴唇微张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开昕心疼团团,自己刚刚揪头发的时候都觉得很痛,团团肯定受不了。
  “明天再弄吧,你们先休息。”阮寒山道。
  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趁团团睡着了,不然醒了他更不愿意。开昕这么想着,叫住了阮寒山。
  团团头上的都还是胎毛,又细又软还有些发黄。开昕小心地捏住两根头发的底部,使劲一揪将头发扯了下来。
  “哇!!”团团被突然的痛意惊醒,嚎啕大哭起来。
  “团团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开昕将头发放到纸巾中,赶紧把团团抱在怀里哄他。
  阮寒山将两人的头发仔细包好了,轻声说:“那我先走了,明早再来接你们。早点休息。”
  阮寒山走后,开昕花了好长时间才将团团哄好,趁机给他喂了夜奶。团团脸上还带着泪痕,终于沉沉地睡了。开昕怕吵醒团团,简单地洗漱了下就躺在了床上。
  房间的灯关了,开昕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一片,没有丝毫的睡意,脑海中全部是阮寒山刚刚讲的话。他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翻过来覆过去,几乎一夜没睡。
  早上六点,开昕条件反射般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才想起昨晚已经答应了要同阮寒山结婚,阮寒山是凯恩集团的总裁,接下来自己肯定不能再去夜市摆摊了。
  开昕起床,先给团团喂了奶、换了尿布,再用纱布沾了温水帮他擦洗干净。团团咧开小嘴冲着开昕笑,一滴清澈的口水瞬时滴了下来。
  “团团真可爱。”开昕温柔地擦干净团团的嘴,将他放回了床上,
  团团的小手抓住枕头旁的小猪玩偶,一下一下地摇着,玩得十分自得其乐。
  开昕一边看着他,一边开始收拾东西。除了厨具之外,开昕并没有多少属于自己的东西,加上团团的衣服玩具,总共也就一个行李箱。
  收拾好后还没到七点。开昕今天没心思做饭,背上了团团就准备下楼买点早饭。
  结果门一打开,就看到了楼道里靠着墙的阮寒山。
  他身上还是昨晚那套灰色西装,头发有些微乱,嘴里叼了根烟,橙红色的火光一明一暗。
  他看见开昕愣了下,又瞄见开昕胸前的团团,立刻将烟头按熄了扔在楼道的垃圾桶里。
  阮寒山边用手里的资料夹扇着空气中弥漫的烟雾,边问:“你这么早就醒了?”
  “习惯了,进来说吧。”开昕担心团团吸到烟,已经转身退进了房间。
  阮寒山跟上他,将烟味拦在了门外。他站在玄关处,挥了挥手上的透明资料夹:“鉴定结果出来了,没有问题。家里已经收拾好了,咱们走吧。”
  开昕说:“能不能再等等?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但房子还没退。”
  阮寒山匆匆扫了,点点头道:“房子我让人帮你退,地板上的这些东西都是要用的吧?我让他们一起运回去。”
  地板上除了开昕的行李箱,还有做豆花用的各种工具。虽然这些东西总共没用几天,但开昕知道接下来肯定用不上了。
  “厨具不用拿了,送给房东阿姨吧。”说完,开昕跟在阮寒山身后下了楼,坐上了车。
  大学城所在的崇阳区算是郊区,开昕看着司机一路往市区开,拐进一个路口后就开上了盘山公路。
  山坡上高大葱郁的树木飞快朝后退去,阮寒山开口道:“我没住在老宅子,自己一个人住在丘阳山上的房子里。”
  “有公交车下山吗?”开昕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阮寒山笑了笑道:“丘阳山上都是别墅,都是自己开车的。你如果不想开,我给你配个司机,有事你叫他送你就好了。”
  司机?!开昕被这个词惊了下,手直摆:“不用不用,我就是想下山买点东西。”
  “家里有保姆,想买什么告诉阿姨就可以了。而且你不能总在家里呆着吧,多无聊。”阮寒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咳了下道,“昨天说的那件事,在阿姨面前也是得做的。”
  开昕看见阮寒山的眼神在司机的后脑勺上转了转,便知道这个“外人”的范畴,实在是很大了。
  车子很快便开到了一道闸门前,旁边的岗亭里走出个穿着制服的保安,看清车牌后他立刻打开闸门,随即姿势标准地敬了个礼。
  安静靠在开昕胸前的团团瞬间来了精神,眼睛一直盯着保安,车子都开过去了,他还将脑袋转了过去。
  开昕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摸了一把,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随后他们又拐了两个弯,终于开进缓缓升起闸门的自动车库。
  车库里还停着好几辆车,阮寒山带着开昕从车库的电梯直接上了三楼。
  阮寒山在电梯里向开昕介绍:“这房子我一个人住所以有点小。三楼是主卧、客房、书房和更衣室,二楼是客厅、厨房和健身房,一楼是游戏房、收藏室。院子里有个游泳池,每天都有人换水的。”
  开昕:……这叫小?有钱人的世界他真的不懂。
  阮寒山不觉,带着开昕和团团到了一间房间。房间里有些空荡,正中间摆着一个看起来很贵的婴儿床,床边的护栏处摆着色彩鲜艳的围挡,上面印有狮子、鳄鱼等可爱的卡通图案。
  “啊!”团团叫了一声,肉肉的小胳膊挥着,拼了命地想要去抓。
  “让他先进去玩吧。”阮寒山凑到团团面前问,“你是不是想进去玩小狮子?”
  团团的视线被他的脸挡住了,原本黑亮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委屈。他换了个语调又“啊!啊!”叫了两声,可面前的脸还是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看。团团嘟起嘴重重地喘了两口气,好像被气到了似的,随即就挥起胳膊,一巴掌打在了阮寒山的脸上。
  阮寒山:……
  团团的力气并不大,但手拍在阮寒山的脸上,还是发出了“啪”的轻响。
  开昕看着阮寒山的臭脸,拼了命地压下嘴角,用平静的语调说:“团团刚刚是想让你让开,他不是故意的。”
  “那他为什么不说?”阮寒山的脸色还是不好。
  开昕终于憋不住了,笑道:“他才六个月大,他现在连爸爸都不会叫呢。”
  这是阮寒山同开昕再度重逢后第一次见他笑,开昕的杏核眼弯成了两道,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小米牙,显得乖巧极了,让阮寒山心猛跳了一下。
  团团趴在婴儿床上,小手摸着小狮子,嘴巴憨憨地笑着;而阮寒山和开昕两人之间那股不自在的氛围,也因为这个小插曲而缓和了许多。
  婴儿床旁有柔软的围栏,团团在里面很安全。开昕便同阮寒山先出去了。团团的房间隔壁就是开昕的卧室,里面的家具、床单也都是新换的。
  “团团先交给保姆带,我们去领证。”阮寒山看了眼开昕身上的T恤裤子,皱了皱眉道,“你这身衣服不行,结婚证的照片得好好拍,我爷爷肯定会看。”
  阮寒山带着开昕去了更衣室,挑了一套西装让他换上。但他站在原地,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明明两个人都是男人,可开昕却感觉莫名的害羞。他手心全是汗,脸上很烫:“我去卧室换一下衣服。”
  开昕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到了卧室。衣服上了身,开昕才发现衬衫和西装都是自己的尺寸,肩膀、腰身都很合适,想来是阮寒山提前准备的。
  穿完衣服后,开昕才想起自己压根不会打领带。
  他只好握着那根暗红色的领带,回到了更衣室。
  “我不会打领带,你能不能教下我?”开昕问。
  换了衣服的开昕气质瞬间变了。之前的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像一汪清澈的水,干净单纯;换上了这套暗红色西装后,他白皙的皮肤被衬托得愈发温润如玉,整个人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阮寒山看着他白皙修长的脖颈,心尖一阵莫名的痒。
  阮寒山走过去,接过开昕手中的领带绕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根细细的领带将开昕圈了起来,开昕略一抬头就看见阮寒山线条分明的下巴,上面还有青青的胡茬;而鼻尖全是阮寒山身上夹杂着淡淡烟草气息的木质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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