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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男妻养崽崽[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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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师将一个个冒着滚烫热气的小蒸笼放在桌上,有虾饺、萝卜糕、榴莲酥、排骨等各式茶点,散发着不同的香味。
三人选了要喝的茶,阮老爷子喝的是普洱,开昕不太懂茶,便跟着阮寒山一同选了不伤胃香气又足的滇红。
阮老爷子年轻时在南方打拼,爱上了喝早茶。只是凯恩集团一直是由他主持事务,每天有开不完的大会小会,老爷子忙得团团转根本抽不开空好好喝口茶。
现在凯恩集团交给阮寒山打理了,阮老爷子终于卸下重担,终于能享受悠闲的退休生活。
老爷子表情平和地招呼着两人用点心喝茶,却对于阮寒山和开昕的事情只字不提。
开昕没有傻乎乎地以为这一关就过了,反而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更加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阮寒山心里也清楚得很,不过他不着急主动往枪口上撞,想先看看老爷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两个年轻人心里都装着事,手上的筷子就慢了下来。
老爷子的视线在两人身上一转,轻轻啜了口茶,悠悠道:“小开,我想吃芋头糕,你给我夹一块。”
开昕被突然点名,心里一跳就立刻反应过来。他在桌上找了一圈,发现那盛芋头糕的蒸屉正好摆在他的面前。
开昕用公筷夹了块芋头糕,放进了阮老爷子的碗中。
“还剩一块,给寒山夹了。”爷爷突然又道。
开昕应了一声,公筷刚夹住芋头糕,瞬时就停了下来。
早上徐秘书好像说过,阮寒山最讨厌吃芋头……
开昕脑袋里的一根弦突然波动了一下,这是老爷子事先安排过的吧?
“寒山不爱吃芋头,还是我吃吧。”开昕微微一笑,将那块芋头糕夹进了自己的碗里,又夹了个虾饺给阮寒山。
“谢谢宝贝。”阮寒山冲开昕眨了眨眼,语气中满是宠溺。
开昕根本不需要演戏,整张脸瞬间就全红了。
阮老爷子像没看到似的,慢悠悠地吃着碗里的芋头糕。
随后的餐桌氛围十分诡异:阮寒山像是被开昕的那个虾饺点醒了一样,开始贴心地为开昕倒茶夹菜,嘴里还“宝贝”“昕昕”喊个不停;开昕又尴尬又害羞,偏偏还得把阮寒山夹的菜全部吃光,吃得肚子都撑了。
阮老爷子的面色却越来越黑,到最后气得连饭都不吃了。
早茶很快就吃完了,老爷子对阮寒山说:“你跟我去书房。”
“我也有话想跟爷爷说,”阮寒山应道,又回头唤佣人,“把我房间收拾下,带开少爷过去休息会。”
“行了行了,别折腾他们了。”老爷子睨了阮寒山一眼,“开昕在客厅坐着还能被吃了?”
“我怕他不自在嘛。”阮寒山笑笑,随即凑到开昕耳边低声说,“应该就是问问咱们俩的情况,你等我一会。”
爷孙俩一前一后上了楼,进了书房。
老爷子在书房的皮质沙发上坐下,冷着脸说:“怎么突然就冒出来这么一个人,以前也没听你透露过什么。”
“我怕您不同意,他就是一个普通小孩,跟咱们家不一样。”阮寒山背着手站着,垂下脑袋乖乖答道。
“你还知道我会不同意?一年多前就去代孕生孩子,我看你是赌定了生下来我就会认是吧?”老爷子眼睛都瞪红了,“
“我没赌,我也没奢望您能把他认做您的孙子。我只是太喜欢开昕了,喜欢得想要有个共同的孩子,喜欢得冲动地做了这件事。但是我没后悔过,我看到团团的时候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阮寒山最后那句话,是发自内心的。他一开始见到团团只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后来等他知道团团是自己的孩子时,才明白这种亲切感是不可磨灭的血缘羁绊。
团团的身上流着属于自己的血,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就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更没办法弃团团于不顾。所以他才会计划了这么多,只是因为他要让团团名正言顺地进阮家的门。
“孩子叫团团?”老爷子突然问道。
阮寒山唇角勾起一抹笑,点头道:“小名叫团团,大名等着爷爷来取,所以还没定下来。团团跟我可亲了,看我就要我抱,不过现在还不会叫爸爸。”
老爷子盯着他看了会,又问:“这孩子是你的,还是他的?”
阮寒山明白他的意思,答道:“是我们俩的。我们做的是试管婴儿,团团同时拥有我们两个人的基因。”
老爷子的脸色不怎么好:“你倒想的周全。”
“我们真的很相爱,所以我们更想得到爷爷的祝福。”阮寒山如是解释道。
“我不同意。”老爷子毫不犹豫地立刻拒绝了,“我不会管你和这个男孩子怎么相处,但是他和孩子别想进阮家的门。”
“爷爷!”
“我看你真的是当总裁当得自大轻狂了,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擅自做了这些决定,”老爷子目光凌厉地看着阮寒山,“既然孩子生下来了你就好好陪陪孩子,我会让你小叔接手一部分你的工作,给你解解压。”
小叔叫阮承凯,是老爷子的小儿子。
阮寒山没有反驳争辩什么,深深地看了老爷子一眼应道:“是,我听从爷爷的安排。”
阮寒山同老爷子上了楼,开昕便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
突然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大门处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那身影越走越近,开昕看清了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披着栗色的波浪卷发,气质十分高贵优雅。
她扭着身子晃进来,看见开昕后先是一愣,随后便嚷嚷开了:“小王!小王!”
叫小王的男佣小跑着过来,冲她问好:“二夫人您回来了。”
女人将手上的黑色链条包往小王身上一丢,问他:“这是谁带回来的客人?”
第15章 “什么孩子?”
开昕听见佣人叫她“二夫人”,便立刻知道她就是阮寒山叔叔的老婆徐文婷。
小王表情尴尬地瞥了开昕一眼,迟疑了片刻回道:“开先生是少爷的朋友。”
“朋友?”徐文婷柳叶眉一挑,一脸诧异,“阮寒山什么时候会带朋友回来了?”
阮寒山自从成年以后就搬出去住了,平日里只有老爷子想要见他时才会回本宅。这是他第一次带朋友回来。
恐怕不是朋友,而是男朋友。
徐文婷的视线在开昕身上打转,笑着问:“怎么称呼?”
对方是阮寒山的婶婶,辈分上算是长辈。开昕站起身来很有礼貌地回她道:“婶婶好,我叫开昕。”
听见开昕叫自己的称呼,徐文婷的眼睛微微一转,嘴边的笑意更深了:“开昕,好特别的名字。你是寒山新谈的男朋友?”
开昕眉头紧蹙,答道:“我不是他的男朋友,我是——”
“是我丈夫。”阮寒山的声音兀地响起。
阮寒山从楼梯上缓缓走下,英气十足的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丈夫?!”徐文婷一脸错愕,“你结婚了?”
阮寒山瞥都没瞥徐文婷一眼,径直走到了开昕的身旁。
徐文婷不是第一次被阮寒山无视了,但她这会顾不上生气,因为她必须得确认这是不是真的。
她瞄见刚刚从楼梯上下来的阮老爷子,快走两步靠近了问道:“爸,寒山说他结婚了?”
“是结了。”阮老爷子言简意赅地答道。
听到老爷子的话,徐文婷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先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随即却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她看似十分开心地笑道:“这真是件大喜事!寒山的婚礼要什么时候办?我知道一家公司做得很不错——”
“等孩子大一点吧,现在腾不开时间。”阮寒山微微眯起了眼。
“孩子?!”徐文婷的声音兀地变了调,十分尖锐刺耳。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清了清嗓子声音发哑地问道:“什么孩子?”
“我和开昕的孩子啊,”阮寒山将徐文婷的神情全部看在眼中,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我们结婚后就去希国找人代孕,生了个儿子。”
徐文婷嫁进阮家这几年来,肚皮一直没有动静,她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有见效。此时听到阮寒山口中的“儿子”,想到阮家的偌大家产要被分走,她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到一样刺痛,原本精致的妆容瞬间蒙上了一层灰雾,嘴唇张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该说的都说了,阮寒山懒得呆了。他对老爷子说:“爷爷,我们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您。”
开昕也跟老爷子道别:“爷爷再见,您保重身体。”
阮寒山带着开昕一走,老爷子就转身要上楼。徐文婷此时终于回过神来,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全部脱口而出:“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寒山怎么突然结婚还有了孩子?怎么之前从来没听说过……”
阮老爷子今天本来心情就不好,此时听到徐文婷叽叽喳喳个没完,心里更是烦闷,没理她背着手就上楼了。
当着家里佣人的面被公公无视,徐文婷的面容一阵扭曲,她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大红色的嘴唇,半晌才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开昕一坐上车,就觉得呼吸松快了不少。
阮寒山按下控制按钮,将车内前后排之间的隔音格挡缓缓升了起来。
阮寒山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想了下还是没拿出来,咬着后槽牙侧头问开昕:“刚刚我婶婶都问你什么了?”
开昕回想了一遍,答道:“没说什么,就问我是不是你朋友。我正在想要怎么回她,你就下来了。”后面的一切阮寒山便都知道了。
阮寒山哼笑了声,眸子里却全是冷意:“以后遇见她和我叔叔想搭理就搭理,不想就当没看见,他们俩不敢把你怎么样。”
阮寒山的语气中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开昕瞥了他一眼,想问为什么又觉得逾越了界限。
阮寒山看穿了开昕的心思,主动挑起了话题,将将阮家的情况娓娓道来。
阮老爷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阮寒山的爸爸阮文宇,小儿子比大儿子小了整整十五岁,叫阮承凯。
阮寒山的奶奶在生完阮承凯的第二年就走了,将两个儿子丢给了阮老爷子。阮老爷子前半辈子在商场打拼炼出了一身铮铮铁骨,却在面对两个儿子时彻底没了招。
大儿子阮文宇这时正在读高中,已经展现出了惊人的绘画才能,一连在好几个国内知名大赛中摘得桂冠。但同时,阮文宇也惹了不少的风流债,给老爷子添了不少麻烦。
老爷子对大儿子屡教不改的行为心灰意冷,便给当时才一岁多的小儿子起名叫阮承凯,希望阮承凯今后能够承担起凯恩集团的重任。
阮承凯刚上小学时,阮天宇就和雕塑系的才女一见钟情,闪婚生下了阮寒山。
所以阮承凯虽然是阮寒山的小叔,但却只比阮寒山大8岁。
老爷子本来是想把凯恩集团交给阮承凯的,但阮承凯做起事来毛毛糙糙,反倒是阮寒山对于数字和商业极其敏感。老爷子改变了想法,一路培养阮寒山并将凯恩集团总裁的位置交给了他。
阮承凯从此便怨恨上了阮寒山。
阮寒山的父母都醉心于艺术和感情生活,并不管他。小时候阮寒山很喜欢这个比自己只大几岁的小叔,经常黏在他的身后,却没想到长大后有了利益纠葛,两人之间的关系变成了这样。
说完后,阮寒山沉默地看着窗外,后排的气氛一片沉闷。
开昕心中也有些郁郁,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意,变得凝重严肃了许多,坐在阮寒山身侧沉默不语。
阮寒山看他一副正经的小模样,心头的那股郁闷瞬时消散了许多,伸手揉了揉开昕的脑袋:“年纪轻轻的别皱眉。”
开昕的身体瞬间僵住了,阮寒山的表情却十分轻松,并不觉得这动作有何不妥。
阮寒山很快就松开了手,靠在了椅背上。开昕告诉自己别多想,开口道:“如果不开心,就找点事情来做。”
阮寒山被他笨拙的安慰逗笑了,扬起唇角问:“做什么事情?”
“自己喜欢的事啊,像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做一桌吃的,吃饱了就忘记不开心的事了。”开昕一脸正经。
阮寒山笑着捏起开昕的手腕,问他:“你这么能吃,怎么还是这样瘦?”
开昕细白的手腕被紧紧握住,阮寒山宽大厚实的手掌传来微烫的温度,开昕的心瞬间就停摆了。
车里变热了,开昕轻轻地挣开了阮寒山的手,强行扭回话题:“我这是遗传。反正你可以试试。”
开昕的动作很明显,阮寒山嘴角的笑意淡了,点头道:“好,我试试。”
车内再度陷入了沉默,有一股诡异的氛围萦绕在两人周围。
阮寒山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张黑卡递了过来:“这张副卡是给你用的,每个月有10万的额度。”
开昕瞪大了眼睛,摇头道:“我还有钱花的。”
“给你和团团一起花的。”阮寒山硬是将黑卡塞进了开昕的手中。
开昕圆圆的眼睛眨巴了下,点头道:“那我给团团收着。”
阮寒山就猜到他会这么说,无奈道:“别收着,我这两天找个时间,咱们一起去给团团买点东西。”
“好!”开昕笑着点点头,“团团现在长得很快,刚好缺衣服了。”
阮寒山心里也有些期待,弯起唇角道:“行。”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家,开昕下了车,在车门处弯下身子笑着同阮寒山告别:“那我先回去了,路上小心。”
开昕被一片明亮的光罩住,阮寒山看着他露出的一口小米牙,心脏狠狠地一跳。
“嘭!”车门被关上了,开昕目送车子开远了。然后他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摸了摸发烫的耳垂,走进了家。
阿姨正抱着团团在客厅里转圈,团团看见开昕眼睛一亮,咯咯地边笑边叫:“叭!”
开昕笑着亲了他一口,问阿姨:“团团吃过了吗?”
“睡了一上午,我刚刚才给他喂的。”阿姨抱着团团跟开昕上楼边走边问,“开少爷今天还要直播吗?你早上没说要买什么菜,我就自己挑着买了点。”
“要。”开昕索性不换衣服了,直接去了厨房。他看了看阿姨买了牛腩,决定今天就做炖牛肉。
开昕将摄像头摆好,在微博上发了直播通知,随即打开了直播软件。
第16章 奶味小饼干
车门关上后,阮寒山怅然所失地轻叹了口气,便让司机开车去公司。
到了公司,阮寒山从地下车库坐着专用电梯一口气上到58楼。“叮”的一声后,亮得像镜子一样的电梯门缓缓打开了,阮寒山正好看见了从秘书办公室走出来的徐秘书。
徐秘书鞠了个躬,说道:“阮总您来了。项目部提交了一些德城郊区土地开发的项目计划书,我正准备送到您办公室去。”
“好,再给我倒杯茶。”
徐秘书很快就进了办公室,先将一大沓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又出去端了杯热气腾腾的茶进来放在了桌上。
“阮总,您的茶,今天泡的是滇红。”
阮寒山略微有些闪神,刚刚在老爷子那喝的就是滇红,开昕还问自己什么茶好喝,后来也选了滇红……
阮寒山微微眯起眼道:“行,放着吧。”
徐秘书点头,又开口了:“到午饭的时间了,要给您订餐吗?”
阮寒山看了看腕表,时间刚到十一点。今天中午没有安排应酬,下午还有两场视频会要开,便同意了。
阮寒山不去凯恩集团的员工食堂吃饭,倒不是因为他放不下架子,而是他一旦出现普通员工肯定会不自在。
阮寒山的餐食由专门的小厨房和厨师提供,为了方便阮寒山点餐,公司技术部还特地做了个小程序,每周都会按照时令食材更新菜单,全面保证总裁大人的营养均衡摄入。
徐秘书打开ipad上的点餐软件,点了几个阮寒山平日里爱吃的菜,递给阮寒山确认。
松茸鸡汤、清蒸东星斑、上汤时蔬和白灼斑节虾。
阮寒山点头,提醒道:“中午不吃米饭了,下午要开会会犯困。”
“那我让小厨房把斑节虾做成虾饺吧,您当成主食垫垫肚子。”徐秘书提议道。
虾饺?阮寒山怔了下,又走神了:刚刚在老爷子那他也吃了虾饺,最后一个还是开昕夹给他的……
徐秘书见阮寒山不说话,以为他不满意,开口道:“阮总,不要虾饺那就换点粗粮?”
“就虾饺吧,可以了。”阮寒山轻咳了声,将iPad还给了徐秘书。
徐秘书抬起头瞥了一眼,发现阮寒山盯着桌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阮总今天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怎么一直在走神?该不会是刚刚送来的项目书出问题了吧?
徐秘书惴惴不安地拿着iPad出去了。
阮寒山低头继续看着桌上的文件,两分钟后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脑袋里全是开昕。
他这是怎么了?早上吃多了这会血液都从脑袋涌到胃里去了吗?
阮寒山对于自己工作如此没有效率,进行了强烈的谴责和批判,可大脑非但没有知错就改,反而愈加不受控制地天马行空了。
开昕这会在干嘛?阮寒山想了下,开昕这会应该是在带团团……对了,开昕还有可能在直播……上次徐秘书说那个直播平台叫什么来着?
阮寒山在白度搜索框里依次打下了熊掌、狗掌、仙人掌,最后终于输对了打开了猫掌直播的网页。
阮寒山在网站内搜索了“开昕”,在弹跳出来的搜索结果中立刻就看到开昕笑得十分灿烂,露出一口小白牙的脸。
阮寒山扬起唇角,打开了标题为“红烧牛肉面和奶味小饼干”的直播间。
画面卡了一下,紧接着就跳出了团团肉肉的小脸。团团被阿姨抱在怀里,他亮晶晶像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好奇地观察着镜头,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阮寒山笑了,团团也这么喜欢直播的吗?阮寒山往屏幕左上角一瞥,发现直播间现在的人数是57668人。
阮寒山有些惊讶,开昕不是播着玩的吗?竟然已经有这么多的粉丝了?
左下角的评论刷得很快,阮寒山正看得眼花时,开昕的声音突然从电脑音箱中传了出来:
“好啦团团,快来看兔子形状的奶味小饼干。”
阿姨抱着团团从镜头前挪开了,屏幕里立刻出现了开昕的身影。
开昕还穿着早上的那套衣服,只是蓝白条纹衬衫的袖子此时被他挽到手肘,胸前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他笑得十分温柔,将烤箱托盘中小兔子形状的面糊递到摄像头下,解说道:“是不是很可爱?接下来放到烤箱里用上下火150度,烤20分钟就可以了。”
阮寒山看着屏幕里那一片白皙的皮肤,突然觉得后槽牙发痒,轻轻舔了一下。
屏幕左下角的评论彻底疯了,阮寒山没看清具体文字,只看到了一连串的感叹号不断地向上滚着。
开昕边收拾料理台,边瞄着屏幕上刷过的评论,偶尔还回答几句:“能吃辅食就可以吃了,糖按照我说的量来放就行”、“时间可以灵活一些,第一次做要盯着些避免糊了”……
烤箱里亮着温暖的橘光,开昕身后的团团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突然像是跟开昕告状一般,举起小胳膊指着烤箱叫道:“呀!叭!呀!”
团团这是在说啥?阮寒山看得一头雾水。
屏幕里的开昕回头看了下,竟然听懂了团团咿咿呀呀的叫声,对着镜头笑着解释道:“烤了几分钟香味出来了,团团馋了。”
团团叫了好几声,见爸爸还是对着面前的东西说话不理自己,小眉头皱得紧紧的,两只小肉手用力的往前伸。
可阿姨站得离烤箱很远,团团怎么伸手都够不到那冒着甜甜奶奶香气的小箱子。
团团失望地嘟起了小嘴巴,但一双大眼睛牢牢盯着烤箱,他靠在阿姨的身上,不哭不闹静静地等着,用行动表示自己一定要吃到小饼干的决心。
看着这一幕,阮寒山忍不住笑出了声,眸子里漾着温暖的笑意。
屏幕里的开昕将团团抱进怀里亲了好几口,团团不开心地用小胳膊勾住开昕的脖子,小脑袋轻轻搭在开昕的肩膀上磨蹭着,不自觉地撒着娇。
屏幕里的这一幕太温暖了,温暖到让阮寒山很后悔,为什么他今天才想起来要看直播,为什么他没能挤出时间来和团团相处。
徐秘书敲门进来时,阮寒山正摩挲着下巴,对着电脑屏幕露出意味不明却温柔至极的笑容。
阮寒山瞬间回过神来,虽然没做不该做的事,但他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就点了暂停。有环绕立体声效果的音箱也立刻静了下来。
徐秘书不知道阮总在做什么,但是她不敢好奇,说了句 “我来给您送午餐”,将五个纸质餐盒放好就赶紧带上门出去了。
几乎是门关上的瞬间,阮寒山立刻点开了直播。
开昕正举着手机,笑容灿烂地说道:“红烧牛肉这会儿应该炖得差不多了,我带大家看看。”
画面翻转了下,变成了手机外摄像头的拍摄画面:一片蒸腾的热气中出现了一锅牛腩,肥瘦相间看起来已经炖得软烂的牛腩在酱色汤汁中不断地翻滚着,看起来十分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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