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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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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都唔迟,你都唔会再唔记得。”
  黎烬拿着纸巾止着血,然后拉着郁飞在他身上坐下。
  “阿sir要不要做点什么,让我更加难忘?”
  “你不惊再流鼻血?”郁飞俯下身,凑到黎烬面前,挑眉说道。
  “不惊!为了你唔讲流血,命都不惜!”
  黎烬的手探入郁飞的领口,北方真是不方便,穿那么多。要是在港城,郁飞现在肯定早就被扒光了。
  电话好死不死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黎烬看了看电话上的名字,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是关于公司的一些事,黎烬等这个电话等了很久。他并不回避郁飞,直接用英文和对方沟通着。黎烬的词语虽然不算丰富,但沟通起来倒还真的没什么问题。
  无论是京片子还是英语,黎烬的确有语言天赋,郁飞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看着黎烬认真谈事的样子,郁飞却起了玩心。大概这都算是近墨者黑。
  郁飞凑到黎烬的耳边,说道:
  “你刚刚讲的,你确定?”
  电话那头的博弈还在继续,让他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控制呼之欲出的本能。黎烬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好在及时堵住了话筒,黎烬边看着郁飞擦了擦嘴角,边对着电话说道:
  “I’m sorry,Bad signal !uld you say that again?”
  郁飞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拿起一旁的矿泉水饮了几口。他就这样把黎烬一个人丢在了房间里继续打电话,自己出了门。一句交代都没。
  难忘的回忆,这算不算?
  昨日睡得早,郁飞休假前工作强度尤其大,黎烬却早早就醒了。按照他在港城的生物钟,三四点到翌日十点左右才是他睡眠的时间。
  让他早睡,他也睡不着。但晚上陪着郁飞,看他在自己身边睡着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郁飞醒着的时候,经常会不经意地皱着眉头。
  思考的时候,独处的时候,甚至是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好看的眉头似乎习惯了微微地皱起。在黎烬看起来,禁欲又有些性感。
  但睡着了之后,他整个人都会放松下来,安静得像一只温顺的猫仔。
  嗯,猫仔!
  这只猫仔其实并没有很乖,大部分时候总是把他的爪子时刻准备着。被他挠一下,会好痛。但是都好钟意,就算手臂上被他挠得条条血痕,大概也舍不得松手。
  黎烬轻手轻脚地坐了起来,却没有离开这张舒服的床,依旧把郁飞搂在身边,然后侧头看着黎明的到来。
  天空的颜色渐渐由灰黑变得泛红,一切逐渐变得清晰又明朗起来,有一种新生的活力。
  在南方住惯了的人,其实并不喜欢北京的气候。那种干燥,让人觉得每次呼吸都会把身体的水分给呼干了。但此时此刻,黎烬却忽然觉得这里比任何地方都要好。
  昨天在沙发上等他回来,今天可以安安稳稳地守着他睡觉,这种踏实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触手可及。
  黑道的日子,从来都不是好混的。
  从拿着一把□□劈友到现在人人叫他黎生,从食不起陈伯的一份炒河粉,到坐在港城最好的写字楼里穿着西装像是生意人。
  十几年的时间,他好像得到了一切。但黎烬知道,自己还是那个走在刀尖上的人,就似迈森一样。
  只要还是黑的,就不知什么时候会死得好惨。
  做古惑仔的,一只脚在监狱里,一只脚在棺材里。不是假的!
  监狱里?
  想到这里,黎烬不经意地看了眼在自己身旁睡着的郁飞。黎烬并不是因为郁飞才想洗白,这个念头他一早就有。
  但是现在,他多了一个理由。
  被他抓进监狱还是这样安静地等着他醒来?
  当然是后者,必须是后者!
  “醒这么早?”
  郁飞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有些慵懒。
  “看来坏人都唔使睡觉。”
  说着,郁飞坐起了身。他从来没有懒床的习惯,于是在喝了一大杯水之后,他便下床穿起了衣服去洗漱。
  黎烬不着急换衣服,他裹着浴袍跟着郁飞进了浴室。把正在刷牙的郁飞抱在怀里,黎烬看着镜子里他的眼睛,说道:
  “以后我金盘洗手,做皇家警察的家属好不好?”
  标志性的皱眉,然后郁飞喝了口水,咕噜噜地漱了漱口,边刷牙边说道:
  “讲都会讲,做到先。”
  黎烬笑了起来,他家阿sir显然一点都不相信这句话。黎烬干脆也拿起一旁的牙具和他一齐刷牙。
  做就做咯,做一个好人有几难?
  两个人在酒店的餐厅吃过了早餐就打车去了南锣鼓巷。
  这一次,黎烬是真的知什么叫做大塞车!
  笔直的一条路,至多十公里左右,足足塞车快一个钟。
  一开始黎烬都唔心急,但望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车在路上开不了几步就要停。
  “有没搞错!”黎烬看着车窗外抱怨道。
  北京的士司机显然已经习以为常,说道:
  “您就甭着急了,每天早高峰晚高峰都这德行,您第一次来北京吧?北京外来人口忒多,整限行这幺蛾子都这样!你看,这交警还在那儿指挥着呢!”
  说着,司机对着在路中间指挥的交警说起了话:
  “没你也不堵车,整天跟这扯犊子,扯没用的,还不抵不搁这杵着呢!”
  他在车里讲,交警哪里听得见。他们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但大概也猜得出一定是抱怨声。司机还在那儿继续讲:
  “这二狗子天天就干这行!贴条行,嘿!一张就特么200你说让人活么。”
  黎烬看了看郁飞,说道:
  “你看,大陆的差佬也不好做。”
  郁飞白了黎烬一眼,说道:
  “你的那些事,要被大陆公安抓住可是要枪毙的。”
  “喂,你真是没好话讲!”黎烬无奈得摇了摇头。
  车里的空调开得有点闷热,黎烬开了点车窗透透风。非机动车道上一个男仔骑着自行车载着一个女仔。只见女仔一只手抱男仔的腰,另一只手指着前头一辆橙色兰博基尼说道:
  “追!”
  男仔听到,蹭蹭蹭地加快了脚速,一转眼就超过了动也不动的车队,把豪车妥妥地甩在了后面。
  这个场景,司机也望见。他笑骂道:
  “让你们跟这装孙子!自行车都超你们!再得瑟!”
  司机的幸灾乐祸让这个画面变得更加有意思起来,两个人都不禁笑出了声。
  事实证明了,北京的塞车惨绝人寰。
  司机成日都在车里早就学会了自娱自乐,但黎烬却实在无聊。便拿出了电话上网玩下。郁飞却觉得还好,干脆耐心地观察着车窗外陌生的城市,所有的一切都是和港城截然不同的。细小到驾驶座的位置,广阔到整个城市的建设风格,所有的一切都让郁飞觉得几新鲜。
  看着手机的黎烬忽然笑出声,然后将手放在郁飞的手背上。郁飞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车窗,只是下意识地把手抽了出来,压在了黎烬的手上。
  黎烬又从头来过,郁飞终于面露不悦地看了黎烬一眼,再次抽出手来,重重地压在黎烬的手上。
  黎烬把手机拿到了郁飞面前。屏幕上是一组图,名为《猫爪必须在上》。里面是一个个动图,当人把手压在猫的爪子上的时候,猫总会抽出来然后按住人的,一次次循环往复,总之,猫爪必须在上。
  郁飞看了眼黎烬似笑非笑的眼神,伸出手说道:
  “把手给我。”
  不出意外的,那双温暖的手掌毫不犹豫地落在了郁飞的掌心。这回轮到郁飞笑了起来,摸了摸黎烬的头,说道:
  “阿汪,乖仔!”
  这下,轮到黎烬哭笑不得了。阿sir就是阿sir!要不要反应那么快!
  从鼓楼桥一直到鼓楼这段路程简直让两个人有点绝望。眼看要到了,硬是又堵了几十分钟。
  从酒店到这里,十几公里的路开了一个多钟。
  “你同郁卿约几点?他是不是等了很久。”黎烬问道。
  “他话估到我们肯定塞车,所以他出门都有晚。”郁飞看了看时间,“应该同我们差不多时间到。”
  终于,的士到了目的地。北京现代的座位显然不能和阿扬开的宾利比,一个多钟下来,黎烬觉得自己脚都要麻了。
  下了车,郁飞朝着南锣鼓楼的牌坊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牌坊下的郁卿。
  郁飞也不管黎烬,朝郁卿招了招手,就走了过去。
  顺着郁飞看去,黎烬很快在人群中找到了郁卿。
  黎烬是看过郁卿照片的,见到真人却还是有些意外。尤其在周遭显得有些喧闹的景区里,他安静地站着,与周围有着一种淡然的距离感,是那种一眼就能在人群中寻到的人。
  同北京大街上的很多人一样,郁卿带着口罩。口罩遮住了他眼睛以下的部分,就更显得那双眼睛的淡泊。
  看到郁飞走来,郁卿拿下了口罩,朝郁飞笑了笑。他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很轻,却足以扫走那种默然的距离感。
  “你迟了。”郁卿的声音和他眼睛一样干净。
  “你都刚刚到。”说着,郁飞也随之一笑。
  黎烬感觉得到这个笑容是从心底里漾起来的。清冷的眉眼变得柔软起来,温和了北京凛冽的空气。
  望着两人,黎烬忽然有些感概。他们之间那种屋企人之间才有的亲密与信赖,自己还未可企及。爱人或许可以,但若想成为他的屋企人,大抵还需要些时间。
  郁卿的目光越过郁飞,落在黎烬的身上。郁飞看了眼黎烬,随口介绍道:
  “他叫黎烬。”
  郁飞刚说完,黎烬就走到了郁卿面前,伸出双手恭敬地说道:
  “阿哥,你好!”
  阿哥?!这个称呼让郁卿有些惊讶。
  刚握到的手被郁飞的一记肘击打断,郁卿不禁往后退了退。他出手一直都好重。
  “谁是你阿哥!你唔乱喊!”郁飞黑着脸看着黎烬说道。
  “唔可以没大没细(小),你阿哥我当然要叫阿哥咯!”
  黎烬捂着伤得不轻的腹部,还在耍嘴皮。见郁飞又要动手,郁卿再次伸出了手,说道:“叫我郁卿就好。”
  两兄弟见面,黎烬自然成了多余。不过,他无所谓啦!
  今日的天气好好,阳光的温暖在冬日更乞钟(讨喜)。
  黎烬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兄弟俩,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又让人觉得好似样(相像)。就算现在郁飞完全唔理自己地同郁卿走在前面,黎烬也还是觉得好开心。
  在以京片子为主的巷子里,黎烬听着他们两个讲着广东话倾计(聊天)讲笑。他的猫仔现在温顺而乖巧,那种由心底漾出的信赖与亲昵感让人心暖。
  钟意一个人的时候,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都有趣味。比如现在,看着郁卿黎烬都觉得有意思。
  他们的长相,真是不似样。
  郁飞眉目英气,郁卿却淡泊温和。他们倾计的时候,多是郁飞在讲,郁卿则是安静地听着。郁飞讲得眉飞色舞,整个人都显得神采奕奕。从他面上捕捉到的笑容,比识他到现在加起来的都多。
  暖洋洋的阳光温柔地洒在他的黑发上,融起了一层淡金色的光。
  黎烬忽然很想放慢脚步,就这样守着,就算只是在他背后都好。
  细想着一路走来的日子,话不倦是假。
  黎烬有野心,如若没那份野心,他大抵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古惑仔,到了这个年纪找个不算好都不算差的老婆在屋企忆当年。
  有野心不代表他会有风驶到尽,他识收手。
  [有风驶到尽,形容人得势时不知收敛,不留情面和余地。]
  好多事唔使搏命一世,有钱没命花才是最衰。得一个人,好好享受不是更好?就好比,眼前的阿sir,同他一齐都几唔错。
  黎烬才想到暖心的地方,就听到前面的郁飞忽然回过头问道:
  “你想唔想食酸奶?”
  “嗯?”
  “这里有个酸奶好有名,想食都要排队。”
  郁飞望了眼黎烬,黎烬当然明他的意思。当差的果然比自己这个做大佬的更会差使人,不愧是纪律部队做督查的!
  黎烬笑了起来,说道:“我知,现在就去买。”
  “你知唔知是哪家?”郁飞看着黎烬朝前走去的身影,问道。
  “人最多的咯!”黎烬答得理所当然。
  郁飞笑了笑,指了指一旁的咖啡馆说道:
  “我们就在这里坐一阵。”
  “好,一阵见。”
  坐下点了杯咖啡,郁飞看着郁卿笑而不语的眼神有点不自在。
  “有话直说,别这样看着我。”
  “几时开始的?都未听你提过。”郁卿看着郁飞说道,“我们都以为你会带一个警花返屋企。”
  “ok啊,下次带警花给你看。”郁飞笑道。
  “讲真?”
  郁飞低头拨弄了一下头发,说道:
  “我之前都没估到会同他一齐,猫鼠来的,势不两立。”
  “现在呢?”
  “如果他做衰(坏事),照抓!至多等他出来咯。”讲到这里,郁飞笑了起来,“你讲,老窦(老爸)知会唔会呕血?”
  听到老窦两个字,郁卿微微一愣。
  “爸爸现在好吗?”
  “老样,你唔使担心。他一定估唔到,你倔起身甩我几条街。所以话,你性格才似他,那么古板。”
  听郁飞这么说,郁卿心里却有些百感交集。嘴上却说:
  “你话他古板,他一定跛(打断)你脚。你的水晶墙对他来讲一点用都无。”
  这是细个那阵两个人的一个讲笑。在钟意看《圣斗士》的年纪,郁飞曾经在门口竖起了水晶墙,信誓旦旦地话要保护郁卿。但先读完招式的名,爸爸就走进了门。
  这件事彻底破坏了郁飞想要成为黄金圣斗士的决心,是他羞于提及的一段幼稚往事。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那些久远的,幼年时候的回忆总是细数不厌,越大个就越是怀念。
  细个的琐事如数家珍,只是笑着说着没多久,大家忽然都沉默了。虽然没有提及,但一个人的名字却浮现在了脑海里。
  郁飞饮了口咖啡,讲道:
  “阿哥,没什么过唔去,放低啦!毕业了来港城找我,我们一同住,和细个时候一样。”
  “好,我煮饭给你食。”
  “煮饭?你是不是讲笑?你以前净是识煮咖啡,煮饭的手势比我都差,我唔敢食!”
  郁飞还没讲大话,论自理能力,一向都是郁飞好点,至少他可以让自己食饱。但郁卿以前,是绝对不会进厨房的人。郁飞好难想象他做菜的样子。
  “后几日你带阿烬来我宿舍试下。”
  郁卿说话一贯的风格,或者说他们兄弟俩一贯的风格,他不反驳你,却让你无法反驳。
  “好!弥补你今日不同我们一齐食饭。”
  黎烬去买的是南锣鼓巷最有名的文宇奶酪,每日排队的人络绎不绝,到了下午就会售罄。等他返来,正好听到这段话,便在郁飞的身边坐下,问道:
  “晚上唔一同食饭?”
  郁飞望了眼黎烬,都算是不将自己做外人,数落了他几句之后,然后就继续同郁卿倾计。
  咖啡厅里不合适吃外带来的酸奶,三人坐了一阵就继续在南锣鼓楼里行。看到红漆大门前排着的长队,黎烬指了指讲道:
  “这里生意真是好,队伍比先前还长。”
  “觉得好食吗?我刚来北京的时候,同本地的同学一齐来食过。”郁卿说这看了看郁飞,“你一定觉得麻麻哋(一般),你不钟意食酸。”
  郁飞笑了笑表示郁卿估得没错,然后看了看黎烬没剩多少的酸奶说道:
  “他钟意食cheese!是不是好难想象?”
  有碗话碗,有碟话碟(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郁飞这句话,真是让黎烬有点唔好意思继续食落去。为什么我就不能食cheese?道上混的连cheese都唔可以食?
  黎烬刚想说什么,却见郁卿朝自己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地说道:“还好。”
  这“还好”是什么意思?表示赞同?这兄弟两个,真是。。。。。。
  “前面有家铺头的东西好特别,买返去做手信送给你的同僚不错。可以去看下。”
  说着,郁卿先朝前面的一个小巷子里走了过去。南锣鼓巷里有些巷子很窄,窄到有的只够一个人走过。
  这一条巷子就是。
  郁飞刚准备跟着郁卿往前走,却被身后的黎烬一把拉住了。
  就像在港城他们初见的那个夜晚,打火机的火光照亮了黎烬的眼眸,郁飞立即转身看去,只见黑暗中萦绕起一丝袅袅烟幕,在那抹燃起红色的火芯上挥之不去。如同夜麻麻中伺机捕食的动物,眼神中闪现出凶戾光芒。
  他大概真的喜欢在巷子里捕猎,越窄越好?无法逃脱是吧!
  极具占有性的吻掠夺过来的同时,黎烬的有力手掌早就做了预备一般扣住了郁飞的身体,让他无法逃离。
  巷子虽小,但不远处也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最关键的是郁卿就在前面!
  黎烬!你到底是不是痴线啊!
  鼻尖的空气是凉的,耳畔响起的口音是陌生的,唇边的感觉却驾轻就熟地挑逗着身体的感官。
  陌生与熟悉的碰撞,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净是一个吻,竟然有些意乱情迷。
  “阿sir,我唔只钟意食Cheese,我更钟意食你!”
  猫呢,可以逗,但不可惹他炸毛。
  所以在郁飞真的生气之前,黎烬乖乖收手,先他一步走出巷口,同郁卿聊了起来。有郁卿在,猫仔会先把他的小爪子收起,至少现在不会挠人。
  南锣鼓巷并不算大,逛了不多久也就到了头。
  其实黎烬和郁飞都不是喜欢行街的人,但在一个充满不同文化的地方走走或许还算有点吸引力。如果在港城,行街除了买点必备品之外大概真的不会得闲像今天这样。
  郁卿陪两人去了最有名的一些地方,但一看到人满为患的场景,大家都有默契地选择了远观即可。
  按照郁飞的话来说,要看的人已经看到了。难得不用返工的日子,去哪里都是休假,无所谓要去景点。
  郁卿在晚饭前就返学校。朝早还暖洋洋的太阳在中午左右就匿了起来,有些阴霾的天气让人觉得更加寒冷。
  黎烬紧了紧衫,问道:
  “食打甂炉(火锅)?”
  “好。”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都不知是谁发明了这样的吃法,慢慢煮,慢慢聊。人走茶凉,但锅里的水就不会变冻。这种食法真的是冬日的一种享受。
  黎烬他们去的是一家老北京涮羊肉。店里用铜锅炭火来煮清汤,古色古香的地面,桌椅也都简约古朴,和港城大部分用电磁炉同不锈钢组成的打甂炉有着很大的差别。
  热气腾腾的屋内,台上还有炉火。食了唔一阵,两个人除得只剩衬衫。黎烬干脆将衫袖都卷起,两颗精致的袖钉被顺手丢在了台上,摇摇晃晃。
  郁飞笑了起来,随性的黎烬他钟意多点。衣冠楚楚的样,看来总觉得奇怪,都不如他在家穿休闲裤t恤来得合衬。
  “你笑什么?”黎烬饮口啤酒,看着郁飞问道。
  “笑你咯,黎生!”
  黎烬钟意见他笑。就算是话自己,黎烬都是钟意。
  夹了一些羊肉让入了锅里,黎烬说道:
  “除了港城同英国,你还去过哪里?”
  “唔多,平时休假我都是在屋企休息。以前上学那同我阿哥在假期去过欧洲几个地方,返港城后的话……就是北京。”
  看着碗里被添了一些刚烫好的羊肉,郁飞反问道:
  “你呢?”
  这次轮到黎烬笑了,他拿出了支烟点上,食了一口,眯着眼说道:
  “成立了凯霆之后去的地方多点。以前最远的就是瑞忻在美国读书那阵去看他。其他也就是在港城周围,多数是为了跑路。”
  “跑路?跑去哪儿?”
  “好多了,内地都去过。不过我待得最久的是垦丁。现在想来都几有意思。”
  黎烬或许都不知,郁飞其实是一个极其没好奇心的人。又或者讲他的好奇心都用在了查案上,对于其他的事,可能就算在他对门住上十年,或者成日同他共事,都不会引起他一点点的好奇。因为,他当真一点都不想知。
  可现在,郁飞却问道:“讲来听下?”
  “那里一条主路贯穿了所有的景点。大多数时候开着机车上路都唔使拐弯,路上也没好多车。
  大海就在旁边,想游水就可以随时落水。至多有的地方沙子硬点,有的地方沙子软点,但海水都是一样靓。
  我最钟意在傍晚的时候开着机车随便走,唔用理要去哪里。笔直的一条路,就这样随便开,可以从天光开到天黑。”
  黎烬食着烟,十几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慢慢地讲给郁飞听。
  “垦丁大街上一个铺头的老板同纪爷相熟的,所以我就在那里躲了一个月。住人家那里唔好白食白饮,所以我帮他出摊收档。
  那里的雨落几大!讲漏就漏,讲停就停。
  有时先看到几滴雨,就要快点将胶布盖住铺头。如果唔是,半个钟不到的时间,就可以落得周身湿黏黏。
  你唔知,垦丁大街每晚都好热闹。街上人来人往,但一落雨,成条街上的人突然间全都躲在了屋檐下。一转头的时间,大街从人来人往到一个人都没,就好似拍电影一样。
  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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