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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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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叶瑞忻做事的风格和现在的情况,他极有可能采取一些极端的行为。总之大家打起精神,做足一切准备,一定要将他缉拿归案!”
不过,郁飞有一件事估错,这次纪天的死真的同叶瑞忻无关。
纪天的死讯很快传到始作俑者那里。
此时此刻乔江在拳馆对着沙袋练拳,每一套组合拳都从第一个动作开始,动作精准而有力。一百多磅的沙袋砰砰作响,汗水淋漓流过线条清晰的精壮肌肉。
仿佛所有的搏击动作,早已变成乔江的本能反应。
他就像一支永远在弦上的箭,随时准备变成致命的利器。
一旁的马仔不敢妄然靠近,直到等他打完这一套拳才走到乔江身前,道:
“大佬,搞掂了。”
乔江点了点头,解下手里的绷带,走进浴室冲凉。
冷水让体温迅速降低,乔江闭上眼,细算现在的处境。
当坐馆,贩毒,同黎烬争话事人或许都只是叶瑞忻眼里的一个游戏。
一个追逐胜利,不许失败的游戏。但乔江知这个游戏输的代价是什么——死。乔江不可以让叶瑞忻有事,就如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黎烬同自己讲:
“不计任何代价,你要做的就是保护我细佬的安全!”
无论如何,他都要保证叶瑞忻的安全。
黎烬的放话同警方的紧盯,让散货变得风险极大。光被警方充掉的货就已经损失了几百万。几多下家都将货压在手里根本不敢散,更唔要讲继续入货。
叶瑞忻当日同纪爷的约定就像一颗□□。以现在的情况根本唔可能有多余的人力财力将他救出来。不如,就让他死在里面。
换好衫,乔江离开拳馆驾车前往叶瑞忻的公寓。
从水鬼墓前离开之后,叶瑞忻整个人颓败得仿如一个躯壳。那天晚上,他穿着湿透的衣衫蜷缩地倚靠在落地窗边,一句话唔讲。
乔江没有发声,因为他知叶瑞忻的心结只有他自己可以打开。如果旁人讲话有用,他都唔至于行至今日这一步。
道上还有太多的事等着处理,这片充满荆棘的道路。乔江知所谓的保护,绝对不再是守在叶瑞忻的身边。
用锁匙打开公寓的门,乔江没有在窗边看到叶瑞忻。
乔江朝房间里面走去,敲了敲门,没人应。乔江喊了一声之后,开了门。
“瑞忻?”
门方才被打开,乔江只觉得有一个人投入自己的怀里。紧绷的神经因为熟悉的气息松懈下来,怀入面的人是他。
乔江有些意外,因为这样的场景是从未有过的。叶瑞忻将头埋在自己的颈窝处,紧紧地倚靠着,拥抱着。
“瑞忻?”
乔江看不见叶瑞忻的面庞,只听他用轻颤的声音讲道:
“抱我……。可唔可以抱紧我?”
乔江愣了半刻,才将手放在叶瑞忻的背上,轻拍着。
他又瘦了,瘦到摸得清脊椎的骨节。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起,太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洒落进来。叶瑞忻的呼吸与心跳近得可以透过拥抱感受得到。
乔江忍不住将怀抱收得更紧些,这一刻能多几秒都好。
似乎感觉到彼此距离的拉近,怀里面的人动了动身体。乔江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却未曾想到叶瑞忻竟突然间拉住了乔江衬衫的领口,吻了上来。
乔江蓦地蹬大了眼睛,却望见叶瑞忻近乎于忘情地拥吻。
叶瑞忻是乔江十几年来追逐的一个梦。一个连拥有都未曾奢望过的,遥不可及的梦。
他的眉眼,他的温度曾无数次出现在梦里。只消一个眼神就可以让自己为他赴汤蹈火。但现在,却连这个拥吻都让他觉得承受不起。
推开叶瑞忻,乔江却唔知该讲点什么。叶瑞忻望着乔江的眼神迷离闪烁,一句句呢喃地问道:
“你为什么唔钟意我?我有什么唔好?”
昏黄的光,在他消瘦的面颊镀上一层金色。将他眼角的泪痕耀得咄咄逼人。
乔江看着叶瑞忻那双迷蒙的眼,他就像一个委屈无助的阿仔。抬着头咬着牙,带着仅有的骄傲在乞求着什么。让人揪心而痛惜。
乔江伸手擦去叶瑞忻的眼泪,望着他讲道:
“我钟意你!好钟意你!”
听到这句话,叶瑞忻再次吻了上去,眼泪的微咸混入极具诱惑的亲吻里。
伴随着热吻,叶瑞忻一颗颗解开乔江胸口的纽扣,伸手在他结实的背脊与腰肌轻挑。所有的控制与理性逐渐被击溃,乔江的手指探入叶瑞忻的黑发,将这个充满挑(河)逗的吻变得更加炙热。
拥吻着走到床边,叶瑞忻俯在乔江的身上,一点点亲手除去他的衣衫。
乔江的呼吸越发低沉而急促,他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叶瑞忻,那双迷蒙的眼微微半阖,被他望着的地方就如同有一团火在不断燃烧。
伴随着那双眼的,是来自于他纤细手指的不轻不重地挑弄,掠过的每一寸皮肤痕痒得似有还无。
他就是一切的引诱,是令人深陷的混沌,是无法自拔的深渊。
身体交融的那一刻,仿如生命的终点。就算时间就此停滞,就算下一秒就是化为灰烬,都不足惜。
乔江扶着叶瑞忻的腰,欣赏着他此刻每一寸,每一秒的细枝末节。情不自禁地吻上叶瑞忻精致的锁骨,吻,流连在他微扬的颈脖,然后扶着叶瑞忻的腰。乔江伴随着他起伏的身体,一次次进(河)入他火热的体(蟹)内。
或许没有追逐过的人不会明白这样的感觉。
你视作梦境,当作信仰的东西忽然可以拥有,那样炙热而纯粹地拥有着!
心理上所带来的慰藉让身体的欲(蟹)望变得无比敏锐,细腻到从他体内传来的每一丝颤栗都会令人癫狂。
乔江抬头想要再次亲吻叶瑞忻湿润微红的唇,但就在这一刻,乔江在写字台上看到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东西——白(河蟹)粉!
散落在写字台上的,被吸食过的白(河蟹)粉!他惊诧地停下动作,望住叶瑞忻问道:
“你是咪(是不是)吸(蟹)毒?!是咪!”
叶瑞忻并没有回答乔江,他的神志仿佛飘离到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黑色的头发散落在脸庞上,带着足以令人沉迷的诱惑笑容。
叶瑞忻望着乔江,却好似透过乔江望着一个遥不可及的远方。仿佛听不到乔江的质问,叶瑞忻不顾他停滞的动作,扶着乔江宽厚的肩膀,摇曳起身姿。
梦呓一般的□□从他轻咬着的削薄唇中溢出,充斥在乔江的耳畔。
忽然俯身吻住乔江的双唇,叶瑞忻断断续续地讲道:
“嗯…你爱我!你爱我是咪。。。。。。唔。。。唔要丢下我,唔要。。。。。。”
叶瑞忻加快的动作让人无法继续地再思考下去。欲望的本能让乔江再一次跌入在叶瑞忻所带来的沉沦之中,与他一起沦陷。
在一声极尽缠绵的叹息之后,叶瑞忻瘫倒在乔江的怀里。
乔江抱着失去意识的叶瑞忻,小心地退出叶瑞忻的身体。替他稍做清理后,乔江将他安放在床上,盖好被。
着返件衫,乔江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默然不语。
一旁就是□□,他同叶瑞忻一起从泰国带返来的□□。
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乔江好清楚只是一个意外。一个可一不可再的意外。
乔江看着安睡的叶瑞忻,那张精致的面孔逐渐同漆黑的夜色融汇在一起。自己再用心都望唔清他的眉眼,同他再近,都护唔到他的心。
有一些事,从故事的开头就注定是错。错在唔应该相遇,错在唔应该贪恋。
但大错已成,再无回头之日。
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陪着他继续走下去。
无论前路多危难,我要你好,一定要好!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
整个夜晚,乔江一直坐在沙发上望着熟睡的叶瑞忻,从天黑到天光。
这样的场景乔江并不陌生,曾经带着他跑路的时候,乔江也有熬过不少个晚上。他在床上熟睡,自己却拿着枪,随时准备着同人火拼。
那些黑夜里,思绪是那样的简单。保护他,自己也不可以死。
但寻晚(昨晚),心乱如麻。
阳光洒进房间,叶瑞忻还在熟睡。他睡得安稳,黑色的发散在白色的床褥上,就如同此刻的晨曦一样年轻而干净。
对于叶瑞忻来讲,昨晚是一个虚无却又真实的梦。
他终于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吸毒,对于一个早已跌入深渊里的人来讲,片刻的假象,刹那的解脱,都是生的希望。就好比寻日,恍惚之中,叶瑞忻见到了黎烬。
他个样不过廿出头,后生过而家。
叶瑞忻痴痴地看着那双令他暗里着迷的眼,问出了心底里所有的话。
黎烬的拥抱,他的回应,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真实。
如果罪恶的幻境是唯一的温暖,清醒才是无间地狱。
可唔可以永远唔要醒返,是咪就会拥有唔一样的结尾?
但最终,梦始终会醒。
叶瑞忻坐起身,他看到了坐在沙发旁的乔江。望了眼写字台上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的□□。即使记忆里只有断片,叶瑞忻也知寻晚(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乔江走到叶瑞忻身边,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眸。讲道:
“离开这里,我们回美国。”
平日乔江的话很少,少到无论他说什么,语气都显得淡然到平乏。但此时此刻,叶瑞忻却听得出他的期盼。
转过头回避了乔江的眼神,叶瑞忻讲道:
“我想冲凉。”
没拒绝,也都没再商量的余地。乔江不再多讲什么,起身行出了房间。
等半个钟后,叶瑞忻再出现在乔江面前。方才那个尚可称之为柔和的人已经再次藏匿在了他尖锐防备的外壳之下。笔挺的背脊,精致得体的西服,一张矜贵高傲的面孔。
叶瑞忻在乔江的对面坐低,问道:
“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烬哥话如果有人散我们的货,就是同他为敌。好多买家都不敢接货,再加上差佬盯得紧,破坏了几宗交易,损失几多。”
叶瑞忻沉吟了片刻,问道:
“差佬那边,是NB边个组?”
收到风,这次警方从O纪同NB各抽出一部分人员组成特别行动组。个个精英,所以不好对付。”
“精英?”叶瑞忻冷笑一声讲道,“我不信有人没弱点!”
叶瑞忻终究不是一路打打杀杀行来的古惑仔。他办事同一般古惑仔好不同,就好比他会请最贵最好的私家侦探逐个调查特别行动组里的每一个警员。包括他们的屋企人,一个都不少。
三日之后,叶瑞忻的手里面是厚厚一叠报告。
“叶公子,我调查到高级警员张永辉有在黑市赌波(球)的嗜好,玩得都唔细(小)。他的账户在半年内曾有过几次不正当的大量现金流动。每一笔数额最细(小)都是十几廿万。大的,近百万。”
私家侦探指了指文件中账目流动的复印件,继续讲道:
“前几日他将位于浅水湾的一处房产抵押给地下钱庄套现,按照账目上的数字来看,应该有去无回。”
叶瑞忻拿过文件夹,一条条账目都亲自核对,确认完全没有出入之后,他道:“辛苦了。”
一旁的人立刻将事先准备好的现金交给了私家侦探,然后送客。
叶瑞忻做事相当谨慎,他不会将自己的决定压在一面之词上。或许更准确地说,他太难相信人。直到另一个私家侦探送来的是一份差不多的报告之后,他方才打给乔江。
当张永辉收工返屋企的时候,锁匙一开,他见到的是坐在他客厅沙发上的乔江。
“你做乜嘢(你要干嘛)?私闯民宅我可以拘捕你!”
说着,张永辉朝四周望了望。虽然乔江只身一人出现,但在讲话的时候,张永辉的手已经下意识地摸枪。这是一种人遇到惊怕本能的反应。
他自然认得乔江,道上赫赫有名的狼崽乔。一个当年可以用一把匕首做掉7个拿□□的人。当他站在你的面前,就算手里有枪都唔一定有胜算。
乔江根本没有同张永辉讲话的意思,他直接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张永辉。
“看完同我讲。”
张永辉慌忙接过文件袋,他拿出里面的文件一张张看过去。里面全是他赌博,借高利贷的证据。清清楚楚,铁证如山。
看了一半,张永辉就将文件袋还给乔江,哀求道:
“大佬!你别搞我啊!我只是一个普通警察来的!我帮唔到你!”
一个人没有表情的时候,往往更加恐怖。乔江抬眼看着张永辉,面上无喜无悲。仿若他望着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件东西。一件没生命的东西。
那样的感觉,就好似只要一动手,自己下一秒就可以在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张永辉唔敢同乔江对视,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来回在屋子里踱着步,边走边讲道:
“被我上司知道我会坐监的!我职位好低,我真的忙不到你们!你找别人,我求你啦!放过我行不行?”
“3百万已经存入你的账户,你现在没得拣。文件袋里有一张太空卡,等我电话。”
说完,乔江起身走出了张永辉的屋企。
其实张永辉没讲大话,他在特别调查小组真的是一个无关轻重的小角色。只不过能选入这个小组的人,都唔会太差。
在其后的几单交易里面,张永辉给出的一些情报多少可以帮衬到叶瑞忻避开警察临检的线路。现在除了散货的渠道太少之外,在警方那边,叶瑞忻的损失减少几多。
望着账簿上的进出账目,叶瑞忻讲道:
“替我请叔伯同各位坐馆饮茶。”叶瑞忻顿了顿,抬眼望着乔江讲道:“包括烬哥。”
“是,叶公子。”
既然是叶瑞忻做东,他自然第一个到场。
收到请柬的坐馆悉数到场,几个叔伯也都赏面。同样一班人,但今次大家的嘴脸却与当日大相径庭。
叶瑞忻并不意外,当日他从泰国返来,风光无限一时无二。如今水鬼的死让他在道上声名狼籍,各个等着看他输,看他败。叶瑞忻起身亲自给几个叔伯们倒茶,随口问道:
“发爷,社团的话事人系咪(是不是)已经预早选出来了?”
发爷皱了皱眉头,反答道:
“话事人还要两个月后才选,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叶瑞忻微微一笑,边放低茶壶边随口讲道:
“既然各位那么听烬哥的话,不如不用选咯!”
说完,叶瑞忻收起笑面。望着一张张各怀鬼胎的面孔讲道:
“一方独大的后果是什么?你们比我想得透彻。现在因为黎烬一句话你们连生意都唔敢做,畏首畏尾!不如直接叫他一声话事人咯!
还做什么坐馆,选什么话事人!”
叶瑞忻这句话一出口,九星堂的坐馆宋伟文立刻拍台吼道:
“你算乜嘢(什么东西)?!几时轮到你这样同我们讲话?”
不止是宋伟文,就连发爷的面色都沉了下来,讲道:
“瑞忻,在这里你资历最浅,唔好没大没小!”
“我知论资排辈都唔应该我来讲这句话。但黎烬今日可以封住毒品的路,听日(明日)就可以唔准走私,来日就是封波楼(妓院)!
这样下去,不如社团兄弟都着西装打领带去中环写字楼返工咯!我唔惊,我行!但你们行不行啊?”
这番话虽然尖锐,但却一竿到底,句句说中。
叶瑞忻是有律师执照的人,非常擅长辩论。更何况他读过的书或许比在座所有的人加起来都多。现在的情况,他好清楚要打的是心理战。
面对这一班冷眼旁观的人,叶瑞忻知只可以强硬,绝对唔可以后退。
就算方才的话在面上激怒咗不少人,但叶瑞忻的话讲出了他们心里最唔甘心,最担心的事。
一旦他们顺着自己的思路去思考,最终达到的目的一定对自己有利。
黎烬有凯霆,他可以轻轻松松洗白。但在座的人有几个人可以?除了做古惑仔,捞偏门,他们可以做什么?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这是在座的人,最担心的一点。
“行,你有什么不行?”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伴随着马仔齐声的一句“烬哥”,黎烬到了。
大家闻声全都转头望去,所有的焦点都落在黎烬的身上,等着接下去他同叶瑞忻的交锋。
叶瑞忻望着黎烬,收起放才的冷面,换上优雅的笑容讲道:
“多谢烬哥赏面。请!”
黎烬的眼睛一直落在叶瑞忻的身上,他的眼里就好似有一团火。望得叶瑞忻心如焦灼。叶瑞忻微微垂眼,用极短的时间调整了一下心绪,望着大家继续讲道:
“今日我做东的目的,各位叔伯大佬都好清楚。”
毒品我唔做,其他社团都会有人做。与其将钱拱手让给他人,为什么不给自己人赚?烬哥,我孤身一人唔紧要,但在座各位大佬谁不想赚点钱,好将来有机会同你一样,随时可以金盆洗手。”
叶瑞忻特意强调了最尾四个字,满意地望见在座的人面色微变。叶瑞忻的目光方才落到黎烬的面上,慢悠悠咁讲道:
“烬哥,你要唔要那么绝?”
黎烬望着叶瑞忻,那个在自己身边长大的细路仔现在就在自己面前。他最终踏上一条自己最不想望见的路,然后毫不吝惜地用尽一切方法同自己争,同自己斗,越陷越深。
这种感觉,就好似你精心守护咗十几廿年的花朵突然间变质,无论你用再多心,再多时间都于事无补。
你只可以眼定定看着它溃败,衰败,然后在你眼前化作一滩腐水。
唔痛心?怎可能!
但再痛心,又可以怎样?
黎烬看着叶瑞忻的眼睛,一字一句讲道:
“我唔介意再讲多一次,如果谁要散他的货!”
黎烬伸手指向叶瑞忻,厉声道:
“就是同我黎烬作对!”
黎烬此话一出,叶瑞忻跟道:
“我再高5 percent的利!散唔散大家自己决定!”
高百分之五的利,如果收保护费大概谁都不会在意。但现在不是保护费,是□□来的!至低几十上百万!
就算黎烬在场,不少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但却没人敢第一个发声。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阿扬走到黎烬身边,俯身同黎烬耳语咗几句。黎烬忽然间展颜一笑,讲道:
“5 percent?几高!既然大家几动心,我就不阻大家发财。希望叶公子生意兴荣,有钱大家赚咯!”
黎烬的反口让叶瑞忻始料未及,他估唔到这句话的背后究竟有什么用意。这让一直习惯去谋算的叶瑞忻非常不安,但更加不好受的,是黎烬口中的三个字“叶公子”。
但再难忍,叶瑞忻的面上都一定要笑得靓!
“多谢烬哥!”
叶瑞忻看着黎烬笑道。
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纪爷死了,那个到老都想只手遮天的人,最终死在了冰冷的监狱里。可以话他没眼光,又或者讲,这个时代已经变了。
当日堂会上黎烬松了口,叶瑞忻又提了5 percent的利。整个道上沾过毒品的大小庄家都蠢蠢欲动。不管警方追得多紧,利字当头都想一博。
但在风起云涌的日子里,黎烬出入最多的竟然是凯霆大厦。他就像一个生意人一样,着量身定制的高级西装,出入最高级的写字楼。
“黎生,早晨!”说完,保镖替黎烬按了升降梯。
“叮”地一声,升降梯直达顶层黎烬的office。
现在对黎烬来讲,凯霆才是他的根本。
“下午的安排全部取消。”
“好,我这就去安排。”
水鬼走后,嘉琪的情绪一直都不算太稳定。外加肚里有BB,近日在医院休养。
见黎烬来了,嘉琪坐起身招呼道:
“烬哥。”
黎烬在病床旁的沙发上坐下,让阿扬将买的一些补品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话过两日就可以出院。”
黎烬见嘉琪的脸色好了很多也算宽心,点了点头讲道: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你打给我。”
嘉琪点了点头,略有些犹豫,但还是将床头柜里的信封拿了出来。阿扬接过来递给了黎烬。
“烬哥,这几个月这个户头一直有人在用我的名义炒期指。每个月都入账几十万。我没开过这个户头,觉得有点不妥。烬哥,你看。”
黎烬打开信封,当看到公司抬头的时候,他的目光一滞。
是叶瑞忻的公司。
黎烬将信封递给阿扬,阿扬看了看之后便走出了病房。黎烬同嘉琪聊了不多久,阿扬便返来了。
他在黎烬的耳畔耳语了几句之后,黎烬对嘉琪讲道:
“你唔使担心,就当作是阿鬼的细佬(弟弟)对你同BB的一点心意。”
“烬哥,你给阿鬼的几间铺头净是收租都可以让我们生活得很好。现在突然多出那么多钱,又是来路不明,我不想要。”
黎烬微微一笑,问道:
“瑞忻你记唔记得?”
嘉琪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记得。”
“我给阿鬼的铺头移交手续都是瑞忻去办的。前几个月他将一间铺头做了抵押,套现去炒期货。而家已经回本,赎返铺头。他做金融好犀利,这个钱是炒期货赚的,不算来路不明。”
听到黎烬这么说,嘉琪的面色方才轻松下来。她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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