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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男神穿六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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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恒洲在自己是的座位坐定,他和徐叔面对面,都坐在靠窗的位置,闻言笑道:“徐叔您客气了,我姓许,您叫我小许就好。”
  “诶,哪个许?”徐叔问。
  “言午许。”许恒洲答。
  徐叔一拍大腿:“有缘啊!”
  然后立刻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里摸出一把花生放在他面前,热情地道:“吃花生,刚从老家带来的,可香呢,尝尝。”
  许恒洲笑眯眯地摸了颗花生捏开,真大方,这缺吃少穿的年代能把吃的给火车上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看来这人还真有些意思。
  他把剥出来的花生米扔进嘴里,确实挺香,不知道他家小团子喜不喜欢……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徐叔仿佛只是个喜欢说话的和善路人,也不管许恒洲回没回答,自顾自道:“我呀,好不容易回家一次,老娘非要把攒的这点儿吃的让我带上。我哪愿意啊,可不带不行,媳妇刚生,娃娃没奶吃,就缺口好的,别看咱是城里人,可只供应些粗粮,家里的媳妇娃娃怎么过啊!我就是有钱也没地方使……”
  徐叔说着说着就长叹口气,仿佛这件事真的让他愁得不行,才在火车上对着个孩子就大发感慨。
  然后又仿佛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对许恒洲道:“看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吃花生,吃花生……”
  许恒洲一秒入戏,手上的剥花生的动作随着他的话停下,跟着尴尬地笑了笑。
  如果他真是个家境优渥的少年,听见人家这样说,一定会心生愧疚。这吃的可是人家老娘攒下来,给媳妇孙儿吃的口粮,如果自己有能力,怎么也该想法弥补一下吧。
  许恒洲作出一副心虚不好意思的样子,却死活不提自己的包,顾左右而言他地问起徐叔的情况。
  徐叔见状,眼底划过一丝失望,但也没有就此冷下态度,反而依旧是一副温和的表情,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但还是在谈话中时不时的提一下自己的妻儿,表明自己真得很为这件事发愁。
  这样你来我往,两人对彼此了解的都更深了一些。
  许恒洲知道了徐叔本名徐友良,他自己判断应该是真名。海市人,但祖籍澜省,少年时期外出求学,学成后在海市工作,后来又经历了一些事,干脆在海市娶妻生子定居了。
  徐友良家中有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大的五岁,小的刚出生,妻子奶水不足,孩子身体养的不好,老是生病。
  虽说现在城里给刚出生的孩子提供奶票,但奶源并不充足,经常拿着票都买不到奶。跟别说那些奶票本身就很少,就算充足也没办法供应一个婴儿的日常奶量需求。
  徐友良自称是个政府部门的小职员,偶尔出差。但许恒洲觉得他应该大小是个领导,出差是有,但这人绝对不是老老实实办公去了,夹带些私货是肯定的。
  而徐友良对许恒洲也有了更多的“了解”,初见许恒洲,他只觉得少年容貌气度不俗,穿着打扮也像是个好人家的孩子。为了结个善缘,才搭了把手帮忙。
  没想到一摸这孩子的包,徐友良就发现不对了,他常年出差,见过不少好货,这孩子包里十有八九装着好东西。
  那圆溜溜的就不说了,他可不信这孩子背的是一袋子土豆番薯,十有八九是水果类。硬邦邦的盒子,他摸着有点像烟盒,但又比烟盒大,也不知道装得什么。
  而且他把包托上去的时候,还听到了金属盒子碰撞的声音,那肯定也是好东西。
  徐友良立刻动心了,他说的话半真半假,家里孩子刚出生是真的,媳妇没奶也是真的,但口粮其实不太缺。
  毕竟他这些年趁着出差,没少做些夹带,不用他做什么过分的,只要把两地的稀罕东西倒个个,中间一转手就有不少赚头,能攒下不少好东西。
  这其实算是给常出差的同志的福利,人家去了外地,还不兴带些伴手礼啊?都是给自家或者亲戚用,又没有拿出去卖,算不得违反纪律。
  加上他又经常给单位同事顺手带些东西,关系处理的好,偶尔做得过了些,也没人说什么,还会给他打掩护。
  这回出差,路过老家,他顺路回去看了看,带了些乡下难得见的好东西回去。乡下没啥好吃的,他娘就给他把家里舍不得吃的一点儿花生全带上了。
  因为回家浪费了些时间,徐友良没时间到处寻摸好东西了,只能匆匆坐上返程的火车。但是没想到车上竟然还有意外之喜,遇见的这孩子也不知道能给他点儿什么好处。
  他这时候已经知道许恒洲的名字了,也知道他是去省城探亲,探得是家里长辈的朋友,公安局局长。
  许恒洲把这些信息说出来,自然是为了安全问题考虑,他就算再能干也只是个少年身体,把这些说出来好歹能唬唬人。
  两边多说了一会儿之后,气氛看起来也就热络许多,徐友良又给他抓了把花生放在桌上,让他不要客气。
  许恒洲捏了一颗在手里,没急着剥开,反而露出一副有些犹豫的神态,眼神也往行李架上飘了飘。
  徐友良心中一喜,知道有门,于是越发和善,对着许恒洲说话的声音也放柔了许多。
  终于,许恒洲咬咬牙,示意徐友良把头侧过来,然后在他耳边低声道:“徐叔,我带了些东西,婶子和小弟弟可能用得上,但是……”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徐友良明了,立刻道:“懂,我懂,肯定不能让你白给,多少钱我加倍给!”
  许恒洲作出一副生气的表情:“徐叔,你这是瞧不起我吗?觉得我问你要钱?我这东西可都是给我伯伯带的,能匀给你的少,这才犹豫,你……”
  “是我弄错了我弄错了。”徐友良赔了个笑脸:“小许兄弟不要生气,是我小人之心,你别介意。”
  许恒洲又假装生了会儿气,才不太甘愿地道:“好吧,那你先看一下,其实可能用不着的。”说着站起来去拿头上的大包。
  徐友良哪用他动手,抢在他前面帮忙把包拿下来,又放在小桌子上,示意他自己动手。
  许恒洲给徐友良使了个眼色,徐友良配合地站起来装作活动身体,侧过身挡住走廊另一侧乘客的视线。
  许恒洲把包打开,露出一个口子给徐友良看。
  徐友良一见到包里的东西,倒吸一口凉气,一眼能看出来的,烟酒都有,都是高档货。还有他猜的水果,另外几个罐子看不出来装得什么。
  许恒洲伸手进去,翻一件就给他说个名称。
  水果种类不多,就常见的苹果、橘子、梨等,但品相都非常不错,个大还新鲜,看着就惹人垂涎。
  烟酒不必说,许恒洲都是另外找了没包装的盒子装的,烟拿出一根让徐友良嗅嗅,就知道是好东西。酒不敢在车上开,味道散出去就糟了。
  另外徐友良没认出来的,一个光秃秃的金属罐子,许恒洲说是奶粉,还有几个扁一点儿的,说是罐头,有鱼罐头、午餐肉罐头等。
  他说一样,徐友良眼睛就亮一点儿,说到后来,徐友良简直想把这包东西给抢了。都是好东西啊,不管是自家吃,拿出去送礼,还是脱手想卖出去,这些都是最紧俏的货品。
  直到最后,许恒洲伸手在包的底下摸索了片刻,徐友良期待的看着,他从底下拽出来一个口扎得紧紧的小布包。打开一看,白花花的大米让徐友良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这、这……”徐友良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大米了。
  这几年,供应的细粮,好一点儿的是磨得很粗的灰面粉,后来玉米面也算细粮,再后来,红薯干什么的,只要有的,都算细粮。不买?一个月就那么些份额,不买也买不到别的,不买就饿着,不买总有人抢着买!
  偏偏徐友良家里,一家子就爱一口米,吃不着就想得慌,想也没办法,不供应啊!
  算算上次吃到大米,还是在一年前,徐友良去出差的地方是个鱼米之乡,但是灾年收成也不好。徐友良废了老大劲,才从当地人手里弄来一斤掺着石头子的碎米。
  那点儿米弄回家,一家人都高兴的不行,每天抓一小把熬粥。稀稀的粥水一人一碗,好歹能尝个米味道。然而就算再省,那一斤米也很快吃完了,在那之后,徐友良再没机会弄到米了。
  现在看见许恒洲包里这一包白花花的大米,徐友良激动地手都快哆嗦了,别的都可以不要,米一定要留下!
  许恒洲看到他这副神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为什么一样样介绍东西,又不是闲得慌,肯定是有原因的啊!观察一下徐友良看到各种东西的神色,才能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
  现在已经知道了,许恒洲迅速把米袋子重新绑好,然后把包也合上。
  徐友良眼睁睁地看着一堆让他心动的好东西消失,觉得心都在隐隐作痛。
  许恒洲故作不知,小声道:“徐叔,你看完了吧,其实也没什么好东西,我觉得你能用的上的就那罐奶粉,可以给你家的小弟弟喝。”
  “不是。”徐友良急忙道:“用得上啊!都用得上。”
  许恒洲皱眉:“你都用得上我也不能给你,这是要带给我伯父的,给你了我家大人该收拾我了。”
  徐友良咬咬牙,跟割肉一样的问:“那、那能匀我多少?”
  许恒洲想了一下,道:“奶粉给你,我跟家里说一下,应该不会生我气,其他的……最多只能再给你两个水果,就说我路上吃了。”
  “这么少?!”徐友良不甘心:“再匀点吧小兄弟,一样匀我点,我给你加钱,你把钱拿回去不就行了。”
  “那不行。”许恒洲摇头拒绝:“这是给我伯父的,都说好了,少太多我交代不了。”
  徐友良再三劝说,许恒洲就是咬死了不松口,徐友良只能心有不甘的接受。不接受他能怎么办,惹急了人家一点儿都不给!
  说定之后,许恒洲把包重新打开,让徐友良把奶粉罐子起开验货。他在省城就要下车,只能在车上把东西交易了。
  徐友良弄开罐口,手伸进去从最底层勾了一团奶粉出来,直接塞进嘴里,然后竖起大拇指。
  900克的大罐奶粉,徐友良直接给了二十块钱。贵是贵了点儿,但东西质量好,够他家小儿子喝许久,媳妇和大儿子也能喝点儿补补身体。
  水果许恒洲让他挑两个,他比来比去,选了个最大的苹果和一个最大的梨,钱也没少给,就这两个,一个一块。
  对比一下现在的物价,许恒洲腹诽,真是火车上的东西都要溢价。
  选完之后,看着许恒洲要把包合上,徐友良没忍住拦下他,百般哀求,要他匀一点大米给他,哪怕是一把呢。
  许恒洲假装被他磨得心烦,乱喊价想吓退他:“一把两块!”
  两块!现在黑市上,若是有米,也就两块多一斤,一把怎么也抓不到一斤。
  问题是黑市上没米卖啊!徐友良就算有心买两块多一斤的高价米都买不到。
  他咬咬牙,道:“好,两块就两块。”最起码是优质米,黑市上可没这样好的米。
  许恒洲只好把米袋子打开,故意说:“你说的一把,自己抓,能抓多少算多少,别说我坑你。”
  徐友良刚还嫌价高,现在想抽自己嘴巴子,怎么就嘴欠说了这么一句呢?现在到好,想买人家都不卖。
  他吸了口气,尽力张开五指,想尽可能的多抓些米出来。可是指头总要合拢的,不合拢,就从指缝掉了,合拢,就从手边哗哗往下流,那流的不是米,是徐友良的眼泪!
  最后徐友良屏住呼吸,把手里的米放进早就准备好的袋子里,浅浅地在袋子底铺了一层,看着连半斤都没有。
  就这,徐友良还得跟许恒洲道谢,毕竟是人家好心匀给他的。
  许恒洲似乎也觉得米价要高了,又不愿意给他补点儿,就在那咕咕哝哝的说:“也是咱们遇见的不巧,要是晚点遇见,我铁定能多匀点给你。”
  徐友良眼睛一亮,道:“这话怎么说?”
  许恒洲把包放好,慢慢给他解释:“你看我这东西,看着多吧!”
  徐友良点头,可不是多,还让给小孩拿着,也不怕丢了,这家条件可真好。
  许恒洲继续道:“其实吧,这些东西都是我叔我哥他们带回来的,他们跑运输,去得地方多了去了,总能带些好东西回来。”
  这时候开车是件很稀罕的技能,会开车的人很少,运输队一向是福利待遇都顶顶好的。
  徐友良了然,难怪了,别人家一个人在运输队就能过的很好,这家子听话头,还是好几个?
  许恒洲继续编:“我哥马上就要回来了,就这几天,说好给我带好东西的,你要是跟我晚几天遇见,我还真能给你多匀点。”
  徐友良立刻在心里盘算,他这次出差时间已经快到了,不能拖。那就只能看回去能不能立刻申请再次出差,但可能性不大。
  看来注定是错过了,徐友良在心里长叹口气。
  许恒洲闲着没事,又跟徐友良搭话:“海市好玩吗?有什么好东西没有?”
  徐友良闻言,打起精神给他讲海市的风情。刚收了人家东西,虽然是给了钱的,但是现在卖家市场,他这样也算欠了面前小孩一个人情。
  海市是个很繁华的城市,商品种类也比青江多了许多。许恒洲听得津津有味,最后感叹道:“真好,我也要去看看。”
  “好啊。”徐友良道:“等你家里人带你来了,我招待你们,给你们做向导。”
  “我不用人带。”许恒洲道:“我自己去。”
  徐友良笑着打趣:“你家里人放心你一个人跑那么远?”
  “那有什么不放心的?”许恒洲一副被人小瞧的样子,装作生气地说:“我还扒过我哥的车,跟他去过海边的城市呢!”
  徐友良惊了一下,这孩子胆子可真不小。
  “你家里人没生气?”他好奇问。如果是自家儿子,那肯定是要抽一顿的。
  许恒洲摸摸鼻子,编得有模有样:“生气啊,但是我不是好好回来了嘛,我家里人说男孩就应该多闯闯。而且我以后也要进运输队的,先适应一下也没错,我车开得可好了。”
  徐友良心中一动,试探着问:“你想什么时候去海市?提前跟我说一声,我还能招待你。”
  许恒洲不在意地道:“随便什么时候吧,看我心情。”
  徐友良眼中升起一丝希望,不着痕迹的提起海市最近时段有什么好吃的,百货大楼进了什么新商品,最后才对许恒洲说:“要不你这两天就来呗。”最好把你哥带回来的好东西都带着。
  终于等到了,许恒洲心里一松,他铺垫了这么多,就是等着这句话呢。
  从徐友良说他是海市人起,许恒洲就动了心思。省城就这么大,又在人眼皮子地下被看着,他想把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冒充是买的都不可能,那么好的款式,怎么就听都没听说过呢?
  他从一开始,就没把此行的最终目的地设在省城。就算不是海市也会是其他地方,他要想法子解决的就是住宿问题。现在到哪都要介绍信,目的地都没定,他可没办法让宋文彬给他开一份空白介绍信。话一说出来,宋文彬就该猜到他想干嘛,到时候省城都来不了了。
  不过现在看来,住宿问题应该是可以解决了。
  许恒洲犹豫了一下,对徐友良说:“也行,我给我伯父送完东西,然后等等我哥,他要是带了好的,我就带些过去。不过钱票不能少啊,我还想在海市多买些好东西呢。”
  “行行行。”徐友良连连道:“我一定准备好,你来了住我家,我让我媳妇给你做海市的特色小吃。”
  事情完全按照他希望的走向发展,不枉费他演一场戏又费了这么多口舌。可惜这次回去很久都出不来了,不然徐友良这里倒是可以成为一条路子。
  两人说定后,徐友良给许恒洲写了一份自家的地址,还有一份详细的路线图,从火车站到他家怎么走,坐哪路车,标的一清二楚。
  看着许恒洲收好纸,徐友良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升起几分期待,也不知道这孩子能给他带些什么好东西。
  有人说着话,时间就过得快些,很快火车就到省城了,许恒洲该准备下车了。
  徐友良再次帮他把包拿下来,然后借口要下车透口气,跟着他下了火车。
  省城是个大站,上车的人多下车的人也多,想徐友良这样的也不奇怪。许恒洲任由他跟着,下了车之后就摆摆手道别。
  徐友良看着许恒洲朝一个穿着警服身姿笔挺的男人走过去,那人跟他说了两句话,然后笑着接过许恒洲的包,就一起离开了。
  ……
  青江市。
  下午放学,向辰一直在教室待到老师锁门之后,才出去在教室门口蹲着。
  他们放学时间比宋文彬下班时间要早,以前有许恒洲带他一起回家,现在他只能等着宋文彬下班来接。
  宋文彬一下班就骑着自行车往学校跑,他家小侄子太小,一个人回家他不放心,只能让他在学校先等着。
  向辰一见到宋文彬,就激动的扑过去,宋文彬心中一暖,觉得孩子肯定是害怕了想见他了。
  他刚把向辰抱起来,刚想安慰他两句,就听见向辰急急忙忙道:“大伯,哥哥现在到了吗?他给你打电话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宋文彬:“……”个小破孩子。
  心里有点小怨气,但话还是要说的,宋文彬换了个安慰的话题:“到了,那边的伯伯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他让他儿子去接的。”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呀?”向辰继续追问。
  宋文彬语塞了一下,这才刚去呢,哪有这么快的,于是他有些敷衍地道:“快了吧。”
  向辰还想问快了是几天,但见他大伯脸色好像不太好,就识趣地把话吞了回去,老老实实地坐在车上让大伯把他驮回去。


第39章 座谈会
  宋文彬的老朋友,省城的公安局局长姓蒋,许恒洲要叫一声蒋伯伯。
  蒋伯伯接到宋文彬电话后,立刻嘱咐自己儿子去车站接人。他家里三子一女,来接许恒洲的是二儿子蒋森。
  蒋森今年才二十,参加工作没多久,接到亲爹加领导的指示去车站接人。他只知道接的是父亲好友家的孩子,要来省城买些东西,他还以为该是个跟他年纪相仿的青年人,没想到是个这么小的少年,比他弟弟蒋磊还要小几岁。
  蒋森心里惊叹,面上却没露出来,热情地接了人,然后就按照他爸的指示先带人回家。
  路上难免聊两句,蒋森本来没把许恒洲当回事,这么小的孩子,家里也是心够大,放他一个人出门。
  但是聊着聊着,他对许恒洲的印象就变了,不管他说什么话题,知道不知道的,许恒洲都能接上两句。很多东西他都了解,许恒洲却能说的头头是道。
  蒋森难免心生敬佩,像他弟弟,十五六的人了,站直了比他妈还高一截,依旧整天憨吃傻玩。跟眼前的少年一比,要不是他亲弟弟,简直得扔沟里去。
  一路聊过去,等到家的时候,许恒洲在蒋森的强烈要求下叫他一声二哥,许恒洲也顺水推舟,让蒋森直接叫他名字。
  到了蒋家,蒋夫人一早就等着了。她原先在省城的纺织厂工作,还没到退休年纪,后来大儿子蒋鑫结婚,家里添了小孙子,就把工作给了大儿媳妇,自己回家照顾孙子。
  见到许恒洲,她极热情的拉他进来。等人坐定,立刻端了一碗红糖鸡蛋让许恒洲吃。
  红糖和鸡蛋都是稀罕东西,蒋家能拿这些出来招待他,可见对他是真心实意。许恒洲虽然不太想吃,但人家的一片心意,还是迅速吃完,然后笑着对蒋夫人道谢。
  蒋夫人把碗收了,才把小孙子抱出来,小孩才两岁,话都说不利索,嗅着空气中未散的甜香,啊啊啊的要吃。
  许恒洲见了,把自家带的大包打开,这自然不是火车上的那个,是他在家里准备好的,下车的时候乘人不备又换回来了。
  他到省城住在蒋家,不可能空着手过来。宋文彬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人,就算他和人关系再好,但是人家家里还那么多人呢,礼多人不怪。
  宋文彬跟许恒洲提了下蒋家的情况,然后剩下的东西都是许恒洲自己准备的。宋文彬知道他家大侄子是个能干的,手上路子多,总能寻摸到不少好东西。
  蒋森帮他拎包拎了一路,见他突然在自家人面前打开,就有些好奇的看过去。
  包一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圆滚滚的苹果,许恒洲一个个拿出来,放在桌上。苹果全掏出来之后,露出来的是他改装过的烟盒,宋文跟他说过,蒋伯伯喜欢抽烟,是个老烟枪,所以送些好烟准没错。
  只是这些,蒋夫人和蒋森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许恒洲把包打开的时候,他们隐隐猜到他要做什么,这种正常的人情往来谁也不会拒绝,若是他们去了青江市,那肯定也要给宋文彬准备一份礼物的。
  但是许恒洲拿出的礼,有些太贵重了些。现在连蔬菜都没得吃,谁家还能见着这么好的水果。还有那些烟,看着就不像劣质烟卷。
  蒋夫人见许恒洲手还要往里伸,不管这样失不失礼,连忙按住许恒洲的手,笑着道:“恒洲啊,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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