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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男神穿六零-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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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伸手去摸许恒洲的额头,微热还带着点儿湿气的手掌贴上许恒洲的额头,“好像不热……哥你有哪儿不舒服吗?”
  向辰说着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却被许恒洲一把抓住。
  “哥?”
  许恒洲抓着向辰的手没放,看都不眨的盯着向辰,眸色暗沉,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总是控制不住情绪。
  向辰被许恒洲不自觉加大的力度捏疼了,他忍不住拧了拧眉:“哥你轻点儿,我手疼。”
  许恒洲条件反射松开手,向辰的手上确实被捏出几个指印,等血液流动起来就会消失不见,他自己揉了揉,没当回事。
  许恒洲手指抽动了一下,突然转身往家里走。
  向辰连忙追上去:“哥你等等我,你走这么快做什么?”
  真是风水轮流转,刚还是别人求他走慢些,现在就轮到他求别人了。
  ……
  “小许老师,你的信!”
  “谢谢了。”向辰从邮递员手里接过信,一看到信封上的地址,顿时脸上一喜。
  等不及进屋,向辰边走边撕开信封,信封摸着就很厚,打开之后,向辰从里面抽出好几张纸,看起来并不是一个人写的。
  向辰先看最上面的,是宋文彬的信,他在信里说了农场最近的情况,又传达了农场里其他人对他和许恒洲的挂念。
  这些年农场发展得很不错,向辰和许恒洲几乎每年冬天都会去待一段时间,跟李老等人关系处得越发亲厚,都已经把他们当自家晚辈看待。
  因为许恒洲当初的提议,农场里开始养羊,后来又养了鸡鸭,发展畜牧业比在那贫瘠的土地上种地舒服多了,收获也更多。
  西北本来就适合发展畜牧业,现在别的人家过得穷困,是养殖数量方面有很大限制,但是他们农场就没这个顾虑了。他们是替国家养的羊,种羊都是上头分配的,繁殖的小羊羔也不用担心因为超过数量不得不卖出去或者杀掉。
  他们养了羊,除了每年上交的一部分,其他部分都悄悄截留下来。农场里的人,老孙头已经去世了,他年纪到了,梦里走的,没受什么罪。
  老郑在向辰他们去的第一年年后就调走了,他早就想找个好地方待着,不想在那个小破农场吃苦受罪了,好不容易找了关系,也没跟宋文彬和老孙头说一声,麻溜地收拾包袱走了。
  好在宋文彬也没跟他说农场要改行的事,他打通了上头的关节,种羊没到,谁都没敢说,就怕出了意外让大家失望。
  结果羊还没来,老郑先溜了,溜了也好,老孙头年老眼花精力不济,他们做什么都方便。后来老孙头走了,农场里留下的全是自己人,而且因为他们这个破农场名声在外,基本没人愿意过来,剩下的十个人安安稳稳过了这么些年。
  好吃好喝养着,有肉有蛋,偶尔炖只鸡杀只羊,还能攒下肉来给向辰他们寄来,那边的小日子过得还挺美的。
  加上又有魏医生这个圣手看着,一个个不但没瘦,反而都养得健健康康,邓历的大肚子差点都回来了。
  怕被来检查的人看出端倪来,李老逼着他锻炼,把训小兵那一套拿出来训他,弄得邓历苦不堪言。但是在饿肚子减肥和锻炼减肥之间,邓历果断选了锻炼。
  对了,说起魏医生,就不得不提起另一件事。
  那是向辰去西北的第二年冬天,他跟覃老师聊天的时候,无意间提起魏医生。因为以前没见识过他的厉害,只见他给覃老师治过一次发烧,还因为没药差点没治好,所以并不知道魏医生的本事,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
  其实是覃老师底子太弱了,遭了一年的罪,身体被拖垮了,发烧只是个表象,如果没有魏医生,覃老师可能都等不到向辰他们来。
  结果那次听覃老师提起,向辰才知道,原来魏医生是真正的医科圣手,曾经给领导人看过病的,牛到没朋友。
  向辰先是惊叹,继而很快想到一个人,陈小草。
  陈小草当初因为不负责任的父母,发烧烧坏了耳朵,听力严重受损,除非在她耳边大吼,否则根本听不清别人说什么。
  这个小姑娘非常可怜,生在那样的家庭已经很惨了,还遭遇这样的不幸。她的耳疾也是陈小花的心病,这么些年来一直想攒钱给她找医生看病。
  向辰想到就去做,忍着对魏医生的畏惧,跑到他面前复述了一番陈小草的情况,问他这样的能不能治。
  魏医生看着不好说话,但是十分有医德,冷着张脸听向辰结结巴巴说完情况,甚至把小姑娘家里的事都絮叨了一遍,就怕他不给治。
  听完之后,魏医生沉吟片刻,对向辰说:“你说得这种情况我遇见过,也治好过,但是个人情况不同,没看到患者我不敢说一定能治,最好让那个小姑娘来见我一面。”


第129章 信中事
  向辰听了魏医生的话,顿时萎靡,就陈国良那对偏心眼的夫妻,怎么会愿意带陈小草到西北来求医。就算他们愿意来,向辰也不敢说,他大伯还在这边呢,当初害他大伯,蔡珍可没少出力。
  陈小花肯定是愿意带妹妹看病的,但是她也才十四岁,开不出介绍信,就算魏医生不收诊金,她一个从没出过远门的未成年的小姑娘带着个听力有问题的小妹妹,想千里迢迢赶去西北也不可能。
  向辰也想过让陈小草跟他们一起,但是最后还是否决了,魏医生的意思是,陈小草的病就算能治,也是一个长期工程,他和许恒洲不可能一直待在西北等陈小草治好病。
  但是知道陈小草的病有治愈的希望,总归是个好消息。向辰回去之后,给赵奶奶家送了封信,托她转交给陈小花。
  信里向辰说了魏医生的情况,也说了魏医生的判断,虽然现在不能治,也能安安陈小花的心。
  陈小花果然非常开心,再三感谢向辰。
  那是向辰下乡后的第三年,陈小花早在蔡珍还没被开除之前就被逼辍学,好在她读到初中,之后也一直没停止学习。
  陈国良家的宝贝儿子陈有财已经八岁了,蔡珍失去了工作,他们没资格再住在机械厂的家属楼里,搬进了铸铁厂分配的老院子里的一间房。
  陈小花的大姐陈芬出嫁了,基本跟娘家断了联系。二姐陈芳在铸铁厂当临时工,熬了许多年,终于成了学徒,能拿更高的工资,但是再多的钱也没到过她手里。才二十的陈芳,看起来比真实年纪要大十来岁。
  陈小花辍学后,也被逼着去当临时工,她想学她大姐,考个远点儿的工厂,从此不再跟家里联系。
  可是小草还在,而且因为陈芬的前车之鉴,蔡珍不允许她报别处的工厂,甚至因为自己被开除觉得丢脸,连机械厂都不许她报,只准报铸铁厂。
  幸好陈小花文化知识学得不错,考试考得好,才没落得跟她二姐一个下场。最后进了车间,从学徒工做起。
  她比陈芳看得明白,知道钱到了父母就拿不回来了,她还要给妹妹看病,不能一点儿钱都没有。
  陈小花撕破脸皮跟蔡珍闹了一场,终于保下自己一部分工资,就这样慢慢攒了一笔钱,就等着以后有机会了给陈小草看病。
  皇天不负有心人,向辰给她带来一个这么好的消息,陈小花这么多年来的心结终于可以松一松了。
  距离远不怕,只要能治,她一定会带着妹妹去治病!
  两年前,由于政策问题,陈家必须送一个孩子下乡。
  已经二十四岁的陈芳还没有出嫁。她的年纪在现在看来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在那个时候,已经是老姑娘了。
  不是她不想嫁,而是蔡珍不愿意她嫁,那一家三口如同趴在她身上的吸血蚂蟥一样,吸着她的血养肥了自己,不把她的血吸干不会罢休。
  蔡珍想送陈小草下乡,因为她听不见,考不了工厂,找不到工作,每天在家做着繁重的家务活,被陈有财肆意踢打辱骂,还要被嫌弃吃白饭的。
  一直防备着蔡珍的陈小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陈小花当机立断,带着妹妹跑路了。
  她甚至没有报下乡知青,直接跟着西部团建走了,那时候国家为了开发西北部地区,专门派了工程队建设队等队伍去西北支援建设。他们的工作比较辛苦,需要非常强烈的奉献精神。
  陈小花义务反顾地跟着走了,那是国家的队伍,蔡珍想拦都不敢。自从她失去工作,原本的自信跟着垮了,除了在自家几个女儿面前作威作福,对着家属院的其他有工作的女人甚至不敢大声说话,总觉得人家在嘲笑她。
  陈小花跟着队伍走了很多地方,也吃了很多苦,陈小草在队伍里做帮厨,她尽量少吃少喝,生怕给姐姐添麻烦。
  半年后,陈小花所在的队伍路过农场附近,她求了队伍里的领头人,借口有亲戚在这边工作,带着陈小草去见了魏医生。
  有向辰在中间居中介绍,宋文彬对她们姐妹也还算熟悉,两个小姑娘顺利的进了农场。
  魏医生给陈小草检查过之后,告诉陈小花,她妹妹的耳朵能治,但是因为拖得时间太久,可能恢复不到正常人的听力,但是也会比现在好,平常听人说话只要声音不是太小,应该都能听清。
  陈小花喜极而泣,这对她已经是个很大的安慰了,只要陈小草能正常生活,听力弱一点没关系,最怕的是她现在这样,基本没办法跟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她多怕哪天她没注意,妹妹就会因为听不见声音出事。
  治疗是个长期过程,陈小草留在了农场治病,陈小花把自己几年工作攒下的钱全给了魏医生,魏医生不肯收,她差点跪下来给魏医生磕头。
  陈小花没有留在农场,她跟着建设队继续走,到了城市里,就给农场里写信,给向辰写信。
  历时半年,陈小草的听力终于有了明显进步,从最初必须在她耳边大吼大叫才能听到一点声音,到现在隔着五六米正常声音说话,她能听得清清楚楚。
  之后又经过两个月的巩固治疗,陈小草的耳朵算是治愈了,再多魏医生也无能为力。
  陈小花得到这个消息,笑着笑着就哭出来了,这么些年,再苦再难她都没有哭过,她总想着,她要是哭了,妹妹该怎么办?
  姐妹再次见面,已经是一年后,陈小花的队伍走得太远了,她一个人回不来,一直等到队伍往回走,才借机匆匆赶到农场。
  两姐妹都对魏医生感激涕零,这次不管谁拉都没用,两个小姑娘在魏医生面前跪下,结结实实磕了几个头,磕得魏医生脸都黑了。
  见过妹妹后,陈小花又要出发了,她聪明又好学,在队伍里从不跟其他劳力一样一味的埋头苦干。她一边干一边学,不管懂不懂,能记的都先记下来,有机会了就去问,别人给她冷脸她也不怕,一次次凑上去,只要肯教她知识,说她什么都没关系。
  她们跟着一起的有工程队,工程师画图,其他人就按照图纸搞建设。陈小花得了一位建筑师的眼缘,这位先生愿意带着她,教给她一些工程学方面的知识。
  陈小花喜欢学这个,她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想要继续干下去。
  陈小草很支持姐姐,但她想留在农场,她在农场待了一年,觉得这是她出生以来过过得最好的日子。
  她住在宋文彬家隔壁的房子里,一个人有一张床,不用担心睡到半夜被二姐陈芳一脚踹醒。她能吃饱饭,她一个孤身小姑娘,钟萍可怜她,让她跟自家搭伙,有了好吃的也少不了她一口。
  在这里,没人会欺负她,除了小平安,她是农场里年纪最小的,大家都照顾着她,就连小平安也会“姐姐姐姐”的叫她,把自己的糖果分给她吃。
  不像在家里,她弟弟陈有财从不愿意叫她姐姐,还会抢她的口粮,对她拳打脚踢。
  陈小草是个懂得感恩的好孩子,她对这一切都心怀感激,她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帮着钟萍做家务,劈柴捡粪挑水做饭,帮李老等人洗衣服,给他们打扫屋子。
  不让她干都不行,手上无事,陈小草就会陷入一种惶恐之中,这是她亲娘给她留下的后遗症。在家里,一旦蔡珍看见她闲着,抓起什么东西就会打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种种不堪入耳的恶骂,不似母女,反似仇人。
  农场里的人了解到情况之后,个个义愤填膺。她一个才十四五的小姑娘,还没成年呢,大家怎么忍心把这些活都给她干。
  覃老师想了个法子,让陈小草跟着小平安一起念书。小平安已经七岁了,这里也没个学校,覃老师只好干起本职工作,给小平安启蒙。
  陈小草没读过书,她还小的时候耳朵就烧坏了,正常生活都难,更别说读书认字。能有读书的机会,陈小草非常惊喜,她很努力,就算在劈柴,嘴里都念叨着覃老师教她的知识。
  有她带着,连小平安都没以前那么贪玩了,否则被姐姐落下太远,可没面子了。
  小平安是所有人的宝贝,农场里就她一个小孩,大家伙儿看着她出生,看着她长大,都把她当自己家亲孙女亲侄女疼爱。一群爷爷奶奶叔叔伯伯护着,就算钟萍想当个严母都没有机会。
  如果赶上过年的时候,那更不得了了,向辰和许恒洲会去西北。小平安还是个小婴儿时就喜欢向辰抱她,长大之后也没有变,跟向辰特别黏糊,只要向辰一去,立刻跟个小尾巴似得跟着他,晚上都恨不得跟他一起睡。谁劝都没用,最后只能许恒洲出手,拎着衣服放回她自己的小床上。
  好在大家虽然宠爱小平安,但是从未疏忽过对她的品格养成,小平安性格很好,有点贪玩,但是知事懂礼,特别会撒娇,一拿出全部功力,谁对上都得跪。
  第二封信就是小平安写得,她才读了两年书,认识的字不多,信纸厚厚好几张,其实内容并不多。写不出来的字,要么用拼音,要么直接画,各种稀奇古怪的简笔画布满了信纸。
  向辰边读边猜,小孩子写得信逻辑性很差,联系上下文都没用,全靠向辰自己的想象力和联想能力。
  但他读得饶有趣味,信里小平安黏黏糊糊地表达了对小哥哥的思念,因为太想他,连饭都少吃了一碗。
  向辰边看边笑,小平安食欲一向不错,农场里现在物资丰富,也缺不了她一口吃的,半年前见面的时候,小家伙吃得脸都圆了。一见到向辰就往他怀里扑,差点把向辰扑个跟头。
  钟萍愁得不行,生怕她这么长下去,以后会成个小胖子。
  小胖子是不可能的,宋文彬的信中说了,钟萍给小平安限制饭量了,小家伙每次吃饭都要跟她妈斗智斗勇,争取更多的食物。可惜年纪太小,被无情镇压,确实消减了一碗饭的饭量。
  所以人家少吃了一碗是真的,但是大概跟向辰没什么关系。
  向辰好气又好笑,抱怨了一句“小滑头”,语气却甜蜜蜜的,还带着几分炫耀。
  “看什么呢?笑得这么奇怪。”许恒洲从屋里出来,就看见向辰拿着几张纸站在门口看,脸上的笑甜得都快滴糖汁儿了。
  向辰得意地把信给许恒洲看:“小平安写的,她说想我了。”
  许恒洲接过信纸,扫了两眼,很快看到向辰所说的内容,他心中嗤笑一声,这小东西跟向辰小时候一样,一口甜言蜜语,特别会讨好人。而且还比向辰聪明,小小年纪鬼精鬼精的。
  “我们平安真厉害,都能写这么多字了。”向辰是个合格的平安吹,会说话了吹,会走路了吹,连大河村里的村民都知道,小许老师的妹妹有多棒。
  许恒洲敷衍得点了点头,眼睛还盯在信上,向辰吹小平安吹了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他在看小平安有没有提起他,这小没良心的,吃了他那么多东西,对他也不见跟向辰似得黏糊。
  一页看完,翻过一页,向辰连忙把他看完的那页要过来看,许恒洲顺利的在第二页上看见了自己。
  他眼睛一亮,凝神看下去,一页纸看完,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恨不得小平安现在就在他面前,好拎过来打一顿屁股。


第130章 开窍了
  第二页信纸上确实提起了许恒洲,但是是跟向辰说的。小平安特意提醒,千万不要让大哥哥看见。
  可惜因为她贫乏的表达能力,向辰一页纸看了半天,还没看到第二页的关键内容,就被许恒洲先看见了。
  她在信里告诉了她亲爱的小哥哥一个秘密,过年的时候,她发现,大哥哥尿床啦!
  许恒洲看到这里脸就已经完全黑了,他以为这个小东西忘记了,没想到在这等着他。
  去年年前的时候,上头有个会要开,在那边一个省会城市,离他们农场蛮远。因为有些好处,所以宋文彬就决定去了。
  他一个人不安全,许恒洲跟他一起去的,路上还能换着开车。他们回来的时候时间不凑巧,又不想绕路去城市里休息,赶了夜路回农场,到的时候已经半夜两点多了。
  两人匆匆洗漱睡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累着了,夜里睡眠不好,懵里懵懂地许恒洲做起了春梦。
  第二天向辰早起,看他睡得香,就没叫他,自己轻手轻脚收拾好出去做早饭了。
  这头小平安醒了之后,第一件事跑去隔壁找她小哥哥,正好向辰出去了门没锁,她蹬蹬瞪往里间跑,把许恒洲给惊醒了。
  许恒洲当时就感觉到了不对,捂着被子坐在床上,黑着一张脸赶小平安出去,小平安机灵得很,她站在床边看了许恒洲一会儿,突然笑了。
  她只有尿床的时候,才会待在床上不肯下来!怕她妈妈看见床单上她画的地图。
  “再不走我揍你了。”许恒洲威胁道。
  小平安略略略对他做了个鬼脸,心中藏着一个大秘密,欢快得跑出去想跟她小哥哥分享。
  结果出去就撞上向辰做好了早饭来叫人,一见到自家小可爱,向辰立刻招呼她出去吃饭。
  小平安美滋滋吃了一碗小哥哥特意给她做得蒸蛋,就把小秘密抛在脑后了。
  过了半年,她终于想起来了,迫不及待地写进信里,想告诉向辰这件事。
  她在信里信誓旦旦地说,她看见大哥哥尿床了,床单上画了个地图,跟她尿床的地图一模一样!
  许恒洲咬牙切齿:“说谎!”那么厚的棉被,他捂得严严实实,小坏蛋能透视不成。
  再说了,他也没画地图!
  “什么说谎?”向辰看完第一页,想问许恒洲要第二页,就见他哥瞪着一张信纸运气,眼里的火都快把信纸烧起来了。
  许恒洲刷了一下收起信纸,板着张脸道:“这张给我写的,小平安说不能给你看。”
  向辰眨眨眼,有些不信:“可是这是寄给我的信。”
  “寄过来的信不都是我们一起看的吗?收信人写你写我都一样。”许恒洲道。
  向辰还是盯着许恒洲手上的信纸不放,许恒洲干脆把信收进空间里,面不改色地说:“要不你写信问问平安,看她怎么说,要是她说能给你看我就给你看好不好?”
  他就不信那个小东西知道信到了他手里,还敢让向辰来要,她要是敢,他就不等过年了,现在就请个假去西北,把她的屁股揍开花!
  许恒洲都这么说了,由不得向辰不信,他撇了撇嘴,有些小伤心,他难道不是小平安最爱的哥哥了吗?
  趁着向辰没注意,许恒洲迅速把剩下的几张信纸扫了一眼,确定没有“非常不符合实际”的编造内容,才给向辰看。
  向辰拿着信又仔细看起来,后面没说什么特别的内容,只是跟向辰撒娇,说想吃糖果。
  向辰一边心酸一边把这件事记下,准备抽时间给小平安把寄些糖果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平安的那封信让许恒洲想起年前那件糗事,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又做梦了。
  跟上一次梦境像又不像,好似他梦见的是同一个人,但是场景不同。前一次惊醒后,许恒洲忙着应付小平安,回过神来,已经想不起梦中人的模样。
  不过他也没在意,左右不过一场春梦,可能只是他幻想出来的对象,没什么追究的必要。
  但是这次不同,梦境好像更清晰一些了,梦中人灼热的肌肤紧贴在他身上,给他带来难言的畅快感。
  梦境中许恒洲放肆着自己,他心里憋了一股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来的,也不知道在他心里憋了多久,一旦爆发,便是天翻地覆。
  梦中人哭着哀求,微哑靡丽的嗓音似乎有些熟悉,声声入耳,许恒洲不但不愿意停下,反而折腾的更加过分。
  梦中人似乎实在受不住了,抽噎了两下,低低叫了一声:“哥……”
  许恒洲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他脑海中空白一片,呆坐了一会儿,才回忆起梦中的一切。
  一抹红晕从脸上烧到耳后,许恒洲几乎僵硬地扭过头,去看睡在他身侧的向辰。
  向辰已经十八了,村里年纪这么大的男孩子,家长都该张罗着攒钱盖房子,以后好娶媳妇。
  许恒洲不缺钱,他们家这几年也重新改了房子,把厨房和杂物间分开,但是却从没想过再盖一间卧室,也从没想过两人应该分开睡。
  许恒洲穿越前从没有跟人一起睡的习惯,他婴儿时候睡婴儿床,长大了睡儿童床,再大一点儿干脆连照顾的人都不需要,自己的房间都不允许别人进。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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