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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毒舌男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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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了,因为我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幕。
小肚皮正在吃周肚皮吐出来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你想死啊!”我一把把小肚皮给拿开了,遂招呼严晓明:“严晓明,赶紧过来打扫了!”
ヽ(#‘Д)┌┛〃
严晓明哭着走开去拿拖把去了,“呜呜呜,为什么这等下等的劳作就是我来处理……”
周原吐完后,我立马扶他到床上睡觉去了。那家伙死活在床上不睡觉,一直说着胡话。
“那个,阿哲,你的身高多少来着?我给忘了。”
“一米七八。”
“体重?”
“六十千克。”
“你姓什么?有男朋友吗?”
我:“……”
“小哥哥小哥哥,你怎么那么帅,快来投入我的怀抱。小哥哥小哥哥,我没钱我不帅,你可不可以投入我的怀抱?”
我:“……”
我点燃一根烟,周原又发疯了。
“哎呀好热,全身都热,开空调没?老板娘,把空调打开!”
我:“……”
这货恐怕以为还是在窑子里吧?
(…_…)
周原说着说着就去找空调遥控,我说:“我来开我来开!”
我去外边找遥控去了,进门时周原竟跟我擦肩而过,脚步飞快。
这家伙去干什么?!
我赶紧跟了出去,发现这家伙拿着电视遥控器对着冰箱按啊按,嘴里还说:“咋还是那么热?阿哲,空调坏了,我按,它都不响。”
我:“……”
嗯嗯,你把冰箱打开的确挺凉快的。
ヽ(‘Д)
这天晚上,反正我是被他折腾到大半夜才睡觉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周原揉揉朦胧的睡眼,说:“咱们说好了的,出去玩。”
我笑着说:“你想好玩什么了吗?”
“看电影去吧?”
“看什么电影?”
“我看看。”
我干脆拒绝道:“看来你没上心,我叫你好好想想去玩什么,你想了好几天都没想好,还是算了,我不去了,我回学校,明晚口语大赛。”
“别啊,你咋能放鸽子呢?”
“这不算放鸽子,下次陪你,我真的很忙。”
“好吧。”周原脸上的表情不好看了,于是准备起身,最后惊讶道:“肖哲,你你你……居然占我便宜!”
我骂道:“我特么怎么占你便宜了?”
“你看你看!”周原就挂着个内裤在我面前显摆,“就一个内裤,你脱我裤子!你你你……”周原突然坏笑道,“是不是把我睡了?”
我一巴掌轰了过去。
18号这天发生了一件国家大事啊!
十九大召开了,于是考研狗开始忙碌收集各种信息,开始发朋友圈,现在出现了什么什么新的治国理念等等等等。
而我,只好默默地看习/大大的演讲视频吧,因为考研要考很多时政的内容,更何况,十九大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是不能忽略的。
终于等到了19号的晚上,我轻装上阵,参加了口语大赛。
其实我的呼声还是很高的,毕竟这场面还是比较隆重,老师们要求全体法语学生必须到场,所以大教室里面满满当当坐满了一百多人。
评委们,当然只有我们老师,大概有十来个。
Edouard和César也来了,坐在第一排的一边。
黑板上写着“外国语学院第四届法语口语大赛”几个大字狰狞显目,而我,站在门口避免了里面的喧嚣,好让自己别那么紧张。
我室友都到了,都在我身边陪伴着我。
林韵杰在教室走廊抽着烟,突然把烟递给我,说:“兄弟,你知道我对你期望有多大。”
我接下了烟,抽了一口,又递给他。我笑了笑,说:“其实你是看程诺不爽才来支持我的吧?”
“嘿嘿嘿,是的。”
我:“……”
程诺突然出现了,带着两个小跟班,此时她就像一个高傲的老母鸡,翘着屁股仰着头,目中无人悠哉悠哉地从我们面前走过。
这时候林雪可也刚刚到,看见我后跟我说:“学叔,加油!”
“嗯,加油哦,学姨!”
“争取把那个女人干下去!喂她一顿屎!”
“咱俩都得把她干下去!”
“好嘞!”
我们击了掌,林韵杰突然搭上我和林雪可的肩膀,在我们中间看看我又看看林雪可,之后他把烟递给林雪可说:“兄弟,来一口,拿满分!”
林雪可笑着说:“好!”
我:“……”
她接过了烟,抽了一口,之后开始猛咳了起来。
“我他妈,要是嗓子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打死你个林韵杰老狗逼!”
“哈哈哈,只要你能喂她吃屎,打就打吧哈哈。”
其实参加这次口语比赛的有二十几个人,我的序号是排在第十个,然而程诺跟林雪可都排在我的前面。
程诺是在第三个,其实她上去的时候,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翻了个白眼。
我没理她,把她当狗得了。
程诺上去的时候首先流利地进行了自我介绍,然后老师问了她一个问题:“Pourriez…vous parler de la relation diplomatique entre la Chine et la France ?(你可以说说现在的中法外交关系吗?)”
其实程诺回答得还可以,有条理,有论据,不过吧,她回答得时间太长了,只能限制在一分钟以内。
后来轮到她抽签了,最后她抽到的话题是:Etudier ou tra·vailler à l'étranger, est…ce que ce n'est pas patriotique ?(出国学习或者工作,这是不爱国吗?)
程诺完了之后,轮了两三个同学,就是林雪可了。
林雪可似乎表现得比较亮眼,流利的口语,开朗的性格,始终面带微笑。程诺的发音是比她的好,但是她的思想稍微极端了点,没有林雪可的观点那么中肯,而且程诺始终是目中无人的样子,很高傲的态势我觉得会让她失分。
我怎么觉得,林雪可有一种压倒性的态势?
林雪可说完后,我立马欢呼地鼓掌!
我觉得她肯定能压倒程诺那个高傲老母鸡!
这下我倒是信心百倍地上了台,首先自我介绍,然后徐丽媛老师问了我一个问题:“Pourquoi as…tu choisi l'Université des Etudes Etrangères du xxx pour faire ton master ?(你为什么要选择某外国语大学读研啊?)”
这个问题倒是简单了,也问得很有特色。因为我要考的那个学校的高翻学院是徐丽媛老师本来就梦寐以求的,只不过当年一些状况让她放弃了这个学校,让她后悔了很久。她说她不适合做学术,而是更倾向于去做高级翻译,因此现在她还是很后悔。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多,所以还是流利地回答出来了。最后轮到抽签了,我憋了一口气,抽出一张纸,最后我深呼吸一次,缓缓打开了纸。
上面写着:D'après vous, quelles sont les raisons essentielles qui causent les attentants terroristes incessants en France ? (在法国不间断的恐怖袭击是由哪些主要原因造成的?)
我差点笑出了声,因为我之前看过很多这种报道,然后我的法国朋友Sébastien跟我描述过2015年的那次恐怖袭击,平时对这个关注得也比较多,所以五分钟的准备时间我还是准备得比较充分的。
其实我的口语跟程诺的差不多,发音可能也差不多,说起来也比较流利。口语比赛其实就是考我们的反应能力和口音的问题,所以我最后还是完完整整地说了好几分钟。
整场比赛结束后花了三个小时,那时候已经十点了,十点十分的时候老师公布了最后的成绩。
成绩公布在了幻灯片上,下边传来一阵尖叫。
黄朝辉说:“嗯,有人要吃屎了。”
李郝说:“阿哲真胖!”
林韵杰说:“来亲一个!”
林雪可说:“学叔,我也要亲你。”
我:“……”
口语比赛算是完整落幕啦,冠军的我,亚军的林雪可,季军是某个大三的学妹,而程诺,排在第四。
我上去领奖的时候,笑着接过了“奖品”。
没有奖杯,证书以后发。
只给了我一本词典和一个五百的红包。
领奖时候的照片被林韵杰拍下来了,也被好多同学拍下来了,之后发爆了朋友圈。
出了教室门后,其实我不是走着回去的,我是被三个逗逼室友抬回去的。
就好像得胜的将军凯旋归来,全城欢呼的场景。
那天是我一段非常完美的记忆,我永生都忘不掉那晚的笑容。
我也永远都忘不了我的室友,参赛者不是他们,得奖者不是他们,他们却笑得比我还开心,虽然中间掺杂着一些其他的目的,比如让某某吃屎,才去支持我的,但我觉得他们打心里是为我高兴。
晚上回去之后,大半夜我刷了下朋友圈,发现林雪可发了个朋友圈:
【呵呵,某些人不是说要来PK吗?来啊!不是说不得冠军就吃屎的吗?告诉我直播房间啊,老子立马就去给你捧场,把今晚得的红包大奖全部打赏给你老娘也不会心疼!】
下边好多人点赞啊,我也跟风点了个赞。
对哦,那个直播吃屎的呢?她不是叫程诺吗?
“承诺承诺”,其实就是一个屁吧?
(…_…)
唉,一个人永远都不要小瞧自己的对手,也不要高看自己,因为你这样做的同时,有可能就是拿着锄头挖自己脚下的台阶。
作者有话要说: 能干婆:永州话,一个很能干的人。
☆、2017/10/20…10/23
20日这天上午的时候; 我在总结着今天划出来的单词时; 高远突然从我身后起来; 提着一个袋子出去了。
我看他绝对不像是去上厕所,也不像去楼道接水; 因为他手里提着的是一个袋子; 而不是一个水杯; 也不是上厕所要用到的纸。
难道到饭点了?
于是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才上午10点。
我赶紧给他发了则微信消息说:【你出去干啥了啊?今天不复习了?】
高原没有回复我; 我也无所谓地将手机放在一边。
这时候董威给我发了个消息来:【阿哲; 你还在三教?要不来图书馆吧?】
我心里其实翻了个白眼; 心想你都不让我知道你在复习什么; 你叫我去图书馆跟你一块复习干啥子?
但我还是正经地回复了:【哈哈,我看看啊; 的确是因为这个教室平时上课的太多了; 他们来上课我们就得去其他的教室,图书馆的话是好一点; 就是晚上关门比较早。】
董威:【还好吧,二楼六楼七楼都是晚上九点关门,但是三楼和四楼五楼是10点关啊。】
我:【哈哈,好吧; 我要考虑一下。】
跟董威聊了一会儿; 我觉得有点烦闷,于是出了门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这一个上午高远一直都没有回复我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了; 虽然说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我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什么。
因为他最近在考虑到底要不要继续考研,如果他不考研了,我就打算搬去图书馆。因为我一个人在这巍巍如皇宫三教复习,身边还没有我认识的人,反而我会觉得有点孤单,有个人在身边至少还有个照应。要是他真打算不考研了,我去图书馆至少还有班上的其他同学陪伴,有时候打打招呼,有时候一起去吃个饭什么的,至少也不会感觉孤独。
其实考研这条道路上大多都是孤独的,每个人考的都不是同一所学校,考的也不是同一个专业,谈论起来如何复习大家也谈不到一块儿去。若是考的院校和专业都是一样的话,那就更不应该好好交流了,因为双方都视为对方为竞争对手。
晚上六点的时候,高远终于给我回复消息了,原来他是去健身房代课去了,最近他都没钱花了,只好去代课赚点零花钱。
于是我问他:【你还考研吗?】
高原回复:【其实我不太想考了,毕竟上大也不是那么容易考,你也看见了,咱们那个教室就有还几个要考上大的了,竞争对手也多,他们的成绩也都比我的好。】
我:【还是有点信心吧。】
高原:【我决定不考了的,我爸妈还没给我回复,他们要是答应了,我就真的不考了。】
我心想他不考也好,跟着自己的前任去吧。
就算他的前任最后还是拒绝了他,但是至少空乘这份职业他还是喜欢的吧。
第二天我跟严晓明吃午饭的时候,在餐厅遇见了陈文建。我和严晓明还在谈论着小肚皮的事情,可陈文建端着自己的饭菜就坐在了我的身边,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这人,这是怎么了?没看见我跟我闺蜜在一块的吗?
也许他不认识我闺蜜吧,不知道严晓明是我的闺蜜。
我问陈文建:“你平时吃午饭不是吃得挺早的吗?为什么今天这么晚?”
今天我是到十二点半才来吃午饭的,而陈文建之前跟我说起过他一般都是十一点半来吃午饭,所以我感到很诧异。
“哦,今天我没学习,跟我孩子他爸去……”
陈文建现在才发现了我闺蜜的存在,以为他是个直男,或者是我的一个室友,方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于是他脸一红,低下头吃饭。
谁知道严晓明那个不要脸的说:“没事,我也是GAY,你说吧。”说完他还以一种“居然背着我在外边偷腥认识其他的GAY”的眼神看着我。
我:“……”
陈文建这才放了心,可是他表情有点不好看呢。因为可能他以为严晓明是我的新欢……
场面有点尴尬,严晓明赶紧救场:“没事,我是他闺蜜,我们没啥。”
我掐了掐这个晦气种子的腰,严晓明痛叫一声,说:“怎么了?”
我:“……”
好吧,跟五大三粗的傻王八蛋暗中让他知道些什么还真的有点困难,严晓明的情商似乎有点低呢?
“阿哲,你还在生气吗?”陈文建问我。
严晓明干脆不吃了,环手于胸看好戏。
我彻底无语了,嘴里一口米饭还没咽下去,就看着陈文建,心想这人能不能也别跟着严晓明这人情商那么低啊?为什么要在第三者面前谈论我和他的事情?
其实我现在气已经消了,毕竟都过去二十来天了,就算是跟陆广诚闹分手,过了二十来天心情也会变得没有之前那么阴暗,更何况这并没有分手那么让人不痛快。
于是我答:“我没生气了。”
“那咱们可以做朋友了?”
我闷头吃饭,时不时抬眼看看严晓明,可谁知道这人阴笑着看着我。
我吃了两口饭,后说:“朋友是可以,但以后不要有非分之想。”
“放心吧,我不会有的。”陈文建笑道,“以后可以陪着你吃吃饭,跟你聊聊学习上的事情。”
我心想还是不要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你说的那些学习上的高谈阔论,况且,每天都要陪着?这是不是有点越界了?
但我这人还是不好意思拒绝别人,于是只好敷衍地点点头。
谁知严晓明道:“没事,你们不会有纯真的友谊的。”
我吃不下去了,干脆起身就走。
陈文建没跟上来,因为他还没吃完。我和严晓明走在校园里,走着走着走到一个没什么人的路口,我立马回头跟严晓明说:“严晓明,你能不能别这样,你想气死我吗?”
严晓明莫名其妙被我骂了,于是挠挠头说:“又怎么了?”
“你明明看出来了,刚才那人之前对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要奢望跟我做朋友的,刚刚说我和他没有纯真的友谊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明显让他重蹈覆辙吗?”
“对不起,我怕你单身所以就……哦不,我若是支持他和你的话,周肚皮咋办啊!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说,我错了阿哲!”
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严晓明阴笑道,“那人跟你发生了什么?上床了?”
“周肚皮这么大的力气都没有把我降服把我上了,你觉得这人可以?”
严晓明回想起陈文建的样子,后道:“身高不高,也很瘦,应该打不过你,不过也不能排除你想跟他上床的可能啊。”
“严晓明,你成天上床上床,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啊,可能是我单身太久了吧,阿哲,你说我为什么脱单就那么难呢?”
我一听到这里,立马就没气了,于是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嗯嗯,咱们这些同志啊,的确要努力。”严晓明笑道,“你能跟我说说你们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陈文建的事情我还没跟严晓明说,一直都放在心底藏得严严实实的,我还正愁找个机会跟他说呢,现在他问起来了,干脆跟他说了好了。
跟他说完以后,严晓明一拍脑瓜子,说:“阿哲,为什么总有男人追求你跟你纠缠不清!”
我说:“比如呢?”
严晓明说:“比如我表哥啊,我啊,还有陈文建!”
“哦……”
“为什么就没人追我!”
“你每天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我被严晓明打了一巴掌。
23号下午上论文课的时候,我拿出《法语6》在看。徐丽媛老师在课间的时候看见了我桌上的书本,饶有兴致地拿起来看了看,说:“这还你买的书?”
“对啊,这两本书很难。”
徐老师说:“当年我们就是用的这两本书上的高法课,这两本书真的快把我们给虐疯了。”
“你觉得很难吗?”
徐老师笑着回答:“的确很难,你看看后边的练习题。”
我笑着说:“哈哈,我一个都不做,我也找不到答案,也懒得做,其实这只是那个学校要求要看的参考书目而已,又不是必考书目。”
“的确如此,看看就好了。”徐老师点点头,“你现在复习得怎么样啊?”
我无奈地笑笑,笑容有点苦涩,又摇了摇头,说:“其实大多都是无头苍蝇,老师,你不觉得考研需要很大一部分运气吗?”
“实力还是占了大多数,但是运气也是其中一部分。”徐老师笑着说,“但是考研之前不要出去嗨,也不要以为那就是解放了,我当时还记得我考研前一天晚上,我闺蜜带着我去喝酒,导致要背的东西都没背,最后可惨了。其实考研要背的东西很多,你现在要背的话我还是不太赞成,因为你背了还是忘。最辛苦的时候是快接近考研的那些天,好多东西堆在那里要去背,那时候逼着自己去背效果才是最好的。”
的确是如此,所以我现在只是背背单词,其他的东西我一律不背,只是为了打好基础而已。
我觉得徐老师可接地气了,说到了我们心里去了。
“老师,你在非洲生过病吗?”张耀突然问徐丽媛这个问题。
徐老师放下我的书,笑着说:“我去非洲待的时间不长,我老公在那里,我只能寒暑假去,所以没咋生病。”
“老师。”张耀又问,“你去看亲属的话,国家或者公司会有补助的吧?”
徐老师点点头,声音很甜美地说:“因为现在有这个政策啊,只有你在非洲工作,家属来探亲的话,每个月都有五六千的补助吧。其他的公司我不知道,至少我老公那个中兴公司是这样的。其实就是因为在非洲的日子太枯燥太无聊太煎熬了,如果你去的话可以帮助家属洗洗衣服做做饭什么的,这也算是一种贡献。”
哇!去陪家属,其实就是为了去玩,每年徐老师都要去两次非洲,每次都发虐我们这群单身狗的照片到朋友圈里面。反正她去就是为了吃喝玩乐,还有这么高的补助!
“哇……真羡慕你们。”
徐老师打趣道:“毕业赶紧结婚,叫你老婆不用工作了,直接去陪你,都能养活自己。”
我差点笑岔气了,张耀脸色有点红。
咦?这个骚蹄子还会脸红呢?
“其实我老公有生过病。”徐老师说,“说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吓住你,有两次其实是我印象最为深刻的。”
“没事没事,你说吧。”我急忙道。
心想反正我又不去非洲,说出来吓到的反正也不是我。
张耀:“……”
这时候上课铃声响起了,徐老师也没再跟我们说。谁知道她一站上讲台,就说:“你们听说过芒果蝇吗?”
下边的学生一脸懵,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为什么她要问这个。
这时候张梁坐在了我的身边,我有点猝不及防,赶紧把他打发了:“你来干什么?滚开!”
我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允许他坐在这里的。
“听你们老师讲故事。”
“也不拿点东西来孝敬孝敬俺。”
张梁拿出一个饼干,递给了我。
徐老师见了,笑了一笑,见我们都不知道,于是说:“芒果蝇其实就相当于寄生虫来着,挺可怕的。如果你们要去非洲的话,一定要打疫苗,叫你们打什么就打什么。”
寄生虫?
我听了之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其实就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之后,然后那东西就会在你的皮肤里面产个卵,那是寄生在皮表下面的东西,过一阵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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