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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毒舌男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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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人立即拍手叫好,周原却问到:“哪有麻将啊?”
  男孩问毒舌男:“喂,风骚男,你家不是有吗?反正离得不远,你赶紧回去拿。”
  “算了,我爸妈在,我怕他们看见。”
  “咱俩一块去,你掩护我,我偷出来!”
  “好!”
  二人也没有商量多久就出了门,我则笑着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突然有一个少年过来跟我说:“打牌吗?今天我没打,还想打来着,斗地主吧?”
  “这么晚了,还玩?”我讶异着神情。
  谁知拿女孩突然坐在我身边说:“我看你呀,也没困,跟我们一块耍吧,今晚咱们连夜通宵打牌打麻将,留意着外边的动静,你闺蜜睡了,明天白天叫他守着。”
  “好吧。”
  二十分钟以后,毒舌手里提着一箱子麻将,往桌上一放,立马拍手招呼着人,说:“来来来,打麻将打麻将啊,今晚二四六,四个码,捡码四块一个,穷光蛋别来。”
  周原道:“南方的麻将我好像不太会唉,南北玩法好像不一样。”
  “周肚皮,你只要告诉我你聪明不聪明就好了。”
  “嗯,我很聪明。”
  我心想某人又被别人的话带到了一个坑里,看他吃亏吧。
  虽然大冬天的摸着这冰凉冰凉的麻将让人手疼,但是好在有空调,这些人也就将就着凑了一桌。这时候那个女孩从宿舍里拿出来一副牌,我问她:“你们玩了这么久了?还不累?还想着玩?”
  “没事儿,我就喜欢斗地主,一起来耍。”
  这时候我跟那个文静的男孩则坐了下来,他挨着女孩坐,我则坐在他们对面。
  “玩牌可是要钱的,可不是打着玩的,阿哲,今晚就看看你的人品。”女孩笑着说着规则,我则没有吝啬,心想玩个牌能输几个钱,跟他们好好玩就是了,反正难得今晚这么有闲致。
  玩牌的过程中,少年对着女孩说:“小妹,你最近打算怎么办啊?留在长沙?”
  我则甩出一大叠,说:“78910JQKA。”
  “不要不要。”
  “不要……”
  女孩笑道:“先留在长沙吧,本来想去深圳来着,但是我觉得这里有你们,而且离家近,留在这里也好有个照应。”
  我又甩出四张牌:“三个六带一!”
  女孩说:“三个八。”
  少年则甩出了三个K,于是我只好摇头作罢。
  少年又说:“你工作找得咋样?”
  “不咋样,昨天去了一家幼儿园,估计也玄乎。”女孩说,“反正吧,我准备留在长沙了,身上还有点钱,被那个渣男骗了以后啊,也感觉成长了不少。”
  于是我便来了兴趣,问:“看来你有故事,说出来听听。”
  女孩笑道:“不算什么故事,也不算什么长篇言情小说,倒是像孟姜女哭长城的悲剧,但是长城没哭倒。”
  我被她的幽默成功地逗笑了,女孩又说:“我是个农村人,家境贫寒,最后我发奋读书,初中毕业以后也只是读了个幼师。在我的家乡我认识了一个男孩,他家境也不好,但是他读书比我努力,上初中的时候我们一起加油一起鼓励,他最后考上了我们那里最好的高中,之后上了湖南师大。”
  湖南师大也算很牛了,在湖南也可以排个第三吧,还算个211院校。
  “我跟他很多年前就好上了,后来他上大学后来了长沙,我则幼师还没毕业,因为这是五年制。”女孩无奈笑道,“他大学开始的时候我们几乎每天都通电话,但是后来我发现电话慢慢地变少了,我打电话过去他也开始不耐烦了起来。后来他上大二的时候我幼师毕业了,那两年我妈一直都在病着,所以我没有出来找工作,就在家乡找工作,因此我们还是在异地恋,只是有时候他节假日放假回家的时候我们才能见见面。”
  异地恋很痛苦,这种感觉虽然不是深有体会,但是两个人天各一方不在身边,谁也不知道对方暗地里发生了什么,可是有时候又非常想念对方,可对方就是不在身边。
  心里想念,虽然被恋爱包围,被所谓的甜蜜浸泡,但心里还是没有安全感的。
  这种安全感的缺乏,是痛苦的根源。
  “两年以后,我妈死了,癌症死的。”女孩眼里闪烁着泪光,“所以一个月前我来到了长沙,准备给他惊喜,最后却发现他跟另外一个女孩走了。”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这个结局。
  “我那么衷心,那么坚贞,那么坚持,坚持到了现在的二十三岁,他却不声不响跟别人跑了,最后他还说我是个好女孩,一定会找到更好的人。”
  “你当时是怎样的反应?”我甩出了一个2,手里还剩下三张牌,其中一个是大王。
  “我不要。”女孩说,男孩却甩出了个小王。
  女孩又说:“我肯定会很伤心啊,但是我也不是那种过激的人,他这样拒绝我了,我也只是感到可惜而已,嘴上虽然说着祝福他们,可是我半个月都没从阴影里走出来。”
  我出了个大王,两个人都摇了摇头,我则笑着又出了个2,他俩肯定是没有□□了的,因为我早就算清了,于是把最后剩下的那张牌扔了出去。
  我哈哈笑道:“地主赢了,你们给钱。”
  他俩给了我钱后,我洗着牌,又问女孩:“后来呢?你现在缓过来了吗?”
  “现在好了,都放下了,我还能怎么办?”女孩笑得苦涩,“现在孑然一身,感觉也挺轻松的,不像以前了,等得我好累,但这绝对不是咒我妈死。”
  “你呀,就是有苦总是往心里咽,不想说出来,你知道我之前有多着急吗?一直问你你都不肯说。”
  似乎我发现了什么,于是我问那少年:“你俩……现在在一起了?是情侣?”
  我好像记得毒舌跟我说过,这个清秀的少年好像也是个同性恋,我都不知道我是缺了哪根筋才问出了这个问题,因为少年是这样回答我的:“去坐过在橘子洲头就可以看见的摩天轮了吗?我弯得就跟那摩天轮一样,圆了。”
  我:“……”
  这时候我发着牌,女孩说:“他是跟我一块长大的,就好像你跟晓明一样,是闺蜜吧。喜欢跟同性恋交朋友,我觉得跟男同交朋友挺好的,就好像哥们或者姐们一样,跟他们肆无忌惮地玩着,而且他们又不对我动手动脚。”
  这个理由我服……
  “所以,你认识多少GAY了呀?”
  她笑了笑,说:“这些都认识啊,我还有一个闺蜜呢。”
  “你跟周肚皮啥时候认识的?”
  “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呢,哈哈!不过之前一直听王佳睿谈论起他和江广坤,觉得他们挺好的,又说起了你,今天才想着来认识认识下你们。”
  听完她的故事后,我又问少年:“你呢,你的故事呢?”
  “我的故事?”少年笑了笑,似乎又不敢启齿。
  女孩说:“他的故事?似乎比我的还悲惨,也不留个心眼,这下好了,哭街了吧?”
  听女孩这么说,我的兴趣便变得更加浓厚可些,刚准备叫少年赶紧说出他的故事,谁知少年还没等我开口,便说:“我男友死了。”
  “啊?”
  我叫了出来,长大了嘴,“算了,你要不愿意说,我也无所谓了,我也不强求。”
  “没事,我都跟好多人说过了,这个圈子里认识我的人大多都知道。”少年笑道。
  “怎么死的?”
  “艾滋病。”
  怎么又是艾滋病?虽然我没有,但是我怎么觉得这个东西离我好近?好多人要么嘴里说着这个,要么就真的有这个,一想起来就让我担惊受怕。
  “而且……”少年的泪光在灯光下变得光彩照人,就好像会发光的钻石,光芒圆润晶泽,似星子般闪闪,“我也有了。”
  “啊?”
  此时我的下巴就差掉地上了,这恐怕是我第一次接触艾滋病人。
  “怎么,你要摊牌走人吗?很多人听到后都一脸恐惧,然后再也不跟我玩了。”
  我反而笑了笑,说:“怎么?你觉得我怕你传染给我?我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传播的,我又不跟你上床,就算跟你接吻,唾液里面的病毒含量在少数,况且一般在食道就被杀死了。还有,我也不会傻到往自己身上划一道口子,再往你身上划一刀,咱俩来个血液传播。放心吧,你传染不了我。”
  少年笑了,但泪光犹在,“我男友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得了艾滋病,他没有这个意识。”
  “现在不是有鸡尾酒疗法吗?”我疑惑道,牌也不玩了,听他说着故事,“每天吃药就可以,还可以活得跟正常人差不多。”
  “是的,我现在就在进行治疗。”少年说,“但是我男友那时候已经晚了,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了,发病期他每天出现幻觉,瘦得跟柴似的,高烧一天好几次,大便失禁没完没了。我盼着他死,因为我看他太痛苦,我想让他早点解脱,而我又每天操劳着,但是我又舍不得他死。半年前,他终于死了,什么也没留下,只给我留下种在家门口的那株花,现在我都不知道那花死了没,以及……给我留下了艾滋病。”
  “所以你跟他不戴套的时候你也是没有这个安全意识的?或者你根本不知道艾滋病这个事情?”
  “的确不知道……”少年笑了笑。
  现在青少年关于性教育的知识传播得还不是那么广泛,这个人工作国家做得也不是特别好,我之前跟陆广诚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如此,根本没有这个意识,好在,陆广诚真的什么也没有给我留下,不过我也没有感觉到惋惜。
  我前阵子还看到一则新闻,长沙的大学城现在成了艾滋病频发区,现在很多大学生缺乏自我保护的意识。现在很多中年人也是如此,他们很晚才发现自己是同性恋,结婚之后发觉了这一点也是瞒着对方,在外边招惹那些同志,或者是Money Boy,他们的自我保护意识比现在真在受教育的大学生的更差,所以这个年龄阶段的同志也是高危的。
  “现在吃药不会起疹子吗?”我问道,“因为之前陆广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加入了一个艾滋病患者群,在里面潜水,有的人说吃了这药身上会起疹子。”
  “是的,不过我的不是特别明显。”少年说,“现在基本上都是每天晚上十点定个闹钟吃药,闹钟一响,就必须吃。每个月药吃完了,到了发药的时候,就得去医院排好长的队,那些人都有艾滋病。有一次我跟一个圈内的朋友一块去拿药,那朋友看见了好多帅哥,于是问我:‘这么帅都感染上了?’我则说:‘不然呢?帅的人就不该被感染上?’有很多人长得都很好,就像你这样。”
  “噗!”我笑出了声,“不过我没有,嘿嘿。”
  “你还是要洁身自好,不过咱国家的隐私这方面做得还很好。”
  “怎么说?”
  “你相信我现在还在上研究生吗?”
  “什么大学啊?”说起研究生,我就来了兴趣。
  “中南。”
  我去,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牛!
  “开学不是要体检吗?研究生复试不是要体检吗?为什么没有查出来啊?”
  “所以啊,咱国家对艾滋病者隐私这方面做得还可以。”少年说,“学校和公司的体检,都不包含这个,因为艾滋病在正常情况下,除了血液传播,很少感染其他人,而且艾滋病群体这么庞大,他们还得活命啊,不工作的话,国家养着?国家每个月才给我们一百块钱不到。”
  “好吧……”
  “所以,以后你要保护好自己,再爱,都要戴套。”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注意的,我也是恐过艾的人。”
  “现在得了艾滋病,反而更让我觉得生命的可贵。”少年脸上浮现出温润的笑光,洋溢在温和的灯光里,给人的感觉也是温润如玉,好像天地间的美景都集结到斯人温润眉宇,眉角溢出一分温润的气质来,“现在只想好好活着,平平安安过完下半生,也能盼着联合国对于艾滋病的治疗日程能早日实现。不过现在也好了,以后再也不怕得艾滋病了,要是能在艾滋病人里面找到一个真心的人,上床永远都不用戴套了。”
  我虽然笑了,但是笑容里面却是苦涩的。
  听了少年的话后我发现能活着,且能健康地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也觉得“知足常乐”这四个大字对我来说,在人生意义里也显得弥足珍贵。
  父母给了我们生命,我们虽然有背叛过父母的意志,但我们好像都是在为追求着自由而活着,但是生命诚可贵,似乎比爱情更为重要,我们还是不要背叛的好,毕竟投胎到娘胎里,父母拉扯长大,前辈子在地狱寒拷伤体,遭遇地狱火舌的炼烤,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来到人间活一次,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白白丢掉了性命。
  身体的不健康,是对自己最大的背叛。
  我不允许我这样,因此我反而变得更为珍惜自己。
  女孩的故事让我觉得对方可恨,少年的故事却让我心疼起了这一对同志恋人。他们两个都没有错,错就错在双方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发生了一件人生当中不可饶恕的错误事件。
  今晚虽然只是简简单单地跟他们打牌,但是受益匪浅,感受颇多,玩到凌晨三点也不觉得累。少年还指导了我如何备考,虽然我备考的科目只有政治这一门跟他当年是一样的,但是总体来看他还是对我的复习方法很满意的,同时他也对我的政治进行了指导。
  终于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很累了,这才入了屋子睡觉去了。女孩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其余人都是同志,她则跟她闺蜜睡一铺了。而我跟周原还是睡在沙发上,门半掩半开着,好听着外边的动静。
  

  ☆、2017/11/25(下)

  
  由于玩到凌晨才睡的缘故; 我今天上午十点才醒了来。我醒来的时候; 我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周原起来的时候我竟然没有发觉。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周原给我发的消息,他先是道了“早安”之后; 就说他上班去了。
  我昨晚上都没有意识他到今天上班; 所以任由他玩麻将玩到凌晨四点。今天早上恐怕他也是带着疲惫的身躯上班的。
  我起了床; 去了浴室洗漱,完了之后严晓明从外边进来了; 问我:“桌上的早餐都凉了; 你还要不要吃?要不要去热热?”
  我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反而问他:“还没有人出来吗?”
  严晓明摇摇头; 说:“里面的人怎么这样啊,真的是气死我了。”
  “你别老在外边守着; 太冷了; 你在里面等着就好了,他们要出来; 肯定要弄出很大的声响。”我关切着说道,又看了看桌上的早餐,问严晓明:“周肚皮买的?”
  严晓明点了点头,我又说:“你没吃早饭的话; 你吃吧; 我去外边吃点,或者干脆不吃了,一会儿我会学校学习一个下午; 外边有啥动态你及时给我打电话说。”
  “我吃过早餐了,看看一会儿有没有人起来吧,问他们吃不吃。”严晓明点了点头,脸上有些乏累,可能是在外边一直等待,而里面的人一直不出来而造成的疲惫,“你放心去吧,我守着就好了。”
  “晓明,辛苦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背上了我的书包,去男生宿舍看了看,发信大多数人还在睡着,女孩见我进了来,要跟我说话,我却竖起了食指,放在了嘴前,发出一声轻轻的“嘘”声。女孩见了,微微一笑,便也没再动作,重新躲进了被窝。
  回到学校我没有去吃早饭,因为也快要到饭点了,来到图书馆三楼后,我发现了高远。他好像还在听听力,看见我后,他把耳机摘下,也停下了手中的笔,微笑对我说:“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来,今天晚上闭馆,我以为你不来了,心想你这书该怎么办,去你宿舍找人也找不到。”
  我坐下来,把书包挂在凳子上,说:“去了周肚皮家里,他家出事儿了。”
  “最近总是去他家,你还说你们没什么。”高远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好吧我承认,我的确跟他有什么,但是我没有跟他发生关系,现在也没有确认关系。”
  高远笑了笑,也没有再说话,挂上耳机继续听听力了,我则拿着我的复习资料去了楼梯,开始背诵了起来。
  也没有背诵多久,大概一个小时,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我立马回到座位,发现高远已经走了。我拿着饭卡立马出了图书馆,直奔餐厅,因为我怕一会儿下课了人会特别多。
  我发现餐厅真的是一个时不时可以碰到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的破地方,又是一个时不时可以碰到一个很久没有见过的好朋友的好地方。在餐厅里我碰见了很久没有见面的苏秦,然而我只是跟他打了个招呼,他便笑笑,之后匆匆去了二楼。我在一楼吃饭的时候,却碰见了陈文建那个臭狗屎。
  我当时很想走,但是他却叫住了我,说有话要跟我说。
  我咬紧牙关坐在了他对面,一眼都没有看他,要么闷头吃饭,要么玩着手机。陈文建的目光也不知道是如何的,反正我眼角的余光可以发觉他一直都在盯着我看,却很少动筷子。
  我见他一直看着我,却不说话,我才不耐烦道:“有什么事儿你说吧,我吃饭很快的,一会儿我吃完马上就得去图书馆。”
  陈文建似乎叹了口气,我听到了,却把目光转向别处。
  良久后,他才说:“阿哲,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苦笑一番,现在吃着我喜欢的饭菜,味觉似乎都是苦涩的。
  “喜欢我?你要跟我在一辈子么?”
  “说不上一辈子,只想珍惜当下。阿哲,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定,就算再爱你的人,也不能跟你保证能过一辈子。”
  我心想这人跟我认识这么久了,似乎这是他说的唯一一句人话。我心想他说的也在理,于是点了点头,方看了看他,发现他眼神憔悴,满目疮痍。
  但是我却心疼他不起来,却懒懒道:“陈文建,你有没有想过你后你我的路会不会是一样的?”
  陈文建却没有说话,我又说:“你要这么想,大学毕业以后你能跟我在一起吗?我需要的是一个能陪在我身边的人,能跟我走的人,可是,貌似你不能。考完研后,要是我考上了,就会去另外一个城市,没考上我会出国。要是你考上了,你会去上海,要是你没考上,你又要回你的湖北。虽然很多人说什么真爱是不在乎距离的,也不会在乎异地恋,但是我们要现实一点,别人口口声声说不在乎,其实心里也是很在乎的,我心里更在乎。”
  “以后得事情谁能说得定呢?没准我们会在同一个城市呢?”
  “陈文建你别把梦想想得太美好,这毕竟是小概率事件,成功地几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五,我不想把爱情押在这么不起眼的数字上。更何况,你觉得我一定会喜欢上你吗所以这个概率再打半吧,跟你成功在一起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十几。”
  “可是我真的喜欢你,这份心就够了。”
  “你所谓的喜欢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不喜欢那个喜欢我的人在我的宿舍对我动手动脚,我也不喜欢他跟我在湖边突然吻了我的脖子差点被人看见。你的喜欢智商太低,太小儿科,这样的喜欢很容易被我的嫌弃所击破。”
  “阿哲,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我没想到陈文建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周原曾经跟我说要我骗他,骗他说我有男朋友了,好让他死心。可是我不能这样,我就应该堂堂正正地说着真话,堂堂正正地拒绝他。
  “我没有,现在我考研,我也没时间跟别人谈恋爱,陈文建你死心吧。”
  “可是你能让我追你吗?”
  “追我?我从来都不会剥夺一个人追求另外一个人的权利,追不追是你的权利,我不能剥夺,但是接不接受是我的权利,搭理不搭理也是我的权利,所以你也不能剥夺我的权利。你可以追我,但是你不能追得过火,触碰了我的底线。”
  “什么底线?”
  “陈文建,你我都没出柜,上次在湖边发生的就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怕被人看见,况且你这样真的很无理,上上次在我们宿舍也是如此,所以你追我用什么方法,你自己好好掂量。但是我劝告你一句,喜欢一个人不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自己想要什么就要从对方的身上得到什么,甚至用强求的方法,这样是不正确的。喜欢一个人,而是要让对方得到他喜欢的东西,知道他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怎样让他开心,而不是像你这样强硬索取。”
  “好,我尽量让你开心。”
  我凑近他,冷冷一笑,目光炯炯,“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困难?” 
  陈文建脸上闪过一抹担忧的光色,“为什么?”
  “因为现在你消失了,我会很开心,这就是我喜欢的东西。”
  “肖哲,你说话不能这么伤人,你不能不给我任何机会啊!这不是前后矛盾吗?你不剥夺我追求你的权利,你却让我消失。”
  “这不矛盾啊,我只是想要你消失,但是消失不消失是你自己的权利啊。”
  “可是这就已经在拒绝我了。”
  “陈文建,你有没有过这样一个经历?那就是那个人什么也没做,可你就是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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