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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沉重或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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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要靠你养了……”
买这么多电器，没有钱当然是不行的，沈洛川自己那些存款，买个豆浆机都买不到商洛的称心如意。一时间，他有些失落。
“好啊，总归——可以近距离观察小白脸，搜集素材。”
沈洛川哭笑不得，牵着商洛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贯是商洛先洗澡的，沈洛川趁着这个时间去切了一份水果。
☆、入口即化
沈洛川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商洛半躺在沙发上，撑着抱枕，看着电视吃水果。暗自给自己打气加油，沈洛川到沙发上坐下，趁着商洛半坐起来去拿茶几上的水果，把商洛原本垫着的抱枕放到自己腿上，离商洛更近一点。
商洛本来就是半坐起来，不能长时间保持，回来之后直接倒在沈洛川的身上。眼睛上扬，打量。
“嗯……这样舒服，比单纯的抱枕舒服。”
商洛也不戳破这个简陋的谎话，心安理得躺着。
“那个，洛洛——”
“你叫我什么？”商洛撑着坐起来，问沈洛川。
沈洛川脸一红，双手规规矩矩放到腿上。“我、我可以吗？叫你、洛洛。”
商洛打量沈洛川，表情上看不出任何心理活动，沈洛川因此心都揪起来了，等候发落似的。
“胆子真大。”
沈洛川低头。过了几秒，商洛又重新躺了下来，却没有说到底允不允许他叫他“洛洛”。沈洛川一时之间不知道商洛有没有在生气，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
电视里放的什么，沈洛川根本没心思注意，满脑子都是商洛躺在怀里的模样。
“沈洛川。”商洛第二次坐起来，直直地看着沈洛川，“回来之后，你的胆子倒是确实肥了很多啊。”
沈洛川尴尬，他当然知道商洛为什么说他胆子肥了，因为他……咳咳！低下头，局促不安。
“不看了。”商洛说着就起身。
沈洛川赶紧拉住他，顶着商洛“冷冰冰”的眼神，拘谨却认真地开口：“晚上还更新吗？”
商洛目光一跳，挑眉。“不更新了。”
沈洛川讨好地笑，站起来，搂住商洛。“我想摸底考。”
商洛扭头斜眼瞥沈洛川，慢慢悠悠转过身，环着沈洛川脖子。“从回到家，给卧室开窗通风出来，你就不对劲。沈洛川，你早就想着摸底考了？”
原来商洛从那个时候就发现了，沈洛川有些不好意思。“我、我看到放在床头柜的包裹了。”
所谓的包裹，就是沈洛川买的“考试工具”，也难怪了。
“你想清楚了？一旦开始摸底考，这辈子都要考下去了。”
沈洛川内心雀跃。“我愿意一辈子。”
商洛纤柔的双臂搭上沈洛川的肩膀，勾住脖子、凑近。“考前复习——了吗？”
商洛答应的那一夜的记忆涌上脑海，沈洛川顿时呼吸急促，一个用力，把商洛搂进怀里、搂紧，细细亲吻脆弱柔软的脖子。
商洛轻颤，情不自禁微微扬起脖颈，无意之中迎合了沈洛川的动作。
小说书里“糅进骨子里”不是一种实际行为，而是一种心态，一种迫不及待把自己和爱人融合的心愿。
“……”
沈洛川呢喃一声，理智被燃烧着。
亲吻还不后，吮吸也不够，怀里商洛的颤栗让他越陷越深、一步步挣脱不开。张开嘴，舔舐着突出的喉结、咬着两侧的软肉、厮磨着类似动脉处的肌肉。
商洛从头到脚都在颤抖着，不知是羞涩，还是激动，沈洛川在他脖子上，就像一匹野兽趴在脖子上。用上所有残余的力气，推开沈洛川，对上后者微微发红的眼睛，只喘息一瞬就被扑倒了。
如暴风如骤雨，上下的体位刺激着两人的神经、暧昧的气氛催化着两人。商洛紧紧地抓着沈洛川衣服，指关节已经发白，沈洛川索性把上衣脱了，把商洛的手放到后腰。凝视着商洛，将后者看得又脸红了一分。
指尖在肌肤上无措，沈洛川将手放到商洛的肚子上，克制着沸腾的欲望，深情。
商洛喘着气，胸膛起伏，左手举起，遮住沈洛川的眼睛。“去房间。”
带着敬慕，沈洛川将商洛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把商洛放到素色四件套上，沈洛川躁动新的忽然安静下来，也忽然恍惚起来。看片子学习是一回事，实打实面对着商洛，又是另外一件事。沈洛川这一刻陷入自我怀疑，生怕自己伤害到商洛，留下不好的印象。
商洛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自下而上仰视沈洛川，忽而勾唇一笑，抬腿“踹”在沈洛川的胸膛上，宽松裤褪滑下，露出嫩白细滑的肌肤。“考试禁止中途离开。”
沈洛川如梦初醒，握住相对来说瘦小的脚踝，细细抚摸，如痴如醉，忍不住抚摸向下。
商洛面色绯红，忽然用力踹开沈洛川，在后者惊愕的目光中起身，到床头关了房间里的灯。
“？”
眼睛迅速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恢复视线，看到黑暗中站在自己面前的商洛。还来不及说话，一个吻就覆上来。
相互交缠的身体享受着缠绵，夜晚凉风习习，垂在身上惬意舒爽。非但吹不散浑身的热度，反倒助长了炽热的温度，如同燎原之火，将沈洛川、商洛的燃烧殆尽。
凌乱的被褥，不翼而飞的衣裳，迷离的眼神，洁白如玉的身体泛着粉红的诱惑。
沈洛川忍得辛苦，却还是忍耐着，附耳到商洛耳边。“洛洛，相信我。”
商洛黑暗中的脸闪过一抹决绝，抱紧了沈洛川。
渐渐屈辱的姿势，渐渐高亢的曲线，汗水顺着身躯曲线流淌而下。
下身肿胀疼痛，惹得眼角发红，眼泪不自主流出。
心疼，亲吻被薄汗润湿的额头，收敛气力。
嗔怒，张嘴咬在宽厚的肩膀上。
倒吸一口冷气，一个不慎用力过重，将商洛搂得更紧。
商洛顿时失去所有气力，瘫软在沈洛川身上。
沈洛川克制着自己，小心翼翼松开一些商洛，当视线固定，发现商洛愈加勾人你，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可以吗？”
“随便！”
沈洛川幸福地笑了，搂住商洛的腰肢，猛地用上力气与商洛交换上下。在后者连惊呼都还没有叫出口的时候，更用力地冲撞。
偏清亮的声音如天籁，沾染着欢愉与羞涩；喑哑低沉的声音极具磁性，低喘着忍耐着。
如同夏天第一场雷阵雨一般的□□，最终在沈洛川第二次喷薄中结束。商洛全身无力，软绵绵地靠在沈洛川怀里。沈洛川如愿将商洛抱在怀里，温柔擦拭他眼角未干的泪痕，亲吻他的头发。
总的来说，第一次ML是艰难但是完整的，不然沈洛川也不会得到第二次进入的机会。
浪潮还没有退去，两个人都不说话，相拥着温存。
“洛洛——”
“去洗澡。不然我掐断它。”
沈洛川赶紧起来，忍着下身的不适，弯腰将商洛打横抱起。
“该不会两次就不行了吧？”
“哪、哪儿能啊……”还是真有些累，也许之前还应该多多健身的。现在……还好没有闹笑话。
商洛懒洋洋的，双腿无力，整个人趴在沈洛川身上。沈洛川自己也有些腿软，但是他也知道现在软了，这辈子就玩完了。靠在瓷砖上，缓解压力。突然灵光一闪，提议道：“洛洛，我们买个浴缸吧？冬天你就能泡澡了。”
商洛睁眼的力气都不想用。“冬天的事，你现在问来做什么？”
沈洛川并不知道商洛是不是知道他的秘密了，心中有些忐忑，和侥幸。“突然想到了，现在在浴室里嘛。”
商洛勾唇，沈洛川感觉到，心里直打鼓。
“那你就努力赚钱吧，还有四个月。”
“欸！”
“另外——”
沈洛川的心还没完全落下就又吊起来了。
“从明天早上开始，去锻炼身体。”
沈洛川尴尬：商洛果然知道了。也是，他多聪明。“好。”答应着，小心思又冒起来。“洛洛，你陪着我一起不？”
商洛趴在胸膛上，半天没出声，沈洛川也不好乱动。时间久了，沈洛川疑惑去看，才发现商洛就这样睡着了。
床是不能睡了，沈洛川把商洛往被子上一放，一卷，抱起来一起去睡沙发。
第一次恋爱，第一个拥有的人，顺顺当当没有阻碍的初恋，沈洛川从没想过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商洛以为沈洛川对外界那些恶毒的评论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沈洛川知道，他都知道，只是那时候他不是当事人。社会对同性恋的看法，对同性恋的不支持，同性恋人的心中煎熬，他都知道。微博，新闻，故事，沈洛川或见过，或听过，纵然没有设身处地过，但是也不像商洛想得那样一无所知。
沈洛川当然不知道商洛在担心这些，不过他不用知道，反正不管他知不知道商洛的想法，他都会义无反顾地爱商洛，一辈子。
第二天，阳光明媚，沈洛川第一次这么晚才醒过来。看向怀中的商洛，睡得正香，抱着他的腰，眉眼柔和。小心翼翼地下床，穿衣洗漱都尽量把声音降到最低。差不多是午饭的时间，沈洛川干脆做午饭，但也是刚起来，做得清淡不伤胃。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商洛睁着眼，抱着被子，吻痕凌乱的身体若隐若现，大中午的沈洛川险些流鼻血。走过去，把商洛的身子盖严实，后者的眼神盈满笑意。
“这就忍不住了？没用。”
沈洛川认怂：他就是没用，这样就被诱惑了。大白天的。
“蹲下，脖子累。”
闻言，沈洛川赶紧蹲下，趴在商洛头边。
两个人面对面，眼神对视着，静谧无话。
沈洛川越看越开心，笑得越来越开怀。“洛洛，我及格了吗？”
“给我揉揉腰，算你补考过了。”
沈洛川心甘情愿，干脆坐地上，给商洛揉着腰。“我做了青菜面，没什么材料，随便煮了一锅。”
“恩……去拿一套衣服来。”
沈洛川颠儿颠儿地起身去给商洛拿衣服。
换衣服，洗漱，沈洛川及时把面端出来。
“洛洛，真的很累吗？”
商洛一听，斜了一眼沈洛川。“你可以试试。”
沈洛川怔怔地打量商洛的小身板，想着想着脸就红了。“我、我……那、就试几分钟可以吗？”
商洛一记眼刀甩过去，放下筷子走向书房。沈洛川也不知道商洛为什么突然生气连忙去拦，一巴掌被拍开，捂着发红的手背继续讨饶，央求商洛别生气、再吃点、别饿着胃。
“砰！”
最终门还是关上了，沈洛川被关在门口。思来想去，沈洛川把桌子收拾好了，端上小板凳坐到书房门口。
“洛洛，我就坐在房间门口。你饿了一定要跟我说，你本来就胃不好……”
“我知道错了，洛洛，我说错话，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个，洛洛，你把我工具书拿出来吧？我就坐在门口，没关系的。”
书房门打开，一双细腿看得沈洛川直心疼，仰头，商洛“冷冷”地打量他。“洛洛，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而且你看，你太瘦了，要慢慢多吃点，不能因为生气就不吃饭。”
“你倒还说教起我了？”
沈洛川怂了。
商洛蹲下来，“蛮横”地压倒沈洛川，居高临下俯视着。
☆、开启校园生活
第二天早上，商洛和沈洛川一起早起运动。这一点，沈洛川是开心的，毕竟作家久坐毛病多，商洛从现在开始强身健体，老了也不会有很多毛病折磨他。商洛总归还是有起床气的，除了沈洛川已经适应，其他人大多简单打个招呼。
艺海学院九月上旬报名，眼下已经是八月下旬了。
还不知道会不会强制要求住校，家里周末还要回来的，东西又不可能搬到学校去，沈洛川就打算和商洛商量着要准备哪些东西。其实，安沈洛川的性子大概会直接到学校买一整套，但是他知道商洛肯定不会这样“怕麻烦”。商洛再搬过来的时候刚买一些行李，眼下就派上用场，买些洗漱用品就好，购物清单很快就列好了贴在玄关处的便签板上，行李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接下来，就是莱丽丝。
沈洛川看着莱丽丝那一张“可怜兮兮”的毛毛脸，出声劝道：“要不、联系宠物寄养？”
“一星期看一次？”
“额，或许宿舍的人会允许。”
商洛显然把这句话当作笑话听了。“随便吧，大不了让人领养了，最惨不过送回去。”
沈洛川问莱丽丝的未来感到担忧。
时间转瞬报到的时候，商洛和沈洛川把莱丽丝送到宠物店，出发去学校。校门口人山人海，需要学生都是大包小包的，像商洛和沈洛川这样只带着一个包的人在人群中，还真是没几个。
“本地的学生啊？真好，行李都不用带。”果然，接待的学生见到沈洛川，就想到他是不是本地学生。
沈洛川应了一声，然后趁机问：“请问大一一定可以不住宿舍吗？”
这个学长一听，就知道是家近的，不愿意住宿舍。虽然艺海学院宿舍环境还不错，但是总归是多人寝室，很多人不习惯，而单人寝室的价格差不多也可以在外面了。“要办手续，具体我也不知道，一会儿你问问你班主任。”
“好的，谢谢。”
上交了相关的文件，签名登记，报道就算是结束了。（已经不是大一小鲜肉已经忘了怎么报道的了〒_〒）沈洛川又问了班主任关于宿舍的事，老实回答说一般情况下，学校是希望学生住满一个学期，但是如果有特殊情况，学校会酌情考虑。拿了寝室钥匙，沈洛川到播音主持那边找商洛，发现商洛被一群人包围着，大多是女生。
吃醋？沈洛川并不吃醋，他相信商洛，他只会觉得要做得更好，配得上商洛。容貌上做不到的话，那就实力上，想商洛靠近！
商洛注意到沈洛川，扭头看着他，示意他过来。商洛一转头，那些注意着他的人也转头，沈洛川比那时候突然见到情敌、直面商洛工作人员还要紧张，有些僵硬地走过去，挤进人群。
“好了？”
“嗯，好了。”沈洛川回答，想到班主任的回答，又说道：“我问过班主任，不住校的话，老师看特殊情况酌情给分。”
商洛倒是没表现出厌恶，就像他那时候说的，实在不行就住校，反正也不会出什么事。“一学期？”
沈洛川尴尬。“这个我没问。”
商洛一副意料之内的表情，沈洛川自知理亏，不敢多说。到商洛的时候，商洛问了什么时候可以办理退宿手续，班主任说到下半学期就可以了。两人一听，也没有什么感觉。
两人谈论着宿舍的事，周围的人当然都听到了，本来就因为商洛的容貌而有所猜测，现在更是猜疑。沈洛川早就有所觉悟，没在意周围的诸多打量，让心中担忧的商洛安心一些，两人并肩离开人群。
两人虽然不同系，但是寝室楼在同一幢，商洛在2楼，沈洛川在4楼。带着包就是为了挑一个好床位，把包放到选好的位置上，下楼回家准备行李。
“不知道能不能调寝室。”沈洛川念叨着，却发现商洛在神游天外。“怎么了？”
“你刚才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沈洛川一头雾水。“为什么要不舒服？”
“他们或许在想，我们俩是同性恋，在侮辱着你，或许还有你的家人。”
沈洛川一笑，看看周围，悄悄拉住商洛的手指尖。“我们就是一对同性恋人，为什么要不舒服？至于他们侮辱我的家人，从我认清自己的那一刻，我就无法阻止这件事，毕竟我不能左右他们的素质好坏。”
商洛嗓子眼的心落回肚子里。“什么时候嘴巴这么恶毒了？居然暗骂别人没素质。”
沈洛川怪不好意思的，不过，还是回答了。“近朱者赤，你教的好。”
商洛笑吟吟，沈洛川后背凉了一片。
“沈洛川，你学习速度真快。”
“那，那你会表扬我吗？”
“把你给能的。”
沈洛川憨憨地笑。“我觉得我说得挺好，都是我真实的想法，没有骂人。”
商洛不予置否。“那就一直活下去吧，真实的话。过去开车。”
“欸！”
车上沈洛川又跟商洛提起换寝室的事。
“有二人寝，2400/年。”
四人寝室的两倍，沈洛川着实吓了一跳。“额，你问过啊？”
“网上有信息。”商洛回答着，“为什么要换寝室？”
沈洛川很老实地回答：“那些人不如我了解你，肯定会让你烦心的。我们住一起的话，我就可以帮你了。”
“你倒是真不怕别人看出来，我们是一对。”
所有真心相爱的人，在最热恋的时候都会由向全天下宣布自己爱人的冲动，沈洛川也有。他想要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一个优秀的爱人，他叫商洛。“我们本来就是一对啊。”
商洛笑而不语，扭开头看窗外。“看路，蹭到任何一辆车你都没钱赔。”
沈洛川只当商洛害羞了，没有揭穿。
回到家，沈洛川把商洛的被子、枕头这些大件行李整出来，商洛联系宠物寄养，打包得差不多了，喝了一杯水下楼。把莱丽丝送到寄养处，莱丽丝还真是习惯了是不是来寄养处住一段时间，没什么不适。去超市、家纺城逛了一圈把东西卖买完，两人开着车回到学校。
“我先帮你把东西拿上去吧，这被子其实也挺重的。”
“现在楼下晒晒，阳台估计没位置了。”
“洛洛，这是大夏天。”
商洛头也不回地上楼了，沈洛川想了想，还是没有去晒被子，跟着上楼了。
并不是所有人看到两个男的就往同性恋方面想，商洛寝室的人看到沈洛川帮忙提行李也没有多想，商洛简单介绍一句就过去了。沈洛川寝室的也是，没有多想——毕竟，如果你不腐，不是同类，就不会随随便便往那方面想。
擦床板、打扫卫生、洗竹席，上上下下搬东西，弄完之后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而且这个时候才发现，他们连中午饭都忘记吃了，这个时间吃晚饭又不上不下的。
沈洛川见到商洛出了一身汗，说道 ：“去车里开空调吧？”
商洛点头，两人下楼去车里乘凉。
“洛洛。”
“什么？”
“反正后天才正式上课，班会什么的应该也在明天下午，我们今晚回家住吧？”
商洛看穿沈洛川的小心思，不过想想他能忍将近十天，对于初哥来说还真是蛮久了的。“沈洛川，现在就给你立好规矩——从今往后，十天一次，愈伤我心情不好，就取消并且没有补偿。”
“啊1？十天才一次？”
“你也可以十五天一次，增加每一次的复习时间。”
沈洛川赶紧不说话，不然没准儿就三十天一次了，那他就冤枉死了。“那、那今天？”
“上次弄疼我，反思了没？”
沈洛川支支吾吾，脸色羞红。“我会受这点力气的。真的，我发誓！”
“我要你的誓言做什么？上告苍天？那还不如我自己来，你记得牢一些。”
沈洛川心里高兴得紧，他不用老天来管，他只要商洛一个人管就足够了。
☆、闹分手
看着车外来来往往，为孩子忙碌的家长们，商洛问沈洛川：“你羡慕他们吗？”
沈洛川看出去，每对父母都不想让孩子多劳累。
“你想你的父母吗？他们其实可以过来的。”
沈洛川神色黯淡，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一点，就一点。“想，当然会想。我想跟他们分享旅游路上的所见所闻，想跟我父亲探讨自己的见解，想跟我母亲说我是个男子汉了。”
“你说你那时候旅游去了，那回来多久了？”
“一个多月吧。回来的时候，回去家里过，但是……”接下来的话，沈洛川相信商洛知道，“然后我就搬出来了，到现在一直没联系。”
商洛心里咯噔一下，想到了从答应沈洛川就开始担忧的问题。“你觉得你父母，现在接受你是gay的事实了吗？”
沈洛川不说话，显然是自己心里没谱，或者，他心里知道。
父母那时候的额冷漠表达了一切的想法。
“你……其实还是不敢面对你父母？”商洛问着，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最终还是到了这个时候，果然，会因为他的父母而……
算了，早就有准备了。
“那、你的父母呢？你这么优秀，换成我无论如何都不会不见你。”
商洛一笑，有些许凄凉。“那真可惜，他们不是你，他们一辈子都不愿意见我。在我离开之后就生二胎了。”
沈洛川一见自己戳到商洛心伤，脸色立马变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不起，洛洛你不要难过。”
商洛收起凄凉。“早就想通了。他们不希望我污染他们的名声，我不可能改变性向的事实，那现在这样各自开始新生活，就是最好的局面了。”
沈洛川又观察了商洛许久，发现他真的已经没有难过的神色，才宽了心。“反正，我是舍不得见不到你的，洛洛，我想每一天早上睁开眼都能看到你。”
商洛没有对沈洛川的誓言表达任何表示，从眼神到语言。“沈洛川，你爱你的父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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