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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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何青：“……”
　　战斗结束，林教授败于周法官的人身攻击之下。
　　李谨义看他们闹完，才说话，“何青饿了就先吃吧，有个汤在炖，还有两个小菜要炒，我先去厨房。”又亲了亲周文竹的侧脸，“你饿的话也先吃，不用等我。”
　　说完就进了后面的厨房。
　　留下周文竹红着脸摸自己被亲过的地方。
　　林何青看他那小姑娘似的娇羞样，抱着自己肩膀抖了抖被刺激出来的鸡皮疙瘩，“啧啧，回神了，才进厨房就想了？冬天还没到，春天更远着呢！”
　　“滚滚滚！”周文竹看着李谨义背影，直到进了厨房看不到了，才把正眼挪到林何青身上，“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说完又觉得不对，“呸呸呸，我才没有思春呢，我俩好着呢！该思春的是你吧，小青青？”
　　林何青才抖掉的鸡皮疙瘩，被他一句称呼又激得冒了起来，“别别别，你别这么叫我，我怕被打，你屁股也不好过，咱俩都没好处，一损俱损，你犯得着这么报复我吗？”
　　周文竹哼了一声，“咱俩能一样么！你是疼，只有一种感觉，我可不是。”
　　“行行行，你够了！咱吃饭去成么，你赢了！我快饿死了！”林何青认输，向二楼的专用包间走去。
　　说得可怜兮兮快饿死了，但人没齐都没动筷子，俩人在包间里边聊边等，等着李谨义做完菜，然而进来的不是李谨义那个健壮男人，而是位端着菜的清瘦美少年。
　　美少年把端着的青菜放下后，对周文竹说，“老板，大老板说还有个菜炒，让你们先吃。”
　　周文竹答应了一声，再想继续和林何青聊天。却见林何青皱着眉，直盯着服务员看，等人拿着托盘出去后，用手肘抵了抵他，“诶，这么，被迷住了？”
　　“不是，我看他挺眼熟！你从哪招来的？”
　　“哟哟哟，套路！套我话呢！”周文竹眯着眼睛朝他笑。
　　“不是，正经的！”林何青语气严肃起来，“他是敬老院里的，而且孩子你这么也招？”
　　周文竹看他正经的样子，以为有什么大事，“瞎扯吧，敬老院里的孩子？我还道观里的和尚呢！还有啊，孩子怎么了，我看了他身份证，已经满16岁了，有劳动的权利，也有劳动行为能力。体检报告也正常，我又没让他做高危有毒有危险的工作，端端盘子、洗洗碗而已，已经很照顾小朋友了好吗？我因为他都去劳动和社会保障局登记了的，《未成年工登记证》都有的！”
　　越说越激动，林何青正准备开口，门再次被推开，美少年再次端着托盘上菜，只是这回后面还有李谨义，美少年放下菜就出去了，李谨义放下汤坐在了周文竹旁边。
　　“吃饭吧，又说什么呢！”李谨义把筷子递给周文竹，顺带握住了他的手，片刻之后又分开，“乖，吃饭。”
　　抬头望着林何青，“你也吃吧，不是早饿了么。”
　　林何青拿着筷子，一时没动，“文竹，我不是说你雇佣未成年工，但是那孩子是个孤儿，不知道具体出生时间，身份证也不知道真假。我是担心你，他真的看起来太小了。”
　　周文竹被李谨义握住了手之后，心平静了许多，“我只是看他长得漂亮才让他在这干的，因为同期来应聘的长得实在是不怎么样，颜即正义！要不是因为他好看，我才懒得费那些功夫呢！”
　　“颜即正义。好吧，服了你了。”林何青低头吃饭，不劝了，既然道理他都知道，法律他也了解，自己也不多事，只是奇怪一个孩子为什么晚上要来酒吧打工？
　　切过话题，三人说说笑笑，不在乎时间的流逝，吃完饭过后，开门下楼，正是楼下酒吧热闹的时候。
　　吧台坐满了人，舞台上歌手唱着轻柔的粤语老歌，卡座里坐着来聚会的年轻人，不喧哗但热闹。
　　林何青在二楼栏杆处一眼就望到了那个少年，漂亮，与敬老院见到的气质稍有不同，在昏暗的环境和微闪的灯光下，没有了亲和，而像是欧洲古代贵族的公爵，虽然为你提供服务但却像是高高在上的施舍。
　　三人坐到卡座里，什么都没点，就干坐着在聊天，服务员没说什么，倒是周围的顾客瞟了几眼，周文竹笑道，“哈哈哈哈，没想到在自己店里被鄙视了！”
　　李谨义微笑，开口喊住了旁边的服务员，“子进，拿张菜单过来。”
　　被叫住的服务员转身拿了张菜单，递到了李谨义手里，“您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并不陌生的、清亮又温和的声音，林何青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背着光，看不清五官，但是被光影勾勒的线条，优美又流畅。
　　原来他叫子进。


第6章　第　6　章
　　李谨义照顾周文竹，并没有点酒，而是点了些甜点和果汁，正好是才吃完饭，点多了也吃不下。
　　林何青坐在卡座沙发上，旁边一对狗男男实在没眼看，紧挨的身体像是要把对方揉碎贴在身上，画面一度要变得少儿不宜，林何青只好越坐越远，眼神还得到处瞟着其他人，给他们打掩护。十分心累。好在周文竹有点羞耻心，没有当众表演的癖好，拉着李谨义换地方，走之前还对林何青说，“你好好玩，不打扰你了。”
　　你快走吧，李谨义那眼神盯着你，跟狼盯猎物似的，如果眼神化作实体怕是早就被拆吃入腹八百回了。林何青也懒得去和他争话里的谁打扰谁，要是再斗得几句嘴，李谨义大概是要“吃”自己了。
　　连忙冲他摆摆手，“快走吧，走吧，你们慢慢玩，别管我！”说完手扶着额头，都没抬头看。坐着的平视视线，正好对着是他们站着的大腿，林何青实在看不过眼。
　　孤家寡人的林何青坐在沙发上，吧台上的人有几个过来搭讪，都笑着拒绝了。林何青懒得和他们勾搭，自己一个人吃着草莓奶油小蛋糕，喝着特调的芒果奶昔，还能偷偷看几眼翩翩美少年，惬意得很！
　　统一的白衬衫，最普通的款型，没有那种保险业务员的刻板，没有成年男人的庄重，而是少年感的青春，但是扣子又扣得严严实实，单薄的身躯被罩住，明明丝毫不露，却带着诱惑的魅力。
　　林何青觉得自己魔怔了，只见过几次面，话也没说过，却一见他，眼睛就移不开。
　　“嘿，子进！”林何青开口喊住他，笑着说，“是叫这个名字吧？”
　　被叫住的子进走过来，低头对林何青问到，“是，请问有什么需要？”
　　“我记得你，敬老院的乖孩子。”
　　低眉顺眼的子进听到这话这才抬头看人，直盯着林何青，但眼球在晃动，“先生，您认错人了”
　　“呵！”林何青笑了一声，朝他凑过去，鼻尖快要贴上他的脸颊，对方也不动，看着他僵硬的身体，林何青又笑了一声，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子进才回过神来，往后退了一步，“先生，您认错人了！”
　　林何青看他的反应，心里好笑，明明是个孩子，却故作成熟，明明被戳穿后身体都僵硬了，却还是维持表面的淡定，真是有趣。
　　林何青拉住子进的手，用力一拽，然后抬起肩膀揽住他，子进一时不察，没料到他会动手，被林何青拉得坐在沙发上，想要站起来，却被禁锢住肩膀，只好转头瞪着眼睛看人。
　　“先生，虽然您是客人，您是老板的朋友，但您也不能这样！”语气特别的义正言辞。
　　林何青被他逗笑，当初是看这小孩漂亮被吸引，所以多看他几眼，现在是看他故作淡定装成熟的拙劣表演觉得有趣，所以逗弄他，漂亮又青涩的可人儿，连被调戏了都这么可爱。
　　然而林何青并没有放开揽着他肩膀的手，“男人之间勾肩搭背这是情义的体现！我可没有骚扰你！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你是女扮男装混进来的？”
　　被怀疑性别的子进有些气，身体有些抖，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林何青觉得这回可能是触到他的禁忌，一张漂亮的脸布着阴郁的表情，牙齿咬得紧紧的，下颌骨都崩出来了，只是玩心大起逗逗他，可不想惹人不高兴，正想开口挽回，却被他抓住手放在胸上，
　　“你摸，我是男的！”严肃又认真的眼神，望着林何青。
　　林何青怂了，连忙把手从他胸上拿开，从他手里抽回来，屁股往后挪了一步。“知道了！知道了！”本来就不是花花公子，仗着年龄大些逗小朋友，却败在小孩子的直锤之下。
　　林何青保持了安全距离后，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你不是应该在读书吗？院长知道你在这工作吗？”
　　果然子进抿着嘴不说话，林何青嘴角又翘了起来，漂亮又有趣的少年真是世上可爱的存在。一边唾弃自己欺负小朋友的恶趣味，一边又沉浸在欣赏小朋友的反应中。啧，自己真是有些变态啊。
　　林何青正这么想着，子进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肩膀，“男人的情义体现在勾肩搭背上，咱俩现在也是有过交情的人了，所以，你得为我保守秘密，不准告诉院长！”故作了个凶狠的表情瞪着林何青。
　　“噗哈哈，”林何青不合时宜的笑出了声，再次感慨漂亮又有趣的少年是世上可爱的存在，他的反应永远是出乎意料的让人措手不及，“你这么说，就是见过我咯？那为什么之前装不认识我呢？”
　　“你这么怎么多问题！十万个为什么啊！一个大人怎么这么幼稚！”子进并不正面回答问题，而是松开了手站了起来，低头对林何青说，“你既然已经答应帮我保守秘密了，那就得做到，不然是小狗！”
　　“诶诶诶，”林何青喊住起身离开的子进，“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子进扭过头，只转过半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似梦似幻，挺翘的鼻子下，嘴唇一开一合，牵动着下巴和下颌的线条，“你没拒绝，就是答应了。”
　　说完就走了，留下林何青坐在沙发上，“呵！”低头一笑，真招人喜欢啊。
　　林何青继续待在原地吃蛋糕、喝饮料，顺带光明正大的看翩翩美少年，惬意得很。
　　这一看才发现问题，不只自己一人看。大家可能是本着欣赏美好的心态，向子进投以热烈的目光，卡座里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年轻人会看他，吧台上散散落落坐着的独身男人会看他，难得见到的女客人也会看着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发现这一状况的林何青惬意不了了，招手把子进叫了过来，子进才走上前，就又被一手扯得坐下来，完全在状况之外的子进皱着眉，“干什么？”
　　“嘘，你难道不觉得这个酒吧有些怪异吗？”林何青畏畏缩缩地低声对子进说，比地下党接头还要谨慎。
　　子进也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发懵，“没有啊！挺好的啊！”顿了一会儿，又开口望着林何青，“不会是老板让你来探我口风的吧！我很勤快很能干的，我很喜欢这的环境，很喜欢这份工作，请老板看到我的真心，不要开除我！”
　　何青被他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不是，你真的觉得这酒吧好？”
　　子进皱着眉想了想，觉得个酒吧很好了。
　　老板很好，自己还小，这个年龄本来就不好找兼职，别的老板一看自己这瘦弱的小身板就摇头拒绝，而这的老板则是很开心的就招了自己，虽然实际年龄没满16岁，但是老板说，身份证上满了就行了。真是很庆幸户口登记时填了一月一日。
　　环境也很好，虽然是酒吧，但是这里没有嘈杂的音乐，也没有群魔乱舞的人，其他员工也不会因为自己年纪小又是新来的而欺负自己，相反大家都挺照顾自己。
　　来的客人也很好，不管是吃饭的客人还是来喝酒的客人，都没有找茬刁难自己，自己微笑待人，对方也回以笑容。
　　子进很满意这份工作，只是觉得奇怪的是，来往的顾客大都是男人。有的是一个人来，坐在吧台上，和其他的同样是单独来的男人聊天，交流亲密又像是认识；有的则是成双成对，对坐而饮，亲昵地相互握着手；也有一群人来的，喝酒聊天，热热闹闹；女顾客来得很少，不常见，若是来的话，也是结伴成群的来，穿着并不艳丽性感，也不会主动去搭讪，只是用冒着桃心的眼神去看别桌的顾客，时不时说说悄悄话。
　　虽然有些奇怪，和院长看的电视剧里演的酒吧不一样，但是比起电视上花花绿绿晃眼睛的酒吧，自己还是更喜欢这里。
　　总的来说，子进对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很满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问这种问题，　“很好了，老板好、同事好、环境好，客人也好。”
　　林何青皱眉，“客人好？”
　　“对啊，没有人刁难我，也没人瞧不起我，有时候还能收到小费呢！”子进说到小费还偷偷笑了下。
　　林何青也无奈了，“所以你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啊！”
　　“那你还来！”林何青急了。
　　“为什么不能来，酒吧而已，又不是黑社会聚集地。你看不起酒吧？”子进觉得眼前的人有些奇怪，“那你还来酒吧干什么？”
　　林何青觉得和小朋友产生了代沟，“酒吧也分几种的，你还是尽早辞职，这个酒吧你不要待了。”
　　子进觉得莫名其妙，“林老师！你不能干涉我的工作！”
　　听到他叫自己“林老师”，林何青挑了下眉毛，换了个话题，慢悠悠的开口，“你知道我姓林？是问的院长吗？”
　　“不是，”子进没了指责林何青干涉他工作时的愤慨，语气软了下来，“就，听别人那么叫的你。”
　　“哦？既然你听到过别人这么叫我，那肯定隔得不远吧！”林何青看着他的脸，“我怎么没见过你几回？”
　　停了会儿，又凑得近了些，看着子进的眼睛，“你不会是躲起来……偷偷听的吧！”


第7章　第　7　章
　　子进一张漂亮的脸又紧绷着了，看着凑到面前的林何青的脸，帅气俊朗，明明已经是30岁的人了，脸上却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望着自己，眼睛微微眯起来，连皱纹都没有，右边的嘴角提起来，歪着嘴坏笑，与敬老院带队组织志愿活动时的林副院长不同，与讲课时严肃正经的林教授不同。
　　望进林何青的眼睛，是一种带着笑意又有着捉弄的眼神，似乎是掌控全局但又想看戏于是暂时先逗弄，子进到底年纪小，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话又说不流畅了，哪还有之前做成熟装淡定的样子，“也，没有……就是听过别人这么叫你。”一边说一边往后靠，与林何青的脸拉开距离。
　　林何青看他那个受惊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爱，但还是把话题掰了回来，“我不是说这个酒吧不好，只是觉得你不适合呆在这个地方，乖孩子不要来这里，在学校读书不好吗？”
　　“我在学校也有好好读书的！”子进肯定的回答，“林老师你慢慢吃，我还有工作要做，先走了！”
　　说完就匆忙的站起身，却被林何青扣住手腕拉坐下来，“诶？你这么喜欢这个地方啊？”
　　逃跑未遂的子进又被拉得坐下来，大概是适应了，没挣扎，但是也不敢看人，垂下眼睛看着桌上未喝完的饮料，“这地方挺好的啊！”
　　林何青不知道周文竹怎么训练的员工，这孩子也太忠诚了！又或者是这孩子单纯好骗？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让人操心。
　　叹了口气，继续劝他，“你别转移话题，你也别急着走，这地方不适合未成年人，有危险不安全。你是学生，应该尽早辞职好好读书。”
　　子进并不同意，“林老师，你是个好老师，谢谢你的提醒。我觉得这份工作挺好的，没什么不安全的，而且我自己打工赚生活费，既没有耽误学习，也没给院长增加压力，这件事情在我看来是很有价值，我不会辞职的，就算我没有成年但是我有劳动的权利。”
　　“那院长知道这件事吗？”
　　“额……院长工作很忙，这种小事没必要告诉她。”提到院长脸色变了变，但还是说了下去，“林老师，我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在酒吧打工，互不影响两不耽误，我只是想赚点生活费不想让院长操心而已，你之前已经答应过保密了，所以你不用劝我了，我的生活我会好好看着办的。”
　　林何青劝说无效，搬出院长都没用，还被之前自己的没拒绝当成挡箭牌，拿起剩下的饮料一口气喝光，没说话。
　　难道直接告诉他这是gay吧？那自己悠闲的坐在这里他会作何感想？可是不找个理由劝他辞职，以他的长相在酒吧里继续工作，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以他这么迟钝的反应，可能连男女之情都不了解，那如果一个男人对他做了什么，岂不是还以为对方在和他讲情义？
　　作孽啊！自己教坏小朋友！
　　林何青无奈的以手掩面，叮嘱他说，“你工作去吧！注意安全吧！别和客人有身体接触就行了。”
　　“在酒吧里没什么工作危险，而且，我唯一有身体接触的客人，就是你了，林老师。”子进站了起来。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林何青有苦难言。
　　酒吧里依旧热闹，林何青却闹不起来了。时时刻刻的盯着子进，像个暗中保护王子的骑士，对与他接触的所有人进行迷之目光扫射，然而骑士也有没保护到的时候。
　　说在酒吧里工作没危险的子进，遇到了危险。
　　吧台上的两个男人，喝的有点多，喝多了就起了色心，拉着子进往怀里带，子进的力气本来就不大，更别说挣脱两个醉酒的成年男人，只好向旁边的同事寻求帮助，同事好心过来拉开他们，却被另一个人制住了手脚，于是两个人分别被禁锢住了，本着客人至上的原则，子进没有喊叫，不想引起客人不满，只好一边躲一边抬脚踢，但是喝醉的人似乎痛感提高，感觉不到疼痛，并没有放开手，反而继续摸来摸去。
　　林何青饮料喝多了，上个厕所的功夫，出来后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连忙冲上去把醉汉拉开，给了他一拳。又把另一个服务员解救出来，照样也给了一拳，被打的两个人愣了一下才回神，骂骂咧咧的还手，林何青喊了保安，在保安赶来的时间，单挑两醉汉不在话下。
　　最后两人被保安抬了出去，酒吧的保安都是李谨义安排的，因为本身工作的原因不能在周文竹身边，专门找的身手矫健退伍兵，又保护老板，又维持酒吧秩序。而周文竹选服务生都是挑的瘦弱清秀那一款，赏心悦目但是遇到事情根本镇不住。保安和服务生的体型和气势对比差别，这也算是酒吧的一个特点。但是保安不会对服务生热心相助，他们实力悬殊不在同一层面，很少去注意他们，而且服务生通常不会直接与客人起冲突，碰到那种客人也是忍气吞声不愿声张，在外人看来不是在反抗，所以第一时间并没有发现异样，直到林何青开口喊人。
　　俩醉汉被揍得心里憋火，但是酒精麻痹了身体，灵活性大打折扣，被林何青打得无力反抗，在被扔出门的时候放狠话，小子，你等着，爷爷我会收拾你的！
　　林何青靠在吧台上，微微昂起头，用俾睨的眼神望着被揍的落水狗，胸膛因为刚才的运动而起伏着，却依然是带着为王的霸气，“切！爸爸等着你！”
　　子进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脸，才说完不会有危险，就出了事，却还把林何青卷了进来，他一脸羞愧的开口，“林老师，你没事吧！”
　　“没事，我刚才帅吧！”林何青笑着说话，像个叛逆的少年逃课打架，眼神带着热血和无畏的勇敢。
　　子进担忧的开口，“帅是挺帅的，但是你有没有受伤？”
　　“我怎么会受伤呢？我这么厉害！”林何青挑眉。
　　子进不说话，林何青以为他不相信，“怎么，不相信我的实力？要不你检查检查。”说完准备脱外套。
　　“不不不，”子进被他动作吓到，连忙制止，“我只是觉得很抱歉，因为我不听你的劝，还连累了你，幸好你厉害，没有受伤不然我真的要内疚死了。”
　　林何青觉得此时是劝小朋友“改邪归正”重回正道的关键时刻，切不可任此机会溜走，于是张嘴刚要劝他，子进又说话了。
　　“老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刚刚帮了我，我会报答你的！”
　　报答什么啊！我不想要你的报答！我心塞啊，这孩子什么都不懂，被抱被摸又忍气吞声，这么漂亮待在这gay里gay气的酒吧，纯洁的小白花受污染啊，社会主义接班人接不了班啊！林何青在心里呐喊，但是嘴上并不说。
　　“嗯，你自己注意，以后绝对不让别人碰你，他们都不是好人，看你长得好看对你图谋不轨。”林何青心累的提醒他。
　　但是子进的一句话让他差点吐血。
　　“老师先前碰了我，也是对我图谋不轨？”
　　“不不不，都说了是男人情义的体现，我只是揽了你的肩膀，又没对你又抱又摸的！”林何青连忙解释。
　　子进皱眉，“哦？你之前牵了我的手，又把我箍得紧紧的动不了，鼻子也凑得很近，手还放在我胸口上了，这也是情义的体现？”
　　“喂喂喂，是你拉着我的手证明你性别的，别乱说啊！”这小孩说话吓人了，心脏受不住。
　　“我没有乱说啊，这是事实！”话说得那么暧昧，偏偏是正经的语气。
　　林何青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