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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即原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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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仲楷的母亲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名门千金,跟他父亲是政治联姻,两个人感情一般,早已分局,各有各的风流史,面上过得去就行。徐仲楷受爷爷管教比较多,父母在他这里没什么话语权,何况他父亲并没有做生意的头脑,安安心心地做着花花公子,母亲近几年还靠徐仲楷给零花钱。徐仲楷在国内的生意起步时很大程度上是靠家里的资金支持,想壮士断腕颇有难度,也瞒不过徐明义等人,只能做出点成绩,以后讲条件也直得起腰杆。
“明天什么活动?”
“Golf Day; 华会举办的。”
“最烦这个了,是谁定下的规矩非要带女伴?男人们打高尔夫谈生意,带个姑娘算怎么回事?那些女老板怎么办?”徐仲楷不耐烦地说。
“所以女老板的公司一般都派男高层啊。”祝羽耸肩道,“这个推不掉的,带女伴已经十几年传统了,不带反而引人瞩目。你就约个省点心的姑娘吧,你去年带的那谁?江明月不是挺好的?”
徐仲楷摆摆手,说:“小周应该替我安排了,我都不知道是谁。明天再说吧。”
夏亚有一个代言的见面会在横州,站台了一下午,感觉耳朵都要被小姑娘的嘶吼震聋了,一路都在保镖肉贴肉的保护下出去的。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挺羡慕那些不走流量路线的演员,不需要维持粉丝疯狂的热度。
好不容易挤上车,不知道这一路被什么人趁乱摸过抓扯过,夏亚浑身不舒服。他是第二天上午的飞机回自己的片场,所以这天晚上并没有安排。
横州因为有个影视基地,在这里的同行相当多。夏亚早就在朋友圈发过自拍,顺便吐槽了横州这一天的雨招人烦。几个在横州的圈里好友便邀请他晚上一块组个局。他按照于东发的地址,坐车到了一家私人酒吧,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了一个高级包厢。
夏亚以前玩得多,混这种局像有个面具一样,进了场子就自动带着三分轻佻七分暧昧的笑,十分招人。在门廊里还一直板着脸有些疲倦,服务生拉门的瞬间他就自动地勾起唇,挑着桃花眼道:“各位!我来晚了!自罚三杯。”说完愣住了,姜冕坐在包厢最里面。
他有些迟疑地走过去。
于东热情地把他扯到姜冕旁边,往他嘴里塞了瓶啤的,说:“都不用介绍吧!两位可都是红人!不会不认识吧。”
姜冕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举起酒瓶碰了一下夏亚手里的酒瓶,客气地笑道:“你好,我们上次做公益见过的。”
夏亚:……
眼前大概是已经热闹过一轮了,在座六七个人,人人都至少已经喝了一瓶了。趁着两个歌手霸占着麦飙高音,包厢里震耳欲聋,夏亚凑到于东耳朵边大声问:“姜冕怎么在?你跟他熟?”
于东大声吼:“不熟!偶然遇到说有局他说要来!影帝的面子哪能不给!”
夏亚大吼:“不熟你他妈带他来?”
“怎么了!“
“我跟这傻逼有私人恩怨!”夏亚惯性地吼出声,然而飙高音的两位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个节奏里都没唱,包厢里最安静的时刻,夏亚的这句吼声每一位都听见了。
所有人:……
夏亚僵硬地转过头,右手边的姜冕似笑非笑地看他,说:“什么傻逼?”
夏亚干笑道:“一个节目组制片人。”
于东有心做和事佬,说道:“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夏亚最会玩了!姜老师你跟夏亚聊!”
夏亚说:“你小学毕业了吗?你用的什么烂俗语?”
于东起哄说:“诶!你拿手绝活呢?跳一个女团的舞来看看!”边上几个人都叫好。姜冕好死不死地说:“不会是有我在不敢跳吧?”
你算哪根葱?夏亚在心里冷笑一声,闷了半瓶酒,毫不拖泥带水地起身,喊人把背景音乐切换成了一首骚气蓬勃的女团歌,也不再看姜冕,按自己往常的路子,大方道:“给大家来个才艺展示!”
包厢里灯光红红绿绿,夏亚眼神迷离,他扭动着腰肢,下腰,提臀,抬腿。包厢里的气氛热烈起来,几个老爷们儿狂笑不止。姜冕面无表情地喝酒,看着夏亚有些人来疯似的浪,忽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夏亚跳完热舞一屁股坐下来了,有个坐在角落里的男孩,是刚进圈的小明星,主动跟于东换了个位置。
夏亚铁了心跟姜冕装不熟——他觉得是姜冕先开始的——平时不一定有兴致跟这明显来套磁的小明星说话,今天却十分热情地回应着。
活像只开屏孔雀。
“假笑太明显了。”姜冕心想,“夏亚的演技太烂了。”他看见那小明星的腿若有若无地挨着夏亚,人也越坐越近,心里更加烦躁起来。
第41章
姜冕看见那小明星和夏亚一前一后出了包厢门。
于东刚跟人吹完一波牛皮,回头发现影帝被冷落了,连忙来找话题:“夏亚呢?”
“跟人出去了。”姜冕给自己点了支烟。
“哦——”于东了然于心地拖长音,暧昧道:“夏亚恐怕是去卫生间了。你们有什么过节?夏亚人蛮好的!仗义!就是爱玩儿。要是得罪了你,你别放心上,他挺好说话的。”
“他常这么玩?”
“也不常……”于东以为姜冕是厌恶同性恋,连忙解释道,“就是减减压,都不当真的。”
姜冕忽然把烟按灭了,说:“我去放个水。”
“别去左手边那个卫生间。”于东挤挤眼,说,“往右直走,有个干净的。”
姜冕点点头,走出乌烟瘴气的包厢,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左转了。
左边有个隐蔽的卫生间,门口摆着“正在打扫,请勿使用”的黄色标牌。姜冕一脚把牌子踢开,冷着脸推门进去了。
夏亚跟那小明星在洗手池旁吻得火热,小明星的裤子已经被扯开腰带,露出一点股沟,衬衫领口也被扯开几颗扣子。姜冕这一推门,惊到一对鸳鸯。夏亚回过头,皱着眉,跟小明星说:“别理他,我们继续。”
他深深咬上去,小明星不知所措地承受着这个吻,眼睛却忍不住乱飘。
姜冕抱臂说:“吻得挺热闹。我能加入吗?”
小明星吓得一提裤子,推开夏亚。
夏亚理了理衣服,说:“姜老师,你口味挺重啊。”
姜冕一脸戾气地从裤子口袋里掏烟盒,捞了个空,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抽烟后把烟塞到了上衣口袋。他抽出一根烟,打火机打了两次都没点上。心里有点情绪发泄不出去,用力把那打火机一摔。
小明星察言观色,竭力降低存在感,一溜烟跑了。
夏亚被姜冕摔打火机的动作吓了一跳,想来想去,不知道姜冕有什么可生气的。的确是约过两次炮,姜冕也说自己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人惦记,现在各找各的伴不是很正常?难道还要替姜影帝守身如玉吗?他不再搭理站在一边的姜冕,转身开了水龙头,细细致致地洗着手。
安静的卫生间里只有水流声。
姜冕叼着哪根没点着的烟,忽然想明白这几次到底在发什么疯。他挺喜欢夏亚的。为什么,他说不清。大概是夏亚挺勾人,桃花眼和坏笑都勾人。也大概是他老装作一副玩得起的样子,但皮囊下全是碰不得的渣子。他也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拼凑出一个夏亚多年苦情求而不得的故事,连带地看夏亚的浪荡样有些心疼。什么样的人才会爱一个永远得不到的人爱十年?姜冕觉得自己做不到。他是相当现实的一个人,爱情于他而言比不上事业,比不上物质,跟剧组的盒饭一样,多吃一餐少吃一餐没有差别。以前有过圈外男友是真的,但是遇到现实问题,对方先退缩了,他觉得挺正常。都是成年人,谁还非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拍这些戏的人也未必信这些。但是遇到夏亚,见过他对着庄非的眼神,他有点跃跃欲试。他想被夏亚这么爱,也这么去爱夏亚。
夏亚洗干净手,越过姜冕准备出门。
姜冕忽然说:“你以前说你不想跟我尝试长期稳定的关系,是不是因为害怕?”
夏亚回头冷笑:“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觉得跟我试试,很有可能发展成长期关系。你心里知道有这种可能,所以你害怕。”姜冕盯着他,“换一个你绝对不会爱上的人,你绝不会这么抗拒。”
”你他妈别自作多情。”夏亚觉得姜冕的话特别刺耳,好像要戳中一个他一直说不清的事,他害怕姜冕再说下去,有一些他不想看清的事就要看清,恼羞成怒地摔门出去了。他一路走,根本没看路,走到了一个室内泳池边才发现刚刚方向走反了。一回头,姜冕跟在身后。
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夏亚抬着下巴说:“咱们好聚好散不行吗?第一次……是我自己作死,想爬你床的人那么多,你也不是非我不可,我跟你道歉不行吗?”
“我跟你说过的,我玩得很大,你看,你玩不起了。”姜冕冷静道。
“非要变成仇人吗?别逼我行吗?”
“难道不是已经是仇人了?”
夏亚说:“那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别管我的事,我也不问你的事。”说完他就要转身往回走。
姜冕心想,这次拦不住,以后就都拦不住了,这已经是撕破脸了,场面总不会再比这难堪。心里这么想着,下意识就抬脚踢中夏亚的膝盖弯,夏亚一个踉跄栽到游泳池里。
哗啦——溅起硕大水花。
夏亚扑棱了两下,发现游泳池很浅,站起身才到他小腹。
“你他妈有病啊!”夏亚抬头吼。
姜冕面无表情地蹲到池边。夏亚这种人,不适合虚与委蛇,不适合套路。他保护层太多,越绕弯越远,不如把一颗真心剖出来给他看,也许他会多几分动容。姜冕在手心里把那支烟捏得皱巴巴,沉声道:“小夏,我挺喜欢你的,挺想跟你试试。死缠烂打也行,好好追求也罢,我既然下了这个决心,我就一定要做到。”
落汤鸡夏亚惊呆了。他听过各种表白,假意的,真心的。第一次被人踢到水里之后被人这么大喇喇地通知说,我挺喜欢你,不跟你在一起誓不罢休。
夏亚昂着头问:“有多喜欢?”
姜冕笑了,光华璀璨,是他擅长的电影里的样子,但又不像电影里那么浑然天成。他不自在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有这么喜欢。”
然后扑通一声,姜冕扔掉那支烟,跳进了游泳池。
游泳池里的波光在两个人脸色摇摆不定。
夏亚心里狠狠地咚了一声。
任忍晚上拍戏拍到了两点,回酒店之后却怎么都等不到徐仲楷的电话。
拍戏一周以来两个人联系并不多。他跟着剧组赶戏的进度,徐仲楷好像也在忙什么大事。
刚在一起就异地,导致任忍常常产生错觉,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跟徐仲楷在一起。好像是梦。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任忍头两天还得空就发些微信,然而徐仲楷大概是忙得脚不沾地,并不是常常及时回复,渐渐地他也不怎么发了。片场琐事,要说明白一个笑点要铺垫一堆事,徐仲楷看不懂,大概也觉得无聊。有一种人就是主动一次失败了,就再也不主动。任忍悄悄地又穿上了许久不穿的保护色,只要徐仲楷不联系他,他绝不主动找徐仲楷。
徐仲楷第一次谈恋爱,情商不够,经验也不够,他没有察觉到任忍的冷淡,少数几次联系都以为是任忍拍戏太累,不忍心拉着他聊。等自己偶尔闲下来,对照着任忍的时间表,发现任忍不是在拍戏,就是太晚肯定睡了。他自以为体贴地甚少打扰,希望任忍能多睡一会。又怕打着自己名号送去的关心让剧组的人知道了,给任忍带来困扰——任忍一向不太喜欢被说借他上位——所以送去的衣服水果全由Melody经手,任忍本人都不知道是徐仲楷打点的。那些甜腻腻的情话徐仲楷想在心里却不好意思隔着电话说,一来总觉得隔着电话缺点意思,二来怕小朋友嫌他黏人。徐仲楷想任忍想得厉害,失眠的时候就看任忍以前的综艺,却不知道远在剧组的小朋友患得患失已久,晚上也睡不着,刷着徐仲楷的行程。
两个没有经验的人谈恋爱,爱足够,表达方式却不对。
他们就这么进入了第一个危机。
任忍看见了Golf Day的报道。徐仲楷年轻有为相貌堂堂,华会报道给了颇多篇幅介绍。配图是徐仲楷在手把手教一个长相知性的年轻女人打球。徐仲楷脾气不错,对待女士一向有礼貌,任忍是知道的,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徐仲楷跟一个女人一块,而且还很般配。他心里犯上醋意。
哦,原来如此。
美女香车,觥筹交错。这是徐仲楷应酬的日常。
天南地北,灯光摄影。这是任忍拍戏时的日常。
任忍心里发慌,有告白的勇气不等于有坚持在一起的勇气。他确定自己的心意,却不敢确定他和徐仲楷的未来。而他甚至不敢去问徐仲楷。问了也白搭,反而显得他斤斤计较。徐仲楷打电话来他便隐藏起自己的不安,照常回答。挂完电话却只能逼自己不要瞎想。
这天,剧组里有一场追车群戏。试了两次走位都没有问题,拍第三条的时候,男主角把那道具车的油门不小心踩过头,车一下子冲出去老远,男主角一边大踩刹车一边惊叫避让,任忍充当背景板差点遭受无妄之灾,还好一个群演眼疾手快把任忍往边上一推,虽然没挨上车,但也结结实实摔了个跟头。拍戏受点伤是家常便饭,当下检查了没什么问题,这个小插曲就过了。任忍晚上回到酒店才发现胳膊肘和膝盖乌青一片,触目惊心。
Melody指点大宝用开水烫了毛巾,等晾得温一点就敷上去。
“这也只能忍着了,现在赶进度是不可能给你休息的。”Melody叹口气说,“好在只是淤青。”
任忍跟大宝说:“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我自己捂一会就行。”
两个人离开他房间。任忍靠在床上发了会呆,还是忍不住给徐仲楷发了条微信。
——“徐仲楷,你在干嘛呢?”
——“家庭聚会。”徐仲楷回的即时。
任忍想了想,发过去:“那你方便接电话吗?”
没回。
任忍翻来覆去地看手机,不停地点进微信再退出,最后一咬牙,心想打吧,家庭聚会又不是商务聚会,接个电话总会有时间的。他心里有一点委屈,想跟徐仲楷说。好像自从有了徐仲楷,他就开始怕疼了。
“喂?”接通了,任忍说。
“你是谁啊?”那边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我找徐仲楷。”任忍看了眼屏幕,确实是打给了徐仲楷,犹疑着问。
“找我小叔啊!他相亲呢,送他对象上车去了。急事吗?待会我让他给你回电?”
那一头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怎么又乱玩你小叔手机?耽误小叔正事怎么办?”
“爸,是小叔自己没拿,我替他接个电话而已嘛!”
那男人声音近了一点,接过那女孩的手机说:“喂?”
任忍心慌意乱地把电话给挂了。
祝羽上次的祝福言犹在耳,要他不要轻易放弃,任忍记住了。但是今天他才后知后觉地想,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他不放弃没有用,徐仲楷放弃一样可以了结。被陷入热恋的高昂情绪所掩盖住的自卑如潮水重新淹没他。他永远搞不懂徐仲楷为什么喜欢他。搞不懂所以惶恐,搞得懂恐怕也惶恐。正发呆,徐仲楷的电话回过来了。
“小忍?今天拍摄结束地这么早?”
“嗯,今天戏份少。”任忍没说是因为片场出了点小意外,杜锋让几个受惊的演员都回去早点休息,“你在干嘛呢?”
徐仲楷站在阳台上。今晚他本来是跟徐明义一家吃饭,徐明义妻子有个学妹正好也在,这一家一直惦记徐仲楷还打光棍,热情地招呼两个人聊天。好好一顿家宴莫名变了味。他心里不太高兴,但也知道哥哥嫂子都是好意,只好先把人应付走了,刚刚才跟徐明义两口子说有心上人了。徐明义奇道:“那就领过来看看呗。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徐仲楷想来想去,没敢先说是个男媳妇,只说是个家里条件挺苦的出身,谈了没多久,怕家里阻拦。徐明义笑说:“爷爷不也是黄浦江边扛沙袋出身的?人品好就行。就怕人心眼多。”徐仲楷推辞道:“还是过段时间稳定了再说。只求你们暂时别给我安排姑娘了。”
此时此刻被任忍问起,徐仲楷有些心虚,但他觉得这也没必要告诉任忍。他自己处理好就行,说出去平添烦恼,便说:“就是刚跟二哥他们吃饭呢,待会回鸣鹿湾。”
徐仲楷不提,任忍便不知道该怎么问了。只听见徐仲楷低低地说:“小忍,我挺想你的。”
任忍垂下眼眸,沉默半晌回答说:“我也是。”
第42章
任忍与徐仲楷聊了些不痛不痒的家常,借口说累了便把电话给挂了。
他躺在床上,感觉心里闷闷地难受,感觉自己无能而懦弱。
徐仲楷站在阳台上吹了半天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打电话给了大宝。
“徐总?”
“最近拍摄顺利吗?”徐仲楷问。
杜大宝是徐仲楷找来的人,当然不会有隐瞒,立刻把下午片场的事说了一遍。徐仲楷沉默了半天,没说别的,只让大宝好好照顾任忍。他站在夜风里,脸色不是很好。
徐明义跟出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徐仲楷做出轻松的样子,说:“没什么,我有事要去找一下祝羽。”
“这么晚?”徐明义惊讶道,“那让小陈送你去,晚上喝了点酒别开车了。”
徐仲楷打了个招呼便告别了二哥一家。
任忍不肯说自己的事。他有些恼火,但更多的是不解。有什么不能说?受了伤不说,高兴的事也不说,这叫什么恋人。不解之余又有些懊悔,这半个月太急功近利了,自以为跟任忍的事板上钉钉,于是有恃无恐。哪有这样一劳永逸的好事?
他这么闷闷想着,一路坐车到了祝羽的住处。这边是个高级住宅,但安保都认识徐仲楷的车,没有拦人就让他们进了。徐仲楷顺顺利利晃到祝羽家门口就开始按门铃。按了足足两分钟,祝羽一脸要杀人的表情开门了。
“祝羽!我有事要问你。”徐仲楷一脸可怜。
祝羽身后还跟着个波涛汹涌的妹子,小心翼翼地往这看。祝羽回头说:“宝贝儿你先回屋,我跟老徐说正事。”那妹子妖妖娆娆地走了。
徐仲楷“啧”了一声,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都是你第几个波涛汹涌了啊?你能不能换个品味?”
“关你屁事哦,打炮钱也不是你替我出的啊?”祝羽翻着白眼把他领进书房,说:“爷,您直说,什么事要吩咐小的?”
徐仲楷相当大爷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说:“感情咨询。”
“你跟任忍能出什么事啊?他看上别人了?”想到这种可能,祝羽忽然相当兴奋,“你被绿了啊?我就知道人家看不上你这种老男人!哈哈哈哈哈哈!”
徐仲楷捞起一个抱枕砸过去,说:“能不能盼我点好?”
“所以是什么问题?”
“我觉得他还是不信任我,没安全感,凡事憋着,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直接跟他谈啊。”
“就是不知道怎么谈呢,小忍挺好强。”徐仲楷瘫在沙发上看了会天花板,“他不说有问题,我怎么提啊?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叽叽歪歪的。”
“你们……上过床吗?”祝羽犹豫了一下问,虽然身为直男他并不是很想知道老徐的性生活。
“上过一张床。”徐仲楷有点尴尬地说。
祝羽把徐仲楷砸他的抱枕又砸回去了,大惊小怪道:“我去!你们可真能……“想来想去想不到合适的字,只好一直”啧啧啧“。
徐仲楷一脸纠结地说:“主要是,我看了各种视频之后,我都觉得……太残忍了,任忍受伤怎么办。那本来也不是做那事的地方啊?”
祝羽立刻大叫:”住嘴!本直男不想听细节!“
徐仲楷更加诚恳地说:“真的,我上次看了一个特别重口味的,血和翔都出来了……”
祝羽扯住自己的头发,绝望道:“你闭嘴吧!!!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要吐了!”
徐仲楷很丧地住嘴了,眼神忧郁。
祝直男缓了缓心情,不忍心地建议道:“你不想让任忍受伤,那总有办法啊,你去……研究研究,怎么人家都行,你们俩不行呢?哎,这事就是开始不太爽,但后面总会爽的嘛!”
徐仲楷想想,正要张嘴,祝羽立刻打断说:“有什么想法你憋心里琢磨,别跟我说!总之,你记住!一炮泯恩仇!”
徐仲楷点点头说:“那我就请假吧。”
祝羽:???
“你为什么要请假?最近虽然刚忙完一波,但下周新项目上线,总要有人把控啊?”
“我要去过性生活啊!”徐仲楷感到莫名其妙,“不是你建议我上个床什么都会好的吗?”
“请多久?”
“两周吧,正好过完我生日和小忍生日。”
“两周?你是钻木取火般的日吗?把铁杵磨成针般的日吗?”祝羽觉得徐仲楷要么工作狂,要么请半个月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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