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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即原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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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
卧室里点着香薰。
“安吉丽娜老徐。”任忍笑着爬到床上,“这么看你那厚嘴唇,还有点别样的性感。”
徐仲楷闷闷不乐的用屁股对着任忍以示抗议。
任忍趴到徐仲楷那头,静静地看着徐仲楷,徐仲楷用手捂住了嘴,沮丧道:“分床睡吧,你看着我,我好难为情。”
“你别担心。”任忍把自己缩到徐仲楷怀里,轻手轻脚搂住徐仲楷的腰,答非所问道,“以后都别担心。”
徐仲楷笑了,把手放下环住任忍,用下巴磨蹭着任忍的额发。
任忍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挪了一下,咬了咬徐仲楷的下巴。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徐仲楷忍不住笑着吻了他额头。
“你还是别笑吧,香肠嘴……笑起来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任忍憋着笑,发现憋不住了,干脆笑出了声。
于是生日的夜生活氛围被毁了。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吃了药,徐仲楷精神不太好。
徐仲楷绝望地背过身,任忍再怎么哄也不肯回头了。大概是过敏药起了作用,徐仲楷侧卧了一会便进入梦乡。因为脸上有些难受,又睡得不安稳,徐仲楷难得的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任忍从背后抱住了徐仲楷,心想,这鼾声让人怎么睡啊,应该录音明天给他听,羞死他。又胡乱想,明天徐仲楷要是脸上没消肿是不是得去看医生。没多久也跟着睡着了。他的睡颜平静,嘴角带着平静的笑,仿佛连徐仲楷的鼾声都成了催眠剂,一觉到天亮,睡得比什么时候都踏实。
夏亚在家休息了两天,姜冕一直赖在他家里,等到他跑了两个通告回来,发现姜冕居然还没走,有些不乐意了。
“我说你都没工作吗?怎么一天天的老在我家啊?”
“哦,我这种咖位,不用老跑你那种站台宣传,当然比你闲一点。”
夏亚飞了一记眼刀。
已是晚饭时间,姜冕端出一盘糖醋排骨和炒茭白,围着围裙,十分人妻,夏亚看着特别不自在。
然而菜是真的很好吃,尤其是糖醋排骨,有糖不腻,有醋不酸,还都是肋排,吃起来特别方便,眼看吃了大半,夏亚眼疾手快把盘子里剩下的,连带汤汁都倒在了自己碗里,一根骨头都没给姜冕留。
姜冕看了眼空盘子,没说什么。
“你这种咖位就应该吃斋念佛颐养天年,给大家瞻仰就够了,跟我们这种小咖抢什么吃的啊?”夏亚得意洋洋。
“颐养天年是这么用的吗?啧,你怎么这么没文化?”姜冕一脸嫌弃。
“我就乐意这么用!怎么着,不行啊?你咬我啊!”
“咬~你啊?”姜冕挑眉,把“咬”字念得千回百转,嘴角一翘,“也不是不可以啊。”
夏亚迅速反应过来,无语地说:“你一直拍的三级片吗?特么脑子里怎么这么黄?”
姜冕把吃干净的碗筷一推,面无表情道:“不做饭的洗碗。”
“靠,最讨厌洗碗了,”夏亚一边扒饭,一边问,“那你干嘛?玩啊?”
“我?准备准备,干你啊~”姜冕拨了拨头发,把上衣和围裙脱了挂到椅背上。已经是十月底,天气微凉,他胸前的红豆在冷空气里站立,裸露的上身肌肉匀称。
夏亚把空碗放下去,眼神飘忽:“冻不死你。”
姜冕似笑非笑地看了夏亚一眼,懒洋洋起身往浴室去了。
“说实话,我和它都有点想你。”姜冕在浴室门口忽然回头,指了指下身,眼神里带着几分笑意,“一块洗澡的话我可以考虑帮你洗碗。”
“吃饱就洗对肠胃不好!”夏亚冷哼一声。
“那随便你。”姜冕笑了下,大长腿一迈转身进了浴室。夏亚正起身,看见姜冕又折回了,吓得又坐回去了。
浴室门外有个小斗柜,姜冕伸手拿了瓶热感润滑液,坦荡地对夏亚笑了下。
“你在上面也是可以的。“姜冕背对着夏亚挥挥手中的瓶子。
“靠靠靠!”夏亚一跺脚,最后下半身打败上半身,拖鞋都没穿就跟着进去了。他一口咬到姜冕的后肩,姜冕扭头“啧”了一声,说:“不是这种咬……啊!”
第48章
徐仲楷起床的时候发现任忍不在卧室里,先心惊胆战去照了下镜子,发现吃了药又睡了一觉,脸色的红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他伸了个自信满分的懒腰,这才慢条斯理地刷牙洗脸。走到楼下才发现任忍在厨房里捣鼓。
“你做早饭?”徐仲楷倒了杯水,喝着嫌没味,一边在柜子里找茶包一边问。
“你从哪找来的底料啊?”任忍有些惊喜地回头看他,“这不是横州的那家馄饨店的秘方吗?”
徐仲楷一探头,果然看到任忍手里是一个保鲜盒,里面放满了一个个调料包大小的透明袋子,里面是配好的底料,密封地好好的。保鲜盒外面还贴着便利贴写着需另加酱油多少毫升之类的。
任忍又端起一个大保鲜盒,里面是包好的小馄饨,说:“你总不会是从横州买过来的吧?”
“怎么可能?”徐仲楷没找到想喝的茶包,倒发现柜子最里面有几包茶包是他没印象的,依稀记得以前阿姨说是徐明义寄给他的,料想是好茶,干脆拿了一包,用开水冲着了,“是我拍下来发给家里的阿姨,昨天阿姨才包了放进来的。底料倒是直接从横州那老板那买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底料?”任忍发现家政阿姨连骨汤都准备好了,便直接开了火,等着锅里沸腾便下调料和小馄饨。
“就是陪你拍戏的时候啊,我看你特别喜欢吃,就让大宝带我去了。结果老板不肯卖秘方,我只好给了一笔钱要他按比例配好了寄过来。”徐仲楷喝了好几口那茶,说,“放心吧,已经买断好几年了,每个月都会寄的。”
“你是有钱没处花吗?”任忍哭笑不得,皱眉说,“我是很喜欢,但也不至于这样啊。弄得跟一骑红尘妃子笑似的,也太败家。”
“那你倒是笑啊,你笑了,就值了。几包调料能有多贵?花的是小钱。”徐仲楷站在任忍身后,笑着看任忍下馄饨。
任忍低着头,专注地看一个个小馄饨扑通扑通跳下水,忽然像忍不住了似的,转过身把头埋进徐仲楷肩窝。他死死地搂着徐仲楷,不肯让徐仲楷看他表情,整个上身都在微微地抖。
徐仲楷心慌意乱地举臂,远远拿着杯子,生怕热水烫着任忍,一个劲问:“怎么这是?哭了?小忍?宝贝儿?小忍宝贝儿?”他罗里吧嗦地解释这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感动成这样,又说自己其实也很喜欢那个小馄饨,就是顺便,却发现任忍颤抖地更厉害了。
“缓一缓,别哭了。我都没法抱你,你好歹让我放下杯子啊。”这话刚说完,任忍往后退了一步,像憋不住了似的放声笑起来,起初还只是笑出声,最后却像是承受不住似的蹲了下去连连摆手。
“所以你一直在笑?”徐仲楷感觉自己被耍了,难以置信地问。
“不是……你让我……哈哈哈哈笑……的吗?”
徐仲楷无语地说:“不是这种笑法啊!”
任忍笑得涨红了脸,他伸出一只手,说:“拉我一把,我没力气了,站不起来。”
“至于吗?”徐仲楷握住任忍伸出的手,把人拉起来。任忍这才渐渐平静下来,开始盛小馄饨。
“所以你到底在笑什么啊?”
“就是开心啊,毕竟吃的是我最最最喜欢的小馄饨。”任忍的酒窝若隐若现。
“你最最最喜欢的不是我吗!”
“你是食物?”任忍把馄饨端到早就坐着的徐仲楷面前。
“我怎么不是食物了?”徐仲楷眨眨眼,使坏说,“你上次还吃得津津有味,整根都吞下去了呢~连喷出来的那个都舔掉了!”
任忍一把捂住脸,耳朵根都红了,说:“一大早能不说这种事吗?”
徐仲楷坏笑了一下,没有得寸进尺,却忽然感觉自己身上真是有些燥热,热得口渴,难道是因为刚刚联想到了色色的事吗?徐仲楷迟疑地又喝了口茶,还不知道罪魁祸首正是茶包里徐明义曾送来给他壮阳的补品。
他看见任忍心情极好地吃着小馄饨,然后又开始吃桌上摆着的樱桃。明明只是唇红齿白的少年十分寻常地吃着樱桃吐着核,徐仲楷却总觉得那张小嘴看得他心里有股邪火——不免又回忆起那张嘴在床上曾经吃一些其他东西的样子。
“不要想嘴唇!”徐仲楷不自在地揉了揉硬得难受的下身,却发现越揉越难受。
任忍的手机在茶几上响了,任忍赤着脚走过去半跪在茶几上接电话。
“喂?夏亚?——诶!你干嘛!”任忍刚开口就发现手上一松,徐仲楷把手机抽走迅速长按关机,任忍吃惊地回头,嘴唇瞬间被徐仲楷吻住。
他瞪大眼睛,脑袋被徐仲楷的手掌固定着,接受这个有些意外的亲吻。等到徐仲楷的手掌伸进他睡衣的下摆,一路摩挲上去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徐仲楷身子怎么这么烫?
“不是!要发情也别在这啊!那边还是落地窗,我们连润滑都没有!”徐仲楷的吻落到他脖子上,任忍挣扎着喘着气吼。
徐仲楷凑过去用力咬了咬任忍的下嘴唇,疼得任忍一激灵,旋即整个人被拉起身,还没搞清楚方向就被徐仲楷腾空抱住了,他不得不把两腿用力夹住徐仲楷的腰,以防自己掉下去。
徐仲楷托着他,跌跌撞撞把他抱进浴室,放在洗脸池上,一边接吻一边摸索着找架子上的润滑,任忍的睡衣被拉扯地歪歪斜斜,只听见徐仲楷哑着声要他抬腿,懵懵懂懂地按着指示刚抬起脚腕,徐仲楷就一把把裤子拽下去了,大腿根贴着洗脸池,冰冷刺骨,他瞬间“嘶——”了一声,然后没等到他感受到更多的冰凉,徐仲楷发烫地手掌就开始揉捏着他大腿了。
任忍的后腰顶着水龙头,卡得有些疼,两条腿被架在徐仲楷肩上,他失去平衡,双手撑在两侧,只能靠着后脑勺与镜子的接触不歪斜到一边。徐仲楷早上没刮胡子,有些扎手的小胡渣磨蹭着任忍的锁骨。任忍下身颤巍巍地挺着,几次想去摸,却腾不出手。徐仲楷已经出了一身汗,衣服扔在一边,那个温暖柔软的洞穴只能让他饮鸩止渴,他渴望着更多。两人相连的地方已经是泥泞一片,润滑液浸湿最充分的地方已经有些红肿了。
任忍难耐的仰着脖子,眼睛湿润,他抽着凉气,已经忘却了后腰那水龙头顶地他不舒服,脑子里只有身前徐仲楷深深浅浅顶地极痛快。他嗓子眼里时不时挤出来的呻吟,在卫生间狭小的空间如同环绕立体声,刺激地徐仲楷死命地揉搓他。
跟以往那些温柔的性爱不一样,今天这突如其来不打商量就开始的性爱陌生而刺激。
徐仲楷重重顶进去,任忍忽然惊呼一声,仿佛千百种蚂蚁从下身酥酥麻麻地咬着血管前行,他已经有些想哭了。徐仲楷从任忍后背往下摸,蓦然发现任忍后腰正被水龙头戳中,怕任忍后背受伤,他一把托着任忍的臀把人放下来,让任忍背过身,两个人都面向了镜子。
任忍沉着腰迎接着暴风雨般的撞击。大约是第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表情,任忍羞涩地不敢直视,徐仲楷掐着任忍的乳尖,要他看镜子。下身淌出的水已经从大腿根一直往下流。
任忍的手无力地撑着镜面,看到自己跟徐仲楷沉溺于欲望有些发红的面孔。
绕树三匝,有枝可依。他呻吟着,喟叹着,茫茫然地释放了。
徐仲楷发现自己今天特别给力!
任忍已经射了三轮了,他居然还没停。虽然老腰仿佛有些酸了,任忍眼睛都哭得有些红了,但是就是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什么时候结束啊!”徐仲楷一边动一边说。
任忍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只能咬着嘴唇承受,心里断断续续地说:“你他妈……不停……怎么……结束啊!”
夏亚本来打给任忍是听说任忍也杀青了,想喊他有空出来吃饭,然而任忍不知道怎么了,怎么打都是关机,快中午才回电,声音嘶哑着说上午有事没能回。
“你这个声音……”夏亚沉思了一下。
任忍心提到嗓子眼,正打算编个理由解释,就听见夏亚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背着我跟人约唱K了!”
任忍:……
“你以前还说你不唱K!你嗓子都哑了!他妈明明是麦霸!”夏亚越想越气愤,“在哪唱歌啊你!为什么不喊我?”
任忍无奈地回:“没……我练台词呢。明后天有空再约吧,我这会特别累,说不动话。”
夏亚听见那头不知道谁跟任忍说话,还没开口任忍就匆匆把电话又挂了。
“什么鬼!”夏亚简直莫名其妙。姜冕一大早就走了,家里空荡荡的,少了好些人味儿,连任忍都约不出来。夏亚闷闷不乐地躺倒床上,刷着手机。
任忍一脸怨气地看着徐仲楷跪在床上给他擦药膏。
徐仲楷说:“真的不是故意这么持久的!”
任忍:……
“我也很难受啊!下面都跟着火了似的,都变成火鸡了。”
“你是不是吃春药了啊?”任忍脸上还有没退去的情潮,这嘶哑的声音听着跟撒娇似的。
徐仲楷想了想,早上还没来得及吃馄饨,就喝了茶。难道茶跟昨天的过敏药同吃有奇效?他一边想一边任劳任怨给任忍下身涂抹,随口说起了小软的事。毕竟昨天一见面是为了生日,实在没空说这些。
任忍听完,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说:“就直接告诉刘红珍吧,有什么可瞒着的。按卢斌的性格怎么可能不要亲生孩子?”
“总觉得有些残酷,小软还在观察期。”
“那她也有知情权啊。不是我们都不说,这事就不存在了,总要面对的。倒不如给她找个好律师,分财产的时候别吃亏。当然要他倾家荡产付出代价。”想了想,任忍嘲讽道,“卢斌也没几个钱,有什么可倾家荡产的。”
徐仲楷坐在床沿,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需要帮忙就找小周。”
任忍点头,又问:“你会觉得我冷血吗?我想让卢斌吃点教训。”
“这种人有什么可教训的?但如果你想出气,我肯定支持。”徐仲楷摸了摸任忍的脸,“你顺心就行。”
“我就是烦,怎么一个个的都出轨?许下承诺的是他们,不负责任的也是他们,这世上怎么好事都让他们占了?”任忍挠挠头,又有些泄气的说,“我既恨他们自私,又理解他们自私,大约他们也有难处。你当我胡说八道吧,我也不知道我在瞎扯什么。”
徐仲楷心里知道任忍大概是想到张一萍了,宽慰道:“你不用逼自己做个善解人意的人。”
任忍抬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
“能理解不代表非要原谅,如果你无法原谅也不用自责。”
任忍没吭声,过了会,不知道想到什么,问:“你会想要自己的孩子吗?卢斌因为想要亲生的孩子,都可以背叛陪了他三十年的发妻……而我们俩,肯定没孩子啊……“
徐仲楷想了想说:“我不喜欢小孩子,太吵了。我喜欢那种特别懂事特别惹人疼的大孩子。”
“不经历小孩子,怎么变成大孩子?”任忍很无语,“总不能要求人家生下来就跟哪吒一样会说话吧。”
“我倒是有个主意。”徐仲楷笑着搂住任忍,“我看你是特别懂事特别惹人疼的,你要不要叫我爸爸?”
第49章
任忍眯着眼睛打量了徐仲楷一会,说:“我爸爸是个瘸子,你有这理想得先把腿打折,你看看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徐仲楷讪笑着站起身,说:“我去公司了。宝贝儿晚上见啊。”
虽然《湮灭》提前一周杀青,任忍却没能休息多久,他抽空去看了几次小软,把原先照顾过任洪文的玲姐重新请回来照顾小软,毕竟老熟人用着放心。卢斌跟刘红珍摊牌了,两个人据说是打了一架,刘红珍把卢斌额头砸破了相,自己当然也没得什么好处,总之散场不甚体面。任忍给了刘红珍一笔钱,让她先安心照顾小软,等小软好起来,再想办法给她盘间店面做点生意。
这天下午徐仲楷出差了,任忍晚上也要赶飞机去补拍之前因为卢超吸毒停拍的电影。临走前,任忍坐车去了任洪文的墓地。K市以前的墓地都是在西山那边,任洪文想跟父母葬在一起,便只能待在那有些破旧的墓园。任忍摆了些贡品,也不知道该说些啥,好像从很久以前,他跟任洪文就没什么可说的。活着的时候没有,死后更没有了。
隔着几米还有一对夫妇来扫墓,任忍本来想开口对着墓碑说话,却觉得这太傻,最终放弃了。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你在那边好不好?腿脚还疼吗?投胎了吗?投胎到了好人家吗?我在这边很好,你也不必太担心。接下来有些忙,说不上什么时候有空再来,先跟你说一声。你想让我做的事我没做到。我有我的路,你有你的路,我们都好好的,来世就不做父子了吧。”
墓园里有只寂寞的老鸦,扑棱棱飞走了,那对夫妇一边收拾枯萎的花束一边窃窃私语。
任忍压低了帽子,脚步利索地穿过大大小小并不一致的墓碑。
《黎明》剧组的大多数工作人员都是之前的工作人员,因而没需要多久磨合工作迅速走上正轨。代替卢超的周文煜爱交朋友,在剧组里逗逗乐乐的,氛围倒是不错。虽然跟周文煜对手戏不多,任忍每天在片场也跟着傻乐,然后把段子攒下来,晚上打电话说给徐仲楷听。
他现在不像之前那样有诸多顾虑,有话就说,实在忙也要打个电话——当然徐仲楷也是这么做的。中途徐仲楷偷偷跑来探班了一次,缱绻了两夜舍不得走,任忍只好请假了半天,送粘人精徐仲楷去机场。
“送你送到小桥外,有句话儿要交代~”任忍哼着歌,笑着看徐仲楷。
徐仲楷万分娇弱地趴在了任忍肩头:“交代啥啊?”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任忍警告地看了徐仲楷一眼,“据说接下来全是应酬?嗯?”
“应酬都是祝羽去的,我可老实了。”
司机杜大宝浑身一抖,默默把车里的CD声调大了。
“你什么时候回家啊?”徐仲楷幽怨地说,“每天都独守空房,我都要变成孤寡老人了。”
任忍抿抿嘴,说:“你这还没走呢……怎么叫每天独守空房了啊?你前两天跟鬼睡的啊?”
“每天!我要每天!”徐仲楷偷摸摸了摸任忍后腰,“请不要顾忌我的体力,来勾引我吧!”
任忍冷笑:“你想得美。滚下去吧,到机场了。我还要赶回去拍戏。”
“哎,你这个戏未免太辛苦了,我看你又瘦了一圈。“徐仲楷心疼地摸摸任忍的下巴。
“都是打戏啊,难免累一些。”
杜大宝先下车帮忙从后备箱拿行李,徐仲楷趁机亲了下任忍,说:“打戏注意安全。”
“就剩下午一场了,后面都是文戏。”任忍探头往窗外看了看,“我就不下去送你了。”
“威亚师傅检查好了吗?”
“那个谁!你别挡道!后面的师傅麻烦跟我从这走。”
“动作指导呢?又去哪了?”
“任忍这个动作有改动,你再练一遍,待会从二楼往下翻。”
……
补拍的剧本有些微临时修改,片场有些乱糟糟。Melody前两天跟过来看了两眼又回去了,作为王牌经纪人她并不需要每时每刻跟在任忍身边,她这两天正忙着给任忍谈一个轻奢手表某品牌线的代言。
任忍身上绑好了威亚,被一点点吊高试了一下高度,感觉大腿勒得难受,心想好在前两天的打戏都没用得着威亚,不然一吊半天大腿全是青青紫紫,徐仲楷来探班又要啰嗦。他在动作指导的指点下试了下在空中翻跟头往后摔,先拍了几个单人的特写。
大宝站在远处捧着水杯和毛巾,等他下来休息。
“表情还不够狼狈,再来一条。“
任忍调整了下呼吸,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连翻了几个跟头,剧烈运动了心里不舒服,还是什么不太好的第六感,他总觉得隐隐不舒服。
总不能是徐仲楷吧?
任忍重新试了一遍动作,又因为没摔到定点上,只好爬起来再来一次。
徐仲楷按理说还在飞机上,再过半小时去打下电话看看。
任忍心里莫名其妙的不舒服让他忍不住担心起徐仲楷,虽然这担心想想有点好笑——毫无逻辑。
好在单人镜头再拍了两条就过了,任忍这才强迫自己忘掉胡思乱想,专注接下来的群戏。《黎明》之前拍的时候还在夏季,如今已经到了11月,天气渐渐变冷,为了跟之前的大多数镜头保持一致,演员们不得不依然穿着夏装,在这冷风中再怎么活动也有些冻得直搓手。
任忍活动了下手脚,一搓大腿感觉一阵疼,苦笑着想,晚上回去恐怕又是一片破皮。他招呼了下大宝,让他待会给徐仲楷发微信确认他安全到达,喝口水又去听武指讲话了。
这场戏里任忍饰演的钟崽儿被人揭发他一直在给警察送信,于是惨遭追杀,被几个曾经一个帮派里的兄弟连捅了几刀后,从旧仓库的二楼窗台摔了下去。导演想用长镜头体现这场群架的混乱,因而拍得十分辛苦。不是这个群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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